“我才没那么脆弱的说。”进过医院考察的鸣人坚定地认为自己不是会裂开的那一类人。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灵魂竟然也在不断增长,而参考的标志就是他那呈指数级增长的查克拉量。他曾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慢慢长大了,不断锤炼出强健的身体就能不再被经脉爆炸困扰。然而他完全没有想过,他的查克拉基数竟然还能上升,导致他就像为了泄洪临时挖开的水道,狭窄脆弱,随时都会被洪流冲出裂痕。
这都不是最大的问题,真正的麻烦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的影子“活”了。
这本来应该是件很惊悚的事,但那天到来时,鸣人竟然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大多数时候,他的影子只是默默看着他而已,极少数情况则出现在他踌躇不定,所做决定与本心碰撞的时刻。影子的决策没有丝毫人情,也不会考虑会产生的社会影响,他像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审判者,仅认同自己的法则。而鸣人总要考虑的更多,考虑酌情处理,考虑对晖造成的影响,考虑受害者的痛苦。
鸣人依旧坚定地认为自己不会裂开,要裂开早裂了,哪会等到现在。可他没法理解影子到底是什么玩意,跟他一起住了那么久打九喇嘛从来没看到过“他”,更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所以可以排除这个东西是外来者的可能。
“他”只有可能来自他本身。
鸣人对一切未知事物都本能的怀有警惕,所以他当然从来没听过影子的话。目前看来,“他”并没有直接影响自己的能力,把“他”当做一个不合适的参考物也挺好。
执法者的确应当杜绝情感干扰,铁面无私地依照证据执行程序,但领导者不行。若不去研究“人”,读懂“人”,谈何领导“人”?
“金轮大人……已经完成了,他们忘记了我们曾来过。”泉的眼神灰暗。
“嗯,辛苦你了泉。”亡于十五六岁的少女和他长大的孩子一个岁数,他怜爱地摸了摸少女的发顶,道:“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发誓。”
烈火再度点燃了它本该烧尽之物,记忆可以抹去,但现实造成的影响不会消失,一支被无意碰倒的烛台是混乱的最佳源头。人们依旧在尖叫,他们争先恐后地逃出这间酒楼里最隐秘、最华丽的宴会厅,踩踏拉扯无处不在,为了活命无人在意维持虚情假意的面具。或许会有人葬身火海,但那也只是最轻松的死亡,晖记住了他们的名字、样貌、身份、家世,终有一天他们要在人间和地狱接受最恐怖的审判!
“愿你们来世能降生在新的世界。安息吧,孩子们。”
原以为会遭到一顿盘问才能离开的三人今天过得意外的顺利。
一大早兜就踏着客栈开门的点前去退了房,佐助和香磷则卡着早市开门的点购进物资,尤其是水。只要能出城,他们就会马不停蹄地离开福秀,一路不停地离开土之国的国境线,直到进入草之国为止。毕竟昨天他们出现在城主府了,尽管做了伪装,可谁知道会不会被发现呢?
购买物资的时候,正街忽然被肃清了,他们拐进后街继续购物。香磷说有个查克拉量很惊人的忍者进城了,不过还是和昨天晚上的那个人比不了。
佐助不关心这个,他清点着干粮的数量,熟练地把它们塞进空间卷轴。有这么多东西差不多够了,这还是为了照顾香磷的脚程才备了那么多。他并不喜欢压缩速食的味道,就算在外奔波也会追求新鲜食物,除非是迫不得已要赶路。这大概鸣人从不糊弄每一餐饭的影响,他们再苦再累也会腾出做饭的时间。
对了,那个大笨蛋看到便签了吗?他们马上就要离开福秀城了,路上说不定还会被追杀,果然还是别让他来了。
“佐助,快看那边。”香磷的突然驻足让佐助顺着手指的方向抬起头,他看到了遥远的地方飘起了一片黑烟。街上有许多人和他一样停下来张望,但他们大多只是看个热闹,并不关心这么远的灾难。
“着火了吧。”佐助漠不关心,他现在急着找个地方召唤联络蛙,把便签拿回来,免得那傻子真的过来了,却恰好落入追兵的包围圈。
“和我们没关系,赶紧走了。”喜欢火影:过客与归人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