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面带微笑,整衣进店。室内烛湘帘低簇,银烛荧煌,麝香靉靉,艳曲潺潺。店主满脸堆笑,询问他想看些什么。鸣人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以往都是直接把老二插进去操穴就完事,所以不太明白,就让他详细说明了一番。鸣人听他娓娓道来,被其内容之香艳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店主那几番打量自己的眼神。当他问鸣人的尺寸时,鸣人老实回答了,他更是双腿一软,把鸣人引进内室,宣称要为他按摩,让他试一试该店情趣用品的具体效果。
鸣人多少发现这人是个骚货了,但为了他的面子,鸣人不打算直接说出来,而是打算找机会偷偷走人。果然,店主借口说去拿东西,暂时离开了内室。鸣人转身就跳上窗台,正准备一拳打破防护栏走人,门却忽然被打开。
鸣人不免一惊,连忙向门口处看去。一位俨然已非店主的金发男子推门而入,看上去和鸣人年龄差距不大,也是少年。鸣人连自己还在抓着窗台“吊单杠”都忘了,俯视着那人,问道:“你是老板派来的吗?”那人嗤嗤低笑,不作回答,只是伸出手来,缓缓摘下斗笠。鸣人还想说点什么,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止住了。
来人着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袍子,袍上飞着几朵红底白纹的祥云,下穿一条寻常的藏青色忍者裤,双脚大小合度,可见健康,露十片形状整齐深紫色脚指甲,似珍珠错落有致,并成一串,正跃动着晶莹的浅紫色高光。一只平行四边丹凤眼,周正有神,画着全框黑眼线,颇有希里黛玉之韵。发浓辫重,光斜视以多邪,眼妖眉斜,身不摇而自颤。
对方张嘴想说些什么,鸣人也想说,且赶在了对方之前:“来吧,我准备好了!我这就下来。”
那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看着鸣人,愣了一秒后,发出了一声真情实感的:“哈?”
鸣人以迅雷之势跳下窗台,扑回床上,然后对着他拍了拍床:“上来。”
“哈?”
“按摩啊,愣着干什么,担心我不给钱?”鸣人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精油,向他丢去,“就用这个吧。”
对方轻松接住,然后低头看了看瓶身上的文字,又是愤怒又是尴尬,但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该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九尾?”
“你刚才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啥,蠢蛋。”金发少年一边晃着手中的精油瓶,一边笑着向他走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鸣人垂死病中——大概——惊坐起,马上接道:“这个我知道,出自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金令史美婢酬秀童》。”
“给我乖乖躺着!”他一掌把鸣人按了回去,“而且明明是出自南宋夏元鼎的《绝句》好吧?”
鸣人不为自己被戳穿而羞耻,反而笑得很开心:“看来你也是文化人呀。”
少年见他那双蓝眼睛里正闪动着清澈的愚蠢,便呵呵一笑:“来,抹上这个,好上路。”
“好。”
少年掀开了精油的瓶盖。兰麝馥郁,扑面而来。其实,内室早有催情效果不明显的熏香,鸣人并未察觉,此时,他已经在这熏香中待了有一阵子,现在又忽然有精油的浓香冲上脑门,难免有些意识模糊了。少年眼睛很尖,马上就看出来了他的状态,心想,只要把这个精油抹几遍,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擒住九尾,既省下时间,又避免了惹怒九尾后与之血拼,可以保持着这种最佳状态继续去抓别的人柱力,真是走运!于是他喜笑颜开,很配合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掀起衣摆,褪下长袍,坐到了鸣人的腰上。
鸣人看到少年里面穿的是渔网衣,兴致更高,但此刻他更多的是对少年身体结构的好奇。少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双手,也不慌,故意想试探他的反应:“怎么样?”鸣人看痴了,没有回答。
两张活生生的嘴长在少年的手心,右手上的那张可能是因为精油瓶的瓶身太凉了,凑上后有些冰牙齿,便张开嘴并伸出一截舌头。
“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鸣人这才反应过来,“没,就是觉得稀奇,多看了几眼。你那两张嘴要吃饭吗?饭量大吗?能消化吗?能消化的话会排向哪儿?该不会是从手臂滑到肛门吧?需要刷牙吗?会有口臭吗?”
少年听在耳里,怒在心头,太阳穴跳个不停:“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再这样玷污我,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说这么两句就玷污啦?你也太纯洁了……”
“艺术当然是纯粹的咯!”
鸣人报之一笑,不打算深入探讨这个话题。其实,他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意识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欲望愈加清晰。比起额头上的热汗从眉骨处一路滑到脸颊,然后落到嘴角边的咸湿的感觉,还是生殖器官逐渐挺立以至于内裤勒得下身紧的不适感、身上之人低低笑着在他耳边对他噫隐勾挑的魂漾魄荡之感、以及想要操穴的欲望自体内深处如暴风般卷起的狂躁感更加强烈,兼之身上这少年生得端正,纤瘦身材,瓜子面儿,翘尾内双丹凤眼,看得鸣人显些魂飞天外,所以才问一连串看似很没礼貌的无厘头问题,其实是想掩盖自己现在的异样状态。
少年坐在他身上,帮他解了外套,掀开内衫,褪下裤子。“这是什么?”他看着鸣人内裤上那块好似一面屹立的小型坚果墙似的包,“你在这里装了东西?炸弹?”
“全身上下仅次于脑袋重要的东西……等等?谁会往那里塞炸弹啊?”
“仅次于脑袋?没搞明白你在说什么。”
“脑袋第一最重要,仅次于脑袋,那当然就是老二。”
“哈哈……”他笑得十分嚣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臭小鬼,我信这个是你老二,还不如信有女人是M罩杯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壁《海贼王》一大堆M罩杯的,所以我的尺寸很正常。你不用自卑,我不会借机和你比的。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混蛋!”他伸手捂住了鸣人的嘴。
鸣人刚开始被他的动作惊讶到,但很快镇定自若,故意不说话,盯了他几秒,确定他不会下手灭口后,便亲了一下他手上的那张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少年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讶得瞳孔都缩小了一圈,一时竟没了反应。鸣人见他不反对这个动作,便得寸进尺,喜孜孜地吻下去。少年这才慢慢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这种嘴里面的空间还挺充实,鸣人本以为只能随便亲一亲,没想到能进行这么深的舌吻。他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少年往自己身边拉,以便手掌能和自己的脸贴得更近,吻得更深入。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了,把手挪开,多少不解风情;由他挑逗,难免酿成灾祸;震惊慌乱,显得自己没见世面;坦然接受,有些标榜风骚多淫。
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动作,鸣人亲了个爽,还把自己的口水运入了他的嘴里,那张根本不能自我思考的嘴乖乖地把口水全部吃进去了。结束了这个舌吻后,鸣人舔了舔嘴角,又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处亲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鸣人笑着邀请道:“现在该你来服务我了。”
少年一并红了耳根和脖颈,咬牙切齿地骂着“臭小鬼”,埋下脸去,往手心里倒精油。他慢慢地在鸣人的身体上涂着,香油使得鸣人的上半身油光发亮,肌肉线条愈发显眼,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他的双腿隐隐发软,幸好现在是坐在鸣人的腰上,不会被看出来腿软的状态。
鸣人的目光不曾移开过他的脸,眼神渐渐深沉,笑得也越来越意味深长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一笑,双手暧昧地在鸣人的胸部附近打转,同时不断地将腰臀轻扭微晃,时不时去触碰一下鸣人的鸡巴:“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知道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不介意,你告诉我吧。”
“你不怕死?”
“做鬼也风流嘛,不亏。”
“你这人柱力性格真怪,”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我的名字是迪达拉,你从没听过?”
“你是通缉犯。”
“原来你知道啊。”
“我家是开镖局的,道上混,这么有名的通缉犯当然听说过,而且你想要我命,我也早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鸣人伸出手来,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平时都这么出任务?先用色相吸引注意力,然后坐到男人的腰上,勾引到手后就灭口?”
“别他娘的在这里扯蛋!我从不做这种事情。”
“那现在又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管我?”他揉搓着鸣人的肩颈,慢慢地揉到手臂处,为鸣人按摩这里的肌肉,“真的被我炸死,你也不介意?”
“介意。”
“你刚才不是说做鬼也风流?”
“那是哄你的,事实上我最爱的人还在家里等我,我不可能丢下他。”
迪达拉的手瞬间停住。他的眼中充满了问号:“你到底是风流还是痴情啊?”
“永久性痴情,间歇性风流。”
“哈?”
“刚才我想把你追到手,才说了那些情话,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肯定会还手的,不能让我家那位当寡妇。”
“哈?”
“所以我对你有点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他满脸问号,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态度了,正准备下手重点,让这九尾小鬼受点苦头,却见鸣人几乎痛苦地闭上眼睛,似乎不打算再和他玩笑打闹。
迪达拉知道他快上钩了,还差一步自己就能交差,于是便咬紧牙关,决定再忍鸣人一会儿,不可因个人脾气而坏了计划。他继续为鸣人按摩,见手心精油已干,便又挤了一把,在鸣人的肌肉上涂抹。
鸣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容乐观,但他转念一想,不如乐观点,有美男献屁股上门,付出些血光代价,也亏不了多少,于是一直没有抱怨过。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也不阻拦身上的人,由着对方去。
他闭着双眼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任由逐渐失控的燥热感和按摩产生的舒爽感将自己吞没。这双正在他肌肤上游走的手各长有一张嘴,嘴里的舌头也没有歇停下来,舔舐着他的胸脯与腹肌。迪达拉紧贴着他的肌肉线条移动,带着精油不断地揉搓出津津嘬嘬的水渍声,这两只缓慢按摩着的手就像两只并头穿花的鸳鸯,在一片麦色的坚实的土壤上扑棱着翅膀,戏出湿重的水花。漩涡鸣人的鸡巴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鬼头鬼脑地探起来,上翘的形状让这个孩子很轻易地在迪达拉的臀沟上滑过一遭。
他俯下身去,帮鸣人捏肩颈。“你的肩宽还不错,”他低声说,“上半身好发达……”鸣人朝他微笑:“下半身也一样。”他也笑了,没有否认。
催情熏香最终还是一视同仁地对待室内的每一个人,他也没能免于其中。麝香通过他紧张的呼吸与多张嘴的翕合而渗入体内,彻底颠覆了他的感官。他觉得自己正在抚摸着的不再是简单的皮肉,而是直接透过这层皮肉的更深处。他摸到了一颗不眠不休的心脏,以及形状神秘的肝脏,和因白骨的密封而只能轻轻一触的胰脏。他摸到心脏时,感觉到它越跳越快。他知道,这是因为男人已经被他的姿色所蛊惑。这样的认知让他也跟着心跳加快了起来。按摩的声音不再是简单的摁压揉搓,而是一百只窸窸窣窣的燕子和嘤嘤恰恰的黄莺聚在一起,在耳畔为他复述那些既香艳又纯粹的具有一夜情元素的爱情。在男人的肌理上闪烁着的不是汗水和精油,而是被午后阳光照得反光的浓腥的栗子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最终还是稍微屈从了一下欲望,俯下身去偷食了几朵。就这样,通过这个顽皮的小动作,他的气味也传达给了漩涡鸣人。那是一种爆炸之后满天铺地的硝烟味。作为硫化氢,它本来应该十分刺鼻,但因为他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殡葬花圈的神秘奠香——所以它被柔化了。
催情的过程难以察觉,但终会达成效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坐在了漩涡鸣人的鸡巴上,一边扭着屁股,用臀瓣夹着这根竖立的坚棍,一边用明显具有引诱意味的暧昧手法去抚摸鸣人的腹肌和肱二头肌。他们就像被温柔的文火煎熬一般,循序渐进地进入了应有的情爱的氛围。
于是,在鸣人那一声“把裤子脱了”的强势命令中,他们彼此都做好了准备,一头扑入了栗子与葬礼花圈混合的诡异香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夕阳从狭窄的防护栏间隙之间投射下来时,鸣人也大梦初醒。他扶着额头,迷迷糊糊地下床,走了几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驴屌在他的腿间挂着,随着脚步的移动,在那儿跟钟摆似的沉甸甸地晃,晃到腿上时还会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可见分量。
他啧了一声,把床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不禁陷入了对之前的事情的回忆中。正当他因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而苦恼时,一个陌生的金色长发男子抱着他的衣服走了进来。鸣人还以为这人是来伺候自己穿衣服的杂役,瞬间没好气了:“等会儿?佐助允许你进来了?”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他,把衣服放在他旁边:“你说什么胡话呢,老公?”
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家地盘,也不是他和佐助的房间。他再一定眼,看了面前这个人,又愣住了,差点儿心猿意马,险些把镖局说成嫖局。家里上下也没有这么个杂役,若是有的话,他肯定不会没印象的,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这人不是镖局里的。那这个人会是……
“等等!”鸣人顿悟,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刚才叫我啥?”
“老公啊,”男子把衣服递到他面前,“快穿上,等会儿着凉了。不过,你身体这么好,肯定不会感冒的。”
鸣人用震撼我妈的眼神看着他:“你谁啊?”
“这么快就不记得啦?”男子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笑得乔模乔样,“你之前叫我脱裤子,还说看到我就硬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岂不是强奸你了?你怎么不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了不要,但你就是要上我。你的老二太强了,插进来后肚子重得我动都动不了,哪能反抗。而且你好用力,好持久,把我弄哭了好几次。”
“我怎么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
“老公也是你逼我叫的,你全不记得了?”
鸣人把眉头拧得死死的,又看了他几眼:“确实有点眼熟,有一些印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再具体说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你之前用了好几种体位操我,射了好多,我刚刚才清理干净,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喏……你还把我绑在床头,一直顶我……之后还把我吊在窗户那边,抱着我站着操,你看,我的手腕现在都是红的……”
鸣人看着他伸过来的红肿的手腕,一时语塞。
“还有,你还用跳蛋戏弄我,差点儿把跳蛋顶得太深取不出来了……我晕了过去,你都要把我操醒……还有还有,你的力气好大,手臂好有力喔,抓住我的手腕后把我提起来,把我当兔子一样,用后入的体位干我,还让我抓住你的脖子,然后你就使劲扯我的双腿,害得我的穴不停地飚水……对了对了,你之前还在我的屁股里……”他有点难为情地降低声音,“撒尿……”
鸣人深吸一口气:“还有吗?”这时,他见对方准备张嘴继续说,马上伸手止住:“别说了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他偎上鸣人的肩膀,笑得十分灿烂,“我听老公的咯。”
鸣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你别这么叫我。”
“那我换个称呼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快换——”
“夫君!”
“你别耍我好吧,大哥?”
“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形状了,也认定了你,不会改变主意了。”
鸣人赶紧向后仰,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记得了。不记得的等于没发生过的。”
“你要赖账啊?”
“对,就是赖了!怎么的?我就是这么渣,你别念着我这么个渣男了。”
“这样……”他沉吟片刻,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灿烂单纯的笑容,朝鸣人的方向挪去,“没事,我就喜欢渣的,老实人容易被欺负,多没安全感!”
“别这样,大哥,真的。我连你的名字是啥、出生怎样、青春几何这些都不知道。”
“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迪达拉,出生土之国,今年十八岁,你呢?”
“我叫漩涡鸣人,今年……靠!怎么搞得跟相亲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相亲呗!”听到鸣人这般形容,他不觉的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
只见他眼睛眯成月牙,上翘的嘴角与颧骨处之间浮现出两片苹果肌,卧蚕的形状也随之鼓起来,线条绵长且可爱,软乎乎地贴在眼睑下方。
他冲着鸣人眨眼一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咯?”
卧蚕自眼下鼓起,就像在一片青蓝色的土地上升起一座白色的冰山。
鸣人瞬间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定格了。“好可爱……”鸣人机械地咕哝着,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呆呆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了。”
听闻此话,鸣人飞速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事先没跟佐助说。必须他同意了我才能交往新的,这是当初我答应了他的。我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你谈,否则就是对他的背叛。你很可爱,但对不起。”
“宇智波佐助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那原先天真的表情瞬间收了回去,“嘁,真麻烦!这样吧,你把我带回去,我会对他说清楚的,以后他是大,我是小,我不会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啊,你年方二九,这么大好青春,干啥不好呢?”
“我就不!”
“行,”鸣人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事已至此,我只能坦诚了。其实,我有暴力倾向,特别喜欢打老婆,天天家暴。”
“太好了,我就喜欢武德充沛的!以后你要是一天不打我,我就跟你急!”说着,抱住鸣人的手臂,笑得十分兴奋。
“我可不止一个老婆,家里已经有好几房了。”
“好呀,以后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一桌子坐得满满的,像过年一样,多热闹。”
“以你的地位,你吃饭是上不了桌的。”
“那……”他有些犹豫地拖长了尾音,但这份犹豫并不持久,“就忍呗……”
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谎说得很过分,竟有些心软了:“嗯……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但在我的大老婆面前,也就那样吧。”
“那有什么,最大的当然要最好看的那个。不然,底下的那些人看着一个条件不如自己的把自己踩在脚下,多不爽啊,一家人不就乱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我竟一时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成了?”
“拜托,我把你吃干抹净后还不认账,渣成这样,简直就是个人渣,是个畜牲!这样的男人你都要?”
“畜牲怎么了?猪不可爱吗?狗狗不可爱吗?鸟儿不可爱吗?猫不可爱吗?”
“……”
“再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了,咱们这不是相配的嘛!”
“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了。”
“那我们就……嗯?你不是说你家开镖局的吗?怎么可能穷?”他狐疑地眯起眼,“你该不会是为了不要我,就一直随口乱编吧?”
“确实……”
“确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可能!我怎么会乱编呢?”鸣人揩了一把冷汗,“实不相瞒,我只是在镖局里干杂役的,家里又有那么多老婆,当然就穷啦。跟着我的话,生活会雪上加霜,过不了好日子的。”
“好吧。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苦日子谁没过过?”
“算你狠。”实在找不到借口的鸣人只能破罐子破摔,“这样吧,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带我去见你的家长,我带你去见我的佐助,如果双方都同意,就……嗯,你意下如何?”
“家长?”迪达拉一直自若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非得有这一关才行?”
“那当然了。”
他沉静下来思考了一番。本来他想直接说“我没有家人”,可总觉得这种话哪里怪怪的,于是放弃了这种回答。
“家长的话……”
“不方便吗?”
“嗯。”
“那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谈吧,”鸣人抱起衣服就准备走,“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江湖再见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他及时抓住了鸣人的手,“方便是方便,只是我那家长的性格有点不好说。”
“好不好说那是次要的,家长的好感主要靠人为争取,我可以努力。你只说见不见吧,不见的话俺就溜了,家里还有人等我——”说罢,又准备走。
“老公!”他拉高了嗓门,撒娇的腔调让鸣人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能不能耐心点儿听我把话说完?每次才说一句就溜,即使可以见,我也没有机会把话说完整啊?”
“好好好,我依你……”鸣人灰溜溜地坐回了床上。
迪达拉见势,又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像只小考拉似的,笑得十分得意:“那我们现在就去见我的家长吧!”
“这么快?”鸣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对啊,我的家长现在就在村子里等我,他虽然脾气怪了点,和我也有代沟,但我会给你撑腰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肯定愿意和你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长,做个思想准备,想一套可能讨他老人家喜欢的台词……他?还是她?”
“是‘他’,男的,是我的……”迪达拉笑得越来越勉强,一字一句地咬牙着说下去,“爸、爸爸……他也是搞艺术的,我们是艺术世家……”
“艺术家都有点怪癖吧?我怎么表现好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绰号是‘玉女’,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根据这个绰号临场发挥吧。要注意的是,他不喜欢等,和人相处上也讨厌磨磨唧唧,不喜欢扭捏的人,你保持你那种直来直往的性格就好了。”说着,他轻轻偎在鸣人的肩上,“我也喜欢这种,并且我很任性的,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所以我很喜欢看你有话直说的样子,感觉很帅……和你相处真有意思,你每次都能接上我的话,也很有梗,而且你的鸡巴真的好猛,喜欢……想一直和你生活下去。”
“谢谢你。”
“我可是每个字都是诚心诚意的,你别当做开玩笑。”
“我知道。”
“真的知道?”
他觑起眼睛打量了鸣人两下,随后又睁开,笑吟吟地朝鸣人眨眼:“我喜欢你。”
“我谢谢你。”
“我真的喜欢你。”
“我真的谢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听说迪达拉的父亲不喜欢等待,加之他也想快点解决这桩麻烦事,便套好衣服,和迪达拉上街去了。
一路上,迪达拉对他是撒性撒痴,啁啾不宁,望他是凤眼婆娑,微睨逗出。砂隐村常年干热,他却非得要和鸣人搂成一对,害得两个人都热得不行。鸣人见他汗渗腮边,就好心劝他放手,这样走路也不方便,但他怎么都不肯,害得鸣人十分尴尬。
在这段前往见家长的路上,鸣人开始为这段奇遇总结。
迪达拉我行我素,对这份突然的感情非常执着,任性又疯狂,过于主动了些,经常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所以他觉得这人麻烦,给他凭空添了一腔苦恼,实在高兴不起来;可是转念一想,鸣人又觉得这种对感情和事业都保持主动泰然和积极乐观的性格非常难得,况且迪达拉已经答应了,若最终双方不同意,就不会再缠着他,可见此人虽执着却不盲目,虽热情却不当舔狗,这使得鸣人并不怎么讨厌这种主动,有时还觉得挺可爱的,加上迪达拉言语灵颖,性情直率,坏得单纯,个性鲜明,教人无法不注视着他,不得不承认他天生耀眼,就像他钟爱的爆炸那般轰轰烈烈,存在感很高,因此,鸣人很难违心地说自己对他没有好感。
只是,一想到此时还对这事一无所知的佐助,他就归心似箭,想见到佐助的愿望比拥有一个新恋人的欲望强烈太多,所以他现在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正在鸣人因想念佐助而愁眉苦脸时,迪达拉忽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耳边拂动,鸣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因见他长得标致可爱,心情才好了点。
“怎么这个表情?和我走在街上,丢你脸啦?”
“不丢脸,”鸣人微笑道,“你长得好看,人也活泼,大家都在看你。”
“那你什么意思?怕我?因为我是悬赏犯?还是因为我这护额上的这条横线?”他眉挑语逗,显然是为自己危险的身份感到骄傲,毫无谦卑之态。
“要是怕这些,我还能站在这里?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有你的追求,我尊重你。”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好了,这下我更喜欢你啦。”说完,又抱住鸣人的胳膊,满脸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我的喜欢是暂时的,不一定长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啊。”
“那就培养呗,二九青春,不是你说的?时间一大把嘛!”他呢笑不止,眼睛也愈发有神,“等会儿见了家长后,咱们就去约会?你喜欢吃什么?我们去逛逛街,看景色,好不好?”
“我很想答应你,但是风之国的景色我都快看吐了……”
“那我们去哪儿?”
“去田之国。”
“啊?”迪达拉疑惑地眨眼,随后又面露犹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那里的人可不友好。”
鸣人用食指轻轻拨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猜?”
他及时抓住了鸣人想抽走的这根手指,满眼兴奋:“那我猜中了,感情基础就有咯?”
“也不是这么算的吧……哎,”鸣人哭笑不得,酝酿几回后,最终还是以笑面对,“就依你吧,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等会儿办完事后,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没有佐助我不去。”
“可我只想二人世界。就不能下次叫那家伙吗?”
“不能。除非佐助同意我用影分身陪你去。”
“好吧,不就是加点儿挑战性吗?我又不怕!过一段时间,保准争取到和你二人世界的机会。等我哦。”
鸣人刚才听他提到火锅,有些嘴馋了,便随手在路过的小摊儿上买了点吃的。鸣人一面嚼着肉,一面欣赏着身边人的笑脸,最终还是吃了他这套主动出击,软下了脾气,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加油吧。”
“好!”
两人挨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时,已不知不觉走到了郊外无人处,一位腰驼背拱,趴行于地的中老年模样的人正在不远处等着。迪达拉大步云飞地赶过去,和那人说了好一阵,鸣人就在原地等他们说完,直到迪达拉招手示意,他才走过去。
看到这位奇形怪状的人的一瞬间,鸣人就呆住了。
迪达拉连忙问他:“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被蝎旦那的气场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嘴唇微张,失了智似的缓缓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飘飘忽忽的字:“我只是觉得,你们组织对‘玉女’这个词似乎有很大的误解……”
“……”迪达拉赔笑。
名为蝎的男人听了鸣人的话后,报以沉默。
鸣人本以为,能生出这样一个像邻家妹妹似的漂亮儿子,父亲一定也长得不孬,结果现实和想象落差太大,害得他一时没缓过来。
半晌后,他重整仪容,对着蝎鞠躬行礼:“伯父好。令郎热情可爱,我和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蝎听了,依然是沉默。他那双仿佛是嵌上去的僵硬的眼睛缓缓向右平移,看向右手边的迪达拉。迪达拉假咳一声,脸上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断地打手语,示意他配合。
“虽然令郎比我大了几岁,但俗话说,年下攻大法好,我会努力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蝎还是沉默。
“我出生火之国木叶村,不是什么名门之后。虽然我现在还没站稳脚,还很年轻,但我相信自己以后非同凡响。我,人中之杰,令郎,貌若女子。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都是天经定义,只要伯父您点头,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一向嚣张大胆的迪达拉此刻竟红了脸,眼神一直紧张地到处瞟,他又怕看鸣人的眼睛,又怕看蝎的脸色——虽然那张脸上根本不会出现什么神色。他吞吞吐吐地附和道:“嗯,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蝎还是沉默。
鸣人话已说完,却迟迟等不到一个回复,只能呆站在那儿。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三人僵持半天后,迪达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尴尬了,讪讪开口道:“好吧,我就知道,让蝎旦那玩这种扮演游戏果然是不可……”
“我不能把我的儿子交给你。”
“卧槽你还真来啊?”
“是的。”蝎用尾巴的摇摆代替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答应让我们在一起?”
“因为你的老公已经跑远了。”
“就算如此,也……”迪达拉虎躯一震,定眼看去。
原来,鸣人早就在蝎说不能交人的那一瞬间就溜了,只剩下一路扬起的风尘,在他们二人脸上干巴巴地拍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了,好大儿。”
“好吧,蝎旦那……啊不对,爸爸旦那……”
迪达拉掩着失落的脸色,佯装无事,乖乖跟着蝎回基地去了。
回归组织后,他要面对的不仅有对他未完成任务的指责和调侃,还有难得等到的鸣人的回音,以及来自队友们的接二连三的禁止恋爱甚至禁止去想漩涡鸣人的警告。
他在那如鬼窟般的潮湿阴隅中,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如半夏,等得杳无音信,只能每日银牙暗咬,怨语嚼骂。想那天,鸣人是多么热情,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即使那是因为鸣人中了春药,多少有些身不由己,但精油是鸣人自己丢过来的,快上床来这种话也是鸣人自己先叫的,最先勃起的那个也是鸣人啊,分明就是对他有感觉,他不信鸣人对他没有意思。他真正苦恼的是,为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会被搞得这么复杂?鸣人必须听其他老婆的意见,他则必须看晓组织其他人的反应,这两拨人中哪怕有一个反对,他和鸣人的关系就会陷入尴尬。如果鸣人不是人柱力,不是组织必须除掉的对象,也许佩恩他们会对这段感情宽容许多吧。
迪达拉不禁联想纷纷:为什么一个独立自主的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思考能力的人,却连选择对象都要看局外人的脸色?是我谈恋爱,又不是他们谈恋爱,我是为了自己而谈这段感情,又不是为了他们谈,为什么他们非得阻拦?这世上并没有规定说叛忍不能找对象,我只是想贯彻自我的意志而已,为什么这项本该属于我自己的权力却被捏在别人的手上?
找到合意真爱的幸福美满与不能自由恋爱的郁闷愤怒,两者紧挨着上演,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美梦幻灭,迪达拉日复一日地撕啃那些软如棉糖的炸弹,吞吃炸弹引爆后飘入五脏七窍的残渣废土。
搭档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骂迪达拉没出息,尽给组织里的人丢脸,但骂够了后,他还是派出线人帮忙寻找漩涡鸣人的下落。
派出五个,没了四个,余下一个缺胳膊少腿地溜了回来,把探得的消息都讲了。
原来,鸣人带着宇智波鼬的弟弟,在差不多一年前,于风之国一处环境较好的地方开了个镖局,后台就是现任风影我爱罗。有风影撑腰,镖局的人在砂隐村出入自由,加上又常为大名们送硬镖,和官府一直关系融洽,慢慢的便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有了专属的走镖路线。在送镖之外,鸣人经常带着手下出没于那些平民没办法、忍者管不到的地区,专门维护治安,剿灭乱匪,保护弱者,救济贫民,所以一行人在民间也颇有声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也是奇怪,漩涡鸣人只爱男色,或者说只爱宇智波佐助,除了宇智波佐助外,他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对他忠贞不渝的男子,且这几位本该为情敌的美男之间相处竟意外的和谐,各过各的。宇智波佐助常常为了鸣人去走访民众,出力安民,帮鸣人拉拢人心,其他“老婆”也会为了鸣人的名声和人际去东奔西忙,跟随他南斗北战,关心他的一切,可以说个个都是他的贤内助,鸣人这一路上根本少不了这几个“老婆”。鸣人非常宠他们,尤其宠佐助,甚至愿意直接把大掌柜的位置给他,让他来管理整个镖局。只不过,宇智波佐助自知不适合,也不想,所以没有接手。大掌柜目前还是漩涡鸣人。
听到这些消息的蝎和迪达拉都有点震惊。
迪达拉感到震惊,是因为他没想到鸣人说自己有几房“太太”的事竟然是真的。当初鸣人扯了一堆谎,比如说爱家暴之类,他又不傻,当然看出来是假的了,所以默认几房太太也是假的。这种“一妻多妾”的情况,年少的他目前还只在大名的各种正室和侧室之中见到过。
蝎感到震惊,是因为他算出了鸣人和他们的利益关系有很大的冲突。晓组织明面上是雇佣兵,核心精神就是收钱杀人,他们搞恐怖袭击,收集忍界的核武器——尾兽,无差别地得罪官民。镖局的核心精神是收钱保人,他们讲究的是先礼后兵、扶弱助人、三分保平安,是官府认证的合法机构,可自由出入任何忍村与非忍村地带,有钱有势,后台强大,人面关系非常之广,与大名多有合作,与民众打成一片。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晓组织都不可能和鸣人他们对眼,甚至很有可能出现晓组织盯上的目标找鸣门镖局保命的情况。
“看来你和你的老公是永远也没希望了。除非你退出晓,加入你老公的镖局。”蝎半是调侃半是严肃地宣布道。
迪达拉一肚子气,却又不知道该把这些气泼向谁,只能咽入腹中,然后一个人躲在基地里啃关东煮炸弹泄愤。
蝎出于对小队任务进度的关心,且已经通过线人知道了鸣门镖局的位置,便决定再帮一把,叫迪达拉用送信的忍兽给鸣人传书过去,他会帮忙保密,不告诉组织其他人。迪达拉想来想去,最终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用血写了几句话。
蝎看了一眼,真诚地评价道:“连环杀人犯挑衅警察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写的。”
迪达拉听了,连忙把这封血书举起来,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美得惊艳,美得疯狂,简直是艺术品,便气鼓鼓地反驳道:“我的书信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迪达拉和蝎再次为了组织的任务而踏上旅途。由于上次任务中闹出的笑话,迪达拉被单独下达了不允许和漩涡鸣人的行迹路线重合的命令,所以他们正在朝风之国相反的方向赶。
迪达拉一路臭着脸色,看什么都不顺眼,稍有惹着了他的,就在当地制作爆破袭击。蝎思忖着,按理来说人柱力都该多少反人类才对,可那九尾人柱力却很不一样,按照他那乐善好施的性格,知道迪达拉的行动后只会心生厌恶吧。不过,蝎并不打算做老好人,他没必要仅因为队友的身份就帮忙做红娘,所以他并没有提醒迪达拉。
一夜,蝎因没有睡眠需求,又无事可做,便想要出房门走走,却听见了隔壁迪达拉的房里传来些声响。他仔细一听,听得一阵呻呻吟吟的,接着又有奇怪的啧啧之音,鸣咂有声。
这位被唤作赤砂之蝎的着名通缉犯,自幼便走上了叛忍的道路,没有经历过任何性教育,也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虽然他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知道了些知识,但又因执着于傀儡与偶人之类,更追求毫无交姤需求且完全没有性器官的人体构造,他认为这才是人最纯洁的状态,无限接近于婴儿刚出生的那一秒,甚至比之还要纯粹简单。他是巴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过小鸡鸡和屁眼的,有了那个技术后,他就马上把自己的身体改造了。用他的话来说——浑身平整光滑,没有任何凸起和凹陷,美得无可挑剔,绝不会经受人老珠黄和纵欲过度的痛苦。因此,别说是听迪达拉对恋爱的诉求了,哪怕是同时听上千上万个人在而自己耳边诉说性欲,赤沙之蝎都面无表情。
此刻,他虽然马上明白了这是迪达拉在房内自慰,却也不打算上去看热闹。倒是里面的迪达拉敏锐地察觉了外面有人,主动出声道:“在外面站着也没意思,进来嘛。”
蝎一边念叨着“我不会帮你打飞机的”,一边开门进去,并朝外面看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人经过发现后才关上门。
定眼看去,只见迪达拉在地面上放了个比手臂还粗、约小臂长的黑漆漆的假鸡巴。假鸡巴像根木桩似的立在那儿。迪达拉的袍子脱在一边的沙发上,他本人则上半身穿着一件渔网衣,下半身赤裸。见蝎进来了,他就马上从鸡巴上起身,连吊在腿间的淫水丝都不打算擦,踏着一双灵活的裸足,就要给蝎去找张椅子坐。
蝎盯着地上那根已经被迪达拉的小穴淫水给抹得油光满面的纯黑色假鸡巴,竟莫名觉得屁股一痛,不禁问道:“你确信这个尺寸适合你?真的坐得进去么?”
“当然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真有那么舒服?”
“嗯嗯!”他喜得点头不止,似乎是觉得蝎终于要在一件事情上和自己达成共识了,开心得像个安利成功的孩子,“你也来试试?”说着,抓了把瓜子儿开始吃,还分给了蝎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蝎接过瓜子儿,眼神依然是平淡无波:“我没有。”
“哦,差点儿忘了,你没给自己的身体开洞,好可惜……不如你临时给自己做一个菊花安上去?”他口中磕着瓜子儿,把磕的瓜子皮儿都捻了出来,放在一旁,边数着瓜子皮儿边呢笑,“你可以随意改造身体,干脆直接给自己装个子宫和阴道吧,好生个胖娃娃,继承你的傀儡衣钵啊。”说完,笑个不了。
恰巧这时,旅店走廊上有几人经过,被这阵笑声吸引,都忍不住偷偷往这边靠,一面偷窥,一面贼笑着猜来猜去:“刚才那声音你听见了?笑得好骚。是不是有人在……嗯?”“听着不像女人的声音。”“万一就是中性声的女人呢?”“管他的,骚就够了,看看能不能瞅到点儿啥……”忽然,又一人向这边走来,蹑手蹑脚,慌慌张张,放低声音提醒道:“什么女不女骚不骚的,告诉你们,我刚才在前台听说,有两个穿着黑袍子,戴斗笠的男人就住在这层楼,很可能是通缉犯,你们在这里不正经,当心被灭口。”此话一出,几人立马散伙回房。
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屋内,蝎看迪达拉的脸色丝毫不臊,忍不住冷笑道:“连这种无名小卒都能开你的黄腔了,你也不表示一下?难道不是只有漩涡鸣人才能调戏你?”
迪达拉“嘁”了一声,散着一头及腰的金色长发,不以为意地将挡在视线前的那缕头发给撩到耳后去,然后耸了耸肩膀,转身就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去。他一边理着刘海儿,一边抬着下巴说:“管这些不懂艺术的庸俗之人干什么?你都说是无名小卒了。”
“躲在这里自慰,就是艺术?我觉得很恶心。”
“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不躲在这里自慰,难道走到大街上去自慰啊?我做的事哪里不正常了,你别冤枉我好不好?倒是你,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和后门都拿掉了,就为了追求歪曲的艺术观,真是病态,怪不得这么几年我都没看到过你笑,你活得可太压抑了,解放自己又能怎样?做人就是要首先对得起自己!”说着,他用那双漂亮的裸足夹住了假鸡巴,在屌柱上蹭个不停,作足交的动作,“我觉得快乐,所以就这么做了,管他的呢!”
“这么说,”蝎饶有兴致地问了下去,“你觉得我的生活之所以这么沉重压抑,是因为没有像你一样找个人柱力老公?”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喂,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和我抢吧?”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柱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看了这些人柱力的资料,我觉得只有漩涡鸣人好一点耶……有两个女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七个人选,比我们矮太多的排除,一看就知道肾虚的病怏怏的排除,长太丑的排除,年龄差太多的排除,身材不好的排除……就只有漩涡鸣人了。”
“确实。”
“搞了半天,你不就是要和我抢!”迪达拉撇着嘴,眼神复杂地将面前早已从傀儡中走出的真身状态的蝎打量了两遍,“如果是旦那,要比皮囊的话……”
“怎么样?”蝎倒是成心要和他争几下,“是漩涡鸣人喜欢的类型么?”
“不聊这种事了。我还是继续干这个吧。”他用自己那颗圆润似珠玉的大脚趾轻轻踩上了假鸡巴的龟头,而后慢慢地扭动脚腕,让脚下的大鸡巴跟着一起在原地晃圈儿。
“你好无聊。”
“旦那也来试试?那个九尾小鬼的,比这个还要粗、还要长。那天他插进我肚子里后,像握把手一样握住鸡巴根,直接把我整个人都举起来了,好恐怖!”
“那他的生殖器官也这么黑?”
“没有啊,”迪达拉一边风骚地扭着脚,一边眼睛上翻,望向天花板,回想往事,“颜色比他的肤色是要黑一些,但不是纯黑的,没有我脚下这根这么丑。只不过情趣店里只有黑的才有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只好买黑的了……好想那个九尾小鬼的鸡巴喔……”
“我担心你……”
“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担心你以后放不了响屁。”
“他妈的,住口!你这个艺术界的异端!”迪达拉气得直接一枕头丢过去,“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无所谓,”蝎单手接下枕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迪达拉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哼哼:“不就是抓住人柱力么?只要我再去勾引那小子几回,保证手到擒来。他现在肯定也在想我……”
“他在想他的大老婆。”
“混蛋,我都说了住口啊!”
而被这两位自诩艺术家的男子津津乐道地聊了一夜的当事人漩涡鸣人,究竟有没有如迪达拉所希望的那样在想他呢?答案是肯定的。所谓距离产生美,鸣人先前就觉得迪达拉不错,只是太疯了些,现在两人隔着这么远,相望不相闻,这份对迪达拉的疯狂嚣张的苦恼也就不攻自破,剩下的都是对迪达拉可爱一面的眷恋。
分开当天,鸣人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地盘去,一直迳踅入卧室里,却不见佐助。
他走出去,坐在大厅里,随便叫了几个杂役来问话:“我老婆呢?”
对方长长地“呃”了一声:“哪一位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呢?”
“今早上收到了一封来自木叶村的信,之后就一脸愤怒地独自出门了。需要派人打听么?”
“不用,佐助没和别人商量,就是不想商量,他独自出门,就是想单独行动。佐助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你们不许管。宁次呢?”
“带着人去后山采药了。”
“行吧。之前就吩咐了人去把木叶村的奈良鹿丸接过来,现在怎么样了?”
“奈良先生说,他的父母和朋友都在木叶,需要交代好了才能过来,要过一段时间才给答复。”
鸣人听了,就自己去找点事情做。他打算去找千代姐弟,和这两位砂隐村的顾问——虽然目前是隐居状态,但依旧有影响力——进一步打好关系。
千代所住的位置离我爱罗的办公室不远,鸣人办完事后顺便去看他。到达时,我爱罗正坐在办公室里浏览资料。接下来还有一场会议要开,他得整理好自己等会儿要阐述的内容。
忽然,一片阴影如黑鸦飞掠般飘落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回头一看,发现鸣人正笑着蹲在窗台,并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我爱罗马上过来为他打开窗门。
鸣人睁眼看他:穿着风影袍笠,比往日还裹得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头鲜艳的红发和一张白净的脸。我爱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把头低下去,摘掉了影帽,放到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鸣人回答,“你呢?想不想我?”
我爱罗一向脸皮薄,此时是在办公室里,鸣人却毫不害臊地说些撩拨的话,叫他如何不紧张?他欲言又止,脸颊变得一片酡红,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似的开口说:“你好久都没来,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魅力,身材也不好。”
鸣人发现,我爱罗穿得如此保守严实,可脸蛋却潮红生春,一对绿得毫无杂色的大眼睛里也闪着期待,不禁觉得更有情趣,于是不再啰嗦,直接跳进室内,抱住他就开始狂亲。
鸣人急躁地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顺着那条优美的颈线一路吸吻下去,发出一连串的嘬啧声。我爱罗经不起这么猴急的热吻,觉得脖子被吻得痒,忍不住想躲鸣人的嘴唇,但他的身体却三两下就被亲得软下来了,于是只能像一朵焉搭搭的花儿一般缓慢且无力地扭几下脖子。这种跟敷衍没什么区别的拒绝动作只会让鸣人以为是在欲擒故纵。
“宝贝,想死我了。”鸣人捧着他的脸狂热地吮吻,然后又搂着他的腰,一路吻着他,一路把他抱到办公桌上。
躺到桌上的那一瞬间,我爱罗才恍然大悟,连忙坐起来提醒道:“这里万万不可!还有不到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开会?开个屁!”
“我才上任几个月,还有一大堆报告要做,一大堆学习讲堂要听……”
“学习?学你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罗终于忍不住,稍微提高了嗓门叫了一声:“鸣人!”
鸣人就此机会,再次铺天盖地式地亲上去,迫不及待地就要跟他舌吻。两条舌头迅速缠绕在一起,啧啧砸砸地相互吸吮着,四片嘴唇紧紧厮挨,就像是贝壳的上下两瓣壳一般。
鸣人搂着他,又“咕啾咕啾”地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放开了点。我爱罗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大口呼吸。他抚摸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低头喃喃道:“你这样,未免太不讲道理……”
鸣人凑上去,鼻头轻轻碰上他的鼻头,像逗猫一样做了个鬼脸,笑着哄他:“放心吧,有人来了,我就躲起来。”
“不走吗?”
“不走,我就躲在办公桌下面玩你。猜猜,那些高层看到你高潮的表情时会是什么反应?”
“你太坏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左右乱张望了几回后,把目光溜回来,又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将眼睛向上翻,急匆匆地睃了鸣人一眼,接着,又像触电似的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并一面咬着下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当然是……喜欢啊,最喜欢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都听懂了鸣人的意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佐助不作反抗,也没打算揪着鸣人的脸如何如何变化的问题不放,在他看来,只要是鸣人就行,哪怕鸣人真的变成了一只蛤蟆,那也依然是鸣人。
宁次却一脸不乐意,因为他看一眼就会想起还在忍者学院的那段时光。那时,迈特凯致力于在队内推行那种青蛙绿的连体衣,宁次就经常吐槽说像蛤蟆。他又想起了被绿色连体衣支配的恐惧。
见鸣人已经凑了过来,宁次直接发出了迪亚波罗的声音:“我约了索马里去开罗哒!!!”
而鸣人也就像那位把迪亚波罗逼进生死角落的秧歌一样,将他轻松拿捏住。那双因长出了蹼而增加了不少面积的大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腰。
蛤蟆的皮肤表面长有许多疙瘩,一摸上腰,宁次就急得差点跳起来:“我不给摸!”
鸣人作委屈脸,撅着嘴回道:“我不!我偏要摸!”
“你,你摸他的,”宁次用手指着佐助,“他比我好摸。”
佐助十分不满被人用手指着,便故意拆台说:“没有吧?你也不差我什么。”
“你更好摸。”
“不,还得是你。”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