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宁次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抓床单的手越抓越紧,“好疼,好疼啊……”
宁次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叫疼过。他疼得双目涣散,差点直接晕过去。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屁眼实在受不住这根巨屌一下子插进来,肛门微微裂开,醒目的鲜血顺着他的臀缝和大腿根留下。
他艰难地喘息着,几乎是奄奄一息地哀求道:“快拔出来……求你……”
鸣人本想继续调戏他,现在见他这副可怜模样,也开始着急了,赶忙将鸡巴拔出,将他圈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不急,昂?”
“嗯……”他努力地调整好呼吸频率,咬牙忍痛。缓过神后,他第一时间去观察鸣人,见鸣人还在拍着自己的背,嘴里嘟嘟囔囔地哄着,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了,不禁又郁闷又愧疚。很快,郁闷和愧疚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鸣人的担忧:明明都插进去了,却必须马上拔出来,没有哪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开心吧?
唉,我真是疯了,被操的是我,流血的也是我,我不关心自己,却在关心这个拿鸡巴把我捅出血的人,看来我真是完完全全喜欢上了……宁次无可奈何地想着,同时,他的心里骤然腾起一种甜蜜感——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有了对恋爱的感觉,有了对在乎的认知,有了对心动的自觉。
出于对鸣人的补偿,他主动出击,顺势把鸣人推倒在床上。
鸣人好奇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宁次趴在鸣人的身上,手掌暧昧地抚摸鸣人的胸膛,对着他微微一笑:“那就慢慢来吧。这次一定要真的插进去噢!期待你的表现。”“好家伙,学得挺快啊。”鸣人感慨着,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屁股上,开始把玩。
“我是天才。”宁次笑道。
他低下头去看鸡巴,同时伸出手来,将垂下的黑发挽到耳后,以防遮挡视线。好一根威风凛凛的巨屌,即便方才已经看过,再看一次也一样会被惊到。驴屌壮似铁杵,龟头大如网球,睾丸饱如水袋,屌皮和睾丸上都布有强劲的筋脉沟壑。而且——刚才他把鸡巴吃进去了,所以没发现——这根屌居然是前端上翘的,形状微弯,龟头那一截比屌根那一截粗一点。此时,黑屌上面还流着一点血。他有点不敢想象鸣人发育完全后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举起勇气伸出了手臂,放在了这根鸡巴的旁边,想和自己的手臂对比一下。他的手臂因常年缠着绷带而线条紧致,也避免了日晒,所以褪去绷带后的样子十分纤瘦白净,这条手臂摆在巨屌旁边,竟显得一折就断。宁次赶紧把手臂收了回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把手背在背后,尴尬地咳嗽道:“我只是随便伸展一下……”
鸣人但笑不语。宁次被他的微笑整得心慌,总觉得有些自卑。他是处,他不懂风情,他不是鸣人喜欢的那类,而且刚才鸣人都插进来了,他还非得要鸣人拔出去……不行——他及时止住了懊丧的心态——从来都是我瞧不起别人,还没听说过可以有人瞧不起我的!
于是,他不甘示弱,直接抬起臀部,坐在了那根巨屌上,将其压在穴下。鸣人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此刻正是充血勃起状态,如何能被轻易坐弯?只见那鸡巴仿佛被风吹倒的芦苇一般,看似要倒下了,却也只是象征性地弯一下腰,整个身子都还是直挺不拔的。宁次见坐不弯它,也是非常尴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鸣人就这么看着宁次将那高翘的、雪白的臀部一前一后地移动,带动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磨穴。粉色的小穴欲开还闭,在驴屌的研磨下好似含羞草一般,一被鸡巴摩挲过就掀开,鸡巴一离开就缓缓地闭回去。鸣人舒服地昂头长叹,一只手撑在身边,一只手放在宁次的臀部上,轻轻地按压着,配合着他在自己身上摆动的频率,时不时地把那臀肉捏一把,或者朝他的屁股打一巴掌。
“嗯嗯……”宁次的骚穴渐渐敞开大门,深处一股按耐不住的瘙痒感也随着敞开的穴口而涌出,渐渐来了感觉。
两人贴合的下体已开始湿润,每一次磨穴时都会发出粘稠的“啧啧啧”的水声。
“靠!别磨了别磨了,我要插你的屁股。”
“唔,”宁次还在摆动腰肢,在大屌上摩挲,额头上细汗淋漓,“现在还不行。”
“妈的,忍不了了!哪有穴在屌上还不操的道理?”
“该死的流氓!你的太大了,现在还不能插,你就不能……”
未等宁次说完,鸣人就趁着屁眼磨过龟头边时,猛地一个挺腰顶胯,让鸡巴突然上挑,差一点儿就插入了穴中。宁次一声惊呼,正想斥责他怎么不听自己的,他便继续趁着宁次分心的这个时候,猛地就将自己的巨屌就着穴内的淫水戳入了骚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得一声“噗嗞”,宁次的后庭花就被捅出一个大洞,大鸡巴狠狠刺进了肚子里。
“啊!好痛!”
不过,目前这大鸡巴仅仅只是捅了进来,还没有深入,龟头虽然勉强卡了进去,却抵不住这刚开苞的小穴太过紧致,即便有了不少液体在起润滑作用,仍然需要一番努力。鸣人抓着他的两瓣屁股,猛力地顶跨抽插,试图一边操一边让鸡巴渐渐捅进去。
“嗯……嗯……好大……好大啊……”
随着鸡巴的渐渐深入,宁次的腹部也开始隆起。起先,肚子只是变得圆了点,等到鸣人猛然一下将鸡巴全部插入时,他的肚子就好似一个大袋子一样。
鸣人已经见惯了这个场面,我爱罗和佐助都被他捅大过肚子,所以他没有什么反应,但宁次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如何不慌?饶是他再怎么冷静也控制不住惊讶与恐惧了。除了怀胎有七八个月的孕妇,他还真没见过谁的肚子可以这么大。
“呜……”鸡巴挤压着他的身体,腹部太重,他的腰都快支撑不了了,很快就酸软了起来。于是他只能完全趴在鸣人身上,不然他的腰真的好累。随着他的下趴动作,肚子也像球似的往下垂了。
“呜……怪物,妖狐怪物!”
“哈哈哈。”
宁次终于能够稳住身体了,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肚子,摸都不敢摸:“肚子都要被戳破了……”
宁次的肚子让两人的行动都不太方便,如果他在上面,就会挤压到肚子,非常难受,如果他在下面,鸣人的身体又容易压到肚子。于是鸣人将宁次抱起,从床上起身,站在了地板上,将宁次搂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这大鸡巴更加刺激到宁次骚穴的痒处。他忍不住将双腿高高翘起,腿弯搭在鸣人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好大,好舒服……噢……你的……真的好大哦……啊……都不需要特地……找我的骚点……啊……啊……再用力……用力一点操啊……啊……”
宁次一上一下地甩动着屁股,配合着鸣人的抽插。鸣人虽然插得不快,却每一下都分外用力,好似大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入宁次的体内,捣着穴内的每一寸软肉。宁次深知鸣人的爱好,所以特地表现得大方开放。每当他的屁股往下一坐,鸣人的大屌往上一顶,便听得到“卜滋卜滋”的水声。随着鸡巴在体内左拨右挑,宁次的肚子也好似凹凸不定的水面一般,晃荡不已,仿佛有一头怪兽在皮肤下面滚来蹿去。
鸣人不禁感慨自己的运气,看上眼的全是长得漂亮的,抱上床的全是适合挨操的,此刻,随着抽插的回合越来越多,骚穴里面的软肉也就裹得他越来越爽,爽得他忍不住质问:我该不会是天选之子吧?
他心里高兴,便开始提升操穴的速度。刚开始的加速并不明显,宁次还能适应,没过多久,鸣人的速度就好似满电的马达一般,疯狂地上刺,不停地狠插猛戳。
“啊啊、啊……你……啊、啊……喔……”宁次的浪叫声被鸡巴的抽插给捣得七零八碎。
粗黑发亮的大鸡巴正毫不留情地戳他的小屁眼,屁眼都快被戳烂了。
“别、别……啊……别光图快呀……嗯……啊啊……”
鸣人不听他的阻劝,一意孤行,更加放开了速度。那骚穴就如同一个任人击打的圆沙袋,大鸡巴就好似不断挥舞而来的迅猛的拳头,不断地砸在沙袋上面,每次都深深地凹陷进去,发出砰砰砰的声响。鸡巴和骚穴打成一处,难舍难分。
在长期性爱的熏陶下,整间房子变得如梦似幻,仿佛是一间永远不会被警告拘留的自由伊甸园,谁进来都会极尽放纵,以至于得意忘形,最后活生生被性爱的美妙所杀死。
世界沐浴在美人的胴体所散发出的山茶花的暖香中,窗外残月当头。
宁次已经渐渐适应了大着肚子的感觉,鸣人便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柔软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一只手无力地垂在那满是细汗的额头上,不住地轻轻喘气,同时腹部也高高隆起,好似油画里那些怀胎的长发圣女。鸣人的力气使之不尽,体力也用之不竭,他一刻不停地甩动着鸡巴,在宁次那才开苞不久的体内驰骋着,动作快到连睾丸都甩出了一排残影。再看那一直被操的屁眼,早已经洞户大开,穴口的颜色比之前深了些,显然是被操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啊……插死我了……噢……”他不断地嗯嗯啊啊地叫床,正叫得舒服时,忽然绷紧了腰,微微拱起身子,似乎是爽到了,脸也愈发红了起来,“哦……哦……鸣人……”
“我在呢,宝贝。”
“唔……好想尿尿……有东西……啊嗯……要射出来了……”
“是吗?”鸣人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肉棒,故意摁住了他的马眼,“想射?”
宁次欲哭无泪,咬牙切齿,想把他的手掀开,却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挣扎几回无果后只能放下自尊求饶。
“叫老公!”
“不叫!”
“真不叫?”
“死流氓,别忘了你比我还小一岁,我还没让你叫我哥哥呢!”
“这么说,你很勇哦?”
鸣人受此挑衅,再度起了干劲,使出了水磨的功夫来操他,每次猛力插入后,都会让鸡巴在宁次的屁股里好好研磨一番。宁次受不住,又开始咿咿呀呀地浪叫,一对白馍似的屁股被鸡巴的抽插与睾丸的撞击给弄得抖如肉波,弹动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宁次努力地抬起手,却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那手臂柔若无骨地在空中扫过,挠痒似的拂过了鸣人的手臂,“哈啊……好酸……”
鸣人喘着粗气,一刻都不松懈地甩动鸡巴,在骚屁眼里狠抽猛插:“亲爱的宁次哥哥,舒服吗?”
“我、我……啊啊……我不要了……啊……”
“叫一声就放过你。”
“呜……妖狐混蛋……”
“咋就这么倔呢?”鸣人好似干苦力活儿的壮汉似的,稍微停了下来,擦了一把汗,“不过,我就喜欢操你这种嘴硬的骚货!”
他又把宁次的双腿抓住,把宁次往下拖,让他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摆成青蛙腿,举在空中。
“我倒要看看看你能倔多久。”
宁次气喘吁吁,大叫哎哟,希望他能消停一会儿:“不要了、不要了……已经做了很久了,怎么还要做……”
鸣人可不听这点儿撒娇,稍微拔出鸡巴,抖了几下,然后又蹭地抬头举高,对准了菊门,居高临下地戳入那门户大开的骚穴中。一声响亮的“卜滋”水声响起,接下来就是连续不断的水渍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那一身已颇有雏形的肌肉早已汗津津的,遍布着油腻的水光,一根同样油光满面的粗黑大鸡巴正在自上而下地捣着烂熟的骚穴,如同捣蒜一般,“扑哧扑哧”的淫水声不绝于耳。
“噢噢……啊……啊……我……我不行了……哦……死流氓……你真的……啊嗯……好会干喔……哈啊、啊……啊……”
这个角度让宁次把鸡巴如何一下又一下地捅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鸣人越战越猛,捣穴的速度迅速加快,很快就像个榨汁机似的在骚屁眼里猛捣狂搅了。宁次的屁股在如此威猛的攻势下被压得扁平,肚子也蠕动得越来越夸张,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行动的可能性,他只能挺着屁股,献穴给操。
“嗯嗯……好深……啊……好粗……流氓,你温柔点插……啊……啊……我……我才开苞啊……呜……受不了……啊啊……”
鸣人不肯怜爱,还计较着他不叫老公那档事,依然在奋力俯冲。终于,在达到某个顶点时,他一个顶跨,放开马眼,大喷阳精。宁次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大水枪给从下到上贯穿了,脑袋里嗡嗡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一股精液柱冲进了他的屁股里面,直接冲到了嗓子口,他那张开的嘴唇里瞬间就飙出了精液。
“呃……咳,咳……”他难受地咳嗽着,浑身疲软,像漏气的皮球似的,缓缓放下了举起的双腿,“唔……好过分……”
“多挨操几回就习惯了,”鸣人笑着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佐助的嘴巴和屁股几乎天天都要喷精,你得向他好好学习。”
“学习什么不好,让我学习这个……”宁次有气无力地吐槽了两句后,继续躺在那儿休息。
鸣人见他已然虚脱,便放弃了猛操,决定两人一起休息,便也躺了下来,与他并肩共憩。
“我们聊聊天吧,嗯?恋人之间要彼此了解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别发疯了,我好累。”宁次虽然嘴上抱怨着,却还是慢吞吞地转过身来,与他面朝面。
鸣人把他抱入怀中,将他的一条腿微微抬起,然后鸡巴对准穴口,滋溜一声,以侧入的姿势,再度插入穴中。
“嗯……”满腹感让他忍不住在鸣人怀里扭动,结果反而让鸡巴越来越深入了,“你干什么?不是聊天吗?”
“一边操一边聊。”
“你这个……嗯嗯……”
大鸡巴已经开始动了。鸣人只是小幅度地摆动,让巨屌在穴里不快也不慢地进进出出,节奏刚好。宁次的呻吟也证明了这次的力度和速度都不过分,愈发缠绵了起来。
“你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生日是多久?电话号码——啊不对,串台了——爱好是什么?”
“你他妈的……嗯……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东西……啊……啊……别突然加快……嗯嗯……”
“你对你们家族那些人怎么想的?。”
“我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嗯啊……主要是,讨厌了也没有意义……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不满就直接怼呗。”
“我一个人怎么怼全家啊,你别这么单细胞好不好?”
“不是一个人了哦。只要你不妨碍佐助,我就永远和你是同一战线。我们要悄悄地努力,然后卷死所有人!”
“笨蛋……啊呀、你!”宁次突然一声惊呼,翘起脑袋往两人贴合的地方看去,果然见鸡巴没有像刚才那样抽插了,正在贴着自己的穴里磨个不停,两颗茄子似的大睾丸像转盘上的珠子似的,在穴口处转啊转,鸡巴上那些粗黑的阴毛就像一堆杂草,扎入穴中,变得湿湿的,愈发显得粗壮了。他脸一红,一边喘气呻吟,一边斥道:“你再这样……嗯……就……唔嗯……就不陪你了。”
“我只是恶作剧。”鸣人心虚地停止了磨穴,恢复了刚才那样的抽插。
两人就这样继续着刚才那样关于彼此往事的交流,一边聊天一边操穴。由于抽插的适度,水声也变得没有那么激烈似洪流了,变成了暧昧连绵的啧啧声,一下又一下地响着。鸡巴游刃有余地插着,骚穴里流出的淫汁们,也因为两人是侧躺的姿势而流得满床都是。宁次时不时“哦……哦……嗯……”地淫叫,像团棉花似的软在男人怀里。鸣人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两人紧紧相拥,说着说着也不忘亲个嘴儿,同时下体也没有停下过。这次鸣人的射精没有之前那么凶猛了,没有再射出柱状的大批精液,虽然比起普通人来说依然是大量,但至少没有了那么大的冲力,不会再从嘴里飚出,很完整地被宁次的屁股接纳吸收了。
射完后,鸣人又舍不得,用鸡巴将屁眼堵住,在里面又研磨、搅拌了好一阵,引来了宁次的一顿骂,骂他怎么还在磨,是不是磨上瘾了。鸣人就喜欢被凶,越凶越来劲,就喜欢这种有脾气的,脾气越大他就越兴奋,因此鸡巴不曾软下,依然挺立在穴中,还在宁次的屁股里一抖一抖的。宁次见凶他不起作用,自己也确实累得虚弱了,也懒得再训,先睡了再说。高潮过后,两人便以这样鸡巴插在穴中的姿势相拥入睡。
另一间房里的佐助也几乎是和宁次同一时间高潮。
此时,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写满了“正”字,不知道被多少个影分身操过了。他的身子被汗水罩上了一层薄膜,在灯光下闪出晶莹的色泽。他的每一滴汗都在挥洒着濡湿粘稠的香,每一寸白肉都绽放着夺人心魄的美,由于那些汗水反射出来的光芒,现在的他竟然显得有些丰腴,非常有肉感美。如果他再稍微胖点儿,这种状态下就会显得肥腻了,可如果再瘦一点儿,就会失去这种恰到好处的肉体美。上天果然无比眷顾宇智波佐助的身材与容貌。鸣人被迷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操疯了,鸡巴就没停过,连尿都射进去了两泡,俨然把这对露在外面的屁股当成了飞机杯和厕所。
佐助被他干晕了两次,之前还多少能骂几句,现在已经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了。他已经快没知觉了,只有在鸣人的鸡巴通进来时,下半身传来的剧烈痛感与爽感才会提醒他自己还清醒着。他毫不怀疑,如果鸣人根本不爱他,不怜惜他,甚至还讨厌他的话,绝对能把他活活操瘫痪,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当忍者,只能当肉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达达……你又……捅到肚子里了……啊……啊……达达,喔……我的穴……只有那么一点大……只有那么一点而已……呜呜……操死我了……”
“你还没猜出哪个是真身呢。”
佐助哪里知道,鸣人本人就坐在旁边对着他的照片打手搓,没有参与到轮壁尻的活动中,操他的全是影分身,哪怕他挨个猜一遍,也根本揪不出真身是哪个。
“我……不猜了……啊啊……”
“不要了吗?那我这就拔出来。”
“不要……嗯……别拔……”
“还是想挨操是吧?”
“想,但是……唔嗯……好胀……”
“那我把精液放出来咯?”
“好……快放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抽出黑屌,只听得一下亲嘴似的“啵”的水声,大龟头从穴中退出,还黏着一条白浊,在空中晃动了几下。佐助的屁股和肚子就好似一个酒瓶,里面被鸣人的鸡巴一顿狂搅后,就滋滋冒泡沫,随着龟头的拔出,就跟堵住酒瓶的盖子取下来了似的,泡沫和“酒水”就开始噗噗外喷。
佐助啊啊啊地淫叫着,他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喷泉,一股又一股地喷着精液。
整个过程都被一个拿相机的影分身录下来了。那个分身一边撸管,一边凑近过来,为这个不断喷精的骚屁眼拍特写。
“啊……啊……好多……呜呜……流不完……”
“没事,慢慢来。”
“好累,小穴要烂了……达达饶我……”
“我用手按你的肚子,帮你早点把精液喷完。”
“好……嗯嗯……轻、轻点按……”
“这个力道可以吧?”
“可以。唔嗯……噢……全是你的……精液……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批!还想不想要鸡巴?”
“真的不行了……嗯……如果是嘴的话,还可以……”
“那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好。”
鸣人将佐助从床底下拽出。佐助的腰卡在那里卡了一晚上,又红又肿,早就动不得了,简直就像被折断了的花根一样摇摇欲坠。鸣人用公主抱把他抱到床上,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故意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双腿间。
佐助整个人都被被子裹住了,一片漆黑与温暖中,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从鸡巴的侧面开始慢慢舔起。他一手握着鸡巴根处,一手在柱身上游走摩挲,小嘴也在一点一点地吸舔着鸡巴的每一寸。鸣人忍不住掀开被子,往腿间望去,看见佐助那张与自己的鸡巴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红嫩嘴唇,正在拼命张大,试图亲近鸡巴。鸣人不由得兴奋异常,鸡巴再度膨胀,龟头也在一颤一颤的。
“啊……”没想到这根大屌还能再度变大,可把佐助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张开嘴唇去吞龟头。
“唔唔……咕……”佐助含着鸡巴,津津有味地品咂着。
鸣人就这么坐在床上,满是汗的上半身裸露在外,下半身盖着被子,而佐助就藏在被子里吃他的鸡巴。被子不断地蠕动出不规则的形状,时不时从里面传来“啧啧”与“嘬嘬”的品屌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一伙人踏上了寻找新火影的路程。
佐助尝试着鞭策鸣人,鸣人虽然愿意好好学习,但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划,佐助拿他没办法,只好为了他亲自去淘书一趟。鸣人和自来也则专门跑去观看宁次修行,而且事先又不打声招呼,害得宁次转身时突然看到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
“你们看了多久了?”
“可能有半个小时了吧。”鸣人回答。
“嗯嗯。”自来也附和。
“?”
宁次教训了鸣人几下,最后还是允许他们一直盯着自己了。一番观看后,两人皆面色凝重。宁次不安地问:“有什么问题吗?”鸣人皱眉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自来也亦赞同:“确实有一种不和谐感。”“是我太弱了?”鸣人赶紧安慰道:“哪里哪里,你可强了,第一次口交就那么会!”宁次眼皮一跳,一拳砸过去:“滚蛋!”
“呃,总之就是,”自来也看了一眼地上的鸣人,默哀了一秒,“白眼的可视范围上限很高,随着能力的增强,以后你会看得越来越远,然而你的招式全是近战,没有适配远距离透视的远程攻击招式,确实有点遗憾。”
“我从小到大都这样,完全习惯了。”
“不要浪费这么优秀的瞳术,能学习的技能就尽量学习吧。”
“您说得对,我会好好考虑的,比如学习射箭。”说到这里,他忽然瞥见地面上的鸣人还在那里撅着嘴闹脾气,无奈一笑,走上前把鸣人拉起来,“经您这么一点醒,我也一下子想到了很多,比如配合白眼的远距离透视来暗杀等等,都是可施行的。并且……”他睃了鸣人一眼,“第一个就暗杀你,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呢?不,我不允许你这么惩罚自己!”
“住嘴,一点也不知道害臊!”
旅程在一众人的嬉戏打闹中进行下去。
找到纲手公主后,鸣人再三拜托她看看佐助的眼睛,纲手却说单凭医术来解决写轮眼的视力问题是不可能的,果断拒绝了他,并且她很直截了当地说看鸣人不顺眼。
鸣人正在为提升自己在纲手心中形象的问题而发愁,谁知当晚这个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当晚,佐助抱着几沓书回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着最上面的那本书,对着目瞪口呆的鸣人说:“慢慢学吧,未来的村长大人。”
“那啥,我突然得了一种一学习就会死的病……”
“我陪你一起看,”佐助主动侧坐到他腿上,“现在病好了没?”
鸣人俯视着他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脖颈与锁骨,不禁心头一热:“好了,好了……学!都可以学!”
“白痴。”他摊开书本,“有什么不懂的记得提问,要我翻页的时候也记得叫一声。”
鸣人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得更安全,以防掉下去,一只手在下面抓住他那双悬空的脚,握在手中抚摸,笑得十分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也不懂,我们就一起探讨。”
“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因为我不是你这种笨蛋。”
“哦,好嘛,我的佐助最能干了,哪里都好……”
纲手找来时,便看到两人肩膀相并,身体厮挨,正以公主抱的姿势坐在那儿一同看书。佐助坐在鸣人身上,微微偏头,正好靠在鸣人的胸膛,并时不时地轻晃双腿,有鸣人握着他的脚,他也不用担心把脚冻着,那模样真是十分悠哉放松。鸣人努力想把书本知识看进去,却总是忍不住偷瞟怀中的人,偶尔忍不住了就稍微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朵。佐助轻轻地推开他:“别闹。认真点。”“我不……”他正要继续亲的时候,忽然发现纲手正站在门口处。
纲手看得喜滋滋的,腐女之魂瞬间燃烧起来,对着两人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打扰了,便赶紧退了出去。回去后,她对着静音喜悦不已地倾诉,拽着静音磕了一晚上的西皮。
第二天一早,纲手便答应要帮忙了。
和鸣人一众接触后,纲手很快便对他们做出了较为中肯的评价:
鸣人情商惊人,能屈能伸,敢说敢做,是那种稍加锻炼后就能在各种场合混得风生水起的类型,且长时间嘻嘻哈哈,只把自己乐观的一面表现出来,其余面不轻易展示,所以他看似易懂,其实很难让人确定其具体情绪,如果哪天他成长起来,当是不能轻易惹的那位。
佐助情商堪忧,长辈绝对不会喜欢他,加上又有鸣人无底线地宠,时刻做好准备为他收拾烂摊子,所以他肆无忌惮,孤高自我,目无下尘。他比鸣人简单得多,有什么就说什么——包括那些会伤人心的话——嘴巴比刀子还尖,他的为人处世就一句话:一生只认一个人,对其他人爱答不理,只赖鸣人,对鸣人全心全意。他很像那些畅销的武侠里写的那种女主角——对所有人冷淡的高岭之花,只对男主好的武林第一美人。总之,纲手磕西皮磕得很开心。
三人之中,她最喜欢的是宁次。论木叶的名门,宇智波太复杂,且带有一定的危险色彩,她没有好感,倒是日向家,她觉得还行。宁次不如鸣人圆滑和气,但也颇懂礼数,不似佐助尖锐刻薄,却也不失锋芒。他在这两人之间折了中,很得纲手赏识。
后来,当她被大蛇丸和药师兜找上,并在鸣人一众的协助下克服晕血,顺利反击时,便动了收徒之心——当然,只限宁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晚聚餐时,她喝着小酒,在席间多次暗示自己需要一个年轻的继承人。聪慧如宁次,心中已有打算。散席后,他主动找了纲手,希望得到指教:“鸣人为了宇智波的眼睛每天劳心劳神,要是我可以缓解写轮眼的视力,为鸣人分担一点……”
“真不懂那小子有什么魅力,我看你和宇智波佐助都是才貌兼备的人杰,况且男生女相可是有福气的表现,你们在哪儿都不会发展差,怎么就是不愿意离开他呢?”
“他……”宁次垂下眼睫,微微一笑,“挺好的。”
纲手心领神会,也报之一笑,不作追问了:“有没有跟我回木叶的打算?就木叶那教育体制,恐怕新生代没几个比得上你吧?我希望自己接手的村子可以多些优等生。”
“实不相瞒,鸣人他们为我伪造了死亡证明,我现在只能在村外抛头露面,木叶村的人都以为我死了,所以我是肯定不会回去的。而且鸣人说他很喜欢我,我也……我相信他是需要我的。”
“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我只能选择祝福你了。只是,这样一来,能跟着我学习的时间就很短了,因为我没多久就得收拾东西回村。你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有所成吗?”
“鸣人说过,我是天才。”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他?”
“我没有……”他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纲手收徒之后不久,就告知了鸣人她目前所知的可能有效的治眼睛的方法:“单靠医术确实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是无能为力,如果我的祖父还在就好了,他很好说话,一向助人为乐,又有那样的能力……”
“你的祖父?”鸣人想起了自来也之前对他提过的纲手的身份,“初代火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老实说,我也不是很了解他的真实底细,和他永别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即便是血亲,我也一直觉得他很神秘……你也多少听过他的传说吧?”
“听过。”
“他的木遁神秘莫测,至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很多人都为了获得他的血继限界而掘地三尺,比如大蛇丸他们就曾经盗墓……”
“原来是字面意义上的掘地三尺啊。”鸣人擦了一把汗。
“咳,他的细胞作用非凡,大蛇丸曾经用其做过不少实验,现在也多半存有余量,他是聪明人,绝不会让这么罕见的宝贝活活用光的。我的目前所知以及我的直觉和本能告诉我,这条信息应该对你们有用,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多谢。”
事后,鸣人把佐助和宁次叫出来集合,把纲手的话重述了一遍。三人一致同意要从大蛇丸手中抢夺柱间的细胞。
以大蛇丸的真实实力来说,他们三人肯定不够打的,更别说大蛇丸部下颇多,基地遍布,正常情况下他们不会如此不自量力,但经历了之前的中忍考试事件后,大蛇丸的双手被封,元气大伤,又刚被纲手和自来也联手打败,最亲密的跟班药师兜也身负重伤,估计他们都会养伤好一段时间,这多少弥补了鸣人一方和大蛇丸一方的实力差……接下来,如果好好制定一个作战方案的话,趁着他们养伤的这段时间先下手为强,也许会有获胜的可能……
达成一致意见后,三人打算成立一个以夺取柱间细胞为首要目标的小队,并翻出了草稿本,准备商量出一个好听点的小队名字。
鸣人首先弃权:“我无所谓,你们喜欢就行,我就负责画一个咱们的标志,涂鸦这玩意儿,我挺擅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见鸣人退出,把空间留了出来,就放下了一切负担——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必须要让鸣人满意才行,然后才是自己想要的——开始了辩论。
“我的建议是,队名里必须有个‘白’字。”
“为什么?有意义?”
“没有,但是白眼是白色的,”说完,一把搂住了鸣人的胳膊,“鸣人最喜欢白色了,是吧?”
“?”佐助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那为什么不加上个‘红’字呢?写轮眼是红色的,”他抱住了鸣人的另一条胳膊,“而且我明明记得鸣人是最喜欢红色的,最讨厌的就是白色了,对不对?”
看着这两个人各自抱着他的一条手臂,横眉瞪眼,用眼神对波,鸣人温馨提示道:“那啥……然而真相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各种意义上的黄色。”
“……”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他的胳膊,对着他的下巴,抬手就是一拳。于是,鸣人在左边一声“超级大白痴”和右边一声“流氓”之中,光荣挂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队名称的事情作为一段小插曲,很快便在睡意的席卷中被三人搁置于一旁。虽然最终没能下个定论,但三人在小队的发展方向上达成了一致。起先,佐助和宁次觉得应该发展为雇佣兵,不过被鸣人一票否决了,理由是“保护有难之人的雇佣兵”或者“为黎明百姓创造一个美好生活的雇佣兵”说出去真的很搞笑,所以最后暂定方向为镖局。
“咱们就向老前辈学习,命名叫鸣门镖局吧,正好和鸣门卷——我的名字以及我的标志——呼应。”
“老前辈是谁啊?”宁次好奇地问。
“汉中的龙门镖局啊,”佐助回道,“佟掌柜家里那个。”
“我走错频道了?”
“这篇文又不是第一次串台了。”
“好吧,说得也是。”
就这样,鸣人分出了一个影分身,然后分别搂着两位美人上床睡觉了。
夜里,佐助蜷在鸣人的怀里,睁开了双眼,忍不住开口道:“好烦。”
“怎么啦?”
“就是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猜猜。因为以前睡觉时我都只抱你,从现在开始我还会分出精力和别人睡,所以你吃醋?”
他牵住床单,将其上移,遮住自己的下半脸,只露出一双隐约透露着委屈的眼睛:“宰了你……”
“好了啦。”
“完全不好。”
“好吧,既然如此……佐助,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鸣佐是有多么天造地设势力如虹不容分散不容拆逆吗?就连美国航空航天局都叫NASA。”
“……好冷。”佐助翻了个白眼,“而且你又串台了。”
“你还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进击的巨人》的主角和我有什么区别吗?进击的巨人主角艾伦,而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
“你真的知道吗?”
“够了,”佐助烦躁地翻了个身,背对鸣人,“这种无聊的冷笑话完全不能让我开心起来,你想玩就自己玩吧!”
“好好好,我错了,再也不说了,”鸣人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哄着,“转过来,理一理我嘛。”
“我不。”
“你也学会撒娇了?真可爱。”
佐助微微侧身,真想反驳他,却被他顺势扯回怀中。
“鸣人,你……”
鸣人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将佐助的后脑勺摁住后就凑上来,疯狂且急切地吸吮、亲吻他的脸蛋和脖颈。
“唔嗯……没看到我在生气吗?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不与理会,继续亲吻着,封住了他那张企图吐出骂语的嘴唇,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用蛮力攻占他的口腔,扶着他的身体就使劲往深处压。他的动作简直就像用口径极小的吸管去吸食饮料一般,必须用力到脸都涨红才能吸得上来。佐助被他吸吻得快要脱力了,连咽唾沫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伸着舌头,乖乖地让他吸舔。
两人的舌头紧紧相裹,上面全是混合着的口水,两张嘴唇更是紧贴得不可思议。佐助的嘴唇比鸣人的小了太多,看上去简直就像全被鸣人的嘴巴吞进去了似的。
“咕……”
鸣人疯狂地舔舐、吸吻,用舌头模仿操穴的动作,在他的舌苔上一前一后地滑动,不停发出黏糊糊的叽咕叽咕声。佐助目前为止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狂暴的吻,况且鸣人一直这样吻着,不仅不打算停下,还吸得愈发用力了,把他亲得双眼迷离,分不清东南西北。
“咕嗯……嗯……”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吻着,疯狂地亲嘴。趁这个势头,鸣人伸出手扒掉了他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后庭花中。那里早已发情泛水,开始忍不住想吃鸡巴了,被手指一放进去,立马开始了热情的收缩,骚肉开始蠕动。
鸣人低笑一声:“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软,是吧?”说罢,他的手指抖如筛糠,开始在骚穴里急速地抽插打转。
接着,鸣人又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臂弯上。佐助隐约猜到了他是打算侧入,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却还是避免不了被手指奸玩,被扩张小穴的命运。
“嗯嗯……不……”佐助的反抗声音逐渐沾上了情色的色彩,不像拒绝,倒像调情。
“不不不,不个锤子,你屁眼湿软,我鸡儿梆硬,此时滚在一起做活塞运动是天经地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漩涡鸣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些又油又土又黄又草的话的?”
“无他,唯嘴熟尔。”
“色鬼,变态,人渣。”
“别骂了,我想操你。”
“不给操!”
“我要插进来咯?”
“我不……哎唷……啊啊……你别、别一下子全部进来啊……”
“含紧了。”
佐助死死地攥着他的衣领,脸也越埋越深了:“你的又黑又丑,我不含……”
“这种非人力决定的东西都能怪我啊?要是能在母胎里决定好老二的颜值,我还想咧!但我从小就这肤色。只能委屈你这粉红白嫩的屁眼,将就一下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快别说话了,真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我就专心操你。”
“要是操得不专心,我拿你是问。”
“好。”鸣人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点头,“那我开始干了?”
“嗯……”
“不吃醋啦?”
“无聊,我才不会……噢噢……啊……”
“我的佐助,你叫得真好听,骚死了。”
“唔,才不骚……嗯嗯……”
“刚才不是说不给操?说,你现在是在被谁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被……被你操……嗯啊……”
“话说,你吃醋那么多次了,我也得吃醋一下才公平。我问你哦,假如有别的男人,也和你认识很多年,对你很好,并且非常喜欢你,你给不给他?”
“你!你……啊啊……啊……顶、顶穿我了……呜……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就回答一句话,给不给?是符合条件的都可以,还是只有我可以?”
“不、不给……哦、哦……用力……干我……噢……哈啊……除、除了你……都不行……我只给鸣人你干……喔……喔……啊……“好……好棒喔……达达的鸡巴……嗳哟、嗳哟……混蛋……不要一直撞那里……嗯……嗯……好美……啊啊……干翻我了……等、等等、不要突然……啊啊啊……不行……快把我的腿放下……呜呜……内脏……都在被鸡巴搅拌……疼爱我吧,达达……爱你……啊啊……你也会……一直爱我吗……”
佐助的叫床声与粘稠频繁的水渍声不断在房内回响着。
随后的一年内,小队致力于搜寻大蛇丸及其基地,偶尔会接到——或者说主动揽下——几个小单子,加上鸣人殷实的存款,以及佐助和宁次时刻不停的关于如何节俭的鞭策,日子倒也过得滋润。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如果在物质生活这一关免去了诸多困扰的话,大多数事情都会进行得很顺利,所以鸣人一众的搜寻进展不错,在生活上没遇到过什么大麻烦,事业上也小有名气。
去找我爱罗请求增援的那天,鸣人听说不久就是千代婆婆的生辰,便特地上门拜访。千代与他多年不见,便仔细端详,见他龙章凤表,愈发像个人物了,不禁欣慰。
酒逢知己,形迹都忘。忽然,鸣人于席间瞥见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相片,正默默地立在角落的小柜台上,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看了一眼。相片上是大约中老年时候的千代,以及两位俨然是夫妻的男女,皆面容俊秀,正拥簇着一位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这少年有一头茂密的好似燃烧的杜鹃花般的红发,面如冠玉,脸型圆润,但下巴尖细秀气,配上包住了脸骨皮肉的饱满的胶原蛋白,以及走势流畅的面部曲线,既显得稚气未开,有几分幼态,又不乏精致大气,同时,鲜妍的发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视觉冲击强烈,一眼惊艳。
鸣人眼前一亮:“婆婆,这人是谁?您的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代飞奔过来,没收了相片:“老毛病又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我就问一问而已嘛。当年大姐说这村子里没有美少年,现在看来,她完全就是在唬我,真不讲义气……”鸣人笑着抿了一口饮料,却在冰凉甜蜜的液体碰触到嘴唇的那一瞬间怔住了。半晌后,他像卡带了似的僵硬地抬起头:“婆婆,您贵庚啊?”
“芳龄七十二。”
“假设二十几岁结婚生子,算下来的话……”他掰着手指计算着,然后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算了,这年龄还差一点儿就能当我爹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千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散席后,鸣人一路上都在念着那个红发少年。他想,相片里的少年怎么看都像是还在忍者学校里上学的年纪,才这个岁数就有这般颜色,真是万里挑一,但小时美丽长大无奇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所以他很好奇,少年现在长得如何?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样貌吗?现在至少有三十岁了吧,早就男大十八变了,不过骨架看上去很小,应该是不会长得多高挑的。
这时,鸣人又想起了我爱罗,不禁思考:难道风之国就专产这种纤细娇小的?
正在他思绪纷纭时,无意中抬眼一看,竟然发现了一家成人用品店。他思考了一下,觉得有必要为房事添加一些情趣了,顺便给佐助他们买点威武霸气的衣服,比如兔女郎装和镂空黑丝什么的,到时候,他们肯定是一边骂着色鬼和流氓,一边乖乖地穿上。想到那个画面,鸣人不禁鼻头一热,差点儿就见血光了。他赶忙捂住鼻子,在内心发出了乔瑟夫.乔斯达的声音:Nice!”然后便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进入了成人用品店。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早在他出现在这条街上时,就已经有两个身着黑底祥云纹长袍的人在盯着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面带微笑,整衣进店。室内烛湘帘低簇,银烛荧煌,麝香靉靉,艳曲潺潺。店主满脸堆笑,询问他想看些什么。鸣人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以往都是直接把老二插进去操穴就完事,所以不太明白,就让他详细说明了一番。鸣人听他娓娓道来,被其内容之香艳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店主那几番打量自己的眼神。当他问鸣人的尺寸时,鸣人老实回答了,他更是双腿一软,把鸣人引进内室,宣称要为他按摩,让他试一试该店情趣用品的具体效果。
鸣人多少发现这人是个骚货了,但为了他的面子,鸣人不打算直接说出来,而是打算找机会偷偷走人。果然,店主借口说去拿东西,暂时离开了内室。鸣人转身就跳上窗台,正准备一拳打破防护栏走人,门却忽然被打开。
鸣人不免一惊,连忙向门口处看去。一位俨然已非店主的金发男子推门而入,看上去和鸣人年龄差距不大,也是少年。鸣人连自己还在抓着窗台“吊单杠”都忘了,俯视着那人,问道:“你是老板派来的吗?”那人嗤嗤低笑,不作回答,只是伸出手来,缓缓摘下斗笠。鸣人还想说点什么,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止住了。
来人着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袍子,袍上飞着几朵红底白纹的祥云,下穿一条寻常的藏青色忍者裤,双脚大小合度,可见健康,露十片形状整齐深紫色脚指甲,似珍珠错落有致,并成一串,正跃动着晶莹的浅紫色高光。一只平行四边丹凤眼,周正有神,画着全框黑眼线,颇有希里黛玉之韵。发浓辫重,光斜视以多邪,眼妖眉斜,身不摇而自颤。
对方张嘴想说些什么,鸣人也想说,且赶在了对方之前:“来吧,我准备好了!我这就下来。”
那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看着鸣人,愣了一秒后,发出了一声真情实感的:“哈?”
鸣人以迅雷之势跳下窗台,扑回床上,然后对着他拍了拍床:“上来。”
“哈?”
“按摩啊,愣着干什么,担心我不给钱?”鸣人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精油,向他丢去,“就用这个吧。”
对方轻松接住,然后低头看了看瓶身上的文字,又是愤怒又是尴尬,但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该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九尾?”
“你刚才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啥,蠢蛋。”金发少年一边晃着手中的精油瓶,一边笑着向他走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鸣人垂死病中——大概——惊坐起,马上接道:“这个我知道,出自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金令史美婢酬秀童》。”
“给我乖乖躺着!”他一掌把鸣人按了回去,“而且明明是出自南宋夏元鼎的《绝句》好吧?”
鸣人不为自己被戳穿而羞耻,反而笑得很开心:“看来你也是文化人呀。”
少年见他那双蓝眼睛里正闪动着清澈的愚蠢,便呵呵一笑:“来,抹上这个,好上路。”
“好。”
少年掀开了精油的瓶盖。兰麝馥郁,扑面而来。其实,内室早有催情效果不明显的熏香,鸣人并未察觉,此时,他已经在这熏香中待了有一阵子,现在又忽然有精油的浓香冲上脑门,难免有些意识模糊了。少年眼睛很尖,马上就看出来了他的状态,心想,只要把这个精油抹几遍,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擒住九尾,既省下时间,又避免了惹怒九尾后与之血拼,可以保持着这种最佳状态继续去抓别的人柱力,真是走运!于是他喜笑颜开,很配合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掀起衣摆,褪下长袍,坐到了鸣人的腰上。
鸣人看到少年里面穿的是渔网衣,兴致更高,但此刻他更多的是对少年身体结构的好奇。少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双手,也不慌,故意想试探他的反应:“怎么样?”鸣人看痴了,没有回答。
两张活生生的嘴长在少年的手心,右手上的那张可能是因为精油瓶的瓶身太凉了,凑上后有些冰牙齿,便张开嘴并伸出一截舌头。
“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鸣人这才反应过来,“没,就是觉得稀奇,多看了几眼。你那两张嘴要吃饭吗?饭量大吗?能消化吗?能消化的话会排向哪儿?该不会是从手臂滑到肛门吧?需要刷牙吗?会有口臭吗?”
少年听在耳里,怒在心头,太阳穴跳个不停:“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再这样玷污我,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说这么两句就玷污啦?你也太纯洁了……”
“艺术当然是纯粹的咯!”
鸣人报之一笑,不打算深入探讨这个话题。其实,他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意识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欲望愈加清晰。比起额头上的热汗从眉骨处一路滑到脸颊,然后落到嘴角边的咸湿的感觉,还是生殖器官逐渐挺立以至于内裤勒得下身紧的不适感、身上之人低低笑着在他耳边对他噫隐勾挑的魂漾魄荡之感、以及想要操穴的欲望自体内深处如暴风般卷起的狂躁感更加强烈,兼之身上这少年生得端正,纤瘦身材,瓜子面儿,翘尾内双丹凤眼,看得鸣人显些魂飞天外,所以才问一连串看似很没礼貌的无厘头问题,其实是想掩盖自己现在的异样状态。
少年坐在他身上,帮他解了外套,掀开内衫,褪下裤子。“这是什么?”他看着鸣人内裤上那块好似一面屹立的小型坚果墙似的包,“你在这里装了东西?炸弹?”
“全身上下仅次于脑袋重要的东西……等等?谁会往那里塞炸弹啊?”
“仅次于脑袋?没搞明白你在说什么。”
“脑袋第一最重要,仅次于脑袋,那当然就是老二。”
“哈哈……”他笑得十分嚣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臭小鬼,我信这个是你老二,还不如信有女人是M罩杯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壁《海贼王》一大堆M罩杯的,所以我的尺寸很正常。你不用自卑,我不会借机和你比的。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混蛋!”他伸手捂住了鸣人的嘴。
鸣人刚开始被他的动作惊讶到,但很快镇定自若,故意不说话,盯了他几秒,确定他不会下手灭口后,便亲了一下他手上的那张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少年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讶得瞳孔都缩小了一圈,一时竟没了反应。鸣人见他不反对这个动作,便得寸进尺,喜孜孜地吻下去。少年这才慢慢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这种嘴里面的空间还挺充实,鸣人本以为只能随便亲一亲,没想到能进行这么深的舌吻。他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少年往自己身边拉,以便手掌能和自己的脸贴得更近,吻得更深入。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了,把手挪开,多少不解风情;由他挑逗,难免酿成灾祸;震惊慌乱,显得自己没见世面;坦然接受,有些标榜风骚多淫。
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动作,鸣人亲了个爽,还把自己的口水运入了他的嘴里,那张根本不能自我思考的嘴乖乖地把口水全部吃进去了。结束了这个舌吻后,鸣人舔了舔嘴角,又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处亲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鸣人笑着邀请道:“现在该你来服务我了。”
少年一并红了耳根和脖颈,咬牙切齿地骂着“臭小鬼”,埋下脸去,往手心里倒精油。他慢慢地在鸣人的身体上涂着,香油使得鸣人的上半身油光发亮,肌肉线条愈发显眼,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他的双腿隐隐发软,幸好现在是坐在鸣人的腰上,不会被看出来腿软的状态。
鸣人的目光不曾移开过他的脸,眼神渐渐深沉,笑得也越来越意味深长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一笑,双手暧昧地在鸣人的胸部附近打转,同时不断地将腰臀轻扭微晃,时不时去触碰一下鸣人的鸡巴:“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知道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不介意,你告诉我吧。”
“你不怕死?”
“做鬼也风流嘛,不亏。”
“你这人柱力性格真怪,”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我的名字是迪达拉,你从没听过?”
“你是通缉犯。”
“原来你知道啊。”
“我家是开镖局的,道上混,这么有名的通缉犯当然听说过,而且你想要我命,我也早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鸣人伸出手来,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平时都这么出任务?先用色相吸引注意力,然后坐到男人的腰上,勾引到手后就灭口?”
“别他娘的在这里扯蛋!我从不做这种事情。”
“那现在又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管我?”他揉搓着鸣人的肩颈,慢慢地揉到手臂处,为鸣人按摩这里的肌肉,“真的被我炸死,你也不介意?”
“介意。”
“你刚才不是说做鬼也风流?”
“那是哄你的,事实上我最爱的人还在家里等我,我不可能丢下他。”
迪达拉的手瞬间停住。他的眼中充满了问号:“你到底是风流还是痴情啊?”
“永久性痴情,间歇性风流。”
“哈?”
“刚才我想把你追到手,才说了那些情话,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肯定会还手的,不能让我家那位当寡妇。”
“哈?”
“所以我对你有点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他满脸问号,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态度了,正准备下手重点,让这九尾小鬼受点苦头,却见鸣人几乎痛苦地闭上眼睛,似乎不打算再和他玩笑打闹。
迪达拉知道他快上钩了,还差一步自己就能交差,于是便咬紧牙关,决定再忍鸣人一会儿,不可因个人脾气而坏了计划。他继续为鸣人按摩,见手心精油已干,便又挤了一把,在鸣人的肌肉上涂抹。
鸣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容乐观,但他转念一想,不如乐观点,有美男献屁股上门,付出些血光代价,也亏不了多少,于是一直没有抱怨过。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也不阻拦身上的人,由着对方去。
他闭着双眼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任由逐渐失控的燥热感和按摩产生的舒爽感将自己吞没。这双正在他肌肤上游走的手各长有一张嘴,嘴里的舌头也没有歇停下来,舔舐着他的胸脯与腹肌。迪达拉紧贴着他的肌肉线条移动,带着精油不断地揉搓出津津嘬嘬的水渍声,这两只缓慢按摩着的手就像两只并头穿花的鸳鸯,在一片麦色的坚实的土壤上扑棱着翅膀,戏出湿重的水花。漩涡鸣人的鸡巴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鬼头鬼脑地探起来,上翘的形状让这个孩子很轻易地在迪达拉的臀沟上滑过一遭。
他俯下身去,帮鸣人捏肩颈。“你的肩宽还不错,”他低声说,“上半身好发达……”鸣人朝他微笑:“下半身也一样。”他也笑了,没有否认。
催情熏香最终还是一视同仁地对待室内的每一个人,他也没能免于其中。麝香通过他紧张的呼吸与多张嘴的翕合而渗入体内,彻底颠覆了他的感官。他觉得自己正在抚摸着的不再是简单的皮肉,而是直接透过这层皮肉的更深处。他摸到了一颗不眠不休的心脏,以及形状神秘的肝脏,和因白骨的密封而只能轻轻一触的胰脏。他摸到心脏时,感觉到它越跳越快。他知道,这是因为男人已经被他的姿色所蛊惑。这样的认知让他也跟着心跳加快了起来。按摩的声音不再是简单的摁压揉搓,而是一百只窸窸窣窣的燕子和嘤嘤恰恰的黄莺聚在一起,在耳畔为他复述那些既香艳又纯粹的具有一夜情元素的爱情。在男人的肌理上闪烁着的不是汗水和精油,而是被午后阳光照得反光的浓腥的栗子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最终还是稍微屈从了一下欲望,俯下身去偷食了几朵。就这样,通过这个顽皮的小动作,他的气味也传达给了漩涡鸣人。那是一种爆炸之后满天铺地的硝烟味。作为硫化氢,它本来应该十分刺鼻,但因为他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殡葬花圈的神秘奠香——所以它被柔化了。
催情的过程难以察觉,但终会达成效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坐在了漩涡鸣人的鸡巴上,一边扭着屁股,用臀瓣夹着这根竖立的坚棍,一边用明显具有引诱意味的暧昧手法去抚摸鸣人的腹肌和肱二头肌。他们就像被温柔的文火煎熬一般,循序渐进地进入了应有的情爱的氛围。
于是,在鸣人那一声“把裤子脱了”的强势命令中,他们彼此都做好了准备,一头扑入了栗子与葬礼花圈混合的诡异香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夕阳从狭窄的防护栏间隙之间投射下来时,鸣人也大梦初醒。他扶着额头,迷迷糊糊地下床,走了几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驴屌在他的腿间挂着,随着脚步的移动,在那儿跟钟摆似的沉甸甸地晃,晃到腿上时还会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可见分量。
他啧了一声,把床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不禁陷入了对之前的事情的回忆中。正当他因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而苦恼时,一个陌生的金色长发男子抱着他的衣服走了进来。鸣人还以为这人是来伺候自己穿衣服的杂役,瞬间没好气了:“等会儿?佐助允许你进来了?”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他,把衣服放在他旁边:“你说什么胡话呢,老公?”
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家地盘,也不是他和佐助的房间。他再一定眼,看了面前这个人,又愣住了,差点儿心猿意马,险些把镖局说成嫖局。家里上下也没有这么个杂役,若是有的话,他肯定不会没印象的,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这人不是镖局里的。那这个人会是……
“等等!”鸣人顿悟,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刚才叫我啥?”
“老公啊,”男子把衣服递到他面前,“快穿上,等会儿着凉了。不过,你身体这么好,肯定不会感冒的。”
鸣人用震撼我妈的眼神看着他:“你谁啊?”
“这么快就不记得啦?”男子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笑得乔模乔样,“你之前叫我脱裤子,还说看到我就硬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岂不是强奸你了?你怎么不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了不要,但你就是要上我。你的老二太强了,插进来后肚子重得我动都动不了,哪能反抗。而且你好用力,好持久,把我弄哭了好几次。”
“我怎么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
“老公也是你逼我叫的,你全不记得了?”
鸣人把眉头拧得死死的,又看了他几眼:“确实有点眼熟,有一些印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再具体说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你之前用了好几种体位操我,射了好多,我刚刚才清理干净,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喏……你还把我绑在床头,一直顶我……之后还把我吊在窗户那边,抱着我站着操,你看,我的手腕现在都是红的……”
鸣人看着他伸过来的红肿的手腕,一时语塞。
“还有,你还用跳蛋戏弄我,差点儿把跳蛋顶得太深取不出来了……我晕了过去,你都要把我操醒……还有还有,你的力气好大,手臂好有力喔,抓住我的手腕后把我提起来,把我当兔子一样,用后入的体位干我,还让我抓住你的脖子,然后你就使劲扯我的双腿,害得我的穴不停地飚水……对了对了,你之前还在我的屁股里……”他有点难为情地降低声音,“撒尿……”
鸣人深吸一口气:“还有吗?”这时,他见对方准备张嘴继续说,马上伸手止住:“别说了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他偎上鸣人的肩膀,笑得十分灿烂,“我听老公的咯。”
鸣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你别这么叫我。”
“那我换个称呼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快换——”
“夫君!”
“你别耍我好吧,大哥?”
“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形状了,也认定了你,不会改变主意了。”
鸣人赶紧向后仰,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记得了。不记得的等于没发生过的。”
“你要赖账啊?”
“对,就是赖了!怎么的?我就是这么渣,你别念着我这么个渣男了。”
“这样……”他沉吟片刻,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灿烂单纯的笑容,朝鸣人的方向挪去,“没事,我就喜欢渣的,老实人容易被欺负,多没安全感!”
“别这样,大哥,真的。我连你的名字是啥、出生怎样、青春几何这些都不知道。”
“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迪达拉,出生土之国,今年十八岁,你呢?”
“我叫漩涡鸣人,今年……靠!怎么搞得跟相亲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相亲呗!”听到鸣人这般形容,他不觉的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
只见他眼睛眯成月牙,上翘的嘴角与颧骨处之间浮现出两片苹果肌,卧蚕的形状也随之鼓起来,线条绵长且可爱,软乎乎地贴在眼睑下方。
他冲着鸣人眨眼一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咯?”
卧蚕自眼下鼓起,就像在一片青蓝色的土地上升起一座白色的冰山。
鸣人瞬间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定格了。“好可爱……”鸣人机械地咕哝着,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呆呆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了。”
听闻此话,鸣人飞速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事先没跟佐助说。必须他同意了我才能交往新的,这是当初我答应了他的。我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你谈,否则就是对他的背叛。你很可爱,但对不起。”
“宇智波佐助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那原先天真的表情瞬间收了回去,“嘁,真麻烦!这样吧,你把我带回去,我会对他说清楚的,以后他是大,我是小,我不会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啊,你年方二九,这么大好青春,干啥不好呢?”
“我就不!”
“行,”鸣人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事已至此,我只能坦诚了。其实,我有暴力倾向,特别喜欢打老婆,天天家暴。”
“太好了,我就喜欢武德充沛的!以后你要是一天不打我,我就跟你急!”说着,抱住鸣人的手臂,笑得十分兴奋。
“我可不止一个老婆,家里已经有好几房了。”
“好呀,以后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一桌子坐得满满的,像过年一样,多热闹。”
“以你的地位,你吃饭是上不了桌的。”
“那……”他有些犹豫地拖长了尾音,但这份犹豫并不持久,“就忍呗……”
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谎说得很过分,竟有些心软了:“嗯……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但在我的大老婆面前,也就那样吧。”
“那有什么,最大的当然要最好看的那个。不然,底下的那些人看着一个条件不如自己的把自己踩在脚下,多不爽啊,一家人不就乱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我竟一时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成了?”
“拜托,我把你吃干抹净后还不认账,渣成这样,简直就是个人渣,是个畜牲!这样的男人你都要?”
“畜牲怎么了?猪不可爱吗?狗狗不可爱吗?鸟儿不可爱吗?猫不可爱吗?”
“……”
“再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了,咱们这不是相配的嘛!”
“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了。”
“那我们就……嗯?你不是说你家开镖局的吗?怎么可能穷?”他狐疑地眯起眼,“你该不会是为了不要我,就一直随口乱编吧?”
“确实……”
“确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可能!我怎么会乱编呢?”鸣人揩了一把冷汗,“实不相瞒,我只是在镖局里干杂役的,家里又有那么多老婆,当然就穷啦。跟着我的话,生活会雪上加霜,过不了好日子的。”
“好吧。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苦日子谁没过过?”
“算你狠。”实在找不到借口的鸣人只能破罐子破摔,“这样吧,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带我去见你的家长,我带你去见我的佐助,如果双方都同意,就……嗯,你意下如何?”
“家长?”迪达拉一直自若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非得有这一关才行?”
“那当然了。”
他沉静下来思考了一番。本来他想直接说“我没有家人”,可总觉得这种话哪里怪怪的,于是放弃了这种回答。
“家长的话……”
“不方便吗?”
“嗯。”
“那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谈吧,”鸣人抱起衣服就准备走,“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江湖再见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他及时抓住了鸣人的手,“方便是方便,只是我那家长的性格有点不好说。”
“好不好说那是次要的,家长的好感主要靠人为争取,我可以努力。你只说见不见吧,不见的话俺就溜了,家里还有人等我——”说罢,又准备走。
“老公!”他拉高了嗓门,撒娇的腔调让鸣人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能不能耐心点儿听我把话说完?每次才说一句就溜,即使可以见,我也没有机会把话说完整啊?”
“好好好,我依你……”鸣人灰溜溜地坐回了床上。
迪达拉见势,又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像只小考拉似的,笑得十分得意:“那我们现在就去见我的家长吧!”
“这么快?”鸣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对啊,我的家长现在就在村子里等我,他虽然脾气怪了点,和我也有代沟,但我会给你撑腰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肯定愿意和你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长,做个思想准备,想一套可能讨他老人家喜欢的台词……他?还是她?”
“是‘他’,男的,是我的……”迪达拉笑得越来越勉强,一字一句地咬牙着说下去,“爸、爸爸……他也是搞艺术的,我们是艺术世家……”
“艺术家都有点怪癖吧?我怎么表现好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绰号是‘玉女’,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根据这个绰号临场发挥吧。要注意的是,他不喜欢等,和人相处上也讨厌磨磨唧唧,不喜欢扭捏的人,你保持你那种直来直往的性格就好了。”说着,他轻轻偎在鸣人的肩上,“我也喜欢这种,并且我很任性的,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所以我很喜欢看你有话直说的样子,感觉很帅……和你相处真有意思,你每次都能接上我的话,也很有梗,而且你的鸡巴真的好猛,喜欢……想一直和你生活下去。”
“谢谢你。”
“我可是每个字都是诚心诚意的,你别当做开玩笑。”
“我知道。”
“真的知道?”
他觑起眼睛打量了鸣人两下,随后又睁开,笑吟吟地朝鸣人眨眼:“我喜欢你。”
“我谢谢你。”
“我真的喜欢你。”
“我真的谢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听说迪达拉的父亲不喜欢等待,加之他也想快点解决这桩麻烦事,便套好衣服,和迪达拉上街去了。
一路上,迪达拉对他是撒性撒痴,啁啾不宁,望他是凤眼婆娑,微睨逗出。砂隐村常年干热,他却非得要和鸣人搂成一对,害得两个人都热得不行。鸣人见他汗渗腮边,就好心劝他放手,这样走路也不方便,但他怎么都不肯,害得鸣人十分尴尬。
在这段前往见家长的路上,鸣人开始为这段奇遇总结。
迪达拉我行我素,对这份突然的感情非常执着,任性又疯狂,过于主动了些,经常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所以他觉得这人麻烦,给他凭空添了一腔苦恼,实在高兴不起来;可是转念一想,鸣人又觉得这种对感情和事业都保持主动泰然和积极乐观的性格非常难得,况且迪达拉已经答应了,若最终双方不同意,就不会再缠着他,可见此人虽执着却不盲目,虽热情却不当舔狗,这使得鸣人并不怎么讨厌这种主动,有时还觉得挺可爱的,加上迪达拉言语灵颖,性情直率,坏得单纯,个性鲜明,教人无法不注视着他,不得不承认他天生耀眼,就像他钟爱的爆炸那般轰轰烈烈,存在感很高,因此,鸣人很难违心地说自己对他没有好感。
只是,一想到此时还对这事一无所知的佐助,他就归心似箭,想见到佐助的愿望比拥有一个新恋人的欲望强烈太多,所以他现在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正在鸣人因想念佐助而愁眉苦脸时,迪达拉忽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耳边拂动,鸣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因见他长得标致可爱,心情才好了点。
“怎么这个表情?和我走在街上,丢你脸啦?”
“不丢脸,”鸣人微笑道,“你长得好看,人也活泼,大家都在看你。”
“那你什么意思?怕我?因为我是悬赏犯?还是因为我这护额上的这条横线?”他眉挑语逗,显然是为自己危险的身份感到骄傲,毫无谦卑之态。
“要是怕这些,我还能站在这里?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有你的追求,我尊重你。”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好了,这下我更喜欢你啦。”说完,又抱住鸣人的胳膊,满脸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我的喜欢是暂时的,不一定长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啊。”
“那就培养呗,二九青春,不是你说的?时间一大把嘛!”他呢笑不止,眼睛也愈发有神,“等会儿见了家长后,咱们就去约会?你喜欢吃什么?我们去逛逛街,看景色,好不好?”
“我很想答应你,但是风之国的景色我都快看吐了……”
“那我们去哪儿?”
“去田之国。”
“啊?”迪达拉疑惑地眨眼,随后又面露犹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那里的人可不友好。”
鸣人用食指轻轻拨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猜?”
他及时抓住了鸣人想抽走的这根手指,满眼兴奋:“那我猜中了,感情基础就有咯?”
“也不是这么算的吧……哎,”鸣人哭笑不得,酝酿几回后,最终还是以笑面对,“就依你吧,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等会儿办完事后,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没有佐助我不去。”
“可我只想二人世界。就不能下次叫那家伙吗?”
“不能。除非佐助同意我用影分身陪你去。”
“好吧,不就是加点儿挑战性吗?我又不怕!过一段时间,保准争取到和你二人世界的机会。等我哦。”
鸣人刚才听他提到火锅,有些嘴馋了,便随手在路过的小摊儿上买了点吃的。鸣人一面嚼着肉,一面欣赏着身边人的笑脸,最终还是吃了他这套主动出击,软下了脾气,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加油吧。”
“好!”
两人挨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时,已不知不觉走到了郊外无人处,一位腰驼背拱,趴行于地的中老年模样的人正在不远处等着。迪达拉大步云飞地赶过去,和那人说了好一阵,鸣人就在原地等他们说完,直到迪达拉招手示意,他才走过去。
看到这位奇形怪状的人的一瞬间,鸣人就呆住了。
迪达拉连忙问他:“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被蝎旦那的气场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嘴唇微张,失了智似的缓缓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飘飘忽忽的字:“我只是觉得,你们组织对‘玉女’这个词似乎有很大的误解……”
“……”迪达拉赔笑。
名为蝎的男人听了鸣人的话后,报以沉默。
鸣人本以为,能生出这样一个像邻家妹妹似的漂亮儿子,父亲一定也长得不孬,结果现实和想象落差太大,害得他一时没缓过来。
半晌后,他重整仪容,对着蝎鞠躬行礼:“伯父好。令郎热情可爱,我和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蝎听了,依然是沉默。他那双仿佛是嵌上去的僵硬的眼睛缓缓向右平移,看向右手边的迪达拉。迪达拉假咳一声,脸上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断地打手语,示意他配合。
“虽然令郎比我大了几岁,但俗话说,年下攻大法好,我会努力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蝎还是沉默。
“我出生火之国木叶村,不是什么名门之后。虽然我现在还没站稳脚,还很年轻,但我相信自己以后非同凡响。我,人中之杰,令郎,貌若女子。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都是天经定义,只要伯父您点头,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一向嚣张大胆的迪达拉此刻竟红了脸,眼神一直紧张地到处瞟,他又怕看鸣人的眼睛,又怕看蝎的脸色——虽然那张脸上根本不会出现什么神色。他吞吞吐吐地附和道:“嗯,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蝎还是沉默。
鸣人话已说完,却迟迟等不到一个回复,只能呆站在那儿。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三人僵持半天后,迪达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尴尬了,讪讪开口道:“好吧,我就知道,让蝎旦那玩这种扮演游戏果然是不可……”
“我不能把我的儿子交给你。”
“卧槽你还真来啊?”
“是的。”蝎用尾巴的摇摆代替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答应让我们在一起?”
“因为你的老公已经跑远了。”
“就算如此,也……”迪达拉虎躯一震,定眼看去。
原来,鸣人早就在蝎说不能交人的那一瞬间就溜了,只剩下一路扬起的风尘,在他们二人脸上干巴巴地拍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了,好大儿。”
“好吧,蝎旦那……啊不对,爸爸旦那……”
迪达拉掩着失落的脸色,佯装无事,乖乖跟着蝎回基地去了。
回归组织后,他要面对的不仅有对他未完成任务的指责和调侃,还有难得等到的鸣人的回音,以及来自队友们的接二连三的禁止恋爱甚至禁止去想漩涡鸣人的警告。
他在那如鬼窟般的潮湿阴隅中,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如半夏,等得杳无音信,只能每日银牙暗咬,怨语嚼骂。想那天,鸣人是多么热情,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即使那是因为鸣人中了春药,多少有些身不由己,但精油是鸣人自己丢过来的,快上床来这种话也是鸣人自己先叫的,最先勃起的那个也是鸣人啊,分明就是对他有感觉,他不信鸣人对他没有意思。他真正苦恼的是,为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会被搞得这么复杂?鸣人必须听其他老婆的意见,他则必须看晓组织其他人的反应,这两拨人中哪怕有一个反对,他和鸣人的关系就会陷入尴尬。如果鸣人不是人柱力,不是组织必须除掉的对象,也许佩恩他们会对这段感情宽容许多吧。
迪达拉不禁联想纷纷:为什么一个独立自主的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思考能力的人,却连选择对象都要看局外人的脸色?是我谈恋爱,又不是他们谈恋爱,我是为了自己而谈这段感情,又不是为了他们谈,为什么他们非得阻拦?这世上并没有规定说叛忍不能找对象,我只是想贯彻自我的意志而已,为什么这项本该属于我自己的权力却被捏在别人的手上?
找到合意真爱的幸福美满与不能自由恋爱的郁闷愤怒,两者紧挨着上演,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美梦幻灭,迪达拉日复一日地撕啃那些软如棉糖的炸弹,吞吃炸弹引爆后飘入五脏七窍的残渣废土。
搭档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骂迪达拉没出息,尽给组织里的人丢脸,但骂够了后,他还是派出线人帮忙寻找漩涡鸣人的下落。
派出五个,没了四个,余下一个缺胳膊少腿地溜了回来,把探得的消息都讲了。
原来,鸣人带着宇智波鼬的弟弟,在差不多一年前,于风之国一处环境较好的地方开了个镖局,后台就是现任风影我爱罗。有风影撑腰,镖局的人在砂隐村出入自由,加上又常为大名们送硬镖,和官府一直关系融洽,慢慢的便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有了专属的走镖路线。在送镖之外,鸣人经常带着手下出没于那些平民没办法、忍者管不到的地区,专门维护治安,剿灭乱匪,保护弱者,救济贫民,所以一行人在民间也颇有声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也是奇怪,漩涡鸣人只爱男色,或者说只爱宇智波佐助,除了宇智波佐助外,他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对他忠贞不渝的男子,且这几位本该为情敌的美男之间相处竟意外的和谐,各过各的。宇智波佐助常常为了鸣人去走访民众,出力安民,帮鸣人拉拢人心,其他“老婆”也会为了鸣人的名声和人际去东奔西忙,跟随他南斗北战,关心他的一切,可以说个个都是他的贤内助,鸣人这一路上根本少不了这几个“老婆”。鸣人非常宠他们,尤其宠佐助,甚至愿意直接把大掌柜的位置给他,让他来管理整个镖局。只不过,宇智波佐助自知不适合,也不想,所以没有接手。大掌柜目前还是漩涡鸣人。
听到这些消息的蝎和迪达拉都有点震惊。
迪达拉感到震惊,是因为他没想到鸣人说自己有几房“太太”的事竟然是真的。当初鸣人扯了一堆谎,比如说爱家暴之类,他又不傻,当然看出来是假的了,所以默认几房太太也是假的。这种“一妻多妾”的情况,年少的他目前还只在大名的各种正室和侧室之中见到过。
蝎感到震惊,是因为他算出了鸣人和他们的利益关系有很大的冲突。晓组织明面上是雇佣兵,核心精神就是收钱杀人,他们搞恐怖袭击,收集忍界的核武器——尾兽,无差别地得罪官民。镖局的核心精神是收钱保人,他们讲究的是先礼后兵、扶弱助人、三分保平安,是官府认证的合法机构,可自由出入任何忍村与非忍村地带,有钱有势,后台强大,人面关系非常之广,与大名多有合作,与民众打成一片。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晓组织都不可能和鸣人他们对眼,甚至很有可能出现晓组织盯上的目标找鸣门镖局保命的情况。
“看来你和你的老公是永远也没希望了。除非你退出晓,加入你老公的镖局。”蝎半是调侃半是严肃地宣布道。
迪达拉一肚子气,却又不知道该把这些气泼向谁,只能咽入腹中,然后一个人躲在基地里啃关东煮炸弹泄愤。
蝎出于对小队任务进度的关心,且已经通过线人知道了鸣门镖局的位置,便决定再帮一把,叫迪达拉用送信的忍兽给鸣人传书过去,他会帮忙保密,不告诉组织其他人。迪达拉想来想去,最终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用血写了几句话。
蝎看了一眼,真诚地评价道:“连环杀人犯挑衅警察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写的。”
迪达拉听了,连忙把这封血书举起来,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美得惊艳,美得疯狂,简直是艺术品,便气鼓鼓地反驳道:“我的书信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迪达拉和蝎再次为了组织的任务而踏上旅途。由于上次任务中闹出的笑话,迪达拉被单独下达了不允许和漩涡鸣人的行迹路线重合的命令,所以他们正在朝风之国相反的方向赶。
迪达拉一路臭着脸色,看什么都不顺眼,稍有惹着了他的,就在当地制作爆破袭击。蝎思忖着,按理来说人柱力都该多少反人类才对,可那九尾人柱力却很不一样,按照他那乐善好施的性格,知道迪达拉的行动后只会心生厌恶吧。不过,蝎并不打算做老好人,他没必要仅因为队友的身份就帮忙做红娘,所以他并没有提醒迪达拉。
一夜,蝎因没有睡眠需求,又无事可做,便想要出房门走走,却听见了隔壁迪达拉的房里传来些声响。他仔细一听,听得一阵呻呻吟吟的,接着又有奇怪的啧啧之音,鸣咂有声。
这位被唤作赤砂之蝎的着名通缉犯,自幼便走上了叛忍的道路,没有经历过任何性教育,也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虽然他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知道了些知识,但又因执着于傀儡与偶人之类,更追求毫无交姤需求且完全没有性器官的人体构造,他认为这才是人最纯洁的状态,无限接近于婴儿刚出生的那一秒,甚至比之还要纯粹简单。他是巴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过小鸡鸡和屁眼的,有了那个技术后,他就马上把自己的身体改造了。用他的话来说——浑身平整光滑,没有任何凸起和凹陷,美得无可挑剔,绝不会经受人老珠黄和纵欲过度的痛苦。因此,别说是听迪达拉对恋爱的诉求了,哪怕是同时听上千上万个人在而自己耳边诉说性欲,赤沙之蝎都面无表情。
此刻,他虽然马上明白了这是迪达拉在房内自慰,却也不打算上去看热闹。倒是里面的迪达拉敏锐地察觉了外面有人,主动出声道:“在外面站着也没意思,进来嘛。”
蝎一边念叨着“我不会帮你打飞机的”,一边开门进去,并朝外面看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人经过发现后才关上门。
定眼看去,只见迪达拉在地面上放了个比手臂还粗、约小臂长的黑漆漆的假鸡巴。假鸡巴像根木桩似的立在那儿。迪达拉的袍子脱在一边的沙发上,他本人则上半身穿着一件渔网衣,下半身赤裸。见蝎进来了,他就马上从鸡巴上起身,连吊在腿间的淫水丝都不打算擦,踏着一双灵活的裸足,就要给蝎去找张椅子坐。
蝎盯着地上那根已经被迪达拉的小穴淫水给抹得油光满面的纯黑色假鸡巴,竟莫名觉得屁股一痛,不禁问道:“你确信这个尺寸适合你?真的坐得进去么?”
“当然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真有那么舒服?”
“嗯嗯!”他喜得点头不止,似乎是觉得蝎终于要在一件事情上和自己达成共识了,开心得像个安利成功的孩子,“你也来试试?”说着,抓了把瓜子儿开始吃,还分给了蝎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蝎接过瓜子儿,眼神依然是平淡无波:“我没有。”
“哦,差点儿忘了,你没给自己的身体开洞,好可惜……不如你临时给自己做一个菊花安上去?”他口中磕着瓜子儿,把磕的瓜子皮儿都捻了出来,放在一旁,边数着瓜子皮儿边呢笑,“你可以随意改造身体,干脆直接给自己装个子宫和阴道吧,好生个胖娃娃,继承你的傀儡衣钵啊。”说完,笑个不了。
恰巧这时,旅店走廊上有几人经过,被这阵笑声吸引,都忍不住偷偷往这边靠,一面偷窥,一面贼笑着猜来猜去:“刚才那声音你听见了?笑得好骚。是不是有人在……嗯?”“听着不像女人的声音。”“万一就是中性声的女人呢?”“管他的,骚就够了,看看能不能瞅到点儿啥……”忽然,又一人向这边走来,蹑手蹑脚,慌慌张张,放低声音提醒道:“什么女不女骚不骚的,告诉你们,我刚才在前台听说,有两个穿着黑袍子,戴斗笠的男人就住在这层楼,很可能是通缉犯,你们在这里不正经,当心被灭口。”此话一出,几人立马散伙回房。
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屋内,蝎看迪达拉的脸色丝毫不臊,忍不住冷笑道:“连这种无名小卒都能开你的黄腔了,你也不表示一下?难道不是只有漩涡鸣人才能调戏你?”
迪达拉“嘁”了一声,散着一头及腰的金色长发,不以为意地将挡在视线前的那缕头发给撩到耳后去,然后耸了耸肩膀,转身就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去。他一边理着刘海儿,一边抬着下巴说:“管这些不懂艺术的庸俗之人干什么?你都说是无名小卒了。”
“躲在这里自慰,就是艺术?我觉得很恶心。”
“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不躲在这里自慰,难道走到大街上去自慰啊?我做的事哪里不正常了,你别冤枉我好不好?倒是你,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和后门都拿掉了,就为了追求歪曲的艺术观,真是病态,怪不得这么几年我都没看到过你笑,你活得可太压抑了,解放自己又能怎样?做人就是要首先对得起自己!”说着,他用那双漂亮的裸足夹住了假鸡巴,在屌柱上蹭个不停,作足交的动作,“我觉得快乐,所以就这么做了,管他的呢!”
“这么说,”蝎饶有兴致地问了下去,“你觉得我的生活之所以这么沉重压抑,是因为没有像你一样找个人柱力老公?”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喂,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和我抢吧?”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柱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看了这些人柱力的资料,我觉得只有漩涡鸣人好一点耶……有两个女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七个人选,比我们矮太多的排除,一看就知道肾虚的病怏怏的排除,长太丑的排除,年龄差太多的排除,身材不好的排除……就只有漩涡鸣人了。”
“确实。”
“搞了半天,你不就是要和我抢!”迪达拉撇着嘴,眼神复杂地将面前早已从傀儡中走出的真身状态的蝎打量了两遍,“如果是旦那,要比皮囊的话……”
“怎么样?”蝎倒是成心要和他争几下,“是漩涡鸣人喜欢的类型么?”
“不聊这种事了。我还是继续干这个吧。”他用自己那颗圆润似珠玉的大脚趾轻轻踩上了假鸡巴的龟头,而后慢慢地扭动脚腕,让脚下的大鸡巴跟着一起在原地晃圈儿。
“你好无聊。”
“旦那也来试试?那个九尾小鬼的,比这个还要粗、还要长。那天他插进我肚子里后,像握把手一样握住鸡巴根,直接把我整个人都举起来了,好恐怖!”
“那他的生殖器官也这么黑?”
“没有啊,”迪达拉一边风骚地扭着脚,一边眼睛上翻,望向天花板,回想往事,“颜色比他的肤色是要黑一些,但不是纯黑的,没有我脚下这根这么丑。只不过情趣店里只有黑的才有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只好买黑的了……好想那个九尾小鬼的鸡巴喔……”
“我担心你……”
“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担心你以后放不了响屁。”
“他妈的,住口!你这个艺术界的异端!”迪达拉气得直接一枕头丢过去,“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无所谓,”蝎单手接下枕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迪达拉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哼哼:“不就是抓住人柱力么?只要我再去勾引那小子几回,保证手到擒来。他现在肯定也在想我……”
“他在想他的大老婆。”
“混蛋,我都说了住口啊!”
而被这两位自诩艺术家的男子津津乐道地聊了一夜的当事人漩涡鸣人,究竟有没有如迪达拉所希望的那样在想他呢?答案是肯定的。所谓距离产生美,鸣人先前就觉得迪达拉不错,只是太疯了些,现在两人隔着这么远,相望不相闻,这份对迪达拉的疯狂嚣张的苦恼也就不攻自破,剩下的都是对迪达拉可爱一面的眷恋。
分开当天,鸣人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地盘去,一直迳踅入卧室里,却不见佐助。
他走出去,坐在大厅里,随便叫了几个杂役来问话:“我老婆呢?”
对方长长地“呃”了一声:“哪一位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呢?”
“今早上收到了一封来自木叶村的信,之后就一脸愤怒地独自出门了。需要派人打听么?”
“不用,佐助没和别人商量,就是不想商量,他独自出门,就是想单独行动。佐助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你们不许管。宁次呢?”
“带着人去后山采药了。”
“行吧。之前就吩咐了人去把木叶村的奈良鹿丸接过来,现在怎么样了?”
“奈良先生说,他的父母和朋友都在木叶,需要交代好了才能过来,要过一段时间才给答复。”
鸣人听了,就自己去找点事情做。他打算去找千代姐弟,和这两位砂隐村的顾问——虽然目前是隐居状态,但依旧有影响力——进一步打好关系。
千代所住的位置离我爱罗的办公室不远,鸣人办完事后顺便去看他。到达时,我爱罗正坐在办公室里浏览资料。接下来还有一场会议要开,他得整理好自己等会儿要阐述的内容。
忽然,一片阴影如黑鸦飞掠般飘落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回头一看,发现鸣人正笑着蹲在窗台,并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我爱罗马上过来为他打开窗门。
鸣人睁眼看他:穿着风影袍笠,比往日还裹得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头鲜艳的红发和一张白净的脸。我爱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把头低下去,摘掉了影帽,放到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鸣人回答,“你呢?想不想我?”
我爱罗一向脸皮薄,此时是在办公室里,鸣人却毫不害臊地说些撩拨的话,叫他如何不紧张?他欲言又止,脸颊变得一片酡红,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似的开口说:“你好久都没来,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魅力,身材也不好。”
鸣人发现,我爱罗穿得如此保守严实,可脸蛋却潮红生春,一对绿得毫无杂色的大眼睛里也闪着期待,不禁觉得更有情趣,于是不再啰嗦,直接跳进室内,抱住他就开始狂亲。
鸣人急躁地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顺着那条优美的颈线一路吸吻下去,发出一连串的嘬啧声。我爱罗经不起这么猴急的热吻,觉得脖子被吻得痒,忍不住想躲鸣人的嘴唇,但他的身体却三两下就被亲得软下来了,于是只能像一朵焉搭搭的花儿一般缓慢且无力地扭几下脖子。这种跟敷衍没什么区别的拒绝动作只会让鸣人以为是在欲擒故纵。
“宝贝,想死我了。”鸣人捧着他的脸狂热地吮吻,然后又搂着他的腰,一路吻着他,一路把他抱到办公桌上。
躺到桌上的那一瞬间,我爱罗才恍然大悟,连忙坐起来提醒道:“这里万万不可!还有不到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开会?开个屁!”
“我才上任几个月,还有一大堆报告要做,一大堆学习讲堂要听……”
“学习?学你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罗终于忍不住,稍微提高了嗓门叫了一声:“鸣人!”
鸣人就此机会,再次铺天盖地式地亲上去,迫不及待地就要跟他舌吻。两条舌头迅速缠绕在一起,啧啧砸砸地相互吸吮着,四片嘴唇紧紧厮挨,就像是贝壳的上下两瓣壳一般。
鸣人搂着他,又“咕啾咕啾”地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放开了点。我爱罗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大口呼吸。他抚摸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低头喃喃道:“你这样,未免太不讲道理……”
鸣人凑上去,鼻头轻轻碰上他的鼻头,像逗猫一样做了个鬼脸,笑着哄他:“放心吧,有人来了,我就躲起来。”
“不走吗?”
“不走,我就躲在办公桌下面玩你。猜猜,那些高层看到你高潮的表情时会是什么反应?”
“你太坏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左右乱张望了几回后,把目光溜回来,又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将眼睛向上翻,急匆匆地睃了鸣人一眼,接着,又像触电似的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并一面咬着下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当然是……喜欢啊,最喜欢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都听懂了鸣人的意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佐助不作反抗,也没打算揪着鸣人的脸如何如何变化的问题不放,在他看来,只要是鸣人就行,哪怕鸣人真的变成了一只蛤蟆,那也依然是鸣人。
宁次却一脸不乐意,因为他看一眼就会想起还在忍者学院的那段时光。那时,迈特凯致力于在队内推行那种青蛙绿的连体衣,宁次就经常吐槽说像蛤蟆。他又想起了被绿色连体衣支配的恐惧。
见鸣人已经凑了过来,宁次直接发出了迪亚波罗的声音:“我约了索马里去开罗哒!!!”
而鸣人也就像那位把迪亚波罗逼进生死角落的秧歌一样,将他轻松拿捏住。那双因长出了蹼而增加了不少面积的大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腰。
蛤蟆的皮肤表面长有许多疙瘩,一摸上腰,宁次就急得差点跳起来:“我不给摸!”
鸣人作委屈脸,撅着嘴回道:“我不!我偏要摸!”
“你,你摸他的,”宁次用手指着佐助,“他比我好摸。”
佐助十分不满被人用手指着,便故意拆台说:“没有吧?你也不差我什么。”
“你更好摸。”
“不,还得是你。”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好!”鸣人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拍掌喝彩,“支持良性竞争!我最爱看女人吵架了。”
两人猛地瞪过来,喊了一句“谁是女人啊”,然后同时给了他一拳。
鸣人多少练了点仙人模式,这点儿小打小闹对他来说就是蚊子咬,可他依然摸着被打的地方,做出很痛的样子,两眼泪汪汪的:“我好委屈。”
宁次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这么描写的话:“不要顶着这张蛤蟆脸卖萌,我不吃这套。除非你变回正常模样。”
“好哇,看来你是彻底嫌弃我了!”鸣人一个健步上去,摸上了宁次的屁股。
宁次正想躲,却没想到鸣人的目标是他的衣服布料,连带着下面那层内裤一起抓住,直接就撕了个大口。一瞬之间,宁次的裤子就变得像三岁小孩儿的开裆裤似的,一对大屁股就这么露在外面。俗话说,风吹屁屁凉,一阵风吹过,屁股缝儿都冷。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收缩屁眼。
宁次这么一个在意形象的人,哪里忍得了这个,立马就急了。他双手拼命扯着上衣,使劲儿想把上衣拉长,试图遮住光屁股,一边扯衣服的同时一边拧眉咬唇,不停跺脚:“混蛋!你把衣服还回来!还给我!”
“好啊,”鸣人把他的那片内裤布料转着玩儿,“还给你。”说完,把那片内裤递了过去:“喏,还你了,那你自己要缝补好喔。”
“你、你!”宁次只能白白看着那块布飘呀飘,飘到自己的脚边,却不能放开遮屁股的手去捡,差点儿直接被急哭了。
鸣人哈哈大笑,看向了佐助:“你也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看好戏的佐助猛地一个激灵,也赶忙捂住屁股,保护无辜的内裤。
“小佐助哦,以我们的关系,你还遮什么呢?”他嘿嘿一笑,一个瞬身过去,也把佐助的裤子给撕烂了。
佐助扭头看自己的屁股,果然也光着,裤子那儿破了个大洞。他先是生气地瞪起眼睛,但随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大方地露着那对屁股,走到鸣人面前,顺势靠在他身上:“要扒我衣服,我倒无所谓,但你真的不介意我被别人看光吗?那些蛤蟆,和来这里修行的人……”
经这一提醒,鸣人才恍然大悟,马上紧张起来了:“对,这是个问题,快遮起来快遮起来!”
佐助一脸“果然”的样子,回头冲宁次得意一笑,主动拉起鸣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遮一下。”
鸣人应了一声,蹲下身去,一手揽住一个人的腰,将他们各扛在一边肩上,然后站起身来,朝自己这段时间来居住的房屋里瞬身奔去。同时,鸣人没有忘记把手掌搁在他们的屁股上,意思意思一下,随便遮遮。
一到屋里,鸣人就把人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开始亲他们,嘴巴在两张漂亮的脸上左右来回。
蛤蟆化后,鸣人的身体各部位都发生了变化。他的舌头变得又长又湿,上面沾满了黏稠的唾液,苔面上还有两颗差不多弹珠大的珠子。
这根舌头三两下就把两人舔得满脸都是拉丝的黏糊口水,摸一下都沾手。两人都是细皮嫩肉的,质地粗糙的舌苔和珠子在皮肤上轮了几遭后,已经把他们的脸颊都摩擦得红殷殷的了。
两位少爷不停地纷纷抗议:
“好脏啊,脏死了!擦都擦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舌头上会有滚珠啊?好恶心!还磨得脸痛。”
“口水都流到衣领里了,好烦……”
“这里怎么没有纸啊?鸣人你这几天都不搞卫生的吗?”
“拜托,”鸣人翻了个白眼,“金蟾吐珠不知道啊?要不怎么说蛤蟆是财富的象征呢?舌头上有珠子,证明我是你们的宝贝呀,可以带来财富那种哦!”
“就你有文化!”
“就你读过书!”
“行,那我不亲了,”鸣人瘪起嘴,直接正躺在床上,两腿往那里一搁,就不打算动了,“你们自行解决哈。反正我这几天修行就没停过,觉也没睡过,就硬撑着,正好可以睡一会儿。”
见鸣人似乎真生气了,佐助和宁次都有点舍不得。进而一想,说好的是来看看鸣人,为他分担一点,却还是在挤兑他,让鸣人迁就他们,简直本末倒置了。
于是,两人都收起了那点儿脾气,跟着躺下,分别贴在鸣人的两侧,争着说要他来亲。
“我累死了。”其实完全不累的某位精十说。
佐助用手指在他胸口处慢慢地画圈,提议道:“那就好好休息,这次该我们来讨好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佐助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着衣服,慢慢靠近。鸣人眼看着那本就单薄的衣服随着佐助的动作渐渐滑下,垂落在腰间,一片白肉越靠越近,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然而,正当他看得正入迷时,眼睛却忽然被盖住,面前登时一片漆黑。
佐助用腰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轻轻将他一推,叫他好好躺在那儿。鸣人问他这是想玩哪一出,他不作回答,只低声一笑。
鸣人听到了衣服布料摩挲时的窸窣声。
“你们在脱衣服?”
“对啊。来,摸一下,能猜出谁是谁么?”
一双柔软的手臂伸了过来,温柔地环住了鸣人的脖颈。鸣人顺着就上手摸这双胳膊。被摸的那人被长着蹼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忍不住两臂微微收紧。这一下收紧,让鸣人感觉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鸣人瞬间笑了:“是佐助吧?”
坐在他身上的佐助立马回答:“不是!”
“那我在和谁说话啊?”
“可恶……你怎么看出来的?”
“傻瓜,这里就你戴护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你偶尔也脑子灵光一次。这回不算,重来!”
两人又重新把鸣人按回去,然后扭着屁股,轮流坐到鸣人的身上,帮忙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胸肌。
如果有人这时忽然进来,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两个黑头发的少年,撅着屁股,围着一个蛤蟆脸的男人。他们两个光着上身,只下半身还穿着裤子,但屁股那儿被撕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那对大白馍馍。于是,两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这样对着门口处扭呀扭,臀缝隐隐可见,幽径微敞。
鸣人随便挑了一个,开始“摸骨”。
手中的这具肉体,皮肤很不错,但宁次和佐助都是从小就懂得注意这点的少爷,光靠这个分辨不出。接着,他的手向下移,捏着对方的腰,又揉又挠。对方被弄得痒,却一直憋着痒不说话,生怕被听出了声音,像条鱼似的在他手掌中乱扭。腰好细,不过佐助和宁次腰都细,鸣人想。鸣人将手缓缓游移,把对方的胸和腰都摸完了,把豆腐吃了个遍,最后停在了乳头处。他用食指抠弄着这两颗红豆。
“我知道了!”他当即宣布,“是宁次吧?”
“你……”宁次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怎么……嗯嗯……知道的……”
“因为你的奶头有点内陷,佐助的就没有。”
“啊?”宁次愣住了,“真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反而注意不到的。我吸过你的奶子,当然知道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瞬间两颊一红,低下了脸。
“没事,不要难过,我这就帮你把奶子吸出来。”
“那你……”他话未说完,鸣人就直接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啊呀……别、别咬……哼嗯……”
为了让鸣人吃得更尽兴些,宁次主动将腰身下压,轻轻伏在身上,以便他可以躺着吃奶子。
鸣人抱住他的屁股,用舌头在那似小山丘般形状的奶头上卖力地舔舐着,在奶头稍微开始挺硬后,便利用了蛤蟆舌头的灵活,迅速将那截微微突出的小红豆裹住。
舌头像绳子一样一圈圈地绑住了奶子,接着,就像是在和胸部拔河一样,裹着那点儿奶头就开始使劲儿地拔,狠狠地向外扯。同时,鸣人没有忘了吸奶子,他那双长有疙瘩的大蛤蟆嘴巴轻而易举就将整圈乳晕都含住了,一边舌头在拔奶子,一边嘴巴对着奶缝儿拼命地吸,两片嘴唇还在蠕动着作嘬嘬的吮吃动作。
“哎唷!”宁次忍不住将脖颈高高昂起,眼神迷离了起来,陶醉地呻吟着,“嗯、嗯……轻……点儿……哦哦哦……我的……内陷奶子……啊……啊……被……你的……噢!噢!你的……脏舌头……绞得……嗯啊……好痛哦……喔、喔……哼嗯……舒……服……嗯嗯……”
佐助在后面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抱着屁股吃奶子,吃得津津有味,一个挺着胸部叫淫语,叫得如痴如醉——他气得差点儿就开写轮眼了。
他哼了一声,不甘示弱,迅速把鸣人的大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都没仔细看几眼,直接一屁股就鸡巴上坐。
鸣人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卜滋”一下就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紧又软的小洞里,简直爽得无法形容,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这股兴奋让他嘴上更加用力,宁次也就淫叫得更起劲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佐助也尝到了没仔细看鸡巴的恶果。
原来,老二作为男人的命根子,作为蕴积阳气、储藏阳精的地方,从鸣人开始修行仙人模式起,这里就是全身上下受自然能量影响后增强最明显的部位。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有本身就雄壮的资本,还有大量的自然能量加持,加之鸣人蛤蟆化之后,非但是脸,全身都会变宽——因为会向蛤蟆的扁宽体型演化——鸡巴也因此横向增宽了一圈。不仅如此,这根鸡巴上还跟蛤蟆皮似的长满了凸起的粗糙的肉疙瘩,活像一根沉重的狼牙棒,如果刚出生不久,头部还不够坚硬,估计能被这东西直接一棒子砸死。
佐助虽然被鸣人操了好多年,多少被操熟了,但也不敌如此变异的恐怖鸡巴。刚坐了个龟头,他就觉得奇痛无比,屁股好像都要被鸡巴劈开了,下半身疼得像撕裂一般。鲜血从他的屁眼儿处流下。
一时间,室内充满了这两个骚货的高亢的淫叫:
“哦、哦!好……爽……哈啊……好美……喔……吸死……我了……啊、啊……好爱……你的……嗯嗯……大舌头哦……啊啊……我要让你……用舌头……噢……玩一辈子……啊……啊……”
“啊啊啊!痛、痛……啊!啊!好痛哦……噢……达……达……你的……怪物……鸡巴……哦哦、哦……把我……插出血了……”
“哼嗯……嗯嗯……鸣人、鸣人、快吃我的另一颗奶子呀……喔喔……另一边也要!”
“达达、亲达达、你快操一操……啊……啊……我、我卡住了……唔嗯……卡在……这儿……噢……坐不下去了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边,佐助勉强吃了一点儿大屌进去,卡在了龟头处,怎么也坐不下去了。他叫了鸣人好多声,鸣人都没怎么答应。他把那眯起来的双眼睁大,瞪眼去看,见鸣人果然沉醉于嘬宁次的奶子,舒服得眼睛都闭上了,整个人也早就躺了下来,只顾着抱住身上的宁次,蠕动嘴唇,收缩长舌。
“嗯……嗯……”宁次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扶着鸣人的后脑勺,就像母亲给婴儿喂乳汁那样温柔且耐心。随着鸣人对嘬吃奶头的沉迷,他那颗金色的脑袋也就如同接吻时摇头晃脑、左扭右偏那般地转动着,不断地吮出“呁呁呁”的口水鸣咂的声音,十分色情。
佐助从未在床上被鸣人这么无视过,气得牙痒痒。不就是奶头内陷么?搞得好像是什么珍奇体质一样!他奶子内陷,你金蟾吐珠,你们绝配!
佐助哼了一声,抬臀就准备走。那已牢牢嵌入穴内的一截龟头插得挺紧,或许是和蛤蟆的粘液有关,鸡巴也比往常更加黏湿,很容易就粘在同样湿润的穴肉上,像贝壳的上下两瓣一样紧紧地贴住,难以扒开。
不过,区区鸡巴黏住穴肉的小事,怎么会难倒宇智波呢?佐助抬屁股一次,没能把龟头和屁眼分开,便开始尝试第二次。
就在这时,鸣人似乎感觉到了佐助想要抬起屁股溜走,便猛地摆动双腿,做出青蛙腿的姿势,将佐助的屁股牢牢夹在两条摆成锐角的结实的腿之间。
鸣人的腿肌很发达。因为他不仅本来就注重这部分的训练,还爱整天穿着个不怕脏的运动服,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运动。相比起来,佐助和宁次穿着宽松,不如运动服方便,且两个人都偏爱浅色调,也极爱干净,不喜欢把白衣服弄脏,加上又都喜欢可以彰显飘逸风度的款,哪里能像鸣人一样随时都可以不顾形象放开手脚地上蹿下跳,他们一般都是固定了修行时间,其他时间内都是风度端庄,走路都跟走秀似的一样。
此时,鸣人将双腿收拢,绷起腿肌,简直就如同两块坚石一般把佐助的屁股给夹住,让佐助无法挪移屁股,连双腿都因为青蛙腿的夹角空间有限而不能大幅度摆动了。此时的佐助,就像是猫和老鼠里那只被卡在小洞里的杰瑞鼠一般,使劲儿地想要把身子往上蹭、向上抬,腰胯那里却被卡得死死的,除非会缩骨功,否则根本挤不出来。
佐助脸都憋红了,还是挣脱不出,只能放弃。他气喘吁吁地骂开了:“漩涡鸣人,你什么意思!又不碰我,又不让我走?放开,我要回家了!”
直到这时,鸣人才松开了嘴。“啵”的一声,嘴唇和奶头之间拉出丝来。不过,鸣人只松开了嘴,那长长的蛤蟆舌头还缠在宁次的奶头上,裹得像春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次像伸懒腰一般,懒懒地撑起身来,红着脸看着自己这两颗被舌头从内陷的乳晕中扯出并裹住的奶子,然后又看看鸣人。鸣人傻兮兮地冲他咧嘴笑。他笑着往鸣人脸上扇了一巴掌:“还吐着舌头呢,这么笑好恶心。”
鸣人就像回收溜溜球的长线那般,慢慢收回了舌头。
他回味地舔着嘴唇四周,饶有兴致地看向后面的佐助:“好像有人吃醋了哦?好像还有人没被吸奶哦?也好像还有人没挨操哦?”
佐助呵呵一笑:“也好像还有人很欠揍哦。”
“是我不好,你别气嘛。你背过去,屁股对着我,自己掰开,我就操你。”
“我凭什么都听你的?”
“凭这个咯……”
鸣人轻轻顶跨,那长满了滚珠似的大疙瘩的黑巨屌就在佐助的胩部摩挲,正好磨到了佐助的痒处。佐助虽然脑子里还想着再强硬几下,可身体实在抵不住这种舒服,忍不住自己就开始蹭鸡巴。尤其是鸡巴上那一排排凸起,磨到屁眼附近的时候,简直爽得佐助喘息连连。
最终,还是鸡巴至上。俗就俗吧,脱光了衣服一起睡在床上,不图做爱难道图做梦?
于是佐助选择了听话。他转过身去,自觉地掰开屁股,让鸣人尽情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的菊花粉嫩淫美,臀缝也白软洁净,并且因天天被大屌爆操,比那些单纯的嫩屁股还要多几分肉欲感,那朵菊花看上去紧致狭窄,仿佛一个粉绉绉的小果仁,可若是真使劲儿地去撑开,保准能变成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大洞。为了适应鸣人那根还在成长期的大鸡巴,佐助也没忘了时刻给自己的屁眼进行扩张训练呢。
鸣人也十分喜欢他这具骚嫩兼备的身子,欣赏了几眼后,也忍不住了,便挺起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大黑屌,将大龟头对准屁眼穴口,猛力一个顶跨!简直就好似一记奋力锤砸似的。
那鸡巴呲溜一下,噗嗤一声,强横地插入了那湿润的屁眼儿中。佐助只觉下半身撕裂,一阵巨痛,就跟体内来了一场电闪雷鸣一般,痛得他当即就翻了白眼,嘴边流着口水,不断地嘤咛着,眼神涣散,无意识地嘀咕着些诸如鸣人你混蛋你该死你鸡巴真的好大之类的话。
“我要开始动啦?”
“那我呢?”宁次不满地拧起眉头,抱住了鸣人的脖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就一根,我也想要……”
“宝贝,你坐到我脸上来。”
“好。不准冷落我!”
“不敢不敢。”鸣人会心一笑,在他的大腿根处亲了一口。
此时,两对大屁股,一对坐在鸣人的鸡巴上,让他的鸡巴感受着极致紧穴的绞缠,一对坐在鸣人的脸上,用那丰满的臀肉淹没了他的脸,臀缝在他的口鼻间摩挲。宁次俯视着鸣人,看他的脸被自己的屁股盖满了,便涌上一股满足感,满心喜欢,便撑着枕头,两只手抓紧了枕套,开始一前一后地扭屁股,势必要让鸣人从额头到下巴都被自己的白腴屁股给摩擦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静的林中小屋内,两个白皙的少年坐在一具结实的身体上,一前一后地起伏着。
鸣人青蛙腿夹住佐助的屁股,疯了一样地顶胯。他的鸡巴深深地扎根在佐助的屁眼里,屌柱上的黏液腥浓无比,佐助的屁眼也泥泞如稠,两相磨合在一起,渍渍呢呢的声音像是螃蟹走在沼泽地中,鸡巴每插一下都惹得满屌是水,就像是光秃的大棍捣入了粥糊里,搅拌一圈便沾得一层浆汁。
同时,鸣人的长舌头也探入了宁次的后穴中,深至肚腹。想那舌头何其灵活,可不是一根钝重的有固定形状的棒子,一旦进入体内,就像那种听到笛声后就会迅速起舞的长蛇一般,夸张而迅捷地在紧窄的穴道里扭动、旋转、鞭笞,顶得宁次的肚子表面不断起起伏伏,凸起了舌头的形状。
那双长有蹼的粗糙有力的大手,一只摸在佐助的屁股上,一只在前面玩宁次的乳头。
两个被操的的人就这样背对背地骑在鸣人的身上,放荡地扭腰摆臀。两对大屁股时不时撞在一起,荡出肉波,把鸣人那只捏住佐助的臀肉亵玩的手夹在中间。
鸣人舔弄、操干着两人的穴,把他们干得淫叫不止。尤其是佐助,虽然刚开始是他在骑鸡巴,但仅仅只是骑了一小会儿,他就坚持不下去了。鸣人的兽屌上的疙瘩们简直就像是刮刀一样,当他向下坐时,刮刀们就碾着骚肉往屁眼儿深处戳,似乎不把他的直肠挤成一团给揉烂就不甘心似的,而当他向上起身时,刮刀们就仿佛长了手一般,紧抓着肉壁不放,将那一圈圈多汁的骚肉蛮横强劲地向外扯。佐助被操得欲仙欲死,分不清东西南北,屁眼儿都外翻了一圈粉肉,整个都开花了,哪里还有力气骑鸡巴呀,已经是全靠鸣人挺胯上顶、狂刺猛戳了。
这骚货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眼睛微眯,看着头上这天旋地转的模糊的天花板,像痴女一样陶醉地喘气,支支吾吾地叫床:“哦、哦……舒……舒服……啊……啊……顶……穿了……噢……我的骚屁股……啊……让老公的……大鸡巴……顶……顶穿了……啊、啊……操……操我……的……骚屁股……啊啊……鸡巴……好……大喔……老公的……又变大了……噢……噢……操死……我了……”
鸣人听着佐助的淫声浪语,下面也抽插着佐助淫汁泛滥的开花屁眼。那鸡巴插得快如飞影,插得身上两人都好似浪中小舟一般,在不断起伏的巨涛中上下左右地颠摇。
鸣人抽出了长舌头,忍不住问:“怎么样,佐助?爽不爽?喜欢我这样么?我打算以后一直这样操你,你愿意吗?”
“哦哦……爽、爽……老公……不要用名字……叫我……哼嗯、嗯……叫我……骚货……骚批……噢!噢!骚批要、要……泄了……哦……”
鸣人一听,立马打起了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进一步夹紧了腿,巩固了青蛙腿的姿势,完全不给佐助挣扎的空间,随后卯足力气,对准了佐助屁眼里的那个骚点,开始如捣蒜般狂顶那处。佐助本来就濒临高潮,屁眼正收缩着,软肉们贴着屌柱绷紧,这种情况下被狂顶骚点,如何忍受得住?他可怜地尖叫,流着口水,一刻不停地呃呃呃啊啊啊地浪叫身子就跟嘤嘤乱颤的电动玩具似的抖着。他那屁眼儿深处一股淫汁如积蓄已久的水闸一般,哗啦啦地直冲鸣人的龟头。这当口,鸣人又是一个上刺,操得他哦哦乱叫。这一记上刺就如同蛮棍撞大钟,撞得佐助头晕眼花,彻底被操傻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嗡嗡的。接着,鸣人放开马眼,对准这高潮的骚穴就是一波激射,阳精飚入佐助的肚腹之中,让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变得圆滚起来。佐助一边受精,一边发出“啊……啊……啊……”的绵长的浪叫。
宁次自刚才鸣人拔出舌头后,就一直没捞到爽处,仅仅是被玩奶子被摸屁股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见鸣人已经缴械,便抱着看戏的态度回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佐助的肚子都变得跟弥勒佛一样了,看得他那本来吃醋的心情都被压了下去,只剩下了同情。
鸣人还在射,下面那两颗握力球似的大睾丸还吊在空中蠕动。
宁次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他轻轻推了鸣人一把:“你怎么还没有射完啊?他都这样子了……”
鸣人正在射精的爽处,他绷紧了下颏,皱起眉头,尴尬一笑:“自然能量、自然能量……”
“自然能量就能这样啊?”
“吃得越多,对瞳术帮助越大,佐助喜欢着呢。”
果不其然,佐助在心满意足地吞精。他的肚子都鼓得像个皮球了,活脱脱一个孕肚,尽管这样的状态对于他来说很痛苦,但他依然不愿意从鸡巴上起来。他的眉头拧在一起,嘴唇也咬得死死的,可眼神又含着些笑意,令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痛苦还是幸福。
宁次见如此,就不乐意了。他抱着鸣人的脖子,赶忙说:“我也要!我也有瞳术的血继限界啊,怎么就光顾着给他一个?你偏向!”
“好好好,不偏不偏。”鸣人用眼神示意他看看佐助,“那你得先把佐助抬起来呗。”
于是,宁次满心期待地从鸣人身上起来,准备去把佐助挪开,该他吃鸡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肚子的佐助挺沉,宁次也刚刚才泄火不久,身体还是软的,想把佐助拉起来得颇费力气。虽然鸣人已经松开了夹住佐助屁股的腿,他也无法把佐助的身体拉动。宁次本来想对鸣人求助,但见鸣人那看好戏的眼神后,他瞬间胜负欲起来,就想靠自己的力量。
他拽住佐助的肩膀,使劲儿将佐助从鸣人的鸡巴上提了起来。
这一提,就像是把粘黏在一起的两面胶水给硬生生分开,佐助的屁眼儿里的那些软肉本来依依不舍地扒拉在屌柱上,被强行分离,佐助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些骚肉如同扯皮似的撕拉拉地从鸡巴上扒落,真是又痛又爽。他忍不住叫起来:“啊、啊!别……别拉我……”
就在他离开鸡巴的那一瞬间,骚屁眼里的淫水和精液瞬间涌出,哗哗地流了一地,幸好宁次躲得及时,否则肯定被溅到。淫水的骚味和精液的麝味扑面而来,宁次只是闻了一下,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脸红了。他那才刚高潮过的骚穴又开始痒起来,开始迫不及待地收缩。
“你还留着有吗?”他爬上了床,趴在鸣人身上,手中慢慢地捏着鸣人的睾丸,“要是全射给他一个人,那我怎么办?”
“有有有,源源不绝。”
“真的假的?你是水龙头吗?还源源不绝。”宁次笑着,加重了捏他睾丸的力道。
“真的,我之前一直在进行吸收并化用自然能量的修炼,”鸣人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退一万步,真的射完了,我可以拿自然能量来填补。”
“这么好?”他眼中显露兴奋,但随即又马上焉搭了下来,“这下能勾搭更多人啰……我都猜到了。”
“道理是这样,但我这不是没有乱勾搭嘛。”
“我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我发誓,两个月内我都不乱勾搭人,违背誓言就……”
“就什么?”
“就陪你一周。”
“是只陪我,还是在陪别人的同时顺便看看我啊?”宁次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用这个矛盾的句子来形容的话。
“只陪你一个人。”
“那你最爱的佐助呢?”他斜眼瞥了一下瘫在地上喘气的佐助,“他一说话,你就要走。”
“佐助会理解的,昂。到时候我们去旅游,玩一个礼拜,你想去哪儿?都听你的。”
“好啊,不过我现在就有想去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鸣人刚一问出口,就顺着他的目光路线看到了自己胯下的那根擎天柱,便会心一笑,“来,坐上来,满足你。”
“那我就要来试一试你的修行成果。”说着,正准备分开双腿坐下去,却猛觉这根鸡巴上还全是刚才操过佐助后留下来的秽物,便心生不满,“脏死了!休想带着别人的痕迹来插我。”
于是,他摆好姿势,一双白手拢起齐腰的长发,把那些遮住视线的碎发都收拾整齐了,用发绳束好,扎了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这才算准备齐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好后,弯腰延项,伸出细舌,将倒刺狼牙棒似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舔。他没有落下任何一处,从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到顶端那凸凹不平的怪兽龟头,沿着沟壑一般的雄劲的青筋脉络,游刃有余地运用着舌头,连精垢都吃得津津有味,干干净净。
将鸡巴舔得油光发亮后,他又张开小嘴,又是嘬一嘬硕大的睾丸,又是吸一吸茂密的阴毛,又是亲一亲黑漆漆的马眼,吃够了后才将那腥臭的龟头含入嘴里,主动将脸往里凑,想被大鸡巴爆喉。宁次那湿软的喉口嫩肉伺候着鸡巴,小嘴又对着龟头用力一个吮吸,鸣人精关失守,直接在他的喉道里飚射不止。
“咕唔……唔……”
宁次如饮豪酒般咕咚咕咚地吞饮精液。等吞了差不多十来下后,鸣人才有点休止的意思,射精的劲头稍有消减,从激射变成了缓冲。得亏于此,宁次也不必那么用力了。他闭上眼睛,含着大鸡巴,嘴里啧啧品咂着缓缓灌入进来的浓精,享受着吃精的过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明显感觉到了眼睛十分清爽,不亚于被专业按摩师精心揉按后的舒适,并且直觉告诉他,白眼的瞳力肯定在迅速提升,这一切都得益于鸣人那富含着治愈与强化功效的精液。
怪不得佐助每次吞得都要活生生胀死了还不肯放,真的好舒服哦……半晌后,宁次才暂时停下了吃鸡巴的动作,将鸡巴缓缓从喉咙里抽出。
看着那双有神的堪称透明一般的纯白色眼睛,鸣人抚摸着他的脸,真心夸赞道:“你好美。”
他用一只手摩挲这根满是口水的亮津津的鸡巴,不慌不忙地帮鸣人手淫,同时亲了马眼一口,沾满了淫秽液体的嘴唇弯出一抹引诱意味十分浓郁的微笑:“这还用得着你说?”
“确实,谁见了你不说你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