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佳节,春光明媚,景物芬芳。鸣人很少穿和服,第一次穿得如此繁厚,路上边走边扯衣服,那模样让佐助和自来也笑了一路。佐助披着淡苹果绿色的竹叶花案真丝长着,里面穿一件月白色柳芽花纹的长襦袢,长着的颈后位置有他自己昨晚连夜绣上的宇智波家徽纹付。自来也依然是平时穿着。
到达郊野外,自来也坐在高处,品着小酒,眺望水色山景,灵感突来,连忙想记下几笔。佐助坐在旁边帮师傅研墨。
只见佐助垂下眼睫,潜心磨着手中这块长方形的墨条,待墨香已逐渐可闻时,他接过自来也递来的毛笔,将笔豪于小墨池中细细润饱,在质地细腻的高丽纸上试着写了几个字,写至笔锋处,颇有文姿地稳定手腕,又潇洒一提,最后轻轻地把笔放回砚台上,一连串的动作姿态非常之优雅。
“鸣人,”佐助欣赏着自己的字,眼里满是得意,忍不住招呼道,“你过来看看。”
自来也偏头过来瞅了一眼:“吔——小小年纪写得这么一手端庄严谨的书法,不简单啊。”
佐助笑道:“可不要小瞧了宇智波,琴棋书画是我从小就得学的基本,这点事情对宇智波来说,算得了什么。”
“有这么个优秀的少爷做对象,某人也要加把劲才行啊。”
“确实,某人的字,一眼看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抽象画。”
“喂喂喂,”鸣人飞过去一个白眼,“说谁呢?”
“啊这,到底在说谁呢?”自来也清嗓道,“咳。日光盛照——绿叶,新叶,齐沐艳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满脸问号:“啥?啥叶?”
佐助一边研墨,一边接道:“在念松尾芭蕉,你这个笨蛋。”
“谁?”
“徘圣。”
“我啥感觉都听不出来。”
“那你想听出来吗?”佐助停下笔,转过头来对他微笑。
鸣人像螃蟹似的凑过去:“我要听你说。”
“首先,你听到这句俳句时,第一个想起来的画面是什么?”
“黄色的叶子。”
“为什么是黄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阳打上去就变黄了呗。”
“这就对了,这就叫做画面感。芭蕉在短短的几个音节之间,准确地捕捉到了阳光之下的叶子的色彩状态,整个句子都充满着日照下金黄的叶子散发出来的香气,不然怎么说他是大师呢?再从音律上看,这句子乱中着序,读来纤巧,正是俳坛追求的简练精致,用词亲切,雅俗共赏。所谓日本美学的精髓:轻妙,也就从这首俳句上可见一斑了。”
“啊?这……那,那你,呃,那你再来两句,简单点儿的,我不听晦涩的。”
“这种可供民间传唱的俳句,都算晦涩?”佐助笑道,“那你听这首:萧瑟寒风报晚秋,桐叶飘零封文月。也是芭蕉的作品,风格变化却一眼可见。”
“我见不了啊。能不能不听芭蕉叶的?换个。”
“幽院春色寂,群芳开无主。黄莺混不顾,依旧鸣新枝。”
“这又是什么说法?”
“这是《源氏物语》里的。懂了这首作品,你啊,就能入佛门了!”
鸣人目瞪口呆:“为什么?”
“人生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就像书中紫姬说的:青青荻上露,不能长久驻。偶随风消散,人生本无常。鸣人,我还是希望你永远都笑得自由自在的,这种生活观不适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来也第一个鼓掌:“好,好!果然是家教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少公子,文武双全,博古通今,真是一绝!来来来,帮忙看一下我刚写的这段文章,给个评价。”
“嘁,”鸣人又偷偷翻了个白眼,“文化人的事,不邀请我算了。”埋怨完后,看着他们挨在一起讨论的背影,又为他们的师徒关系开朗起来而喜悦,不禁满脸堆笑。
玩了一会儿后,三人又租了一艘木舟,在河面上坐船游玩。鸣人用影分身划桨,他本人就搂着佐助坐在船头观赏景色。河水平缓宁澈,载着一汪汪斑驳的光点淌向前方。远处隐约传来浑厚的钟声,在空中缠绵悠长地徘徊,既像雨点打在银杏树叶上的阵鸣,又像是从房檐落下的宽广的雨幕,或者是那种落在某个高原的阔叶树上,在野营之夜也清晰可闻的雨。鸣人不曾记得在高原上野营过,那这样的联想究竟是从何而来呢?当然,是来自自己的心吧。佐助隽秀的姿影在河面上留下一路杳然的芳迹,仿佛与这静美的大自然融为一体。鸣人静静地凝视着他。
佐助卧在鸣人的怀里,迎合着这雨一般的钟声和缓慢流淌的湖水,吹奏着极动听的笛音,引得河两岸渐渐站满了女生,纷纷来围观他的风采,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自来也疯狂地搜寻人群中有没有顺眼的美女。
“吵死了,”佐助直接放下笛子,“好好的安静环境……”
鸣人笑着说:“证明你有魅力。”
“无聊。赶紧离开这里。”
“那就靠岸吧,差不多该吃午饭了。等下午人少一点时,我们再来坐船。这条河路可长着呢。”
三人把船暂时停在岸边,有说有笑地去野餐。佐助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竟一路上都主动地挽着鸣人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果然还是视力正常的感觉好,否则今天肯定很扫兴,只能看到一团团颜色。”
自来也问道:“咦,我记得你已经有万花筒写轮眼了,不是说这种写轮眼会越用越有副作用吗?你和卡卡西练习时不用万花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天都用。”
“那你的视力怎么不受影响?”
“因为我的精液可以亮眼。”鸣人抢答道。
“哈?啥?你的啥?”
“精液啊,就那个装在睾丸里面然后从马眼排出来的东西。”
“这我知道,我需要你科普精液是什么?”自来也一脸“我是什么人轮得着你教”的表情,“太过于操蛋了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啥……为什么你的那玩意儿能对写轮眼有作用?”
“我还想问好色仙人你呢,你见多识广,能思考出个头绪来么?”
“不,我思考不出来个头绪,也完全不想思考出来……不过能作用于写轮眼的途径,据我个人推算嘛,除了持有者本人的实力以外,大概就是自然力量了,因为在自然力量加持之下,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实力都会极大提升。嗯……不过这个应该和目前的你们没半点关系哈。”
“一听就知道没关系,”鸣人脸上写着无语,“总不至于我的精液是自然力量吧?”
“邪恶力量还差不多。”佐助悄悄地嘀咕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这两个以外,极高明的医疗忍术应该也能短时间内维持万花筒持有者的视力,不过真实效果我不保证,毕竟只是猜测。如果和这个有关的话,可能是你的精液里面具有和医疗忍术所用的查克拉相同的成分?”
鸣人听后思考了起来。佐助问道:“极高明?具体是个什么水平?”
“估计得要纲手那个水平才行咯。”
“纲手是谁?”
“三忍。”
“三忍不是你吗?”鸣人问道,“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三忍。”
“?”自来也歪头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三忍、三忍,那肯定是有三个啊。”
“这样啊,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人的绰号叫三忍呢,就像三哥三姐这种。”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带着佐助野餐之后,又去放风筝,打秋千,接着继续游河玩水,鸣人还在山区的溪流石块下发现了栖息在淡水区的那种螃蟹,马上便动了抓蟹的心思,幸好木叶还没有保护动物和保护景区的概念与规定,否则他这样的行为妥妥要在村长的记事簿上留下一笔了。佐助和自来也因对吃螃蟹不怎么感兴趣,兼之不如鸣人精力旺盛,便借了两张绣墩在那儿坐着,拿着钓竿,胡乱钓些鱼来消遣。
佐助趁此时对自来也说了鸣人的人格切换问题,自来也一时也给不出解决的方案:“多重人格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并不是忍者特有的病状。鸣人是真的有精神分裂症,还是中了忍术?或者不小心触发了什么机关,类似于逆通灵术,从而使另一个形象出现?这个问题不搞明白的话,我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也不确定,但肯定不是精神分裂症,我和鸣人从小一起生活,若他真有精神病,怎么可能之前毫无察觉?”
“那看来还得到村外找找答案哪……”自来也盯着自己的鱼竿,因其半晌都毫无动静,便转去看佐助的脸色,见佐助将担忧写在脸上,便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很快就能找出解决办法的,还有两天就是考试了,你要好好打起精神给鸣人打气才是。”
“谁管他,让他自食其力。”
过了下午后,自来也有事先走一步,把时间留给他们度二人世界。鸣人先带佐助去采购更新了一批新忍具,然后又回去把一身的汗给冲洗了,把手中拎的大包小包放下,收拾后又出门去看了几场戏,晚上便去逛集市,或吃些路边摊,或玩些小游戏,顺便给佐助赢了个恐龙布偶回来,或听小曲儿,看日本棋,又有什么赏花灯,拆汉字,猜花谜,花车表演,斗兽捞鱼,无所不至。一天下来,鸣人的小蛤蟆已经瘦得脱相,脸颊两边都瘪得不成样了,但佐助难得玩得这么开心,这钱也算没白花。
两人走在回家的夜路上,情孚谊合,靠在一起喃喃呐呐,意意似似。佐助压低了声音说:“等回去后,我……”鸣人调侃他:“回去还不睡,还想干什么呀?这么有活力?”佐助瞟了他一下,又赶紧挪开双眼,闪开他那迎上来的眼神:“我眼睛不太舒服……”鸣人如何不懂他的意思,朝他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后迅速伸出双臂,将他横抱在怀,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佐助连忙劝道:“你急什么?”鸣人不听,到了楼下,纵跃而起,直接一脚踢开了窗户,跳入房内。
佐助推开了他:“笨蛋!你快……”
鸣人甩掉他的手,开始猴急地脱衣服:“什么也别说了!”
“不是,你快看……”
“那窗户等我完事后随便敲几下就修好了,别管它,扫兴。佐助,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气得一脚踢上去:“来个鬼啊!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鸣人捂着脸上的鞋印,被踢傻了似的,呆在了那里。
“我们出门时没有锁门窗?”
“锁……锁了吧?啊,锁了的,对,我想起来了。”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为什么刚才你踢窗的时候,我没有听到锁的动静?”
两人姿势各异地坐在床上,在弱如荧煌的月光中持续地大眼瞪小眼,用固定的频率默契地朝彼此眨巴眼睛。佐助率先行动,下床去开灯,果然见屋内的抽屉都被翻过了,保险箱也开着。
鸣人大叫不好:“家里进贼了!”
“之前我们拎着那么多包裹,大摇大摆地回家,肯定是那时候被盯上了。”
佐助去看新买的那批忍具,鸣人去看保险柜。忍具虽被翻乱了,却无太大的损失,而保险柜里已经一毛钱也没有了。佐助正在推测小偷的身份,却发现鸣人出乎意料地安静,满脸恍惚地杵在那儿,那模样真像一位拼尽全力驯服了一匹好马的汉子,只因想用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到手的好马就在他擦汗舒气的那个瞬间溜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不曾见他如此失落,不忍心去嘴欠他,便伏靠在他肩膊边,宽慰解劝道:“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我的疏忽,分明有那么多的忍法可用,却偏偏选择了一般的保险锁。防盗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
“唉,我是打算考试后就去买一只品质好点儿的忍兽。我知道你喜欢那些小猫小狗,我们就要只品相好点的,肯定不便宜。到时候我们一起培养,几年过去后,既能上战场打仗,又能在家里陪你解闷儿。计划就差一步了,却突然落了个空,我真是……”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这种事情又不急,随时都能进行的,先放一放有何不可。这次就当我们一起买个教训,你别自责了。我再去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被偷的东西,等会儿给你兑一杯甜饮品来。”
“真他妈的无语。”
鸣人待在屋里郁闷,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佐助去找我爱罗了。手鞠和勘九郎听鸣人发泄了半天,骂了一连串的脏话,为了保证自家弟弟的素质不受影响,早让我爱罗到另一个房间自个儿消遣去了。
与人倾诉过后,憋在心里的那股怨气终于吐了出来,心情舒畅了不少,鸣人支开了手鞠姐弟俩,打算和我爱罗摆一会儿龙门阵。
鸣人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爱罗正好从椅子上站起,在书桌上找着卷轴。听到鸣人开门的声音后,他忙转过身来。
鸣人笑着走近:“哟,用功学习呢?”
“嗯,他们都说想当风影不仅要实力,还要知识储备和政治素养,以我现在的水平还是有距离的,得多看书补习才行。”
“哦?都看的些什么?我瞧瞧。”一面说,一面从桌上的那沓书中随便抽了一本,笑吟吟地朝封面一看:《风之国农村变法改革纪实》。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我爱罗看他目不转睛的模样,眼里闪动着微不可见的喜悦与骄傲:“这么简单的东西,对鸣人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迷惑的表情看着他:“你对我的滤镜已经让我本人都感到害怕了。”
“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吗?”
“哪里哪里,喜欢得不得了。”
“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个章节看完再来陪你,可以吗?”
“看吧,我不打扰你。”
鸣人自己抽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随手翻了几页,实在看不进去,又不知道能干些什么,便把书合上,放了回去,然后打量着我爱罗。只见他一如往时地穿着栗壳色的忍服,随时外罩一件藕丝褐的护甲,直角双肩,鹅蛋脸面,刚过四尺一点的矮小身材,高高的鼻子,皮肤因长期熬夜而微翻病白,发育不良使他汗毛稀缺,整张嘴唇及其周围一片都光洁无毛,与那些正值发育之时的长出胡子与汗毛的同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看上去简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咖啡味道的秋天的闪电。
我爱罗被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人已经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这样长久的炽热的凝视自然令人坐立不安。即使他对情情爱爱十分迟钝,也不得不注意到此时气氛的暧昧。
“鸣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鸣人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低声在他耳边回复道:“我做我的,你看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爱罗站了起来,鸣人让他不要管,专心看自己的,他便站着没有动了,双手撑在桌子上,依然低着头看书。
鸣人俯视着他,叹了一口气:“以后你看到我来了,就少穿点,每次看到你裹得像粽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还要再盖一层,我都要看萎了呀。”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这些。”
“没事,我就发个牢骚。”
“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向佐助学习,他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你看他,夏天只穿一件,冬天也只穿一件,要么是短袖短裤,要么就袒胸露肚,睡觉就换和服,方便办事,举手投足间也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味道,简直风情万种,我看一眼就受不了,一看就想操。”
我爱罗听后作思忖状,似乎在消化这些“知识点”:“原来是这样……宇智波真是深不可测,值得我学习。”
见他如此认真且纯良,鸣人不禁感慨道:“我真不是个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发现我果然还是喜欢骚点的,因为这样不会让我有负罪感。你太纯良了。”
“那我要怎样表现才算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不会懂的,”鸣人说着就要离开,“我还是走吧。咱们都早点休息,昂。”
他转身就拉住了鸣人的手:“我懂的。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不足,但你也不要一直这样把我当孩子看,逗我玩。只要你喜欢那样的,我就能做给你看!你不要小看我!”说着,就自己开始卸下衣物。
鸣人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的动作,想看看他的反应。果然,我爱罗也发现自己确实穿得太多了,他习惯了随时整装待发,也习惯了不睡觉,所以很少去仔细思考自己的穿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戴得是有多么重,更何况还要每天背个大葫芦。
等等,难道我一直长不高,也是因为……想到这里,他的手停顿了一下。
“嗯?”鸣人哼出一声鼻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爱罗赶紧说道:“没什么。”随后像赶着投胎一般,焦急着乱扯乱甩,终于把这些护甲呀连体衣呀汗巾呀全部脱光了。
他捂着胸口,转了过去,背对着他:“我,我好了……”
“那我过来咯?”
“嗯。”
鸣人从背后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肩膀,笑道:“紧张啊?”
“完全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的话就看书,别看我,想象自己在打针,不看针头就好了。”
“我有过一次经验了,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说着,赶忙摊开书页,随便找了一段开始读了起来。
鸣人正要笑话他,却又想,这孩子脸皮这么薄,再调戏下去,万一真的伤害到他就不好了。于是鸣人收住了几欲出口的话语,把身体贴了上去,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我爱罗惊得跳开,下意识地就把被咬住的地方变成了沙子。鸣人含着一嘴的沙子,脸上全写着无语。他看着鸣人尴尬的神色,觉得自己坏了事,不知道该道歉好,还是该继续好,一时无措,耳根上一点红艳骤起。
“我一直都做不好,让你扫兴。”
“没事,不怪你,怪我不事先说一声,吓到你了。”鸣人汗颜地清理掉了嘴里的沙子,吐了几口,“呸呸呸——”
“你打我吧。”他松开了一直捂着胸部的手,撑在桌上,有些紧张地撅起屁股,“我不会喊痛的。”
鸣人也毫不客气,上去就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故作要扇巴掌的模样。我爱罗感觉他的巴掌就要落下来了,刚闭上眼睛做好准备,鸣人却嘿嘿一笑,攻势一转,在要落上屁股之前猛地变温柔起来,慢慢地揉搓着这两个圆鼓鼓的白馒头:“舍不得打你。”
他心花怒放,主动地把臀部翘得更高。他还记得鸣人说过最喜欢无毛光洁的身材,特别是私处位置,绝对不能有肛毛,否则会让鸣人性趣大减,所以他一直很满意自己不长体毛——虽然这是因为身体不健康——符合鸣人的审美。果不其然,鸣人掰开他的屁股,见其臀缝依然白整,粉红色的屁眼干净微绉,活像是春宫图画家画出来的。画家还需要意淫想象呢,自己老婆直接就长成这样,鸣人得意极了,直接扒下裤子,掏出家伙。
狰狞的鸡巴已蓄势待发,鸣人把它搁在我爱罗的臀缝间,然后捏着他的臀瓣向中间挤,让自己的鸡巴被两边的屁股肉给夹住。鸣人的手指摁入白花花的肉里,压出了好几个小窝,本来圆滑齐整的两片屁股给捏得有鼓有陷,鸡巴便好似被几座淫美白腴的肉丘给围住了。
舒服如鹅绒的触感传至屌柱上,一路传至屌根,像里写的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样,让鸡巴得到了进一步的激发,变得更硬更大了。我爱罗的屁股大小有限,包不住鸡巴,青筋怒突的鸡巴便从屁股中间凸起。他的两瓣屁股就像发酵好了的鼓鼓囊囊的白面粉,而鸣人的鸡巴就如同商家在良心之下特意夹的那根肉最多的最大号的热狗,用两块馍馍夹住这条热狗后,发现热狗太大夹不稳,还要把三者贴在一起使劲压几下。
我爱罗怀着好奇的心情向后看去,一看到鸣人的巨屌就马上触电似的把头扭回去了。好大喔,比以前又大了点……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又在假装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迅速开始了动作,在他的屁股之间上下抽送,巨屌来回地摩挲着嫩肉,没几下就把内侧的屁股肉给磨红了。鸣人操了他的屁股一百来下后,一股精液从马眼喷出,尽数淋在他的腰背上。鸣人把这些精液沾在龟头处,又伸出手指去润滑他的后庭,等龟头足够湿润,后庭也渐渐送了些后,他便腰身一挺,使劲一个顶跨,巨大的驴屌噗滋一下插入了屁眼儿里。
“嗯……”我爱罗咬紧牙关,发誓要把先前说过的“不会喊痛”贯彻到底。
鸡巴插入了有一半左右,鸣人就着这个势头缓慢地抽插着,同时一只手在玩儿他的屁股,一只手绕到前面,抬起他的下巴,让他高高地仰起脖颈。鸣人低下头去,使劲地贴住了他的嘴唇,直接伸出舌头,用力地在他口腔内横扫挑拨,勾住他的舌头,与之舌吻。鸣人疯狂地吮吸着,两人的嘴唇之间不断发出吸口水的声音。吸吻了好一阵后,鸣人蠕动舌头,把自己的唾液喂到他嘴里去,他的脖子仰得直直的,稍作吞咽,喂进来的那些口津便一路流了进来。
“咕……唔……”我爱罗毫不嫌弃,努力地迎合着鸣人,不太明显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
又啧啧吮吻了一会儿后,鸣人松开了嘴唇,左手按住他的腰,右手一直捏着他的下巴不放,让他保持着抬头仰颈看着自己的动作。
“口水都吞得这么香?”鸣人一边笑着问道,一边在他的屁眼里左冲右撞,似乎是有些忘了他的敏感点在哪儿了,在重新搜寻。幸好鸡巴够粗够长,三两下就操到了他的爽处。
“啊!那里……”
鸣人的大龟头顶得他的肚子时凸时凹,只进入了这么一半就已经撑得他有腹胀之感了。屌柱在操穴之间火速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那菊心被大鸡巴不停地撞击、碾压、挤触,令他白眼微翻。
两人的脸贴得十分近,鸣人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那白眼上翻、嘴唇翕合、面颊潮红的淫媚之态十分悦目,看得鸣人欲火腾起,提升了速度和力道。
驴屌之前被一个柔软紧致的肉环夹住了,无法再插得更深,这次鸣人卯足了力气,抓住我爱罗的腰向下按,让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靠,同时自己也使劲顶胯。鸣人感到鸡巴隐隐作痛:“嘶……夹得真够紧啊。”
鸡巴猛地闯过了这一圈“关卡”,软肉从龟头上迅速滑滑过,落于鸡巴身后。这一回,大鸡巴终于突破了原先的位置,一个滋溜便戳入了屁眼儿最深处,进入了我爱罗的肚腹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罗哎哎地轻吟着,只觉自己肚子里好像被塞入了个实心球般,又重又涨,直往下掉:“啊……进来了……”
鸣人粗糙的手掌抓着他的屁股肉,狠狠捏了一团在手中,鸡巴也疯狂地在他的骚穴里抽送,一时间操得他淫叫不断,喘息不止。
此时,佐助方洗完澡过来,正要摧鸣人快早些睡觉,却在门外听见了一阵淫言秽语。
“啊……啊……喔……好深……肚子被干穿了……哈啊……鸣人,你又变强了,好厉害……啊……”
“喜欢吧?”
“喜欢……嗯……只要是你的,我……噢……我都喜欢……啊……再用力些……”
佐助推门一看,果然见两人正贴作一处,战得正酣。我爱罗站在书桌前,仰头看着鸣人,鸣人站在他身后,用后入的姿势操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与狰狞威武的鸡巴频频相撞,每次都发出打仗一般的“砰砰砰”的声音,鸣人的睾丸又大又长,里面装的精液量大无比,垂吊在两腿之间,随着他操穴的动作而不断在下方甩动。骚穴的嫩肉们像吸管一样贪婪地吸吻着黑屌,黑屌像个醉汉一样在骚屁眼里狂冲横扫。
佐助气得恨不得扔个千鸟过去,再召唤一只大蛤蟆出来,喷上满屋子的油,配合上豪火球术,把我爱罗和整个屋子都烧个精光,连灰都不剩。其实佐助知道,论外相的话还是那个日向家的长头发更符合鸣人的审美,可论感情深度,只有我爱罗能让他产生危机感,鸣人的第一次就是和我爱罗做的,和我爱罗认识的时间也有好多年了。那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和我——佐助介意这个已经介意了好久。
此时的我爱罗哪里察觉得到佐助的心思,哪怕醋味已经浓得能呛死一屋子人,他都毫无所觉:“鸣人,我要……嗯……舒服……屁股好痒……啊……”
“鸣人!”佐助咬牙切齿地走过来,直接拽鸣人的胳膊,“你忘了之前……”
鸣人又操了几下,才扭过头来,喘着粗气问:“之前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眼睛不舒服……不过现在你有伴侣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嘿,”鸣人拉住了他,“走什么?”
“你现在不需要我。”
“鸣人,”我爱罗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你不想做了吗?那我……”
我爱罗心中有数,只要佐助愿意撒个娇,或者说一声让他滚,鸣人肯定会答应的,到时他就只能狼狈地走人了,一想到这点,他不禁心生难过,可又不知道能拿出什么来挽留鸣人,只能暂时收住淫欲,开始做离开的心理准备,眼神倍显失落。佐助瞅见了他那已自认不如的神态,勾唇冷笑。
鸣人也冷笑:“你们是不是在小看我啊?我是那种喜欢看争宠戏码的恶俗男人吗?少来内部竞争这一套,我不吃。非得要我留一个赶一个是吧?我就偏不。”
佐助看着他那诡异的笑容,问道:“什么意思?”
鸣人笑而不答,直接摆出了结印的手势。佐助看出了他结的什么印,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走,却被鸣人一把拽了回来,甩到桌边。
“啊……”佐助因腰部磕到了桌角,吃疼得叫出声来。
他揉着自己的腰,忽然听到砰砰几声,随后便是一片人群的黑影压了上来。他抬眼一看,愣在原处,额头渗出冷汗:“等等……别这样,最多三个,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方才出浴,浑身皮肤都湿亮滑嫩,只见他肌骨隐约渗香,如壶斟美酝,面颊微带潮红,似盏泛流霞。那些自鬓发上滴下来的水珠沿着脖颈流至肩上,如珠玑落盘一般落到锁骨处,在灯光的照耀之中好似一双双正在眨动着的金色的眼睛。鸣人凑上去,把他堵在桌边,抱住他后开始尽情地嘬吻、吸吮着他的皮肤,两只手毫不安分地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抚摸。
“嗯……你温柔点……”佐助享受地仰起了脖颈。鸣人的动作如此急躁粗暴,充满了占有欲,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鸣人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地吸气:“好香啊,你熏的什么香?”
佐助眉头一皱:“谁会干那种无聊的事情?”
鸣人一听,更加欢喜,爱得不得了,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鸣人的鸡巴才在我爱罗的体内操过一阵,又射过精没一会儿,还是油光渍渍的,他便毫不客气,二话不说就干进了佐助的屁眼里,直捣菊心。鸣人那根镰刀似的翘鸡巴噗嗤一下操进了最深处,就算是站着的姿势,也能一下子就插满佐助的屁股,可见这根屌是有多么硕大。佐助被干到了爽处,鸡巴才插进来这么一下就碾尽了甬道的每一寸软肉,令他一时间颤声喘气,呻呻吟吟:“唉哟……啊……操到了……啊……唔嗯……”
两人的下体形成了紧密的榫卯结构,鸣人的鸡巴作为榫头,深深地戳入了他那个紧致的小卯眼。鸣人的双手垫着他的屁股,抖了几下,他的身体便以这根榫头为支点而颤动起来。骚穴与鸡巴磨出黏黏腻腻的水声,贴得更近了。
另一边,鸣人的影分身也没有松懈,成群结队地围着我爱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轮奸呢。听着这个玩沙子的叫着这么高亢淫荡,佐助也不肯服输,伸出双臂,搂住了鸣人的脖子:“你这时候怎么这么慢,是不是虚了,干不动了?”
“急什么,我想和你聊天不行啊?”鸣人笑着回答,就着这个站着的姿势,缓慢地操穴,“啧啧”的水声也频率合度地响着。
“嗯嗯……有什么好聊的,你这个……嗯啊……给你机会,你不拿出实力来……嗯……再快一点……”
“我偏不。”说着,他低下头就要去吃佐助的奶头。
佐助会意,将手臂松开了些,给他腾出低头下去的空间,同时挺起胸膛,将那对粉红色的奶子送到鸣人的嘴边。鸣人先是使出了常用的那招粗舌鞭挞,让他的乳头迅速硬起,接着又使用牙齿轻咬和快舌撩拨,玩得他乳晕扩大,乳缝奇痒,最后如同婴儿吃奶般暴力嘬吸,时而故作咀嚼,吃得他乳晕凸起,连连喊疼,叫声愈发凄艳,忍不住在鸣人的怀里挣扎起来。
“啊啊……不要吸了、不要吸了啊……吸得好痛……哈啊……嗯……”
鸣人没忘了操穴,腰部也在不断地向前挺送,咕叽咕叽地抽插着。这样不紧不慢的速度让佐助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每一次操干带来的舒爽。鸡巴在骚穴里膨胀,他的内壁能直接接受到壮悍的屌筋碾压着软肉鼓动时传来的压力和酥麻感,粗硬的屌毛贴在他的屁股缝间挠来挠去。
“啊……啊……嗯……”佐助正喘息呻吟着,忽然,那鸡巴又在他的屁股里展翅伸臂,撑得他屁眼越发酸胀,整根驴屌都在他的体内振颤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颗巨型跳蛋给裹住了,整个体内都仿佛在跟着鸡巴翁翁地颤抖,“你……嗯啊……你不要突然就……突然就在里面变大……嗯……”
鸣人又吃了几下他的奶头,这才松开了嘴,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我能怎么办?我能操控它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变小了?不准变小……”佐助的声音愈发低下去,“你又发育了,长得好快。”
“你是说我的身高,还是我的……嗯?”
“我怎么知道……哎唷!啊、啊……不要一下子加快呀,嗯嗯……我改口、改口……”
“快说实话!”
“两样都长了……我之前还在想,要赶忙给你添置几件新衣服,你现在穿的都有点小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鸣人猛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看来我不操死你都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
“你!”
鸣人将他的腰身连同他那条抬起来的腿一起牢牢圈住,丝毫不犹豫,开始疯狂地顶胯。鸡巴自下而上地戳入,一杆到底,两颗硕大的睾丸跟发羊癫疯了似的飞速地上下乱甩。佐助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攻势,可是他的身体被鸣人圈在怀中,一点也动不得,下体更是和鸡巴贴得严丝合缝,哪怕一丁点儿空隙都不留。
佐助被这根上翘的狼牙棒一下又一下地上刺着,嘴唇大张,嘴角边流着淫荡的口水,同时屁眼儿里也骚水直流,白眼翻上去后就没下来过。他高高地仰起脖颈,一浪高过一浪地淫叫着,也管不得房间里是否还有别人了。
“啊啊啊……啊……顶、顶穿了……啊……达达……你的……噢……鸡巴……操死我了……啊啊……我、我这一辈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粗大的……站着干……都能干死我……噢……噢……啊……达达,操我……喔……把我……干翻……啊……太厉害了……好强……好强喔……啊啊……肚子要掉了……都怪你……啊……达达,你要……操我一辈子……我……我离不开你……啊……顶死我了……顶死我了……”
我爱罗何时见过这种世面,冷静如他,此时也被吓傻了,他这才理解到为什么鸣人说他不够骚,为什么让他向佐助学习。看佐助这骚劲,自己真是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啊!难怪鸣人和自己做的时候总是收敛着,自己总是这么木讷,鸣人能放开才怪呢。
我爱罗又偷瞄了几眼。只见鸣佐二人正干得酣畅淋漓,毫无顾忌,纵享巾栉之欢,于飞之愿,一个使出毕生本事,狂扫骚穴,巨屌壮似顶天柱,一个拿出浑身韧劲,万种风骚,骚穴红如鹦鹉舌,简直是好一对贴颈鸳鸯。
他暗自为自己打气,决定要踏出改变的第一步,向佐助看齐。于是他主动收紧屁眼,夹吸大屌。鸣人“嘶”地一声,被这一记绞吃给攻了个防不胜防,差点儿就要缴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爱罗主动收紧后庭,夹吸大屌。鸣人“嘶”地一声,被这一记绞吃给攻了个防不胜防,差点儿就要缴械。
屁眼里的软肉们像一连串的紧勒着的皮筋,箍在屌柱上,一圈圈肉环滑过屌皮,如吸盘一般附在上面,随着鸡巴的进出而被往外或往内拉长。鸣人大开大合,出至鸡巴头,入到鸡巴根,从鸡巴底部到冠状沟处都享受到了软肉们的绞缠。
我爱罗嗯嗯啊啊地轻声叫起来,感觉到了巨屌每次抽插时所带来的压强,屌筋刮刺着内壁,好生疼。他那雪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扭动着,主动朝鸡巴的方向送:“鸣人,你觉得……怎么样?”鸣人看他那双写着“快夸我快夸我”的绿眼睛,见其十分纯美好看,也心中喜悦:“舒服,很紧,水也很多。”
他听了,更加有了干劲,便将两条腿缠上了鸣人的腰,双手也像佐助刚才那样勾住了鸣人的脖子,然后双手用力下压,同时自己也使劲挺腰摆臀,将骚穴往上挺。他就好似章鱼一般紧紧缠抱着鸣人,两具身体仿佛是贝壳的上下两片壳一样贴着,唯见腰臀那片黏成一对儿在一上一下地蠕动。
“啊……嗯……鸣人……我的肚子里……有东西……噢……有东西在跳……唔嗯……”
鸣人猛地一记顶胯,龟头上刺,顶得他尖叫不已:“你是说这个?”
“啊啊、啊……哈啊……我、我……我会……死吗……啊啊……”他感觉鸣人的鸡巴已经把自己的内脏都挤压到了似的,好像下一刻就要直穿小腹,冲烂他的心脏。
“傻瓜,这是该享受的时候,你想那么悲观干什么?”鸣人笑道。他的双臂也开始使力,抱着我爱罗的屁股,让其撅得更高,以迎合鸡巴的攻势。
这样把身体贴得更紧更亲密后,鸣人的臀部轻微地左右挪动,调整重心。这几下挪动,使得大鸡巴在紧窄的小穴里左拨右挑,在敏感点处拍打撞击,只听得啧啧几下水声,他怀中的这位少年便呻吟连连。调整好后,鸣人将驴屌抽出一截,让其从我爱罗的腹内退出,留下一半左右在外,以便前面那截可以完全包裹在甬道之内,这样龟头就能享受穴内软肉的服侍了。
我爱罗还以为他是要拔出去,一时间急了,加上他之前默默地拿自己和佐助对比了一番,内心深处多少是有些自卑的,便喘着气呼唤道:“你别走!”
鸣人停在那儿,细细感受着被软肉挤压的舒爽,正是高兴时,突然听到一声别走,正处于原始欲望高涨期的他便下意识地骂起来:“走个鸡儿!你让我走,本大爷还不走呢!”说完,便开始瞄准前列腺猛戳,对着他的骚穴进行新一轮的冲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鸣人也把佐助抱起,向这边走近。佐助蜷在鸣人的怀里,因为鸣人的双手抓着他的大腿根,让他的双腿夹住了自己腰,所以他不需要太过主动,只需要将双腿自然垂放,手抓紧鸣人的衣服就行了。鸣人边走边操,佐助就这样如同一只抱着粗木杆的小卡拉般,被大鸡巴操得上下颠簸,一对白腴的软馍馍在空中跟果冻似的乱荡肉波。鸣人好不喜欢,一边插他,一边捏玩揉搓着他的那对果冻,一路越操越带劲,走几步操了几下狠的后,还会慢下来转动臀部,让鸡巴在穴里研磨、搅拌。
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满了啧啧啧、砰砰砰的粘稠的水声,以及两个人被操得连连呻吟的淫叫声,室内可谓是滋渍连音,咣啪巨响。
“嗯啊、嗯……啊啊……啊……好酸……下面……哈啊……噢……我要、要……啊!啊……要去了……”
我爱罗的小穴一收,里面淫水如浪,一泻而下,那被鸣人的腹肌一直压着摩擦的阴茎也射出了几股,溅到了鸣人的胸口上。
佐助也在偷偷观察这边,见这玩沙子的小矮子叫得这么欢,泄了不少,心里不满。影分身得到的快感会传至真身上,一看鸣人现在的表情就知道是爽到了,明明还抱着他呢,器官和脑子却都在分心,可恶!他一拳捶在鸣人的胸口。
鸣人笑出声,并不介意,毕竟佐助都被操脱力了,他就权当被叮了一下。他对影分身使了个眼色,随即同时把我爱罗和佐助抱到床上。
两根鸡巴先后从他们的穴中退出,两人一起发出了撒娇般的嘤咛声,用颇为怨念的眼神看着鸣人。鸣人躺在床头,岔开双腿,对着这两个趴在那儿的骚货招手:“想要我动,就拿出点诚意。”
两人会意,赶忙撅着屁股爬了过来,争着去握鸣人的鸡巴。虽然两人有竞争之意,奈何鸣人的鸡巴太粗太高,这两只白皙纤细的手哪怕是一齐贴上去,也不能把它握满,只有在一起努力张开五指的时候,才能捏完一圈。
好吧,大家半斤八两,没什么好比的。俗话说,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两人此时也没心思去攀比了,默契地动起手来,一起撸鸣人的大屌。
他们分别跪在鸣人的身边两侧,手搓了一会儿后,又纷纷弯下腰来,伸出嘴唇。佐助亲吻着鸣人的龟头,两片嘴唇在龟头处上下摸索,从顶端吻到冠状沟处,随后又伸出舌头去顶弄、舔舐马眼。我爱罗则舔着下面的屌身,一寸一寸地吮吻着粗糙的屌皮。四片柔软的嘴唇,两条灵活的舌头,分别从左右两边探来,努力地伺候着这根威风凛凛、昂视群雄的粗棒。
眼见鸣人的这根鸡巴已经变得油光锃亮,看上去更加狰狞了,两人又同时向下移,一人含住一颗睾丸,开始舔弄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伸出双手,按住他们的头,抚摸着他们的头发,然后又用力向下摁,让他们把睾丸吃得更深,脸蛋离鸡巴又近了几分。
“咕唔……唔……”
“嗯嗯……哼……”
睾丸把他们的嘴撑得满当当的,使得他们的腮帮微微鼓起。睾丸上的那些粗陋的皱褶在他娇嫩的舌头上来回摩擦,淫秽的污垢在他们的伺候下被慢慢舔搓出来,可是嘴里实在太满了,舌头运动的空间都极其狭小,他们根本做不了吐和喷的动作,只能乖乖地全部给鸣人舔了,把淫垢吃得一干二净。
鸣人分别摁按住他们的头,让他们一直舔着鸡巴无法松开。两个骚货“咕啾咕啾”地含吃着睾丸,下巴都开始酸痛了,不得不用那泛着泪光的眼睛看向鸣人,希望鸣人能放他们一马。
鸣人见他们咀吸得这么卖力,又见他们的眼睛又大又亮,一边发出啾啾啾的水声,一边朝他眨眼睛,骚得无法形容。于是他也心软了,松开了手。
只听得“啵”的一声,两人拔开嘴唇,吐出睾丸,嘴和这两颗肉球之间拉出了又粗又粘的口水丝。
正在两人趴在那儿呼吸喘气之时,好几个影分身也上了床,围在他们俩儿旁边,挺起巨屌就往屁眼儿里插。
“啊!好疼……”
“嗯啊……就不能先说一声再插……”
两个分身分别抱住了他们的屁股,一杆入洞,大鸡巴一点儿也不漏地戳入了湿滑的骚穴之中。只见鸣人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佐助和我爱罗分别趴在他那根巨屌的左右两边,屁股高高翘起,后面都围着一堆影分身,其中两个挺着大屌,以后入的姿势干进了他们的穴中。两个骚货就这样一边被鸡巴操得浪叫,一边时不时低下头去给鸣人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被口交的鸣人本体同时感受着被吮吻鸡巴和操干骚穴的快感,射精的欲望自然比平时要来得快。他绷紧腿肌,微微顶胯,准备射精。佐助经验比我爱罗丰富,马上就反应过来,知道鸣人要射了,便先下手为强,连忙将小嘴凑上去,一口吃下龟头,用舌头不断地舔着刺激着马眼,同时作吮吸动作。
“嘶……”鸣人感到一股吸力对准了马眼处袭来,一时没有收住,精液如水柱般喷出,注入了佐助的口中。
“嗯……”佐助发出了堪称妩媚的哼吟,一口一口地吞咽着驴精,同时不断地扭腰摆臀,配合着后方鸣人的抽插。
“妈的,真够骚的啊!”
“咕唔?”佐助看着鸣人,眨了几下眼睛。喝够了后,他又用嘴一前一后地吞吃鸡巴,鸣人也毫不客气,操进了他的喉道,然后又开始射精,直接从喉口灌入了他的体内。
只见佐助整张脸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喉咙处隐约凸起了可怕的形状,随后便是佐助自己那微不可见的喉结在上下滚动,让人可以直观地看见他叽咕叽咕地大口吞精的动作。
我爱罗看着他那如饮豪酒的模样,表情竟有些委屈。如果佐助只是以正常的体位吞精,那自己还能趴下去舔鸣人的睾丸,还能占其他的位置,现在这整根巨屌都是佐助一个人的了,鸣人也不会来安慰他。
见鸣人本体已经一门心思扑在了佐助身上,那些影分身也朝我爱罗涌来。他被人潮裹拥着,压根透不了气。他吃疼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身体被翻了过来,正面朝上,双手和双脚都被捞起。他抬眼望去,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深色的大鸡巴和深棕色的阴毛,只能从狭小的缝隙中看到一些天花板。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开始为自己的即将面临的遭遇感到害怕了,整个人傻在了那里,嘴里喃喃地乞求道:“等、等等……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什么不要?”为首的鸣人趴下去,将他按住,“刚才还舍不得我,这么快就不爱啦?”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实在有心无力……”
“力都是练出来的,以后次数多了就有力了,”鸣人不耐烦地催道,“这种场合不要跟我玩拉扯游戏。腿张开!”
见鸣人真的动了怒,我爱罗也知道这种关头犯矫情病确实太扫兴了,便张开双腿,闭上了眼睛。鸣人趁势架起他的腿,让其高高举起,搭在肩上。感受到自己的小腿挨到了鸣人坚实的背肌,他不禁心跳加快。对于一位陷入了爱河的年轻人来说,有什么是比自家对象是个又强悍又可爱的汉子更令人心动、令人骄傲的呢?
鸣人径直操进了穴里,瞬间便有一股又潮湿又黏腻的舒适感从龟头顶端延伸过来,直冲鸡巴根,让他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嗯……”我爱罗发出一声低哼,努力放松小穴。借着小穴此刻稍显宽松的时机,鸣人又是一记顶胯,“噗滋”一声,整根插入了他的体内。柔嫩的软肉们裹住屌根那一圈,一阵一阵地挤压,这股绵软的压力让鸣人热血沸腾,鸡巴又胀了一圈。
“啊啊……太满了……每次都这么满……唔……”
鸣人狂暴地抽插着,鸡巴自底部戳入,一路刮刺,疯狂地犁着这块湿哒哒的白土地。“啧啧”的水声愈发频繁响亮,好似在沼泽地中行走一般。我爱罗被鸡巴顶得身子乱颤,屁股上下晃荡。他挺起骚穴,与鸡巴配合着扭动。当鸡巴插入时,他便向前摆屁股,大黑屌也似巨蚯般游进体内,当鸡巴稍微抽出时,他也将屁股向后收,稍微离鸡巴远一点,拉长运动距离,以便鸡巴下次操进来时他可以配合着把骚穴向前猛挺,爆发出更大的冲力,“啪”地一下与鸡巴会合,发出重重的声音。
鸡巴与骚穴配合着,操得有来有回。一眼看去,仿佛是从一团棉花之中抽出了一根狰狞的大黑柱,然后又把柱子按回去,如打气筒一般。鸡巴狂野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把骚货干得淫叫不止:“啊啊啊……好猛……哈啊……屁股……嗯……被干烂了……啊啊……你的大肉棒要干烂我了……唔嗯……好过分……啊……啊……”
见他如此欠操,鸣人也不客气了。趁着他张嘴淫叫时,又有一根鸡巴塞入了他的口中。他发出了沉闷的“唔唔”声,还没等他开始舔鸡巴,又有四五个人冲了过来。他的双手各抓着一根鸡巴,身体下面也钻入了一根,两根鸡巴双龙了他的屁眼。与此同时,还有两个人坐在他身体两侧,挺着鸡巴就在那儿使劲地戳刺、点触着他的奶头。屌筋火速地碾过奶子,不断地摩擦着,马眼也时不时过来撞奶子一下。
另一边正在给鸣人喉交的佐助也不安分了,他扭腰摆臀,终于让这根正以后入姿势操自己的鸡巴射出了精液,喉咙里插着的这根,也在喉头软肉的收缩与吮吸之下爆浆。两根巨屌几乎是同时射精,在这一瞬间,一股水柱般的阳精自下往上涌入佐助的身体,而另一股阳精也自喉咙处往下冲,两股又烫又浓的大水柱就这样在佐助体内中间的位置撞在了一起,把他彻底贯穿了。
佐助翻着白眼,嘴角不停地流口水,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肚子仿佛成为一个水壶,正在被精液无休无止地浇灌,很快就满壶了。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和嘴里,没有抽出,持续地爆浆。随着鸣人的睾丸一抖一抖地补充种子进去,佐助的肚子也在不断地变大,慢慢下坠,好似吊了个大水球。
正在佐助喉道里爆浆的鸣人差不多要射完了,况且也不能一直射下去,否则佐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于是他“啵”地一声拔出了鸡巴。就在拔出的那时刻,几小股精液从佐助的嘴里飚出,佐助满面潮红地咳嗽着,好一会儿后才能正常说话。屁股里的那根巨屌还没有拔出来,射完后马上开始继续操穴。这骚穴被精液彻底浇灌过了,说不出有多么黏腻温热,爽得鸣人粗喘不止,操得越发凶猛,一下比一下得劲。鸡巴在佐助的体内左拨右挑,似乎在搅拌着佐助的内脏,精液与骚汁一同拍打出的水声甚至都响亮得在屋子里闹出了“咣咣咣”的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不经意间开启了写轮眼状态,三颗勾玉的中间出现了两圈淫荡的爱心:“啊!啊、啊!啊……达达、达达……啊!……我错了……达达、你饶了我……饶了我呀……啊!……啊、啊啊……呜……你的鸡巴……要搅死我了……啊啊啊……精液……一直在肚子里晃……哈啊……嗯嗯……达达,饶命啊………操死……我了……呜呜……我、我死了……宇智波就……没有后人了呀……啊啊啊……你就……放过我吧……啊!啊!……干死我了……呜呜……要被活活干死了……啊……干……干死我……好爱达达哦……嗯嗯……操烂我的……骚穴……噢……达达的……鸡巴……啊、啊……好……厉害……”
“啧,”鸣人忽然反应过来,“到底达达是什么意思啊?你自个儿在这里叫得这么欢,我还完全没有搞明白。”
“就是……亲老公的意思……”
“靠!那你不能直接这么叫啊?非要玩文字游戏,欺负我不喜欢看书?我看你是欠干了!”
“哎唷……不……不要啊……啊……啊……老公……嗯嗯……我是老公的……肉便器……喔……把精液和尿都射进来吧……”
“骚批,爱死你了!喔……里面的骚肉还在吸我,好爽……小佐助,乖,转过来,我想吸你的奶子……”
“那里没有水的。”
“但是你的皮肤真的好香,我想亲,而且粉红色的奶头真的好色。”
“嗯……”佐助低吟一声,慢慢地翻过身来,“嗯啊……”由于他翻身的动作,主动开始扭转骚穴,鸡巴便在里面搅拌了一圈。媚肉们黏在屌柱上死命地吸吻,和大屌粘得紧紧的,很难扯开,随着这一转动,这些软肉便藕断丝连一般,“咕叽咕叽”地从屌柱上微微松开,等屁股坐好后,又继续热情地攀附上去,卜滋卜滋地缠住屌身,饿惨了似的狂吃鸡巴。
这边的鸣人忙着操佐助的穴,吸佐助的奶子,那边的鸣人忙于轮操我爱罗,房间里被肉体堆满了,只见一片小麦色之间有两抹白色在浪荡地起伏,一声声淫媚的“鸣人”和“老公”在房间里响彻。
“呜呜……啊……啊、啊……鸣人……不要……不要再……操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啊……好酸……好疼……啊……鸣人……我、我……啊……不行了……”
鸣人仿佛是不射得一滴不剩就绝不停止似的,一波又一波地狠干着他们。他的查克拉根本用不完,这波影分身因为射完精而砰地消失,马上又是下一波补上,个个都蓄着两大袋精液,抱着他们的屁股狂刺猛冲。两人的脸上、嘴里、喉咙里、奶头上、肚子里、屁股里、腿上、脚上,甚至是腋窝下全是精液,每一寸皮肤都被鸡巴拿来拼命地摩擦过。
我爱罗习惯了熬夜,大概能适应极度劳累的状况,可佐助已经晕过去了好几次,昏迷期间,鸣人就睡奸他,直到将他活生生操醒为止。他们根本就熬不过鸣人。后来鸣人停止使用影分身轮奸,还是因为他自己结印结得厌烦了,暂时不想结印了,便把影分身都收了回去。
鸣人把这两个脱力的骚货扛在肩头,把他们一起放到床上,让他们挨着,彼此之间头对着脚躺下。鸣人坐到佐助的脸上,操入佐助的喉道,不断地前后挪动屁股,让阴毛在佐助白嫩的脸蛋上摩擦,同时将手往旁边探去,手指插入我爱罗的小穴里,很快就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专门摁压着那处,手指抖如筛糠。佐助艰难地给鸣人喉交着,我爱罗被鸣人的手指插得呻吟不止。
“唔唔……咕……”
“嗯啊……嗯……鸣人,你慢点……慢点啊……”
之后,鸣人又弯下腰去,和佐助呈69的体位,然后含住了佐助的生殖器,把这根被逼频频勃起且早已射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棒裹在嘴里不停地舔弄、吸吮,吃了一小会儿后,鸣人将其吐出,又去舔佐助的小穴。佐助被刺激得腰部拱起,却因为嘴里全是鸣人的鸡巴而无法呻吟,只能发出“唔唔”的支吾声。
过了一会儿后,鸣人“卜滋”一下在佐助的喉咙里爆浆,抽出了鸡巴。佐助的嘴被操成来了一个大大的“O”形,一时半会儿之间根本合不拢。鸣人故技重施,又去操我爱罗的喉咙,同时用手指对佐助上抚下摸,或捏玩他的奶头,或抽插他的小穴。
这样的玩法结束后,鸣人不操他们的喉咙了,继续用鸡巴操穴。他一会儿用鸡巴操这个,同时和另一个长久地吸吻,一会儿用驴屌干那个,同时抓着另一个的手,强迫其自慰给他看。最后他还想出了翻牌的方式,把几种玩法和这两个肚子里全是精液的骚货的名字写上去,点到哪个,点到哪种方法,就那么操着来。不过鸣人没有玩太久,因为他觉得两个肉便器有点少,这种方法必须得人再多一点才热闹好玩,所以只来了一两轮就结束了。直到最后天空开始翻白,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才停止了操他们。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精液可以射,但饭不能停。
鸣人开始觉得饥肠辘辘,抽出了鸡巴,把昏迷的两人抱到浴室里清洗,然后把我爱罗放回床上,又把佐助抱回客房,给他们盖好被子,便一脸春风得意地去吃拉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式考试那天,佐助没有去观战,一是因为观战席已经被预定完了,二是因为与其坐在那里盯着,还不如早点把新衣服做出来,对鸣人的帮助更大,所以便在家中赶制新衣,腾出手后就去找自来也修行。
另一边,鸣人与宁次被安排在了第一场,两人战了十几个会合后,鸣人领教了一回宁次的回天,顿时有了个想法,便迅速结束了战斗,把那些上来嘘寒问暖的朋友们应付过去后,快步去了医护室找宁次。
宁次正坐在病床上,正回想着鸣人打败自己时的姿态。他没能逃过慕强心态所带来的情感搏动,这股搏动如同一只新春枝头上的小鸟,正在自己胸口处雀跃,令他感到紧张和欢喜,也感到眩晕。他执着地盯着窗外的飞鸟,似乎只要他盯得足够长久,鸟儿就会被他所感动,为他指明这就是一段感情即将正式开始的预兆,并牵住他的衣角,把害羞的他牵到漩涡鸣人的面前,代他说出那一句话语。
这当口,鸣人敲门喊道:“宁次,我可以进来吗?”
“请。”
鸣人推门进入,宁次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他:“你不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没什么兴趣,就想来看你。”
“你怎么又说这种奇怪的话……”
鸣人笑而不语,忍不住去打量他。他正伸手去提那自肩上滑下来的白被褥,手褥相衬,美如珍珠,那些自胳膊处一泻而下的一层又一层的细软豰绉如此优美,配上他散开的长发,看上去恍如古希腊时代的身着白色长袍的女神。照明灯贴近着他的脸庞,把他踌躇的情态映照得更吸引人。
方才的战斗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正把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气息恹恹,细喘微微。再把他仔细看,果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般,整个人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鸣人一时看入迷了,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宁次看他一直呆在那里眼都不眨,忍不住揶揄:“又找不到事情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连忙应道:“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你等着,昂。”
“嗯。”
鸣人接了杯水回来,迈着大步子,得意地哼着歌曲:“千万朵鲜花,山茶花最香,千万颗星星,织女星最亮……”
另一边正想进门探望宁次的日向日足一眼瞥见了他,看他形容随便,步伐吊儿郎当,歌声也一言难尽,唱完后还吹口哨,便对他没了好感,出声警告道:“这里是伤员修养的地方,请保持安静。”
鸣人赶忙收住,正要道歉,却发现这个人正是日向的家主,瞬间没有了道歉的心情:“又不是你修养的地方,你管什么?”
“宁次还在里面静养,他会感到困扰。”
“你又没问他,怎么知道他困扰?万一人家就喜欢听我唱歌呢?”
“是吗?我确实无从得知,若真是如此,就是我失礼了。”
“没事,大家族的长辈就是有教养,我自愧不如。您是来看宁次的吧?就在里面,请。”
“多谢。”
日足正要开门,鸣人马上就把手放在门把上,把他能放手的位置都占满了。他看向鸣人。鸣人笑道:“客气什么,您请。”他又去开门,鸣人又赶来把他的手拦住了。他又看了鸣人一眼。“客气什么,把这里当自己家。请。”日足再次上前,鸣人又挡住了。他眼中带着疑惑:“我并没有客气。”“这就对了嘛,来来来,请进。”于是他再度伸出手,结果又被鸣人把手拍开:“诶诶诶,别客气,别拘束啊。”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你不想让我进去可以直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才明白?”鸣人面朝镜头,摆出了职业微笑,“屏幕前的读者朋友们早就觉得你不识趣了,”然后收回笑容,把脸转回来,“你还死皮赖脸地往宁次脸上贴?”
“我看望我族里的人,难道不合适?我想对宁次道歉,和他好好聊一聊,并不是来伤害他的,你不用担心。你如果真是他的朋友,就请你让开。”
鸣人面露兴奋:“这么说,只要他接受了你的道歉,你就会把分家的咒印去除,放他们自由了?”
“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他妈的说个屁!在这里玩pua呢?”
“请你注意素质,这里是公共场所。”
“除非去掉咒印,否则你嘴巴里冒出来的都是废话。”
“以往我对不住分家,现在我抱着歉意来找宁次,这是废话吗?况且我们要聊的都是日向家的事情,你一个外族人,能知道什么?你很了解我们吗?”
“平时我和宁次没事就聊你们。你们日向家哪个养孩子,哪个死人,哪个的老婆偷男人,哪个儿子不孝顺不争气,比不过分家,哪个女儿是占着宗家大小姐名分的草包,新来的,刚死的,没我不知道的。”
“什么?”日足满脸震惊。他没想到宁次会对一个外人把日向家全盘托出,虽然日向并不神秘,但是连家底都给外人揭干净也是不妥的。宁次真的这么喜欢这个九尾妖怪吗?他的表情逐渐带上了恼怒:“我只是想看看宁次,你可不要逼我动怒!”
“你对不住的族里人多了去了,就看宁次一个?要是他资质平庸,你就一辈子都不关注他是吧?所谓的对不住分家,其实就是对这一个能干的棋子的注意,你那叫歉意吗?那叫投机取巧!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来和宁次友好交流的。”
“谁想和你友好啊?真把自己当宝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让我进去?”
“V我50。”
“你!”他气得脖子左右快速扭动两下,又猛地扭回来,似乎是不想看见鸣人,但看向其他方向又不自然,所以转回来了,“木叶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慢走,不送。”
鸣人回到屋里后,把水递给了宁次:“都凉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谢谢你帮我说话。”
“你都听见了?”
“你们说话声再小点,我就听不见了。”
鸣人赔笑道:“抱歉,我得意忘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能猜到日足大人想对我说什么,但我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没有想好是否接受他……”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鸣人咋舌道,“你接受了他,那我怎么办?”
“你这流氓,”宁次气得脸蛋涨红,“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我本来没有那种爱好和倾向,平时说话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都怪你要一直……”话到这里,又惊觉说漏了嘴,马上就止住了。
“错了错了,别生气,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鸣人招手,示意他靠过来些。两人如同课堂上一起偷看课外书似的弯下脖颈靠在一起,盯着鸣人的手心。宁次看到他的手掌内侧满是茧子,手纹因出过汗而格外清晰,手指粗糙有力,不禁心跳加快,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你怎么了?”鸣人问,“看我的手呀!”
“我看到了。”
“不是叫你看空的手!我还在准备呢,马上就好。”
“哦。”
宁次又把身子扯回来。鸣人一只手在操控查克拉,另一只手自然地伸过来搂住了他。不一会儿,蓝色的查克拉在鸣人的手心凝聚成丸型,内部发出比萤火略亮几分的光。
宁次看一眼就知道此物不简单,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看着他那蒙上了一层浅蓝色光晖的脸,也由衷地笑道:“这叫螺旋丸,这个术本身没有属性之分,只要你愿意就能学。”
“学?我吗?”
“刚才在战场上看到你那招回天后,我立马就想起了螺旋丸。我觉得这两个术多少有点像,螺旋丸很适合你。你这么聪慧能干,一定能学会的。”
宁次笑得更喜,但又马上收住了:“可是,你把传家忍术教给我,真的好吗?”
“谁说这是传家的啦?这是我师傅教我的,现在我想教你,这是我的自由。”
“这么好的东西,你难道不该首先想到你的宇智波?”
鸣人用调戏的口气问:“吃醋啦?”
宁次不置可否:“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的好不好?我的师傅就是佐助的师傅,他也在学这个,只不过学得没有我快。大家各有所长嘛,他不如我适合。你也来试试,说不定学得比我还快呢!”
“可是……你师傅不介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乎那么多干吗?平时总是催促我快去修炼,快去学习,结果面对变强的机会,你倒是变得优柔寡断了。再推辞我就生气了哈。”
“好,那就请多指教了。”
“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就开始练习。”
“我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你,”宁次面露愧色,“我一无所有,吃穿住行,日常用度,全是看宗家脸色的……”
“没事,你正好欠我一个东西,现在还给我,咱们就两清了。”
“什么?”
“这个呀,”鸣人在他脸上猛地亲了一口,“上次我想亲,你躲开了。”
他捂着脸,别过眼睛:“我现在也想躲……”
“但你没有啊。俗话说,行动大于口嗨,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我了吗?”
宁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回忆起方才鸣人在门外的那番话,不禁心头感慨万千:我早就觉得鸣人比谁都像是我的知己,最能走近我的内心,今天的事情就证明了,我没有看错,他果真是我此生难求的知己。于是内心又喜又怕,又悲又叹,手指不安分地攥着床被,绞得被子满是皱褶,连腮带耳都飞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会永远喜欢我吗?”
“当然。”
“可是奈良鹿丸的那个女队友说,你以前也对奈良鹿丸这么说过,结果却抛弃了他,她还让我别轻易相信你。”
“靠!”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关节点栽跟头,鸣人哭笑不得,“这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确实不懂事,也做错了……唉,怎么搞得像苦情文的渣攻似的……”
“六七年前?”宁次十分震惊,“没想到你那么小的时候就!”
“咳咳。”
“你这样,就让我更加害怕了。选择了你,就意味着抛弃过去的一切,完全脱离日向家,不再是木叶的一份子,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你抛弃,遇人不淑,那我以后该如何生活?这个赌,我输不起。我从来没有尝过被人毫无保留地爱着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的家族不爱我,我的故乡也不爱我,我的父母……家族、故乡、父母都无法给我的爱,你真的能给我吗?”
“是这样,你说的没有错……”鸣人灰心丧气,慢慢转过身去,准备起身走人,“目前的我没有实力给你一个保障,无法让你相信我。以后咱们就相忘于江湖吧。”
宁次眉头一皱,吼道:“白痴!谁说要相忘于江湖了?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鸣人迅速回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如此,我还是愿意跟你走!”
“你是认真的吗,宁次?”
“是的,哪怕半路横死,我也满足了。我不想再过这样压抑的生活,更不想对那些连我的手指头都比不过的人低眉顺眼,从现在开始,我只做我真正愿意做的事,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你在一起。”
“真的假的?等等,你等等……我的经济状况有点着急,上次被偷光了,现在穷得揭不开锅,还在吃我爱罗的软饭,你确定现在就跟我走?”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一时半会儿没有钱,算得了什么?只要还活着,就能拼下去,人生就是要战斗到底。不管你是穷是富,是好是孬,我都跟定你了。”
“跟我可不是来谈恋爱的,是创业的。”
“好呀,白手起家真的很有成就感,不是吗?”
“可过不了好日子喔。”
“士为知己者死。我会永远追随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在病房里和宁次谈笑许久,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这才想起该去看看比赛进度,只得依依不舍地与宁次暂别。
出去时,外面一片混乱,考场内空无一人,观众席上睡倒了一排又一排,好似一块满是压弯了腰的麦穗的井字田。鸣人首先就想起了鹿丸,慌忙在人群中寻找,只见鹿丸正卧在不起眼的一隅,蜷得死死的。鸣人知道鹿丸的性格,又想到他这么巧地就睡在这种角落,心里便有了猜测。他笑得贼兮兮的,蹑手蹑脚地上去,一双大手摸上了鹿丸的腹部,钻入衣内,缓慢地向上游。
快摸到乳头位置的时候,鹿丸终于忍不住了,蹭地坐起:“你,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我不对你动手动脚,难道还畏手畏脚啊?”
“你……哎,无论什么道理,在你面前都说不顺口。”
“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鹿丸斜眼瞥着他,紧张地挠着鬓边,好几番启唇欲语又收住,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简单地为他概括了一下考场中发生的事。
他佯装不满:“恭喜,你的那场比赛很精彩。”
“那你又重新迷上我咯?”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
“那岂不更好?我最爱的就是操我的偷摸大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呀……”鹿丸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用手指使劲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害怕你不肯认我了,所以一直不敢变。”
“哈哈,这话从哪里学来的?你既然没有变化,那么肯定也会像当初一样抛下我不管吧?”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已经不会再做同样的傻事了。”
“哟,还读了哲学,”鹿丸用不敢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憋着笑,“虽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哲学观……也姑且算你进步了吧。”
鸣人喜上眉梢:“那你愿意再次答应我的追求吗?”
说毕,牵起他的手,正要朝手背上吻下去时,忽然感到背后吹来一阵小凉风,一个人影迅速盖了上来:“鸣人,别愣在那里,快做好防御准备!”
鸣人的嘴停在半空中,酝酿好的情绪被活生生掐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鹿丸本来带着微笑等着他亲下来,被这么一掺和,本身顺理成章的自然的心情也被搅乱,一下子就害羞了起来,迅速红了脸,把手抽回去了。
卡卡西见鸣人半晌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催促道:“鸣人,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嗯。”鸣人回答。
鹿丸毕竟是鸣人从小的玩伴,对鸣人的了解程度不是盖的。他一下就看出了鸣人现在心头没好气,眼里写满了不耐烦,脸上的表情也好似随时要爆发般隐忍着什么。他不禁皱起眉头,担心地看着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鸣人低声安慰道,“你就先在这里躲着吧,这个位置还挺安全的,我回来就找你。等我,昂。”
“你别逞强,若是情况太过危险,要记得逃命啊。”
卡卡西看到这副画面,明白自己刚才似乎坏了两人的好事,也自觉尴尬。不过他更多的是觉得鸣人不可理喻。
佐助就算了,后来又有日向宁次,现在居然还有阿斯玛班的奈良鹿丸,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想把木叶村这一代新鲜血液里的优秀者全部挖走吗?挖走就算了,又不打算入籍木叶,本来每一届毕业的人就不多,这是故意和木叶作对吗?况且,大敌当前,随时都可能有未知的危险袭来,他竟然还有心思和鹿丸卿卿我我,难道他都不关心木叶的安危,只关心自己的情情爱爱吗?
卡卡西对鸣人的好感瞬间跌到了谷底,但碍于之前交往的情面,暂时不打算戳破。鸣人也觉得卡卡西十分不识趣,心中不爽,但还是决定先把个人之间的矛盾放在后面。
鸣人与卡卡西以及凯三人组成了临时的搭档,将观众席里蒙面的敌人们扫清之后赶往三代那边,却为时已晚。两位上忍匆忙之间瞥到了逃去的敌人的背影,认出了那是大蛇丸,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可是弑师啊,”凯叹道,“真是毫无良心!”
“现在怎么办,要把火影大人的死亡瞒下去吗?”
“确实,考试集结了四面八方来的忍者和大名,这场混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对大名解释清楚,安定下来。如果在这个关节口放出村里首领去世的消息……群龙无首,必将大乱。”
鸣人看着三代的遗颜,平静地说:“村民们现在急需火影的保护。假如瞒下死讯,他们无论怎么呼唤,火影大人都不出现,问来问去,大家都说火影还好好的,可就是不来体恤民众,不来安顿乱局,该建设的不建设,该修复的不修复,该拨款安民的也总不见动静,只能看见那些上层的老油条们荒废政事,急着争村长位,这让大家怎么想?把这种烂摊子越滚越大,抹黑火影的名声,然后让下一代来接这个烫手山芋吗?”
“你说的也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扶起三代的尸体,看向二人:“即刻通知村民,放出死讯,村内老小尽皆挂孝。”
鸣人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径直走向病房,将宁次接回了家,随后便马不停蹄地叫上自来也,出门去协助村内的上层准备办理丧事。
下午,佐助做好了便当给鸣人送去。鸣人正和自来也以及两位看上去颇有官威的长老谈话,他一眼瞥见了佐助,这才松开拧了一下午的眉头:“来看我呀?”
“像你这样的笨蛋,脑容量本就有限,现在要处理这种繁复的事情肯定会用脑过度,不多补一下怎么撑得过去?”
“太好了,正想出去随便吃碗拉面来着,有营养便当的话就算了。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饭盒,佐助提醒道:“饭,肉,菜。还能有什么?”
鸣人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屋子里有三个长辈,这样的举动是不妥的,便讪讪地收起了便当。自来也看出了他的心事,解围道:“你就跟佐助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等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就多谢啦。”
鸣人抱着便当,搂着佐助就出去了。他和佐助分享着吃完饭后,又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刚收的小老婆,不禁怀着喜悦的心情回去看望宁次。
回到家时,宁次正坐在镜子前。
佐助是一向不照镜子的,鸣人更不是个精致的人,每天就对着浴室内自带的镜子简单洗漱,所以家里的那面大镜子一直被压在储物箱里。宁次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镜子取出来,清洗抹亮后,贴在了自己房间内的墙上,又临时搭了个小妆台,坐在那儿款理鸦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走过来打趣他:“好一个爱美的公子哥儿啊。”
宁次早已察觉到他的气息,并不惊讶:“爱美是人的天性,又不是什么羞耻的爱好,男女都可以。”
“说的也是。你的头发那么好看,肯定是长久护理着的。”
“那当然,不注意护理的话,又是干枯,又是分叉,挂在头上很不雅观。”
“你洗头勤吗?这么长的头发,洗起来很麻烦吧?”
“我很享受洗头的过程,对我来说这不是个麻烦,”说着,他将手中这缕梳顺的头发捋至耳后,“肯定要勤洗的,否则容易油,越油越脏,越脏越油,必须要讲究卫生。”
“看来我是遇到行家了,”鸣人笑着凑过去,“你来看看我的头发,评价一下。”
他弯下脖颈,让坐在椅子上的宁次可以望到自己的头顶。宁次仰首延颈,盯了一会儿,点头说道:“还行,不算好,也不差,干净是干净的,只是有点乱了。不过你头发短,理起来很方便,这不算什么。”
鸣人作揖道:“恳请行家传授我一些护发技巧,拜托!”
“你看。”宁次拿起桌上的一个精致瓷盒,将其打开。
一股山茶花的清香倏地朝人脸上袭来,鸣人陶醉地闭上眼睛,嗅了好一会儿后才睁开。盒内装着个稍小一号的小盒,小盒里装着一团轻白秾香的膏脂,其色泽莹润,外相清新,一看就让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都是用鲜花拧出汁来,配上橄榄油蒸成膏的。就像香水不能喷太过,否则不仅不悦人嗅觉,反而催人呕吐一样,这个不能抹得太勤,我每个礼拜抹一次。也不能抹多了,我都是用这把小梳子的角尖蘸着抹的。抹上头发后又慢慢地搓揉按摩,最后用清水清一遍,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鸣人又试着吸气,仔细嗅闻:“你已经抹过了?”
“嗯,我习惯了早点弄好头发,让头发自然变干,到时候才不会顶着湿头睡觉。吹风机用多了对头发不好,我不用的。”
鸣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捧起他那垛乌云一般的头发,好奇地打量着。宁次把蘸香膏的小梳子递过来:“这个送你。”
“啊?”鸣人整个呆住了,“这种梳子不适合我用吧?”
“白痴,我有说这个是拿来给你用的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到这里,鸣人恍然大悟。
宁次看他脸色,知道他反应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不要就还给我,别拖拖拉拉的。”
“你以前送过别人没?”
“这种贴身的东西作为礼物都是有那种含义的,怎么可能随便送,想一想也明白吧?”
鸣人将那小梳子握在手里打量,果见其末端莹润光泽,上面还残留着蘸过膏脂的奇香,内侧还有几排零零碎碎的牙印。看着这些牙印,鸣人的脑海里涌现出了宁次将这把梳子含在嘴中的画面。那种将两臂高举,撩拨秀发的场景,在他的心目中十分具有挑逗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次一直等不到他的回应,稍显紧张地咬着下唇,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不安地摩擦着膝盖。那圆圆的膝头,活像戒指上的纯洁的蛋白石。鸣人难以忍耐,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用外套将宁次的整个身子裹住,就如同一层层的花瓣将赤裸的花蕊包裹起来那般。
宁次想说些什么,却因一时紧张,心慌意乱,声带就像卡住了似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字。鸣人把他轻放到床上。他的头发自然绽开,好似一片浓腻的云在床被上飘来摇去,亸成一团。鸣人把他鬓边那两缕遮住视野的头发掀起,拢了上去,与他四目相对,两片嘴唇缓缓下移。
正当四片嘴唇要贴上的时候,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掀开:“孩儿们,出发了!准备准备……咦,你们在干啥?”
鸣人咬牙切齿地答道:“没,没干啥。”
“呃,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自来也讪笑着挠着脸颊。
“没打扰,我们什么都没有!”宁次甩开鸣人的外套,迅速跑出去了。
鸣人仰头长叹:“短短一天,被打断了两次……”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里,鸣人去外面寻找宁次,宁次正坐在火影岩上吹风。鸣人知道他有洞察一切的白眼,且向来敏锐,早就知道自己来了,所以一声招呼也没打,毫不客气地挨着他坐了下来,一把将他搂住。
“怎么,你之前不是说火影岩神圣得很,不是人人想坐就能坐的吗?”
“人总是会变的,现在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它们就是一堆雕刻好了的岩石而已,没必要神化它们。我相信历代火影最想要的就是男女老少都能过上好生活,如果他们知道大家都可以无忧无虑地坐在这上面看风景,定会觉得死无遗憾。活的比死的更重要,我们不能颠倒轻重。”
“但你现在的样子可并不像无忧无虑呀,”鸣人笑着说,“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就得离开木叶了,有点舍不得。”
“嗯。”
“鸣人,”宁次转过头来看着他,“真的非走不可吗?”
“非走不可。第一,我来木叶的根本目的是寻找治佐助眼睛的方法,结果到了后发现不能读取宇智波的石碑,本该立马走人的,只是我认为做事应有始有终,参加了考试就得坚持到底,所以才等到今天。第二,我答应了别人要帮忙找新的火影;之前叫抵御外敌的时候帮了,处理三代后事也帮了,安排丧事也帮了,结果到最后找新火影的关节我偏不帮,这不太说得过去吧?帮人就帮到底嘛。第三,新火影的人选正是当世第一医疗忍者,这不是现成的眼科医生么?我不去找人,留在木叶干嘛?”
“哦。”宁次插不上话,只能无奈地低下头,“我明白了。”
“你后悔跟我走了吗?”
“没有,只是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难免有些情绪,我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你们的,放心吧。在这里待一会儿,也相当于是哀悼三代火影了。”
“这次三代的葬礼我没有让你去,是为了以后着想。宗家的人可以凭主观意识来操控咒印,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走了,一定会通过咒印对你下手。我和好色仙人决定编造一个谎言,假装你已经在之前的混乱中遇害了,因此这些日子一直没让你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来也大人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根本不熟。”
“只要有人性,都觉得日向家在吃血馒头。人人生而平等,凭什么他们可以无视律法,无视道德,想取谁的命就取,想让谁当仆从就当?真当现在是奴隶制社会?就算你不是我老婆,我也看不下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的本分!好色仙人一向有侠气,早就讨厌日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才好……不过,村里人也没这么好骗吧?”
“这就叫做罗生门,”鸣人凑到他耳边,悄声解释道,“之前你和我比赛的时候不是被我打进了病房?日向日足想来看你,被我拦住了,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后你的情况如何。我和好色仙人里应外合,坚持说你遇害了,他们拿得出反驳的证据么?你身为木叶新生第一,在考试中展露锋芒被敌方间谍盯上,他们便趁我把你打成重伤的时候袭击你,你力不从心,故而被害——这是完全合逻辑的。加上好色仙人身份不凡,在木叶颇有影响力,一向有口碑,连他都这么说了,那些秃驴肯定不会怀疑。”
“秃驴?”宁次眼中带着笑意,“你该不会是说那些高层的长老吧?”
“对啊,你不觉得他们头发一个比一个少吗?有头发还用绷带遮干净,不是秃驴是什么?”
“你还真是敢说啊,幸好这里只有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鸣人嘿嘿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捂着被亲吻的那边脸颊,垂下眼睫:“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
“再坐一会儿就回家睡觉,第二天还要收拾行李呢。”
“好。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变得更强,也会努力满足你的爱好,让你过得更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感情不是迁就,你觉得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呗,况且我现在最大的爱好你怕是满足不了。”
宁次一听这话,就觉得他现在的爱好肯定是一些色情的东西,不禁又紧张又期待地问:“是什么?”
鸣人笑而不答,做了一个揉搓的动作。宁次低下头看,脸上顿时飞上一片红潮,觉得这样的表示太直接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于是别扭地侧过身去:“流氓。”鸣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太明白是啥意思,怎么就流氓了呢?他觉得是宁次没懂这个手势,便把手伸到宁次眼前,继续做拿捏和揉搓状。
“流氓!”
宁次双手一推,鸣人直接从火影岩上掉了下去。听到鸣人那惨不忍睹的叫声后,宁次赶忙往下方张望。还好鸣人眼疾手快使了个通灵术,用蛤蟆把自己接住了,否则这个高度摔到地面去,至少都要落个全身骨折。
“我滴个亲娘咧,”鸣人扶着腰,欲哭无泪,朝上面喊道:“我是说,我现在最大的爱好是螺旋丸啊!”
“什么?”宁次大惊,“那你做那么猥琐的动作干嘛!”
“拜托,螺旋丸、螺旋丸,是个丸啊好不好,丸子不用搓的捏的用什么啊!”
“哦……”宁次心虚地把脖子缩了回去。
被鸣人召唤出来的蛤蟆文太只觉突然一阵天翻地转,随后头顶上莫名多了份重量,便没好气地哼哼:“把大伙儿叫过来,就为了这种破事啊?”
“救我的命,也算破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撕暗秀。嗯?等等,怎么宇智波变样了,整容了?”
“这是另一个,不是佐助。”
“你和宇智波分了?”
“没有啊,同时交往,双卡双待嘛。”
蛤蟆老大拿烟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哦,我走了,有空可以来妙木山玩。”
鸣人笑着答道:“过得好好的,跑去蛤蟆洞受罪干嘛?等哪天我实在是走投无路,难以生存了,就去你们那里。”
鸣人送走了蛤蟆文太后,为避免有人发现宁次,便早早把他抱回家了。将宁次送回房间后,鸣人盯着家中的布局,暗自打算:这个家还是太窄了,要搞就搞大的,以后建个大宅院,大老婆住这边,二太太住那边,三太太……
正在他数得起劲时,佐助的房里突然传来了有东西掉地板上的声音。原来,佐助一察觉到鸣人回家了,就想上去迎接,却又听到日向宁次说话的声音,心里不爽,就没有出去,结果因一时走神,手臂把桌上的卷轴打翻,滚落到了床下面。佐助趴下去,把头尽量往前方探,努力把手臂伸直,想够到卷轴。
于是,鸣人一进门,就看到佐助在撅着屁股扭来扭去。
鸣人前几天刚下了规定,每晚八点过后——因为这个时间一般是他回家的时间——家里的媳妇一律不准穿衣服,顶多只能穿男友外套,这个规定将一直延续下去。由于宁次是新人,所以拥有一个礼拜的心理准备时间。
此时,佐助撅起屁股,将上半身往前方伸展,身上拢的那件运动外套便也跟着往上移动,露出了大半个臀沟,粉红色的小穴拢得紧紧的,不见一点儿缝隙,配上鸣人特地买的透明白色内裤,好似一个被薄面皮包好的粉绉绉的肉馅在面前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才刚刚摸到卷轴,就听到了鸣人在后面拉裤子拉链的声音。他刚打算起身躲,却又想,即使自己不撅屁股,鸣人也肯定会回家后就做的,躲什么呢?迟早都要面临的。
鸣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大手摸上他的屁股,像和面一样揉着:“佐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像壁尻?”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不想和你争这些。要干就快干,废话那么多!”
“你那么凶,我都被你吓萎了,还干什么啊?”鸣人使出一招常用的可爱暴击之术,故意作哭唧唧的模样。
“真受不了你。快来,”他语气放温柔了些,故意翘起屁股在那里扭,“我做好准备了,达达。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根本反抗不了……你就把我当做壁尻,尽情干我的骚穴吧,好吗?”说完,自觉地开始向后摇臀,之后又开始上下晃屁股,让内裤松动了些,最后稍微用力地抖了一下身子,使内裤滑下,掉在了两膝之间。
这一连串的动作别提有多骚了,鸣人根本忍不住,当即就要提枪上阵。忽然,他又变了主意,脱下鞋子,伸出脚来,去踩那对白嫩嫩的屁股。
“哎、你、你在搞什么!”佐助看不到身后的画面,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忽然就被推了一把,身体便一下子扑得更前了,整个人完全被卡在了床的底盘处。他什么也看不清,面前一片漆黑,只剩下一对屁股和一双长腿漏在外面,供鸣人玩弄。
“小佐助的屁股好有弹性,”鸣人感慨道,“哇……好软,像在踩棉花或者气球一样。”
他左踩一脚右踩一脚,时不时用脚趾夹住一些臀肉摩挲。佐助又羞又气,在床底下徒劳地骂:“混蛋……”
“现在我想怎么玩你的屁股就怎么玩。”说完,他笑着将右脚的其余四根脚趾蜷起,大脚趾伸进去扩张佐助的小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嗯……哈啊、啊……笨蛋……快拿开……”佐助趴在床下喘息着。
鸣人依然在用脚趾玩弄他的穴,因为脚趾终究不如手指或者鸡巴那般长,不能做比较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所以鸣人只是一直在佐助的小穴里面扭动、踩压。虽然脚趾踩在软肉上有些舒服,来了点反应,但已经习惯了鸣人那根大屌的佐助怎么可能满足,在鸡巴的对比之下,这根脚指头完全就是在挠痒痒。
“嗯……你、你别踩了,换个别的。”
“哈?”
“我叫你换个别的!”佐助稍微提高了点嗓门,“你不会真的觉得这种小游戏能打动我吧?”
“啊?”鸣人再度被震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主动了?”
床下面传来了佐助的冷笑声:“近墨者黑罢了。”
“好哇,拐着弯儿怼我。”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你什么都是倒数的,就生理课是全校第一。”
“对呀,就那一门你考不过我,经常挂科,笑死我了,哈哈哈。”
“白痴!”佐助上半身动不得,便用腿向后踢他,“你觉得我是在夸你吗?”
鸣人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踝,挠他的脚心,看他痒得在那里把屁股扭来扭去,却挣脱不得,笑得十分欢喜:“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又纯洁又淫荡的。或者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都是因为……混蛋,别挠了,痒啊!都是因为你是个变态,我身不由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不由己是吧?”鸣人存心要逗他,便使出了最擅长的多重影分身。这个招式所唤出的分身是实体,写轮眼是无法看穿的,更别说现在佐助的眼睛根本看不到后边,正是用这个术来调戏佐助的最佳时机。
佐助听到了影分身术发动的声音,以为一定又是鸣人最爱的轮奸,谁知一直等不到动静,忍不住出声呼唤道:“鸣人,你人呢?”
“乖,我怎么会离开你,别怕。”
“那你在做什么?”
鸣人笑而不语。他在后面一直摸佐助的腿和屁股,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捏了好几把他的大腿:“嘶……佐助,我突然觉得,你是真的长胖了。”
“哈?”
“真的,我们明明每次都吃一样的饭,有一样的训练量,又差不多年纪,按理来说我们体重应该差不多的,但上次称体重的时候……而且你大腿上的肉真的多了,你看我随手这么捏……”
“闭嘴,闭嘴!你这个超级大白痴,我要杀了你!”
“哈哈,”鸣人一边捏他的屁股,把他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一边笑,“没事,这不是挺好的吗?大腿和屁股都有肉,揉着舒服啊,我爱罗就是太瘦了,抱着没有肉感。男生女相,屁股多肉,都是有福气的表现,你旺夫呀。爱你!”
“快住口,”佐助吓得赶紧提醒道,“再讲下去就要被挂上雷文墙了!”
“哦哦哦,好的,差点忘了。”
“快点做!你要让我等多久?”他摆了摆腿,“这个姿势卡着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这样,只要接下来你能认出谁是影分身,谁是真人,我就放过你,如何?”
“什么?现在和我说话的,难道……”
鸣人弯下腰去,在他的小穴处舔了一下,低声笑道:“是影分身哦。”
“唔……”鸣人的舌头舔过臀沟,令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的皮肤马上便爬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开始有了感觉。他的腿根和臀肉上满是被鸣人掐出来的指印,屁股扭得愈发动情了。接着,鸣人把舌头探入穴里,整张脸怼了上来,埋在他的两片臀瓣中,同时双手抓着臀瓣让其往中间合拢,使柔软白嫩的屁股肉轻轻夹住自己的脸。
鸣人埋着头卖力地舔穴,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粗糙的舌头刮扫着穴内的骚肉,一圈圈的软肉很快便热情地缠上来,迎合着鸣人的舌头。舌头与穴肉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彼此摩擦、磨蹭。
穴肉毕竟过嫩,虽然努力地裹住了舌头,试图将其压制,奈何远远不敌舌头的灵活,也追不上舌头的搜刮速率,迅速败下阵来,一时之间,穴内骚水漫流成河。
“啊……啊……嗯……你、你舔得……太用力了……喔……别那样……别吸呀……啊啊……”
门外,宁次刚散下头发,想来对鸣人说句晚安,谁知好巧不巧就听到了佐助淫荡的叫床声。他本不想偷窥,佐助的叫声也没有勾起他的兴趣,可紧接着,鸣人的说话声与喘息也传了出来。
“佐助,我感觉到你的穴开始抽动了,夹得真紧啊……别急,我这就进来。”
“啊啊啊!好痛……”
“长得漂亮就算了,连性器都这么漂亮,摇来摇去的,真可爱……屁眼吸得真紧,水好多……”
“啊、啊……哈啊……啊啊……轻、轻点……啊……鸣人……嗯嗯……是你……本、本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哦,猜错了,继续挨操吧!”
“啊啊……不、不要啊……呜……我收、收回……这句猜测……还来得及吗……啊、啊……好……好猛……噢……”
宁次听得愈发心痒,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微微摆腿,让两条大腿的根处互相摩擦,以此来获得快感。不过,这样得来的快感还是太少了,来得也不够猛烈。要知道,门里面的佐助可是正被操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而他只能想象正被鸣人操着的人是他自己,在这里夹腿自慰……
宁次越想越委屈,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敲门:“鸣人,你睡了吗?”
“嗯?”正在操穴的鸣人扭头向后看去。
佐助趴在地上,赶紧趁着这个空隙休息,大口地喘气。
“有人找我,”鸣人笑着,故意地用力顶了一下胯,“我出去看看?”
“喔……”这一下顶胯又深又猛,佐助被捅得整个身体都向前耸动,忍不住上翻白眼,“嗯嗯……谁、谁啊……”
“宁次。”
床下面传来佐助不满的哼声:“真碍事。”
“我派个分身过去,然后专心陪你,可以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鸣人多交流,他现在只想继续做,提别人的名字太多未免扫兴,便毫不犹豫地答应。门外的宁次等不到鸣人的回答,目露失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便被鸣人打开了。
鸣人关上门,站在他面前,笑道:“晚上好。”
他没由来的心生紧张:“晚、晚上好。”
“睡不着呀?”
“我有点恋床,现在还不习惯新环境,所以……”
“来,”鸣人上前揽住他的腰,“回房间,我陪你。”
“嗯……”
鸣人偏过头来,在他的耳根处亲了一口。宁次故作镇定,摆出十分老道的模样,并不介意。进了房间,锁住房门后,宁次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放松身体,姿态略显懒散,散开的头发也顺势垂在被褥上。鸣人跪坐在他面前,上半身和大腿挺得笔直。这样的状态对比,使得本来身高差距不大的两人十分高低分明。
宁次动作生涩地帮鸣人拉开裤链。
鸣人俯视着他,既为他这副睡衣松垮,长发及腰的模样感到心喜,又为他这俨然是初经人事的稚嫩模样感到难受。鸣人心想: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还是少去追处男比较好,纯洁天真固然是可贵的品质,令人心动,但成熟风骚才是不可多得的本事,像佐助那种既单纯又风骚的更是可遇不可求。算起来,鹿丸和宁次都较为青涩,这种类型的媳妇有这几个就够了,一想到既要为他们做心理建设,又要科普做爱常识,又要润滑扩肛,很长时间后才能插进去……鸣人感到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宁次仰视着他,见他面露不悦,也皱起眉头,“你想回到宇智波那里去吗?那我……”
“没有,我是真的想来见你,只是想到你是第一次,需要有很多顾虑,我觉得有些麻烦。毕竟,我不能伤害你。”
宁次不像佐助那么耿直简单,长年的分家生活使他颇有情商,只不过他天生性格有些叛逆——正如忍者学校的那些同学评价的一样:他是个拽哥——他觉得某些人不值得自己施展情商。显然,鸣人不在这份“不值得”的名单内。他一下子看出了鸣人的心思,也知道鸣人的话术很高明,不仅说了实话,还巧妙地讨好了他。
“不用担心我,”他对鸣人微笑道,“我是愿意的……”
鸣人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头发:“真乖。来给我口交。先尝一尝我的老二,好为操穴做心理准备。”
宁次红着脸脱下了鸣人的裤子,看着那自内裤上凸出来的堪称恐怖的长棍形状,不禁咽了口唾沫。他又紧张又困惑:在我的印象中,鸣人在学校的时候一直被嘲笑发育不良,难道我记错了?虽然这么多年的发育时间确实会让一个人彻底改变……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平衡饮食,运动健身了,本以为这个年纪段的人发育到我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没想到……可恶,又输给鸣人了!
他撅着嘴,颇为不满地把鸣人的驴屌掏出来。大屌比他想象的还要重得多,握在手心,像是在托一个实心的大秤砣一般。在这般恐怖的重量与扑面而来的带腥味的屌味之中,宁次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想象,比如这根鸡巴插入屁股后把他的体内器官都压变形的画面,比如鸡巴向下压时把他的肚子压成沙袋般模样的画面,再比如随着鸣人年龄的增长鸡巴也变得加倍粗大的画面……
鸣人还会生长,还会发育。鸣人只会越长越高,鸡巴只会越长越粗壮。鸣人会加倍地变强,鸡巴会加倍地成长,最后成长到能把人活活插死的地步。这就是即将贯穿我的鸡巴。从这一刻开始,这根鸡巴会操我操一辈子,就像它会在我的直肠里捅出一条属于它的道路一般,鸣人也会在我的生命中碾出一道棱角分明的痕迹。这根鸡巴会伴随我的一生。宁次意识到了这些。
于是,他就像敬待恩赐降临的信者一般,扬起头颈,闭上双眼,张开嘴唇,虔诚地接纳鸣人的大鸡巴。鸣人看他已经把嘴张开,便毫不客气地把鸡巴往里面插。
“唔嗯……”宁次一边含着大龟头嗦吸、舔舐着,一边用手在鸣人的大腿上暧昧地游走。腿肌结实的大腿,布有伤痕的大腿,虽然腿肌结实但平时看上去还是很匀称的大腿,在宽松的运动裤的遮掩下会让人误以为很瘦弱的大腿,符合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审美的大腿,小麦色的大腿,绷紧时会变得像圆木桩般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大腿,他的男人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向上游移,来到了睾丸处。他凭着直觉,用手扪弄着睾丸、屌根、阴毛那一带,同时努力地前后摆头,吞吃大屌,发出“叽咕叽咕”的夸张水声。虽然宁次不是什么口交和手交高手,但第一次就有这样的效果,绝对前途无量啊,鸣人感慨着,不由得生了得寸进尺的心理,按住了宁次的头,开始挺胯,操他的嘴。
“咕、咕……”
宁次并未大惊小怪,而是迅速反应过来,配合着他的抽插,扭腰摆臀,头部一前一后地迎合着。鸡巴往他的喉咙深处操时,他便扭着身子向前探,让鸡巴进入得更深,相反,鸡巴抽出时,他便向后微仰,拉开一段距离,让鸡巴能更加用力地在嘴里深入浅出。
吞吃了几十下后,宁次实在下巴酸痛,受不住,便握住鸡巴,把鸡巴缓缓地从自己的喉咙里抽出。鸡巴太长了,无法一下子完全拔出来,兼之被喉口嫩肉夹着,胡乱拔出来只会把自己弄疼。鸣人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不打算帮忙,就站在那儿,炫耀似的挺着鸡巴不动。“嗯……嗯嗯……”宁次非常想咽唾沫,奈何如此一根驴屌在嘴里,十分困难,他几次尝试吞咽的动作,发出了“咕咚咕咚”的水声,咽下去的却几乎都是从鸣人的马眼处溢出来的淫秽液体。
好一番功夫后,宁次才终于像抽丝似的,把鸡巴一点点地抽出来。
“嗯啊……”他好似险些溺水的人般夸张地喘气。
哗——
龟头和嘴唇之间拉出一大片又粗又粘的口水丝,像一把挂面似的夸张地往下垂落。鸡巴的前半部分被宁次的口水涂得油光发亮,湿稠非常。
宁次还握着屌根没有放,鸡巴也依然坚挺,因此才从嘴里拉出来的龟头和他的嘴还是很近。宁次看着这根近在咫尺的铁杵,觉得它就好似一根巨人的手指般,直直地指着自己的脸,马眼像一个诡异的怪物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般想象后,他竟然有些害怕了,忍不住退后一步。
鸣人见他又害怕又不服输的神情十分可爱,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也在刚才的口交之中变得红润可人,心头一动,忍不住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颈,同时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念在他是第一次,无论是口交——以前他口交是必须要操进喉道的——还是亲吻,都打算以温柔为重。鸣人缓慢地吸吮他的嘴唇,他的动作果然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鸣人。
鸣人松开嘴,提醒说:“跟着我”,然后又重新吻了上去,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缓缓地翻搅、挑拨。宁次觉得嘴里有东西在搅的感觉很奇怪,但也没有反抗。两人吻得愈发深入,唇瓣相缠、舌苔互磨的水声也愈发响亮。
鸣人在吻他的同时,手也开始脱他的睡衣,拨弄他那两颗奶头。感受到奶头变得挺硬后,鸣人停止了亲吻,迫不及待地向下看去,开始“验货”:乳头微粉,乳晕浅小,乳缝洁净,乳头旁边没有毛——内分泌正常——也没有胸毛,皮肤也不错。总而言之,很满意,吸起来的口感和玩起来的触感肯定都不差。
“转过去,趴下,裤子脱了。”
听到鸣人的命令,宁次犹豫片刻,便乖乖地转过身去,像小母狗一样趴好,摇着屁股,让本就松垮的裤子滑下来。
鸣人掰开他的两片臀瓣,往里面瞅。一看,没有肛毛,屁眼也是粉色的,鸣人瞬间眼前一亮,鸡巴愈发胀硬了。
“就好这口。”鸣人兴奋地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对着他的小穴就是一顿吸舔。
“嗯啊……”不曾被人碰过的小穴反应十分剧烈,宁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确实感觉身体变得怪怪的,腹部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把这处子穴的外面给完全舔湿后,鸣人又伸出手指去玩弄,就着湿润的唾沫,打开了他的穴门。鸣人用掰包子的手势掰开了这朵后庭花,又拿一根手指去拨弄旁边那圈薄嫩的花瓣,一会儿搔挠,一会儿摁按,玩得他骚穴奇痒,却又不敢擅自伸出手去抠。
玩弄了一阵后,鸣人见这粉穴已开始一张一合,收缩个不停,一副想夹鸡巴的骚样,且内外都湿润了,便不再犹豫,扶起大屌就准备开操,直接一杆入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啊……啊……”宁次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抓床单的手越抓越紧,“好疼,好疼啊……”
宁次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叫疼过。他疼得双目涣散,差点直接晕过去。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屁眼实在受不住这根巨屌一下子插进来,肛门微微裂开,醒目的鲜血顺着他的臀缝和大腿根留下。
他艰难地喘息着,几乎是奄奄一息地哀求道:“快拔出来……求你……”
鸣人本想继续调戏他,现在见他这副可怜模样,也开始着急了,赶忙将鸡巴拔出,将他圈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不急,昂?”
“嗯……”他努力地调整好呼吸频率,咬牙忍痛。缓过神后,他第一时间去观察鸣人,见鸣人还在拍着自己的背,嘴里嘟嘟囔囔地哄着,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了,不禁又郁闷又愧疚。很快,郁闷和愧疚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鸣人的担忧:明明都插进去了,却必须马上拔出来,没有哪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开心吧?
唉,我真是疯了,被操的是我,流血的也是我,我不关心自己,却在关心这个拿鸡巴把我捅出血的人,看来我真是完完全全喜欢上了……宁次无可奈何地想着,同时,他的心里骤然腾起一种甜蜜感——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有了对恋爱的感觉,有了对在乎的认知,有了对心动的自觉。
出于对鸣人的补偿,他主动出击,顺势把鸣人推倒在床上。
鸣人好奇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宁次趴在鸣人的身上,手掌暧昧地抚摸鸣人的胸膛,对着他微微一笑:“那就慢慢来吧。这次一定要真的插进去噢!期待你的表现。”“好家伙,学得挺快啊。”鸣人感慨着,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屁股上,开始把玩。
“我是天才。”宁次笑道。
他低下头去看鸡巴,同时伸出手来,将垂下的黑发挽到耳后,以防遮挡视线。好一根威风凛凛的巨屌,即便方才已经看过,再看一次也一样会被惊到。驴屌壮似铁杵,龟头大如网球,睾丸饱如水袋,屌皮和睾丸上都布有强劲的筋脉沟壑。而且——刚才他把鸡巴吃进去了,所以没发现——这根屌居然是前端上翘的,形状微弯,龟头那一截比屌根那一截粗一点。此时,黑屌上面还流着一点血。他有点不敢想象鸣人发育完全后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举起勇气伸出了手臂,放在了这根鸡巴的旁边,想和自己的手臂对比一下。他的手臂因常年缠着绷带而线条紧致,也避免了日晒,所以褪去绷带后的样子十分纤瘦白净,这条手臂摆在巨屌旁边,竟显得一折就断。宁次赶紧把手臂收了回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把手背在背后,尴尬地咳嗽道:“我只是随便伸展一下……”
鸣人但笑不语。宁次被他的微笑整得心慌,总觉得有些自卑。他是处,他不懂风情,他不是鸣人喜欢的那类,而且刚才鸣人都插进来了,他还非得要鸣人拔出去……不行——他及时止住了懊丧的心态——从来都是我瞧不起别人,还没听说过可以有人瞧不起我的!
于是,他不甘示弱,直接抬起臀部,坐在了那根巨屌上,将其压在穴下。鸣人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此刻正是充血勃起状态,如何能被轻易坐弯?只见那鸡巴仿佛被风吹倒的芦苇一般,看似要倒下了,却也只是象征性地弯一下腰,整个身子都还是直挺不拔的。宁次见坐不弯它,也是非常尴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鸣人就这么看着宁次将那高翘的、雪白的臀部一前一后地移动,带动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磨穴。粉色的小穴欲开还闭,在驴屌的研磨下好似含羞草一般,一被鸡巴摩挲过就掀开,鸡巴一离开就缓缓地闭回去。鸣人舒服地昂头长叹,一只手撑在身边,一只手放在宁次的臀部上,轻轻地按压着,配合着他在自己身上摆动的频率,时不时地把那臀肉捏一把,或者朝他的屁股打一巴掌。
“嗯嗯……”宁次的骚穴渐渐敞开大门,深处一股按耐不住的瘙痒感也随着敞开的穴口而涌出,渐渐来了感觉。
两人贴合的下体已开始湿润,每一次磨穴时都会发出粘稠的“啧啧啧”的水声。
“靠!别磨了别磨了,我要插你的屁股。”
“唔,”宁次还在摆动腰肢,在大屌上摩挲,额头上细汗淋漓,“现在还不行。”
“妈的,忍不了了!哪有穴在屌上还不操的道理?”
“该死的流氓!你的太大了,现在还不能插,你就不能……”
未等宁次说完,鸣人就趁着屁眼磨过龟头边时,猛地一个挺腰顶胯,让鸡巴突然上挑,差一点儿就插入了穴中。宁次一声惊呼,正想斥责他怎么不听自己的,他便继续趁着宁次分心的这个时候,猛地就将自己的巨屌就着穴内的淫水戳入了骚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得一声“噗嗞”,宁次的后庭花就被捅出一个大洞,大鸡巴狠狠刺进了肚子里。
“啊!好痛!”
不过,目前这大鸡巴仅仅只是捅了进来,还没有深入,龟头虽然勉强卡了进去,却抵不住这刚开苞的小穴太过紧致,即便有了不少液体在起润滑作用,仍然需要一番努力。鸣人抓着他的两瓣屁股,猛力地顶跨抽插,试图一边操一边让鸡巴渐渐捅进去。
“嗯……嗯……好大……好大啊……”
随着鸡巴的渐渐深入,宁次的腹部也开始隆起。起先,肚子只是变得圆了点,等到鸣人猛然一下将鸡巴全部插入时,他的肚子就好似一个大袋子一样。
鸣人已经见惯了这个场面,我爱罗和佐助都被他捅大过肚子,所以他没有什么反应,但宁次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如何不慌?饶是他再怎么冷静也控制不住惊讶与恐惧了。除了怀胎有七八个月的孕妇,他还真没见过谁的肚子可以这么大。
“呜……”鸡巴挤压着他的身体,腹部太重,他的腰都快支撑不了了,很快就酸软了起来。于是他只能完全趴在鸣人身上,不然他的腰真的好累。随着他的下趴动作,肚子也像球似的往下垂了。
“呜……怪物,妖狐怪物!”
“哈哈哈。”
宁次终于能够稳住身体了,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肚子,摸都不敢摸:“肚子都要被戳破了……”
宁次的肚子让两人的行动都不太方便,如果他在上面,就会挤压到肚子,非常难受,如果他在下面,鸣人的身体又容易压到肚子。于是鸣人将宁次抱起,从床上起身,站在了地板上,将宁次搂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这大鸡巴更加刺激到宁次骚穴的痒处。他忍不住将双腿高高翘起,腿弯搭在鸣人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好大,好舒服……噢……你的……真的好大哦……啊……都不需要特地……找我的骚点……啊……啊……再用力……用力一点操啊……啊……”
宁次一上一下地甩动着屁股,配合着鸣人的抽插。鸣人虽然插得不快,却每一下都分外用力,好似大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入宁次的体内,捣着穴内的每一寸软肉。宁次深知鸣人的爱好,所以特地表现得大方开放。每当他的屁股往下一坐,鸣人的大屌往上一顶,便听得到“卜滋卜滋”的水声。随着鸡巴在体内左拨右挑,宁次的肚子也好似凹凸不定的水面一般,晃荡不已,仿佛有一头怪兽在皮肤下面滚来蹿去。
鸣人不禁感慨自己的运气,看上眼的全是长得漂亮的,抱上床的全是适合挨操的,此刻,随着抽插的回合越来越多,骚穴里面的软肉也就裹得他越来越爽,爽得他忍不住质问:我该不会是天选之子吧?
他心里高兴,便开始提升操穴的速度。刚开始的加速并不明显,宁次还能适应,没过多久,鸣人的速度就好似满电的马达一般,疯狂地上刺,不停地狠插猛戳。
“啊啊、啊……你……啊、啊……喔……”宁次的浪叫声被鸡巴的抽插给捣得七零八碎。
粗黑发亮的大鸡巴正毫不留情地戳他的小屁眼,屁眼都快被戳烂了。
“别、别……啊……别光图快呀……嗯……啊啊……”
鸣人不听他的阻劝,一意孤行,更加放开了速度。那骚穴就如同一个任人击打的圆沙袋,大鸡巴就好似不断挥舞而来的迅猛的拳头,不断地砸在沙袋上面,每次都深深地凹陷进去,发出砰砰砰的声响。鸡巴和骚穴打成一处,难舍难分。
在长期性爱的熏陶下,整间房子变得如梦似幻,仿佛是一间永远不会被警告拘留的自由伊甸园,谁进来都会极尽放纵,以至于得意忘形,最后活生生被性爱的美妙所杀死。
世界沐浴在美人的胴体所散发出的山茶花的暖香中,窗外残月当头。
宁次已经渐渐适应了大着肚子的感觉,鸣人便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柔软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一只手无力地垂在那满是细汗的额头上,不住地轻轻喘气,同时腹部也高高隆起,好似油画里那些怀胎的长发圣女。鸣人的力气使之不尽,体力也用之不竭,他一刻不停地甩动着鸡巴,在宁次那才开苞不久的体内驰骋着,动作快到连睾丸都甩出了一排残影。再看那一直被操的屁眼,早已经洞户大开,穴口的颜色比之前深了些,显然是被操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啊……插死我了……噢……”他不断地嗯嗯啊啊地叫床,正叫得舒服时,忽然绷紧了腰,微微拱起身子,似乎是爽到了,脸也愈发红了起来,“哦……哦……鸣人……”
“我在呢,宝贝。”
“唔……好想尿尿……有东西……啊嗯……要射出来了……”
“是吗?”鸣人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肉棒,故意摁住了他的马眼,“想射?”
宁次欲哭无泪,咬牙切齿,想把他的手掀开,却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挣扎几回无果后只能放下自尊求饶。
“叫老公!”
“不叫!”
“真不叫?”
“死流氓,别忘了你比我还小一岁,我还没让你叫我哥哥呢!”
“这么说,你很勇哦?”
鸣人受此挑衅,再度起了干劲,使出了水磨的功夫来操他,每次猛力插入后,都会让鸡巴在宁次的屁股里好好研磨一番。宁次受不住,又开始咿咿呀呀地浪叫,一对白馍似的屁股被鸡巴的抽插与睾丸的撞击给弄得抖如肉波,弹动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宁次努力地抬起手,却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那手臂柔若无骨地在空中扫过,挠痒似的拂过了鸣人的手臂,“哈啊……好酸……”
鸣人喘着粗气,一刻都不松懈地甩动鸡巴,在骚屁眼里狠抽猛插:“亲爱的宁次哥哥,舒服吗?”
“我、我……啊啊……我不要了……啊……”
“叫一声就放过你。”
“呜……妖狐混蛋……”
“咋就这么倔呢?”鸣人好似干苦力活儿的壮汉似的,稍微停了下来,擦了一把汗,“不过,我就喜欢操你这种嘴硬的骚货!”
他又把宁次的双腿抓住,把宁次往下拖,让他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摆成青蛙腿,举在空中。
“我倒要看看看你能倔多久。”
宁次气喘吁吁,大叫哎哟,希望他能消停一会儿:“不要了、不要了……已经做了很久了,怎么还要做……”
鸣人可不听这点儿撒娇,稍微拔出鸡巴,抖了几下,然后又蹭地抬头举高,对准了菊门,居高临下地戳入那门户大开的骚穴中。一声响亮的“卜滋”水声响起,接下来就是连续不断的水渍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那一身已颇有雏形的肌肉早已汗津津的,遍布着油腻的水光,一根同样油光满面的粗黑大鸡巴正在自上而下地捣着烂熟的骚穴,如同捣蒜一般,“扑哧扑哧”的淫水声不绝于耳。
“噢噢……啊……啊……我……我不行了……哦……死流氓……你真的……啊嗯……好会干喔……哈啊、啊……啊……”
这个角度让宁次把鸡巴如何一下又一下地捅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鸣人越战越猛,捣穴的速度迅速加快,很快就像个榨汁机似的在骚屁眼里猛捣狂搅了。宁次的屁股在如此威猛的攻势下被压得扁平,肚子也蠕动得越来越夸张,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行动的可能性,他只能挺着屁股,献穴给操。
“嗯嗯……好深……啊……好粗……流氓,你温柔点插……啊……啊……我……我才开苞啊……呜……受不了……啊啊……”
鸣人不肯怜爱,还计较着他不叫老公那档事,依然在奋力俯冲。终于,在达到某个顶点时,他一个顶跨,放开马眼,大喷阳精。宁次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大水枪给从下到上贯穿了,脑袋里嗡嗡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一股精液柱冲进了他的屁股里面,直接冲到了嗓子口,他那张开的嘴唇里瞬间就飙出了精液。
“呃……咳,咳……”他难受地咳嗽着,浑身疲软,像漏气的皮球似的,缓缓放下了举起的双腿,“唔……好过分……”
“多挨操几回就习惯了,”鸣人笑着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佐助的嘴巴和屁股几乎天天都要喷精,你得向他好好学习。”
“学习什么不好,让我学习这个……”宁次有气无力地吐槽了两句后,继续躺在那儿休息。
鸣人见他已然虚脱,便放弃了猛操,决定两人一起休息,便也躺了下来,与他并肩共憩。
“我们聊聊天吧,嗯?恋人之间要彼此了解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别发疯了,我好累。”宁次虽然嘴上抱怨着,却还是慢吞吞地转过身来,与他面朝面。
鸣人把他抱入怀中,将他的一条腿微微抬起,然后鸡巴对准穴口,滋溜一声,以侧入的姿势,再度插入穴中。
“嗯……”满腹感让他忍不住在鸣人怀里扭动,结果反而让鸡巴越来越深入了,“你干什么?不是聊天吗?”
“一边操一边聊。”
“你这个……嗯嗯……”
大鸡巴已经开始动了。鸣人只是小幅度地摆动,让巨屌在穴里不快也不慢地进进出出,节奏刚好。宁次的呻吟也证明了这次的力度和速度都不过分,愈发缠绵了起来。
“你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生日是多久?电话号码——啊不对,串台了——爱好是什么?”
“你他妈的……嗯……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东西……啊……啊……别突然加快……嗯嗯……”
“你对你们家族那些人怎么想的?。”
“我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嗯啊……主要是,讨厌了也没有意义……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不满就直接怼呗。”
“我一个人怎么怼全家啊,你别这么单细胞好不好?”
“不是一个人了哦。只要你不妨碍佐助,我就永远和你是同一战线。我们要悄悄地努力,然后卷死所有人!”
“笨蛋……啊呀、你!”宁次突然一声惊呼,翘起脑袋往两人贴合的地方看去,果然见鸡巴没有像刚才那样抽插了,正在贴着自己的穴里磨个不停,两颗茄子似的大睾丸像转盘上的珠子似的,在穴口处转啊转,鸡巴上那些粗黑的阴毛就像一堆杂草,扎入穴中,变得湿湿的,愈发显得粗壮了。他脸一红,一边喘气呻吟,一边斥道:“你再这样……嗯……就……唔嗯……就不陪你了。”
“我只是恶作剧。”鸣人心虚地停止了磨穴,恢复了刚才那样的抽插。
两人就这样继续着刚才那样关于彼此往事的交流,一边聊天一边操穴。由于抽插的适度,水声也变得没有那么激烈似洪流了,变成了暧昧连绵的啧啧声,一下又一下地响着。鸡巴游刃有余地插着,骚穴里流出的淫汁们,也因为两人是侧躺的姿势而流得满床都是。宁次时不时“哦……哦……嗯……”地淫叫,像团棉花似的软在男人怀里。鸣人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两人紧紧相拥,说着说着也不忘亲个嘴儿,同时下体也没有停下过。这次鸣人的射精没有之前那么凶猛了,没有再射出柱状的大批精液,虽然比起普通人来说依然是大量,但至少没有了那么大的冲力,不会再从嘴里飚出,很完整地被宁次的屁股接纳吸收了。
射完后,鸣人又舍不得,用鸡巴将屁眼堵住,在里面又研磨、搅拌了好一阵,引来了宁次的一顿骂,骂他怎么还在磨,是不是磨上瘾了。鸣人就喜欢被凶,越凶越来劲,就喜欢这种有脾气的,脾气越大他就越兴奋,因此鸡巴不曾软下,依然挺立在穴中,还在宁次的屁股里一抖一抖的。宁次见凶他不起作用,自己也确实累得虚弱了,也懒得再训,先睡了再说。高潮过后,两人便以这样鸡巴插在穴中的姿势相拥入睡。
另一间房里的佐助也几乎是和宁次同一时间高潮。
此时,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写满了“正”字,不知道被多少个影分身操过了。他的身子被汗水罩上了一层薄膜,在灯光下闪出晶莹的色泽。他的每一滴汗都在挥洒着濡湿粘稠的香,每一寸白肉都绽放着夺人心魄的美,由于那些汗水反射出来的光芒,现在的他竟然显得有些丰腴,非常有肉感美。如果他再稍微胖点儿,这种状态下就会显得肥腻了,可如果再瘦一点儿,就会失去这种恰到好处的肉体美。上天果然无比眷顾宇智波佐助的身材与容貌。鸣人被迷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操疯了,鸡巴就没停过,连尿都射进去了两泡,俨然把这对露在外面的屁股当成了飞机杯和厕所。
佐助被他干晕了两次,之前还多少能骂几句,现在已经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了。他已经快没知觉了,只有在鸣人的鸡巴通进来时,下半身传来的剧烈痛感与爽感才会提醒他自己还清醒着。他毫不怀疑,如果鸣人根本不爱他,不怜惜他,甚至还讨厌他的话,绝对能把他活活操瘫痪,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当忍者,只能当肉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达达……你又……捅到肚子里了……啊……啊……达达,喔……我的穴……只有那么一点大……只有那么一点而已……呜呜……操死我了……”
“你还没猜出哪个是真身呢。”
佐助哪里知道,鸣人本人就坐在旁边对着他的照片打手搓,没有参与到轮壁尻的活动中,操他的全是影分身,哪怕他挨个猜一遍,也根本揪不出真身是哪个。
“我……不猜了……啊啊……”
“不要了吗?那我这就拔出来。”
“不要……嗯……别拔……”
“还是想挨操是吧?”
“想,但是……唔嗯……好胀……”
“那我把精液放出来咯?”
“好……快放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抽出黑屌,只听得一下亲嘴似的“啵”的水声,大龟头从穴中退出,还黏着一条白浊,在空中晃动了几下。佐助的屁股和肚子就好似一个酒瓶,里面被鸣人的鸡巴一顿狂搅后,就滋滋冒泡沫,随着龟头的拔出,就跟堵住酒瓶的盖子取下来了似的,泡沫和“酒水”就开始噗噗外喷。
佐助啊啊啊地淫叫着,他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喷泉,一股又一股地喷着精液。
整个过程都被一个拿相机的影分身录下来了。那个分身一边撸管,一边凑近过来,为这个不断喷精的骚屁眼拍特写。
“啊……啊……好多……呜呜……流不完……”
“没事,慢慢来。”
“好累,小穴要烂了……达达饶我……”
“我用手按你的肚子,帮你早点把精液喷完。”
“好……嗯嗯……轻、轻点按……”
“这个力道可以吧?”
“可以。唔嗯……噢……全是你的……精液……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批!还想不想要鸡巴?”
“真的不行了……嗯……如果是嘴的话,还可以……”
“那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好。”
鸣人将佐助从床底下拽出。佐助的腰卡在那里卡了一晚上,又红又肿,早就动不得了,简直就像被折断了的花根一样摇摇欲坠。鸣人用公主抱把他抱到床上,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故意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双腿间。
佐助整个人都被被子裹住了,一片漆黑与温暖中,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从鸡巴的侧面开始慢慢舔起。他一手握着鸡巴根处,一手在柱身上游走摩挲,小嘴也在一点一点地吸舔着鸡巴的每一寸。鸣人忍不住掀开被子,往腿间望去,看见佐助那张与自己的鸡巴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红嫩嘴唇,正在拼命张大,试图亲近鸡巴。鸣人不由得兴奋异常,鸡巴再度膨胀,龟头也在一颤一颤的。
“啊……”没想到这根大屌还能再度变大,可把佐助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张开嘴唇去吞龟头。
“唔唔……咕……”佐助含着鸡巴,津津有味地品咂着。
鸣人就这么坐在床上,满是汗的上半身裸露在外,下半身盖着被子,而佐助就藏在被子里吃他的鸡巴。被子不断地蠕动出不规则的形状,时不时从里面传来“啧啧”与“嘬嘬”的品屌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一伙人踏上了寻找新火影的路程。
佐助尝试着鞭策鸣人,鸣人虽然愿意好好学习,但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划,佐助拿他没办法,只好为了他亲自去淘书一趟。鸣人和自来也则专门跑去观看宁次修行,而且事先又不打声招呼,害得宁次转身时突然看到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
“你们看了多久了?”
“可能有半个小时了吧。”鸣人回答。
“嗯嗯。”自来也附和。
“?”
宁次教训了鸣人几下,最后还是允许他们一直盯着自己了。一番观看后,两人皆面色凝重。宁次不安地问:“有什么问题吗?”鸣人皱眉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自来也亦赞同:“确实有一种不和谐感。”“是我太弱了?”鸣人赶紧安慰道:“哪里哪里,你可强了,第一次口交就那么会!”宁次眼皮一跳,一拳砸过去:“滚蛋!”
“呃,总之就是,”自来也看了一眼地上的鸣人,默哀了一秒,“白眼的可视范围上限很高,随着能力的增强,以后你会看得越来越远,然而你的招式全是近战,没有适配远距离透视的远程攻击招式,确实有点遗憾。”
“我从小到大都这样,完全习惯了。”
“不要浪费这么优秀的瞳术,能学习的技能就尽量学习吧。”
“您说得对,我会好好考虑的,比如学习射箭。”说到这里,他忽然瞥见地面上的鸣人还在那里撅着嘴闹脾气,无奈一笑,走上前把鸣人拉起来,“经您这么一点醒,我也一下子想到了很多,比如配合白眼的远距离透视来暗杀等等,都是可施行的。并且……”他睃了鸣人一眼,“第一个就暗杀你,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呢?不,我不允许你这么惩罚自己!”
“住嘴,一点也不知道害臊!”
旅程在一众人的嬉戏打闹中进行下去。
找到纲手公主后,鸣人再三拜托她看看佐助的眼睛,纲手却说单凭医术来解决写轮眼的视力问题是不可能的,果断拒绝了他,并且她很直截了当地说看鸣人不顺眼。
鸣人正在为提升自己在纲手心中形象的问题而发愁,谁知当晚这个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当晚,佐助抱着几沓书回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着最上面的那本书,对着目瞪口呆的鸣人说:“慢慢学吧,未来的村长大人。”
“那啥,我突然得了一种一学习就会死的病……”
“我陪你一起看,”佐助主动侧坐到他腿上,“现在病好了没?”
鸣人俯视着他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脖颈与锁骨,不禁心头一热:“好了,好了……学!都可以学!”
“白痴。”他摊开书本,“有什么不懂的记得提问,要我翻页的时候也记得叫一声。”
鸣人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得更安全,以防掉下去,一只手在下面抓住他那双悬空的脚,握在手中抚摸,笑得十分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也不懂,我们就一起探讨。”
“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因为我不是你这种笨蛋。”
“哦,好嘛,我的佐助最能干了,哪里都好……”
纲手找来时,便看到两人肩膀相并,身体厮挨,正以公主抱的姿势坐在那儿一同看书。佐助坐在鸣人身上,微微偏头,正好靠在鸣人的胸膛,并时不时地轻晃双腿,有鸣人握着他的脚,他也不用担心把脚冻着,那模样真是十分悠哉放松。鸣人努力想把书本知识看进去,却总是忍不住偷瞟怀中的人,偶尔忍不住了就稍微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朵。佐助轻轻地推开他:“别闹。认真点。”“我不……”他正要继续亲的时候,忽然发现纲手正站在门口处。
纲手看得喜滋滋的,腐女之魂瞬间燃烧起来,对着两人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打扰了,便赶紧退了出去。回去后,她对着静音喜悦不已地倾诉,拽着静音磕了一晚上的西皮。
第二天一早,纲手便答应要帮忙了。
和鸣人一众接触后,纲手很快便对他们做出了较为中肯的评价:
鸣人情商惊人,能屈能伸,敢说敢做,是那种稍加锻炼后就能在各种场合混得风生水起的类型,且长时间嘻嘻哈哈,只把自己乐观的一面表现出来,其余面不轻易展示,所以他看似易懂,其实很难让人确定其具体情绪,如果哪天他成长起来,当是不能轻易惹的那位。
佐助情商堪忧,长辈绝对不会喜欢他,加上又有鸣人无底线地宠,时刻做好准备为他收拾烂摊子,所以他肆无忌惮,孤高自我,目无下尘。他比鸣人简单得多,有什么就说什么——包括那些会伤人心的话——嘴巴比刀子还尖,他的为人处世就一句话:一生只认一个人,对其他人爱答不理,只赖鸣人,对鸣人全心全意。他很像那些畅销的武侠里写的那种女主角——对所有人冷淡的高岭之花,只对男主好的武林第一美人。总之,纲手磕西皮磕得很开心。
三人之中,她最喜欢的是宁次。论木叶的名门,宇智波太复杂,且带有一定的危险色彩,她没有好感,倒是日向家,她觉得还行。宁次不如鸣人圆滑和气,但也颇懂礼数,不似佐助尖锐刻薄,却也不失锋芒。他在这两人之间折了中,很得纲手赏识。
后来,当她被大蛇丸和药师兜找上,并在鸣人一众的协助下克服晕血,顺利反击时,便动了收徒之心——当然,只限宁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晚聚餐时,她喝着小酒,在席间多次暗示自己需要一个年轻的继承人。聪慧如宁次,心中已有打算。散席后,他主动找了纲手,希望得到指教:“鸣人为了宇智波的眼睛每天劳心劳神,要是我可以缓解写轮眼的视力,为鸣人分担一点……”
“真不懂那小子有什么魅力,我看你和宇智波佐助都是才貌兼备的人杰,况且男生女相可是有福气的表现,你们在哪儿都不会发展差,怎么就是不愿意离开他呢?”
“他……”宁次垂下眼睫,微微一笑,“挺好的。”
纲手心领神会,也报之一笑,不作追问了:“有没有跟我回木叶的打算?就木叶那教育体制,恐怕新生代没几个比得上你吧?我希望自己接手的村子可以多些优等生。”
“实不相瞒,鸣人他们为我伪造了死亡证明,我现在只能在村外抛头露面,木叶村的人都以为我死了,所以我是肯定不会回去的。而且鸣人说他很喜欢我,我也……我相信他是需要我的。”
“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我只能选择祝福你了。只是,这样一来,能跟着我学习的时间就很短了,因为我没多久就得收拾东西回村。你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有所成吗?”
“鸣人说过,我是天才。”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他?”
“我没有……”他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纲手收徒之后不久,就告知了鸣人她目前所知的可能有效的治眼睛的方法:“单靠医术确实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是无能为力,如果我的祖父还在就好了,他很好说话,一向助人为乐,又有那样的能力……”
“你的祖父?”鸣人想起了自来也之前对他提过的纲手的身份,“初代火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老实说,我也不是很了解他的真实底细,和他永别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即便是血亲,我也一直觉得他很神秘……你也多少听过他的传说吧?”
“听过。”
“他的木遁神秘莫测,至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很多人都为了获得他的血继限界而掘地三尺,比如大蛇丸他们就曾经盗墓……”
“原来是字面意义上的掘地三尺啊。”鸣人擦了一把汗。
“咳,他的细胞作用非凡,大蛇丸曾经用其做过不少实验,现在也多半存有余量,他是聪明人,绝不会让这么罕见的宝贝活活用光的。我的目前所知以及我的直觉和本能告诉我,这条信息应该对你们有用,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多谢。”
事后,鸣人把佐助和宁次叫出来集合,把纲手的话重述了一遍。三人一致同意要从大蛇丸手中抢夺柱间的细胞。
以大蛇丸的真实实力来说,他们三人肯定不够打的,更别说大蛇丸部下颇多,基地遍布,正常情况下他们不会如此不自量力,但经历了之前的中忍考试事件后,大蛇丸的双手被封,元气大伤,又刚被纲手和自来也联手打败,最亲密的跟班药师兜也身负重伤,估计他们都会养伤好一段时间,这多少弥补了鸣人一方和大蛇丸一方的实力差……接下来,如果好好制定一个作战方案的话,趁着他们养伤的这段时间先下手为强,也许会有获胜的可能……
达成一致意见后,三人打算成立一个以夺取柱间细胞为首要目标的小队,并翻出了草稿本,准备商量出一个好听点的小队名字。
鸣人首先弃权:“我无所谓,你们喜欢就行,我就负责画一个咱们的标志,涂鸦这玩意儿,我挺擅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见鸣人退出,把空间留了出来,就放下了一切负担——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必须要让鸣人满意才行,然后才是自己想要的——开始了辩论。
“我的建议是,队名里必须有个‘白’字。”
“为什么?有意义?”
“没有,但是白眼是白色的,”说完,一把搂住了鸣人的胳膊,“鸣人最喜欢白色了,是吧?”
“?”佐助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那为什么不加上个‘红’字呢?写轮眼是红色的,”他抱住了鸣人的另一条胳膊,“而且我明明记得鸣人是最喜欢红色的,最讨厌的就是白色了,对不对?”
看着这两个人各自抱着他的一条手臂,横眉瞪眼,用眼神对波,鸣人温馨提示道:“那啥……然而真相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各种意义上的黄色。”
“……”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他的胳膊,对着他的下巴,抬手就是一拳。于是,鸣人在左边一声“超级大白痴”和右边一声“流氓”之中,光荣挂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队名称的事情作为一段小插曲,很快便在睡意的席卷中被三人搁置于一旁。虽然最终没能下个定论,但三人在小队的发展方向上达成了一致。起先,佐助和宁次觉得应该发展为雇佣兵,不过被鸣人一票否决了,理由是“保护有难之人的雇佣兵”或者“为黎明百姓创造一个美好生活的雇佣兵”说出去真的很搞笑,所以最后暂定方向为镖局。
“咱们就向老前辈学习,命名叫鸣门镖局吧,正好和鸣门卷——我的名字以及我的标志——呼应。”
“老前辈是谁啊?”宁次好奇地问。
“汉中的龙门镖局啊,”佐助回道,“佟掌柜家里那个。”
“我走错频道了?”
“这篇文又不是第一次串台了。”
“好吧,说得也是。”
就这样,鸣人分出了一个影分身,然后分别搂着两位美人上床睡觉了。
夜里,佐助蜷在鸣人的怀里,睁开了双眼,忍不住开口道:“好烦。”
“怎么啦?”
“就是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猜猜。因为以前睡觉时我都只抱你,从现在开始我还会分出精力和别人睡,所以你吃醋?”
他牵住床单,将其上移,遮住自己的下半脸,只露出一双隐约透露着委屈的眼睛:“宰了你……”
“好了啦。”
“完全不好。”
“好吧,既然如此……佐助,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鸣佐是有多么天造地设势力如虹不容分散不容拆逆吗?就连美国航空航天局都叫NASA。”
“……好冷。”佐助翻了个白眼,“而且你又串台了。”
“你还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进击的巨人》的主角和我有什么区别吗?进击的巨人主角艾伦,而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
“你真的知道吗?”
“够了,”佐助烦躁地翻了个身,背对鸣人,“这种无聊的冷笑话完全不能让我开心起来,你想玩就自己玩吧!”
“好好好,我错了,再也不说了,”鸣人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哄着,“转过来,理一理我嘛。”
“我不。”
“你也学会撒娇了?真可爱。”
佐助微微侧身,真想反驳他,却被他顺势扯回怀中。
“鸣人,你……”
鸣人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将佐助的后脑勺摁住后就凑上来,疯狂且急切地吸吮、亲吻他的脸蛋和脖颈。
“唔嗯……没看到我在生气吗?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不与理会,继续亲吻着,封住了他那张企图吐出骂语的嘴唇,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用蛮力攻占他的口腔,扶着他的身体就使劲往深处压。他的动作简直就像用口径极小的吸管去吸食饮料一般,必须用力到脸都涨红才能吸得上来。佐助被他吸吻得快要脱力了,连咽唾沫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伸着舌头,乖乖地让他吸舔。
两人的舌头紧紧相裹,上面全是混合着的口水,两张嘴唇更是紧贴得不可思议。佐助的嘴唇比鸣人的小了太多,看上去简直就像全被鸣人的嘴巴吞进去了似的。
“咕……”
鸣人疯狂地舔舐、吸吻,用舌头模仿操穴的动作,在他的舌苔上一前一后地滑动,不停发出黏糊糊的叽咕叽咕声。佐助目前为止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狂暴的吻,况且鸣人一直这样吻着,不仅不打算停下,还吸得愈发用力了,把他亲得双眼迷离,分不清东南西北。
“咕嗯……嗯……”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吻着,疯狂地亲嘴。趁这个势头,鸣人伸出手扒掉了他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后庭花中。那里早已发情泛水,开始忍不住想吃鸡巴了,被手指一放进去,立马开始了热情的收缩,骚肉开始蠕动。
鸣人低笑一声:“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软,是吧?”说罢,他的手指抖如筛糠,开始在骚穴里急速地抽插打转。
接着,鸣人又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臂弯上。佐助隐约猜到了他是打算侧入,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却还是避免不了被手指奸玩,被扩张小穴的命运。
“嗯嗯……不……”佐助的反抗声音逐渐沾上了情色的色彩,不像拒绝,倒像调情。
“不不不,不个锤子,你屁眼湿软,我鸡儿梆硬,此时滚在一起做活塞运动是天经地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漩涡鸣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些又油又土又黄又草的话的?”
“无他,唯嘴熟尔。”
“色鬼,变态,人渣。”
“别骂了,我想操你。”
“不给操!”
“我要插进来咯?”
“我不……哎唷……啊啊……你别、别一下子全部进来啊……”
“含紧了。”
佐助死死地攥着他的衣领,脸也越埋越深了:“你的又黑又丑,我不含……”
“这种非人力决定的东西都能怪我啊?要是能在母胎里决定好老二的颜值,我还想咧!但我从小就这肤色。只能委屈你这粉红白嫩的屁眼,将就一下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快别说话了,真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我就专心操你。”
“要是操得不专心,我拿你是问。”
“好。”鸣人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点头,“那我开始干了?”
“嗯……”
“不吃醋啦?”
“无聊,我才不会……噢噢……啊……”
“我的佐助,你叫得真好听,骚死了。”
“唔,才不骚……嗯嗯……”
“刚才不是说不给操?说,你现在是在被谁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被……被你操……嗯啊……”
“话说,你吃醋那么多次了,我也得吃醋一下才公平。我问你哦,假如有别的男人,也和你认识很多年,对你很好,并且非常喜欢你,你给不给他?”
“你!你……啊啊……啊……顶、顶穿我了……呜……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就回答一句话,给不给?是符合条件的都可以,还是只有我可以?”
“不、不给……哦、哦……用力……干我……噢……哈啊……除、除了你……都不行……我只给鸣人你干……喔……喔……啊……“好……好棒喔……达达的鸡巴……嗳哟、嗳哟……混蛋……不要一直撞那里……嗯……嗯……好美……啊啊……干翻我了……等、等等、不要突然……啊啊啊……不行……快把我的腿放下……呜呜……内脏……都在被鸡巴搅拌……疼爱我吧,达达……爱你……啊啊……你也会……一直爱我吗……”
佐助的叫床声与粘稠频繁的水渍声不断在房内回响着。
随后的一年内,小队致力于搜寻大蛇丸及其基地,偶尔会接到——或者说主动揽下——几个小单子,加上鸣人殷实的存款,以及佐助和宁次时刻不停的关于如何节俭的鞭策,日子倒也过得滋润。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如果在物质生活这一关免去了诸多困扰的话,大多数事情都会进行得很顺利,所以鸣人一众的搜寻进展不错,在生活上没遇到过什么大麻烦,事业上也小有名气。
去找我爱罗请求增援的那天,鸣人听说不久就是千代婆婆的生辰,便特地上门拜访。千代与他多年不见,便仔细端详,见他龙章凤表,愈发像个人物了,不禁欣慰。
酒逢知己,形迹都忘。忽然,鸣人于席间瞥见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相片,正默默地立在角落的小柜台上,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看了一眼。相片上是大约中老年时候的千代,以及两位俨然是夫妻的男女,皆面容俊秀,正拥簇着一位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这少年有一头茂密的好似燃烧的杜鹃花般的红发,面如冠玉,脸型圆润,但下巴尖细秀气,配上包住了脸骨皮肉的饱满的胶原蛋白,以及走势流畅的面部曲线,既显得稚气未开,有几分幼态,又不乏精致大气,同时,鲜妍的发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视觉冲击强烈,一眼惊艳。
鸣人眼前一亮:“婆婆,这人是谁?您的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代飞奔过来,没收了相片:“老毛病又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我就问一问而已嘛。当年大姐说这村子里没有美少年,现在看来,她完全就是在唬我,真不讲义气……”鸣人笑着抿了一口饮料,却在冰凉甜蜜的液体碰触到嘴唇的那一瞬间怔住了。半晌后,他像卡带了似的僵硬地抬起头:“婆婆,您贵庚啊?”
“芳龄七十二。”
“假设二十几岁结婚生子,算下来的话……”他掰着手指计算着,然后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算了,这年龄还差一点儿就能当我爹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千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散席后,鸣人一路上都在念着那个红发少年。他想,相片里的少年怎么看都像是还在忍者学校里上学的年纪,才这个岁数就有这般颜色,真是万里挑一,但小时美丽长大无奇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所以他很好奇,少年现在长得如何?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样貌吗?现在至少有三十岁了吧,早就男大十八变了,不过骨架看上去很小,应该是不会长得多高挑的。
这时,鸣人又想起了我爱罗,不禁思考:难道风之国就专产这种纤细娇小的?
正在他思绪纷纭时,无意中抬眼一看,竟然发现了一家成人用品店。他思考了一下,觉得有必要为房事添加一些情趣了,顺便给佐助他们买点威武霸气的衣服,比如兔女郎装和镂空黑丝什么的,到时候,他们肯定是一边骂着色鬼和流氓,一边乖乖地穿上。想到那个画面,鸣人不禁鼻头一热,差点儿就见血光了。他赶忙捂住鼻子,在内心发出了乔瑟夫.乔斯达的声音:Nice!”然后便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进入了成人用品店。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早在他出现在这条街上时,就已经有两个身着黑底祥云纹长袍的人在盯着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面带微笑,整衣进店。室内烛湘帘低簇,银烛荧煌,麝香靉靉,艳曲潺潺。店主满脸堆笑,询问他想看些什么。鸣人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以往都是直接把老二插进去操穴就完事,所以不太明白,就让他详细说明了一番。鸣人听他娓娓道来,被其内容之香艳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店主那几番打量自己的眼神。当他问鸣人的尺寸时,鸣人老实回答了,他更是双腿一软,把鸣人引进内室,宣称要为他按摩,让他试一试该店情趣用品的具体效果。
鸣人多少发现这人是个骚货了,但为了他的面子,鸣人不打算直接说出来,而是打算找机会偷偷走人。果然,店主借口说去拿东西,暂时离开了内室。鸣人转身就跳上窗台,正准备一拳打破防护栏走人,门却忽然被打开。
鸣人不免一惊,连忙向门口处看去。一位俨然已非店主的金发男子推门而入,看上去和鸣人年龄差距不大,也是少年。鸣人连自己还在抓着窗台“吊单杠”都忘了,俯视着那人,问道:“你是老板派来的吗?”那人嗤嗤低笑,不作回答,只是伸出手来,缓缓摘下斗笠。鸣人还想说点什么,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止住了。
来人着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袍子,袍上飞着几朵红底白纹的祥云,下穿一条寻常的藏青色忍者裤,双脚大小合度,可见健康,露十片形状整齐深紫色脚指甲,似珍珠错落有致,并成一串,正跃动着晶莹的浅紫色高光。一只平行四边丹凤眼,周正有神,画着全框黑眼线,颇有希里黛玉之韵。发浓辫重,光斜视以多邪,眼妖眉斜,身不摇而自颤。
对方张嘴想说些什么,鸣人也想说,且赶在了对方之前:“来吧,我准备好了!我这就下来。”
那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看着鸣人,愣了一秒后,发出了一声真情实感的:“哈?”
鸣人以迅雷之势跳下窗台,扑回床上,然后对着他拍了拍床:“上来。”
“哈?”
“按摩啊,愣着干什么,担心我不给钱?”鸣人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精油,向他丢去,“就用这个吧。”
对方轻松接住,然后低头看了看瓶身上的文字,又是愤怒又是尴尬,但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该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九尾?”
“你刚才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啥,蠢蛋。”金发少年一边晃着手中的精油瓶,一边笑着向他走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鸣人垂死病中——大概——惊坐起,马上接道:“这个我知道,出自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金令史美婢酬秀童》。”
“给我乖乖躺着!”他一掌把鸣人按了回去,“而且明明是出自南宋夏元鼎的《绝句》好吧?”
鸣人不为自己被戳穿而羞耻,反而笑得很开心:“看来你也是文化人呀。”
少年见他那双蓝眼睛里正闪动着清澈的愚蠢,便呵呵一笑:“来,抹上这个,好上路。”
“好。”
少年掀开了精油的瓶盖。兰麝馥郁,扑面而来。其实,内室早有催情效果不明显的熏香,鸣人并未察觉,此时,他已经在这熏香中待了有一阵子,现在又忽然有精油的浓香冲上脑门,难免有些意识模糊了。少年眼睛很尖,马上就看出来了他的状态,心想,只要把这个精油抹几遍,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擒住九尾,既省下时间,又避免了惹怒九尾后与之血拼,可以保持着这种最佳状态继续去抓别的人柱力,真是走运!于是他喜笑颜开,很配合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掀起衣摆,褪下长袍,坐到了鸣人的腰上。
鸣人看到少年里面穿的是渔网衣,兴致更高,但此刻他更多的是对少年身体结构的好奇。少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双手,也不慌,故意想试探他的反应:“怎么样?”鸣人看痴了,没有回答。
两张活生生的嘴长在少年的手心,右手上的那张可能是因为精油瓶的瓶身太凉了,凑上后有些冰牙齿,便张开嘴并伸出一截舌头。
“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鸣人这才反应过来,“没,就是觉得稀奇,多看了几眼。你那两张嘴要吃饭吗?饭量大吗?能消化吗?能消化的话会排向哪儿?该不会是从手臂滑到肛门吧?需要刷牙吗?会有口臭吗?”
少年听在耳里,怒在心头,太阳穴跳个不停:“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再这样玷污我,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说这么两句就玷污啦?你也太纯洁了……”
“艺术当然是纯粹的咯!”
鸣人报之一笑,不打算深入探讨这个话题。其实,他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意识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欲望愈加清晰。比起额头上的热汗从眉骨处一路滑到脸颊,然后落到嘴角边的咸湿的感觉,还是生殖器官逐渐挺立以至于内裤勒得下身紧的不适感、身上之人低低笑着在他耳边对他噫隐勾挑的魂漾魄荡之感、以及想要操穴的欲望自体内深处如暴风般卷起的狂躁感更加强烈,兼之身上这少年生得端正,纤瘦身材,瓜子面儿,翘尾内双丹凤眼,看得鸣人显些魂飞天外,所以才问一连串看似很没礼貌的无厘头问题,其实是想掩盖自己现在的异样状态。
少年坐在他身上,帮他解了外套,掀开内衫,褪下裤子。“这是什么?”他看着鸣人内裤上那块好似一面屹立的小型坚果墙似的包,“你在这里装了东西?炸弹?”
“全身上下仅次于脑袋重要的东西……等等?谁会往那里塞炸弹啊?”
“仅次于脑袋?没搞明白你在说什么。”
“脑袋第一最重要,仅次于脑袋,那当然就是老二。”
“哈哈……”他笑得十分嚣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臭小鬼,我信这个是你老二,还不如信有女人是M罩杯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壁《海贼王》一大堆M罩杯的,所以我的尺寸很正常。你不用自卑,我不会借机和你比的。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混蛋!”他伸手捂住了鸣人的嘴。
鸣人刚开始被他的动作惊讶到,但很快镇定自若,故意不说话,盯了他几秒,确定他不会下手灭口后,便亲了一下他手上的那张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少年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讶得瞳孔都缩小了一圈,一时竟没了反应。鸣人见他不反对这个动作,便得寸进尺,喜孜孜地吻下去。少年这才慢慢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这种嘴里面的空间还挺充实,鸣人本以为只能随便亲一亲,没想到能进行这么深的舌吻。他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少年往自己身边拉,以便手掌能和自己的脸贴得更近,吻得更深入。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了,把手挪开,多少不解风情;由他挑逗,难免酿成灾祸;震惊慌乱,显得自己没见世面;坦然接受,有些标榜风骚多淫。
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动作,鸣人亲了个爽,还把自己的口水运入了他的嘴里,那张根本不能自我思考的嘴乖乖地把口水全部吃进去了。结束了这个舌吻后,鸣人舔了舔嘴角,又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处亲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鸣人笑着邀请道:“现在该你来服务我了。”
少年一并红了耳根和脖颈,咬牙切齿地骂着“臭小鬼”,埋下脸去,往手心里倒精油。他慢慢地在鸣人的身体上涂着,香油使得鸣人的上半身油光发亮,肌肉线条愈发显眼,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他的双腿隐隐发软,幸好现在是坐在鸣人的腰上,不会被看出来腿软的状态。
鸣人的目光不曾移开过他的脸,眼神渐渐深沉,笑得也越来越意味深长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一笑,双手暧昧地在鸣人的胸部附近打转,同时不断地将腰臀轻扭微晃,时不时去触碰一下鸣人的鸡巴:“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知道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不介意,你告诉我吧。”
“你不怕死?”
“做鬼也风流嘛,不亏。”
“你这人柱力性格真怪,”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我的名字是迪达拉,你从没听过?”
“你是通缉犯。”
“原来你知道啊。”
“我家是开镖局的,道上混,这么有名的通缉犯当然听说过,而且你想要我命,我也早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鸣人伸出手来,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平时都这么出任务?先用色相吸引注意力,然后坐到男人的腰上,勾引到手后就灭口?”
“别他娘的在这里扯蛋!我从不做这种事情。”
“那现在又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管我?”他揉搓着鸣人的肩颈,慢慢地揉到手臂处,为鸣人按摩这里的肌肉,“真的被我炸死,你也不介意?”
“介意。”
“你刚才不是说做鬼也风流?”
“那是哄你的,事实上我最爱的人还在家里等我,我不可能丢下他。”
迪达拉的手瞬间停住。他的眼中充满了问号:“你到底是风流还是痴情啊?”
“永久性痴情,间歇性风流。”
“哈?”
“刚才我想把你追到手,才说了那些情话,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肯定会还手的,不能让我家那位当寡妇。”
“哈?”
“所以我对你有点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他满脸问号,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态度了,正准备下手重点,让这九尾小鬼受点苦头,却见鸣人几乎痛苦地闭上眼睛,似乎不打算再和他玩笑打闹。
迪达拉知道他快上钩了,还差一步自己就能交差,于是便咬紧牙关,决定再忍鸣人一会儿,不可因个人脾气而坏了计划。他继续为鸣人按摩,见手心精油已干,便又挤了一把,在鸣人的肌肉上涂抹。
鸣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容乐观,但他转念一想,不如乐观点,有美男献屁股上门,付出些血光代价,也亏不了多少,于是一直没有抱怨过。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也不阻拦身上的人,由着对方去。
他闭着双眼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任由逐渐失控的燥热感和按摩产生的舒爽感将自己吞没。这双正在他肌肤上游走的手各长有一张嘴,嘴里的舌头也没有歇停下来,舔舐着他的胸脯与腹肌。迪达拉紧贴着他的肌肉线条移动,带着精油不断地揉搓出津津嘬嘬的水渍声,这两只缓慢按摩着的手就像两只并头穿花的鸳鸯,在一片麦色的坚实的土壤上扑棱着翅膀,戏出湿重的水花。漩涡鸣人的鸡巴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鬼头鬼脑地探起来,上翘的形状让这个孩子很轻易地在迪达拉的臀沟上滑过一遭。
他俯下身去,帮鸣人捏肩颈。“你的肩宽还不错,”他低声说,“上半身好发达……”鸣人朝他微笑:“下半身也一样。”他也笑了,没有否认。
催情熏香最终还是一视同仁地对待室内的每一个人,他也没能免于其中。麝香通过他紧张的呼吸与多张嘴的翕合而渗入体内,彻底颠覆了他的感官。他觉得自己正在抚摸着的不再是简单的皮肉,而是直接透过这层皮肉的更深处。他摸到了一颗不眠不休的心脏,以及形状神秘的肝脏,和因白骨的密封而只能轻轻一触的胰脏。他摸到心脏时,感觉到它越跳越快。他知道,这是因为男人已经被他的姿色所蛊惑。这样的认知让他也跟着心跳加快了起来。按摩的声音不再是简单的摁压揉搓,而是一百只窸窸窣窣的燕子和嘤嘤恰恰的黄莺聚在一起,在耳畔为他复述那些既香艳又纯粹的具有一夜情元素的爱情。在男人的肌理上闪烁着的不是汗水和精油,而是被午后阳光照得反光的浓腥的栗子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最终还是稍微屈从了一下欲望,俯下身去偷食了几朵。就这样,通过这个顽皮的小动作,他的气味也传达给了漩涡鸣人。那是一种爆炸之后满天铺地的硝烟味。作为硫化氢,它本来应该十分刺鼻,但因为他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殡葬花圈的神秘奠香——所以它被柔化了。
催情的过程难以察觉,但终会达成效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坐在了漩涡鸣人的鸡巴上,一边扭着屁股,用臀瓣夹着这根竖立的坚棍,一边用明显具有引诱意味的暧昧手法去抚摸鸣人的腹肌和肱二头肌。他们就像被温柔的文火煎熬一般,循序渐进地进入了应有的情爱的氛围。
于是,在鸣人那一声“把裤子脱了”的强势命令中,他们彼此都做好了准备,一头扑入了栗子与葬礼花圈混合的诡异香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夕阳从狭窄的防护栏间隙之间投射下来时,鸣人也大梦初醒。他扶着额头,迷迷糊糊地下床,走了几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驴屌在他的腿间挂着,随着脚步的移动,在那儿跟钟摆似的沉甸甸地晃,晃到腿上时还会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可见分量。
他啧了一声,把床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不禁陷入了对之前的事情的回忆中。正当他因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而苦恼时,一个陌生的金色长发男子抱着他的衣服走了进来。鸣人还以为这人是来伺候自己穿衣服的杂役,瞬间没好气了:“等会儿?佐助允许你进来了?”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他,把衣服放在他旁边:“你说什么胡话呢,老公?”
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家地盘,也不是他和佐助的房间。他再一定眼,看了面前这个人,又愣住了,差点儿心猿意马,险些把镖局说成嫖局。家里上下也没有这么个杂役,若是有的话,他肯定不会没印象的,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这人不是镖局里的。那这个人会是……
“等等!”鸣人顿悟,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刚才叫我啥?”
“老公啊,”男子把衣服递到他面前,“快穿上,等会儿着凉了。不过,你身体这么好,肯定不会感冒的。”
鸣人用震撼我妈的眼神看着他:“你谁啊?”
“这么快就不记得啦?”男子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笑得乔模乔样,“你之前叫我脱裤子,还说看到我就硬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岂不是强奸你了?你怎么不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了不要,但你就是要上我。你的老二太强了,插进来后肚子重得我动都动不了,哪能反抗。而且你好用力,好持久,把我弄哭了好几次。”
“我怎么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
“老公也是你逼我叫的,你全不记得了?”
鸣人把眉头拧得死死的,又看了他几眼:“确实有点眼熟,有一些印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再具体说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你之前用了好几种体位操我,射了好多,我刚刚才清理干净,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喏……你还把我绑在床头,一直顶我……之后还把我吊在窗户那边,抱着我站着操,你看,我的手腕现在都是红的……”
鸣人看着他伸过来的红肿的手腕,一时语塞。
“还有,你还用跳蛋戏弄我,差点儿把跳蛋顶得太深取不出来了……我晕了过去,你都要把我操醒……还有还有,你的力气好大,手臂好有力喔,抓住我的手腕后把我提起来,把我当兔子一样,用后入的体位干我,还让我抓住你的脖子,然后你就使劲扯我的双腿,害得我的穴不停地飚水……对了对了,你之前还在我的屁股里……”他有点难为情地降低声音,“撒尿……”
鸣人深吸一口气:“还有吗?”这时,他见对方准备张嘴继续说,马上伸手止住:“别说了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他偎上鸣人的肩膀,笑得十分灿烂,“我听老公的咯。”
鸣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你别这么叫我。”
“那我换个称呼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快换——”
“夫君!”
“你别耍我好吧,大哥?”
“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形状了,也认定了你,不会改变主意了。”
鸣人赶紧向后仰,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记得了。不记得的等于没发生过的。”
“你要赖账啊?”
“对,就是赖了!怎么的?我就是这么渣,你别念着我这么个渣男了。”
“这样……”他沉吟片刻,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灿烂单纯的笑容,朝鸣人的方向挪去,“没事,我就喜欢渣的,老实人容易被欺负,多没安全感!”
“别这样,大哥,真的。我连你的名字是啥、出生怎样、青春几何这些都不知道。”
“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迪达拉,出生土之国,今年十八岁,你呢?”
“我叫漩涡鸣人,今年……靠!怎么搞得跟相亲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相亲呗!”听到鸣人这般形容,他不觉的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
只见他眼睛眯成月牙,上翘的嘴角与颧骨处之间浮现出两片苹果肌,卧蚕的形状也随之鼓起来,线条绵长且可爱,软乎乎地贴在眼睑下方。
他冲着鸣人眨眼一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咯?”
卧蚕自眼下鼓起,就像在一片青蓝色的土地上升起一座白色的冰山。
鸣人瞬间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定格了。“好可爱……”鸣人机械地咕哝着,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呆呆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了。”
听闻此话,鸣人飞速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事先没跟佐助说。必须他同意了我才能交往新的,这是当初我答应了他的。我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你谈,否则就是对他的背叛。你很可爱,但对不起。”
“宇智波佐助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那原先天真的表情瞬间收了回去,“嘁,真麻烦!这样吧,你把我带回去,我会对他说清楚的,以后他是大,我是小,我不会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啊,你年方二九,这么大好青春,干啥不好呢?”
“我就不!”
“行,”鸣人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事已至此,我只能坦诚了。其实,我有暴力倾向,特别喜欢打老婆,天天家暴。”
“太好了,我就喜欢武德充沛的!以后你要是一天不打我,我就跟你急!”说着,抱住鸣人的手臂,笑得十分兴奋。
“我可不止一个老婆,家里已经有好几房了。”
“好呀,以后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一桌子坐得满满的,像过年一样,多热闹。”
“以你的地位,你吃饭是上不了桌的。”
“那……”他有些犹豫地拖长了尾音,但这份犹豫并不持久,“就忍呗……”
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谎说得很过分,竟有些心软了:“嗯……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但在我的大老婆面前,也就那样吧。”
“那有什么,最大的当然要最好看的那个。不然,底下的那些人看着一个条件不如自己的把自己踩在脚下,多不爽啊,一家人不就乱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我竟一时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成了?”
“拜托,我把你吃干抹净后还不认账,渣成这样,简直就是个人渣,是个畜牲!这样的男人你都要?”
“畜牲怎么了?猪不可爱吗?狗狗不可爱吗?鸟儿不可爱吗?猫不可爱吗?”
“……”
“再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了,咱们这不是相配的嘛!”
“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了。”
“那我们就……嗯?你不是说你家开镖局的吗?怎么可能穷?”他狐疑地眯起眼,“你该不会是为了不要我,就一直随口乱编吧?”
“确实……”
“确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可能!我怎么会乱编呢?”鸣人揩了一把冷汗,“实不相瞒,我只是在镖局里干杂役的,家里又有那么多老婆,当然就穷啦。跟着我的话,生活会雪上加霜,过不了好日子的。”
“好吧。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苦日子谁没过过?”
“算你狠。”实在找不到借口的鸣人只能破罐子破摔,“这样吧,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带我去见你的家长,我带你去见我的佐助,如果双方都同意,就……嗯,你意下如何?”
“家长?”迪达拉一直自若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非得有这一关才行?”
“那当然了。”
他沉静下来思考了一番。本来他想直接说“我没有家人”,可总觉得这种话哪里怪怪的,于是放弃了这种回答。
“家长的话……”
“不方便吗?”
“嗯。”
“那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谈吧,”鸣人抱起衣服就准备走,“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江湖再见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他及时抓住了鸣人的手,“方便是方便,只是我那家长的性格有点不好说。”
“好不好说那是次要的,家长的好感主要靠人为争取,我可以努力。你只说见不见吧,不见的话俺就溜了,家里还有人等我——”说罢,又准备走。
“老公!”他拉高了嗓门,撒娇的腔调让鸣人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能不能耐心点儿听我把话说完?每次才说一句就溜,即使可以见,我也没有机会把话说完整啊?”
“好好好,我依你……”鸣人灰溜溜地坐回了床上。
迪达拉见势,又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像只小考拉似的,笑得十分得意:“那我们现在就去见我的家长吧!”
“这么快?”鸣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对啊,我的家长现在就在村子里等我,他虽然脾气怪了点,和我也有代沟,但我会给你撑腰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肯定愿意和你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长,做个思想准备,想一套可能讨他老人家喜欢的台词……他?还是她?”
“是‘他’,男的,是我的……”迪达拉笑得越来越勉强,一字一句地咬牙着说下去,“爸、爸爸……他也是搞艺术的,我们是艺术世家……”
“艺术家都有点怪癖吧?我怎么表现好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绰号是‘玉女’,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根据这个绰号临场发挥吧。要注意的是,他不喜欢等,和人相处上也讨厌磨磨唧唧,不喜欢扭捏的人,你保持你那种直来直往的性格就好了。”说着,他轻轻偎在鸣人的肩上,“我也喜欢这种,并且我很任性的,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所以我很喜欢看你有话直说的样子,感觉很帅……和你相处真有意思,你每次都能接上我的话,也很有梗,而且你的鸡巴真的好猛,喜欢……想一直和你生活下去。”
“谢谢你。”
“我可是每个字都是诚心诚意的,你别当做开玩笑。”
“我知道。”
“真的知道?”
他觑起眼睛打量了鸣人两下,随后又睁开,笑吟吟地朝鸣人眨眼:“我喜欢你。”
“我谢谢你。”
“我真的喜欢你。”
“我真的谢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听说迪达拉的父亲不喜欢等待,加之他也想快点解决这桩麻烦事,便套好衣服,和迪达拉上街去了。
一路上,迪达拉对他是撒性撒痴,啁啾不宁,望他是凤眼婆娑,微睨逗出。砂隐村常年干热,他却非得要和鸣人搂成一对,害得两个人都热得不行。鸣人见他汗渗腮边,就好心劝他放手,这样走路也不方便,但他怎么都不肯,害得鸣人十分尴尬。
在这段前往见家长的路上,鸣人开始为这段奇遇总结。
迪达拉我行我素,对这份突然的感情非常执着,任性又疯狂,过于主动了些,经常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所以他觉得这人麻烦,给他凭空添了一腔苦恼,实在高兴不起来;可是转念一想,鸣人又觉得这种对感情和事业都保持主动泰然和积极乐观的性格非常难得,况且迪达拉已经答应了,若最终双方不同意,就不会再缠着他,可见此人虽执着却不盲目,虽热情却不当舔狗,这使得鸣人并不怎么讨厌这种主动,有时还觉得挺可爱的,加上迪达拉言语灵颖,性情直率,坏得单纯,个性鲜明,教人无法不注视着他,不得不承认他天生耀眼,就像他钟爱的爆炸那般轰轰烈烈,存在感很高,因此,鸣人很难违心地说自己对他没有好感。
只是,一想到此时还对这事一无所知的佐助,他就归心似箭,想见到佐助的愿望比拥有一个新恋人的欲望强烈太多,所以他现在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正在鸣人因想念佐助而愁眉苦脸时,迪达拉忽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耳边拂动,鸣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因见他长得标致可爱,心情才好了点。
“怎么这个表情?和我走在街上,丢你脸啦?”
“不丢脸,”鸣人微笑道,“你长得好看,人也活泼,大家都在看你。”
“那你什么意思?怕我?因为我是悬赏犯?还是因为我这护额上的这条横线?”他眉挑语逗,显然是为自己危险的身份感到骄傲,毫无谦卑之态。
“要是怕这些,我还能站在这里?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有你的追求,我尊重你。”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好了,这下我更喜欢你啦。”说完,又抱住鸣人的胳膊,满脸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我的喜欢是暂时的,不一定长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啊。”
“那就培养呗,二九青春,不是你说的?时间一大把嘛!”他呢笑不止,眼睛也愈发有神,“等会儿见了家长后,咱们就去约会?你喜欢吃什么?我们去逛逛街,看景色,好不好?”
“我很想答应你,但是风之国的景色我都快看吐了……”
“那我们去哪儿?”
“去田之国。”
“啊?”迪达拉疑惑地眨眼,随后又面露犹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那里的人可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