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靠岸吧,差不多该吃午饭了。等下午人少一点时,我们再来坐船。这条河路可长着呢。”
三人把船暂时停在岸边,有说有笑地去野餐。佐助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竟一路上都主动地挽着鸣人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果然还是视力正常的感觉好,否则今天肯定很扫兴,只能看到一团团颜色。”
自来也问道:“咦,我记得你已经有万花筒写轮眼了,不是说这种写轮眼会越用越有副作用吗?你和卡卡西练习时不用万花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天都用。”
“那你的视力怎么不受影响?”
“因为我的精液可以亮眼。”鸣人抢答道。
“哈?啥?你的啥?”
“精液啊,就那个装在睾丸里面然后从马眼排出来的东西。”
“这我知道,我需要你科普精液是什么?”自来也一脸“我是什么人轮得着你教”的表情,“太过于操蛋了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啥……为什么你的那玩意儿能对写轮眼有作用?”
“我还想问好色仙人你呢,你见多识广,能思考出个头绪来么?”
“不,我思考不出来个头绪,也完全不想思考出来……不过能作用于写轮眼的途径,据我个人推算嘛,除了持有者本人的实力以外,大概就是自然力量了,因为在自然力量加持之下,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实力都会极大提升。嗯……不过这个应该和目前的你们没半点关系哈。”
“一听就知道没关系,”鸣人脸上写着无语,“总不至于我的精液是自然力量吧?”
“邪恶力量还差不多。”佐助悄悄地嘀咕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这两个以外,极高明的医疗忍术应该也能短时间内维持万花筒持有者的视力,不过真实效果我不保证,毕竟只是猜测。如果和这个有关的话,可能是你的精液里面具有和医疗忍术所用的查克拉相同的成分?”
鸣人听后思考了起来。佐助问道:“极高明?具体是个什么水平?”
“估计得要纲手那个水平才行咯。”
“纲手是谁?”
“三忍。”
“三忍不是你吗?”鸣人问道,“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三忍。”
“?”自来也歪头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三忍、三忍,那肯定是有三个啊。”
“这样啊,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人的绰号叫三忍呢,就像三哥三姐这种。”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带着佐助野餐之后,又去放风筝,打秋千,接着继续游河玩水,鸣人还在山区的溪流石块下发现了栖息在淡水区的那种螃蟹,马上便动了抓蟹的心思,幸好木叶还没有保护动物和保护景区的概念与规定,否则他这样的行为妥妥要在村长的记事簿上留下一笔了。佐助和自来也因对吃螃蟹不怎么感兴趣,兼之不如鸣人精力旺盛,便借了两张绣墩在那儿坐着,拿着钓竿,胡乱钓些鱼来消遣。
佐助趁此时对自来也说了鸣人的人格切换问题,自来也一时也给不出解决的方案:“多重人格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并不是忍者特有的病状。鸣人是真的有精神分裂症,还是中了忍术?或者不小心触发了什么机关,类似于逆通灵术,从而使另一个形象出现?这个问题不搞明白的话,我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也不确定,但肯定不是精神分裂症,我和鸣人从小一起生活,若他真有精神病,怎么可能之前毫无察觉?”
“那看来还得到村外找找答案哪……”自来也盯着自己的鱼竿,因其半晌都毫无动静,便转去看佐助的脸色,见佐助将担忧写在脸上,便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很快就能找出解决办法的,还有两天就是考试了,你要好好打起精神给鸣人打气才是。”
“谁管他,让他自食其力。”
过了下午后,自来也有事先走一步,把时间留给他们度二人世界。鸣人先带佐助去采购更新了一批新忍具,然后又回去把一身的汗给冲洗了,把手中拎的大包小包放下,收拾后又出门去看了几场戏,晚上便去逛集市,或吃些路边摊,或玩些小游戏,顺便给佐助赢了个恐龙布偶回来,或听小曲儿,看日本棋,又有什么赏花灯,拆汉字,猜花谜,花车表演,斗兽捞鱼,无所不至。一天下来,鸣人的小蛤蟆已经瘦得脱相,脸颊两边都瘪得不成样了,但佐助难得玩得这么开心,这钱也算没白花。
两人走在回家的夜路上,情孚谊合,靠在一起喃喃呐呐,意意似似。佐助压低了声音说:“等回去后,我……”鸣人调侃他:“回去还不睡,还想干什么呀?这么有活力?”佐助瞟了他一下,又赶紧挪开双眼,闪开他那迎上来的眼神:“我眼睛不太舒服……”鸣人如何不懂他的意思,朝他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后迅速伸出双臂,将他横抱在怀,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佐助连忙劝道:“你急什么?”鸣人不听,到了楼下,纵跃而起,直接一脚踢开了窗户,跳入房内。
佐助推开了他:“笨蛋!你快……”
鸣人甩掉他的手,开始猴急地脱衣服:“什么也别说了!”
“不是,你快看……”
“那窗户等我完事后随便敲几下就修好了,别管它,扫兴。佐助,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气得一脚踢上去:“来个鬼啊!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鸣人捂着脸上的鞋印,被踢傻了似的,呆在了那里。
“我们出门时没有锁门窗?”
“锁……锁了吧?啊,锁了的,对,我想起来了。”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为什么刚才你踢窗的时候,我没有听到锁的动静?”
两人姿势各异地坐在床上,在弱如荧煌的月光中持续地大眼瞪小眼,用固定的频率默契地朝彼此眨巴眼睛。佐助率先行动,下床去开灯,果然见屋内的抽屉都被翻过了,保险箱也开着。
鸣人大叫不好:“家里进贼了!”
“之前我们拎着那么多包裹,大摇大摆地回家,肯定是那时候被盯上了。”
佐助去看新买的那批忍具,鸣人去看保险柜。忍具虽被翻乱了,却无太大的损失,而保险柜里已经一毛钱也没有了。佐助正在推测小偷的身份,却发现鸣人出乎意料地安静,满脸恍惚地杵在那儿,那模样真像一位拼尽全力驯服了一匹好马的汉子,只因想用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到手的好马就在他擦汗舒气的那个瞬间溜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不曾见他如此失落,不忍心去嘴欠他,便伏靠在他肩膊边,宽慰解劝道:“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我的疏忽,分明有那么多的忍法可用,却偏偏选择了一般的保险锁。防盗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
“唉,我是打算考试后就去买一只品质好点儿的忍兽。我知道你喜欢那些小猫小狗,我们就要只品相好点的,肯定不便宜。到时候我们一起培养,几年过去后,既能上战场打仗,又能在家里陪你解闷儿。计划就差一步了,却突然落了个空,我真是……”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这种事情又不急,随时都能进行的,先放一放有何不可。这次就当我们一起买个教训,你别自责了。我再去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被偷的东西,等会儿给你兑一杯甜饮品来。”
“真他妈的无语。”
鸣人待在屋里郁闷,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佐助去找我爱罗了。手鞠和勘九郎听鸣人发泄了半天,骂了一连串的脏话,为了保证自家弟弟的素质不受影响,早让我爱罗到另一个房间自个儿消遣去了。
与人倾诉过后,憋在心里的那股怨气终于吐了出来,心情舒畅了不少,鸣人支开了手鞠姐弟俩,打算和我爱罗摆一会儿龙门阵。
鸣人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爱罗正好从椅子上站起,在书桌上找着卷轴。听到鸣人开门的声音后,他忙转过身来。
鸣人笑着走近:“哟,用功学习呢?”
“嗯,他们都说想当风影不仅要实力,还要知识储备和政治素养,以我现在的水平还是有距离的,得多看书补习才行。”
“哦?都看的些什么?我瞧瞧。”一面说,一面从桌上的那沓书中随便抽了一本,笑吟吟地朝封面一看:《风之国农村变法改革纪实》。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我爱罗看他目不转睛的模样,眼里闪动着微不可见的喜悦与骄傲:“这么简单的东西,对鸣人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迷惑的表情看着他:“你对我的滤镜已经让我本人都感到害怕了。”
“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吗?”
“哪里哪里,喜欢得不得了。”
“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个章节看完再来陪你,可以吗?”
“看吧,我不打扰你。”
鸣人自己抽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随手翻了几页,实在看不进去,又不知道能干些什么,便把书合上,放了回去,然后打量着我爱罗。只见他一如往时地穿着栗壳色的忍服,随时外罩一件藕丝褐的护甲,直角双肩,鹅蛋脸面,刚过四尺一点的矮小身材,高高的鼻子,皮肤因长期熬夜而微翻病白,发育不良使他汗毛稀缺,整张嘴唇及其周围一片都光洁无毛,与那些正值发育之时的长出胡子与汗毛的同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看上去简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咖啡味道的秋天的闪电。
我爱罗被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人已经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这样长久的炽热的凝视自然令人坐立不安。即使他对情情爱爱十分迟钝,也不得不注意到此时气氛的暧昧。
“鸣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鸣人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低声在他耳边回复道:“我做我的,你看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爱罗站了起来,鸣人让他不要管,专心看自己的,他便站着没有动了,双手撑在桌子上,依然低着头看书。
鸣人俯视着他,叹了一口气:“以后你看到我来了,就少穿点,每次看到你裹得像粽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还要再盖一层,我都要看萎了呀。”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这些。”
“没事,我就发个牢骚。”
“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向佐助学习,他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你看他,夏天只穿一件,冬天也只穿一件,要么是短袖短裤,要么就袒胸露肚,睡觉就换和服,方便办事,举手投足间也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味道,简直风情万种,我看一眼就受不了,一看就想操。”
我爱罗听后作思忖状,似乎在消化这些“知识点”:“原来是这样……宇智波真是深不可测,值得我学习。”
见他如此认真且纯良,鸣人不禁感慨道:“我真不是个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发现我果然还是喜欢骚点的,因为这样不会让我有负罪感。你太纯良了。”
“那我要怎样表现才算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不会懂的,”鸣人说着就要离开,“我还是走吧。咱们都早点休息,昂。”
他转身就拉住了鸣人的手:“我懂的。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不足,但你也不要一直这样把我当孩子看,逗我玩。只要你喜欢那样的,我就能做给你看!你不要小看我!”说着,就自己开始卸下衣物。
鸣人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的动作,想看看他的反应。果然,我爱罗也发现自己确实穿得太多了,他习惯了随时整装待发,也习惯了不睡觉,所以很少去仔细思考自己的穿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戴得是有多么重,更何况还要每天背个大葫芦。
等等,难道我一直长不高,也是因为……想到这里,他的手停顿了一下。
“嗯?”鸣人哼出一声鼻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爱罗赶紧说道:“没什么。”随后像赶着投胎一般,焦急着乱扯乱甩,终于把这些护甲呀连体衣呀汗巾呀全部脱光了。
他捂着胸口,转了过去,背对着他:“我,我好了……”
“那我过来咯?”
“嗯。”
鸣人从背后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肩膀,笑道:“紧张啊?”
“完全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的话就看书,别看我,想象自己在打针,不看针头就好了。”
“我有过一次经验了,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说着,赶忙摊开书页,随便找了一段开始读了起来。
鸣人正要笑话他,却又想,这孩子脸皮这么薄,再调戏下去,万一真的伤害到他就不好了。于是鸣人收住了几欲出口的话语,把身体贴了上去,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我爱罗惊得跳开,下意识地就把被咬住的地方变成了沙子。鸣人含着一嘴的沙子,脸上全写着无语。他看着鸣人尴尬的神色,觉得自己坏了事,不知道该道歉好,还是该继续好,一时无措,耳根上一点红艳骤起。
“我一直都做不好,让你扫兴。”
“没事,不怪你,怪我不事先说一声,吓到你了。”鸣人汗颜地清理掉了嘴里的沙子,吐了几口,“呸呸呸——”
“你打我吧。”他松开了一直捂着胸部的手,撑在桌上,有些紧张地撅起屁股,“我不会喊痛的。”
鸣人也毫不客气,上去就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故作要扇巴掌的模样。我爱罗感觉他的巴掌就要落下来了,刚闭上眼睛做好准备,鸣人却嘿嘿一笑,攻势一转,在要落上屁股之前猛地变温柔起来,慢慢地揉搓着这两个圆鼓鼓的白馒头:“舍不得打你。”
他心花怒放,主动地把臀部翘得更高。他还记得鸣人说过最喜欢无毛光洁的身材,特别是私处位置,绝对不能有肛毛,否则会让鸣人性趣大减,所以他一直很满意自己不长体毛——虽然这是因为身体不健康——符合鸣人的审美。果不其然,鸣人掰开他的屁股,见其臀缝依然白整,粉红色的屁眼干净微绉,活像是春宫图画家画出来的。画家还需要意淫想象呢,自己老婆直接就长成这样,鸣人得意极了,直接扒下裤子,掏出家伙。
狰狞的鸡巴已蓄势待发,鸣人把它搁在我爱罗的臀缝间,然后捏着他的臀瓣向中间挤,让自己的鸡巴被两边的屁股肉给夹住。鸣人的手指摁入白花花的肉里,压出了好几个小窝,本来圆滑齐整的两片屁股给捏得有鼓有陷,鸡巴便好似被几座淫美白腴的肉丘给围住了。
舒服如鹅绒的触感传至屌柱上,一路传至屌根,像里写的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样,让鸡巴得到了进一步的激发,变得更硬更大了。我爱罗的屁股大小有限,包不住鸡巴,青筋怒突的鸡巴便从屁股中间凸起。他的两瓣屁股就像发酵好了的鼓鼓囊囊的白面粉,而鸣人的鸡巴就如同商家在良心之下特意夹的那根肉最多的最大号的热狗,用两块馍馍夹住这条热狗后,发现热狗太大夹不稳,还要把三者贴在一起使劲压几下。
我爱罗怀着好奇的心情向后看去,一看到鸣人的巨屌就马上触电似的把头扭回去了。好大喔,比以前又大了点……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又在假装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迅速开始了动作,在他的屁股之间上下抽送,巨屌来回地摩挲着嫩肉,没几下就把内侧的屁股肉给磨红了。鸣人操了他的屁股一百来下后,一股精液从马眼喷出,尽数淋在他的腰背上。鸣人把这些精液沾在龟头处,又伸出手指去润滑他的后庭,等龟头足够湿润,后庭也渐渐送了些后,他便腰身一挺,使劲一个顶跨,巨大的驴屌噗滋一下插入了屁眼儿里。
“嗯……”我爱罗咬紧牙关,发誓要把先前说过的“不会喊痛”贯彻到底。
鸡巴插入了有一半左右,鸣人就着这个势头缓慢地抽插着,同时一只手在玩儿他的屁股,一只手绕到前面,抬起他的下巴,让他高高地仰起脖颈。鸣人低下头去,使劲地贴住了他的嘴唇,直接伸出舌头,用力地在他口腔内横扫挑拨,勾住他的舌头,与之舌吻。鸣人疯狂地吮吸着,两人的嘴唇之间不断发出吸口水的声音。吸吻了好一阵后,鸣人蠕动舌头,把自己的唾液喂到他嘴里去,他的脖子仰得直直的,稍作吞咽,喂进来的那些口津便一路流了进来。
“咕……唔……”我爱罗毫不嫌弃,努力地迎合着鸣人,不太明显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
又啧啧吮吻了一会儿后,鸣人松开了嘴唇,左手按住他的腰,右手一直捏着他的下巴不放,让他保持着抬头仰颈看着自己的动作。
“口水都吞得这么香?”鸣人一边笑着问道,一边在他的屁眼里左冲右撞,似乎是有些忘了他的敏感点在哪儿了,在重新搜寻。幸好鸡巴够粗够长,三两下就操到了他的爽处。
“啊!那里……”
鸣人的大龟头顶得他的肚子时凸时凹,只进入了这么一半就已经撑得他有腹胀之感了。屌柱在操穴之间火速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那菊心被大鸡巴不停地撞击、碾压、挤触,令他白眼微翻。
两人的脸贴得十分近,鸣人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那白眼上翻、嘴唇翕合、面颊潮红的淫媚之态十分悦目,看得鸣人欲火腾起,提升了速度和力道。
驴屌之前被一个柔软紧致的肉环夹住了,无法再插得更深,这次鸣人卯足了力气,抓住我爱罗的腰向下按,让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靠,同时自己也使劲顶胯。鸣人感到鸡巴隐隐作痛:“嘶……夹得真够紧啊。”
鸡巴猛地闯过了这一圈“关卡”,软肉从龟头上迅速滑滑过,落于鸡巴身后。这一回,大鸡巴终于突破了原先的位置,一个滋溜便戳入了屁眼儿最深处,进入了我爱罗的肚腹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罗哎哎地轻吟着,只觉自己肚子里好像被塞入了个实心球般,又重又涨,直往下掉:“啊……进来了……”
鸣人粗糙的手掌抓着他的屁股肉,狠狠捏了一团在手中,鸡巴也疯狂地在他的骚穴里抽送,一时间操得他淫叫不断,喘息不止。
此时,佐助方洗完澡过来,正要摧鸣人快早些睡觉,却在门外听见了一阵淫言秽语。
“啊……啊……喔……好深……肚子被干穿了……哈啊……鸣人,你又变强了,好厉害……啊……”
“喜欢吧?”
“喜欢……嗯……只要是你的,我……噢……我都喜欢……啊……再用力些……”
佐助推门一看,果然见两人正贴作一处,战得正酣。我爱罗站在书桌前,仰头看着鸣人,鸣人站在他身后,用后入的姿势操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与狰狞威武的鸡巴频频相撞,每次都发出打仗一般的“砰砰砰”的声音,鸣人的睾丸又大又长,里面装的精液量大无比,垂吊在两腿之间,随着他操穴的动作而不断在下方甩动。骚穴的嫩肉们像吸管一样贪婪地吸吻着黑屌,黑屌像个醉汉一样在骚屁眼里狂冲横扫。
佐助气得恨不得扔个千鸟过去,再召唤一只大蛤蟆出来,喷上满屋子的油,配合上豪火球术,把我爱罗和整个屋子都烧个精光,连灰都不剩。其实佐助知道,论外相的话还是那个日向家的长头发更符合鸣人的审美,可论感情深度,只有我爱罗能让他产生危机感,鸣人的第一次就是和我爱罗做的,和我爱罗认识的时间也有好多年了。那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和我——佐助介意这个已经介意了好久。
此时的我爱罗哪里察觉得到佐助的心思,哪怕醋味已经浓得能呛死一屋子人,他都毫无所觉:“鸣人,我要……嗯……舒服……屁股好痒……啊……”
“鸣人!”佐助咬牙切齿地走过来,直接拽鸣人的胳膊,“你忘了之前……”
鸣人又操了几下,才扭过头来,喘着粗气问:“之前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眼睛不舒服……不过现在你有伴侣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嘿,”鸣人拉住了他,“走什么?”
“你现在不需要我。”
“鸣人,”我爱罗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你不想做了吗?那我……”
我爱罗心中有数,只要佐助愿意撒个娇,或者说一声让他滚,鸣人肯定会答应的,到时他就只能狼狈地走人了,一想到这点,他不禁心生难过,可又不知道能拿出什么来挽留鸣人,只能暂时收住淫欲,开始做离开的心理准备,眼神倍显失落。佐助瞅见了他那已自认不如的神态,勾唇冷笑。
鸣人也冷笑:“你们是不是在小看我啊?我是那种喜欢看争宠戏码的恶俗男人吗?少来内部竞争这一套,我不吃。非得要我留一个赶一个是吧?我就偏不。”
佐助看着他那诡异的笑容,问道:“什么意思?”
鸣人笑而不答,直接摆出了结印的手势。佐助看出了他结的什么印,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走,却被鸣人一把拽了回来,甩到桌边。
“啊……”佐助因腰部磕到了桌角,吃疼得叫出声来。
他揉着自己的腰,忽然听到砰砰几声,随后便是一片人群的黑影压了上来。他抬眼一看,愣在原处,额头渗出冷汗:“等等……别这样,最多三个,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方才出浴,浑身皮肤都湿亮滑嫩,只见他肌骨隐约渗香,如壶斟美酝,面颊微带潮红,似盏泛流霞。那些自鬓发上滴下来的水珠沿着脖颈流至肩上,如珠玑落盘一般落到锁骨处,在灯光的照耀之中好似一双双正在眨动着的金色的眼睛。鸣人凑上去,把他堵在桌边,抱住他后开始尽情地嘬吻、吸吮着他的皮肤,两只手毫不安分地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抚摸。
“嗯……你温柔点……”佐助享受地仰起了脖颈。鸣人的动作如此急躁粗暴,充满了占有欲,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鸣人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地吸气:“好香啊,你熏的什么香?”
佐助眉头一皱:“谁会干那种无聊的事情?”
鸣人一听,更加欢喜,爱得不得了,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鸣人的鸡巴才在我爱罗的体内操过一阵,又射过精没一会儿,还是油光渍渍的,他便毫不客气,二话不说就干进了佐助的屁眼里,直捣菊心。鸣人那根镰刀似的翘鸡巴噗嗤一下操进了最深处,就算是站着的姿势,也能一下子就插满佐助的屁股,可见这根屌是有多么硕大。佐助被干到了爽处,鸡巴才插进来这么一下就碾尽了甬道的每一寸软肉,令他一时间颤声喘气,呻呻吟吟:“唉哟……啊……操到了……啊……唔嗯……”
两人的下体形成了紧密的榫卯结构,鸣人的鸡巴作为榫头,深深地戳入了他那个紧致的小卯眼。鸣人的双手垫着他的屁股,抖了几下,他的身体便以这根榫头为支点而颤动起来。骚穴与鸡巴磨出黏黏腻腻的水声,贴得更近了。
另一边,鸣人的影分身也没有松懈,成群结队地围着我爱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轮奸呢。听着这个玩沙子的叫着这么高亢淫荡,佐助也不肯服输,伸出双臂,搂住了鸣人的脖子:“你这时候怎么这么慢,是不是虚了,干不动了?”
“急什么,我想和你聊天不行啊?”鸣人笑着回答,就着这个站着的姿势,缓慢地操穴,“啧啧”的水声也频率合度地响着。
“嗯嗯……有什么好聊的,你这个……嗯啊……给你机会,你不拿出实力来……嗯……再快一点……”
“我偏不。”说着,他低下头就要去吃佐助的奶头。
佐助会意,将手臂松开了些,给他腾出低头下去的空间,同时挺起胸膛,将那对粉红色的奶子送到鸣人的嘴边。鸣人先是使出了常用的那招粗舌鞭挞,让他的乳头迅速硬起,接着又使用牙齿轻咬和快舌撩拨,玩得他乳晕扩大,乳缝奇痒,最后如同婴儿吃奶般暴力嘬吸,时而故作咀嚼,吃得他乳晕凸起,连连喊疼,叫声愈发凄艳,忍不住在鸣人的怀里挣扎起来。
“啊啊……不要吸了、不要吸了啊……吸得好痛……哈啊……嗯……”
鸣人没忘了操穴,腰部也在不断地向前挺送,咕叽咕叽地抽插着。这样不紧不慢的速度让佐助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每一次操干带来的舒爽。鸡巴在骚穴里膨胀,他的内壁能直接接受到壮悍的屌筋碾压着软肉鼓动时传来的压力和酥麻感,粗硬的屌毛贴在他的屁股缝间挠来挠去。
“啊……啊……嗯……”佐助正喘息呻吟着,忽然,那鸡巴又在他的屁股里展翅伸臂,撑得他屁眼越发酸胀,整根驴屌都在他的体内振颤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颗巨型跳蛋给裹住了,整个体内都仿佛在跟着鸡巴翁翁地颤抖,“你……嗯啊……你不要突然就……突然就在里面变大……嗯……”
鸣人又吃了几下他的奶头,这才松开了嘴,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我能怎么办?我能操控它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变小了?不准变小……”佐助的声音愈发低下去,“你又发育了,长得好快。”
“你是说我的身高,还是我的……嗯?”
“我怎么知道……哎唷!啊、啊……不要一下子加快呀,嗯嗯……我改口、改口……”
“快说实话!”
“两样都长了……我之前还在想,要赶忙给你添置几件新衣服,你现在穿的都有点小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鸣人猛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看来我不操死你都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
“你!”
鸣人将他的腰身连同他那条抬起来的腿一起牢牢圈住,丝毫不犹豫,开始疯狂地顶胯。鸡巴自下而上地戳入,一杆到底,两颗硕大的睾丸跟发羊癫疯了似的飞速地上下乱甩。佐助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攻势,可是他的身体被鸣人圈在怀中,一点也动不得,下体更是和鸡巴贴得严丝合缝,哪怕一丁点儿空隙都不留。
佐助被这根上翘的狼牙棒一下又一下地上刺着,嘴唇大张,嘴角边流着淫荡的口水,同时屁眼儿里也骚水直流,白眼翻上去后就没下来过。他高高地仰起脖颈,一浪高过一浪地淫叫着,也管不得房间里是否还有别人了。
“啊啊啊……啊……顶、顶穿了……啊……达达……你的……噢……鸡巴……操死我了……啊啊……我、我这一辈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粗大的……站着干……都能干死我……噢……噢……啊……达达,操我……喔……把我……干翻……啊……太厉害了……好强……好强喔……啊啊……肚子要掉了……都怪你……啊……达达,你要……操我一辈子……我……我离不开你……啊……顶死我了……顶死我了……”
我爱罗何时见过这种世面,冷静如他,此时也被吓傻了,他这才理解到为什么鸣人说他不够骚,为什么让他向佐助学习。看佐助这骚劲,自己真是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啊!难怪鸣人和自己做的时候总是收敛着,自己总是这么木讷,鸣人能放开才怪呢。
我爱罗又偷瞄了几眼。只见鸣佐二人正干得酣畅淋漓,毫无顾忌,纵享巾栉之欢,于飞之愿,一个使出毕生本事,狂扫骚穴,巨屌壮似顶天柱,一个拿出浑身韧劲,万种风骚,骚穴红如鹦鹉舌,简直是好一对贴颈鸳鸯。
他暗自为自己打气,决定要踏出改变的第一步,向佐助看齐。于是他主动收紧屁眼,夹吸大屌。鸣人“嘶”地一声,被这一记绞吃给攻了个防不胜防,差点儿就要缴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爱罗主动收紧后庭,夹吸大屌。鸣人“嘶”地一声,被这一记绞吃给攻了个防不胜防,差点儿就要缴械。
屁眼里的软肉们像一连串的紧勒着的皮筋,箍在屌柱上,一圈圈肉环滑过屌皮,如吸盘一般附在上面,随着鸡巴的进出而被往外或往内拉长。鸣人大开大合,出至鸡巴头,入到鸡巴根,从鸡巴底部到冠状沟处都享受到了软肉们的绞缠。
我爱罗嗯嗯啊啊地轻声叫起来,感觉到了巨屌每次抽插时所带来的压强,屌筋刮刺着内壁,好生疼。他那雪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扭动着,主动朝鸡巴的方向送:“鸣人,你觉得……怎么样?”鸣人看他那双写着“快夸我快夸我”的绿眼睛,见其十分纯美好看,也心中喜悦:“舒服,很紧,水也很多。”
他听了,更加有了干劲,便将两条腿缠上了鸣人的腰,双手也像佐助刚才那样勾住了鸣人的脖子,然后双手用力下压,同时自己也使劲挺腰摆臀,将骚穴往上挺。他就好似章鱼一般紧紧缠抱着鸣人,两具身体仿佛是贝壳的上下两片壳一样贴着,唯见腰臀那片黏成一对儿在一上一下地蠕动。
“啊……嗯……鸣人……我的肚子里……有东西……噢……有东西在跳……唔嗯……”
鸣人猛地一记顶胯,龟头上刺,顶得他尖叫不已:“你是说这个?”
“啊啊、啊……哈啊……我、我……我会……死吗……啊啊……”他感觉鸣人的鸡巴已经把自己的内脏都挤压到了似的,好像下一刻就要直穿小腹,冲烂他的心脏。
“傻瓜,这是该享受的时候,你想那么悲观干什么?”鸣人笑道。他的双臂也开始使力,抱着我爱罗的屁股,让其撅得更高,以迎合鸡巴的攻势。
这样把身体贴得更紧更亲密后,鸣人的臀部轻微地左右挪动,调整重心。这几下挪动,使得大鸡巴在紧窄的小穴里左拨右挑,在敏感点处拍打撞击,只听得啧啧几下水声,他怀中的这位少年便呻吟连连。调整好后,鸣人将驴屌抽出一截,让其从我爱罗的腹内退出,留下一半左右在外,以便前面那截可以完全包裹在甬道之内,这样龟头就能享受穴内软肉的服侍了。
我爱罗还以为他是要拔出去,一时间急了,加上他之前默默地拿自己和佐助对比了一番,内心深处多少是有些自卑的,便喘着气呼唤道:“你别走!”
鸣人停在那儿,细细感受着被软肉挤压的舒爽,正是高兴时,突然听到一声别走,正处于原始欲望高涨期的他便下意识地骂起来:“走个鸡儿!你让我走,本大爷还不走呢!”说完,便开始瞄准前列腺猛戳,对着他的骚穴进行新一轮的冲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鸣人也把佐助抱起,向这边走近。佐助蜷在鸣人的怀里,因为鸣人的双手抓着他的大腿根,让他的双腿夹住了自己腰,所以他不需要太过主动,只需要将双腿自然垂放,手抓紧鸣人的衣服就行了。鸣人边走边操,佐助就这样如同一只抱着粗木杆的小卡拉般,被大鸡巴操得上下颠簸,一对白腴的软馍馍在空中跟果冻似的乱荡肉波。鸣人好不喜欢,一边插他,一边捏玩揉搓着他的那对果冻,一路越操越带劲,走几步操了几下狠的后,还会慢下来转动臀部,让鸡巴在穴里研磨、搅拌。
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满了啧啧啧、砰砰砰的粘稠的水声,以及两个人被操得连连呻吟的淫叫声,室内可谓是滋渍连音,咣啪巨响。
“嗯啊、嗯……啊啊……啊……好酸……下面……哈啊……噢……我要、要……啊!啊……要去了……”
我爱罗的小穴一收,里面淫水如浪,一泻而下,那被鸣人的腹肌一直压着摩擦的阴茎也射出了几股,溅到了鸣人的胸口上。
佐助也在偷偷观察这边,见这玩沙子的小矮子叫得这么欢,泄了不少,心里不满。影分身得到的快感会传至真身上,一看鸣人现在的表情就知道是爽到了,明明还抱着他呢,器官和脑子却都在分心,可恶!他一拳捶在鸣人的胸口。
鸣人笑出声,并不介意,毕竟佐助都被操脱力了,他就权当被叮了一下。他对影分身使了个眼色,随即同时把我爱罗和佐助抱到床上。
两根鸡巴先后从他们的穴中退出,两人一起发出了撒娇般的嘤咛声,用颇为怨念的眼神看着鸣人。鸣人躺在床头,岔开双腿,对着这两个趴在那儿的骚货招手:“想要我动,就拿出点诚意。”
两人会意,赶忙撅着屁股爬了过来,争着去握鸣人的鸡巴。虽然两人有竞争之意,奈何鸣人的鸡巴太粗太高,这两只白皙纤细的手哪怕是一齐贴上去,也不能把它握满,只有在一起努力张开五指的时候,才能捏完一圈。
好吧,大家半斤八两,没什么好比的。俗话说,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两人此时也没心思去攀比了,默契地动起手来,一起撸鸣人的大屌。
他们分别跪在鸣人的身边两侧,手搓了一会儿后,又纷纷弯下腰来,伸出嘴唇。佐助亲吻着鸣人的龟头,两片嘴唇在龟头处上下摸索,从顶端吻到冠状沟处,随后又伸出舌头去顶弄、舔舐马眼。我爱罗则舔着下面的屌身,一寸一寸地吮吻着粗糙的屌皮。四片柔软的嘴唇,两条灵活的舌头,分别从左右两边探来,努力地伺候着这根威风凛凛、昂视群雄的粗棒。
眼见鸣人的这根鸡巴已经变得油光锃亮,看上去更加狰狞了,两人又同时向下移,一人含住一颗睾丸,开始舔弄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伸出双手,按住他们的头,抚摸着他们的头发,然后又用力向下摁,让他们把睾丸吃得更深,脸蛋离鸡巴又近了几分。
“咕唔……唔……”
“嗯嗯……哼……”
睾丸把他们的嘴撑得满当当的,使得他们的腮帮微微鼓起。睾丸上的那些粗陋的皱褶在他娇嫩的舌头上来回摩擦,淫秽的污垢在他们的伺候下被慢慢舔搓出来,可是嘴里实在太满了,舌头运动的空间都极其狭小,他们根本做不了吐和喷的动作,只能乖乖地全部给鸣人舔了,把淫垢吃得一干二净。
鸣人分别摁按住他们的头,让他们一直舔着鸡巴无法松开。两个骚货“咕啾咕啾”地含吃着睾丸,下巴都开始酸痛了,不得不用那泛着泪光的眼睛看向鸣人,希望鸣人能放他们一马。
鸣人见他们咀吸得这么卖力,又见他们的眼睛又大又亮,一边发出啾啾啾的水声,一边朝他眨眼睛,骚得无法形容。于是他也心软了,松开了手。
只听得“啵”的一声,两人拔开嘴唇,吐出睾丸,嘴和这两颗肉球之间拉出了又粗又粘的口水丝。
正在两人趴在那儿呼吸喘气之时,好几个影分身也上了床,围在他们俩儿旁边,挺起巨屌就往屁眼儿里插。
“啊!好疼……”
“嗯啊……就不能先说一声再插……”
两个分身分别抱住了他们的屁股,一杆入洞,大鸡巴一点儿也不漏地戳入了湿滑的骚穴之中。只见鸣人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佐助和我爱罗分别趴在他那根巨屌的左右两边,屁股高高翘起,后面都围着一堆影分身,其中两个挺着大屌,以后入的姿势干进了他们的穴中。两个骚货就这样一边被鸡巴操得浪叫,一边时不时低下头去给鸣人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被口交的鸣人本体同时感受着被吮吻鸡巴和操干骚穴的快感,射精的欲望自然比平时要来得快。他绷紧腿肌,微微顶胯,准备射精。佐助经验比我爱罗丰富,马上就反应过来,知道鸣人要射了,便先下手为强,连忙将小嘴凑上去,一口吃下龟头,用舌头不断地舔着刺激着马眼,同时作吮吸动作。
“嘶……”鸣人感到一股吸力对准了马眼处袭来,一时没有收住,精液如水柱般喷出,注入了佐助的口中。
“嗯……”佐助发出了堪称妩媚的哼吟,一口一口地吞咽着驴精,同时不断地扭腰摆臀,配合着后方鸣人的抽插。
“妈的,真够骚的啊!”
“咕唔?”佐助看着鸣人,眨了几下眼睛。喝够了后,他又用嘴一前一后地吞吃鸡巴,鸣人也毫不客气,操进了他的喉道,然后又开始射精,直接从喉口灌入了他的体内。
只见佐助整张脸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喉咙处隐约凸起了可怕的形状,随后便是佐助自己那微不可见的喉结在上下滚动,让人可以直观地看见他叽咕叽咕地大口吞精的动作。
我爱罗看着他那如饮豪酒的模样,表情竟有些委屈。如果佐助只是以正常的体位吞精,那自己还能趴下去舔鸣人的睾丸,还能占其他的位置,现在这整根巨屌都是佐助一个人的了,鸣人也不会来安慰他。
见鸣人本体已经一门心思扑在了佐助身上,那些影分身也朝我爱罗涌来。他被人潮裹拥着,压根透不了气。他吃疼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身体被翻了过来,正面朝上,双手和双脚都被捞起。他抬眼望去,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深色的大鸡巴和深棕色的阴毛,只能从狭小的缝隙中看到一些天花板。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开始为自己的即将面临的遭遇感到害怕了,整个人傻在了那里,嘴里喃喃地乞求道:“等、等等……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什么不要?”为首的鸣人趴下去,将他按住,“刚才还舍不得我,这么快就不爱啦?”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实在有心无力……”
“力都是练出来的,以后次数多了就有力了,”鸣人不耐烦地催道,“这种场合不要跟我玩拉扯游戏。腿张开!”
见鸣人真的动了怒,我爱罗也知道这种关头犯矫情病确实太扫兴了,便张开双腿,闭上了眼睛。鸣人趁势架起他的腿,让其高高举起,搭在肩上。感受到自己的小腿挨到了鸣人坚实的背肌,他不禁心跳加快。对于一位陷入了爱河的年轻人来说,有什么是比自家对象是个又强悍又可爱的汉子更令人心动、令人骄傲的呢?
鸣人径直操进了穴里,瞬间便有一股又潮湿又黏腻的舒适感从龟头顶端延伸过来,直冲鸡巴根,让他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嗯……”我爱罗发出一声低哼,努力放松小穴。借着小穴此刻稍显宽松的时机,鸣人又是一记顶胯,“噗滋”一声,整根插入了他的体内。柔嫩的软肉们裹住屌根那一圈,一阵一阵地挤压,这股绵软的压力让鸣人热血沸腾,鸡巴又胀了一圈。
“啊啊……太满了……每次都这么满……唔……”
鸣人狂暴地抽插着,鸡巴自底部戳入,一路刮刺,疯狂地犁着这块湿哒哒的白土地。“啧啧”的水声愈发频繁响亮,好似在沼泽地中行走一般。我爱罗被鸡巴顶得身子乱颤,屁股上下晃荡。他挺起骚穴,与鸡巴配合着扭动。当鸡巴插入时,他便向前摆屁股,大黑屌也似巨蚯般游进体内,当鸡巴稍微抽出时,他也将屁股向后收,稍微离鸡巴远一点,拉长运动距离,以便鸡巴下次操进来时他可以配合着把骚穴向前猛挺,爆发出更大的冲力,“啪”地一下与鸡巴会合,发出重重的声音。
鸡巴与骚穴配合着,操得有来有回。一眼看去,仿佛是从一团棉花之中抽出了一根狰狞的大黑柱,然后又把柱子按回去,如打气筒一般。鸡巴狂野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把骚货干得淫叫不止:“啊啊啊……好猛……哈啊……屁股……嗯……被干烂了……啊啊……你的大肉棒要干烂我了……唔嗯……好过分……啊……啊……”
见他如此欠操,鸣人也不客气了。趁着他张嘴淫叫时,又有一根鸡巴塞入了他的口中。他发出了沉闷的“唔唔”声,还没等他开始舔鸡巴,又有四五个人冲了过来。他的双手各抓着一根鸡巴,身体下面也钻入了一根,两根鸡巴双龙了他的屁眼。与此同时,还有两个人坐在他身体两侧,挺着鸡巴就在那儿使劲地戳刺、点触着他的奶头。屌筋火速地碾过奶子,不断地摩擦着,马眼也时不时过来撞奶子一下。
另一边正在给鸣人喉交的佐助也不安分了,他扭腰摆臀,终于让这根正以后入姿势操自己的鸡巴射出了精液,喉咙里插着的这根,也在喉头软肉的收缩与吮吸之下爆浆。两根巨屌几乎是同时射精,在这一瞬间,一股水柱般的阳精自下往上涌入佐助的身体,而另一股阳精也自喉咙处往下冲,两股又烫又浓的大水柱就这样在佐助体内中间的位置撞在了一起,把他彻底贯穿了。
佐助翻着白眼,嘴角不停地流口水,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肚子仿佛成为一个水壶,正在被精液无休无止地浇灌,很快就满壶了。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和嘴里,没有抽出,持续地爆浆。随着鸣人的睾丸一抖一抖地补充种子进去,佐助的肚子也在不断地变大,慢慢下坠,好似吊了个大水球。
正在佐助喉道里爆浆的鸣人差不多要射完了,况且也不能一直射下去,否则佐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于是他“啵”地一声拔出了鸡巴。就在拔出的那时刻,几小股精液从佐助的嘴里飚出,佐助满面潮红地咳嗽着,好一会儿后才能正常说话。屁股里的那根巨屌还没有拔出来,射完后马上开始继续操穴。这骚穴被精液彻底浇灌过了,说不出有多么黏腻温热,爽得鸣人粗喘不止,操得越发凶猛,一下比一下得劲。鸡巴在佐助的体内左拨右挑,似乎在搅拌着佐助的内脏,精液与骚汁一同拍打出的水声甚至都响亮得在屋子里闹出了“咣咣咣”的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不经意间开启了写轮眼状态,三颗勾玉的中间出现了两圈淫荡的爱心:“啊!啊、啊!啊……达达、达达……啊!……我错了……达达、你饶了我……饶了我呀……啊!……啊、啊啊……呜……你的鸡巴……要搅死我了……啊啊啊……精液……一直在肚子里晃……哈啊……嗯嗯……达达,饶命啊………操死……我了……呜呜……我、我死了……宇智波就……没有后人了呀……啊啊啊……你就……放过我吧……啊!啊!……干死我了……呜呜……要被活活干死了……啊……干……干死我……好爱达达哦……嗯嗯……操烂我的……骚穴……噢……达达的……鸡巴……啊、啊……好……厉害……”
“啧,”鸣人忽然反应过来,“到底达达是什么意思啊?你自个儿在这里叫得这么欢,我还完全没有搞明白。”
“就是……亲老公的意思……”
“靠!那你不能直接这么叫啊?非要玩文字游戏,欺负我不喜欢看书?我看你是欠干了!”
“哎唷……不……不要啊……啊……啊……老公……嗯嗯……我是老公的……肉便器……喔……把精液和尿都射进来吧……”
“骚批,爱死你了!喔……里面的骚肉还在吸我,好爽……小佐助,乖,转过来,我想吸你的奶子……”
“那里没有水的。”
“但是你的皮肤真的好香,我想亲,而且粉红色的奶头真的好色。”
“嗯……”佐助低吟一声,慢慢地翻过身来,“嗯啊……”由于他翻身的动作,主动开始扭转骚穴,鸡巴便在里面搅拌了一圈。媚肉们黏在屌柱上死命地吸吻,和大屌粘得紧紧的,很难扯开,随着这一转动,这些软肉便藕断丝连一般,“咕叽咕叽”地从屌柱上微微松开,等屁股坐好后,又继续热情地攀附上去,卜滋卜滋地缠住屌身,饿惨了似的狂吃鸡巴。
这边的鸣人忙着操佐助的穴,吸佐助的奶子,那边的鸣人忙于轮操我爱罗,房间里被肉体堆满了,只见一片小麦色之间有两抹白色在浪荡地起伏,一声声淫媚的“鸣人”和“老公”在房间里响彻。
“呜呜……啊……啊、啊……鸣人……不要……不要再……操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啊……好酸……好疼……啊……鸣人……我、我……啊……不行了……”
鸣人仿佛是不射得一滴不剩就绝不停止似的,一波又一波地狠干着他们。他的查克拉根本用不完,这波影分身因为射完精而砰地消失,马上又是下一波补上,个个都蓄着两大袋精液,抱着他们的屁股狂刺猛冲。两人的脸上、嘴里、喉咙里、奶头上、肚子里、屁股里、腿上、脚上,甚至是腋窝下全是精液,每一寸皮肤都被鸡巴拿来拼命地摩擦过。
我爱罗习惯了熬夜,大概能适应极度劳累的状况,可佐助已经晕过去了好几次,昏迷期间,鸣人就睡奸他,直到将他活生生操醒为止。他们根本就熬不过鸣人。后来鸣人停止使用影分身轮奸,还是因为他自己结印结得厌烦了,暂时不想结印了,便把影分身都收了回去。
鸣人把这两个脱力的骚货扛在肩头,把他们一起放到床上,让他们挨着,彼此之间头对着脚躺下。鸣人坐到佐助的脸上,操入佐助的喉道,不断地前后挪动屁股,让阴毛在佐助白嫩的脸蛋上摩擦,同时将手往旁边探去,手指插入我爱罗的小穴里,很快就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专门摁压着那处,手指抖如筛糠。佐助艰难地给鸣人喉交着,我爱罗被鸣人的手指插得呻吟不止。
“唔唔……咕……”
“嗯啊……嗯……鸣人,你慢点……慢点啊……”
之后,鸣人又弯下腰去,和佐助呈69的体位,然后含住了佐助的生殖器,把这根被逼频频勃起且早已射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棒裹在嘴里不停地舔弄、吸吮,吃了一小会儿后,鸣人将其吐出,又去舔佐助的小穴。佐助被刺激得腰部拱起,却因为嘴里全是鸣人的鸡巴而无法呻吟,只能发出“唔唔”的支吾声。
过了一会儿后,鸣人“卜滋”一下在佐助的喉咙里爆浆,抽出了鸡巴。佐助的嘴被操成来了一个大大的“O”形,一时半会儿之间根本合不拢。鸣人故技重施,又去操我爱罗的喉咙,同时用手指对佐助上抚下摸,或捏玩他的奶头,或抽插他的小穴。
这样的玩法结束后,鸣人不操他们的喉咙了,继续用鸡巴操穴。他一会儿用鸡巴操这个,同时和另一个长久地吸吻,一会儿用驴屌干那个,同时抓着另一个的手,强迫其自慰给他看。最后他还想出了翻牌的方式,把几种玩法和这两个肚子里全是精液的骚货的名字写上去,点到哪个,点到哪种方法,就那么操着来。不过鸣人没有玩太久,因为他觉得两个肉便器有点少,这种方法必须得人再多一点才热闹好玩,所以只来了一两轮就结束了。直到最后天空开始翻白,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才停止了操他们。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精液可以射,但饭不能停。
鸣人开始觉得饥肠辘辘,抽出了鸡巴,把昏迷的两人抱到浴室里清洗,然后把我爱罗放回床上,又把佐助抱回客房,给他们盖好被子,便一脸春风得意地去吃拉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式考试那天,佐助没有去观战,一是因为观战席已经被预定完了,二是因为与其坐在那里盯着,还不如早点把新衣服做出来,对鸣人的帮助更大,所以便在家中赶制新衣,腾出手后就去找自来也修行。
另一边,鸣人与宁次被安排在了第一场,两人战了十几个会合后,鸣人领教了一回宁次的回天,顿时有了个想法,便迅速结束了战斗,把那些上来嘘寒问暖的朋友们应付过去后,快步去了医护室找宁次。
宁次正坐在病床上,正回想着鸣人打败自己时的姿态。他没能逃过慕强心态所带来的情感搏动,这股搏动如同一只新春枝头上的小鸟,正在自己胸口处雀跃,令他感到紧张和欢喜,也感到眩晕。他执着地盯着窗外的飞鸟,似乎只要他盯得足够长久,鸟儿就会被他所感动,为他指明这就是一段感情即将正式开始的预兆,并牵住他的衣角,把害羞的他牵到漩涡鸣人的面前,代他说出那一句话语。
这当口,鸣人敲门喊道:“宁次,我可以进来吗?”
“请。”
鸣人推门进入,宁次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他:“你不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没什么兴趣,就想来看你。”
“你怎么又说这种奇怪的话……”
鸣人笑而不语,忍不住去打量他。他正伸手去提那自肩上滑下来的白被褥,手褥相衬,美如珍珠,那些自胳膊处一泻而下的一层又一层的细软豰绉如此优美,配上他散开的长发,看上去恍如古希腊时代的身着白色长袍的女神。照明灯贴近着他的脸庞,把他踌躇的情态映照得更吸引人。
方才的战斗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正把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气息恹恹,细喘微微。再把他仔细看,果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般,整个人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鸣人一时看入迷了,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宁次看他一直呆在那里眼都不眨,忍不住揶揄:“又找不到事情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连忙应道:“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你等着,昂。”
“嗯。”
鸣人接了杯水回来,迈着大步子,得意地哼着歌曲:“千万朵鲜花,山茶花最香,千万颗星星,织女星最亮……”
另一边正想进门探望宁次的日向日足一眼瞥见了他,看他形容随便,步伐吊儿郎当,歌声也一言难尽,唱完后还吹口哨,便对他没了好感,出声警告道:“这里是伤员修养的地方,请保持安静。”
鸣人赶忙收住,正要道歉,却发现这个人正是日向的家主,瞬间没有了道歉的心情:“又不是你修养的地方,你管什么?”
“宁次还在里面静养,他会感到困扰。”
“你又没问他,怎么知道他困扰?万一人家就喜欢听我唱歌呢?”
“是吗?我确实无从得知,若真是如此,就是我失礼了。”
“没事,大家族的长辈就是有教养,我自愧不如。您是来看宁次的吧?就在里面,请。”
“多谢。”
日足正要开门,鸣人马上就把手放在门把上,把他能放手的位置都占满了。他看向鸣人。鸣人笑道:“客气什么,您请。”他又去开门,鸣人又赶来把他的手拦住了。他又看了鸣人一眼。“客气什么,把这里当自己家。请。”日足再次上前,鸣人又挡住了。他眼中带着疑惑:“我并没有客气。”“这就对了嘛,来来来,请进。”于是他再度伸出手,结果又被鸣人把手拍开:“诶诶诶,别客气,别拘束啊。”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你不想让我进去可以直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才明白?”鸣人面朝镜头,摆出了职业微笑,“屏幕前的读者朋友们早就觉得你不识趣了,”然后收回笑容,把脸转回来,“你还死皮赖脸地往宁次脸上贴?”
“我看望我族里的人,难道不合适?我想对宁次道歉,和他好好聊一聊,并不是来伤害他的,你不用担心。你如果真是他的朋友,就请你让开。”
鸣人面露兴奋:“这么说,只要他接受了你的道歉,你就会把分家的咒印去除,放他们自由了?”
“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他妈的说个屁!在这里玩pua呢?”
“请你注意素质,这里是公共场所。”
“除非去掉咒印,否则你嘴巴里冒出来的都是废话。”
“以往我对不住分家,现在我抱着歉意来找宁次,这是废话吗?况且我们要聊的都是日向家的事情,你一个外族人,能知道什么?你很了解我们吗?”
“平时我和宁次没事就聊你们。你们日向家哪个养孩子,哪个死人,哪个的老婆偷男人,哪个儿子不孝顺不争气,比不过分家,哪个女儿是占着宗家大小姐名分的草包,新来的,刚死的,没我不知道的。”
“什么?”日足满脸震惊。他没想到宁次会对一个外人把日向家全盘托出,虽然日向并不神秘,但是连家底都给外人揭干净也是不妥的。宁次真的这么喜欢这个九尾妖怪吗?他的表情逐渐带上了恼怒:“我只是想看看宁次,你可不要逼我动怒!”
“你对不住的族里人多了去了,就看宁次一个?要是他资质平庸,你就一辈子都不关注他是吧?所谓的对不住分家,其实就是对这一个能干的棋子的注意,你那叫歉意吗?那叫投机取巧!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来和宁次友好交流的。”
“谁想和你友好啊?真把自己当宝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让我进去?”
“V我50。”
“你!”他气得脖子左右快速扭动两下,又猛地扭回来,似乎是不想看见鸣人,但看向其他方向又不自然,所以转回来了,“木叶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慢走,不送。”
鸣人回到屋里后,把水递给了宁次:“都凉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谢谢你帮我说话。”
“你都听见了?”
“你们说话声再小点,我就听不见了。”
鸣人赔笑道:“抱歉,我得意忘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能猜到日足大人想对我说什么,但我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没有想好是否接受他……”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鸣人咋舌道,“你接受了他,那我怎么办?”
“你这流氓,”宁次气得脸蛋涨红,“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我本来没有那种爱好和倾向,平时说话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都怪你要一直……”话到这里,又惊觉说漏了嘴,马上就止住了。
“错了错了,别生气,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鸣人招手,示意他靠过来些。两人如同课堂上一起偷看课外书似的弯下脖颈靠在一起,盯着鸣人的手心。宁次看到他的手掌内侧满是茧子,手纹因出过汗而格外清晰,手指粗糙有力,不禁心跳加快,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你怎么了?”鸣人问,“看我的手呀!”
“我看到了。”
“不是叫你看空的手!我还在准备呢,马上就好。”
“哦。”
宁次又把身子扯回来。鸣人一只手在操控查克拉,另一只手自然地伸过来搂住了他。不一会儿,蓝色的查克拉在鸣人的手心凝聚成丸型,内部发出比萤火略亮几分的光。
宁次看一眼就知道此物不简单,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看着他那蒙上了一层浅蓝色光晖的脸,也由衷地笑道:“这叫螺旋丸,这个术本身没有属性之分,只要你愿意就能学。”
“学?我吗?”
“刚才在战场上看到你那招回天后,我立马就想起了螺旋丸。我觉得这两个术多少有点像,螺旋丸很适合你。你这么聪慧能干,一定能学会的。”
宁次笑得更喜,但又马上收住了:“可是,你把传家忍术教给我,真的好吗?”
“谁说这是传家的啦?这是我师傅教我的,现在我想教你,这是我的自由。”
“这么好的东西,你难道不该首先想到你的宇智波?”
鸣人用调戏的口气问:“吃醋啦?”
宁次不置可否:“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的好不好?我的师傅就是佐助的师傅,他也在学这个,只不过学得没有我快。大家各有所长嘛,他不如我适合。你也来试试,说不定学得比我还快呢!”
“可是……你师傅不介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乎那么多干吗?平时总是催促我快去修炼,快去学习,结果面对变强的机会,你倒是变得优柔寡断了。再推辞我就生气了哈。”
“好,那就请多指教了。”
“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就开始练习。”
“我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你,”宁次面露愧色,“我一无所有,吃穿住行,日常用度,全是看宗家脸色的……”
“没事,你正好欠我一个东西,现在还给我,咱们就两清了。”
“什么?”
“这个呀,”鸣人在他脸上猛地亲了一口,“上次我想亲,你躲开了。”
他捂着脸,别过眼睛:“我现在也想躲……”
“但你没有啊。俗话说,行动大于口嗨,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我了吗?”
宁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回忆起方才鸣人在门外的那番话,不禁心头感慨万千:我早就觉得鸣人比谁都像是我的知己,最能走近我的内心,今天的事情就证明了,我没有看错,他果真是我此生难求的知己。于是内心又喜又怕,又悲又叹,手指不安分地攥着床被,绞得被子满是皱褶,连腮带耳都飞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会永远喜欢我吗?”
“当然。”
“可是奈良鹿丸的那个女队友说,你以前也对奈良鹿丸这么说过,结果却抛弃了他,她还让我别轻易相信你。”
“靠!”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关节点栽跟头,鸣人哭笑不得,“这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确实不懂事,也做错了……唉,怎么搞得像苦情文的渣攻似的……”
“六七年前?”宁次十分震惊,“没想到你那么小的时候就!”
“咳咳。”
“你这样,就让我更加害怕了。选择了你,就意味着抛弃过去的一切,完全脱离日向家,不再是木叶的一份子,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你抛弃,遇人不淑,那我以后该如何生活?这个赌,我输不起。我从来没有尝过被人毫无保留地爱着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的家族不爱我,我的故乡也不爱我,我的父母……家族、故乡、父母都无法给我的爱,你真的能给我吗?”
“是这样,你说的没有错……”鸣人灰心丧气,慢慢转过身去,准备起身走人,“目前的我没有实力给你一个保障,无法让你相信我。以后咱们就相忘于江湖吧。”
宁次眉头一皱,吼道:“白痴!谁说要相忘于江湖了?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鸣人迅速回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如此,我还是愿意跟你走!”
“你是认真的吗,宁次?”
“是的,哪怕半路横死,我也满足了。我不想再过这样压抑的生活,更不想对那些连我的手指头都比不过的人低眉顺眼,从现在开始,我只做我真正愿意做的事,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你在一起。”
“真的假的?等等,你等等……我的经济状况有点着急,上次被偷光了,现在穷得揭不开锅,还在吃我爱罗的软饭,你确定现在就跟我走?”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一时半会儿没有钱,算得了什么?只要还活着,就能拼下去,人生就是要战斗到底。不管你是穷是富,是好是孬,我都跟定你了。”
“跟我可不是来谈恋爱的,是创业的。”
“好呀,白手起家真的很有成就感,不是吗?”
“可过不了好日子喔。”
“士为知己者死。我会永远追随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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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外面一片混乱,考场内空无一人,观众席上睡倒了一排又一排,好似一块满是压弯了腰的麦穗的井字田。鸣人首先就想起了鹿丸,慌忙在人群中寻找,只见鹿丸正卧在不起眼的一隅,蜷得死死的。鸣人知道鹿丸的性格,又想到他这么巧地就睡在这种角落,心里便有了猜测。他笑得贼兮兮的,蹑手蹑脚地上去,一双大手摸上了鹿丸的腹部,钻入衣内,缓慢地向上游。
快摸到乳头位置的时候,鹿丸终于忍不住了,蹭地坐起:“你,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我不对你动手动脚,难道还畏手畏脚啊?”
“你……哎,无论什么道理,在你面前都说不顺口。”
“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鹿丸斜眼瞥着他,紧张地挠着鬓边,好几番启唇欲语又收住,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简单地为他概括了一下考场中发生的事。
他佯装不满:“恭喜,你的那场比赛很精彩。”
“那你又重新迷上我咯?”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
“那岂不更好?我最爱的就是操我的偷摸大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呀……”鹿丸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用手指使劲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害怕你不肯认我了,所以一直不敢变。”
“哈哈,这话从哪里学来的?你既然没有变化,那么肯定也会像当初一样抛下我不管吧?”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已经不会再做同样的傻事了。”
“哟,还读了哲学,”鹿丸用不敢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憋着笑,“虽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哲学观……也姑且算你进步了吧。”
鸣人喜上眉梢:“那你愿意再次答应我的追求吗?”
说毕,牵起他的手,正要朝手背上吻下去时,忽然感到背后吹来一阵小凉风,一个人影迅速盖了上来:“鸣人,别愣在那里,快做好防御准备!”
鸣人的嘴停在半空中,酝酿好的情绪被活生生掐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鹿丸本来带着微笑等着他亲下来,被这么一掺和,本身顺理成章的自然的心情也被搅乱,一下子就害羞了起来,迅速红了脸,把手抽回去了。
卡卡西见鸣人半晌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催促道:“鸣人,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嗯。”鸣人回答。
鹿丸毕竟是鸣人从小的玩伴,对鸣人的了解程度不是盖的。他一下就看出了鸣人现在心头没好气,眼里写满了不耐烦,脸上的表情也好似随时要爆发般隐忍着什么。他不禁皱起眉头,担心地看着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鸣人低声安慰道,“你就先在这里躲着吧,这个位置还挺安全的,我回来就找你。等我,昂。”
“你别逞强,若是情况太过危险,要记得逃命啊。”
卡卡西看到这副画面,明白自己刚才似乎坏了两人的好事,也自觉尴尬。不过他更多的是觉得鸣人不可理喻。
佐助就算了,后来又有日向宁次,现在居然还有阿斯玛班的奈良鹿丸,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想把木叶村这一代新鲜血液里的优秀者全部挖走吗?挖走就算了,又不打算入籍木叶,本来每一届毕业的人就不多,这是故意和木叶作对吗?况且,大敌当前,随时都可能有未知的危险袭来,他竟然还有心思和鹿丸卿卿我我,难道他都不关心木叶的安危,只关心自己的情情爱爱吗?
卡卡西对鸣人的好感瞬间跌到了谷底,但碍于之前交往的情面,暂时不打算戳破。鸣人也觉得卡卡西十分不识趣,心中不爽,但还是决定先把个人之间的矛盾放在后面。
鸣人与卡卡西以及凯三人组成了临时的搭档,将观众席里蒙面的敌人们扫清之后赶往三代那边,却为时已晚。两位上忍匆忙之间瞥到了逃去的敌人的背影,认出了那是大蛇丸,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可是弑师啊,”凯叹道,“真是毫无良心!”
“现在怎么办,要把火影大人的死亡瞒下去吗?”
“确实,考试集结了四面八方来的忍者和大名,这场混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对大名解释清楚,安定下来。如果在这个关节口放出村里首领去世的消息……群龙无首,必将大乱。”
鸣人看着三代的遗颜,平静地说:“村民们现在急需火影的保护。假如瞒下死讯,他们无论怎么呼唤,火影大人都不出现,问来问去,大家都说火影还好好的,可就是不来体恤民众,不来安顿乱局,该建设的不建设,该修复的不修复,该拨款安民的也总不见动静,只能看见那些上层的老油条们荒废政事,急着争村长位,这让大家怎么想?把这种烂摊子越滚越大,抹黑火影的名声,然后让下一代来接这个烫手山芋吗?”
“你说的也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扶起三代的尸体,看向二人:“即刻通知村民,放出死讯,村内老小尽皆挂孝。”
鸣人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径直走向病房,将宁次接回了家,随后便马不停蹄地叫上自来也,出门去协助村内的上层准备办理丧事。
下午,佐助做好了便当给鸣人送去。鸣人正和自来也以及两位看上去颇有官威的长老谈话,他一眼瞥见了佐助,这才松开拧了一下午的眉头:“来看我呀?”
“像你这样的笨蛋,脑容量本就有限,现在要处理这种繁复的事情肯定会用脑过度,不多补一下怎么撑得过去?”
“太好了,正想出去随便吃碗拉面来着,有营养便当的话就算了。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饭盒,佐助提醒道:“饭,肉,菜。还能有什么?”
鸣人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屋子里有三个长辈,这样的举动是不妥的,便讪讪地收起了便当。自来也看出了他的心事,解围道:“你就跟佐助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等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就多谢啦。”
鸣人抱着便当,搂着佐助就出去了。他和佐助分享着吃完饭后,又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刚收的小老婆,不禁怀着喜悦的心情回去看望宁次。
回到家时,宁次正坐在镜子前。
佐助是一向不照镜子的,鸣人更不是个精致的人,每天就对着浴室内自带的镜子简单洗漱,所以家里的那面大镜子一直被压在储物箱里。宁次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镜子取出来,清洗抹亮后,贴在了自己房间内的墙上,又临时搭了个小妆台,坐在那儿款理鸦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走过来打趣他:“好一个爱美的公子哥儿啊。”
宁次早已察觉到他的气息,并不惊讶:“爱美是人的天性,又不是什么羞耻的爱好,男女都可以。”
“说的也是。你的头发那么好看,肯定是长久护理着的。”
“那当然,不注意护理的话,又是干枯,又是分叉,挂在头上很不雅观。”
“你洗头勤吗?这么长的头发,洗起来很麻烦吧?”
“我很享受洗头的过程,对我来说这不是个麻烦,”说着,他将手中这缕梳顺的头发捋至耳后,“肯定要勤洗的,否则容易油,越油越脏,越脏越油,必须要讲究卫生。”
“看来我是遇到行家了,”鸣人笑着凑过去,“你来看看我的头发,评价一下。”
他弯下脖颈,让坐在椅子上的宁次可以望到自己的头顶。宁次仰首延颈,盯了一会儿,点头说道:“还行,不算好,也不差,干净是干净的,只是有点乱了。不过你头发短,理起来很方便,这不算什么。”
鸣人作揖道:“恳请行家传授我一些护发技巧,拜托!”
“你看。”宁次拿起桌上的一个精致瓷盒,将其打开。
一股山茶花的清香倏地朝人脸上袭来,鸣人陶醉地闭上眼睛,嗅了好一会儿后才睁开。盒内装着个稍小一号的小盒,小盒里装着一团轻白秾香的膏脂,其色泽莹润,外相清新,一看就让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都是用鲜花拧出汁来,配上橄榄油蒸成膏的。就像香水不能喷太过,否则不仅不悦人嗅觉,反而催人呕吐一样,这个不能抹得太勤,我每个礼拜抹一次。也不能抹多了,我都是用这把小梳子的角尖蘸着抹的。抹上头发后又慢慢地搓揉按摩,最后用清水清一遍,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鸣人又试着吸气,仔细嗅闻:“你已经抹过了?”
“嗯,我习惯了早点弄好头发,让头发自然变干,到时候才不会顶着湿头睡觉。吹风机用多了对头发不好,我不用的。”
鸣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捧起他那垛乌云一般的头发,好奇地打量着。宁次把蘸香膏的小梳子递过来:“这个送你。”
“啊?”鸣人整个呆住了,“这种梳子不适合我用吧?”
“白痴,我有说这个是拿来给你用的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到这里,鸣人恍然大悟。
宁次看他脸色,知道他反应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不要就还给我,别拖拖拉拉的。”
“你以前送过别人没?”
“这种贴身的东西作为礼物都是有那种含义的,怎么可能随便送,想一想也明白吧?”
鸣人将那小梳子握在手里打量,果见其末端莹润光泽,上面还残留着蘸过膏脂的奇香,内侧还有几排零零碎碎的牙印。看着这些牙印,鸣人的脑海里涌现出了宁次将这把梳子含在嘴中的画面。那种将两臂高举,撩拨秀发的场景,在他的心目中十分具有挑逗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次一直等不到他的回应,稍显紧张地咬着下唇,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不安地摩擦着膝盖。那圆圆的膝头,活像戒指上的纯洁的蛋白石。鸣人难以忍耐,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用外套将宁次的整个身子裹住,就如同一层层的花瓣将赤裸的花蕊包裹起来那般。
宁次想说些什么,却因一时紧张,心慌意乱,声带就像卡住了似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字。鸣人把他轻放到床上。他的头发自然绽开,好似一片浓腻的云在床被上飘来摇去,亸成一团。鸣人把他鬓边那两缕遮住视野的头发掀起,拢了上去,与他四目相对,两片嘴唇缓缓下移。
正当四片嘴唇要贴上的时候,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掀开:“孩儿们,出发了!准备准备……咦,你们在干啥?”
鸣人咬牙切齿地答道:“没,没干啥。”
“呃,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自来也讪笑着挠着脸颊。
“没打扰,我们什么都没有!”宁次甩开鸣人的外套,迅速跑出去了。
鸣人仰头长叹:“短短一天,被打断了两次……”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里,鸣人去外面寻找宁次,宁次正坐在火影岩上吹风。鸣人知道他有洞察一切的白眼,且向来敏锐,早就知道自己来了,所以一声招呼也没打,毫不客气地挨着他坐了下来,一把将他搂住。
“怎么,你之前不是说火影岩神圣得很,不是人人想坐就能坐的吗?”
“人总是会变的,现在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它们就是一堆雕刻好了的岩石而已,没必要神化它们。我相信历代火影最想要的就是男女老少都能过上好生活,如果他们知道大家都可以无忧无虑地坐在这上面看风景,定会觉得死无遗憾。活的比死的更重要,我们不能颠倒轻重。”
“但你现在的样子可并不像无忧无虑呀,”鸣人笑着说,“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就得离开木叶了,有点舍不得。”
“嗯。”
“鸣人,”宁次转过头来看着他,“真的非走不可吗?”
“非走不可。第一,我来木叶的根本目的是寻找治佐助眼睛的方法,结果到了后发现不能读取宇智波的石碑,本该立马走人的,只是我认为做事应有始有终,参加了考试就得坚持到底,所以才等到今天。第二,我答应了别人要帮忙找新的火影;之前叫抵御外敌的时候帮了,处理三代后事也帮了,安排丧事也帮了,结果到最后找新火影的关节我偏不帮,这不太说得过去吧?帮人就帮到底嘛。第三,新火影的人选正是当世第一医疗忍者,这不是现成的眼科医生么?我不去找人,留在木叶干嘛?”
“哦。”宁次插不上话,只能无奈地低下头,“我明白了。”
“你后悔跟我走了吗?”
“没有,只是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难免有些情绪,我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你们的,放心吧。在这里待一会儿,也相当于是哀悼三代火影了。”
“这次三代的葬礼我没有让你去,是为了以后着想。宗家的人可以凭主观意识来操控咒印,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走了,一定会通过咒印对你下手。我和好色仙人决定编造一个谎言,假装你已经在之前的混乱中遇害了,因此这些日子一直没让你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来也大人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根本不熟。”
“只要有人性,都觉得日向家在吃血馒头。人人生而平等,凭什么他们可以无视律法,无视道德,想取谁的命就取,想让谁当仆从就当?真当现在是奴隶制社会?就算你不是我老婆,我也看不下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的本分!好色仙人一向有侠气,早就讨厌日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才好……不过,村里人也没这么好骗吧?”
“这就叫做罗生门,”鸣人凑到他耳边,悄声解释道,“之前你和我比赛的时候不是被我打进了病房?日向日足想来看你,被我拦住了,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后你的情况如何。我和好色仙人里应外合,坚持说你遇害了,他们拿得出反驳的证据么?你身为木叶新生第一,在考试中展露锋芒被敌方间谍盯上,他们便趁我把你打成重伤的时候袭击你,你力不从心,故而被害——这是完全合逻辑的。加上好色仙人身份不凡,在木叶颇有影响力,一向有口碑,连他都这么说了,那些秃驴肯定不会怀疑。”
“秃驴?”宁次眼中带着笑意,“你该不会是说那些高层的长老吧?”
“对啊,你不觉得他们头发一个比一个少吗?有头发还用绷带遮干净,不是秃驴是什么?”
“你还真是敢说啊,幸好这里只有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鸣人嘿嘿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捂着被亲吻的那边脸颊,垂下眼睫:“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
“再坐一会儿就回家睡觉,第二天还要收拾行李呢。”
“好。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变得更强,也会努力满足你的爱好,让你过得更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感情不是迁就,你觉得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呗,况且我现在最大的爱好你怕是满足不了。”
宁次一听这话,就觉得他现在的爱好肯定是一些色情的东西,不禁又紧张又期待地问:“是什么?”
鸣人笑而不答,做了一个揉搓的动作。宁次低下头看,脸上顿时飞上一片红潮,觉得这样的表示太直接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于是别扭地侧过身去:“流氓。”鸣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太明白是啥意思,怎么就流氓了呢?他觉得是宁次没懂这个手势,便把手伸到宁次眼前,继续做拿捏和揉搓状。
“流氓!”
宁次双手一推,鸣人直接从火影岩上掉了下去。听到鸣人那惨不忍睹的叫声后,宁次赶忙往下方张望。还好鸣人眼疾手快使了个通灵术,用蛤蟆把自己接住了,否则这个高度摔到地面去,至少都要落个全身骨折。
“我滴个亲娘咧,”鸣人扶着腰,欲哭无泪,朝上面喊道:“我是说,我现在最大的爱好是螺旋丸啊!”
“什么?”宁次大惊,“那你做那么猥琐的动作干嘛!”
“拜托,螺旋丸、螺旋丸,是个丸啊好不好,丸子不用搓的捏的用什么啊!”
“哦……”宁次心虚地把脖子缩了回去。
被鸣人召唤出来的蛤蟆文太只觉突然一阵天翻地转,随后头顶上莫名多了份重量,便没好气地哼哼:“把大伙儿叫过来,就为了这种破事啊?”
“救我的命,也算破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撕暗秀。嗯?等等,怎么宇智波变样了,整容了?”
“这是另一个,不是佐助。”
“你和宇智波分了?”
“没有啊,同时交往,双卡双待嘛。”
蛤蟆老大拿烟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哦,我走了,有空可以来妙木山玩。”
鸣人笑着答道:“过得好好的,跑去蛤蟆洞受罪干嘛?等哪天我实在是走投无路,难以生存了,就去你们那里。”
鸣人送走了蛤蟆文太后,为避免有人发现宁次,便早早把他抱回家了。将宁次送回房间后,鸣人盯着家中的布局,暗自打算:这个家还是太窄了,要搞就搞大的,以后建个大宅院,大老婆住这边,二太太住那边,三太太……
正在他数得起劲时,佐助的房里突然传来了有东西掉地板上的声音。原来,佐助一察觉到鸣人回家了,就想上去迎接,却又听到日向宁次说话的声音,心里不爽,就没有出去,结果因一时走神,手臂把桌上的卷轴打翻,滚落到了床下面。佐助趴下去,把头尽量往前方探,努力把手臂伸直,想够到卷轴。
于是,鸣人一进门,就看到佐助在撅着屁股扭来扭去。
鸣人前几天刚下了规定,每晚八点过后——因为这个时间一般是他回家的时间——家里的媳妇一律不准穿衣服,顶多只能穿男友外套,这个规定将一直延续下去。由于宁次是新人,所以拥有一个礼拜的心理准备时间。
此时,佐助撅起屁股,将上半身往前方伸展,身上拢的那件运动外套便也跟着往上移动,露出了大半个臀沟,粉红色的小穴拢得紧紧的,不见一点儿缝隙,配上鸣人特地买的透明白色内裤,好似一个被薄面皮包好的粉绉绉的肉馅在面前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才刚刚摸到卷轴,就听到了鸣人在后面拉裤子拉链的声音。他刚打算起身躲,却又想,即使自己不撅屁股,鸣人也肯定会回家后就做的,躲什么呢?迟早都要面临的。
鸣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大手摸上他的屁股,像和面一样揉着:“佐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像壁尻?”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不想和你争这些。要干就快干,废话那么多!”
“你那么凶,我都被你吓萎了,还干什么啊?”鸣人使出一招常用的可爱暴击之术,故意作哭唧唧的模样。
“真受不了你。快来,”他语气放温柔了些,故意翘起屁股在那里扭,“我做好准备了,达达。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根本反抗不了……你就把我当做壁尻,尽情干我的骚穴吧,好吗?”说完,自觉地开始向后摇臀,之后又开始上下晃屁股,让内裤松动了些,最后稍微用力地抖了一下身子,使内裤滑下,掉在了两膝之间。
这一连串的动作别提有多骚了,鸣人根本忍不住,当即就要提枪上阵。忽然,他又变了主意,脱下鞋子,伸出脚来,去踩那对白嫩嫩的屁股。
“哎、你、你在搞什么!”佐助看不到身后的画面,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忽然就被推了一把,身体便一下子扑得更前了,整个人完全被卡在了床的底盘处。他什么也看不清,面前一片漆黑,只剩下一对屁股和一双长腿漏在外面,供鸣人玩弄。
“小佐助的屁股好有弹性,”鸣人感慨道,“哇……好软,像在踩棉花或者气球一样。”
他左踩一脚右踩一脚,时不时用脚趾夹住一些臀肉摩挲。佐助又羞又气,在床底下徒劳地骂:“混蛋……”
“现在我想怎么玩你的屁股就怎么玩。”说完,他笑着将右脚的其余四根脚趾蜷起,大脚趾伸进去扩张佐助的小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嗯……哈啊、啊……笨蛋……快拿开……”佐助趴在床下喘息着。
鸣人依然在用脚趾玩弄他的穴,因为脚趾终究不如手指或者鸡巴那般长,不能做比较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所以鸣人只是一直在佐助的小穴里面扭动、踩压。虽然脚趾踩在软肉上有些舒服,来了点反应,但已经习惯了鸣人那根大屌的佐助怎么可能满足,在鸡巴的对比之下,这根脚指头完全就是在挠痒痒。
“嗯……你、你别踩了,换个别的。”
“哈?”
“我叫你换个别的!”佐助稍微提高了点嗓门,“你不会真的觉得这种小游戏能打动我吧?”
“啊?”鸣人再度被震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主动了?”
床下面传来了佐助的冷笑声:“近墨者黑罢了。”
“好哇,拐着弯儿怼我。”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你什么都是倒数的,就生理课是全校第一。”
“对呀,就那一门你考不过我,经常挂科,笑死我了,哈哈哈。”
“白痴!”佐助上半身动不得,便用腿向后踢他,“你觉得我是在夸你吗?”
鸣人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踝,挠他的脚心,看他痒得在那里把屁股扭来扭去,却挣脱不得,笑得十分欢喜:“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又纯洁又淫荡的。或者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都是因为……混蛋,别挠了,痒啊!都是因为你是个变态,我身不由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不由己是吧?”鸣人存心要逗他,便使出了最擅长的多重影分身。这个招式所唤出的分身是实体,写轮眼是无法看穿的,更别说现在佐助的眼睛根本看不到后边,正是用这个术来调戏佐助的最佳时机。
佐助听到了影分身术发动的声音,以为一定又是鸣人最爱的轮奸,谁知一直等不到动静,忍不住出声呼唤道:“鸣人,你人呢?”
“乖,我怎么会离开你,别怕。”
“那你在做什么?”
鸣人笑而不语。他在后面一直摸佐助的腿和屁股,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捏了好几把他的大腿:“嘶……佐助,我突然觉得,你是真的长胖了。”
“哈?”
“真的,我们明明每次都吃一样的饭,有一样的训练量,又差不多年纪,按理来说我们体重应该差不多的,但上次称体重的时候……而且你大腿上的肉真的多了,你看我随手这么捏……”
“闭嘴,闭嘴!你这个超级大白痴,我要杀了你!”
“哈哈,”鸣人一边捏他的屁股,把他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一边笑,“没事,这不是挺好的吗?大腿和屁股都有肉,揉着舒服啊,我爱罗就是太瘦了,抱着没有肉感。男生女相,屁股多肉,都是有福气的表现,你旺夫呀。爱你!”
“快住口,”佐助吓得赶紧提醒道,“再讲下去就要被挂上雷文墙了!”
“哦哦哦,好的,差点忘了。”
“快点做!你要让我等多久?”他摆了摆腿,“这个姿势卡着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这样,只要接下来你能认出谁是影分身,谁是真人,我就放过你,如何?”
“什么?现在和我说话的,难道……”
鸣人弯下腰去,在他的小穴处舔了一下,低声笑道:“是影分身哦。”
“唔……”鸣人的舌头舔过臀沟,令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的皮肤马上便爬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开始有了感觉。他的腿根和臀肉上满是被鸣人掐出来的指印,屁股扭得愈发动情了。接着,鸣人把舌头探入穴里,整张脸怼了上来,埋在他的两片臀瓣中,同时双手抓着臀瓣让其往中间合拢,使柔软白嫩的屁股肉轻轻夹住自己的脸。
鸣人埋着头卖力地舔穴,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粗糙的舌头刮扫着穴内的骚肉,一圈圈的软肉很快便热情地缠上来,迎合着鸣人的舌头。舌头与穴肉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彼此摩擦、磨蹭。
穴肉毕竟过嫩,虽然努力地裹住了舌头,试图将其压制,奈何远远不敌舌头的灵活,也追不上舌头的搜刮速率,迅速败下阵来,一时之间,穴内骚水漫流成河。
“啊……啊……嗯……你、你舔得……太用力了……喔……别那样……别吸呀……啊啊……”
门外,宁次刚散下头发,想来对鸣人说句晚安,谁知好巧不巧就听到了佐助淫荡的叫床声。他本不想偷窥,佐助的叫声也没有勾起他的兴趣,可紧接着,鸣人的说话声与喘息也传了出来。
“佐助,我感觉到你的穴开始抽动了,夹得真紧啊……别急,我这就进来。”
“啊啊啊!好痛……”
“长得漂亮就算了,连性器都这么漂亮,摇来摇去的,真可爱……屁眼吸得真紧,水好多……”
“啊、啊……哈啊……啊啊……轻、轻点……啊……鸣人……嗯嗯……是你……本、本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哦,猜错了,继续挨操吧!”
“啊啊……不、不要啊……呜……我收、收回……这句猜测……还来得及吗……啊、啊……好……好猛……噢……”
宁次听得愈发心痒,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微微摆腿,让两条大腿的根处互相摩擦,以此来获得快感。不过,这样得来的快感还是太少了,来得也不够猛烈。要知道,门里面的佐助可是正被操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而他只能想象正被鸣人操着的人是他自己,在这里夹腿自慰……
宁次越想越委屈,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敲门:“鸣人,你睡了吗?”
“嗯?”正在操穴的鸣人扭头向后看去。
佐助趴在地上,赶紧趁着这个空隙休息,大口地喘气。
“有人找我,”鸣人笑着,故意地用力顶了一下胯,“我出去看看?”
“喔……”这一下顶胯又深又猛,佐助被捅得整个身体都向前耸动,忍不住上翻白眼,“嗯嗯……谁、谁啊……”
“宁次。”
床下面传来佐助不满的哼声:“真碍事。”
“我派个分身过去,然后专心陪你,可以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鸣人多交流,他现在只想继续做,提别人的名字太多未免扫兴,便毫不犹豫地答应。门外的宁次等不到鸣人的回答,目露失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便被鸣人打开了。
鸣人关上门,站在他面前,笑道:“晚上好。”
他没由来的心生紧张:“晚、晚上好。”
“睡不着呀?”
“我有点恋床,现在还不习惯新环境,所以……”
“来,”鸣人上前揽住他的腰,“回房间,我陪你。”
“嗯……”
鸣人偏过头来,在他的耳根处亲了一口。宁次故作镇定,摆出十分老道的模样,并不介意。进了房间,锁住房门后,宁次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放松身体,姿态略显懒散,散开的头发也顺势垂在被褥上。鸣人跪坐在他面前,上半身和大腿挺得笔直。这样的状态对比,使得本来身高差距不大的两人十分高低分明。
宁次动作生涩地帮鸣人拉开裤链。
鸣人俯视着他,既为他这副睡衣松垮,长发及腰的模样感到心喜,又为他这俨然是初经人事的稚嫩模样感到难受。鸣人心想: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还是少去追处男比较好,纯洁天真固然是可贵的品质,令人心动,但成熟风骚才是不可多得的本事,像佐助那种既单纯又风骚的更是可遇不可求。算起来,鹿丸和宁次都较为青涩,这种类型的媳妇有这几个就够了,一想到既要为他们做心理建设,又要科普做爱常识,又要润滑扩肛,很长时间后才能插进去……鸣人感到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宁次仰视着他,见他面露不悦,也皱起眉头,“你想回到宇智波那里去吗?那我……”
“没有,我是真的想来见你,只是想到你是第一次,需要有很多顾虑,我觉得有些麻烦。毕竟,我不能伤害你。”
宁次不像佐助那么耿直简单,长年的分家生活使他颇有情商,只不过他天生性格有些叛逆——正如忍者学校的那些同学评价的一样:他是个拽哥——他觉得某些人不值得自己施展情商。显然,鸣人不在这份“不值得”的名单内。他一下子看出了鸣人的心思,也知道鸣人的话术很高明,不仅说了实话,还巧妙地讨好了他。
“不用担心我,”他对鸣人微笑道,“我是愿意的……”
鸣人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头发:“真乖。来给我口交。先尝一尝我的老二,好为操穴做心理准备。”
宁次红着脸脱下了鸣人的裤子,看着那自内裤上凸出来的堪称恐怖的长棍形状,不禁咽了口唾沫。他又紧张又困惑:在我的印象中,鸣人在学校的时候一直被嘲笑发育不良,难道我记错了?虽然这么多年的发育时间确实会让一个人彻底改变……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平衡饮食,运动健身了,本以为这个年纪段的人发育到我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没想到……可恶,又输给鸣人了!
他撅着嘴,颇为不满地把鸣人的驴屌掏出来。大屌比他想象的还要重得多,握在手心,像是在托一个实心的大秤砣一般。在这般恐怖的重量与扑面而来的带腥味的屌味之中,宁次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想象,比如这根鸡巴插入屁股后把他的体内器官都压变形的画面,比如鸡巴向下压时把他的肚子压成沙袋般模样的画面,再比如随着鸣人年龄的增长鸡巴也变得加倍粗大的画面……
鸣人还会生长,还会发育。鸣人只会越长越高,鸡巴只会越长越粗壮。鸣人会加倍地变强,鸡巴会加倍地成长,最后成长到能把人活活插死的地步。这就是即将贯穿我的鸡巴。从这一刻开始,这根鸡巴会操我操一辈子,就像它会在我的直肠里捅出一条属于它的道路一般,鸣人也会在我的生命中碾出一道棱角分明的痕迹。这根鸡巴会伴随我的一生。宁次意识到了这些。
于是,他就像敬待恩赐降临的信者一般,扬起头颈,闭上双眼,张开嘴唇,虔诚地接纳鸣人的大鸡巴。鸣人看他已经把嘴张开,便毫不客气地把鸡巴往里面插。
“唔嗯……”宁次一边含着大龟头嗦吸、舔舐着,一边用手在鸣人的大腿上暧昧地游走。腿肌结实的大腿,布有伤痕的大腿,虽然腿肌结实但平时看上去还是很匀称的大腿,在宽松的运动裤的遮掩下会让人误以为很瘦弱的大腿,符合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审美的大腿,小麦色的大腿,绷紧时会变得像圆木桩般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大腿,他的男人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向上游移,来到了睾丸处。他凭着直觉,用手扪弄着睾丸、屌根、阴毛那一带,同时努力地前后摆头,吞吃大屌,发出“叽咕叽咕”的夸张水声。虽然宁次不是什么口交和手交高手,但第一次就有这样的效果,绝对前途无量啊,鸣人感慨着,不由得生了得寸进尺的心理,按住了宁次的头,开始挺胯,操他的嘴。
“咕、咕……”
宁次并未大惊小怪,而是迅速反应过来,配合着他的抽插,扭腰摆臀,头部一前一后地迎合着。鸡巴往他的喉咙深处操时,他便扭着身子向前探,让鸡巴进入得更深,相反,鸡巴抽出时,他便向后微仰,拉开一段距离,让鸡巴能更加用力地在嘴里深入浅出。
吞吃了几十下后,宁次实在下巴酸痛,受不住,便握住鸡巴,把鸡巴缓缓地从自己的喉咙里抽出。鸡巴太长了,无法一下子完全拔出来,兼之被喉口嫩肉夹着,胡乱拔出来只会把自己弄疼。鸣人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不打算帮忙,就站在那儿,炫耀似的挺着鸡巴不动。“嗯……嗯嗯……”宁次非常想咽唾沫,奈何如此一根驴屌在嘴里,十分困难,他几次尝试吞咽的动作,发出了“咕咚咕咚”的水声,咽下去的却几乎都是从鸣人的马眼处溢出来的淫秽液体。
好一番功夫后,宁次才终于像抽丝似的,把鸡巴一点点地抽出来。
“嗯啊……”他好似险些溺水的人般夸张地喘气。
哗——
龟头和嘴唇之间拉出一大片又粗又粘的口水丝,像一把挂面似的夸张地往下垂落。鸡巴的前半部分被宁次的口水涂得油光发亮,湿稠非常。
宁次还握着屌根没有放,鸡巴也依然坚挺,因此才从嘴里拉出来的龟头和他的嘴还是很近。宁次看着这根近在咫尺的铁杵,觉得它就好似一根巨人的手指般,直直地指着自己的脸,马眼像一个诡异的怪物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般想象后,他竟然有些害怕了,忍不住退后一步。
鸣人见他又害怕又不服输的神情十分可爱,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也在刚才的口交之中变得红润可人,心头一动,忍不住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颈,同时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念在他是第一次,无论是口交——以前他口交是必须要操进喉道的——还是亲吻,都打算以温柔为重。鸣人缓慢地吸吮他的嘴唇,他的动作果然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鸣人。
鸣人松开嘴,提醒说:“跟着我”,然后又重新吻了上去,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缓缓地翻搅、挑拨。宁次觉得嘴里有东西在搅的感觉很奇怪,但也没有反抗。两人吻得愈发深入,唇瓣相缠、舌苔互磨的水声也愈发响亮。
鸣人在吻他的同时,手也开始脱他的睡衣,拨弄他那两颗奶头。感受到奶头变得挺硬后,鸣人停止了亲吻,迫不及待地向下看去,开始“验货”:乳头微粉,乳晕浅小,乳缝洁净,乳头旁边没有毛——内分泌正常——也没有胸毛,皮肤也不错。总而言之,很满意,吸起来的口感和玩起来的触感肯定都不差。
“转过去,趴下,裤子脱了。”
听到鸣人的命令,宁次犹豫片刻,便乖乖地转过身去,像小母狗一样趴好,摇着屁股,让本就松垮的裤子滑下来。
鸣人掰开他的两片臀瓣,往里面瞅。一看,没有肛毛,屁眼也是粉色的,鸣人瞬间眼前一亮,鸡巴愈发胀硬了。
“就好这口。”鸣人兴奋地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对着他的小穴就是一顿吸舔。
“嗯啊……”不曾被人碰过的小穴反应十分剧烈,宁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确实感觉身体变得怪怪的,腹部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把这处子穴的外面给完全舔湿后,鸣人又伸出手指去玩弄,就着湿润的唾沫,打开了他的穴门。鸣人用掰包子的手势掰开了这朵后庭花,又拿一根手指去拨弄旁边那圈薄嫩的花瓣,一会儿搔挠,一会儿摁按,玩得他骚穴奇痒,却又不敢擅自伸出手去抠。
玩弄了一阵后,鸣人见这粉穴已开始一张一合,收缩个不停,一副想夹鸡巴的骚样,且内外都湿润了,便不再犹豫,扶起大屌就准备开操,直接一杆入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啊……啊……”宁次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抓床单的手越抓越紧,“好疼,好疼啊……”
宁次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叫疼过。他疼得双目涣散,差点直接晕过去。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屁眼实在受不住这根巨屌一下子插进来,肛门微微裂开,醒目的鲜血顺着他的臀缝和大腿根留下。
他艰难地喘息着,几乎是奄奄一息地哀求道:“快拔出来……求你……”
鸣人本想继续调戏他,现在见他这副可怜模样,也开始着急了,赶忙将鸡巴拔出,将他圈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不急,昂?”
“嗯……”他努力地调整好呼吸频率,咬牙忍痛。缓过神后,他第一时间去观察鸣人,见鸣人还在拍着自己的背,嘴里嘟嘟囔囔地哄着,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了,不禁又郁闷又愧疚。很快,郁闷和愧疚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鸣人的担忧:明明都插进去了,却必须马上拔出来,没有哪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开心吧?
唉,我真是疯了,被操的是我,流血的也是我,我不关心自己,却在关心这个拿鸡巴把我捅出血的人,看来我真是完完全全喜欢上了……宁次无可奈何地想着,同时,他的心里骤然腾起一种甜蜜感——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有了对恋爱的感觉,有了对在乎的认知,有了对心动的自觉。
出于对鸣人的补偿,他主动出击,顺势把鸣人推倒在床上。
鸣人好奇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宁次趴在鸣人的身上,手掌暧昧地抚摸鸣人的胸膛,对着他微微一笑:“那就慢慢来吧。这次一定要真的插进去噢!期待你的表现。”“好家伙,学得挺快啊。”鸣人感慨着,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屁股上,开始把玩。
“我是天才。”宁次笑道。
他低下头去看鸡巴,同时伸出手来,将垂下的黑发挽到耳后,以防遮挡视线。好一根威风凛凛的巨屌,即便方才已经看过,再看一次也一样会被惊到。驴屌壮似铁杵,龟头大如网球,睾丸饱如水袋,屌皮和睾丸上都布有强劲的筋脉沟壑。而且——刚才他把鸡巴吃进去了,所以没发现——这根屌居然是前端上翘的,形状微弯,龟头那一截比屌根那一截粗一点。此时,黑屌上面还流着一点血。他有点不敢想象鸣人发育完全后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举起勇气伸出了手臂,放在了这根鸡巴的旁边,想和自己的手臂对比一下。他的手臂因常年缠着绷带而线条紧致,也避免了日晒,所以褪去绷带后的样子十分纤瘦白净,这条手臂摆在巨屌旁边,竟显得一折就断。宁次赶紧把手臂收了回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把手背在背后,尴尬地咳嗽道:“我只是随便伸展一下……”
鸣人但笑不语。宁次被他的微笑整得心慌,总觉得有些自卑。他是处,他不懂风情,他不是鸣人喜欢的那类,而且刚才鸣人都插进来了,他还非得要鸣人拔出去……不行——他及时止住了懊丧的心态——从来都是我瞧不起别人,还没听说过可以有人瞧不起我的!
于是,他不甘示弱,直接抬起臀部,坐在了那根巨屌上,将其压在穴下。鸣人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此刻正是充血勃起状态,如何能被轻易坐弯?只见那鸡巴仿佛被风吹倒的芦苇一般,看似要倒下了,却也只是象征性地弯一下腰,整个身子都还是直挺不拔的。宁次见坐不弯它,也是非常尴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鸣人就这么看着宁次将那高翘的、雪白的臀部一前一后地移动,带动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磨穴。粉色的小穴欲开还闭,在驴屌的研磨下好似含羞草一般,一被鸡巴摩挲过就掀开,鸡巴一离开就缓缓地闭回去。鸣人舒服地昂头长叹,一只手撑在身边,一只手放在宁次的臀部上,轻轻地按压着,配合着他在自己身上摆动的频率,时不时地把那臀肉捏一把,或者朝他的屁股打一巴掌。
“嗯嗯……”宁次的骚穴渐渐敞开大门,深处一股按耐不住的瘙痒感也随着敞开的穴口而涌出,渐渐来了感觉。
两人贴合的下体已开始湿润,每一次磨穴时都会发出粘稠的“啧啧啧”的水声。
“靠!别磨了别磨了,我要插你的屁股。”
“唔,”宁次还在摆动腰肢,在大屌上摩挲,额头上细汗淋漓,“现在还不行。”
“妈的,忍不了了!哪有穴在屌上还不操的道理?”
“该死的流氓!你的太大了,现在还不能插,你就不能……”
未等宁次说完,鸣人就趁着屁眼磨过龟头边时,猛地一个挺腰顶胯,让鸡巴突然上挑,差一点儿就插入了穴中。宁次一声惊呼,正想斥责他怎么不听自己的,他便继续趁着宁次分心的这个时候,猛地就将自己的巨屌就着穴内的淫水戳入了骚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得一声“噗嗞”,宁次的后庭花就被捅出一个大洞,大鸡巴狠狠刺进了肚子里。
“啊!好痛!”
不过,目前这大鸡巴仅仅只是捅了进来,还没有深入,龟头虽然勉强卡了进去,却抵不住这刚开苞的小穴太过紧致,即便有了不少液体在起润滑作用,仍然需要一番努力。鸣人抓着他的两瓣屁股,猛力地顶跨抽插,试图一边操一边让鸡巴渐渐捅进去。
“嗯……嗯……好大……好大啊……”
随着鸡巴的渐渐深入,宁次的腹部也开始隆起。起先,肚子只是变得圆了点,等到鸣人猛然一下将鸡巴全部插入时,他的肚子就好似一个大袋子一样。
鸣人已经见惯了这个场面,我爱罗和佐助都被他捅大过肚子,所以他没有什么反应,但宁次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如何不慌?饶是他再怎么冷静也控制不住惊讶与恐惧了。除了怀胎有七八个月的孕妇,他还真没见过谁的肚子可以这么大。
“呜……”鸡巴挤压着他的身体,腹部太重,他的腰都快支撑不了了,很快就酸软了起来。于是他只能完全趴在鸣人身上,不然他的腰真的好累。随着他的下趴动作,肚子也像球似的往下垂了。
“呜……怪物,妖狐怪物!”
“哈哈哈。”
宁次终于能够稳住身体了,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肚子,摸都不敢摸:“肚子都要被戳破了……”
宁次的肚子让两人的行动都不太方便,如果他在上面,就会挤压到肚子,非常难受,如果他在下面,鸣人的身体又容易压到肚子。于是鸣人将宁次抱起,从床上起身,站在了地板上,将宁次搂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这大鸡巴更加刺激到宁次骚穴的痒处。他忍不住将双腿高高翘起,腿弯搭在鸣人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好大,好舒服……噢……你的……真的好大哦……啊……都不需要特地……找我的骚点……啊……啊……再用力……用力一点操啊……啊……”
宁次一上一下地甩动着屁股,配合着鸣人的抽插。鸣人虽然插得不快,却每一下都分外用力,好似大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入宁次的体内,捣着穴内的每一寸软肉。宁次深知鸣人的爱好,所以特地表现得大方开放。每当他的屁股往下一坐,鸣人的大屌往上一顶,便听得到“卜滋卜滋”的水声。随着鸡巴在体内左拨右挑,宁次的肚子也好似凹凸不定的水面一般,晃荡不已,仿佛有一头怪兽在皮肤下面滚来蹿去。
鸣人不禁感慨自己的运气,看上眼的全是长得漂亮的,抱上床的全是适合挨操的,此刻,随着抽插的回合越来越多,骚穴里面的软肉也就裹得他越来越爽,爽得他忍不住质问:我该不会是天选之子吧?
他心里高兴,便开始提升操穴的速度。刚开始的加速并不明显,宁次还能适应,没过多久,鸣人的速度就好似满电的马达一般,疯狂地上刺,不停地狠插猛戳。
“啊啊、啊……你……啊、啊……喔……”宁次的浪叫声被鸡巴的抽插给捣得七零八碎。
粗黑发亮的大鸡巴正毫不留情地戳他的小屁眼,屁眼都快被戳烂了。
“别、别……啊……别光图快呀……嗯……啊啊……”
鸣人不听他的阻劝,一意孤行,更加放开了速度。那骚穴就如同一个任人击打的圆沙袋,大鸡巴就好似不断挥舞而来的迅猛的拳头,不断地砸在沙袋上面,每次都深深地凹陷进去,发出砰砰砰的声响。鸡巴和骚穴打成一处,难舍难分。
在长期性爱的熏陶下,整间房子变得如梦似幻,仿佛是一间永远不会被警告拘留的自由伊甸园,谁进来都会极尽放纵,以至于得意忘形,最后活生生被性爱的美妙所杀死。
世界沐浴在美人的胴体所散发出的山茶花的暖香中,窗外残月当头。
宁次已经渐渐适应了大着肚子的感觉,鸣人便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柔软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一只手无力地垂在那满是细汗的额头上,不住地轻轻喘气,同时腹部也高高隆起,好似油画里那些怀胎的长发圣女。鸣人的力气使之不尽,体力也用之不竭,他一刻不停地甩动着鸡巴,在宁次那才开苞不久的体内驰骋着,动作快到连睾丸都甩出了一排残影。再看那一直被操的屁眼,早已经洞户大开,穴口的颜色比之前深了些,显然是被操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啊……插死我了……噢……”他不断地嗯嗯啊啊地叫床,正叫得舒服时,忽然绷紧了腰,微微拱起身子,似乎是爽到了,脸也愈发红了起来,“哦……哦……鸣人……”
“我在呢,宝贝。”
“唔……好想尿尿……有东西……啊嗯……要射出来了……”
“是吗?”鸣人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肉棒,故意摁住了他的马眼,“想射?”
宁次欲哭无泪,咬牙切齿,想把他的手掀开,却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挣扎几回无果后只能放下自尊求饶。
“叫老公!”
“不叫!”
“真不叫?”
“死流氓,别忘了你比我还小一岁,我还没让你叫我哥哥呢!”
“这么说,你很勇哦?”
鸣人受此挑衅,再度起了干劲,使出了水磨的功夫来操他,每次猛力插入后,都会让鸡巴在宁次的屁股里好好研磨一番。宁次受不住,又开始咿咿呀呀地浪叫,一对白馍似的屁股被鸡巴的抽插与睾丸的撞击给弄得抖如肉波,弹动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宁次努力地抬起手,却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那手臂柔若无骨地在空中扫过,挠痒似的拂过了鸣人的手臂,“哈啊……好酸……”
鸣人喘着粗气,一刻都不松懈地甩动鸡巴,在骚屁眼里狠抽猛插:“亲爱的宁次哥哥,舒服吗?”
“我、我……啊啊……我不要了……啊……”
“叫一声就放过你。”
“呜……妖狐混蛋……”
“咋就这么倔呢?”鸣人好似干苦力活儿的壮汉似的,稍微停了下来,擦了一把汗,“不过,我就喜欢操你这种嘴硬的骚货!”
他又把宁次的双腿抓住,把宁次往下拖,让他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摆成青蛙腿,举在空中。
“我倒要看看看你能倔多久。”
宁次气喘吁吁,大叫哎哟,希望他能消停一会儿:“不要了、不要了……已经做了很久了,怎么还要做……”
鸣人可不听这点儿撒娇,稍微拔出鸡巴,抖了几下,然后又蹭地抬头举高,对准了菊门,居高临下地戳入那门户大开的骚穴中。一声响亮的“卜滋”水声响起,接下来就是连续不断的水渍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那一身已颇有雏形的肌肉早已汗津津的,遍布着油腻的水光,一根同样油光满面的粗黑大鸡巴正在自上而下地捣着烂熟的骚穴,如同捣蒜一般,“扑哧扑哧”的淫水声不绝于耳。
“噢噢……啊……啊……我……我不行了……哦……死流氓……你真的……啊嗯……好会干喔……哈啊、啊……啊……”
这个角度让宁次把鸡巴如何一下又一下地捅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鸣人越战越猛,捣穴的速度迅速加快,很快就像个榨汁机似的在骚屁眼里猛捣狂搅了。宁次的屁股在如此威猛的攻势下被压得扁平,肚子也蠕动得越来越夸张,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行动的可能性,他只能挺着屁股,献穴给操。
“嗯嗯……好深……啊……好粗……流氓,你温柔点插……啊……啊……我……我才开苞啊……呜……受不了……啊啊……”
鸣人不肯怜爱,还计较着他不叫老公那档事,依然在奋力俯冲。终于,在达到某个顶点时,他一个顶跨,放开马眼,大喷阳精。宁次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大水枪给从下到上贯穿了,脑袋里嗡嗡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一股精液柱冲进了他的屁股里面,直接冲到了嗓子口,他那张开的嘴唇里瞬间就飙出了精液。
“呃……咳,咳……”他难受地咳嗽着,浑身疲软,像漏气的皮球似的,缓缓放下了举起的双腿,“唔……好过分……”
“多挨操几回就习惯了,”鸣人笑着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佐助的嘴巴和屁股几乎天天都要喷精,你得向他好好学习。”
“学习什么不好,让我学习这个……”宁次有气无力地吐槽了两句后,继续躺在那儿休息。
鸣人见他已然虚脱,便放弃了猛操,决定两人一起休息,便也躺了下来,与他并肩共憩。
“我们聊聊天吧,嗯?恋人之间要彼此了解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别发疯了,我好累。”宁次虽然嘴上抱怨着,却还是慢吞吞地转过身来,与他面朝面。
鸣人把他抱入怀中,将他的一条腿微微抬起,然后鸡巴对准穴口,滋溜一声,以侧入的姿势,再度插入穴中。
“嗯……”满腹感让他忍不住在鸣人怀里扭动,结果反而让鸡巴越来越深入了,“你干什么?不是聊天吗?”
“一边操一边聊。”
“你这个……嗯嗯……”
大鸡巴已经开始动了。鸣人只是小幅度地摆动,让巨屌在穴里不快也不慢地进进出出,节奏刚好。宁次的呻吟也证明了这次的力度和速度都不过分,愈发缠绵了起来。
“你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生日是多久?电话号码——啊不对,串台了——爱好是什么?”
“你他妈的……嗯……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东西……啊……啊……别突然加快……嗯嗯……”
“你对你们家族那些人怎么想的?。”
“我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嗯啊……主要是,讨厌了也没有意义……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不满就直接怼呗。”
“我一个人怎么怼全家啊,你别这么单细胞好不好?”
“不是一个人了哦。只要你不妨碍佐助,我就永远和你是同一战线。我们要悄悄地努力,然后卷死所有人!”
“笨蛋……啊呀、你!”宁次突然一声惊呼,翘起脑袋往两人贴合的地方看去,果然见鸡巴没有像刚才那样抽插了,正在贴着自己的穴里磨个不停,两颗茄子似的大睾丸像转盘上的珠子似的,在穴口处转啊转,鸡巴上那些粗黑的阴毛就像一堆杂草,扎入穴中,变得湿湿的,愈发显得粗壮了。他脸一红,一边喘气呻吟,一边斥道:“你再这样……嗯……就……唔嗯……就不陪你了。”
“我只是恶作剧。”鸣人心虚地停止了磨穴,恢复了刚才那样的抽插。
两人就这样继续着刚才那样关于彼此往事的交流,一边聊天一边操穴。由于抽插的适度,水声也变得没有那么激烈似洪流了,变成了暧昧连绵的啧啧声,一下又一下地响着。鸡巴游刃有余地插着,骚穴里流出的淫汁们,也因为两人是侧躺的姿势而流得满床都是。宁次时不时“哦……哦……嗯……”地淫叫,像团棉花似的软在男人怀里。鸣人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两人紧紧相拥,说着说着也不忘亲个嘴儿,同时下体也没有停下过。这次鸣人的射精没有之前那么凶猛了,没有再射出柱状的大批精液,虽然比起普通人来说依然是大量,但至少没有了那么大的冲力,不会再从嘴里飚出,很完整地被宁次的屁股接纳吸收了。
射完后,鸣人又舍不得,用鸡巴将屁眼堵住,在里面又研磨、搅拌了好一阵,引来了宁次的一顿骂,骂他怎么还在磨,是不是磨上瘾了。鸣人就喜欢被凶,越凶越来劲,就喜欢这种有脾气的,脾气越大他就越兴奋,因此鸡巴不曾软下,依然挺立在穴中,还在宁次的屁股里一抖一抖的。宁次见凶他不起作用,自己也确实累得虚弱了,也懒得再训,先睡了再说。高潮过后,两人便以这样鸡巴插在穴中的姿势相拥入睡。
另一间房里的佐助也几乎是和宁次同一时间高潮。
此时,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写满了“正”字,不知道被多少个影分身操过了。他的身子被汗水罩上了一层薄膜,在灯光下闪出晶莹的色泽。他的每一滴汗都在挥洒着濡湿粘稠的香,每一寸白肉都绽放着夺人心魄的美,由于那些汗水反射出来的光芒,现在的他竟然显得有些丰腴,非常有肉感美。如果他再稍微胖点儿,这种状态下就会显得肥腻了,可如果再瘦一点儿,就会失去这种恰到好处的肉体美。上天果然无比眷顾宇智波佐助的身材与容貌。鸣人被迷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操疯了,鸡巴就没停过,连尿都射进去了两泡,俨然把这对露在外面的屁股当成了飞机杯和厕所。
佐助被他干晕了两次,之前还多少能骂几句,现在已经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了。他已经快没知觉了,只有在鸣人的鸡巴通进来时,下半身传来的剧烈痛感与爽感才会提醒他自己还清醒着。他毫不怀疑,如果鸣人根本不爱他,不怜惜他,甚至还讨厌他的话,绝对能把他活活操瘫痪,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当忍者,只能当肉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达达……你又……捅到肚子里了……啊……啊……达达,喔……我的穴……只有那么一点大……只有那么一点而已……呜呜……操死我了……”
“你还没猜出哪个是真身呢。”
佐助哪里知道,鸣人本人就坐在旁边对着他的照片打手搓,没有参与到轮壁尻的活动中,操他的全是影分身,哪怕他挨个猜一遍,也根本揪不出真身是哪个。
“我……不猜了……啊啊……”
“不要了吗?那我这就拔出来。”
“不要……嗯……别拔……”
“还是想挨操是吧?”
“想,但是……唔嗯……好胀……”
“那我把精液放出来咯?”
“好……快放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抽出黑屌,只听得一下亲嘴似的“啵”的水声,大龟头从穴中退出,还黏着一条白浊,在空中晃动了几下。佐助的屁股和肚子就好似一个酒瓶,里面被鸣人的鸡巴一顿狂搅后,就滋滋冒泡沫,随着龟头的拔出,就跟堵住酒瓶的盖子取下来了似的,泡沫和“酒水”就开始噗噗外喷。
佐助啊啊啊地淫叫着,他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喷泉,一股又一股地喷着精液。
整个过程都被一个拿相机的影分身录下来了。那个分身一边撸管,一边凑近过来,为这个不断喷精的骚屁眼拍特写。
“啊……啊……好多……呜呜……流不完……”
“没事,慢慢来。”
“好累,小穴要烂了……达达饶我……”
“我用手按你的肚子,帮你早点把精液喷完。”
“好……嗯嗯……轻、轻点按……”
“这个力道可以吧?”
“可以。唔嗯……噢……全是你的……精液……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批!还想不想要鸡巴?”
“真的不行了……嗯……如果是嘴的话,还可以……”
“那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好。”
鸣人将佐助从床底下拽出。佐助的腰卡在那里卡了一晚上,又红又肿,早就动不得了,简直就像被折断了的花根一样摇摇欲坠。鸣人用公主抱把他抱到床上,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故意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双腿间。
佐助整个人都被被子裹住了,一片漆黑与温暖中,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从鸡巴的侧面开始慢慢舔起。他一手握着鸡巴根处,一手在柱身上游走摩挲,小嘴也在一点一点地吸舔着鸡巴的每一寸。鸣人忍不住掀开被子,往腿间望去,看见佐助那张与自己的鸡巴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红嫩嘴唇,正在拼命张大,试图亲近鸡巴。鸣人不由得兴奋异常,鸡巴再度膨胀,龟头也在一颤一颤的。
“啊……”没想到这根大屌还能再度变大,可把佐助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张开嘴唇去吞龟头。
“唔唔……咕……”佐助含着鸡巴,津津有味地品咂着。
鸣人就这么坐在床上,满是汗的上半身裸露在外,下半身盖着被子,而佐助就藏在被子里吃他的鸡巴。被子不断地蠕动出不规则的形状,时不时从里面传来“啧啧”与“嘬嘬”的品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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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尝试着鞭策鸣人,鸣人虽然愿意好好学习,但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划,佐助拿他没办法,只好为了他亲自去淘书一趟。鸣人和自来也则专门跑去观看宁次修行,而且事先又不打声招呼,害得宁次转身时突然看到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
“你们看了多久了?”
“可能有半个小时了吧。”鸣人回答。
“嗯嗯。”自来也附和。
“?”
宁次教训了鸣人几下,最后还是允许他们一直盯着自己了。一番观看后,两人皆面色凝重。宁次不安地问:“有什么问题吗?”鸣人皱眉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自来也亦赞同:“确实有一种不和谐感。”“是我太弱了?”鸣人赶紧安慰道:“哪里哪里,你可强了,第一次口交就那么会!”宁次眼皮一跳,一拳砸过去:“滚蛋!”
“呃,总之就是,”自来也看了一眼地上的鸣人,默哀了一秒,“白眼的可视范围上限很高,随着能力的增强,以后你会看得越来越远,然而你的招式全是近战,没有适配远距离透视的远程攻击招式,确实有点遗憾。”
“我从小到大都这样,完全习惯了。”
“不要浪费这么优秀的瞳术,能学习的技能就尽量学习吧。”
“您说得对,我会好好考虑的,比如学习射箭。”说到这里,他忽然瞥见地面上的鸣人还在那里撅着嘴闹脾气,无奈一笑,走上前把鸣人拉起来,“经您这么一点醒,我也一下子想到了很多,比如配合白眼的远距离透视来暗杀等等,都是可施行的。并且……”他睃了鸣人一眼,“第一个就暗杀你,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呢?不,我不允许你这么惩罚自己!”
“住嘴,一点也不知道害臊!”
旅程在一众人的嬉戏打闹中进行下去。
找到纲手公主后,鸣人再三拜托她看看佐助的眼睛,纲手却说单凭医术来解决写轮眼的视力问题是不可能的,果断拒绝了他,并且她很直截了当地说看鸣人不顺眼。
鸣人正在为提升自己在纲手心中形象的问题而发愁,谁知当晚这个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当晚,佐助抱着几沓书回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着最上面的那本书,对着目瞪口呆的鸣人说:“慢慢学吧,未来的村长大人。”
“那啥,我突然得了一种一学习就会死的病……”
“我陪你一起看,”佐助主动侧坐到他腿上,“现在病好了没?”
鸣人俯视着他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脖颈与锁骨,不禁心头一热:“好了,好了……学!都可以学!”
“白痴。”他摊开书本,“有什么不懂的记得提问,要我翻页的时候也记得叫一声。”
鸣人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得更安全,以防掉下去,一只手在下面抓住他那双悬空的脚,握在手中抚摸,笑得十分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也不懂,我们就一起探讨。”
“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因为我不是你这种笨蛋。”
“哦,好嘛,我的佐助最能干了,哪里都好……”
纲手找来时,便看到两人肩膀相并,身体厮挨,正以公主抱的姿势坐在那儿一同看书。佐助坐在鸣人身上,微微偏头,正好靠在鸣人的胸膛,并时不时地轻晃双腿,有鸣人握着他的脚,他也不用担心把脚冻着,那模样真是十分悠哉放松。鸣人努力想把书本知识看进去,却总是忍不住偷瞟怀中的人,偶尔忍不住了就稍微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朵。佐助轻轻地推开他:“别闹。认真点。”“我不……”他正要继续亲的时候,忽然发现纲手正站在门口处。
纲手看得喜滋滋的,腐女之魂瞬间燃烧起来,对着两人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打扰了,便赶紧退了出去。回去后,她对着静音喜悦不已地倾诉,拽着静音磕了一晚上的西皮。
第二天一早,纲手便答应要帮忙了。
和鸣人一众接触后,纲手很快便对他们做出了较为中肯的评价:
鸣人情商惊人,能屈能伸,敢说敢做,是那种稍加锻炼后就能在各种场合混得风生水起的类型,且长时间嘻嘻哈哈,只把自己乐观的一面表现出来,其余面不轻易展示,所以他看似易懂,其实很难让人确定其具体情绪,如果哪天他成长起来,当是不能轻易惹的那位。
佐助情商堪忧,长辈绝对不会喜欢他,加上又有鸣人无底线地宠,时刻做好准备为他收拾烂摊子,所以他肆无忌惮,孤高自我,目无下尘。他比鸣人简单得多,有什么就说什么——包括那些会伤人心的话——嘴巴比刀子还尖,他的为人处世就一句话:一生只认一个人,对其他人爱答不理,只赖鸣人,对鸣人全心全意。他很像那些畅销的武侠里写的那种女主角——对所有人冷淡的高岭之花,只对男主好的武林第一美人。总之,纲手磕西皮磕得很开心。
三人之中,她最喜欢的是宁次。论木叶的名门,宇智波太复杂,且带有一定的危险色彩,她没有好感,倒是日向家,她觉得还行。宁次不如鸣人圆滑和气,但也颇懂礼数,不似佐助尖锐刻薄,却也不失锋芒。他在这两人之间折了中,很得纲手赏识。
后来,当她被大蛇丸和药师兜找上,并在鸣人一众的协助下克服晕血,顺利反击时,便动了收徒之心——当然,只限宁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晚聚餐时,她喝着小酒,在席间多次暗示自己需要一个年轻的继承人。聪慧如宁次,心中已有打算。散席后,他主动找了纲手,希望得到指教:“鸣人为了宇智波的眼睛每天劳心劳神,要是我可以缓解写轮眼的视力,为鸣人分担一点……”
“真不懂那小子有什么魅力,我看你和宇智波佐助都是才貌兼备的人杰,况且男生女相可是有福气的表现,你们在哪儿都不会发展差,怎么就是不愿意离开他呢?”
“他……”宁次垂下眼睫,微微一笑,“挺好的。”
纲手心领神会,也报之一笑,不作追问了:“有没有跟我回木叶的打算?就木叶那教育体制,恐怕新生代没几个比得上你吧?我希望自己接手的村子可以多些优等生。”
“实不相瞒,鸣人他们为我伪造了死亡证明,我现在只能在村外抛头露面,木叶村的人都以为我死了,所以我是肯定不会回去的。而且鸣人说他很喜欢我,我也……我相信他是需要我的。”
“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我只能选择祝福你了。只是,这样一来,能跟着我学习的时间就很短了,因为我没多久就得收拾东西回村。你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有所成吗?”
“鸣人说过,我是天才。”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他?”
“我没有……”他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纲手收徒之后不久,就告知了鸣人她目前所知的可能有效的治眼睛的方法:“单靠医术确实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是无能为力,如果我的祖父还在就好了,他很好说话,一向助人为乐,又有那样的能力……”
“你的祖父?”鸣人想起了自来也之前对他提过的纲手的身份,“初代火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老实说,我也不是很了解他的真实底细,和他永别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即便是血亲,我也一直觉得他很神秘……你也多少听过他的传说吧?”
“听过。”
“他的木遁神秘莫测,至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很多人都为了获得他的血继限界而掘地三尺,比如大蛇丸他们就曾经盗墓……”
“原来是字面意义上的掘地三尺啊。”鸣人擦了一把汗。
“咳,他的细胞作用非凡,大蛇丸曾经用其做过不少实验,现在也多半存有余量,他是聪明人,绝不会让这么罕见的宝贝活活用光的。我的目前所知以及我的直觉和本能告诉我,这条信息应该对你们有用,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多谢。”
事后,鸣人把佐助和宁次叫出来集合,把纲手的话重述了一遍。三人一致同意要从大蛇丸手中抢夺柱间的细胞。
以大蛇丸的真实实力来说,他们三人肯定不够打的,更别说大蛇丸部下颇多,基地遍布,正常情况下他们不会如此不自量力,但经历了之前的中忍考试事件后,大蛇丸的双手被封,元气大伤,又刚被纲手和自来也联手打败,最亲密的跟班药师兜也身负重伤,估计他们都会养伤好一段时间,这多少弥补了鸣人一方和大蛇丸一方的实力差……接下来,如果好好制定一个作战方案的话,趁着他们养伤的这段时间先下手为强,也许会有获胜的可能……
达成一致意见后,三人打算成立一个以夺取柱间细胞为首要目标的小队,并翻出了草稿本,准备商量出一个好听点的小队名字。
鸣人首先弃权:“我无所谓,你们喜欢就行,我就负责画一个咱们的标志,涂鸦这玩意儿,我挺擅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见鸣人退出,把空间留了出来,就放下了一切负担——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必须要让鸣人满意才行,然后才是自己想要的——开始了辩论。
“我的建议是,队名里必须有个‘白’字。”
“为什么?有意义?”
“没有,但是白眼是白色的,”说完,一把搂住了鸣人的胳膊,“鸣人最喜欢白色了,是吧?”
“?”佐助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那为什么不加上个‘红’字呢?写轮眼是红色的,”他抱住了鸣人的另一条胳膊,“而且我明明记得鸣人是最喜欢红色的,最讨厌的就是白色了,对不对?”
看着这两个人各自抱着他的一条手臂,横眉瞪眼,用眼神对波,鸣人温馨提示道:“那啥……然而真相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各种意义上的黄色。”
“……”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他的胳膊,对着他的下巴,抬手就是一拳。于是,鸣人在左边一声“超级大白痴”和右边一声“流氓”之中,光荣挂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队名称的事情作为一段小插曲,很快便在睡意的席卷中被三人搁置于一旁。虽然最终没能下个定论,但三人在小队的发展方向上达成了一致。起先,佐助和宁次觉得应该发展为雇佣兵,不过被鸣人一票否决了,理由是“保护有难之人的雇佣兵”或者“为黎明百姓创造一个美好生活的雇佣兵”说出去真的很搞笑,所以最后暂定方向为镖局。
“咱们就向老前辈学习,命名叫鸣门镖局吧,正好和鸣门卷——我的名字以及我的标志——呼应。”
“老前辈是谁啊?”宁次好奇地问。
“汉中的龙门镖局啊,”佐助回道,“佟掌柜家里那个。”
“我走错频道了?”
“这篇文又不是第一次串台了。”
“好吧,说得也是。”
就这样,鸣人分出了一个影分身,然后分别搂着两位美人上床睡觉了。
夜里,佐助蜷在鸣人的怀里,睁开了双眼,忍不住开口道:“好烦。”
“怎么啦?”
“就是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猜猜。因为以前睡觉时我都只抱你,从现在开始我还会分出精力和别人睡,所以你吃醋?”
他牵住床单,将其上移,遮住自己的下半脸,只露出一双隐约透露着委屈的眼睛:“宰了你……”
“好了啦。”
“完全不好。”
“好吧,既然如此……佐助,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鸣佐是有多么天造地设势力如虹不容分散不容拆逆吗?就连美国航空航天局都叫NASA。”
“……好冷。”佐助翻了个白眼,“而且你又串台了。”
“你还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进击的巨人》的主角和我有什么区别吗?进击的巨人主角艾伦,而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
“你真的知道吗?”
“够了,”佐助烦躁地翻了个身,背对鸣人,“这种无聊的冷笑话完全不能让我开心起来,你想玩就自己玩吧!”
“好好好,我错了,再也不说了,”鸣人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哄着,“转过来,理一理我嘛。”
“我不。”
“你也学会撒娇了?真可爱。”
佐助微微侧身,真想反驳他,却被他顺势扯回怀中。
“鸣人,你……”
鸣人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将佐助的后脑勺摁住后就凑上来,疯狂且急切地吸吮、亲吻他的脸蛋和脖颈。
“唔嗯……没看到我在生气吗?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不与理会,继续亲吻着,封住了他那张企图吐出骂语的嘴唇,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用蛮力攻占他的口腔,扶着他的身体就使劲往深处压。他的动作简直就像用口径极小的吸管去吸食饮料一般,必须用力到脸都涨红才能吸得上来。佐助被他吸吻得快要脱力了,连咽唾沫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伸着舌头,乖乖地让他吸舔。
两人的舌头紧紧相裹,上面全是混合着的口水,两张嘴唇更是紧贴得不可思议。佐助的嘴唇比鸣人的小了太多,看上去简直就像全被鸣人的嘴巴吞进去了似的。
“咕……”
鸣人疯狂地舔舐、吸吻,用舌头模仿操穴的动作,在他的舌苔上一前一后地滑动,不停发出黏糊糊的叽咕叽咕声。佐助目前为止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狂暴的吻,况且鸣人一直这样吻着,不仅不打算停下,还吸得愈发用力了,把他亲得双眼迷离,分不清东南西北。
“咕嗯……嗯……”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吻着,疯狂地亲嘴。趁这个势头,鸣人伸出手扒掉了他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后庭花中。那里早已发情泛水,开始忍不住想吃鸡巴了,被手指一放进去,立马开始了热情的收缩,骚肉开始蠕动。
鸣人低笑一声:“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软,是吧?”说罢,他的手指抖如筛糠,开始在骚穴里急速地抽插打转。
接着,鸣人又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臂弯上。佐助隐约猜到了他是打算侧入,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却还是避免不了被手指奸玩,被扩张小穴的命运。
“嗯嗯……不……”佐助的反抗声音逐渐沾上了情色的色彩,不像拒绝,倒像调情。
“不不不,不个锤子,你屁眼湿软,我鸡儿梆硬,此时滚在一起做活塞运动是天经地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漩涡鸣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些又油又土又黄又草的话的?”
“无他,唯嘴熟尔。”
“色鬼,变态,人渣。”
“别骂了,我想操你。”
“不给操!”
“我要插进来咯?”
“我不……哎唷……啊啊……你别、别一下子全部进来啊……”
“含紧了。”
佐助死死地攥着他的衣领,脸也越埋越深了:“你的又黑又丑,我不含……”
“这种非人力决定的东西都能怪我啊?要是能在母胎里决定好老二的颜值,我还想咧!但我从小就这肤色。只能委屈你这粉红白嫩的屁眼,将就一下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快别说话了,真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我就专心操你。”
“要是操得不专心,我拿你是问。”
“好。”鸣人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点头,“那我开始干了?”
“嗯……”
“不吃醋啦?”
“无聊,我才不会……噢噢……啊……”
“我的佐助,你叫得真好听,骚死了。”
“唔,才不骚……嗯嗯……”
“刚才不是说不给操?说,你现在是在被谁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被……被你操……嗯啊……”
“话说,你吃醋那么多次了,我也得吃醋一下才公平。我问你哦,假如有别的男人,也和你认识很多年,对你很好,并且非常喜欢你,你给不给他?”
“你!你……啊啊……啊……顶、顶穿我了……呜……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就回答一句话,给不给?是符合条件的都可以,还是只有我可以?”
“不、不给……哦、哦……用力……干我……噢……哈啊……除、除了你……都不行……我只给鸣人你干……喔……喔……啊……“好……好棒喔……达达的鸡巴……嗳哟、嗳哟……混蛋……不要一直撞那里……嗯……嗯……好美……啊啊……干翻我了……等、等等、不要突然……啊啊啊……不行……快把我的腿放下……呜呜……内脏……都在被鸡巴搅拌……疼爱我吧,达达……爱你……啊啊……你也会……一直爱我吗……”
佐助的叫床声与粘稠频繁的水渍声不断在房内回响着。
随后的一年内,小队致力于搜寻大蛇丸及其基地,偶尔会接到——或者说主动揽下——几个小单子,加上鸣人殷实的存款,以及佐助和宁次时刻不停的关于如何节俭的鞭策,日子倒也过得滋润。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如果在物质生活这一关免去了诸多困扰的话,大多数事情都会进行得很顺利,所以鸣人一众的搜寻进展不错,在生活上没遇到过什么大麻烦,事业上也小有名气。
去找我爱罗请求增援的那天,鸣人听说不久就是千代婆婆的生辰,便特地上门拜访。千代与他多年不见,便仔细端详,见他龙章凤表,愈发像个人物了,不禁欣慰。
酒逢知己,形迹都忘。忽然,鸣人于席间瞥见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相片,正默默地立在角落的小柜台上,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看了一眼。相片上是大约中老年时候的千代,以及两位俨然是夫妻的男女,皆面容俊秀,正拥簇着一位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这少年有一头茂密的好似燃烧的杜鹃花般的红发,面如冠玉,脸型圆润,但下巴尖细秀气,配上包住了脸骨皮肉的饱满的胶原蛋白,以及走势流畅的面部曲线,既显得稚气未开,有几分幼态,又不乏精致大气,同时,鲜妍的发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视觉冲击强烈,一眼惊艳。
鸣人眼前一亮:“婆婆,这人是谁?您的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代飞奔过来,没收了相片:“老毛病又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我就问一问而已嘛。当年大姐说这村子里没有美少年,现在看来,她完全就是在唬我,真不讲义气……”鸣人笑着抿了一口饮料,却在冰凉甜蜜的液体碰触到嘴唇的那一瞬间怔住了。半晌后,他像卡带了似的僵硬地抬起头:“婆婆,您贵庚啊?”
“芳龄七十二。”
“假设二十几岁结婚生子,算下来的话……”他掰着手指计算着,然后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算了,这年龄还差一点儿就能当我爹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千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散席后,鸣人一路上都在念着那个红发少年。他想,相片里的少年怎么看都像是还在忍者学校里上学的年纪,才这个岁数就有这般颜色,真是万里挑一,但小时美丽长大无奇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所以他很好奇,少年现在长得如何?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样貌吗?现在至少有三十岁了吧,早就男大十八变了,不过骨架看上去很小,应该是不会长得多高挑的。
这时,鸣人又想起了我爱罗,不禁思考:难道风之国就专产这种纤细娇小的?
正在他思绪纷纭时,无意中抬眼一看,竟然发现了一家成人用品店。他思考了一下,觉得有必要为房事添加一些情趣了,顺便给佐助他们买点威武霸气的衣服,比如兔女郎装和镂空黑丝什么的,到时候,他们肯定是一边骂着色鬼和流氓,一边乖乖地穿上。想到那个画面,鸣人不禁鼻头一热,差点儿就见血光了。他赶忙捂住鼻子,在内心发出了乔瑟夫.乔斯达的声音:Nice!”然后便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进入了成人用品店。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早在他出现在这条街上时,就已经有两个身着黑底祥云纹长袍的人在盯着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面带微笑,整衣进店。室内烛湘帘低簇,银烛荧煌,麝香靉靉,艳曲潺潺。店主满脸堆笑,询问他想看些什么。鸣人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以往都是直接把老二插进去操穴就完事,所以不太明白,就让他详细说明了一番。鸣人听他娓娓道来,被其内容之香艳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店主那几番打量自己的眼神。当他问鸣人的尺寸时,鸣人老实回答了,他更是双腿一软,把鸣人引进内室,宣称要为他按摩,让他试一试该店情趣用品的具体效果。
鸣人多少发现这人是个骚货了,但为了他的面子,鸣人不打算直接说出来,而是打算找机会偷偷走人。果然,店主借口说去拿东西,暂时离开了内室。鸣人转身就跳上窗台,正准备一拳打破防护栏走人,门却忽然被打开。
鸣人不免一惊,连忙向门口处看去。一位俨然已非店主的金发男子推门而入,看上去和鸣人年龄差距不大,也是少年。鸣人连自己还在抓着窗台“吊单杠”都忘了,俯视着那人,问道:“你是老板派来的吗?”那人嗤嗤低笑,不作回答,只是伸出手来,缓缓摘下斗笠。鸣人还想说点什么,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止住了。
来人着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袍子,袍上飞着几朵红底白纹的祥云,下穿一条寻常的藏青色忍者裤,双脚大小合度,可见健康,露十片形状整齐深紫色脚指甲,似珍珠错落有致,并成一串,正跃动着晶莹的浅紫色高光。一只平行四边丹凤眼,周正有神,画着全框黑眼线,颇有希里黛玉之韵。发浓辫重,光斜视以多邪,眼妖眉斜,身不摇而自颤。
对方张嘴想说些什么,鸣人也想说,且赶在了对方之前:“来吧,我准备好了!我这就下来。”
那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看着鸣人,愣了一秒后,发出了一声真情实感的:“哈?”
鸣人以迅雷之势跳下窗台,扑回床上,然后对着他拍了拍床:“上来。”
“哈?”
“按摩啊,愣着干什么,担心我不给钱?”鸣人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精油,向他丢去,“就用这个吧。”
对方轻松接住,然后低头看了看瓶身上的文字,又是愤怒又是尴尬,但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该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九尾?”
“你刚才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啥,蠢蛋。”金发少年一边晃着手中的精油瓶,一边笑着向他走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鸣人垂死病中——大概——惊坐起,马上接道:“这个我知道,出自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金令史美婢酬秀童》。”
“给我乖乖躺着!”他一掌把鸣人按了回去,“而且明明是出自南宋夏元鼎的《绝句》好吧?”
鸣人不为自己被戳穿而羞耻,反而笑得很开心:“看来你也是文化人呀。”
少年见他那双蓝眼睛里正闪动着清澈的愚蠢,便呵呵一笑:“来,抹上这个,好上路。”
“好。”
少年掀开了精油的瓶盖。兰麝馥郁,扑面而来。其实,内室早有催情效果不明显的熏香,鸣人并未察觉,此时,他已经在这熏香中待了有一阵子,现在又忽然有精油的浓香冲上脑门,难免有些意识模糊了。少年眼睛很尖,马上就看出来了他的状态,心想,只要把这个精油抹几遍,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擒住九尾,既省下时间,又避免了惹怒九尾后与之血拼,可以保持着这种最佳状态继续去抓别的人柱力,真是走运!于是他喜笑颜开,很配合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掀起衣摆,褪下长袍,坐到了鸣人的腰上。
鸣人看到少年里面穿的是渔网衣,兴致更高,但此刻他更多的是对少年身体结构的好奇。少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双手,也不慌,故意想试探他的反应:“怎么样?”鸣人看痴了,没有回答。
两张活生生的嘴长在少年的手心,右手上的那张可能是因为精油瓶的瓶身太凉了,凑上后有些冰牙齿,便张开嘴并伸出一截舌头。
“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鸣人这才反应过来,“没,就是觉得稀奇,多看了几眼。你那两张嘴要吃饭吗?饭量大吗?能消化吗?能消化的话会排向哪儿?该不会是从手臂滑到肛门吧?需要刷牙吗?会有口臭吗?”
少年听在耳里,怒在心头,太阳穴跳个不停:“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再这样玷污我,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说这么两句就玷污啦?你也太纯洁了……”
“艺术当然是纯粹的咯!”
鸣人报之一笑,不打算深入探讨这个话题。其实,他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意识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欲望愈加清晰。比起额头上的热汗从眉骨处一路滑到脸颊,然后落到嘴角边的咸湿的感觉,还是生殖器官逐渐挺立以至于内裤勒得下身紧的不适感、身上之人低低笑着在他耳边对他噫隐勾挑的魂漾魄荡之感、以及想要操穴的欲望自体内深处如暴风般卷起的狂躁感更加强烈,兼之身上这少年生得端正,纤瘦身材,瓜子面儿,翘尾内双丹凤眼,看得鸣人显些魂飞天外,所以才问一连串看似很没礼貌的无厘头问题,其实是想掩盖自己现在的异样状态。
少年坐在他身上,帮他解了外套,掀开内衫,褪下裤子。“这是什么?”他看着鸣人内裤上那块好似一面屹立的小型坚果墙似的包,“你在这里装了东西?炸弹?”
“全身上下仅次于脑袋重要的东西……等等?谁会往那里塞炸弹啊?”
“仅次于脑袋?没搞明白你在说什么。”
“脑袋第一最重要,仅次于脑袋,那当然就是老二。”
“哈哈……”他笑得十分嚣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臭小鬼,我信这个是你老二,还不如信有女人是M罩杯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壁《海贼王》一大堆M罩杯的,所以我的尺寸很正常。你不用自卑,我不会借机和你比的。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混蛋!”他伸手捂住了鸣人的嘴。
鸣人刚开始被他的动作惊讶到,但很快镇定自若,故意不说话,盯了他几秒,确定他不会下手灭口后,便亲了一下他手上的那张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少年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讶得瞳孔都缩小了一圈,一时竟没了反应。鸣人见他不反对这个动作,便得寸进尺,喜孜孜地吻下去。少年这才慢慢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这种嘴里面的空间还挺充实,鸣人本以为只能随便亲一亲,没想到能进行这么深的舌吻。他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少年往自己身边拉,以便手掌能和自己的脸贴得更近,吻得更深入。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了,把手挪开,多少不解风情;由他挑逗,难免酿成灾祸;震惊慌乱,显得自己没见世面;坦然接受,有些标榜风骚多淫。
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动作,鸣人亲了个爽,还把自己的口水运入了他的嘴里,那张根本不能自我思考的嘴乖乖地把口水全部吃进去了。结束了这个舌吻后,鸣人舔了舔嘴角,又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处亲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鸣人笑着邀请道:“现在该你来服务我了。”
少年一并红了耳根和脖颈,咬牙切齿地骂着“臭小鬼”,埋下脸去,往手心里倒精油。他慢慢地在鸣人的身体上涂着,香油使得鸣人的上半身油光发亮,肌肉线条愈发显眼,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他的双腿隐隐发软,幸好现在是坐在鸣人的腰上,不会被看出来腿软的状态。
鸣人的目光不曾移开过他的脸,眼神渐渐深沉,笑得也越来越意味深长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一笑,双手暧昧地在鸣人的胸部附近打转,同时不断地将腰臀轻扭微晃,时不时去触碰一下鸣人的鸡巴:“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知道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不介意,你告诉我吧。”
“你不怕死?”
“做鬼也风流嘛,不亏。”
“你这人柱力性格真怪,”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我的名字是迪达拉,你从没听过?”
“你是通缉犯。”
“原来你知道啊。”
“我家是开镖局的,道上混,这么有名的通缉犯当然听说过,而且你想要我命,我也早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鸣人伸出手来,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平时都这么出任务?先用色相吸引注意力,然后坐到男人的腰上,勾引到手后就灭口?”
“别他娘的在这里扯蛋!我从不做这种事情。”
“那现在又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管我?”他揉搓着鸣人的肩颈,慢慢地揉到手臂处,为鸣人按摩这里的肌肉,“真的被我炸死,你也不介意?”
“介意。”
“你刚才不是说做鬼也风流?”
“那是哄你的,事实上我最爱的人还在家里等我,我不可能丢下他。”
迪达拉的手瞬间停住。他的眼中充满了问号:“你到底是风流还是痴情啊?”
“永久性痴情,间歇性风流。”
“哈?”
“刚才我想把你追到手,才说了那些情话,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肯定会还手的,不能让我家那位当寡妇。”
“哈?”
“所以我对你有点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他满脸问号,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态度了,正准备下手重点,让这九尾小鬼受点苦头,却见鸣人几乎痛苦地闭上眼睛,似乎不打算再和他玩笑打闹。
迪达拉知道他快上钩了,还差一步自己就能交差,于是便咬紧牙关,决定再忍鸣人一会儿,不可因个人脾气而坏了计划。他继续为鸣人按摩,见手心精油已干,便又挤了一把,在鸣人的肌肉上涂抹。
鸣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容乐观,但他转念一想,不如乐观点,有美男献屁股上门,付出些血光代价,也亏不了多少,于是一直没有抱怨过。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也不阻拦身上的人,由着对方去。
他闭着双眼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任由逐渐失控的燥热感和按摩产生的舒爽感将自己吞没。这双正在他肌肤上游走的手各长有一张嘴,嘴里的舌头也没有歇停下来,舔舐着他的胸脯与腹肌。迪达拉紧贴着他的肌肉线条移动,带着精油不断地揉搓出津津嘬嘬的水渍声,这两只缓慢按摩着的手就像两只并头穿花的鸳鸯,在一片麦色的坚实的土壤上扑棱着翅膀,戏出湿重的水花。漩涡鸣人的鸡巴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鬼头鬼脑地探起来,上翘的形状让这个孩子很轻易地在迪达拉的臀沟上滑过一遭。
他俯下身去,帮鸣人捏肩颈。“你的肩宽还不错,”他低声说,“上半身好发达……”鸣人朝他微笑:“下半身也一样。”他也笑了,没有否认。
催情熏香最终还是一视同仁地对待室内的每一个人,他也没能免于其中。麝香通过他紧张的呼吸与多张嘴的翕合而渗入体内,彻底颠覆了他的感官。他觉得自己正在抚摸着的不再是简单的皮肉,而是直接透过这层皮肉的更深处。他摸到了一颗不眠不休的心脏,以及形状神秘的肝脏,和因白骨的密封而只能轻轻一触的胰脏。他摸到心脏时,感觉到它越跳越快。他知道,这是因为男人已经被他的姿色所蛊惑。这样的认知让他也跟着心跳加快了起来。按摩的声音不再是简单的摁压揉搓,而是一百只窸窸窣窣的燕子和嘤嘤恰恰的黄莺聚在一起,在耳畔为他复述那些既香艳又纯粹的具有一夜情元素的爱情。在男人的肌理上闪烁着的不是汗水和精油,而是被午后阳光照得反光的浓腥的栗子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最终还是稍微屈从了一下欲望,俯下身去偷食了几朵。就这样,通过这个顽皮的小动作,他的气味也传达给了漩涡鸣人。那是一种爆炸之后满天铺地的硝烟味。作为硫化氢,它本来应该十分刺鼻,但因为他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殡葬花圈的神秘奠香——所以它被柔化了。
催情的过程难以察觉,但终会达成效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坐在了漩涡鸣人的鸡巴上,一边扭着屁股,用臀瓣夹着这根竖立的坚棍,一边用明显具有引诱意味的暧昧手法去抚摸鸣人的腹肌和肱二头肌。他们就像被温柔的文火煎熬一般,循序渐进地进入了应有的情爱的氛围。
于是,在鸣人那一声“把裤子脱了”的强势命令中,他们彼此都做好了准备,一头扑入了栗子与葬礼花圈混合的诡异香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夕阳从狭窄的防护栏间隙之间投射下来时,鸣人也大梦初醒。他扶着额头,迷迷糊糊地下床,走了几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驴屌在他的腿间挂着,随着脚步的移动,在那儿跟钟摆似的沉甸甸地晃,晃到腿上时还会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可见分量。
他啧了一声,把床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不禁陷入了对之前的事情的回忆中。正当他因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而苦恼时,一个陌生的金色长发男子抱着他的衣服走了进来。鸣人还以为这人是来伺候自己穿衣服的杂役,瞬间没好气了:“等会儿?佐助允许你进来了?”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他,把衣服放在他旁边:“你说什么胡话呢,老公?”
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家地盘,也不是他和佐助的房间。他再一定眼,看了面前这个人,又愣住了,差点儿心猿意马,险些把镖局说成嫖局。家里上下也没有这么个杂役,若是有的话,他肯定不会没印象的,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这人不是镖局里的。那这个人会是……
“等等!”鸣人顿悟,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刚才叫我啥?”
“老公啊,”男子把衣服递到他面前,“快穿上,等会儿着凉了。不过,你身体这么好,肯定不会感冒的。”
鸣人用震撼我妈的眼神看着他:“你谁啊?”
“这么快就不记得啦?”男子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笑得乔模乔样,“你之前叫我脱裤子,还说看到我就硬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岂不是强奸你了?你怎么不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了不要,但你就是要上我。你的老二太强了,插进来后肚子重得我动都动不了,哪能反抗。而且你好用力,好持久,把我弄哭了好几次。”
“我怎么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
“老公也是你逼我叫的,你全不记得了?”
鸣人把眉头拧得死死的,又看了他几眼:“确实有点眼熟,有一些印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再具体说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你之前用了好几种体位操我,射了好多,我刚刚才清理干净,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喏……你还把我绑在床头,一直顶我……之后还把我吊在窗户那边,抱着我站着操,你看,我的手腕现在都是红的……”
鸣人看着他伸过来的红肿的手腕,一时语塞。
“还有,你还用跳蛋戏弄我,差点儿把跳蛋顶得太深取不出来了……我晕了过去,你都要把我操醒……还有还有,你的力气好大,手臂好有力喔,抓住我的手腕后把我提起来,把我当兔子一样,用后入的体位干我,还让我抓住你的脖子,然后你就使劲扯我的双腿,害得我的穴不停地飚水……对了对了,你之前还在我的屁股里……”他有点难为情地降低声音,“撒尿……”
鸣人深吸一口气:“还有吗?”这时,他见对方准备张嘴继续说,马上伸手止住:“别说了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他偎上鸣人的肩膀,笑得十分灿烂,“我听老公的咯。”
鸣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你别这么叫我。”
“那我换个称呼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快换——”
“夫君!”
“你别耍我好吧,大哥?”
“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形状了,也认定了你,不会改变主意了。”
鸣人赶紧向后仰,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记得了。不记得的等于没发生过的。”
“你要赖账啊?”
“对,就是赖了!怎么的?我就是这么渣,你别念着我这么个渣男了。”
“这样……”他沉吟片刻,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灿烂单纯的笑容,朝鸣人的方向挪去,“没事,我就喜欢渣的,老实人容易被欺负,多没安全感!”
“别这样,大哥,真的。我连你的名字是啥、出生怎样、青春几何这些都不知道。”
“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迪达拉,出生土之国,今年十八岁,你呢?”
“我叫漩涡鸣人,今年……靠!怎么搞得跟相亲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相亲呗!”听到鸣人这般形容,他不觉的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
只见他眼睛眯成月牙,上翘的嘴角与颧骨处之间浮现出两片苹果肌,卧蚕的形状也随之鼓起来,线条绵长且可爱,软乎乎地贴在眼睑下方。
他冲着鸣人眨眼一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咯?”
卧蚕自眼下鼓起,就像在一片青蓝色的土地上升起一座白色的冰山。
鸣人瞬间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定格了。“好可爱……”鸣人机械地咕哝着,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呆呆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了。”
听闻此话,鸣人飞速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事先没跟佐助说。必须他同意了我才能交往新的,这是当初我答应了他的。我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你谈,否则就是对他的背叛。你很可爱,但对不起。”
“宇智波佐助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那原先天真的表情瞬间收了回去,“嘁,真麻烦!这样吧,你把我带回去,我会对他说清楚的,以后他是大,我是小,我不会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啊,你年方二九,这么大好青春,干啥不好呢?”
“我就不!”
“行,”鸣人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事已至此,我只能坦诚了。其实,我有暴力倾向,特别喜欢打老婆,天天家暴。”
“太好了,我就喜欢武德充沛的!以后你要是一天不打我,我就跟你急!”说着,抱住鸣人的手臂,笑得十分兴奋。
“我可不止一个老婆,家里已经有好几房了。”
“好呀,以后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一桌子坐得满满的,像过年一样,多热闹。”
“以你的地位,你吃饭是上不了桌的。”
“那……”他有些犹豫地拖长了尾音,但这份犹豫并不持久,“就忍呗……”
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谎说得很过分,竟有些心软了:“嗯……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但在我的大老婆面前,也就那样吧。”
“那有什么,最大的当然要最好看的那个。不然,底下的那些人看着一个条件不如自己的把自己踩在脚下,多不爽啊,一家人不就乱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我竟一时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成了?”
“拜托,我把你吃干抹净后还不认账,渣成这样,简直就是个人渣,是个畜牲!这样的男人你都要?”
“畜牲怎么了?猪不可爱吗?狗狗不可爱吗?鸟儿不可爱吗?猫不可爱吗?”
“……”
“再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了,咱们这不是相配的嘛!”
“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了。”
“那我们就……嗯?你不是说你家开镖局的吗?怎么可能穷?”他狐疑地眯起眼,“你该不会是为了不要我,就一直随口乱编吧?”
“确实……”
“确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可能!我怎么会乱编呢?”鸣人揩了一把冷汗,“实不相瞒,我只是在镖局里干杂役的,家里又有那么多老婆,当然就穷啦。跟着我的话,生活会雪上加霜,过不了好日子的。”
“好吧。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苦日子谁没过过?”
“算你狠。”实在找不到借口的鸣人只能破罐子破摔,“这样吧,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带我去见你的家长,我带你去见我的佐助,如果双方都同意,就……嗯,你意下如何?”
“家长?”迪达拉一直自若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非得有这一关才行?”
“那当然了。”
他沉静下来思考了一番。本来他想直接说“我没有家人”,可总觉得这种话哪里怪怪的,于是放弃了这种回答。
“家长的话……”
“不方便吗?”
“嗯。”
“那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谈吧,”鸣人抱起衣服就准备走,“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江湖再见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他及时抓住了鸣人的手,“方便是方便,只是我那家长的性格有点不好说。”
“好不好说那是次要的,家长的好感主要靠人为争取,我可以努力。你只说见不见吧,不见的话俺就溜了,家里还有人等我——”说罢,又准备走。
“老公!”他拉高了嗓门,撒娇的腔调让鸣人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能不能耐心点儿听我把话说完?每次才说一句就溜,即使可以见,我也没有机会把话说完整啊?”
“好好好,我依你……”鸣人灰溜溜地坐回了床上。
迪达拉见势,又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像只小考拉似的,笑得十分得意:“那我们现在就去见我的家长吧!”
“这么快?”鸣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对啊,我的家长现在就在村子里等我,他虽然脾气怪了点,和我也有代沟,但我会给你撑腰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肯定愿意和你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长,做个思想准备,想一套可能讨他老人家喜欢的台词……他?还是她?”
“是‘他’,男的,是我的……”迪达拉笑得越来越勉强,一字一句地咬牙着说下去,“爸、爸爸……他也是搞艺术的,我们是艺术世家……”
“艺术家都有点怪癖吧?我怎么表现好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绰号是‘玉女’,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根据这个绰号临场发挥吧。要注意的是,他不喜欢等,和人相处上也讨厌磨磨唧唧,不喜欢扭捏的人,你保持你那种直来直往的性格就好了。”说着,他轻轻偎在鸣人的肩上,“我也喜欢这种,并且我很任性的,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所以我很喜欢看你有话直说的样子,感觉很帅……和你相处真有意思,你每次都能接上我的话,也很有梗,而且你的鸡巴真的好猛,喜欢……想一直和你生活下去。”
“谢谢你。”
“我可是每个字都是诚心诚意的,你别当做开玩笑。”
“我知道。”
“真的知道?”
他觑起眼睛打量了鸣人两下,随后又睁开,笑吟吟地朝鸣人眨眼:“我喜欢你。”
“我谢谢你。”
“我真的喜欢你。”
“我真的谢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听说迪达拉的父亲不喜欢等待,加之他也想快点解决这桩麻烦事,便套好衣服,和迪达拉上街去了。
一路上,迪达拉对他是撒性撒痴,啁啾不宁,望他是凤眼婆娑,微睨逗出。砂隐村常年干热,他却非得要和鸣人搂成一对,害得两个人都热得不行。鸣人见他汗渗腮边,就好心劝他放手,这样走路也不方便,但他怎么都不肯,害得鸣人十分尴尬。
在这段前往见家长的路上,鸣人开始为这段奇遇总结。
迪达拉我行我素,对这份突然的感情非常执着,任性又疯狂,过于主动了些,经常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所以他觉得这人麻烦,给他凭空添了一腔苦恼,实在高兴不起来;可是转念一想,鸣人又觉得这种对感情和事业都保持主动泰然和积极乐观的性格非常难得,况且迪达拉已经答应了,若最终双方不同意,就不会再缠着他,可见此人虽执着却不盲目,虽热情却不当舔狗,这使得鸣人并不怎么讨厌这种主动,有时还觉得挺可爱的,加上迪达拉言语灵颖,性情直率,坏得单纯,个性鲜明,教人无法不注视着他,不得不承认他天生耀眼,就像他钟爱的爆炸那般轰轰烈烈,存在感很高,因此,鸣人很难违心地说自己对他没有好感。
只是,一想到此时还对这事一无所知的佐助,他就归心似箭,想见到佐助的愿望比拥有一个新恋人的欲望强烈太多,所以他现在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正在鸣人因想念佐助而愁眉苦脸时,迪达拉忽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耳边拂动,鸣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因见他长得标致可爱,心情才好了点。
“怎么这个表情?和我走在街上,丢你脸啦?”
“不丢脸,”鸣人微笑道,“你长得好看,人也活泼,大家都在看你。”
“那你什么意思?怕我?因为我是悬赏犯?还是因为我这护额上的这条横线?”他眉挑语逗,显然是为自己危险的身份感到骄傲,毫无谦卑之态。
“要是怕这些,我还能站在这里?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有你的追求,我尊重你。”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好了,这下我更喜欢你啦。”说完,又抱住鸣人的胳膊,满脸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我的喜欢是暂时的,不一定长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啊。”
“那就培养呗,二九青春,不是你说的?时间一大把嘛!”他呢笑不止,眼睛也愈发有神,“等会儿见了家长后,咱们就去约会?你喜欢吃什么?我们去逛逛街,看景色,好不好?”
“我很想答应你,但是风之国的景色我都快看吐了……”
“那我们去哪儿?”
“去田之国。”
“啊?”迪达拉疑惑地眨眼,随后又面露犹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那里的人可不友好。”
鸣人用食指轻轻拨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猜?”
他及时抓住了鸣人想抽走的这根手指,满眼兴奋:“那我猜中了,感情基础就有咯?”
“也不是这么算的吧……哎,”鸣人哭笑不得,酝酿几回后,最终还是以笑面对,“就依你吧,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等会儿办完事后,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没有佐助我不去。”
“可我只想二人世界。就不能下次叫那家伙吗?”
“不能。除非佐助同意我用影分身陪你去。”
“好吧,不就是加点儿挑战性吗?我又不怕!过一段时间,保准争取到和你二人世界的机会。等我哦。”
鸣人刚才听他提到火锅,有些嘴馋了,便随手在路过的小摊儿上买了点吃的。鸣人一面嚼着肉,一面欣赏着身边人的笑脸,最终还是吃了他这套主动出击,软下了脾气,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加油吧。”
“好!”
两人挨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时,已不知不觉走到了郊外无人处,一位腰驼背拱,趴行于地的中老年模样的人正在不远处等着。迪达拉大步云飞地赶过去,和那人说了好一阵,鸣人就在原地等他们说完,直到迪达拉招手示意,他才走过去。
看到这位奇形怪状的人的一瞬间,鸣人就呆住了。
迪达拉连忙问他:“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被蝎旦那的气场吓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嘴唇微张,失了智似的缓缓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飘飘忽忽的字:“我只是觉得,你们组织对‘玉女’这个词似乎有很大的误解……”
“……”迪达拉赔笑。
名为蝎的男人听了鸣人的话后,报以沉默。
鸣人本以为,能生出这样一个像邻家妹妹似的漂亮儿子,父亲一定也长得不孬,结果现实和想象落差太大,害得他一时没缓过来。
半晌后,他重整仪容,对着蝎鞠躬行礼:“伯父好。令郎热情可爱,我和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蝎听了,依然是沉默。他那双仿佛是嵌上去的僵硬的眼睛缓缓向右平移,看向右手边的迪达拉。迪达拉假咳一声,脸上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断地打手语,示意他配合。
“虽然令郎比我大了几岁,但俗话说,年下攻大法好,我会努力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蝎还是沉默。
“我出生火之国木叶村,不是什么名门之后。虽然我现在还没站稳脚,还很年轻,但我相信自己以后非同凡响。我,人中之杰,令郎,貌若女子。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都是天经定义,只要伯父您点头,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一向嚣张大胆的迪达拉此刻竟红了脸,眼神一直紧张地到处瞟,他又怕看鸣人的眼睛,又怕看蝎的脸色——虽然那张脸上根本不会出现什么神色。他吞吞吐吐地附和道:“嗯,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蝎还是沉默。
鸣人话已说完,却迟迟等不到一个回复,只能呆站在那儿。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三人僵持半天后,迪达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尴尬了,讪讪开口道:“好吧,我就知道,让蝎旦那玩这种扮演游戏果然是不可……”
“我不能把我的儿子交给你。”
“卧槽你还真来啊?”
“是的。”蝎用尾巴的摇摆代替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答应让我们在一起?”
“因为你的老公已经跑远了。”
“就算如此,也……”迪达拉虎躯一震,定眼看去。
原来,鸣人早就在蝎说不能交人的那一瞬间就溜了,只剩下一路扬起的风尘,在他们二人脸上干巴巴地拍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了,好大儿。”
“好吧,蝎旦那……啊不对,爸爸旦那……”
迪达拉掩着失落的脸色,佯装无事,乖乖跟着蝎回基地去了。
回归组织后,他要面对的不仅有对他未完成任务的指责和调侃,还有难得等到的鸣人的回音,以及来自队友们的接二连三的禁止恋爱甚至禁止去想漩涡鸣人的警告。
他在那如鬼窟般的潮湿阴隅中,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如半夏,等得杳无音信,只能每日银牙暗咬,怨语嚼骂。想那天,鸣人是多么热情,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即使那是因为鸣人中了春药,多少有些身不由己,但精油是鸣人自己丢过来的,快上床来这种话也是鸣人自己先叫的,最先勃起的那个也是鸣人啊,分明就是对他有感觉,他不信鸣人对他没有意思。他真正苦恼的是,为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会被搞得这么复杂?鸣人必须听其他老婆的意见,他则必须看晓组织其他人的反应,这两拨人中哪怕有一个反对,他和鸣人的关系就会陷入尴尬。如果鸣人不是人柱力,不是组织必须除掉的对象,也许佩恩他们会对这段感情宽容许多吧。
迪达拉不禁联想纷纷:为什么一个独立自主的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思考能力的人,却连选择对象都要看局外人的脸色?是我谈恋爱,又不是他们谈恋爱,我是为了自己而谈这段感情,又不是为了他们谈,为什么他们非得阻拦?这世上并没有规定说叛忍不能找对象,我只是想贯彻自我的意志而已,为什么这项本该属于我自己的权力却被捏在别人的手上?
找到合意真爱的幸福美满与不能自由恋爱的郁闷愤怒,两者紧挨着上演,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美梦幻灭,迪达拉日复一日地撕啃那些软如棉糖的炸弹,吞吃炸弹引爆后飘入五脏七窍的残渣废土。
搭档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骂迪达拉没出息,尽给组织里的人丢脸,但骂够了后,他还是派出线人帮忙寻找漩涡鸣人的下落。
派出五个,没了四个,余下一个缺胳膊少腿地溜了回来,把探得的消息都讲了。
原来,鸣人带着宇智波鼬的弟弟,在差不多一年前,于风之国一处环境较好的地方开了个镖局,后台就是现任风影我爱罗。有风影撑腰,镖局的人在砂隐村出入自由,加上又常为大名们送硬镖,和官府一直关系融洽,慢慢的便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有了专属的走镖路线。在送镖之外,鸣人经常带着手下出没于那些平民没办法、忍者管不到的地区,专门维护治安,剿灭乱匪,保护弱者,救济贫民,所以一行人在民间也颇有声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也是奇怪,漩涡鸣人只爱男色,或者说只爱宇智波佐助,除了宇智波佐助外,他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对他忠贞不渝的男子,且这几位本该为情敌的美男之间相处竟意外的和谐,各过各的。宇智波佐助常常为了鸣人去走访民众,出力安民,帮鸣人拉拢人心,其他“老婆”也会为了鸣人的名声和人际去东奔西忙,跟随他南斗北战,关心他的一切,可以说个个都是他的贤内助,鸣人这一路上根本少不了这几个“老婆”。鸣人非常宠他们,尤其宠佐助,甚至愿意直接把大掌柜的位置给他,让他来管理整个镖局。只不过,宇智波佐助自知不适合,也不想,所以没有接手。大掌柜目前还是漩涡鸣人。
听到这些消息的蝎和迪达拉都有点震惊。
迪达拉感到震惊,是因为他没想到鸣人说自己有几房“太太”的事竟然是真的。当初鸣人扯了一堆谎,比如说爱家暴之类,他又不傻,当然看出来是假的了,所以默认几房太太也是假的。这种“一妻多妾”的情况,年少的他目前还只在大名的各种正室和侧室之中见到过。
蝎感到震惊,是因为他算出了鸣人和他们的利益关系有很大的冲突。晓组织明面上是雇佣兵,核心精神就是收钱杀人,他们搞恐怖袭击,收集忍界的核武器——尾兽,无差别地得罪官民。镖局的核心精神是收钱保人,他们讲究的是先礼后兵、扶弱助人、三分保平安,是官府认证的合法机构,可自由出入任何忍村与非忍村地带,有钱有势,后台强大,人面关系非常之广,与大名多有合作,与民众打成一片。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晓组织都不可能和鸣人他们对眼,甚至很有可能出现晓组织盯上的目标找鸣门镖局保命的情况。
“看来你和你的老公是永远也没希望了。除非你退出晓,加入你老公的镖局。”蝎半是调侃半是严肃地宣布道。
迪达拉一肚子气,却又不知道该把这些气泼向谁,只能咽入腹中,然后一个人躲在基地里啃关东煮炸弹泄愤。
蝎出于对小队任务进度的关心,且已经通过线人知道了鸣门镖局的位置,便决定再帮一把,叫迪达拉用送信的忍兽给鸣人传书过去,他会帮忙保密,不告诉组织其他人。迪达拉想来想去,最终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用血写了几句话。
蝎看了一眼,真诚地评价道:“连环杀人犯挑衅警察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写的。”
迪达拉听了,连忙把这封血书举起来,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美得惊艳,美得疯狂,简直是艺术品,便气鼓鼓地反驳道:“我的书信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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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一路臭着脸色,看什么都不顺眼,稍有惹着了他的,就在当地制作爆破袭击。蝎思忖着,按理来说人柱力都该多少反人类才对,可那九尾人柱力却很不一样,按照他那乐善好施的性格,知道迪达拉的行动后只会心生厌恶吧。不过,蝎并不打算做老好人,他没必要仅因为队友的身份就帮忙做红娘,所以他并没有提醒迪达拉。
一夜,蝎因没有睡眠需求,又无事可做,便想要出房门走走,却听见了隔壁迪达拉的房里传来些声响。他仔细一听,听得一阵呻呻吟吟的,接着又有奇怪的啧啧之音,鸣咂有声。
这位被唤作赤砂之蝎的着名通缉犯,自幼便走上了叛忍的道路,没有经历过任何性教育,也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虽然他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知道了些知识,但又因执着于傀儡与偶人之类,更追求毫无交姤需求且完全没有性器官的人体构造,他认为这才是人最纯洁的状态,无限接近于婴儿刚出生的那一秒,甚至比之还要纯粹简单。他是巴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过小鸡鸡和屁眼的,有了那个技术后,他就马上把自己的身体改造了。用他的话来说——浑身平整光滑,没有任何凸起和凹陷,美得无可挑剔,绝不会经受人老珠黄和纵欲过度的痛苦。因此,别说是听迪达拉对恋爱的诉求了,哪怕是同时听上千上万个人在而自己耳边诉说性欲,赤沙之蝎都面无表情。
此刻,他虽然马上明白了这是迪达拉在房内自慰,却也不打算上去看热闹。倒是里面的迪达拉敏锐地察觉了外面有人,主动出声道:“在外面站着也没意思,进来嘛。”
蝎一边念叨着“我不会帮你打飞机的”,一边开门进去,并朝外面看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人经过发现后才关上门。
定眼看去,只见迪达拉在地面上放了个比手臂还粗、约小臂长的黑漆漆的假鸡巴。假鸡巴像根木桩似的立在那儿。迪达拉的袍子脱在一边的沙发上,他本人则上半身穿着一件渔网衣,下半身赤裸。见蝎进来了,他就马上从鸡巴上起身,连吊在腿间的淫水丝都不打算擦,踏着一双灵活的裸足,就要给蝎去找张椅子坐。
蝎盯着地上那根已经被迪达拉的小穴淫水给抹得油光满面的纯黑色假鸡巴,竟莫名觉得屁股一痛,不禁问道:“你确信这个尺寸适合你?真的坐得进去么?”
“当然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真有那么舒服?”
“嗯嗯!”他喜得点头不止,似乎是觉得蝎终于要在一件事情上和自己达成共识了,开心得像个安利成功的孩子,“你也来试试?”说着,抓了把瓜子儿开始吃,还分给了蝎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蝎接过瓜子儿,眼神依然是平淡无波:“我没有。”
“哦,差点儿忘了,你没给自己的身体开洞,好可惜……不如你临时给自己做一个菊花安上去?”他口中磕着瓜子儿,把磕的瓜子皮儿都捻了出来,放在一旁,边数着瓜子皮儿边呢笑,“你可以随意改造身体,干脆直接给自己装个子宫和阴道吧,好生个胖娃娃,继承你的傀儡衣钵啊。”说完,笑个不了。
恰巧这时,旅店走廊上有几人经过,被这阵笑声吸引,都忍不住偷偷往这边靠,一面偷窥,一面贼笑着猜来猜去:“刚才那声音你听见了?笑得好骚。是不是有人在……嗯?”“听着不像女人的声音。”“万一就是中性声的女人呢?”“管他的,骚就够了,看看能不能瞅到点儿啥……”忽然,又一人向这边走来,蹑手蹑脚,慌慌张张,放低声音提醒道:“什么女不女骚不骚的,告诉你们,我刚才在前台听说,有两个穿着黑袍子,戴斗笠的男人就住在这层楼,很可能是通缉犯,你们在这里不正经,当心被灭口。”此话一出,几人立马散伙回房。
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屋内,蝎看迪达拉的脸色丝毫不臊,忍不住冷笑道:“连这种无名小卒都能开你的黄腔了,你也不表示一下?难道不是只有漩涡鸣人才能调戏你?”
迪达拉“嘁”了一声,散着一头及腰的金色长发,不以为意地将挡在视线前的那缕头发给撩到耳后去,然后耸了耸肩膀,转身就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去。他一边理着刘海儿,一边抬着下巴说:“管这些不懂艺术的庸俗之人干什么?你都说是无名小卒了。”
“躲在这里自慰,就是艺术?我觉得很恶心。”
“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不躲在这里自慰,难道走到大街上去自慰啊?我做的事哪里不正常了,你别冤枉我好不好?倒是你,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和后门都拿掉了,就为了追求歪曲的艺术观,真是病态,怪不得这么几年我都没看到过你笑,你活得可太压抑了,解放自己又能怎样?做人就是要首先对得起自己!”说着,他用那双漂亮的裸足夹住了假鸡巴,在屌柱上蹭个不停,作足交的动作,“我觉得快乐,所以就这么做了,管他的呢!”
“这么说,”蝎饶有兴致地问了下去,“你觉得我的生活之所以这么沉重压抑,是因为没有像你一样找个人柱力老公?”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喂,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和我抢吧?”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柱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看了这些人柱力的资料,我觉得只有漩涡鸣人好一点耶……有两个女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七个人选,比我们矮太多的排除,一看就知道肾虚的病怏怏的排除,长太丑的排除,年龄差太多的排除,身材不好的排除……就只有漩涡鸣人了。”
“确实。”
“搞了半天,你不就是要和我抢!”迪达拉撇着嘴,眼神复杂地将面前早已从傀儡中走出的真身状态的蝎打量了两遍,“如果是旦那,要比皮囊的话……”
“怎么样?”蝎倒是成心要和他争几下,“是漩涡鸣人喜欢的类型么?”
“不聊这种事了。我还是继续干这个吧。”他用自己那颗圆润似珠玉的大脚趾轻轻踩上了假鸡巴的龟头,而后慢慢地扭动脚腕,让脚下的大鸡巴跟着一起在原地晃圈儿。
“你好无聊。”
“旦那也来试试?那个九尾小鬼的,比这个还要粗、还要长。那天他插进我肚子里后,像握把手一样握住鸡巴根,直接把我整个人都举起来了,好恐怖!”
“那他的生殖器官也这么黑?”
“没有啊,”迪达拉一边风骚地扭着脚,一边眼睛上翻,望向天花板,回想往事,“颜色比他的肤色是要黑一些,但不是纯黑的,没有我脚下这根这么丑。只不过情趣店里只有黑的才有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只好买黑的了……好想那个九尾小鬼的鸡巴喔……”
“我担心你……”
“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担心你以后放不了响屁。”
“他妈的,住口!你这个艺术界的异端!”迪达拉气得直接一枕头丢过去,“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无所谓,”蝎单手接下枕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迪达拉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哼哼:“不就是抓住人柱力么?只要我再去勾引那小子几回,保证手到擒来。他现在肯定也在想我……”
“他在想他的大老婆。”
“混蛋,我都说了住口啊!”
而被这两位自诩艺术家的男子津津乐道地聊了一夜的当事人漩涡鸣人,究竟有没有如迪达拉所希望的那样在想他呢?答案是肯定的。所谓距离产生美,鸣人先前就觉得迪达拉不错,只是太疯了些,现在两人隔着这么远,相望不相闻,这份对迪达拉的疯狂嚣张的苦恼也就不攻自破,剩下的都是对迪达拉可爱一面的眷恋。
分开当天,鸣人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地盘去,一直迳踅入卧室里,却不见佐助。
他走出去,坐在大厅里,随便叫了几个杂役来问话:“我老婆呢?”
对方长长地“呃”了一声:“哪一位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呢?”
“今早上收到了一封来自木叶村的信,之后就一脸愤怒地独自出门了。需要派人打听么?”
“不用,佐助没和别人商量,就是不想商量,他独自出门,就是想单独行动。佐助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你们不许管。宁次呢?”
“带着人去后山采药了。”
“行吧。之前就吩咐了人去把木叶村的奈良鹿丸接过来,现在怎么样了?”
“奈良先生说,他的父母和朋友都在木叶,需要交代好了才能过来,要过一段时间才给答复。”
鸣人听了,就自己去找点事情做。他打算去找千代姐弟,和这两位砂隐村的顾问——虽然目前是隐居状态,但依旧有影响力——进一步打好关系。
千代所住的位置离我爱罗的办公室不远,鸣人办完事后顺便去看他。到达时,我爱罗正坐在办公室里浏览资料。接下来还有一场会议要开,他得整理好自己等会儿要阐述的内容。
忽然,一片阴影如黑鸦飞掠般飘落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回头一看,发现鸣人正笑着蹲在窗台,并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我爱罗马上过来为他打开窗门。
鸣人睁眼看他:穿着风影袍笠,比往日还裹得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头鲜艳的红发和一张白净的脸。我爱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把头低下去,摘掉了影帽,放到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鸣人回答,“你呢?想不想我?”
我爱罗一向脸皮薄,此时是在办公室里,鸣人却毫不害臊地说些撩拨的话,叫他如何不紧张?他欲言又止,脸颊变得一片酡红,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似的开口说:“你好久都没来,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魅力,身材也不好。”
鸣人发现,我爱罗穿得如此保守严实,可脸蛋却潮红生春,一对绿得毫无杂色的大眼睛里也闪着期待,不禁觉得更有情趣,于是不再啰嗦,直接跳进室内,抱住他就开始狂亲。
鸣人急躁地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顺着那条优美的颈线一路吸吻下去,发出一连串的嘬啧声。我爱罗经不起这么猴急的热吻,觉得脖子被吻得痒,忍不住想躲鸣人的嘴唇,但他的身体却三两下就被亲得软下来了,于是只能像一朵焉搭搭的花儿一般缓慢且无力地扭几下脖子。这种跟敷衍没什么区别的拒绝动作只会让鸣人以为是在欲擒故纵。
“宝贝,想死我了。”鸣人捧着他的脸狂热地吮吻,然后又搂着他的腰,一路吻着他,一路把他抱到办公桌上。
躺到桌上的那一瞬间,我爱罗才恍然大悟,连忙坐起来提醒道:“这里万万不可!还有不到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开会?开个屁!”
“我才上任几个月,还有一大堆报告要做,一大堆学习讲堂要听……”
“学习?学你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罗终于忍不住,稍微提高了嗓门叫了一声:“鸣人!”
鸣人就此机会,再次铺天盖地式地亲上去,迫不及待地就要跟他舌吻。两条舌头迅速缠绕在一起,啧啧砸砸地相互吸吮着,四片嘴唇紧紧厮挨,就像是贝壳的上下两瓣壳一般。
鸣人搂着他,又“咕啾咕啾”地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放开了点。我爱罗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大口呼吸。他抚摸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低头喃喃道:“你这样,未免太不讲道理……”
鸣人凑上去,鼻头轻轻碰上他的鼻头,像逗猫一样做了个鬼脸,笑着哄他:“放心吧,有人来了,我就躲起来。”
“不走吗?”
“不走,我就躲在办公桌下面玩你。猜猜,那些高层看到你高潮的表情时会是什么反应?”
“你太坏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左右乱张望了几回后,把目光溜回来,又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将眼睛向上翻,急匆匆地睃了鸣人一眼,接着,又像触电似的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并一面咬着下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当然是……喜欢啊,最喜欢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都听懂了鸣人的意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佐助不作反抗,也没打算揪着鸣人的脸如何如何变化的问题不放,在他看来,只要是鸣人就行,哪怕鸣人真的变成了一只蛤蟆,那也依然是鸣人。
宁次却一脸不乐意,因为他看一眼就会想起还在忍者学院的那段时光。那时,迈特凯致力于在队内推行那种青蛙绿的连体衣,宁次就经常吐槽说像蛤蟆。他又想起了被绿色连体衣支配的恐惧。
见鸣人已经凑了过来,宁次直接发出了迪亚波罗的声音:“我约了索马里去开罗哒!!!”
而鸣人也就像那位把迪亚波罗逼进生死角落的秧歌一样,将他轻松拿捏住。那双因长出了蹼而增加了不少面积的大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腰。
蛤蟆的皮肤表面长有许多疙瘩,一摸上腰,宁次就急得差点跳起来:“我不给摸!”
鸣人作委屈脸,撅着嘴回道:“我不!我偏要摸!”
“你,你摸他的,”宁次用手指着佐助,“他比我好摸。”
佐助十分不满被人用手指着,便故意拆台说:“没有吧?你也不差我什么。”
“你更好摸。”
“不,还得是你。”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好!”鸣人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拍掌喝彩,“支持良性竞争!我最爱看女人吵架了。”
两人猛地瞪过来,喊了一句“谁是女人啊”,然后同时给了他一拳。
鸣人多少练了点仙人模式,这点儿小打小闹对他来说就是蚊子咬,可他依然摸着被打的地方,做出很痛的样子,两眼泪汪汪的:“我好委屈。”
宁次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这么描写的话:“不要顶着这张蛤蟆脸卖萌,我不吃这套。除非你变回正常模样。”
“好哇,看来你是彻底嫌弃我了!”鸣人一个健步上去,摸上了宁次的屁股。
宁次正想躲,却没想到鸣人的目标是他的衣服布料,连带着下面那层内裤一起抓住,直接就撕了个大口。一瞬之间,宁次的裤子就变得像三岁小孩儿的开裆裤似的,一对大屁股就这么露在外面。俗话说,风吹屁屁凉,一阵风吹过,屁股缝儿都冷。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收缩屁眼。
宁次这么一个在意形象的人,哪里忍得了这个,立马就急了。他双手拼命扯着上衣,使劲儿想把上衣拉长,试图遮住光屁股,一边扯衣服的同时一边拧眉咬唇,不停跺脚:“混蛋!你把衣服还回来!还给我!”
“好啊,”鸣人把他的那片内裤布料转着玩儿,“还给你。”说完,把那片内裤递了过去:“喏,还你了,那你自己要缝补好喔。”
“你、你!”宁次只能白白看着那块布飘呀飘,飘到自己的脚边,却不能放开遮屁股的手去捡,差点儿直接被急哭了。
鸣人哈哈大笑,看向了佐助:“你也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看好戏的佐助猛地一个激灵,也赶忙捂住屁股,保护无辜的内裤。
“小佐助哦,以我们的关系,你还遮什么呢?”他嘿嘿一笑,一个瞬身过去,也把佐助的裤子给撕烂了。
佐助扭头看自己的屁股,果然也光着,裤子那儿破了个大洞。他先是生气地瞪起眼睛,但随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大方地露着那对屁股,走到鸣人面前,顺势靠在他身上:“要扒我衣服,我倒无所谓,但你真的不介意我被别人看光吗?那些蛤蟆,和来这里修行的人……”
经这一提醒,鸣人才恍然大悟,马上紧张起来了:“对,这是个问题,快遮起来快遮起来!”
佐助一脸“果然”的样子,回头冲宁次得意一笑,主动拉起鸣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遮一下。”
鸣人应了一声,蹲下身去,一手揽住一个人的腰,将他们各扛在一边肩上,然后站起身来,朝自己这段时间来居住的房屋里瞬身奔去。同时,鸣人没有忘记把手掌搁在他们的屁股上,意思意思一下,随便遮遮。
一到屋里,鸣人就把人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开始亲他们,嘴巴在两张漂亮的脸上左右来回。
蛤蟆化后,鸣人的身体各部位都发生了变化。他的舌头变得又长又湿,上面沾满了黏稠的唾液,苔面上还有两颗差不多弹珠大的珠子。
这根舌头三两下就把两人舔得满脸都是拉丝的黏糊口水,摸一下都沾手。两人都是细皮嫩肉的,质地粗糙的舌苔和珠子在皮肤上轮了几遭后,已经把他们的脸颊都摩擦得红殷殷的了。
两位少爷不停地纷纷抗议:
“好脏啊,脏死了!擦都擦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舌头上会有滚珠啊?好恶心!还磨得脸痛。”
“口水都流到衣领里了,好烦……”
“这里怎么没有纸啊?鸣人你这几天都不搞卫生的吗?”
“拜托,”鸣人翻了个白眼,“金蟾吐珠不知道啊?要不怎么说蛤蟆是财富的象征呢?舌头上有珠子,证明我是你们的宝贝呀,可以带来财富那种哦!”
“就你有文化!”
“就你读过书!”
“行,那我不亲了,”鸣人瘪起嘴,直接正躺在床上,两腿往那里一搁,就不打算动了,“你们自行解决哈。反正我这几天修行就没停过,觉也没睡过,就硬撑着,正好可以睡一会儿。”
见鸣人似乎真生气了,佐助和宁次都有点舍不得。进而一想,说好的是来看看鸣人,为他分担一点,却还是在挤兑他,让鸣人迁就他们,简直本末倒置了。
于是,两人都收起了那点儿脾气,跟着躺下,分别贴在鸣人的两侧,争着说要他来亲。
“我累死了。”其实完全不累的某位精十说。
佐助用手指在他胸口处慢慢地画圈,提议道:“那就好好休息,这次该我们来讨好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佐助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着衣服,慢慢靠近。鸣人眼看着那本就单薄的衣服随着佐助的动作渐渐滑下,垂落在腰间,一片白肉越靠越近,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然而,正当他看得正入迷时,眼睛却忽然被盖住,面前登时一片漆黑。
佐助用腰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轻轻将他一推,叫他好好躺在那儿。鸣人问他这是想玩哪一出,他不作回答,只低声一笑。
鸣人听到了衣服布料摩挲时的窸窣声。
“你们在脱衣服?”
“对啊。来,摸一下,能猜出谁是谁么?”
一双柔软的手臂伸了过来,温柔地环住了鸣人的脖颈。鸣人顺着就上手摸这双胳膊。被摸的那人被长着蹼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忍不住两臂微微收紧。这一下收紧,让鸣人感觉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鸣人瞬间笑了:“是佐助吧?”
坐在他身上的佐助立马回答:“不是!”
“那我在和谁说话啊?”
“可恶……你怎么看出来的?”
“傻瓜,这里就你戴护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你偶尔也脑子灵光一次。这回不算,重来!”
两人又重新把鸣人按回去,然后扭着屁股,轮流坐到鸣人的身上,帮忙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胸肌。
如果有人这时忽然进来,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两个黑头发的少年,撅着屁股,围着一个蛤蟆脸的男人。他们两个光着上身,只下半身还穿着裤子,但屁股那儿被撕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那对大白馍馍。于是,两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这样对着门口处扭呀扭,臀缝隐隐可见,幽径微敞。
鸣人随便挑了一个,开始“摸骨”。
手中的这具肉体,皮肤很不错,但宁次和佐助都是从小就懂得注意这点的少爷,光靠这个分辨不出。接着,他的手向下移,捏着对方的腰,又揉又挠。对方被弄得痒,却一直憋着痒不说话,生怕被听出了声音,像条鱼似的在他手掌中乱扭。腰好细,不过佐助和宁次腰都细,鸣人想。鸣人将手缓缓游移,把对方的胸和腰都摸完了,把豆腐吃了个遍,最后停在了乳头处。他用食指抠弄着这两颗红豆。
“我知道了!”他当即宣布,“是宁次吧?”
“你……”宁次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怎么……嗯嗯……知道的……”
“因为你的奶头有点内陷,佐助的就没有。”
“啊?”宁次愣住了,“真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反而注意不到的。我吸过你的奶子,当然知道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瞬间两颊一红,低下了脸。
“没事,不要难过,我这就帮你把奶子吸出来。”
“那你……”他话未说完,鸣人就直接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啊呀……别、别咬……哼嗯……”
为了让鸣人吃得更尽兴些,宁次主动将腰身下压,轻轻伏在身上,以便他可以躺着吃奶子。
鸣人抱住他的屁股,用舌头在那似小山丘般形状的奶头上卖力地舔舐着,在奶头稍微开始挺硬后,便利用了蛤蟆舌头的灵活,迅速将那截微微突出的小红豆裹住。
舌头像绳子一样一圈圈地绑住了奶子,接着,就像是在和胸部拔河一样,裹着那点儿奶头就开始使劲儿地拔,狠狠地向外扯。同时,鸣人没有忘了吸奶子,他那双长有疙瘩的大蛤蟆嘴巴轻而易举就将整圈乳晕都含住了,一边舌头在拔奶子,一边嘴巴对着奶缝儿拼命地吸,两片嘴唇还在蠕动着作嘬嘬的吮吃动作。
“哎唷!”宁次忍不住将脖颈高高昂起,眼神迷离了起来,陶醉地呻吟着,“嗯、嗯……轻……点儿……哦哦哦……我的……内陷奶子……啊……啊……被……你的……噢!噢!你的……脏舌头……绞得……嗯啊……好痛哦……喔、喔……哼嗯……舒……服……嗯嗯……”
佐助在后面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抱着屁股吃奶子,吃得津津有味,一个挺着胸部叫淫语,叫得如痴如醉——他气得差点儿就开写轮眼了。
他哼了一声,不甘示弱,迅速把鸣人的大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都没仔细看几眼,直接一屁股就鸡巴上坐。
鸣人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卜滋”一下就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紧又软的小洞里,简直爽得无法形容,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这股兴奋让他嘴上更加用力,宁次也就淫叫得更起劲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佐助也尝到了没仔细看鸡巴的恶果。
原来,老二作为男人的命根子,作为蕴积阳气、储藏阳精的地方,从鸣人开始修行仙人模式起,这里就是全身上下受自然能量影响后增强最明显的部位。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有本身就雄壮的资本,还有大量的自然能量加持,加之鸣人蛤蟆化之后,非但是脸,全身都会变宽——因为会向蛤蟆的扁宽体型演化——鸡巴也因此横向增宽了一圈。不仅如此,这根鸡巴上还跟蛤蟆皮似的长满了凸起的粗糙的肉疙瘩,活像一根沉重的狼牙棒,如果刚出生不久,头部还不够坚硬,估计能被这东西直接一棒子砸死。
佐助虽然被鸣人操了好多年,多少被操熟了,但也不敌如此变异的恐怖鸡巴。刚坐了个龟头,他就觉得奇痛无比,屁股好像都要被鸡巴劈开了,下半身疼得像撕裂一般。鲜血从他的屁眼儿处流下。
一时间,室内充满了这两个骚货的高亢的淫叫:
“哦、哦!好……爽……哈啊……好美……喔……吸死……我了……啊、啊……好爱……你的……嗯嗯……大舌头哦……啊啊……我要让你……用舌头……噢……玩一辈子……啊……啊……”
“啊啊啊!痛、痛……啊!啊!好痛哦……噢……达……达……你的……怪物……鸡巴……哦哦、哦……把我……插出血了……”
“哼嗯……嗯嗯……鸣人、鸣人、快吃我的另一颗奶子呀……喔喔……另一边也要!”
“达达、亲达达、你快操一操……啊……啊……我、我卡住了……唔嗯……卡在……这儿……噢……坐不下去了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边,佐助勉强吃了一点儿大屌进去,卡在了龟头处,怎么也坐不下去了。他叫了鸣人好多声,鸣人都没怎么答应。他把那眯起来的双眼睁大,瞪眼去看,见鸣人果然沉醉于嘬宁次的奶子,舒服得眼睛都闭上了,整个人也早就躺了下来,只顾着抱住身上的宁次,蠕动嘴唇,收缩长舌。
“嗯……嗯……”宁次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扶着鸣人的后脑勺,就像母亲给婴儿喂乳汁那样温柔且耐心。随着鸣人对嘬吃奶头的沉迷,他那颗金色的脑袋也就如同接吻时摇头晃脑、左扭右偏那般地转动着,不断地吮出“呁呁呁”的口水鸣咂的声音,十分色情。
佐助从未在床上被鸣人这么无视过,气得牙痒痒。不就是奶头内陷么?搞得好像是什么珍奇体质一样!他奶子内陷,你金蟾吐珠,你们绝配!
佐助哼了一声,抬臀就准备走。那已牢牢嵌入穴内的一截龟头插得挺紧,或许是和蛤蟆的粘液有关,鸡巴也比往常更加黏湿,很容易就粘在同样湿润的穴肉上,像贝壳的上下两瓣一样紧紧地贴住,难以扒开。
不过,区区鸡巴黏住穴肉的小事,怎么会难倒宇智波呢?佐助抬屁股一次,没能把龟头和屁眼分开,便开始尝试第二次。
就在这时,鸣人似乎感觉到了佐助想要抬起屁股溜走,便猛地摆动双腿,做出青蛙腿的姿势,将佐助的屁股牢牢夹在两条摆成锐角的结实的腿之间。
鸣人的腿肌很发达。因为他不仅本来就注重这部分的训练,还爱整天穿着个不怕脏的运动服,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运动。相比起来,佐助和宁次穿着宽松,不如运动服方便,且两个人都偏爱浅色调,也极爱干净,不喜欢把白衣服弄脏,加上又都喜欢可以彰显飘逸风度的款,哪里能像鸣人一样随时都可以不顾形象放开手脚地上蹿下跳,他们一般都是固定了修行时间,其他时间内都是风度端庄,走路都跟走秀似的一样。
此时,鸣人将双腿收拢,绷起腿肌,简直就如同两块坚石一般把佐助的屁股给夹住,让佐助无法挪移屁股,连双腿都因为青蛙腿的夹角空间有限而不能大幅度摆动了。此时的佐助,就像是猫和老鼠里那只被卡在小洞里的杰瑞鼠一般,使劲儿地想要把身子往上蹭、向上抬,腰胯那里却被卡得死死的,除非会缩骨功,否则根本挤不出来。
佐助脸都憋红了,还是挣脱不出,只能放弃。他气喘吁吁地骂开了:“漩涡鸣人,你什么意思!又不碰我,又不让我走?放开,我要回家了!”
直到这时,鸣人才松开了嘴。“啵”的一声,嘴唇和奶头之间拉出丝来。不过,鸣人只松开了嘴,那长长的蛤蟆舌头还缠在宁次的奶头上,裹得像春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次像伸懒腰一般,懒懒地撑起身来,红着脸看着自己这两颗被舌头从内陷的乳晕中扯出并裹住的奶子,然后又看看鸣人。鸣人傻兮兮地冲他咧嘴笑。他笑着往鸣人脸上扇了一巴掌:“还吐着舌头呢,这么笑好恶心。”
鸣人就像回收溜溜球的长线那般,慢慢收回了舌头。
他回味地舔着嘴唇四周,饶有兴致地看向后面的佐助:“好像有人吃醋了哦?好像还有人没被吸奶哦?也好像还有人没挨操哦?”
佐助呵呵一笑:“也好像还有人很欠揍哦。”
“是我不好,你别气嘛。你背过去,屁股对着我,自己掰开,我就操你。”
“我凭什么都听你的?”
“凭这个咯……”
鸣人轻轻顶跨,那长满了滚珠似的大疙瘩的黑巨屌就在佐助的胩部摩挲,正好磨到了佐助的痒处。佐助虽然脑子里还想着再强硬几下,可身体实在抵不住这种舒服,忍不住自己就开始蹭鸡巴。尤其是鸡巴上那一排排凸起,磨到屁眼附近的时候,简直爽得佐助喘息连连。
最终,还是鸡巴至上。俗就俗吧,脱光了衣服一起睡在床上,不图做爱难道图做梦?
于是佐助选择了听话。他转过身去,自觉地掰开屁股,让鸣人尽情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的菊花粉嫩淫美,臀缝也白软洁净,并且因天天被大屌爆操,比那些单纯的嫩屁股还要多几分肉欲感,那朵菊花看上去紧致狭窄,仿佛一个粉绉绉的小果仁,可若是真使劲儿地去撑开,保准能变成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大洞。为了适应鸣人那根还在成长期的大鸡巴,佐助也没忘了时刻给自己的屁眼进行扩张训练呢。
鸣人也十分喜欢他这具骚嫩兼备的身子,欣赏了几眼后,也忍不住了,便挺起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大黑屌,将大龟头对准屁眼穴口,猛力一个顶跨!简直就好似一记奋力锤砸似的。
那鸡巴呲溜一下,噗嗤一声,强横地插入了那湿润的屁眼儿中。佐助只觉下半身撕裂,一阵巨痛,就跟体内来了一场电闪雷鸣一般,痛得他当即就翻了白眼,嘴边流着口水,不断地嘤咛着,眼神涣散,无意识地嘀咕着些诸如鸣人你混蛋你该死你鸡巴真的好大之类的话。
“我要开始动啦?”
“那我呢?”宁次不满地拧起眉头,抱住了鸣人的脖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就一根,我也想要……”
“宝贝,你坐到我脸上来。”
“好。不准冷落我!”
“不敢不敢。”鸣人会心一笑,在他的大腿根处亲了一口。
此时,两对大屁股,一对坐在鸣人的鸡巴上,让他的鸡巴感受着极致紧穴的绞缠,一对坐在鸣人的脸上,用那丰满的臀肉淹没了他的脸,臀缝在他的口鼻间摩挲。宁次俯视着鸣人,看他的脸被自己的屁股盖满了,便涌上一股满足感,满心喜欢,便撑着枕头,两只手抓紧了枕套,开始一前一后地扭屁股,势必要让鸣人从额头到下巴都被自己的白腴屁股给摩擦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静的林中小屋内,两个白皙的少年坐在一具结实的身体上,一前一后地起伏着。
鸣人青蛙腿夹住佐助的屁股,疯了一样地顶胯。他的鸡巴深深地扎根在佐助的屁眼里,屌柱上的黏液腥浓无比,佐助的屁眼也泥泞如稠,两相磨合在一起,渍渍呢呢的声音像是螃蟹走在沼泽地中,鸡巴每插一下都惹得满屌是水,就像是光秃的大棍捣入了粥糊里,搅拌一圈便沾得一层浆汁。
同时,鸣人的长舌头也探入了宁次的后穴中,深至肚腹。想那舌头何其灵活,可不是一根钝重的有固定形状的棒子,一旦进入体内,就像那种听到笛声后就会迅速起舞的长蛇一般,夸张而迅捷地在紧窄的穴道里扭动、旋转、鞭笞,顶得宁次的肚子表面不断起起伏伏,凸起了舌头的形状。
那双长有蹼的粗糙有力的大手,一只摸在佐助的屁股上,一只在前面玩宁次的乳头。
两个被操的的人就这样背对背地骑在鸣人的身上,放荡地扭腰摆臀。两对大屁股时不时撞在一起,荡出肉波,把鸣人那只捏住佐助的臀肉亵玩的手夹在中间。
鸣人舔弄、操干着两人的穴,把他们干得淫叫不止。尤其是佐助,虽然刚开始是他在骑鸡巴,但仅仅只是骑了一小会儿,他就坚持不下去了。鸣人的兽屌上的疙瘩们简直就像是刮刀一样,当他向下坐时,刮刀们就碾着骚肉往屁眼儿深处戳,似乎不把他的直肠挤成一团给揉烂就不甘心似的,而当他向上起身时,刮刀们就仿佛长了手一般,紧抓着肉壁不放,将那一圈圈多汁的骚肉蛮横强劲地向外扯。佐助被操得欲仙欲死,分不清东西南北,屁眼儿都外翻了一圈粉肉,整个都开花了,哪里还有力气骑鸡巴呀,已经是全靠鸣人挺胯上顶、狂刺猛戳了。
这骚货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眼睛微眯,看着头上这天旋地转的模糊的天花板,像痴女一样陶醉地喘气,支支吾吾地叫床:“哦、哦……舒……舒服……啊……啊……顶……穿了……噢……我的骚屁股……啊……让老公的……大鸡巴……顶……顶穿了……啊、啊……操……操我……的……骚屁股……啊啊……鸡巴……好……大喔……老公的……又变大了……噢……噢……操死……我了……”
鸣人听着佐助的淫声浪语,下面也抽插着佐助淫汁泛滥的开花屁眼。那鸡巴插得快如飞影,插得身上两人都好似浪中小舟一般,在不断起伏的巨涛中上下左右地颠摇。
鸣人抽出了长舌头,忍不住问:“怎么样,佐助?爽不爽?喜欢我这样么?我打算以后一直这样操你,你愿意吗?”
“哦哦……爽、爽……老公……不要用名字……叫我……哼嗯、嗯……叫我……骚货……骚批……噢!噢!骚批要、要……泄了……哦……”
鸣人一听,立马打起了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进一步夹紧了腿,巩固了青蛙腿的姿势,完全不给佐助挣扎的空间,随后卯足力气,对准了佐助屁眼里的那个骚点,开始如捣蒜般狂顶那处。佐助本来就濒临高潮,屁眼正收缩着,软肉们贴着屌柱绷紧,这种情况下被狂顶骚点,如何忍受得住?他可怜地尖叫,流着口水,一刻不停地呃呃呃啊啊啊地浪叫身子就跟嘤嘤乱颤的电动玩具似的抖着。他那屁眼儿深处一股淫汁如积蓄已久的水闸一般,哗啦啦地直冲鸣人的龟头。这当口,鸣人又是一个上刺,操得他哦哦乱叫。这一记上刺就如同蛮棍撞大钟,撞得佐助头晕眼花,彻底被操傻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嗡嗡的。接着,鸣人放开马眼,对准这高潮的骚穴就是一波激射,阳精飚入佐助的肚腹之中,让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变得圆滚起来。佐助一边受精,一边发出“啊……啊……啊……”的绵长的浪叫。
宁次自刚才鸣人拔出舌头后,就一直没捞到爽处,仅仅是被玩奶子被摸屁股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见鸣人已经缴械,便抱着看戏的态度回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佐助的肚子都变得跟弥勒佛一样了,看得他那本来吃醋的心情都被压了下去,只剩下了同情。
鸣人还在射,下面那两颗握力球似的大睾丸还吊在空中蠕动。
宁次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他轻轻推了鸣人一把:“你怎么还没有射完啊?他都这样子了……”
鸣人正在射精的爽处,他绷紧了下颏,皱起眉头,尴尬一笑:“自然能量、自然能量……”
“自然能量就能这样啊?”
“吃得越多,对瞳术帮助越大,佐助喜欢着呢。”
果不其然,佐助在心满意足地吞精。他的肚子都鼓得像个皮球了,活脱脱一个孕肚,尽管这样的状态对于他来说很痛苦,但他依然不愿意从鸡巴上起来。他的眉头拧在一起,嘴唇也咬得死死的,可眼神又含着些笑意,令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痛苦还是幸福。
宁次见如此,就不乐意了。他抱着鸣人的脖子,赶忙说:“我也要!我也有瞳术的血继限界啊,怎么就光顾着给他一个?你偏向!”
“好好好,不偏不偏。”鸣人用眼神示意他看看佐助,“那你得先把佐助抬起来呗。”
于是,宁次满心期待地从鸣人身上起来,准备去把佐助挪开,该他吃鸡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肚子的佐助挺沉,宁次也刚刚才泄火不久,身体还是软的,想把佐助拉起来得颇费力气。虽然鸣人已经松开了夹住佐助屁股的腿,他也无法把佐助的身体拉动。宁次本来想对鸣人求助,但见鸣人那看好戏的眼神后,他瞬间胜负欲起来,就想靠自己的力量。
他拽住佐助的肩膀,使劲儿将佐助从鸣人的鸡巴上提了起来。
这一提,就像是把粘黏在一起的两面胶水给硬生生分开,佐助的屁眼儿里的那些软肉本来依依不舍地扒拉在屌柱上,被强行分离,佐助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些骚肉如同扯皮似的撕拉拉地从鸡巴上扒落,真是又痛又爽。他忍不住叫起来:“啊、啊!别……别拉我……”
就在他离开鸡巴的那一瞬间,骚屁眼里的淫水和精液瞬间涌出,哗哗地流了一地,幸好宁次躲得及时,否则肯定被溅到。淫水的骚味和精液的麝味扑面而来,宁次只是闻了一下,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脸红了。他那才刚高潮过的骚穴又开始痒起来,开始迫不及待地收缩。
“你还留着有吗?”他爬上了床,趴在鸣人身上,手中慢慢地捏着鸣人的睾丸,“要是全射给他一个人,那我怎么办?”
“有有有,源源不绝。”
“真的假的?你是水龙头吗?还源源不绝。”宁次笑着,加重了捏他睾丸的力道。
“真的,我之前一直在进行吸收并化用自然能量的修炼,”鸣人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退一万步,真的射完了,我可以拿自然能量来填补。”
“这么好?”他眼中显露兴奋,但随即又马上焉搭了下来,“这下能勾搭更多人啰……我都猜到了。”
“道理是这样,但我这不是没有乱勾搭嘛。”
“我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我发誓,两个月内我都不乱勾搭人,违背誓言就……”
“就什么?”
“就陪你一周。”
“是只陪我,还是在陪别人的同时顺便看看我啊?”宁次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用这个矛盾的句子来形容的话。
“只陪你一个人。”
“那你最爱的佐助呢?”他斜眼瞥了一下瘫在地上喘气的佐助,“他一说话,你就要走。”
“佐助会理解的,昂。到时候我们去旅游,玩一个礼拜,你想去哪儿?都听你的。”
“好啊,不过我现在就有想去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鸣人刚一问出口,就顺着他的目光路线看到了自己胯下的那根擎天柱,便会心一笑,“来,坐上来,满足你。”
“那我就要来试一试你的修行成果。”说着,正准备分开双腿坐下去,却猛觉这根鸡巴上还全是刚才操过佐助后留下来的秽物,便心生不满,“脏死了!休想带着别人的痕迹来插我。”
于是,他摆好姿势,一双白手拢起齐腰的长发,把那些遮住视线的碎发都收拾整齐了,用发绳束好,扎了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这才算准备齐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好后,弯腰延项,伸出细舌,将倒刺狼牙棒似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舔。他没有落下任何一处,从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到顶端那凸凹不平的怪兽龟头,沿着沟壑一般的雄劲的青筋脉络,游刃有余地运用着舌头,连精垢都吃得津津有味,干干净净。
将鸡巴舔得油光发亮后,他又张开小嘴,又是嘬一嘬硕大的睾丸,又是吸一吸茂密的阴毛,又是亲一亲黑漆漆的马眼,吃够了后才将那腥臭的龟头含入嘴里,主动将脸往里凑,想被大鸡巴爆喉。宁次那湿软的喉口嫩肉伺候着鸡巴,小嘴又对着龟头用力一个吮吸,鸣人精关失守,直接在他的喉道里飚射不止。
“咕唔……唔……”
宁次如饮豪酒般咕咚咕咚地吞饮精液。等吞了差不多十来下后,鸣人才有点休止的意思,射精的劲头稍有消减,从激射变成了缓冲。得亏于此,宁次也不必那么用力了。他闭上眼睛,含着大鸡巴,嘴里啧啧品咂着缓缓灌入进来的浓精,享受着吃精的过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明显感觉到了眼睛十分清爽,不亚于被专业按摩师精心揉按后的舒适,并且直觉告诉他,白眼的瞳力肯定在迅速提升,这一切都得益于鸣人那富含着治愈与强化功效的精液。
怪不得佐助每次吞得都要活生生胀死了还不肯放,真的好舒服哦……半晌后,宁次才暂时停下了吃鸡巴的动作,将鸡巴缓缓从喉咙里抽出。
看着那双有神的堪称透明一般的纯白色眼睛,鸣人抚摸着他的脸,真心夸赞道:“你好美。”
他用一只手摩挲这根满是口水的亮津津的鸡巴,不慌不忙地帮鸣人手淫,同时亲了马眼一口,沾满了淫秽液体的嘴唇弯出一抹引诱意味十分浓郁的微笑:“这还用得着你说?”
“确实,谁见了你不说你长得好看?”
“那比起你的佐助呢?”
“这个嘛……”鸣人正想说,就看到佐助已经慢慢恢复了气力,也爬上床来了,便赶紧答道,“当然是都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必须选一个!”
“别酱紫,俺是端水大师。”
“那你刚才还叫我宝贝!”
“那你每次都说最爱我!”
“嗐,因地制宜,因势利导嘛!充分发挥各个老婆的资源优势,结合老婆特色,将精液防控与性爱教育、骚货思想教育、可持续性操穴教育相结合……”
“去!”
“就那点思政的知识也好意思显摆?”
“错了,”鸣人捂着被两人各打了一拳的脸,“那……你们还给操么?”
“想要?”佐助冷笑一声,挪动身子,躺在了鸣人的左侧,随后在他疑惑的眼光中伸出双腿,将他的左大腿夹住,又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像小考拉一般贴得紧紧的。
虽然这样的举动很亲密,那香细的肌肤贴上来也让鸣人很舒服,但这样就操不到屁股了。鸣人抗议道:“换个抱的姿势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
宁次也学着,把鸣人的右大腿和右边胳膊缠住了。
这下可好,两个人都贴了上来,挨得紧紧的,分明腿脚手臂都黏在一起,却一个都操不到。
鸣人被夹在中间,鸡巴兀自挺立着,却没有人搭理。鸡巴孤零零的,就像大海上独自屹立着的灯塔。他欲哭无泪,刚刚才操到兴奋处呢,便哭着说摸摸我的鸡巴行不行?两人故意晾着他不管,只顾贴着他的身体,故意蹭他、勾引他、撩拨他,让他求手不得,求穴不能。
不仅如此,他们侧躺着贴住鸣人,各夹着他的一条腿,不约而同地搂住他的脖子,开始扭腰摆臀。他们就像女人夹腿自慰一样,两腿使劲地夹拢,用力摩擦着那结实的腿肌。越磨越酸,越酸屁眼儿里越痒,越痒就越有那种骚心颤动濒临高潮的爽感。
两人一边抱着鸣人的脖子夹腿,一边在鸣人的耳边啊啊啊地淫叫。
“嗯……嗯……哦哦……舒……服……哼嗯……要到了……”
“啊……啊……爽、爽……好粗哦……要被……磨烂了……噢噢……好喜欢……”
鸣人被两人似八爪章鱼般攀缠得死死的,被勾引得鸡巴都胀大了好一圈,左拥右抱,却被如此折磨,一个屁股都操不着。他不禁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你们开心就好。”然后心里盘算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回头再狠狠操死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次和佐助两个存心折腾鸣人,想尽了花样去勾引他,又不给操。鸣人本来想陪他们一直这么嘻耍下去,可惜的是他肩负修行之任,这点小情趣没能玩到最后,那些严于作息的蛤蟆们便催鸣人要开始修炼了。
当“上课”的“铃声”传过来时,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本来是想让鸣人吃瘪的,但是在摩擦的过程中,两人也或多或少的性欲再起了,湿软的屁眼饥渴地收缩翕合着,结果还没吃到大鸡巴,鸣人就被叫走了,吃瘪的反而变成了他们。此时,两人都是一个想法:早知道就让鸣人操穴好了,真亏。
受郁闷的心情所影响,当鸣人问到关于鹿丸的事情时,佐助的回答并没有那么有耐心,只说了一句:“他啊,过得还行。”
鸣人听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嗯,那就好。好好对鹿丸,他又是良师益友,又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同事,也是我喜欢的人,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老相好。亏待他的话,我会生气的。”
佐助脸上冷着,嘴里也不说,其实就想听鸣人哄他,想听鸣人说舍不得他,要把他留下来。结果鸣人非但没如他愿,还一直在他面前说别人的好处,他瞬间就觉得被背叛了一般,眼神都冷淡了,再也没和鸣人说话,趁着鸣人在修炼时一声不吭地走了。
回到家后,路过大堂,见鹿丸正被一伙人簇拥着。鹿丸面带笑容,难得精神抖擞,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看样子,鹿丸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和家中上下的人处好了关系,只要是和他相处过的人,没有不夸他的,哪怕鹿丸自己谦虚说我只是个懒汉而已,大家也一致认为他是个办事利落效率非凡的能干人。
试想,偌大一个院子,从下到上有多个阶级与性格类型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趁机嚼舌根掀风浪?
也不知道是谁在带头说鹿丸更适合当所谓的“正妻”,说他品格亲和,善良大方,且头脑聪慧,博学宏览,情商颇高,与他相处的话不似与酷哥们相处得那么别扭,空有脸蛋和一身怪脾气的佐助比不了他。佐助也多少听到了一些。
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人的三言两语,但他在乎鸣人听到后的感受,因此心里对鹿丸很有些意见和偏见,而当事人鹿丸对佐助的挤兑却毫无所觉。
佐助这几天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稳,心情始终低迷,最后实在受不了,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鸣人把佐助当心肝一样,要是让他知道佐助离家出走,那还得了,因此都一致地选择了默而不宣。
而鸣人那边,结束仙人模式的修行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和自来也会合去了。有了鸣人的加入,两人只继续折腾了几天,就确定了大蛤蟆仙人口中的“章鱼”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能让八尾人柱力奇拉比伸出援手,鸣人又写了封信给纲手寄过去,希望她能以村长的身份和两村建交互动的理由让雷影答应他的请求。有了火影的口信,相信一切都能顺利进行。事成之后,为了还这个人情,鸣人答应和木叶村签合作协议。鸣人的修行事业便这样缓慢而稳定地推进着。他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鸣人和奇拉比很谈得来。不过,除了奇拉比以外,他还在这场修行里认识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一天,他按照奇拉比制定的计划来到真实瀑布,遇见了自己的另外一面。他早就听奇拉比说过这种情况,那时,奇拉比安慰了他,叫他到时候不要惊讶也不要慌张。他确信自己已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然而,本来打算把对面的自己当成另一个独立的人看待的他,却在对方说出了一句话后彻底不淡定了。
“哦对了,你知道吗?”站在瀑布下面的那个鸣人眼白呈黑色,瞳仁猩红,看得出来里面满是幸灾乐祸的情绪,“我上过你老婆。”
“?”
“好像是中忍考试那时候吧,我看你一副要肾虚的样子,就想出来玩玩,于是把你老婆操了一顿。”
“?”
“嘿嘿,叫佐助是吧?我摸过,你的老婆腰很细,肩膀也很窄,很适合被搂起来操,而且很紧,很会吃鸡巴,水特别多,插进去就扑哧扑哧的……你那什么眼神?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不会吧不会吧?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吗?不会真的有人自己醋自己吧?不会吧不会吧?”
曾经,有一个被称为章鱼的八尾人柱力对他说,把瀑布里的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他信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对奇拉比说三个字:草泥马。如果非要给这个草泥马的心情加一个期限,他希望是一万年……
“蛋定!蛋定!”奇拉比像拉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才勉强拉住叫嚣着我要掐死你的鸣人,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鸣人拖着慢慢向瀑布挪动。
人高马大的奇拉比奋力拉扯鸣人,鸣人则龇牙咧嘴地顶着他的拽动向前挪,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上去比瀑布里的那个鸣人更像一个阴暗仔,而引起这场喧闹的暗面鸣人则一边看戏一边唱起了华语乐坛的鬼畜金曲:“绿帽子就扣在你头上,你能拿我怎么样……”
“今天风水不太好,我们下次再来,”奇拉比的口气里充满了对鸣人的怜悯,“收手吧,阿鸣,外面全是帽子。”遂走。
当晚,奇拉比也跟着没有睡觉,开导了鸣人整整十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白了,你们是同一个人,他只是你的另一面,另一个人格,你没有被绿嘛。”
鸣人呵呵一笑:“但是一开始对我说要把瀑布里的那个视为独立存在的是你。”
“呃,行,我错,我错!行了吧?”
“我放不下,怎么也放不下!佐助居然从来没有对我提过这件事!”
“估计他也以为是双重人格之类的吧,毕竟确实是同一根……以他的角度来看,就是老公突然性情大变,但没多久又恢复了,之后再也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我倒是觉得,他不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也是挺正常的。”
“话是这么说……”
“好了好了,你要真的这么介意,就先放下这股怒气,好好修炼,把瀑布里的那个暗面的你给降伏了,把他打得心服口服!等你赢了后,两个人格达成了和解,他就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你完全可以视为他嗝屁了。为了让他早日嗝屁,报仇雪恨,你就打起精神来,赶紧把这一关练好!”
“说得对!”鸣人激情上来,大吼一声,伸出了右手,“为了让阴暗面的我早日嗝屁!”
奇拉比默契地伸出左手,使劲拍了一下他的手:“为了杀遍天下的牛头人!”
“再痛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
两人热泪盈眶,异口同声:“与君共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重拾动力,一股脑扎入了修炼之海中。奇拉比每日在自家村里管待鸣人,指教忍术与体术,协助他成功战胜了瀑布下面的那位阴暗人格。不觉荏苒光阴,早过三月以上。前后得这小半年,鸣人将所学之术学得十分精熟。奇拉比见他完全可以出师了,便放心让他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与体内的尾兽交流。
奇拉比叮嘱道:“记住,你的目的是与九尾和解,不是与九尾斗殴!”鸣人铭记于心。
雷之国电,据记者奇拉比报告,人柱力总统漩涡鸣人与尾兽总统九喇嘛在精神世界首都会晤,双方表示将致力于进一步深化双边关系和推动人兽地区一体化。这是自三战以来两方总统首次会晤。九喇嘛在会晤后对媒体表示,双方一致同意在查克拉贸易、状态经济、模式边境安全、打击暴走以及加强双方外交关系等方面展开合作……
“才怪!”九喇嘛一个怒吼,打破了这篇和谐的报道,“谁来听听我的心声啊!”
“在听啊,”鸣人回答,“全海棠文学城的观众们都在关注着你呢,请开始你的故事。”
“额错了,额真的错了,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额一开始就没有嫁过来,额滴原宿主就不会死,如果额滴原宿主没有死,额就不会被封印在这里,如果额没有被封印在这里,额就不会沦落到这么个伤心的境地……”
“但是你有免费gv可以看啊,”鸣人打断道,“你都看了这么多年的免费gv了,就不能和我愉快地达成合作吗?”
“不是,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喜欢母的?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不,你不在乎,你只在乎你的gv。”
鸣人一听,也觉得确实有点对不起九喇嘛,心有愧疚。于是他上前一步,准备将那封印符撕开一角,以示歉意。
就在他的手落在符上的那一瞬间,一抹金色自他眼前掠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那抹金色在空中凝成一个散发着耀眼光晖的圆点,随后便在四周翩翩飞舞,仿佛一只不断洒下金粉的蝴蝶。鸣人还当真以为是一只金色蝴蝶溜入了这个精神世界,然而那只蝴蝶却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英俊潇洒的成年金发男人。
鸣人惊讶地问道:“仁兄,你是啥品种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发男人微微一笑,温柔地答道:“我是嫩蝶。”
鸣人与嫩蝶一见如故,展开了一系列对话,并从对话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毋需赘述。
修炼至此,奇拉比也再没有什么能帮到鸣人的,加之鸣人越发思念老婆和热炕头,两人不久后便道别了。雷影家中摆了送别席,不在话下。
临走前,奇拉比热泪盈眶,对鸣人竖起大拇指:“恭喜,你已经是个合格的二百五了!”鸣人也猛掬热泪:“你也是个很优秀的二皮脸了!”遂别。
鸣人回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才一踏入大院的地盘,上下众人便热闹了起来。有人因做了心虚事而手忙脚乱,有人因性情冷漠而淡然处之,当然更多的是有人因盼他心切而喜出望外。
宁次带着鹿丸出来迎接他。一见故人,鸣人便如释重负,顿时摆出疲态,开始诉说自己修炼时的酸甜苦辣。两人一边笑着听他讲,一边帮他脱去外套,推着他回内屋休息。
终于回到了家,鸣人直接躺在席上,准备享受。他拍了拍席子旁边,宁次便立马会意。宁次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然后将他的头轻轻地挪到自己的大腿上。鸣人转了个身,侧躺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没忍住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他笑着打了一下搁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然后开始给鸣人掏耳朵。鹿丸也沏好了茶,放在鸣人的席边。
鸣人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懒洋洋的声音问:“你还住得习惯吗?”
“我?”鹿丸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安心当我的工具人,哪里需要人手就把我往哪里搬。忙忙的,很安心。”
“啊?怎么回事,佐助不是说你过得挺舒适吗?”
鹿丸很识相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宁次也不插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做了个手势,宁次便停下了掏耳朵的动作。他从宁次的腿上坐起身来,皱着眉头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还能怎么说,”鹿丸回答道,“不是显而易见吗?佐助没有说实话呗。”
“那你也不至于那么忙啊,我们这里分工很明确的。”
“你的佐助全丢给我了。”
宁次坐在旁边,偷偷睃了鹿丸一眼,还是不插话。
鸣人思考着,佐助对他撒谎了,而且疑似排挤鹿丸,这似乎可以看出佐助并没有他原先想象的那么大方,不过,鸣人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反而觉得,佐助这么吃醋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他又有些为佐助的行为而生气,又有些觉得佐助吃醋很可爱,并且随着他想得越来越多,后者的占比越来越大,到最后就完全是怜爱的心情占了压倒性优势。
鸣人做出龇牙咧嘴的气愤模样,但又忍不住偷乐。他挂着窃笑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喊道:“宇智波佐助!”说罢,就摆出一副要去算账的模样,大跨步飞奔到佐助住的院子里。
然而,等待着他的,只有几间空荡荡不见人影的屋子。
“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鸣人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呆在了原地。
宁次很不耐烦地说:“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暴跳如雷地问道:“无缘无故就走了?你哄谁啊?你们是不是欺负了他!”
宁次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本来也是打算说出来的,结果被鸣人这么一吼,他也脾气上来了:“我哪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除了你以外谁了解他?谁敢欺负他啊?他是大爷!”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在问完的那一瞬间,随着情绪的发泄,鸣人很快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用这种口气和宁次说话,而宁次被他一吼就跑人,临走前的神色似乎很失落。佐助不见了,宁次也伤害了,鸣人感到十分烦躁。
鹿丸看在眼里,不住叹气,去刚才的房里把之前的茶端过来,不住地劝他:“喝点吧,平静一下心情。”
“不想喝。”
“我之前就沏好了,当时端过来,你不喝。我现在一路端到这里,你还是不喝,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我不是……”鸣人生怕又伤害了鹿丸,马上转变了态度,接过了茶杯。
或许这一招是有用的,茶水入肚后,鸣人确实冷静了些。然而,这样的好趋势并没有维持太久。一人神色匆匆地跑进来,简单行了个礼后便报道:“头儿,外面有人带队截了我们的镖车,还向我们下了战帖,说……”
“说什么?”
“说快点把他们木叶的伙伴还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鹿丸悄悄翻了个白眼,“应该是冲我来的了。”他偷偷去睃看鸣人,悄悄观察鸣人的表情。
佐助不说一声就离开鸣人,宁次被鸣人吼后又闹脾气,只有他还算乖巧。鹿丸本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没给鸣人带来麻烦的,结果立马打脸了,来找他的木叶小队直接找到了家门口来。可以说,短短几分钟内,鸣人就被自己的三个对象打击了三次。
果然,鸣人本来稍微消减了些的暴躁又被这则消息给翻新出来。他的面部表情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火爆:“好,叫他们等着,我亲自去。”鹿丸见鸣人这个表情,也识趣地没有请求带上他。
虽然不知道来小队成员是哪些人,但既然撞上了鸣人已修行成功且大为震怒的这个时机,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鹿丸无能为力,只能在内心深处祈祷:“希望人没事,希望人没事……”
此时,院外不远处的丛林里,正被鹿丸祈祷着没事的旗木卡卡西打了个喷嚏。他嘀咕着:“奇怪,明明不冷啊……”
然而,天气虽暖,却总有一股莫名的寒意自脚底升来,一路蹿至头皮。卡卡西也耐不住,心中隐约不安,加之天色渐晚,便准备与伙伴们就地取火,并在矮树枝上挂点便携小灯笼。正在卡卡西做好了准备时,眼前忽然一个闪光,只见另外还有一盏暖橙色的灯笼飞也似的朝这边扑来。待他反应过来细看时,周围的伙伴们早被悉数放倒了,剩他一个人站在那儿,旁边只余下柴火还在噼啪噼啪地响着。
鸣人蹲在火堆边,拨弄着柴把,边弄边发笑:“老师,特地赶来见我?”
“呃,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来见你的。”卡卡西保持着和他的距离,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浑身冒金光的他,“你……变化很大。”
“怎样的变化?变帅了嘛?”
卡卡西很无语地摆出死鱼眼:“不好意思,脸好像没啥变化,不过长高了长壮了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而且鸡巴也长高长壮了。”
“不是,你这话题也太跳跃了一点吧?”
“嗯……那你来找谁?鹿丸吗?”
“对,我们……”
“你要带鹿丸离开吗?”
“准确来说,我们……”
“非得动手不可吗?”
“我们也不……”
“你可以回去了,鹿丸是我的。”
“不是,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鸣人忽然暴躁起来,一个瞬身,便欺压而上,将卡卡西压在胯下,同时两手掐住卡卡西的脖子,大拇指停在血管附近,“我现在很烦!你知道吗?很烦!我本来想把你们一锅端了,但看到你也在其中后,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这么做!但我现在是真的很烦,很烦、很烦!你他妈不能换个时间点来吗?非挑现在!我现在急着找人你知不知道?!”
卡卡西感到无奈。虽然鸣人做出这般危险的模样,但他凭借见多识广的成年人的直觉判断后,觉得鸣人现在更像是在撒娇,像一个弄丢了重要之物后着急闹脾气的倒霉孩子,因此他也不生鸣人的气,反而有点想给鸣人顺顺毛。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脱身。鸣人还是有点不知轻重的,掐得他挺疼。
卡卡西掀起眼罩,露出一只鲜红的写轮眼。鸣人没有阻止这个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明晃晃的动作。看到写轮眼,他忍不住又想起了佐助,便瞬间褪去了戾气,松开了手。
“对不起,”他背过身去,缩成一团,“我刚才有点激动了……你和宇智波是有牵连的,凭这点,我就不会伤害你。”
“哦,”卡卡西翻了个白眼,把眼罩重新戴上,“可你刚才已经伤害了。”
“行,那你来我家吃个饭吧。”
“啊?”
“就这么定了,抗议无效。跟我走!”
卡卡西认命地凭他扯住,然后被他带着,如风一般地飞奔回家。这满满的被绑回去当压寨夫人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卡卡西在风中凌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卡西无奈被鸣人拐回了家。一路上,鸣人只字未说,始终拉着脸。卡卡西也有些想和他聊的话题,比如,这段日子以来,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不管是你的忍术,还是你的生活,我都挺感兴趣的,你能不能告诉我?可鸣人始终没有主动找他。难道是我带队来偷袭他,他在生气吗?卡卡西盯着鸣人那始终没扬起来过的嘴角,自己在那儿揣摩着鸣人的心思。
进院。宁次老远就看到鸣人的身影,正着急,赶紧上去接他,见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之前我还担心你会不会乱来呢。”“我很冷静的好吧。”宁次笑他:“冷是看到了,静倒没见着。心情就这么差啊?”鸣人只顾着噘嘴,不回答。“别撒娇了,多大了都,好没出息,”宁次用手指戳他的额头,然后对后面的卡卡西抬了抬下巴,“你也进来坐。”
“为什么我感觉你们都没有把我当老师看?”卡卡西挠了挠头发,“嗯……虽然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个名分,但好歹我也比你们大一轮呀……”
宁次和鸣人毫无表情地盯着他。
“行,行,”他举手认输,“你们自便,自便。”
“那就进来坐吧,一起吃个饭。”
卡卡西跟着他们。他也识趣,不和鸣人搭话了,直接找宁次:“你们日子过得还不错啊。”“还行。”“抱歉问一下,鹿丸也在里面吗?”“在啊,马上就能看到他了。”
坐到桌上,见鹿丸言行自由,模样自在,卡卡西也无话可说。只要鹿丸过得开心,他就能给鹿久一个交代了,这一趟也算没有白来。只不过,虽然卡卡西放心下来,鹿丸和宁次也过得好,但这间屋子里最重要的一位人物却始终闷闷不乐。鸣人始终没动筷子,闷闷不乐。卡卡西觉得气氛诡异,但其他人好像都没有勇气——或者说没有权力?——去管鸣人,没办法,只能他出马了。他身为长辈,关心一下鸣人的吃饭问题总没错吧?
于是他清清嗓子,开口道:“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
“饿得慌。”鸣人接道。
“你也知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不下。佐助不在。”
“佐助不在,你不是还有这么多小老婆在吗?大家陪你呀。”
鸣人咧嘴一笑:“你把你自己算在其中了吗?”
“我说正经的,你别开玩笑。”
“我也说正经的。”
“好了好了,”卡卡西赶紧捻菜到他碗里,“先吃饱,然后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后,我陪你找佐助,满意了吧,大人?”
鸣人思忖了一会儿,勉强答应了。鹿丸等人暗自感慨:还得是成年人出手啊!于是饭后也叫卡卡西去安慰一下鸣人。卡卡西吃了一顿白饭,也不好推脱,就去鸣人房间里了。
进去后,鸣人示意他坐在床沿边。他照做。鸣人就坐在他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约莫沉默了几十秒。鸣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怎么还不脱?”“哈?”“你来这里肯定是因为有件打算干的事情,总不可能是来为我抓老鼠的吧?”“我来……”他思考了两秒,“为你讲睡前故事!”“故事?也行吧,我还蛮喜欢听故事的,要又精彩又刺激的那种,”鸣人顺势倒在了床上,“讲讲故事给我听,卡卡西老师。”
“好……”听他叫了声老师,卡卡西不免恍惚起来。很多人称呼他为老师,他顺其自然地接受,学生叫老师是应该的,可鸣人这么称呼却令他觉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有教过鸣人什么,也或许是因为鸣人以往就经常以平等和插科打诨的模样和他对话,以至于他不习惯突然被抬到老师的位置上。虽然他总是念叨着鸣人不把他当教师看,但说不定他潜意识里早就接受了这点?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坐到了鸣人旁边:“来,躺我膝盖上吧。”
鸣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客气,蹭地一下就挪了位置,重新躺到了卡卡西的膝盖上。他顺手就戳了戳卡卡西的面罩:“老师,我要听故事!”然后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戴着这么紧的面罩讲话也不嫌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热不热。那我开始咯……话说天地初开之时,东方有一个傲来国,旁边就是大海,大海里有一花果山——”
“西游记,每年暑假电视台都会重播,都看包浆了!”
“话说北宋,哲宗时期,开封府有一浪荡子,姓高——”
“高俅,北宋中国男足代言人,谁不知道啊?”
“话说商朝——”
“藕霸和己你太美的故事,东亚人谁没听过?”
“话说隋末——”
“隋唐演义,电视剧出了多少部了。”
“话说宋仁宗——”
“三侠五义,乞丐都能倒着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要不要听了?”
“我要听白雪公主。”
“行,行,你鸡巴大,你牛逼,你说了算。”卡卡西深呼吸一回,重新整理了一下状态,清了清嗓子,“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漂亮的公主,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嘴唇像血一样红,头发像乌木一样黑,她的名字叫……”
“叫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翻了个白眼:“你还听不听了?”
“我没说错啊,皮肤雪白,头发乌黑,衣服上还有大片蓝色,这不就是佐助吗!”
卡卡西呆滞了一秒,然后二话不说就要站起来:“伺候不来你。”
鸣人赶紧抱住他的腰,笑着仰视他:“我错了我错了……你讲得很好,真的很好,我的心情也好起来了。”
“我一句完整的故事都没有讲出来过,还很好呢?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你什么时候成我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是你的什么?不是老师,也不是兄弟,总不能是你爸爸吧?”
“我有爸了,前几天才见到他,”鸣人面露陶醉,渐渐走神,似乎在回忆之前的经历,“没想到我的爸爸那么英俊强大,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真就像孙悟空一样,是凭空迸出来的呢……爸爸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气质也很好,不像我……”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哦。”卡卡西也跟着笑,结果下一秒鸣人就抛了个瞪眼过来,他的笑容瞬间消失,赶紧改口道:“咳,我的意思是说,你知道自己很英明,很开明,很明朗,很明智,所以叫自知之明。”
“卡卡西老师,”鸣人的脸上扬起一抹标准的职业微笑,“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叫什么吗?”
“不知道耶。”
“这叫做斗鸡走马——不斗鸡巴斗马屁。”
“我没有啊,我都是真情流露。”
“你真觉得我这么好?”
“你肯定有很多优点,否则为什么那么多美男愿意跟你?”
“那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嘛……”他拖长尾音,缓缓低头,看向那颗躺在他膝间的脑袋。
清澈的蓝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与他对视。
“你觉得我好在哪儿?你愿不愿意?”
“我不是美男,我只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的怪蜀黍。”
“古天乐的那种平平无奇?”
卡卡西忍不住笑出声,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说正经的呢。”
“我认真的,老师。而且,在我心中,别说古天乐了,尊龙也好,张国荣也罢,都比不过你。”
“废话,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人,怎么比?”
“嗯,当然是因为这个,难不成还是因为你比尊龙好看啊?咳,别打别打,错了错了,我开个玩笑……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确实是喜欢同龄的美男没错,但并不是非要把条件框死,喜欢了,看对眼了,这就够了。我也很喜欢你,只是因为对象是你而已。我喜欢你,不是非得要像在搜索栏输入关键词那样,按照条件标签去死板地套,看看你符不符合关键词描述。所以你也不用总拿年龄差距来敷衍推脱,我不在乎这些。这世上还有很多美男啊,这世界压根就不缺漂亮的人,但如果不是我喜欢的、和我没有缘分的,再怎么漂亮也不成。就像刚才你说的,不是一个次元的,不是一个世界的,比不了,也没必要,我只想把握住眼前的人,这就够了。现在你就在我眼前,我们很有缘分,不是吗?所以我再问一遍,你愿不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晚,卡卡西怀着对之前鸣人那番求爱的顾虑,来到了他的房内,准备与其再交流一番。走至门外,突然听到一阵微微气喘、脉脉春浓,紧接着就是一声又一声的“鸣人”和“老公”。饱阅亲热天堂的卡卡西怎会不懂?他在好奇心与羞耻心之间艰难地抉择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去看两眼。最后,他还是决定看一看,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和阅历量,羞耻心已经被磨得可有可无了,再说他一向都是纸上谈兵,只看些,还从没有见过实战场面呢,不看也是亏了呀。便凑上去,从门缝间看。
房内,鸣人正躺着,鹿丸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抬动着臀部,菊穴不断吞吐着鸣人的肉棒。宁次则卧在鸣人的身旁,将那因锻炼有加而微有拢起的雄奶子对准了鸣人的脸,喂进了鸣人的嘴里,同时手上也没停着,正为鸣人按摩头部,轻轻地揉搓他的太阳穴。鸣人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屌有穴埋,嘴有奶吸,整张脸都被宁次的奶子给罩住,只有鼻子露出来以保证呼吸。卡卡西刚刚才感叹过自己有些阅历,现在不得不收回这个评价。他还真是大开眼界了,以往哪里能见这种世面?
不过,鸣人是舒服了,不知道宁次和鹿丸能不能被满足?鸣人那胯下东西也只有一根呀?如果同时满足两人都做不到,那我答应了他后岂不是遭罪?怀着这个疑问,卡卡西选择了继续看下去。
鸣人如同婴孩儿嘬乳一般,怒着嘴呁吸着宁次的奶肉,舌头一抡又一抡地舔着那颗已立起的粉色奶头。“感觉没有上次舒服了……”宁次埋怨道,“你那个蛤蟆形态不能再使出来了么?”鸣人将他的奶头叼在两排牙齿间,又咂咂吃了几下才吐出来,苦笑道:“那是我还没修炼成功时候的劣质形态啊,练成了当然就不会变成那样咯。”“哦。”宁次失望地垂下眉睫。他回想起了上次,心生惆怅。虽然鸣人忍术增进,他应该为其感到骄傲,可实在忍不住怀念那粗长无比、可卷起可旋转的蛤蟆舌头,以及那舌头上的凸起和圆珠。正当他回忆着出神时,忽然感到奶头处一阵剧痛,忍不住哎唷一声。低头一看,一圈显眼的牙印如群丘拱山般围绕着凸起的红润乳粒。
“你不专心哦。”鸣人撅着嘴说。宁次继续为他按摩头部,一边按摩一边念道:“我没有惹到你,你咬我一口,还反过来说得像是我对不起你?比起红眼睛那位不打招呼就走人,我这算什么?他才是惹到你了吧……力道还合适吗?我按得比刚才重一点儿了。”“嗯,舒服,不愧是跟火影学过的,就是专业!”“闭上你的嘴,不稀罕你夸,你也专心点儿,痒了……”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又微微扭腰前挺,将奶子送得离鸣人的脸更贴近一分。鸣人会意,也不再东拉西扯了,一口将他的奶头含住,继续专心地吸吃起来。
再看鹿丸那边,也是令人脸红心跳。卡卡西一开始没有仔细看,定眼看了下才发现鹿丸的肚子是鼓起来的,活脱脱一个西瓜肚,感觉鸡巴至少都顶到胃了。鹿丸平时身材合度,渔网衣下的腰也是有目共睹的细,没想到也有这般“臃肿”的时候,卡卡西着实吓得不轻。那个肚子里装的是什么?该不会是……卡卡西心里有个猜测,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正在这时,鹿丸忽然停下了上下甩臀的动作,一个深坐,臀肉拍打在鸣人的大腿上,荡了几下,随后便没有再动了。接着,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带哭腔的长吟,身体微微抽搐着,似乎是坐鸡巴坐到升天了,那撑得大如洞的屁眼处而还含着鸣人的硬粗巨屌。
只听得噗呲一下,白浊液体阵阵喷出,鹿丸的菊穴就像个闭口了却还是会漏水的水闸似的,期间还不断地或夹紧或放松地吃着鸡巴。“啊……噢……”随着最后一声舒服的喟叹,鹿丸才慢慢回过神,睁开眼睛。鸣人似乎还想继续,见鹿丸累得不动了,便主动顶胯,将大屌自下而上顶送,戳入身上人的腹中。鹿丸有些受不了了,开始求他放过,求了好一阵,都快被鸣人操出第二轮高潮了,这才得到宽恕。鹿丸上抬臀部,将穴中黑屌缓慢拉出。随着屁股一路挪动,湿嗒嗒的肠肉也与油亮的屌柱刮擦出一路的淫汁水痕。
等那根鸡巴完全从穴中抽出后,卡卡西才知道了之前那个疑问的答案。鸣人的那根屌可真骇人,粗壮可观。此刻,这根屌刚刚才在鹿丸的屁眼里射过一次,已经软下。那垂下去的模样,就像拱桥似的弯着,看着都觉得重。接着,那根巨屌又开始一跳一跳的,慢慢挺立起来,再一次勃起了。勃起后的巨屌又是另一副恐怖的模样:前端翘起,形如镰刀,屌筋激凸,壮似神图。鹿丸俯下身去,握住这根肉镰,开始一边用嘴吃,一边用手扪弄。
这边,宁次两边奶子都吃了好一会儿了,那乳晕都被鸣人吸大了一圈,奶头肥美了不少,于是他起身,让自己的胸部和鸣人的脸分开,开始调转身体的方向,拿屁股去坐鸣人的脸。鸣人也施展影分身术,两个影分身,一个站起来去插宁次的嘴,一个绕到正在口交的鹿丸的身后,继续操他那还没闭上的漏精屁眼儿。
卡卡西哭笑不得:原来是用这一招呀!这可是二代火影大人发明的禁术,鸣人这小子竟然拿来干这种事情,不得把二代火影给气得揭棺而起?秽土转生都省了。想到这里,他竟笑出了声。
“嗯?”鸣人捧着宁次的屁股,把屁股稍微挪开,看向门边,“谁在那儿?”
“唔!”突然被抱着屁股扭到一边,宁次没有准备,不免惊叫一声,不过因为嘴里还吃着根大油屌,所以只是哼了哼。
鹿丸将嘴中鸡巴吐出,舔了舔嘴唇,也看向门边:“不会是卡卡西老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尴尬地咳嗽几声。
“啊?”宁次赶紧也松开了舔鸡巴的嘴,有些不知所措。他刚才只顾着沉醉在性爱的舒适之中,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偷看,身为瞳术拥有者,他觉得这是件很丢脸的事,况且他不像鸣人那样从小就出村,他还是有些在意教师眼中的形象的。没办法,他只能别过脸去,自欺自人了。他不禁在心里埋怨起来:鸣人是真的打算把卡卡西老师也收了么?看样子他不像是开玩笑,可是和这么大个长辈一起服侍一个男人,总是有些放不开的……嗐,算了,这个问题还是交给鸣人解决吧。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卡卡西只得顺手打开了门,佯装自然地走了进来,“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们别太在意我的存在哈……”
鹿丸紧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宁次握着这根硬邦邦的生殖器,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放进嘴里吃,总觉得气氛尴尬起来了。卡卡西自知破坏了大家的兴致,为表歉意,便上前来给他们扇风,布置熏香。
“这怎么好意思?”鸣人赶紧过来阻止他,“你在我家做客,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来,你也坐到床上来吧。”“啊?我?”卡卡西指着自己,面露犹豫,“嗐,我倒是没什么架子和顾虑,但你要想好啊,不要后悔,毕竟我只是个喜欢翻死鱼眼的奇怪大叔而已。”鸣人哈哈大笑,把他扑到床上,将他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的上下眼皮给使劲儿掰开:“老师的眼睛还是挺大的嘛!还有,我早就想看看你摘下面罩的模样了,第一次看到你就很好奇,还从没见你摘过。”卡卡西笑得弯起眼睛:“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么?”“拜托拜托!就满足学生的这个小小要求吧。”“别蹭,我不是你妈妈。”卡卡西将怀中埋头蹭奶的鸣人拎起来,放在一边,接着又托腮叹气,“不过我确实打扰了你,破坏了你的好事……给你看看也没有什么,就当补偿你吧。”
见卡卡西准备露出庐山真面目,鹿丸和宁次也都好奇地凑了上来。掀开面罩后,果然是张端正的脸,尤其是那直隆隆的鼻子和那点唇角痣,很引人注目。
“喜欢老师的痣,”鸣人捧着他的脸,在唇角痣的位置轻轻吻了一下,“那个超级漂亮的电影演员吉永小百合,她也是这个地方有颗痣,好耐看的。”“谢谢你的夸奖。虽然吉永小百合好像还要再有几百年才会出生的样子……”
鸣人的手在同龄人间算是粗大的了,但对卡卡西来说还有十足的成长空间。这双手正捧着他的脸,这双手的主人正卧在他身上。手只贴住了他的脸一小半,身体比他小一圈所以不能覆盖他的整个身躯。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伸出一只手,勾住鸣人的脖子,轻声说道:“你是我老师的儿子。当年老师去世时,我以为我应该承担起照顾你的义务。希望现在弥补还为时不晚。”
“当然不晚!”鸣人高兴地抓住了自己脖子上的这只手,顺着就开始脱他的手套、外套、上衣,“老师,我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但今夜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满意的,让你知道青春的滋味……”
“什么青春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凯带出来的,”卡卡西任他脱衣服,就躺在床上笑,“看来你真的心情好了,之前还以为你会因为佐助的离开而一直郁闷,不给我好脸色呢。”
“我哪儿敢呀?”鸣人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随之将卡卡西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扯下,直接甩在一边,然后两只手搂过鹿丸和宁次的腰,在他们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今晚不管别的,只管你们!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爱你们。”
“那就好。”宁次不再尴尬,真心为鸣人摆脱苦恼而高兴,也在鸣人的脸颊上回吻了一下。“我不想搞什么花里胡哨的啊,随便处理一下我就好了,不要拉我参加什么复杂花哨的多人行呀……”鹿丸一边摸着自己被亲的地方一边嘀咕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卡西的身体很温暖,皮肤也贴着舒服,鸣人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了。鸣人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只大抱枕一样,乐得不行,把脸埋在卡卡西的奶子间不停地蹭。
宁次也想被鸣人紧紧抱住,却苦于叫不动鸣人的本体,只能继续去找属于他的那只影分身了。他主动钻进影分身的怀抱里,抓着影分身的手臂,引导他往自己的腰上搂。“急着想要吗?”鸣人将放在腰上的手移到宁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后又张开五指去揉捏,“感觉没有以前肉了,玩着差点意思……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鸣人的嘴唇在他的肩颈上游走,留下一路轻柔的吻渍。“郁闷了,饭量少了,就变成这样了。”“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可爱的宁次哥哥开心起来呢?”“你说呢?抱着我的屁股不放,又不进来,你什么意思?”“好吧好吧,是我对不住你,这就来。”鸣人在他的嘴唇上使劲儿地亲了一口,随后便用双手抬起他的两片臀瓣,让那屁眼藏在被屁股肉掩盖住的臀缝间,接着便胯部上顶,让龟头挤进软滑的臀肉之中,一直迳戳入宁次的屁眼之中。
“嗯、嗯……”宁次闭上双眼,感受着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向深处前行。他的肚子因鸣人的巨屌侵入而鼓起,没一会儿就吊起个大肉袋子了。挺着个如此沉甸甸的小腹,宁次也经不住一直这么站着,便赶紧曲起双腿,缠住鸣人的腰,整个人傍在鸣人身上,就靠鸣人那托住他屁股的手和插在他屁股里的鸡巴撑着。
鸣人就着这个姿势往床上倒去,将宁次压在身下,宁次在背部碰上床单时舒服地嘤咛起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再看那位一样被鸣人压住的卡卡西老师,就躺在旁边。鹿丸不禁在心里打趣:这下真成了患难师生了,有床一起躺,有操一起挨。刚在幸灾乐祸,就被影分身扫了一眼。他立马乖乖闭上嘴,不敢笑了:“我什么也没有说……”“你,”影分身指着他,又指了指床,“躺,挨,叫,爽,懂?”“懂……”于是也躺了下去。这下,宁次、卡卡西、鹿丸三人都肩并着肩躺在了一块儿,身上都各自压着鸣人或者鸣人的影分身,一张大床都快不够他们用了。
鸣人看着并排躺下的三人,作馋状,舔了舔嘴唇,随后又双手合十:“三文鱼寿司,好耶!开吃!”
见鸣人又要扑上来,卡卡西做好了准备,以免像刚才那样被扑了个后脑勺疼。他张开双臂,像接纳一只扑过来的小动物一般,精准地接住了鸣人,接着便张开双腿,自觉地摆成青蛙腿式,缠上了鸣人的腰,两只向上空举起的脚交叉着贴在一块儿,脚后跟和后掌轻轻地搁在鸣人的背上。鸣人被卡卡西牢牢栓在怀抱中。“老师,你缠得好紧,我都喘不过气了。”“这不是在给你发挥的机会?”鸣人嘻嘻地笑:“喜欢!”说着,便扶住胯下的老二,在卡卡西的两腿间一戳一戳地寻找入口处。
旁边,另外两个鸣人也别有玩儿法。其中一个鸣人上半身直坐起,下半身呈鸭子坐,两条腿分开成锐角向鹿丸的臀部夹去,鹿丸拱着腰,挺起屁股,主动向鸡巴处送。两人的下体啪的一声合在一块儿,好似互相吸引的磁铁一般。随着大屌的刺入,鹿丸那摆成拱桥般姿势的腰的上方——腹部——也凸起了一个小拱桥。
三个鸣人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抽送,身下三人也相继发出了低吟,原先空阔的房间瞬间就被欲仙欲死的声音、缠绵起伏的色彩、栗子花般的香息给填满了。
鸣人耸动着臀胯,鸡巴深深埋在鹿丸的屁股里,深入浅出,每次稍微抬臀,把鸡巴抽出一些,再狠狠地并着那粘黏在屌柱上的粉肉一同戳入肉径里面去,睾丸啪啪地打在鹿丸的屁股瓣上。鹿丸本也是在叫床,但他的声音低了些,很快就被宁次的叫声掩盖了过去。原来是奶头被鸣人咬了一口。鸣人佯装生气,正在狠狠地惩罚这骚货。只见那根粗砺壮硕、阴毛暗黄的大鸡巴自上而下地深刺着,在宁次的屁眼儿里如捣蒜般进进出出,果真将那穴里骚肉捣搅得一片湿烂如碎蒜。宁次的奶子方才就被吃熟了,鸣人也是毫不客气,一口便将一小撮白肉含入嘴中,用舌头把那颗粉嫩的小果实挑在舌尖,灵活地嘬舔起来。这边奶头舔够了,又一把掐住那边的雄奶子,张嘴就开始吮呁抽吸。那对被鸣人把握在掌心里揉捏的大屁股,也随着鸡巴的横戳直闯而不断地晃荡对撞,不安分地乱抖。
宁次被操得如登天堂,才淫叫了一会儿,又突然提高了叫床声。只见他动情地扬起脖颈,挺腰耸臀,将屁眼儿送得离鸡巴更近,随后又配合着鸡巴的抽送,一圈又一圈地扭起了屁股,最终也吟哦不停:“啊……啊……好……舒服……哦哦……哼嗯……嗯……我的屁眼……好麻、好满哦……喔……喔……”“宁次哥哥,”鸣人在他耳边喘着气呼唤着,脸上满是看乐子似的贼笑,“哥哥,你好漂亮,好会叫,呼……弟弟的老二裹着有点痒呢,不知道哥哥打算怎么办?”“嗯……”宁次用手轻轻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凌乱的额发拨开,哼唧唧地喘着气,“我虽不才,却愿意奉陪到底,你有什么招式和打算,都用在我身上吧。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不要再碰胸部了,”说着,收起双臂,向内夹紧,试图遮住两颗乳头,“难受,真的。”
“怎么了这是?”见宁次口气不像玩笑,鸣人也着急起来,试图通过肉眼看出乳头上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每次都吸、每次都吸!吸到那种状态后,穿了衣服就会被磨,光天化日的,被磨得难受我又不能脱!磨得火辣辣的疼!”宁次横眉瞪眼地看着身上的鸣人。
“这点我还真的没考虑到,对不起啦,都是我的错,我这就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
鸣人放慢了动作。他熟练地摸到了宁次屁眼儿里的痒处,专注那一点冲撞,撞得宁次浑身软绵,也是迅速进入了状态,嘴中嗯嗯哦哦的,轻吟不止。“哦……就这样……嗯嗯……你好棒喔……赏你。”他一边这样哼唧着,一边搂住鸣人的脖子,凑上去亲昵地吻鸣人的脸,从额头吻到人中。鸣人冲他一笑,握住了他搁在自己脖子上的一只手,温柔地摩梭着,以示回应。
这番卿卿我我之后,鸣人的动作便从凶猛的冲撞转变成了缓慢的研磨。他用上了水磨的功夫,每磨一回,臀肌都会紧绷出块的形状。鸣人一边磨着宁次的骚心,一边与宁次紧贴着彼此的脸儿拥吻。与此同时,旁边那个抱着鹿丸的鸣人突然将鸡巴一挑,好似要从其体内破洞而出一般,挑得鹿丸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这根巨鞭给刺成两半了。他两眼一翻,脑内像过电了似的一片空白,说话的声音也轻飘飘了起来:“嗯……嗯……唔……”
另一边,屁眼儿才开苞的卡卡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努力地作出完全不被鸣人所左右的模样,咬着下唇,不肯呻吟出声,却耐不住鸣人的鸡巴实在太有分量,重得一插进来就压得他肚子都往下坠,这感觉就像是用细绳去吊秤砣一样,尽管他努力想要稳住,可恶的大秤砣却沉得捞不稳,带着整根绳子都垂下去了。
颇有分量的鸣人的巨屌,挤入了大屁股内,插进了老师初次开苞的屁眼儿里,一刻也不松懈地往里深入。卡卡西能清晰地听到鸡巴在肠道中前行时摩擦出的啧啧声。这声音时刻提醒着他:漩涡鸣人的鸡巴正在他的体内活动着,漩涡鸣人的痕迹已经打进来了,就像一道最新写入他的人生档案的铁证,从今以后,无论他要做什么,这份刻有此证档案都将成为别人了解他的第一途径。
“老师……”鸣人在他的屁眼内左拨右挑,这边戳一戳,那边搅一搅,“你的肠道太紧了,我从没有操过这么紧的。”
“这……”卡卡西对自己屁股里这条道路的松紧不太感兴趣,听到这样的评价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鸣人嘿嘿一笑,“当然是搞大老师的肚子!”说着,便拿那根粗大棒在卡卡西的紧屁眼儿内上上下下,狠戳猛插起来。卡卡西的身体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而上下蠕动着。他闭着眼睛,如痴如醉地呻吟。为了给亲爱的学生减少压力,他不忘主动地扭转腰臀,将身子主动向前方顶,一时之间,屁眼儿与鸡巴时时互入,臀肉与睾丸频频相撞。同时,鸣人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频率快速地运动着,臀肌和腿肌的块状线条清晰可见,那骚屁眼儿里因此而“卜滋卜滋”、水声不绝……
老师的大肥臀猛扭勤摇,有力的双臂也紧抱着鸣人不放。鸣人只觉自己不仅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抱住,鸡巴也被那骚穴软肉给绞得死死的,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戳入肚子里呢,还需要再操一会儿,等到把老师的穴内骚肉们给操服帖了为止。
卡卡西还在那儿“哦哦”地叫着,鸣人已将他抱起,挪到了床沿边。鸣人把他放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这个位置吧,说是要滑下床去,也不至于,说是能稳当地躺着,也不可能,整个人就处在摇摇欲坠的一个状态。卡卡西本来已逐渐陶醉,正想翻身,结果旁边一空,险些跌到地上,直接清醒了。已被操得四肢酥软的他一时无法使力,几次身子都往下滑。他不禁问:“鸣人呀,你这是打算干什么?我有点自顾不得了,来搭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和老师玩点儿游戏。”鸣人这般解释道。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卡卡西看着他那准备摆好体位的架势,忍不住皱起眉头。
“哈哈,哪有!我是好孩纸。”
“你这种贪玩的性格……哎!”话未说完,他就被鸣人两手抓住腿向下拉。
将他的位置拉到屁股在床沿边下面后,鸣人故意不用手帮他稳住中心,只是用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随后那根大黑屌就势一顶,将正在下滑的身体重新顶了上去,并顺便戳入了那温水罐似的泛汁屁眼内。“噢……”鸡巴如此戳入体内,卡卡西觉得自己仿佛瞬间就被自下而上捅了个对穿,直接两眼上翻了,“唔嗯……喜欢……再、再来……啊!”
鸣人不停地上顶,不停地猛插。他的身体每被顶上去一下,就马上开始下滑,然后又被鸣人猛力顶胯插入给顶上来,又下滑一些,就这样循环着……每次滑下来时,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会垂下,唯一的支点就是这根巨屌,一滑就会一路坐至鸡巴根。卡卡西毕竟比鸣人重一些,身体也要大两圈,每当大屁股落下来时,那种感觉就像是练帝皇神功——用鸡巴去吊实心球——又沉重又充实,这对于鸣人来说,既是挑战,也是奖赏。鸣人一次比一次插得用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把卡卡西的身体完全顶回去。卡卡西只能微翻白眼,任由身体滑落、顶上、滑落、顶上……
鸣人一边吸气,一边笑着感慨:“呼、呼……亲爱的老师,你可真是……给我布置了个好难的任务啊。”
被他调侃的卡卡西支支吾吾地回应道:“嗯……嗯……你不是爱吹牛吗?哼嗯……现在就……考一考你……啊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
鸣人加速了顶胯抬臀的速度,鸡巴抖动得越来越猛,没命似的上下抽送着。卡卡西的身体上下滑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变成单纯的贴着床边抽搐颤抖。“哦哦哦……啊……啊……好孩子……喔……再……用力些……啊啊啊……啊、啊!好……爽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听他如此呻吟,不敢怠慢,继续使出浑身解数来操他。鸣人猛地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屁股,一边飞速地顶胯,一边在他的大腿和臀部上画圈式的抚摸着。鸣人的背肌清晰地隆出,几片壮实的大块肌肉频繁地微微耸起、蠕动,卡卡西嘴中的呻吟也是愈加兴奋,整个人被鸡巴顶得像在坐弹簧床似的急速地上上下下。两人如此的大开大合,肉体之间不断地撞击出“砰砰砰”、“啪啪啪”的声音。
鹿丸和宁次早已泄了好几遭,发了大水,那屁眼儿开着起码三指宽的大洞。两人撅着屁股,露着个大洞就爬了过来,纷纷去扯鸣人的手臂:“我也要!”
鸣人正专心操卡卡西,暂时不想分心,便随口回答:“有影分身呢,乖。”
“不要影分身,就要你本人。”说着,一人傍住鸣人的一条手臂,靠在上面,不肯走了。
鸣人猛然向前一顶,与卡卡西同时“啊”地叫了出来。屌根紧贴在穴口,鸡巴和屁眼贴得严丝合缝,龟头在卡卡西的腹部表面顶出了个再显眼不够的小山丘。两人保持着这样紧密的交合姿势,一同痉挛着。
鸣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停了下来,似乎在思索着该怎么办。身边的两人一刻不停地催促着他:“来吧!老师都结束了!”“我也想这么玩儿……”“操我、操我嘛!”
“行,”鸣人挠了挠头发,“就坐在那儿吧,把腿分开,我看看你们的穴,看了再决定操哪个。”
两人听了,纷纷坐到床边,岔开腿,双手如掰面包般掰开臀瓣,展露穴洞。方才说了,两人此时都是屁眼儿大开,无需刻意撑大,只需把遮挡视线的臀肉拨开便可。两人摆好了姿势,看他们的腿间,均是骚穴大开,肠肉微露,蠕动可见。仅仅只是坐了一会儿,屁股下面的那小片床单就被打湿了。
鸣人看了,没有说话。正在大家还在猜测鸣人会选择哪一个时,鸣人忽然两手同时袭来,一手捅一个穴,捅得两人猝不及防,皆忍不住向后倒去,吟哦不止。“这么大的空间,不拳交可惜了……”他一边这么念叨着,一边慢慢将手握拳,向两人的屁股深处探去。虽然菊穴已被开发至一个程度,可拳交毕竟不是说说而已,将穴再度撑大的过程还是有些费时费力的。“哦哦……慢……点儿……”“痛死我了……啊!啊!混蛋……痛、痛……”
正在鸣人计算着手上力气与插入速度时,方才丢了一回的卡卡西也恢复了些状态。鸣人只顾着拳交,差点儿忘了自己的鸡巴现在还插在卡卡西老师的屁股里呢,大鸡巴停在体内深处一跳一跳的,就是不插了。卡卡西想提醒鸣人,但因性格使然,做不到直接乞求,所以他选择了抬起一只腿,用脚掌去推鸣人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你这是干什么?”鸣人问道。他被稍微踢开,鸡巴也就顺势抽离了一截。
“是啊,干什么呢?”卡卡西一边微笑着反问他,一边用脚趾在他的胸口前点触着。
“不要分心啦,好不好?”宁次气喘吁吁地开口道,“你的拳头……唔……卡在中间不动了……好难受……”
“鸣人你这个混蛋!不想进来了就快出去,痛死我了!”
“鸣人!”“鸣人!”“鸣人!”……
被魔音灌耳的漩涡鸣人此时整个人都傻了:“行了行了别叫了好不好!又不准我用影分身,又要我一操三,提这么多要求,就不能给我点时间思考一下吗!真是最难那啥美人恩哦……”
鹿丸翻了个白眼给他:“谁管啊,你想要照单全收,就得自觉养成这个本领,不是吗?”
“要揽瓷器活,就去练金刚钻啊,操不起就别操,大不了我离开这里找另外……”宁次一面说着,一面就要爬下床。话未说完,鸣人便迅速扑了过来,好似野兽一般猛地抓住他的后颈,把他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想走?没那么容易!行,”鸣人仿佛宣布战况一般,竖起一根手指,指向空中,“都别急,一个一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次本就被鸣人抓在手中,最是接近,加上鸣人说了是一个一个来,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该被鸣人选中的那个。鹿丸想找点事情做,打发一下这段贤者时光,于是很知趣地把封藏多日的欢乐椅搬了出来。卡卡西又一次被这群小鬼头的花哨给惊讶到,对他们的好学生滤镜彻底没了。宁次不是他那届的学生,他并不了解,但鹿丸可是远近闻名的又安静又本分的孩子,普通的做爱就算了,竟也会主动地跟着玩这些堪称淫邪的东西,教他如何不惊讶?
卡卡西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这一切。我也会变成这样吗?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虽然鸣人的生殖器刚才进入了他的身体里,还很用力地鼓捣了一番,但他还没有完全融入到这个环境中去。他看着宁次坐上摇椅,看着鸣人用欣赏与爱慕的眼神打量宁次那肌肉分布如此顺畅有致的裸体,又看着鸣人像捧一朵花似的温柔地捧着宁次的腰,让宁次坐到自己的腿上……现在他不是老师了。宁次和鹿丸才是老师,他是学生。他们教他如何将身心都交给漩涡鸣人,教他如何理直气壮地从那个坐满了脑子里只有守护村子乖宝宝的教室里走出来,躺到漩涡鸣人的床上去,教他如何坦然接受漩涡鸣人投掷过来的带有性欲和占有欲的眼神,教他如何做一个又可爱又有特色的骚货。他未满十岁便忍业有成,继多年前彻底离开忍者学院后,他终于再次进入了一节探索性十足的课堂。这将是他的一次突破。一种无限接近于从众心态的亢奋的感情自体内深处翻滚上来。宁次和鹿丸开了个好头,做了个优秀的示范,这使得他心中涌出一种侥幸感和一种想不顾他人死活的叛逆劲儿。当领头的两个人率先闯了红灯,后面的人就会跟着走过去。这就是卡卡西现在的心态。从众就根植在大多数人的灵魂深处,哪怕是像卡卡西这种自诩为很有个性的人也难免涉及。赤身裸体的美男子宁次和乖孩子鹿丸带着卡卡西闯红灯,旁边的廉耻和脸面开着大卡车停了下来,本分和守己也止住了踩单车踏板的腿,他们都面面相觑,乖乖让道,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三个旁若无人地横穿马路。
卡卡西忍不住想:我也想要。宁次此时所享受的,我也想要。我没有差别人什么,更没有欠别人什么,我只是想要自己希望得到的一种待遇,这完全没有错。再说了,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又不会有外人看见……
一声低吟打断了他的思路。
宁次坐在鸣人的胯部,随着摇椅的前后晃动,他也就大着肚子、骑着鸡巴,前颠后仰。鸣人都还没有开始动,只是让他自己先坐在鸡巴上摇着玩,他就已经露出不胜之态,一边呻吟一边喘气。鸣人悠闲地躺在那儿,始终凝视着宁次的表情。亲眼看到美人从朦胧微醉的样子变成激情地吐舌头、翻白眼,这个过程是很享受的。
高潮过一回后,宁次的精液射在了鸣人的腹部。他一边理着因汗水而打湿成束的长发,一边俯下身去,用另一只手帮鸣人把腹部揩干净。仙人模式的训练是很成功的。巨量的高强度训练让鸣人变得更加结实,肤色也每天在妙木山暴晒而更深,不仅如此,实力的飞升让鸣人整个人都更加自信了,足够的底气让他的一举一动都更加有力且自然。外相更佳自然是好的,可气质的提升更为迷人,很明显,鸣人两者都占。拿着纸巾在鸣人的块状腹肌上抚摸的时候,宁次还真的有点庆幸自己跟对人了。老公魅力太大,昏倒!于是心头生痒,骚性又出,在揩精液中加入了些小动作。
宁次故意用更加暧昧的手部动作在鸣人的腹部游走,同时把身体俯得更低,然后从下往上瞄,直直地看着鸣人。他用这双洁白的瞳仁正深情望着这个方才用大鸡巴狠狠地伤害过——或者说宠爱过——自己的男人。鸣人也毫不避让,俯视着他,接受了他抛来那一个个不算明显的勾引的眼神。白色瞳仁十足的特别,百看不厌。宁次的眼窝很深,眉骨和鼻梁也生得削整如锋,活像王羲之的书法一样巧夺天工。比起传统的柔和长相,宁次更像是五官立体的绳文人。那对大双眼皮因目光垂下而被拉得平整,然后又因抬眼的动作重新弯成月环形状。一双再纯粹不过的眼睛。珍珠一样的白颜色,干净到任何东西都揉不进来的白颜色,俄罗斯诗人笔下那连带骏马一同赞美的白颜色。惊人的无暇的白颜色在瞳虹色层上漫延,鸣人甚至觉得,他每看到这双眼睛一次,就对宁次一见钟情了一次。
鸣人本来就是个非常血气方刚的人,爱人这么动情地望着他,他哪能无动于衷?
宁次注意到了鸣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勾引”到手了,便轻声提醒道:“你可以动的……”
话音刚落,鸣人就顶跨上刺,直接把宁次的身体都给顶飞,抛了起来。宁次噢噢地叫,吓得赶紧抓住鸣人的肩膀,这才稳住了。鸣人一开始操,椅子也就晃荡得更加厉害。宁次觉得自己就像是怒涛大海中的一叶轻舟,在无助地摇晃。
鸣人操得很快很有劲,鸡巴上戳的频率让睾丸都甩出了长条状的残影。大睾丸在宁次的屁股下面,上上下下地甩动、跳跃着,打得屁股啪啪啪地响。宁次的脸上全是汗,几缕黑发因汗湿而贴在额部。凌乱的黑发搭配着青色图纹,把整个额头布置得很满当,显得十分妖艳花哨。他被鸣人操得一头秀发飘扬不止,屁股和奶子都在乱弹乱飞。被鸡巴一下一下地猛砸猛凿,好好的一对浑圆屁股都给操成扁屁股了。鸣人还没有真正使劲呢,因为他那双手一直扶在椅子旁边,防止两人被摇下去,要是他那双手解放了,不得干得更猛?
鹿丸刚开始还能在旁边用手推几下,给两人助助兴,可后来就完全跟不上了。整张摇椅都在哐哐哐地震动,震得实在太厉害,鹿丸都不敢去碰。摇椅本来是在房屋的中间位置,在鸣人的凶猛顶撞下都完全移了位,摇到了角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次被大鸡巴插得,姓啥都忘了,只会放开喉咙淫荡地尖叫,舌头也吐在外面,人都升天了似的。原本就一个绿豆大小的屁眼儿给戳成了个大肉洞,一圈圈粉红的肠肉绽开在臀缝间,被那根长着黄色屌毛的巨无霸象鼻屌不断地揉进扯出。宁次本来还可以配合着鸣人来收缩屁眼,一下吸嗦一下舒放地吞吃鸡巴,现在根本都缩不起来了,就这样屁眼大开着让巨屌叽咕叽咕地抽插。鹿丸斗胆上前来看,见他那骚屁眼儿实在可怜,都不知道松弛成啥样了,他本人也是边叫边哭,一会儿叫鸣人老公一会儿叫鸣人爸爸,不知道是真的爽死了还是害怕死了,不免同情起来。
于是,鹿丸尝试着为他求情,在旁边乞求鸣人雨露均沾。鸣人操得好像都要走火入魔了,眼睛都布满了红血丝,完全听不进去鹿丸的话,又在那里狂操狂射,精液飚得像水管放闸似的,火辣辣地喷在那红肿外翻的屁眼肉道中。鸣人不断地喷精,射得宁次的肚子鼓如身孕,那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鼓,看得人胆战心惊。精液哗啦哗啦地冲入体内,将宁次填满……宁次惊慌失措地捂着肚子,嗳哟嗳哟地叫,让他不要再射了,快把鸡巴拔出去,不要再射东西进来了呀,可鸣人不听,就突然脾气大发,再次疯狂地顶胯操穴,边射边操。可怜宁次像个实心小水球一样,在鸣人的腿间麻木地上下荡漾,大圆肚子、大扁屁股和那对早就被鸣人玩大不少的奶子都在乱飞,整个人都要彻底脱力松垂了。鸣人还威胁他,说必须乖乖挨操,否则就直接把他阉了,把他两腿间腾空,装上阴道,让他给自己怀个孩子……
卡卡西觉得这样的鸣人挺可怕的。鸣人到底是怎么了?时而温柔,说尽甜言蜜语,时而狂躁,用尽粗口暴行,情绪太不稳定了吧?他不禁开始怀疑鸣人的精神状态。卡卡西实在想不到别的方法,就直接动手了。他使用了规模较小的雷切,试图把鸣人电清醒。他之前是见过鸣人出手的,对鸣人现在的实力有数,知道这点儿伤害不会出大事情。
小型雷切在鸣人身上过了一遍,似乎起了作用。鸣人登时停下了顶胯的动作,那牢牢抱住宁次的手也松了不少,应该是被电醒了。宁次伏在他怀里,痛得不停抽泣,浑身都在颤抖着。鹿丸见鸣人停手了,便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转到宁次身后。看着宁次那活生生脱肛的可怜的菊穴,共情能力强大的鹿丸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四肢也软了,站都站不稳,不自觉地跟着宁次一起发抖。
“老师,你为什么电我?我惹你了?”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能虐待宁次呢?”卡卡西反问道,“他那么听你的话!你自己看看自己有多过分吧!”
“我……”
“是啊,”鹿丸赶紧打断他,以免他为自己开脱,“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大家都很开心啊。你答应了今晚不会管别的,难道你是因为见不到佐助,所以迁怒我们吗?太过分了。”
“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鸣人的眼睛渐渐从微红变回了原本的湛蓝,里面也写满了无措,“我没有迁怒谁,更没有恶意……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按捺不住那种想用鸡巴把那个洞戳烂的想法……”
“你还这么小,怎么性欲就这么旺盛?”卡卡西又无奈又有点窃喜地指责道。
“呃,其实以前就很旺盛。”鸣人嘀咕着,“也许是和最近的修行有关,总觉得各方面的需求都越来越高了,饭也越吃越多。刚才看到宁次那么漂亮,又那么顺从,在那里好像任人宰割的,我就脑门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你确实不是一般人,我们的身体和精力哪里跟得上你啊?你要是懂得怜惜就好了……”鹿丸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手脚稍微有了些力气,便上来把宁次扶住。宁次还在抽泣,看来是真的痛得连他都受不了了。“赶紧让宁次去医治吧,会不会伤到内脏啊?看着都疼。”
鸣人也傻了,一直在那儿对不起对不起的,直到鹿丸拖着宁次出门了,还在那里对不起。
“人都不在啦,还在念,”卡卡西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看来是真的电傻了。”
“老师,让你看笑话了,我……我真的刚才不太清醒,自己都记不住……”
“我懂,无非就是迎来了又一个发育大关,精力旺盛,需求庞大嘛,老师我可是很体谅你的喔。”
“是这样的……”鸣人使劲儿地咽了一口唾沫,看向自己的鸡巴。它还傲然屹立着。卡卡西也默默无言地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胯间,就一直盯着这根黄毛象鼻,眨都不眨一下。宁次他们都走了。之前宁次经历过的,他也想要经历一次……
“嗯……宁次他们,就……”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毕竟也是小孩子,能力有限,不太经得起折腾……”
“那怎么办呢,老师?我就这样一直勃起吗?好难受哦,软不下去,好想操屁股。”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在痛苦地忍耐,他咬住了下牙,开始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地撸。鸡巴很油。上面全是刚才操宁次的时候留下的液体。卡卡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他的龟头。龟头很重,一根手指的轻拨不能使之弹起,但好在鸣人能感觉到被调戏的刺激感,刚才有些消减的热情瞬间又涌上了头皮,鸡皮疙瘩顿时爬上胳膊。
“老师是成年人了,自然是稳重的,你有什么想对老师倾诉的呀?”卡卡西温柔地诱导着他。
他还在隐忍着。
“小孩子支撑不住的,都可以留着对长辈倾泻哦。老师会好好体贴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这简直就是明示了!鸣人可从来都不是有好处却放着不吃的性格!他一个挺身,把卡卡西拉起来,拽到摇椅上,然后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二话不说就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唇里。他赶紧扇了鸣人的睾丸一巴掌,然后趁鸣人傻愣的时候艰难地把鸡巴抽出来,笑道:“你急什么啊?”
“老师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嗯……有点吧,老实说,我现在……”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愈发小了下来,“还真有点羡慕你那些……好兄弟了,可以天天与你这样……”
虽然他声音轻若蚊蝇,可依然躲不过鸣人的耳朵。鸣人嘿嘿一笑,纠正道:“不是好兄弟,是老婆,懂吗?你也要成为我的老婆了,还不改口呢?”
“小人鬼大的!要是你爸还在,让你爸知道了,要打手心喔。”
“应该不会吧,感觉爸爸很好说话。”
“好了好了,不聊这些了。好孩子,来干老师的嘴。”
“好啊。”鸣人再度把鸡巴塞进他的小嘴里。鸡巴很长,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于是他一边插卡卡西的嘴一边自己用手撸外面的部分。卡卡西的脸还是很好看,完全没有变形的样子。鸣人更喜欢看到长得好看的人被操得堕落的淫态,不禁问道:“我可以再干深一点吗?”卡卡西仰视着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喉咙间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是在回答可以。鸣人便持续深入,直到卡卡西的脸都快因含这根大鸡巴而抽筋了,才停住前进的动作。
老师的嘴里面很暖和,一根灵活的舌头也不住地在龟头附近那一圈打转,整张嘴巴都在用力地抽吸,对准了马眼这核心一点,频频嗦呁。鸣人扬起头,舒服得直吸气,不停地夸他口活厉害,说自己好爱他什么的。
卡卡西一边吸他的鸡巴,一边想:这喜怒无常的小鬼头,之前对宁次甜言蜜语,转头就把别人操到脱肛,现在也开始说爱我了,该不会等会儿就准备把我操进病房吧?不过……管他呢,等会儿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吧。进病房又如何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比起战斗时受重伤进病房,还不如前列腺高潮爽到进病房呢!想通了这个道理后,他顿时卸下了所有包袱,开始扭起屁股,更加卖力专心地吃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人的生殖器堵满了卡卡西的喉道。他不疾不徐地朝卡卡西的喉咙深处顶去,感觉到里面愈发黏湿,整个口腔渐渐软热起来,里面全是因鸡巴堵住嘴而无法流出去的堆积在此的液体。随着那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愈发响亮地响起,卡卡西的面庞也是逐渐红润起来,整个脖颈都飞红了,从那锁骨轮廓的一收一放中可以看出他现在正在用力,看出他在配合着鸡巴的抽插,运动着自己的脖子、脸颊和嘴唇,同时,也可以从那锁骨处的皮肤色泽看出他现在渗出了多少热汗。
鸣人许久不曾和人玩过喉交,一时有点上头,就用上了操屁股时的手段,一会儿将那拉丝大屌自喉道中抽出,然后又胯下用力,卯劲儿地一杆捅入,一会儿又用什么九浅一深、左右插花、上拨下挑的方式去操他,插得那张本来并不大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十足有力的扑哧扑哧、噗呜噗呜的水声。
卡卡西忽然伸出手来,捏了鸣人的睾丸一把。鸣人吃疼地抽出了鸡巴。
那根亮津津的巨无霸像从蚕丝洞里出来似的,无数口水丝自沉甸甸的龟头上滑落,大片粘稠液体在前面半截的屌柱上黏着。
“你干得太狠了。”卡卡西满脸愁苦地在那儿揉着自己的脖子。他的脸还是绯红色的。
“抱歉抱歉,我任性惯了,没照顾好老师。”鸣人也过来,手忙脚乱地帮他揉脖子。卡卡西忽然抓住他那摸着自己脖子的手,趁他惊讶之时,翻身将他推倒在床。鸣人顺应自然地躺成了个大字型。那根依然挺立、满身粘液、顶端微微斜垂的巨无霸,和鸣人的身体呈垂直,好比拦车用的圆柱大石墩垂直于平坦的公路。
还未等鸣人说话,卡卡西便一脚踏在了这圆柱石墩上。虽然没能把其踩弯。
“惩罚你!”他微微一笑,用脚趾去点触那润滑的龟头,然后前脚掌轻轻地稳在龟头上,带动着整根黑柱上下左右地转圈,“喜欢么?”
“喜欢!老师的脚很灵活。”
“果然是个十足的小变态,足交都这么兴奋,你是遗传的你父亲的隐形基因么?”
“我就是我自己,我的爱好和性格是后天养成的,不是靠遗传谁的,而且我老爸很纯情好不好,不许你乱说!”
“这话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
“本来就见过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么梦话呢?”卡卡西白了他一眼,“死去的人你怎么见?”
“精神世界……”
“什么?”
见卡卡西面露好奇——看来四代火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很不错——鸣人便把之前修行的事情都分享给他听了。卡卡西并不怀疑他说的话,虽然事情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但忍者和忍术本来也是超出常识范围的存在了,发生些奇迹也并不稀奇。
得知此事后,卡卡西有些别扭地表示自己也想见见四代火影,叙叙旧情,奈何那是鸣人的精神世界,只有鸣人一个人能进去——起码目前是这样的。没办法,只能叫托鸣人送几句话,叫鸣人带他问好。
接着,鸣人在卡卡西的足交之下又射了一次,卡卡西已有些疲惫,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还没有完全上道,又是被插了半天屁股,又是帮他撸,又是口交喉交足交的,着实撑不住了。鸣人知道该怎样把老婆养得越来越骚,越来越熟,所以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就答应了他休息的要求。
趁着卡卡西去清洗身体的空当,鸣人便尝试进入了精神世界,履行刚才的承诺。
静静地安栖在这个秘密空间里的四代火影应唤而出。他很开心能见到鸣人。原本以为,鸣人自那次掌握了九尾力量后便不会再出现在这里,至少不会再主动出现,没想到鸣人竟这么快就又来看他了。
“你是不是想在我这儿偷学点秘术,所以又跑来啦?”
“没有没有,单纯想你了,你不用教我什么,我就是来聊聊天。”鸣人盘腿而坐,并邀请水门坐在自己身边。水门低下头去,看着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的鸣人,一言不发,只是面露为难。鸣人心中不解,思考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道:“哦哦,不好意思,我以为爸爸会是那种随和一些的人,所以无礼了,我这就起来。”
“不是的,”水门哭笑不得,略微尴尬地指了指他的胯间,“你那个,还是立着哦。”
鸣人低头看去,果然胯间有根淫秽的柱体自裤下钻出。刚才和卡卡西才小战过几回合,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裤子也拢得很松垮,毕竟只是刚才随便拉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孩子形象尽失的鸣人赶紧尴尬地捂住裤裆——虽然效果微乎其微。看来今天回去得把moba游戏的名字改成野区与父亲皆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搞的,这是?”水门问,“刚才那么久,都没意识到还在勃起吗?”
“呃,其实上,我……”鸣人努力地思考着措辞,“就是,习惯了,所以……”
“习惯?这个也能习惯吗?怎么个习惯法?”
“这不太好吧,”鸣人挠着头发,“你是不是打算批评我呀?”
“没有啊,单纯的好奇而已,”水门坐在了他的旁边,“我也想了解一下儿子这些年的生活细节。”
“啊,好吧……主要是因为,平时我在家里就这样,硬了就让它硬,想那啥了就那啥,就,完全没有过遮掩的意思,慢慢的就习惯了,加上没有把爸爸当外人,所以刚才没意识到……”
“嗯,没事,就是调皮了点,不过你反正是一个人住,又没人看见,自己开心就好。”
“没有啊,我不是一个人住,我有老婆。”
“老婆?”水门不禁乐得笑出了声,“你还这么小呢,鸣人。”
“我是好汉……”
“什么意思?”
“好汉才娶九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有这种说法,好像是以前某位皇帝说的吧,所以你娶了……等等,啥?!你说啥?”
“还没有到九个呢,”鸣人张开五指,开始一个一个地数,“目前进了我家门的只有佐助、我爱罗、宁次、鹿丸,卡卡西老师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就算进去吧,也就是五个……还有一个晓组织的,金色头发,他性格太跳脱了,我目前的老婆全都是安静款的,有点担心他进家门后会闯祸,而且他实在愚蠢……不过确实长得有两下子,就忽略不计了。愚蠢,但实在美丽。看看,才六个呢!”
看着鸣人比着数字六的手势在眼前晃,水门顿时无言以对。
“接下来计划再收三四个就行,不能超过十个。因为要各有性格和特色,我喜欢找不到平替的那种类型,十个人也差不多就囊括够了。俗话说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约等于我在十万人里选了最好的那十个,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
“老爸,你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水门思忖片刻,最终选择了转移话题,“还是先把你的生殖器的问题解决了吧。”
“也对,一直立着,”鸣人把手放在了裤裆处,“我可以在这里脱吗?”
“脱吧,看看儿子的又不会怎么样。”
鸣人站了起来,水门还坐在地上。鸣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嘟囔着:“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因为早早离开了你,你的小弟弟我都能从小看到大了,又不会……”他口中的小弟弟弹了出来,直接怼在他脸上,柱状的阴影盖上了他的面庞,他仰视着,都看对眼了,“怎么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门是不幸的,他错过了鸣人的变化与成长,因此不知道鸣人的具体性格及其形成的理由,但他又是幸运的,正因未曾与鸣人相伴一天,所以连在他和鸣人之间的更多是标签般的血缘关系,而非日积月累的情感。这使得他们之间没有逾越后的背德感——就算有也不太强烈,没有谦卑尊让的相处模式,没有东亚固有的绝对严肃的父父子子的等级约束,没有长年累月的管理之下所形成的对父母之命的绝对维护。更多的,是对一个在血缘上与自己无限相贴的人的好奇、渴望、期待,甚至于当鸣人的生殖器突然暴露在眼前,水门都不觉得有所不妥。
鸣人可不是和水门长伴的家人,而是一个十几年才突然可以和自己交流的年轻人,他的身上有太多水门未知的特质,有太多还需要水门怀着包容与探索之心去发掘的秘密。水门觉得,自己不能因为腼腆和忌讳,就推掉此时此刻这个了解鸣人的特质和秘密的机会,所以,他包容了鸣人此时所做的一切,同时也准备好了跟着鸣人的动作去探索。
鸣人不仅天赋异禀,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那巨屌可是不知道练了多少年,在风月时上阵过多少次,哪怕是进行高难度的帝皇神功都不在话下,水门哪里见识过?
鸣人见他呆住,没有说话,便自己在那里开始撸起来,自己在解决了。水门硬是傻愣着看他打飞机,看了半天,才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道:“那你先自己把这个事情了结过去吧,我等你,好了叫我。”说着,转过身去,不看鸣人。
鸣人只回复了一个字:“嗯。”很明显,他已经渐渐投入了那种状态,无心和水门说客套话了。
在鸣人打手搓期间,水门无事可做,坐着闲了,忍不住想动两下,就会去用余光瞟两眼,偷看鸣人的状态。儿子长得如此高大了,身体也很健康,生活也很丰富,就连生殖器都那么庞大,好吧,其实他应该感到开心不是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些优点都是为人父母希望在孩子身上看到的优点。他本应感到骄傲,感到欣慰——如果他的心态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人父母的话。而事实上就是,现在,他感觉到了很多情绪:紧张、尴尬、无措、烦躁、急切、困扰,以及一点可以作为证明他心思不纯的证据的期待和兴奋,唯独没有纯粹的欣慰。
他意识到,尽管他努力想做出个父亲的样子,却只是掩耳盗铃……毕竟,鸣人这近十六年的人生中,几乎完全没有过他留下的痕迹,他们在十六年后的前几天才初次见面,哪怕血缘上再亲,也只能从第一步开始培养感情。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有着暧昧的、微妙的、比非亲非故之间更难消除的距离感。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他都爱着鸣人……他已经死了,早就没有生命了,只是一个精神体的具象化,那种围绕着房贷和人情、地位和人际、名声和规矩的生活已经和他无关,只有在鸣人想进入这个精神世界时,他才能出现这么一次,也就是说,鸣人已经是他的全世界,是他目前还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和目的,没有鸣人就没有他。如果漩涡鸣人不需要他,他就没必要出现。
打个比方,如果鸣人是漫画的大男主,那么他波风水门就是个所有戏份都围着这位大男主转的角色,他的最大作用就是为大男主添色添彩,如果没有大男主,他就没有出场的理由,可如果没有他,大男主依然会好好地把剧情进行下去。
他是漩涡鸣人的附庸品。
他有什么理由不接受漩涡鸣人的一切?至于规矩和人伦什么的,妈了个巴子的,死人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啦?”水门听到了鸣人那一声忽然高亢的喘气,判断他已经射了,“那我转过来咯?”
“嗯,好……”鸣人有点害羞地和他四目相对,“我好像有点失态。”
“说什么呢,你是我的一切啊,鸣人。无论你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最可爱的,”他微微一笑,低下头去,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鸣人的胯间,“我帮你擦干净吧。”
“啊,”鸣人愣了一下,也没有反对,“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你看看你,射了这么一遭,就弄得到处都是。”他掀起自己的衣角,用布料从鸣人的阴毛丛开始擦拭、梳理。
水门觉得自己是在抚摸狮子的颈毛。它们都一样糙硬,一样繁茂,一样粗长,一样有着金黄的颜色,一样散发着一股令人两腿颤颤、酥麻不已的野兽的腥味。他抚摸它们如抚摸百兽之王。鸡巴上的筋脉遒劲勃勃,他尝试跟随着筋脉的分布路线去擦拭,于是发现了这根鸡巴有多么神气威武,发现了鸣人那惊人的持久与强势。精液还沾满了鸣人的大腿和腿下的地面,他顺着一路擦下去,直到这块衣料也濡湿不堪不得不换成其他地方的衣料来擦,于是他发现了鸣人一次能射多少。随着精液留下的秽垢被一点点清理,他的擦拭手法也愈加暧昧。稍有低垂的龟头在他的爱抚下再次抬起那调皮的头颅。这令他知道了亲儿子的真面目。
他脸上飞红,甩手放弃了。鸣人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嘀咕着为自己辩解道:“一直在我老二上摸来摸去,我怎么可能没感觉……”
“不聊这个话题了,好吗?”水门强颜欢笑,“我们来修行吧,学习新的忍术,一旦进入了学习状态,就自然而然地忘了这些事情了。”
“哦……”鸣人有些失望地点头。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有为了谁去控制过欲望呢,水门是首例。
要控制也不是不可以——影分身会分走本体的部分精力和注意力,虽然鸣人拥有强悍到人神共愤的精力和身体素质,但如果长时间地保持着上百上千个影分身的状态,也会有疲态。疲劳状态下,也许就不会勃起了。
水门没有问,但他看着鸣人的影分身占满这个精神空间,看着鸣人努力地上蹿下跳消耗体力的样子,就知道是鸣人在努力压抑自己。他觉得很对不起鸣人:整整十六年,我对鸣人不闻不问、不顾不养,好不容易能来往了,我却给他添堵,让他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越想越内疚,便提议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什么?不会再怎样?”
“以后要是还有这种生理需求,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喔,”水门抚摸着他的金发,“这次为了补偿你,我教你飞雷神吧。”
“真的吗?”虽然不知道飞雷神是什么但听名字就觉得很高大上的鸣人瞬间冒星星眼,冲上去把水门扑倒,抱着他使劲地亲了一口,“爹地,爱你!”
水门无奈地回应了他的拥抱,任他亲得自己满脸都是口水:“我也爱你。”
“现在就开始吗?”
“这个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掌握的,我们可以分成几天来练习。”
“没事,我不急,而且今晚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今天可以早点结束。”
“什么急事呀?”
“我的一个老婆之前被我操脱肛了,现在应该还在治疗,我必须得今天内去看他一次……现在过去几个小时了,他应该也不生我的气了。”说到这儿,鸣人满脸不快,长叹了一口气。
“哦,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向水门,发现水门正愁眉不展、眼神复杂地盯着他。“爸爸,你怎么啦?”
“没什么,你自便。”
“啊?”看着瞬间变脸的年轻爸爸,鸣人是满头雾水,“你到底怎么了嘛?”
“没怎么啊,开始练习吧,呵呵。”
鸣人一脸懵逼,挠了挠脑袋,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口问起,只好开始学习忍术了。
今天的练习在奇怪的氛围中进行,在微妙的氛围中结束。
水门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他喜欢坦荡行事,鸣人也是。因此,水门觉得现在别扭的自己很不对劲,很不寻常,他深陷这个烦恼中,感到郁结萦怀。而鸣人则觉得,这奇怪的气氛真是来得莫名其妙,相处得很不痛快。总而言之,一天不捅破这层纸,父子俩就一天不来电,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进入精神世界和开始练习飞雷神的步骤。不过这番后话暂且不说。
就说鸣人今晚结束了训练后,去院里的药屋看宁次。
宁次在屋内房间里躺着。鸣人推门入房,见宁次正趴在白床单上,闭目养神。他坐到床沿边,顺手就摸上了宁次的腰。宁次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瞟了他一眼,然后故意哼了一声,不理他。
“现在怎么样啦?”鸣人用手在他的腰臀曲线那片抚摸着,放低了语气问。
“自己给自己做了个复位手术,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说……”鸣人附身下去,贴近他的耳边,“不需要我关心咯?”
“你爱来不来,关我屁事!”
“那我要是爱来呢?”
“你爱来,我不爱回应。”
“那我求你回应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丢人。”
“我哄自家人,怎么丢人了?”
“自家人吗?”他猛地把头转回来,横眉瞪眼地看着鸣人,“老实说,我真觉得你对不起我。当初你嘴皮子耍那么溜,连我都说动了,我抛下了一切跟你,甚至愿意社会性死亡。我付出那么多,每次都受屈受苦,而你对我的付出,扪心自问又有多少呢?如果你只是想要被操屁股的那个无底线奉献,而自己一直这么任性不疼爱不珍惜,那你真是找错人了。我讨厌单方面吃亏的关系,不管是友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平等地讨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次的任性并没有让鸣人感到畏缩,反而让他更想去贴近。鸣人确实喜欢闹脾气的款,这或许也是佐助最得宠的原因之一。他试着伸出手去拉宁次那湿湿的手指,去抚摸他那沁着柔软汗珠的手臂,以及他那躲躲闪闪的线条纤长的脖颈。鸣人感到了他的紧张感正在消失,动作也越来越活泼,不禁为他的可爱而发笑。宁次知道鸣人在笑什么,这似乎点起了他的倔强和胜负欲:好不容易逮着一次发泄情绪的机会,他不会轻易让鸣人在这场拉锯战肿获胜的。于是,他干脆转了个身,不给鸣人碰触的机会,尝试和鸣人倔到底,看看他的男人会为了他而退让到什么地步。
鸣人去搬救兵。鹿丸以他特有的和事佬的形象进入房间,问宁次打算生气到什么时候。宁次说他也拿不准。
“反正,”他说,“你告诉他这段时间别想碰我的屁股!”说完后,他一头扑入被窝中,像猫那样蜷起身体,把自己那挺翘的臀部包在厚实的被单里,似乎这就能象征他的决心一般。
鹿丸很无奈地汇报他的任务结果:“没有劝动他。他说这段时间都不给你碰屁股。”
“那我这段时间就专门爱你。”
“我还有点怕呢……”鹿丸有些心虚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混乱狼狈的画面,红的是宁次脱肛的后庭,黑的是鸣人发狠时的脸色,棕的是被鸡巴操穴时带动起来哐当哐当的摇椅,透明的是宁次脸颊上滑落的泪水。那之后,他也好几回尝试来看望宁次,可每次都在门口被那疼痛的叫声给惊吓,不得已而退了回去。他担心自己也会被操脱肛,这种事情远在他的想象之外。不过,若是鸣人强行要,他也会乖乖答应就是了。
幸运的是,鸣人是个讲理的人,他看出了鹿丸的顾虑,就许诺说这段时间也不会插他的屁股,顶多只会让他帮忙口交和手淫之类。
于是,顺理成章的,在宁次和鹿丸那里累积下来的无法发泄的性欲,就轮到亲爱的父亲和老师来解决了。
鸣人和卡卡西玩得很尽兴,他们之间有数不清的活动,光是和《亲热天堂》有关的娱乐就能想出好几个。《亲热天堂》是自来也写的,听说男主角的原型就取自好几个他的徒弟,鸣人也是其中一员。鸣人和书中男主有几分相似,卡卡西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有时候,他们就玩角色扮演,鸣人本色出演男主角,而卡卡西,很出乎意料的,鸣人本以为他会用敷衍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念女主角的台词,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念台词时满脸通红,羞耻地流了一额头的汗,仿佛第一次上台演讲的内向小学生。上演到男主角拥吻女主角时,鸣人努力地绷紧肌肉,想把卡卡西以公主抱的姿态抱在怀里亲吻,可每次都累得不行。卡卡西躺在他的手臂上,用很无奈的表情安慰他:“好啦好啦,别强行,你那努力的样子对老师来说可是很大的打击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不能让老师减肥,鸣人只能下定决心自己增肥增肌了。那天,卡卡西亲自下厨,发挥他那并不出色但用来饱腹完全没问题的厨艺,给鸣人准备了一桌的大鱼大肉,还奖励了鸣人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告诉他这个吻是增肥计划的定金,如果他成功完成了公主抱,还会给他更多的奖励。
鸣人看着穿围腰的卡卡西,用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他:“可以看老师只穿一条围腰的样子吗?”
再一次,令鸣人觉得出乎意料的,卡卡西脸上飞红,有些支吾地回答说:“我已经过了穿那么暴露的年纪了吧?”
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忍者服,连半条手臂都没露,外面还围了一件围腰,头发微乱,面罩拉下,挂在脖颈上,脸颊有一片潮红在荡漾。完全是和色情完全搭不上边的模样。但鸣人看硬了。每次他以为卡卡西会用成熟甚至沧桑的态度坦然面对情色和欢爱,而卡卡西却意外地表现出纯情和羞耻时,他都会瞬间勃起,迫不及待想进入卡卡西的屁股里。卡卡西的屁股,有臀肌线条的屁股,比鸣人两个脸还大的一对屁股,两只手都抓不过来的屁股,不似年轻美少年那么柔软多肉的,稍微有些硬的屁股,令鸣人觉得征服起来别有滋味。
白天,卡卡西尽全力陪伴着他,和他一起练习忍术,一起在厨房里鼓捣柴米油盐,一起看令人脸红心跳的或者电影——事实上只有卡卡西一个人在惊叹,鸣人早就习以为常。鸣人显得那么幽默可爱,那么活泼好动,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和分享不完的趣事,甚至能当场给卡卡西编一个《亲热天堂》的续集出来。实际上他也确实帮自来也代笔过好几章,只是他没有刻意炫耀罢了。
卡卡西如此顺理成章地喜欢上了他,感到与他相处时,形若与大地同居。他如此丰富多彩,如此包罗万象,同时绽放着未经沧桑的青春气息,以及能够包揽一切沧桑的圣父般压倒性的光辉。他是唯一一个让旗木卡卡西觉得自己应该再年轻点、再风骚点才好的人。夜晚,当他那半是期盼半是要求的口吻吹上耳边,卡卡西忍不住想脱得一干二净。在白天那循序渐进的感情升温之后,揭开天真无邪与师生禁忌的遮布,来一场翻天覆地的交缠,别有一番新鲜的悬溺的快乐。
最近,一个念头忽然涌上了鸣人的大脑:他想双飞水门和卡卡西。
他想听卡卡西一边发出诱惑的喘息,一口一个鸣人的叫,一边在不断地对水门道歉,说我不该勾引老师的儿子之类。同时,他还想看师徒俩在床上同时向他请教,向他这个年龄最小的后辈请教,并一边夸他好强,一边在彼此鼓励,不要败给大鸡巴啥的。他真的很想看这样的画面。然而,他的精神世界只有他自己能进去,里面的人也无法带出来,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找不到解决方法。
他白天和卡卡西约会,和父亲在精神世界修炼飞雷神——顺便让父亲给他手淫,晚上就拖着一身刚操完卡卡西的疲惫去安抚至今还摆着脸色的宁次。这样的日子重复了一两个礼拜,鸣人也感到不是个办法,虽然水门明确说了飞雷神没练完就很难寻找佐助,但他确实等不及了。爱人失踪,父亲只给手淫不给操,小老婆还在闹脾气,然后他还要每天保持修行的力度和运动量,每天和好几个人发展感情,这样的生活过得确实不自在。
见他日日紧锁眉头,心情也越来越阴晴不定,鹿丸也是着急。他总算知道上次鸣人为何那么对宁次了,估计也是像这样长期压抑着负面情绪所致,想要让鸣人不再像上次那么暴力可怕,只能选择去面对这份暴力,排解他的负能量。于是,他决定主动献身,邀请鸣人来操他。不仅如此,他还发挥了他那聪明的头脑,设计了一个方案,打算让宁次和鸣人重归于好。
知道这个消息的鸣人开心地将鹿丸抱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这段时间的训练和作息是有成果的。双脚离地的那一刻,鹿丸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鸣人将他腾空是有多么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亲吻他的脸颊,正想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却被他出声阻拦了:“去宁次那里。”
“他还在生气呢。”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走。”
鹿丸做了个一起走的手势,鸣人却嘿嘿一笑,将他横抱起来,在他那羞耻的叫唤下热热闹闹地进了房间。
坐在床上看书的宁次见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笑道:“看这阵仗,是要演猪八戒娶媳妇了吧?”
鸣人和鹿丸都没有理他。
宁次眼见着这两人进来他的房间,在他的跟前卿卿我我,又不搭理他,顿时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一股酸涩感涌上来,怎么都按捺不住。他把书搁在一边,转过身去,蹙紧了眉头,思绪纷纭:难道我错了吗?我是被伤害的那个,我因此发一次脾气,难道不可以吗?况且我也没有闹得很过分,只是没怎么和鸣人亲近了而已,鸣人不至于这么小气……
郁闷之下,他只好装作睡觉,并故意发出轻微而缓和的呼吸,显示他已经进入梦乡。
背后传来了被衾摩挲的声音。是鹿丸和鸣人躺在了他旁边的那张床上。此时,他面朝墙壁,背朝二人,旁边挨着的是鹿丸,鹿丸旁边是鸣人。他和鹿丸背靠背,鹿丸则和鸣人面朝彼此,正在嘀咕些悄悄话。他耐不住好奇,竖起耳朵去听。
“你动作小点,宁次还在睡觉呢。”
“放心吧,看样子他睡得很熟,一直没有动,不会被吵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帮你脱衣服。”
紧接着,就是衣服布料的摩挲声。宁次听到了拉链扯下的声音,推测应该是鹿丸在帮鸣人解裤子。果然,在这阵脱衣声过去后,鹿丸便感慨道:“谁又惹你了,怎么又是硬的?”鸣人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总不能讲实话,说自己想双飞父亲和老师却双飞不了吧。现在看来,这股双飞的欲望只好让鹿丸来试着承受了。
鹿丸用手帮忙去扪弄他那胯下大龟,几番下来后就觉得有些累人了,便提议说:“我用腿帮你夹。”鸣人轻声问:“不能用腿间的那个地方夹吗?”鹿丸啧了一声,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宁次的教训还摆在眼前,我又不傻。”
忽然被点名,宁次不免紧张了几分,赶快检查自己的气息有没有乱,可千万别被识破是在装睡。然而,就在他刚稳定好气息的下一秒,熟悉的触感自臀部处传来,猝不及防,让他忍不住双腿打颤。原来,是鸣人将那长屌放在了鹿丸腿间,鹿丸夹得很深入,大腿肉贴着毛丛繁茂的屌根,这就造成了一大截鸡巴还在外面,鸣人的鸡巴形状又好巧不巧是有些弯翘的肉镰,竟直接戳到了后方宁次的屁股上。
怎么会这样呢?宁次脸颊一红,有些慌乱了。龟头碰到屁股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肌肉记忆一样,他忍不住想开始扭腰摆臀了,却只能一动不动地忍着……
背后传来了鹿丸那哼哼唧唧的低吟声,以及鸣人亲吻鹿丸时的一声声甜言蜜语。鹿丸的两条大腿就像安安分分排队的两个顾客,他们乖巧而安静,鸣人的大鸡巴就是一个忽然插队进来的流氓,他富得流油,又张扬高调,非得把这两个乖巧的客人都给挤变形不可,挤得他们没地方去,只能用那被挤得肉嘟嘟的脸蛋贴上去,抱着这个流氓说好话,希望他能退让一步。
宁次完全能想象出来这样的画面:鹿丸那常年被遮掩在忍裤下、从不晒太阳的大腿根很白,白得能透出浅蓝色的血管。上面的脂肪被鸡巴挤得微微溢出,柔软白皙的腿贴着屌根前后摩擦,三两下就磨得腿根泛红。金色的屌毛刺喇喇地往鹿丸的胯间扎,挠在微红的腿部,忍不住痒得发笑。笑声好,鸣人就喜欢笑起来好看的人,越笑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看那人笑。所以鸣人心生喜爱,把鹿丸揉在怀里,不断地顶胯,巨屌像根挑杆似的,在鹿丸的腿间强横有力地向上挑。鹿丸也在扭屁股,肯定的,宁次敢这么说。因为鸣人的龟头在他的屁股上乱戳,不停打转,肯定是因为鹿丸在夹着鸡巴扭。鸣人的屌筋贴在腿根的痒痒肉处鼓动,轻重正好,既鼓起了那种舒服劲,又不至于痒到需要他去抓挠。
“喜欢……”他轻轻呢喃着,又主动收紧双腿,往鸣人的怀里钻。
也就是这个往怀里钻的动作,让身后的宁次受到了牵连——龟头戳入了宁次的臀沟里。虽然只是戳了一下,很快又挪开了,但宁次被那一下撩拨得不行,屁眼已经开始在自个儿地收缩翕动了。怎么办?好想要!他确实好一阵子没吃到鸡巴了,说不馋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绷紧了全身,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轻轻地、轻轻地、向身后靠近些……很好,又碰到龟头了,看来这个距离可行。然后再悄悄地、悄悄地、把屁股翘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看了两个小时的原着设定和各种分析文,还自己分析了好多……为什么佐助会是铁打不定的的正宫呢,除了原着里鸣人就对佐助爱得难以自拔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很偏心佐助……
其他的后宫角色,鸣人想的基本就是:漂亮!性格也好!对我日后的事业发展也有用,有实力!好,收了!而这个时候的鸣人,是早就已经被系统改变过的鸣人,在系统出现之前,他不知道同性可以恋爱。而就是在他还根本不知道同性爱的时候,他就已经对佐助朝思暮想了,也就是说,就算没有系统,鸣人也会深深地爱着佐助,像原着那样追七百集,可如果是其他后宫,没有系统对他的改变,他就一辈子都不会想到那个层面上,这就是区别。
其他的角色泡到了后,就基本不会有转变了,只有佐助在认真地和鸣人发展感情线,他们之间有初恋一样的紧张和窘迫,也有老夫老妻一样的顿茶顿饭,还有谈恋爱时期常见的各种矛盾,要吵架,要和好,要哄,要吃醋,要感情进阶,等等。鸣人对佐助与对别人是不同的,我也明写过好几次,比如:他虽然嘴上说对鹿丸一视同仁,可要离村的时候满脑子只有佐助,都没想过去和鹿丸说一声;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佐助献出眼睛献出生命,可别人要他付出更多的话绝对不行;他从头到尾只对佐助撒过娇,就像在说“佐助你就爱我嘛”一样,但他对别人都很强势,大有一种“做我的人”的行为风范。
还有一点就是不知道家人们发现没有,鹿丸当年在阳台上,看到鸣人勃起了,问鸣人是不是又在想佐助,他没有否认。宁次说他把自己当成了佐助的替代品,他也没有否认。
这,就是佐倾国身为正宫的待遇!!
鸣人这个角色,我个人觉得哈,深挖的话,真不如佐助善良。
除去佐助因为复仇而走火入魔的那段时间,他说只杀鼬一个,其他的都不杀,他是做到了的。哪怕是其他国家的毫不相关的路人,他也会特地从水月刀下挽留一命,包括他想当火影,思维也是从全忍界出发的,要改革,就全人类一起改,要解放,就各国一起,谁说木叶是特例?但鸣人的爱就是有局限的,很多时候只限于自家村子,其他人也有伤亡也有得失啊,那不行,得先从鸣人和鸣人在意的人的利益和感受为先,不能影响太子爷吃拉面。
前些天看到了一篇分析文,我觉得颇有道理:
鸣人的作风霸道强势,他总能嘴遁成功,除了性格有感染力和光环外,还有就是他就从没改变过,一直都是那样,从不动摇——“我觉得是这样的,你该这么做,你有故事,好,你先讲一讲,好,我知道了,嗯,你有点可怜,但不好意思,你还是得照我觉得的样子去做,不想改我就bb到你改为止,bb也没用就用打的,打服了继续,怎么都没用的话,那就只能让你死了参考被鸣人杀死的角都。”
所以鸣人自从看到佐助为自己挡攻击差点死去,听到佐助说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动了后,他就认定了佐助。自来也对他来说也是数一数二重要的人,那自来也来劝他吧,结果呢,没用,伊鲁卡,春野樱,卡卡西,鹿丸好像都劝过他吧,没用,哪怕爸妈一起显灵叫他别追了别追了,换个好追点的不香吗,他都不会改变主意——听我的,听我的,我说我要这么做,就这么做了,ok?我就想这么做,你别说了,别拦着我,ok?你也快别执着了,就听我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怪不得有人调侃他是黄晓鸣哈哈哈哈
从鸣人的每次战斗,每次嘴遁,每次处理和他人的关系来看,他骨子里很强势,最后的结果也是让别人以他为中心去活动,而不是他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
鸣人很少为他人毫无私心地付出,就连为佐助付出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就希望佐助回来,就希望佐助听他的。他不问佐助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也不去思考当时的木叶村适不适合佐助。他对大蛇丸那句“我的佐助”如此生气,直接爆四尾如果没有大和还可能更严重,也是因为他潜意识就把佐助当成他自己的东西了。他的东西不是大蛇丸能碰的,他的就只是他的口意,岸本真的对自己画的东西没半点自觉吗。如果他真的无私心地为佐助,他就该想一想,对于那时的佐助来说,大蛇丸是不是已经是最好的教师?待在木叶村对佐助来说真的公平吗?木叶对佐助好吗?这些他都不会想的,他只知道:佐助,我的,我在木叶,所以我把他带回木叶。
要形容鸣人为强势霸道总裁真没错,佐助才是纯洁如纸心根极善,虽然慕强但不会伤害弱者,会保护他们,刀子嘴豆腐心。鸣人根本不圣母,他只是把别人都拐到他安排好的路上,软硬齐下,以当事者的角度来看,鸣人真的太恐怖了,不听他的,他是真的会折磨到你彻底服软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被鼬伤害,佐助会成为村里人见人爱的三好学生,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嘴里傲娇但是经常帮助人不留名,还长得那么美岸本亲口认证的全作颜值最高,谁不爱?而鸣人到处添乱,让老师出丑,让村民苦恼,他觉得这样开心,这样能让自己有存在感,大家到底喜不喜欢这样,他不在乎,在乎也不会改。
刚开始看到带土的回忆时,我看到有人说,小时候的带土太助人为乐尊老爱幼了,都不像宇智波了,更像漩涡。我觉得这完全是颠倒黑白。
第一:在第七班时期,全心全力认真完成那些帮别人种田拔草找猫等各种小事的,是佐助,还是鸣人?做了这些“小事”几次后,就嚷嚷说这些任务根本不能体现自己实力的,觉得这些任务根本是浪费时间的,是佐助,还是鸣人?最有可能每天在街上耐心帮助老人和小孩的是佐助还是鸣人?觉得做这些小事情不能体现格局的是佐助还是鸣人?
第二:明明不认识木叶丸小孩,却在木叶丸被勘九郎刁难时,毫不犹豫出手帮助解围的是谁?波之国任务的委托者老人出现时,做好认真护送准备的是谁?看到委托者就开始东吵西闹,觉得不够格的是谁?
第三:经常帮助他人,在小事上体现温柔与善良的是谁?每天在街上大吵大闹,到处添乱,害得村里一片混乱,还要伊鲁卡等人为他擦屁股,事后还没想过给普通村民道歉的是谁?
当然了,我也很喜欢鸣人的,只是实话实说。这样的鸣人确实是全火影里最适合当总攻,当“霸道总裁”的那个。
从孩童时期看一个人的本性如何,是99%不会出错的。佐助小时候可爱傲娇、努力上进、天真粘人,他在学校里过于优秀,加上种种原因,和学校里那些人不能在一起玩,但是在家里,他又显得平庸了点,找不到安全感和认同感,所以会粘又强又亲近他的哥哥。
小佐助是真的很会粘人的!止水说借他的哥哥一用,他就嘟嘴,很不满这一段似乎是TV原创?我记不清了,如果是TV原创也没事,这一段并不ooc,因为止水把他哥哥带走了,那他和谁玩,和谁说话,和谁练习?
所以这篇文里,我有意把佐助[贤惠只为鸣人而存在的贤内助属性]和[粘人]这两个特点给放大了,不仅是因为在文中鸣人从小就对他爱得如痴如狂,弥补了他童年几乎所有空缺,这使得他不可能像原着那样沉默孤僻,会稍微话多点;还因为现在爱人和家人的位置都被鸣人占光了,提到友情,就是鸣人,提到亲情,也是鸣人,提到爱情,还是鸣人,再联系灭族之前佐助的本性,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不粘鸣人呢?虽然嘴上说着鸣人可以随便沾花捻草,可真的看到鸣人去找别人了,他怎么可能不在夜深人静时暗自难过?他想要的就是毫无保留的、强烈到甚至病态的、只对他一个人的爱,答应鸣人开后宫对他来说真的是让步,他为鸣人做出的牺牲和让步,真的不亚于鸣人为他而做的。只有这样的佐助才能当正宫。
原着的佐助从灭族后就孤单到底,所以他融不进人群,当然是情有可原,可如果鸣人从小就陪伴他,连灭族之夜都和他一起经历,他要什么鸣人都给他,对他的爱鸣人也从不吝啬,满口都是我爱你——如果是这样,他还对鸣人天天摆司马脸,是否太欠了?如果真是这样,鸣人也不会爱他了,毕竟本文中鸣佐的相爱还有一个隐晦的基础——他们都见过彼此最真实的样子。在鸣人面前,佐助还原封不动地保留着纯洁可爱的本性,只不过稍微高冷毒舌了点,在佐助面前,鸣人还是那个喜欢惹麻烦的、乐观又自信的马大哈,这样的他们是没有被灭族悲剧所扭曲的,没有被童年冷暴力所压迫的。所以我个人真的很喜欢写他们吃吃喝喝的日常23333
真的好gay……而且还有肤色差体型差体力差我真的好爱,好想看鸣人把佐助干得站都站不稳……肤色差也算是我的xp吧XD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晴朗夏日,鸟语花香,鸣人邂逅了佐助,想向佐助表白。金秋时节,百花凋零,他还在酝酿向佐助表白。凛冬已至,落叶归根,白雪盖住山丘和山谷,他还在酝酿向佐助。表白春夏秋冬又一春,美丽的花蕾再次绽放,他还在酝酿向佐助表白。佐助也很喜欢他,两人是多年的邻居,可称青梅竹马。然而,感情如此奇妙,难以捉摸,感情的发展模式又是如此之多,难以归类。有人喜欢雷厉风行的爱情,钟爱一瞬之间的不可名状的热烈火花,有人却更喜欢来回拉扯的爱情,享受缱绻缠绵的暧昧之韵。鸣人与佐助就属于后者。因此,两人心存对方,却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还像两个孩子一样,白天和对方稍微亲密后,晚上就能在被窝里捏着拳头激动好几个小时。
在鸣人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清晨,他被好友们的电话叫了出去,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是的,漩涡鸣人,二十岁,极其年轻,却已经是一家食品公司的经理了。公司主要生产拉面。二十岁就是公司经理,听上去固然令人欣羡,可事实上,因为他的阅历短缺等个人原因,这家本就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已经岌岌可危,他本人亦是债台高筑。这也是他不肯向佐助求婚的原因之一,他害怕拖累佐助,希望等解决了财务难关后再求婚。
为鸣人开门的是秘书:“早上好!”他点头回应:“鹿丸,早上好!你今天也很可爱喔。”
奈良鹿丸,鸣人的贴身秘书,聪明伶俐,个性突出,绝不对鸣人唯命是从,却每次都能让鸣人对他的表现打出满分,是文书工作方面的天才。鸣人很喜欢他。
鹿丸又叹又笑:“别揶揄我了,我的脸才不是可爱那一挂的。”“我倒是觉得你的一言一行都很可爱。”鸣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走入办公室内。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宠物狗的味道。鸣人不禁皱起眉头:“牙,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宠物带到里面来!”牙抚摸着赤丸,嘿嘿一笑:“没事,赤丸可干净了。”
犬冢牙,鸣人的中学同学兼商业伙伴,和鸣人一样,也是年纪轻轻就出来闯荡。他的欠债才能比起鸣人来毫不逊色,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你一大早叫我过来想干什么?”鸣人问。犬冢牙神秘一笑,拿出了一封信:“一封信今早刚送到这里,说是寄给你的。”两人迫不及待地拆开来看。
信中写着:我将把所有的财产都托付给我亲爱的儿子漩涡鸣人……
鸣人吓得反复查看这封信的署名:“这是父亲给我的?但他是什么时候……”“别管了!”犬冢牙兴奋地夺过遗嘱,打断了鸣人那略显伤感的思索,“重要的是,这笔遗产可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鸣人兀自难过了一会儿,才傻傻地抬起头:“啊?难关?什么难关?”“债啊!”犬冢牙拍掌道,“拿到这笔钱后,我们的债就解决了,公司也就能走上正轨了。死者不会复活,咱们得向前看,做出成绩来啊!”“唔,也不是没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又继续读遗嘱,却发现遗嘱下面还写着:前提是,我的儿子需要在他生日当天的晚上七点半之前娶到老婆……
犬冢牙:“你生日是多久?”鸣人讪讪地抬起头:“今天。”犬冢牙:“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娶媳妇啊!”一提到结婚这个话题,佐助的形象瞬间就浮现在了鸣人的脑海中:“那我现在就去向佐助求婚!”犬冢牙急切地点头:“快去快去!”
鸣人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家,却怎么也找不着佐助了。他正急得挠头发,佐助却忽然从后方出现,在他的脑瓜上打了一拳,得意道:“这都察觉不到我,你真是越来越笨了,白痴!”鸣人却摸着脑袋,笑得很甜:“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佐助心头疑惑,这白痴怎么不像平日那样和自己斗嘴了?
鸣人在原地背手转了几圈,几番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唔,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是说……你愿意嫁给我吗?”佐助大脑宕机了几秒,然后本能地点头了:“当然。”有了佐助的回应,鸣人便一扫方才的紧张与踌躇:“那太好了!”
他兴奋地抓起了佐助的手,不由分说地就要拉着佐助走。佐助还在疑惑:“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求婚了,你答应了,所以我们得去结婚!”佐助难得惊讶到眼睛都瞪大了:“现在?”“对啊!”鸣人频频点头。“你这么急干什么?”“你看,挑衣服,发邀请函,预定场地……哪个不花时间?不快点的话,就赶不上七点半了!”“七点半?什么意思?七点半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超过七点半结婚,我就得不到钱了!”“钱?什么钱?”佐助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盯着他。鸣人也不多加思索,脱口而出:“我父亲寄来了信,要给我一大笔遗产,条件是我必须在今晚七点半之前结婚,所以我现在必须赶时间,否则遗产就……”说到此处,他已经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赶紧把舌头绕回来:“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佐助却不听:“很好,我懂了。你不用再解释了。我们之间的羁绊就这么彻底斩断吧,呵呵。”
鸣人伸出尔康手:“佐助!”却无济于事。
鸣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办公室。犬冢牙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没能等到好消息:“失败了?”
“嗯。”
“怎么可能呢?难道佐助不喜欢你?”
“不是的……”鸣人缓缓摇头,“是我搞砸了,我当时没有计划好怎么描述这次的遗产事件,我……”
“行了,别再用那慢吞吞的语速讲你们那冗长到可以拍七百集电视剧的爱情故事了!”犬冢牙打断道,并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到中午了,咱们必须速战速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速战速决是指?”
“随便找个人结婚吧。”
“什么?”鸣人摇手道,“不!我非佐助不娶!”
“傻瓜!七亿三千万遗产啊,七亿三千万!这笔钱可以还我的债——”鸣人对他抛来了一记眼神刀,他赶紧赔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还你自己的债,嘿嘿。还了债后,还剩下很多钱,可以尽情地发展公司,你也完全可以申请和那位没有感情基础的妻子离婚,到时候,你又是单身,又是成功人士,再向佐助求婚不也是没差吗?可别丧失良机,到时候人财两空!”
鸣人思索良久,艰难地点头:“好吧……”
正在这时,鹿丸笑着朝这边走了过来:“午好,亲爱的经理,这些是我整理好的文件,接下来就是你……”话未说完,突然被鸣人一把抱住。
鹿丸吓得叫了一声,文件纸张散了一地。他用那双细长的凤眼瞪着自己的上司:“你,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啊?”
鸣人深呼吸一口气:“鹿丸,如果一个掌握着七亿多的遗产的人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鹿丸的眼神到处乱跑,跑了好几圈后再转回来:“呃……还是得看具体情况吧,如果是臭烘烘的变态老头、会家暴的隐性罪犯、比我还懒的米虫之类……再多十亿我都不会答应的。”
鸣人连忙道:“年纪和你差不多,没有不良嗜好,性格温柔大方,乐观勤劳,还是工作狂!你答应吗?”
鹿丸发现了异常,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打算炒我的鱿鱼吗?这么急着把我推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我打算……向你求婚。”
“哈?”
“嗯,对,就是求婚!请嫁给我!”
“哦……”鹿丸渐渐冷静下来,“你刚才提到了七亿多的遗产,是吧?结合你突然这么违和的表现……该不会是需要临时找个人结婚才能拿到这笔遗产吧?”
鸣人瞬间无话可说了,只好尬笑:“不愧是鹿丸,就是冰雪聪明,嘿嘿……”
知道自己猜对后,鹿丸的表情竟有了些难过:“原来,我只是你为了得到财富的工具。”
“鹿丸?”
“你平时就什么都让我去做,却没有一次事后补偿过我,这次也是为了遗产才突然想起了要哄我吧,真是受不了……我不会答应的!”
鸣人看着鹿丸愤然而去的背影,满脸疑惑地看向犬冢牙:“他这是怎么啦?”
吃瓜吃得正开心的牙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魅力的,不过,你说话确实不是很好听。”
“那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怎么办,现在临时学习当个老司机也来不及了,你下次就少说话,少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懂吗?”
鸣人一知半解地点头,任由犬冢牙把自己一路拉到公司外面的商场大厅。一路上,鸣人不断地在念叨着那几个关键词:少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少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少绕圈子……
“快看!”犬冢牙推了他一把,打断了他的思索,“那边那个,是不是很漂亮?感觉会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快去试试。”
鸣人被赶鸭子上架,紧张地朝好兄弟指的方向走去。一位黑发如瀑的少年正独自坐在角落,一边喝咖啡一边着报纸。
鸣人坐到了他的对面。他疑惑地抬起头:“你是……”
鸣人脑袋乱转,嘴巴也又张又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后,他猛地定好了身体,把脑袋伸了过去:“请嫁给我。”
空气安静了三秒。
“哈?”对方乐了,“这位同志,请问您是谁?”
“我……我是……”
“你脑子没问题吧?”少年笑了笑,收起了报纸,“你觉得我会对着一个陌生人说出‘我愿意’吗?我看起来像是这种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鸣人悄悄地瞄了一眼对方那五官端正的面孔,乖巧地缩在位置上,“看起来不像……”
“那就请回吧。”少年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然而,就在把报纸装回手包,起身准备离开时,他又忽然回头笑道:“如果你打算和我从初次见面开始,先迈出陌生人这一步,说不定我还会说愿意呢?”
“咦?”鸣人惊坐而起,却已经抓不住他了。
少年及腰的长发因转身的动作而飘扬起来,若有若无地拂过鸣人的脸颊。嗅着这股从黑发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他失了魂一般坐了回去,竟觉得心头有失落之感。
早知道就先自我介绍了,鸣人想。
“没办法,只能找下一个了。”犬冢牙及时出现并劝道。
鸣人还在回想刚才那个男孩的身影,木讷地点了头,就这么跟着犬冢牙来到了前台附近。
坐在前台的销售员是个银发男子,五官看上去比鸣人大很多,但是皮肤比鸣人这个天天吃拉面还熬夜工作的人好多了。唇下痣为他的长相添了些难以言喻的具有引诱性的味道。
鸣人走到他面前,极不自然地微笑道:“你好……”
“嗯?”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你好,有什么需求吗?”
他的眼睛很好看,眼尾线条长长的,睫毛很密实,声音也很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紧张了,呆了半天,才指着他的:“咦?你喜欢看这本书啊?我也喜欢哦,哈哈……”
男子皱着眉头看着他。
“哈哈……哈哈……”鸣人越笑越尴尬,声音也越来越小,“呃,对不起……”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需求呢,这位亲爱的顾客?”男子的脸上挂着饶有兴致的笑容,“我可不是你的私人客服喔。”
“哦哦,对的,对的,不好意思……”鸣人讪讪点头。为了缓解紧张,他转过身去作深呼吸。
就在转头之时,他猛然看到对面的电话亭里正站着一个红发少年。红发少年长相标致,身材也很纤细,在一米八往上的鸣人面前绝对称得上玲珑。鸣人被少年吸引了注意力,转头对银发男子说道:“不好意思,我先离开一下。”
“哦。看你那双蓝眼睛盯得这么用力,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告白呢,”男子看着鸣人的背影,笑了,“还是继续看我的亲热天堂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勘九郎。”红发男子挂了电话,刚想打开电话亭门,就看见了门口正站着一个高达年轻的金发男子。
男子显得很局促,一双清澈的蓝眼睛几番往这边扫来,却都是匆匆掠过,不肯在红发少年的脸上作长久停留。不知怎的,少年竟觉得这个金发蓝眼的男人很可爱,忍不住主动推开门:“你要用吗?”
“啊,是的。”鸣人装模作样地走进去,但拿起话筒后又马上放下了,“呃,完全没有可以打的对象……”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红发少年还没有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是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真是奇怪呀……”
少年微笑道:“我叫我爱罗。”
鸣人瞬间来了精神和勇气:“我叫漩涡鸣人。”
“漩涡……”我爱罗思忖了一会儿,“那个食品公司?”
“对,我是经理。”
我爱罗那双不输牛眼的大大的绿瞳里闪过一瞬间的惊讶,他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年轻的经理,不禁叹道:“鸣人,你好厉害。”
被夸奖的鸣人自然是得意大笑,放下了所有拘谨,渐渐展露出自己那大方潇洒的本性和阳光的魅力。看来我爱罗和他很投缘。鸣人也看到了希望,开始热情地推销自己,又是说自己如何年纪轻轻就成为经理,又是说自己怎么和属下们友好相处,又是说自己创造了哪些实绩。
“鸣人,你这么厉害……我也要以你为目标努力。”我爱罗白皙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目见的红晕,“我希望和你平起平坐。”
“好啊好啊!你……”鸣人猛然发现了问题所在,“等等,平起平坐?”
“嗯!我的父亲是砂隐公司的总裁,以后我会继承他的产业。”我爱罗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何止是平起平坐了啊老兄……”鸣人悄咪咪地吐槽了一句,“咳咳,总之,我觉得我们……”他比划着手势:“很有缘。你不这么觉得吗?”
“觉得啊。”
“那你愿不愿意……”
话在喉口,一瞬间的罪恶感却涌上了鸣人的心间,将接下来的话语扼制在了原处。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我爱罗都可爱得让鸣人不想去伤害。况且,对一个大公司未来的总裁进行骗婚,不仅以后可能会落下一大堆麻烦,还会对我爱罗的名声造成损伤。他突然不忍心……
“鸣人,”我爱罗又用那双漂亮的牛眼凝视着他,“你怎么了?”
“我……”鸣人心虚地挪开了视线。但随即,七亿三千万这个数字以及以后迎娶佐助的美好画面又浮现出来。鸣人紧皱双眼,暗下决心:我爱罗,对不起!你很可爱,但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交情,为了我多年的梦中情人,还有我那濒危的公司……于是,他睁眼说道:“我想和你结婚……”
“结婚?”我爱罗平静的表情出现了一秒的崩塌。那一秒中,他脸上满是显而易见的喜悦,令鸣人不敢直看,生怕多看两眼就心软下来。
“真的吗?和我?”他试探性地去牵鸣人的手,“结婚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担心自己会做得不够好,让你后悔……”
“不会后悔!”鸣人再也受不了了,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就要拉他一起出去。我爱罗再这样说下去,他就真的要失防了,所以必须速战速决。我爱罗跟随着鸣人的脚步,任由鸣人牵着他走,他就在后面脸颊微红地凝视着鸣人可靠的背影,感觉心里一阵满足。
“啊,对了。”快完全走出商城时,鸣人又马上反应过来,风一样地跑到前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银发男子缓缓放下亲热天堂,支颐展颜,“这次又打算怎样来浪费我的时间呢,小先生?”
“没什么,就是打算道个歉,刚才浪费了你的时间,以后不会啦。哦对了,我叫漩涡鸣人。”
“我叫卡卡西。”
鸣人飞速离去。卡卡西若有所思地点头,选择了继续看自己的。
鸣人带着我爱罗来到了商场外很远的一家球场。
我爱罗环视了周围一圈:“鸣人,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鸣人:“我的好兄弟帮我预订了这里作为婚礼现场。”我爱罗不免又多打量了几眼周围的环境:“这么大,好壮观。”“对吧,都可以邀请上千个人了,傍晚的时候一定特别热闹!”我爱罗那不存在的眉头微微一皱:“傍晚?”“啊,对,今天傍晚。”“意思就是,今天傍晚结婚?”“嗯,对,七点半之前。”我爱罗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三点半了。”“是啊,”鸣人也十分心虚,“所以咱们快点着手准备吧!”
鸣人转过身去。我爱罗睃了一眼他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不安:“鸣人,要不我们缓一会儿吧。毕竟这样真的太不合理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鸣人不敢回头,生怕对上那双可怜的绿眼睛:“其实,我……”
话音未落,一个拿着高尔夫球杆的男子跑了过来,并朝着鸣人大喊了一声:“喂!”
鸣人和我爱罗的注意力都在转移到了迎面跑来的男子身上。男子约比鸣人矮一个头,披着长长的金发,简直像丝绸一样在蓝天下闪着光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来到了鸣人面前:“喂,你们怎么在这里站着?不怕我的球打到你们头上吗?”
鸣人打量着他:“但是我包场了。”
“哈?”男子双手叉腰,“整个高尔夫球场?你包了?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有那个钱的话怎么可能……”
这次轮到他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了。一位和他差不多高的红色短发美少年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把一张通知递给了他:“看这个。”男子将通知后,很不甘地哼声道:“有人来包场了怎么不早通知,害得我背着包从那么远的地方走过来!”
“抱歉,”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边也是刚刚才打电话预约下来的,不能怪别人。”
“哦。”金发少年看他态度不错,人也长得高大,就没有再追究了,“那我们就收拾东西走吧,蝎。”
“等等,”鸣人伸手拉住了他,“非常对不起!事先没有说……就不如你们留下来参加我的婚礼吧,就当做我请你们吃饭赔礼,好不好?”
“你的婚礼?”男子捋了一下脸前长长的刘海,看了他几眼,“这么年轻就要住入深如泥潭的婚姻坟墓,真是可怜啊。”
他旁边的红发美男子噗的笑出了声。
鸣人又一次犯傻了,马上哈哈笑道:“才不可怜呢,这是我爸爸的遗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遗愿就是让你结婚?”
“对。”
“那还真是硬核的催婚啊,你……”金发少年的笑容突然卡住,看到了鸣人的身后,“这位不会就是你的新娘吧?”
“对!”
“他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鸣人慌忙回过头,却见我爱罗满脸愁绪:“原来这就是你急着要成亲的理由。”
“嗯……”鸣人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刚才你问我遇到了什么困难,其实这就是真相。”
“没事,”他的脸上又浮起了那平静的微笑,“鸣人,你能说实话,我很开心。我们之前完全不认识,你却在初次见面后就急着要拉我结婚,我当然知道这其中有蹊跷了。如果你选择瞒着我完成婚礼,那么等我知道真相后肯定已经无法解决矛盾了,就在此时坦白,也不失为好选择。”
“你能不计较真是太好了,我爱罗,你真是……”天使一词还未说出,我爱罗便忽然转身:“那就请恕我拒绝你的求婚!我希望鸣人你可以真心爱上我,但很显然你并没有。我不会认同这种婚礼的。很抱歉……我走了。”
一种怅然若失的疼痛感弥漫在心头,这让鸣人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舍不得他。鸣人犹豫了一会儿,思忖着该如何组织语言,表明心迹。正在他准备再次伸出尔康手,并且尔康手已经抬到一半时,他的手臂突然被旁边的金发男子抱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大惊。
男子热情出击,笑得很是嚣张:“你好,我是迪达拉。”“你好……”“你父亲的遗愿只是让你结婚?那你没必要赶这么急完成吧?肯定还有附加条件对不对?”鸣人尴尬地频繁眨眼:“呃,其实,呃……必须在七点半之前结婚才能拿到遗产。”“遗产是多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不定我愿意嫁给你呢?”“愿意就愿意,怎么还说不定啊?”“你都有为了遗产去骗婚的权力,我怎么就没有为了你的遗产卖身的权力了?”“谁骗婚啊!”“为了拿到钱赶急赶忙地就要拉着毫无感情基础的陌生人结婚而且说不定拿到后就马上要离婚的举动怎么不叫骗婚啦!”“你别无理取闹!”“难道我说的不是句句属实吗,骗婚男?快说遗产多少!”“七亿三千万……”“老公你简直就是我的老公是我的理想型是我命中注定的选择!”“你他妈的变脸也太快了吧?!”“我是现实主义派系的喔。”“跟这个主义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好吧?!”“把你抱住鸣人的手松开!”“等等,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不是拒绝我老公的求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因为我不允许你这样搂着他,也不允许你这就开始叫老公!”“我就叫,我就叫!打我啊,略略略!”“卑鄙的晓组织入侵者,我要为了守护心爱的砂隐村和你拼命!”“你串台了吧!”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鸣人一脸生无可恋:“毁灭吧,赶紧的……”
正在这时,一旁沉默着的蝎忽然主动把鸣人拉了过来,帮他解决了当前的困局。迪达拉和我爱罗还在吵,打得有来有回。鸣人转头对着蝎擦了一把汗:“谢谢你解围,帮大忙了。”
蝎:“他们很吵对不对?”
“有一说一,是有点。”
“他们很绝情,很冷淡对不对?一个只图你的钱,还毫不掩饰地承认,如此厚颜无耻……”
“不是,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嫉恶如仇?”
“另一个不顾你七点半之前的苦衷,不愿意管你的负担,毅然决然要离开,却又要死皮赖脸地回来。”
“其实好像也没有这么严重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我。”他拉住了鸣人的手,瓷娃娃般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只会心疼giegie。”
“你也串台了吧喂!而且到头来你自己也和那两个人没太大差别啊好不好!”
“你觉得我怎么样?”他还在呵呵笑着,“我是个从一而终的人,在感情方面也是。哪怕只是利益关系,我也会践行永远忠诚、从一而终的原则……”
“但我怎么觉得你比他们还要恐怖些?”
他扑到了鸣人的怀里:“那是错觉。”
“先把你那阴森的微笑和傀儡一样僵硬的一看就知道毫无感情的动作改一下行不行。”
“好啊。”他猛地抬起头,“娶我,我要分钱。”
“你好像改得有点极端了。”
“走吧。”蝎拉着他就要离开。
“等等,那你的伙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管他。”
“可是……我爱罗……”
“我不认识。”
“但是我认识!”
“等我们结完婚后你再让他当合法小三也不是不可以。”
“我觉得你有点太极端了。”
就这样,鸣人和蝎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迪达拉和我爱罗这时才惊觉被偷袭了,也赶忙跟了上去。
他们尾随着鸣人和蝎,发现两人来到了蝎的住宅。蝎进去了,说是要给自己改装打扮一下。
迪达拉在角落偷看着,嘁了一声:“反正再怎么打扮都略逊我一筹。”说着,转过头去看我爱罗:“你说是不是?”我爱罗一脸冷漠:“不是。”“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我和小三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已经拒绝鸣人的求婚了。”“我现在就撤回。”“来不及了,蠢货!”“闭嘴,小三。”“谁是小三?再说了,没看到鸣人就要娶我的搭档了吗?既然你执着于和我比地位,那也就是说,你才是小三,我是小四。”我爱罗瞪了他一眼:“我要为了守护心爱的砂隐村和你拼命!”“不要一言不合就串台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蹲在这里干什么?”一位披着长长黑发的少年出现在了他们后面。他们同时用手指做了噤声的动作:“别说话。”少年满脸问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个不停的到底是谁和谁啊?”他顺着我爱罗和迪达拉观察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打扮好的蝎走出来。
鸣人一直站在门外等待着,看到蝎后,像个绅士似的朝他微笑,递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花束,主动伸出胳膊让他挽住。
这不是之前在商场那个一见面就让我嫁的奇葩男么?黑发少年惊讶。
可恶,我也好想让鸣人对我这么温柔!我爱罗郁闷。
不愧是旦那,果然诡计多端!等你们成亲后,我一定会好好地尽到小三的职责,以表敬意!迪达拉肃然起敬。
三人就在这里观察着。
谁知,一个身材矮小但气色健康的老太太出现,健步如飞地朝鸣人和蝎走来。只见她飞速就夺去了蝎头上戴的宽帽,和他披的那件承认尺寸的大衣,然后把一个可爱的傀儡娃娃塞到他手里,强硬地拉他进了门:“又在这里装大人!你才十五岁,结什么婚?功课做好了没有,老师都在催促了!”蝎果真像在对婆婆撒娇一样,一直喊着我不我不我就不,但最终还是像小鸡仔一样被婆婆拎回了家。
空气又安静了。
漩涡鸣人,20岁,食品公司的年轻经理,在风中凌乱。
一阵爆笑打破了这阵堪称致命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转过身去,发现迪达拉、我爱罗,以及自己在商场求婚过的漂亮黑发少年正站在那儿,并且都在毫不留情地笑,笑他差点就要牢底坐穿了。
鸣人再也受不了,沉着脸色,转身就走。
三人追了上来:“鸣人,你别为那种人生气!他只会一次次地伤害你,不像我!”“已经拒绝了求婚的葬爱族可不可以离鸣人远一点啊?”“我都说了我撤回了!”“撤回无效!”“鸣人说无效才无效!”“你们真的很吵,刚才居然还有脸叫我安静,真是可笑!”“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五啊?”“我就住在这附近,我怎么不能冒出来?还有,他向我求婚的时间比你们早,小五应该是你们,先来后到的礼貌都不懂?”
鸣人崩溃大喊:“别叫了别叫了别叫了!我求你们!我没有遗产,我也不打算娶老婆,我不是波风水门的儿子!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鸣人迅速遁走。
三人看着他的背影,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不吭声。良久后:“或许他喜欢安静款的。”“不,只是单纯不喜欢你这款而已。”“不,我安静了他就会喜欢了。”“不,单纯的不喜欢你而已。”“葬爱族闭嘴。”“我要为了守护心爱的砂隐村和你拼命!”“你们两个都闭嘴,谢谢。”
傍晚时分,鸣人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商场。
迎面而来的就是卡卡西的脸:“嗨,已经要打烊了哦,这次又有什么事情吗?”
“我……给我一杯咖啡吧。”
“稍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瘫坐在了椅子上。他突然觉得心头充斥着孤独。在这分外脆弱的时刻,佐助的面庞再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这或许就是报应吧,他想,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已经做出了多次对佐助不专一的行为,上天惩罚我也是应该的。他又看了看对面的钟楼。七点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啊,他长叹一声,忍不住自嘲一笑。
“久等了。”一杯甜品端了上来。
“我点的是咖啡。”鸣人疑惑地指着甜品问道。
“生活这么苦,还要让口舌跟着受累吗?”卡卡西冲他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当我请你的。”
“谢谢你,谢谢你……”
“那么,”卡卡西坐到了他对面,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准备聆听的姿势,“之前你不是找我有事吗?现在可以详细说说了。”
“说来话长。”
“也不用客气,就当向我倾诉好了。”他直接把鸣人已经喂到嘴里的勺子夺过来,自己也吃了一勺。看到鸣人那瞬间红起来的脸颊,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呀,好久没见到过你这么纯情的人了,年轻真好啊。”
鸣人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卡卡西点头:“也就是说,你需要一个能帮助你拿到遗产的结婚对象,但每次都失败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之前一直在前台盯着我,也是打算求婚。”
“嗯……对不……”
“好啊。”
“起……啊?”鸣人瞪大了眼睛,“什么?”
“我答应了。”卡卡西只盯着手中的,完全不看他,“你得到巨额遗产,我分到遗产的一杯羹,然后咱们和平离婚,你的公司走上正轨,我可以靠着这些钱辞去工作,潇洒自由地度过余生。谁都不亏。”
“也、也对……”
“对呀,互帮互助,互利互惠嘛!”卡卡西啪地一下合上了,“那么,就这么定了吧。”
“可是时间来不及……”
“不用那么麻烦。”卡卡西说,“你赶紧请个牧师,直接在家里证婚就行了。你之前失败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得太复杂,婚礼合法最重要的不是场地要约多好的,更不是嘉宾要请多少,最重要的是有牧师的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不断鼓掌:“好哇好哇!成年人就是不一样!”
“那走吧。”
“嗯!”
鸣人在电话亭里拜托犬冢牙请一个牧师到自己家里,然后就带着卡卡西回家了。
到家后,客厅里除了牧师和牙,还有佐助和鹿丸。
鸣人在看到佐助的瞬间就愣住了:“佐助,我……”
佐助有些脸红,只瞥了他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收回来,没有说话。
牙打了招呼:“这是我以前的同学,我翻相册的时候发现了他已经当了牧师,就请他来了,他叫……呃……叫……不好意思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油女志乃。”志乃皱着眉头推了推眼镜,“太过分了,竟然现在都没有记住我……”
“嗯!总之就是这样,那么现在就开始举行你和佐助的婚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鸣人目瞪口呆,“不是,怎么是和佐助?”
“怎么不是和佐助?”牙也呆呆地看着他,“你不是打算娶佐助吗?”
“不是……”鸣人心虚地看向卡卡西,“我是打算和他……”
“他?他不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吗?”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卡卡西很淡定地摸了摸头发,“虽然年纪相差有点大,以至于让我看上去不像是婚礼当事人……但我确实是新娘喔!我是以新娘的身份来到这里的。总之,就是这样。”
“什么!”刚刚还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的佐助直接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娶我?”
鸣人慌忙解释:“这个,因为之前求婚过,你拒绝我了,所以……”
牙打岔道:“刚才我请了……嗯,和……一起来到你家的时候,就对佐助解释清楚了,佐助知道了前因后果,解除了对你的误会,就说愿意嫁了。拜托,老兄,我们都以为你赶回家是准备娶佐助啊!而且佐助知道了你还对鹿丸求婚过,已经让步说同意鹿丸也参加了。”
“啊?”鸣人下巴都惊掉了,“还能这样?”
“是的,别的同行可能无法接受,不想承接这样的婚礼,但我无所谓。”牧师推了推眼镜,“还有,牙,叫不出我的名字可以直接用‘牧师’来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两眼含着愤恨:“念在奈良鹿丸多年跟随你,为你任劳任怨的份上,我才勉强认同他的贡献,却没想到你这样背叛我。好,不专一的人,我也不需要!”
鸣人慌忙上前哄他:“不是的,不是的!佐助,我没想背叛你啊,我只是……”
卡卡西翻了个白眼:“所以我到底是不是正妻啊?”
佐助指着卡卡西,瞪着鸣人:“你看他!还有脸说自己不是背叛吗!”
卡卡西用半月眼看着佐助:“唉,不用这么生气呀,我当小的也无所谓哦……反正我和鸣人是利益关系。”他将自己和鸣人商量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就是这样。鸣人对你才是真情实感吧?我只是刚才和他约定好了互相帮助的利益伙伴关系,你不用觉得如临大敌。当然,鸣人现在后悔和我合作也行,我都无所谓,顶多只是接着回去乖乖打工罢了。”
佐助听了他这一番解释,脸色也渐渐舒缓了,只是嘴上还不肯放软:“呵,别以为摆出这样大方的架子就能说服我,鸣人只是心肠太好,舍不得拒绝人罢了!我可不一样!”
“嗯……”鸣人尴尬地点头,“确实。卡卡西刚才帮了我,还请我吃了冰淇淋,现在让我把他赶出去,我做不到……”
“你这个超级大白痴!”佐助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一拳,“一杯冰淇淋就能收买你!”
“那、那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被收买了,就是舍不得让卡卡西走了啊!卡卡西才帮助了我,对我那么好,你转头就让我撵走他?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其实也在听了卡卡西的解释后心软了,只是嘴硬而已,加上现在鸣人态度坚决,他也只好别扭地答应了。鸣人才是有绝对的一票权的那个,并且从来都是说什么就一定要是什么的性格,佐助只是看上去拿鸣人当“耙耳朵”,其实每次都得在最后关头认输屈服。关于这一点,佐助自己也是知道并默认的。
就这样,卡卡西也留了下来,作为继鹿丸后的第二个小老婆参加婚礼。
“总觉得好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的样子。”鹿丸默默吐槽道。
佐助虽然在老实地准备进行婚礼,但还在嘴硬,瞪着鸣人:“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
“咳咳。”鸣人尴尬道,“利益关系,利益关系……才两个而已嘛,哪里算背叛?”
“才两个?才?”佐助大怒。
“对啊,就是才两个嘛……”鸣人心虚一笑。
“好,算你有种!以后不准再做出这种事情了!”
鸣人超小声道:“那我可不保证……”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我错了!”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鸣人正准备去开门,却被佐助气呼呼地截胡了:“给我好好待在那里!”鸣人委屈巴巴地点头:“哦。”
打开门后,蝎、迪达拉、我爱罗,以及黑发少年都在外面:“嗨!”
鸣人吓得当场滑倒。
牙:“你们是来参加婚礼的嘉宾吗?”
“NO,我们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牙:“还有高手?”
佐助咬牙切齿地转过脸来:“漩——涡——鸣——人——”
鸣人满头大汗:“利益关系,利益关系……”
佐助关门:“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四个人一起推门的力量还是有点遭不住,佐助没能关上。
四人进门后就打算把滑倒的鸣人扶起来:“鸣人,我撤回了那个拒绝的话,你是知道的吧?”“鸣人,你不会让他的撤回生效的,对吧?”“我瞒着我婆婆偷跑出来了!”“这他妈的已经算恋童了吧!”“有什么关系,先从情人开始,只要不发生肉体关系就不犯法,一过了法定年龄就娶我,不都一样的?”“哪里一样啊!”“我当情人关你屁事。”“你碍着我的婚姻了当然关我的事。”“鸣人还没有说要娶你呢!”“他刚才说了!对吧,鸣人?”“你没有说,对吧,鸣人?”“你会再次向我求婚的,对吧,鸣人?”“你叫鸣人啊,我记住这个名字了。我叫日向宁次,你也会记住我的名字的,对吧?”“对吧,鸣人?”“对吧,鸣人?”“对吧,鸣人?”“对吧,鸣人?”……
“诸位!”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志乃终于说出了一句让众人能注意到的话,“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距离七点半只有三分钟了!要结婚就站好!”
瞬间,七个人都站在了新娘的位置上,排成长列。对面的鸣人:“现在后悔来得及么……”
七人:“来不及了。”
“总觉得好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的样子。”鸣人也吐槽道。
吃瓜的牙嘿嘿一笑:“你小子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有魅力啊。真是一场好戏!对吧……呃……对吧,嗯?”
牧师呵呵一笑:“志乃desu。”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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