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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鹿丸玩喉交(下)(1 / 2)

('鸣人全神贯注地直视着鹿丸。鹿丸乖巧地伏跪在他脚边,双手不安地在他的裆部附近摸来摸去,然后用两根手指挑入裤拉链处,夹住那颗拉链头,像打开地狱之门般慢慢地把它往下拉开。映入眼帘的是灰黑色的内裤布料。其实他也喜欢穿这种颜色的内裤,所以这对他来说并不算惊喜。真正让他惊喜又恐惧的是内裤那鼓起来的高度与长度。

接着,他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这个大包,然后将嘴努力张大,将其含住。味道很浓,很明显,鸣人出了一身汗,还没有洗澡……鹿丸瞬间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眼神都变软了,但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就像在吸一个巨大无比的蚊子包一样,用两片嘴唇夹住它,然后滋滋滋地吮吸起来,舌头在内裤上舔个不停。等到吸得下巴酸疼的时候,他才慢慢地松开嘴,将内裤扯下来。巨屌猛地自内裤中弹出,打了他一巴掌。他不由地惊呼,捂住了被鸡巴打的那半边脸。

“打疼了。”他撅着嘴说。

鸣人将其当作夸奖,得意地哈哈大笑,忍不住想调戏他:“以后你们谁不听话就用肉棒扇巴掌,打到听话为止。”

“我和佐助,然后呢?还有谁?”

“暂时没有了。我以前去找小李的时候,听到过有人说他们班上有个男生很貌美,不过目前我还不认识,所以就不画大饼了,目前就你们两个。你不会吃醋吧,鹿丸?”鸣人的泪水说来就来,一双又大又亮的蓝眼睛可怜兮兮地眨巴着,“连你也吃醋的话,我以后的后宫生活真的会很难办啊!可怜可怜我……”

“笨蛋,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莫名其妙就当了一种非常微妙的角色,总觉得很不爽。”

“不哭不哭,”鸣人揩了眼泪,用双手捧起鹿丸的脸,即使鹿丸一直在嘀咕抗议说“我没哭”,他也不理,“即使是小老婆,我也会一视同仁,好好疼你的。”

“你啊你,真的是……”鹿丸认命地叹气,两只手捧着鸡巴开始撸动起来。显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双手一齐用上证明了他在努力探索,动作也十分缓慢。

趁着鹿丸还在寻找手感的期间,两人攀谈了起来。

“为什么非得是男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觉得找不到比佐助好看的女生吗?”

“嗯……好吧,这个说法我觉得有理。那我呢?”鹿丸摆出哭笑不得的脸色,“我可从不认为我是美男子。”

“但是你很聪慧,很善良,很可爱,很忠诚,很大度,眼型也可以,上翘的眼尾细看还有点诱人,腰也很细,皮肤也不错啊。”

“后面几个形容就不必了吧……夸着夸着,结果还不是从内在说到了外在,现在我真的怀疑你就是个肤浅的色鬼。”他的声音愈来愈轻,眼神逐渐飘忽起来,目光慢慢下移,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变得漫不经心了起来,“其实……哎,说来麻烦,虽然我也挺喜欢你的,但是喜欢女孩子才算正常人吧?”

“我不觉得男女有什么区别,我觉得性取向就只是做爱的时候方式会变,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平时大家还不是都要吃饭,都要睡觉,一视同仁就好了。”

“可是……”他紧皱眉头,“你也知道,我是奈良家的人,奈良虽然不像宇智波那样走到哪个国家都如雷贯耳,但也算是木叶村的有名家族。奈良的历史也不短。换句话说,我们是个老家族。”

“所以?”

“所以啊,长辈不会接受。我们家族历代都没有出现过喜欢同性的人,代代都是男配女,没有谁想过要是哪天家里出现同性恋怎么办。现在你和我的情况……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我的父母开口。”说到这里,他那一贯随性的神情也不免挂上几分无助,“完了,他们不会说我败坏家风吧?麻烦死了……”

“我觉得你的父母很开明。宇智波在这一方面真的不如你们。”

“呃,如果你要拿来比较的话,或许是吧。宇智波在这方面确实呆板了点,女性基本都是相夫教子的主妇,男性也大多重男轻女,重长子轻次子,蛮有小村庄老世家的味道……哎,比来比去的真是麻烦死了,反正我不在意这些,也不可能羡慕佐助,以后你也不要担心吃醋这种蠢问题了。”

“对呀,你叫我怎么忍心让一个家教这么好的男孩从手里溜走呢?我们一起面对困难吧,鹿丸。”鸣人轻轻拽住了他的手,对他绽放了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等我以后变得更优秀了,相信你的父母会好好考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到如今,就听你的吧。”鹿丸轻声细语地回答说。他的脸瞬间就红了,潮红甚至冲到了脖颈根部。他觉得好像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自己的心房里面翻滚,一会儿发出撒娇的咕哝,引得他心房壁发颤,一会儿又焦躁地上蹿下跳,绞得他心口头隐隐作痛。

“你真的打算进来吗?”他指着鸣人的屌,小心翼翼地问。

“嗯,想找个洞狠狠地插进去。”

鹿丸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鸣人被逗笑了:“不会捅屁股的啦,等过几年,你的屁股长肥一圈,我再插进去。”

“不要说了。”鹿丸被他直白的措辞给说得面红耳赤,低下了那红了个透的脸,把注意力都放在鸣人的这根大屌上,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这份新接到的工作。

鸣人的鸡巴似乎感应到了他那试探的目光,在空中若有若无地跳动着,干净的大龟头看上去好似在对他打招呼一般,中间的马眼就像是微微张开的小圆嘴,对着他的脸欲求不满地低吟。

“好大……”鹿丸轻轻地把手指放到屌身上,那感觉不亚于摸一根随时都会把他烫伤的火棍,以致于他不敢太放肆,只能先用手指尖去点触。鸣人的鸡巴身上攀附着好几根象征着力量的蚯蚓似的青筋,他选中了其中一根,用指肚沿着筋的脉络缓慢游移,温柔地摩挲。紧接着,他的手游走到了鸡巴的根部。那里有一丛粗硬且邪恶的杂毛,颜色和鸣人本人的发色很像,只不过要浅一些,没有发色那么明亮。出于好奇心,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鸣人的阴毛。它们就像那些昂贵的避孕套里装着的具有催情作用的鬣蜥的鬣毛,并且散发着淫秽的气味。

鹿丸试着用手轻轻拔了几下,想知道它们能不能像小草那样被连根拔起。他的力道还是很小心的,鸣人觉得不痛不痒,只是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动作,提示说:“再用点力,看看你能拔掉多少。”鹿丸有点嫌麻烦,却还是照做了。他把手指探入阴毛丛内更深的地方,以便用力,然后就势一拔。阴毛们还是纹丝不动,只是乱了一点,稍微弯了一点。鹿丸不满地撅起嘴,把手摊开,发现指间有两三根黄褐色的粗硬的毛。这算是他的小小战利品吧。

看着那两三根毛可怜兮兮地挂在鹿丸的手指间,鸣人不由地嘿嘿作笑:“好逊。”

“啰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拔毛了,快吃鸡巴,我想看你把我的龟头吞进去。”

“唔……”这么大一根,以他现在年纪的小脸来说,硬吃下去很可能整张脸都抽筋,最多也只能吃到龟头后面一小截。在心里衡量了自己的极限之后,鹿丸张开了嘴,乖巧地凑上去,脖颈仰起,将鸣人的鸡巴含入口中。

鸣人也配合他,主动向前顶了一下。鹿丸的上半身被这一下顶得向后倒,不过他发挥了那被鸣人夸奖过的细腰的功力,及时扭腰挺臀,又扭了回来。鸣人大赞道:“不愧是鹿丸,真懂得深藏不露,看不出来你这么会扭啊。”鹿丸含着大屌,无法说话,只是发出了几下粘腻的咕唔声。鸣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是享受洗浴一样,全身心都在放松,只需要敞开双腿,就能享受到舌苔柔软干净且满脸胶原蛋白的小男孩的服务。他伸出手,按住了鹿丸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的鸡巴的方向摁。

“唔……”不能再吞了,下巴不舒服……鹿丸的害怕与恳求都写在了眼睛里。

鸣人便没有再用力按了,只是把手指插在他的发间。

鹿丸前后扭着腰臀——他知道鸣人肯定喜欢这样——如同活塞般吞吐着,舌头也随着吃鸡巴的动作而灵活地运动,吸嗦着腥黑的巨屌,不断发出口水鸣咂的啧啧声。他那柔嫩的舌苔紧贴住屌皮舔舐。好一阵后,他想放松一下嘴唇和下巴,便握住屌根,将其慢慢地从自己口腔内拔出。那鸡巴本就虬筋怒突,柱身粗硬,颜色偏黑,品相极有雄风,现在又被鹿丸吸舔了一番,更是油光发亮。鹿丸面红心跳,轻喘了一会儿后,又贴上去吸吻马眼。他一边嗦着屌,一边发出了“嘬嘬嘬”的水声。嗦完后,他缓缓拉开距离,粘稠的口水丝也随之被拉出拉长,吊在他的舌头和鸡巴的马眼口之间。

鹿丸眼神迷离地看着这根银丝,又主动地返回去吃屌,两瓣嘴唇含住龟头,对着马眼处用力地吸抿,将这些吊着的口水丝全部吸进了嘴里,吞了下去。

他侧过脸,将脸颊贴在鸡巴身侧,一只手握住鸡巴勤奋地撸动着,并轻轻地吻了一下肿胀的龟头。

“你不射吗?”他舔着鸣人的屌皮问。

鸣人眯起眼睛,没有说话。鹿丸正想埋头继续品屌,却突然被一双手捏住了两肩。没等他开口问,鸣人便将他拉起,让他跪伏的双腿站起来,然后把他甩在了长椅上。

“啊……”鸣人的力气比同龄人强,现在又是兴奋时,更是下手不知轻重。鹿丸的腰背因此磕到了椅子,忍不住吃疼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鸣人轻轻地抚摸着他被撞疼的地方,“之后我去给你买药吧。”

“不用,忍者怎么可能会因为被撞了腰就这么娇气,我也只是叫一声罢了。”

“那就把嘴张开。”

“你就不能稍微休息一下……”

鹿丸纵使有怨言,却也没有拒绝,乖乖地躺在长椅上没有动弹,任凭鸣人处置。鸣人毫不客气,直接坐上去,骑在了鹿丸的脸上,将大棒再一次插入他的口中。由于之前的口交,鸣人的屌毛已经湿了不少,这些湿硬的屌毛现在紧贴在鹿丸的脸上,骚挠着他的皮肤。鸣人的大鸡巴先是在他的喉咙口试探,缓缓地抽送,几下抽插之后,鸣人便卯足力气,胯部发力,将鸡巴不断地往前顶。鹿丸满口都是鸡巴,根本无法正常说话,即使鸣人的操弄对于他来说有些强横,他也只能不断哼出“咕唔”的呻吟。

鸣人的鸡巴已经插入了鹿丸的喉道,鹿丸被插得心里直犯干呕,“唔唔”地叫着,艰难地嗦吸着大龟头。男孩的柔软舌头贴附在鸡巴柱上,喉口的嫩肉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摩挲着鸡巴。鸣人舒服得长呼一口气,鸡皮疙瘩爬了一身,忍不住更加兴奋起来,两只手捏住了鹿丸的下颏,不给他丝毫反抗或逃脱的机会,开始了更为大力的抽送。

鹿丸的脸和脖颈从浅红变成了通红,脖颈上也明显能看到一道诡异的凸起的棱。随着鸣人的抽插,那根突起也会随之前后挪动。鹿丸艰难地吃着这根巨屌,从喉咙的形状上看,不仅能看出鸡巴的动作,也能隐约看出鹿丸努力吞咽的动作。

大屌火速地摩擦着喉咙的每一寸粘膜和嫩肉,安静的阳台上不断徘徊着潮湿的雨声,以及大量的唾液在抽插之中被匆忙吞咽的口水声。鸣人的双手不曾松开过,鹿丸甚至不能扭动脖子来调整一个舒服点的角度,只能一直躺在鸣人的胯下吃鸡巴。

“咕……咕唔……嗯……”

鹿丸吞吃的声音就仿佛终于喝到水的沙漠受难者,将水夸张地往嘴里灌时发出的非常响亮的扑哧和咕噜声。

鸣人抱着他的头,又使劲地捅了几下,射出了精液。和平时鸣人自己用手撸一阵后射出来的情况不同,现在鸣人射精堪比爆浆,只听“噗”的一声,大量的阳精从鹿丸的口中溢出,喷溅出去。溅到地面的精液在雨水的混合下逐渐变浅变稀,而鹿丸脸上那一大片喷注的精液却越来越浓,因为鸣人还在爆浆,精液一层一层地糊上在鹿丸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丸什么也看不见,由于鸣人是坐在他脸上的,所以那两颗大睾丸和一丛浓密的阴毛盖在他的视线上方。随着鸣人一阵又一阵地喷精,睾丸在躁动一般地收缩,一层层的皱褶也在不断地蠕动。睾丸们一刻不停地将精液运到输精管里,再通过顶端的马眼将精液接连喷出,灌入鹿丸的喉咙中。喉口的软肉们一直在努力地吸住这根强势的大鸡巴,想办法箍住冠状沟,这些腥臭的驴精就仿佛是给它们辛勤夹屌的奖励,一股股地朝它们浇灌着。

“好爽……”好一阵后,鸣人终于停止了喷精,射得心满意足。

鸡巴被缓缓抽出,鹿丸脖颈上的突起也慢慢消了下去,变回了原先的平坦。

浓稠的精液从他的嘴角不断往下滚落,稀薄的精液粘在他的脸上,就连唇纹间都是精液。那张被插成了“O”形的无法闭上的嘴里全是精液的黏丝,在上唇和下唇之间挂成一张精液网。

鸣人突发奇想,一根手指探进了鹿丸的嘴里,把这些精液刮干净了后,喊道:“舔了。”

鹿丸头晕眼花,稀里糊涂地就伸出了舌头,一点点地舔着鸣人的手指,把上面的精液舔完了。

“雨还没停,我们再坐一会吧。”

“嗯。”鹿丸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眼睛还是雾雾的,脸和脖子上的潮红也还没有消下去。他的嘴唇因刚才被大量喷射而充满了光泽,鸣人看了一眼,凑上去亲了一下。鹿丸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虽然丝毫没有作用。

“脏死了,我还没有擦,你别……”

“没事,谁会嫌弃自己射的东西。再让我亲一口?”

“唉,随便你吧。”反抗的话太麻烦了,现在又下着大雨,能活动的范围就这张椅子,干什么都很麻烦,还是顺其自然吧,少点麻烦事。鹿丸唉声叹气地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他那懒得转过来的脸微微侧向自己,在他的嘴和脸颊上各亲了一下。

“鹿丸啊。”

“嗯?”

“你看我下面,是不是应该擦一擦才放回内裤里?。”

“嗯,确实。”

“借我一张纸。”

“我有的话我早就用了。”

“那就再借一下你的舌头。”

“这倒是有……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持久的大雨让鸣人的作息被打乱,和鹿丸交心的那天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唯一没有准时睡觉的一天。回到家后,他快速解决了洗漱,回到了被窝里,在系统每夜例行的助眠音的缠绕中进入梦乡。当天气过于寒凉的时候,系统会给他听小火炉里的火焰的声音,当他心情浮躁的时候,耳边会出现下雨天在森林里踩踏落叶和采摘蘑菇的声音,只有听过的人才知道这声音有多么美好,有多么适合入睡。必要的时候,系统会为他回放白天录下来的讲课的声音,尤其是幻术课:这是所有助眠音中对鸣人最起作用的。但不得不说,即使鸣人毫无听课的意思,也不能反抗身体的记忆能力,隔三差五就在脑内循环播放,是不可能一点都记不住的。多亏于此,在上次的随堂检测中,他的成绩竟然从倒数第一变成了倒数第二——虽然代价是系统会每天被鸣人咒骂。

除去搞黄的时候,系统对鸣人的态度一直如同严父。

在成绩荣升一名,分数荣获二位数的那一天,班主任伊鲁卡请他吃了三大碗拉面,一边吃一边夸他努力,还教他不要放弃,继续进步。鸣人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身为成年人的面子,伊鲁卡肯定都要被他的进步感动到流泪了。

他没有一门课是从头到尾都会听的,只有不想听和能听一点的课。多少能听进去的课,他会在系统每秒两次的脑内敲打警告下尝试认真起来,效果并不一定有,但系统说重要的是态度和习惯,养成听讲的习惯后就有效果。对于完全不想听或者听不懂的课,基本就靠晚上睡觉时系统的循环回放,让他尽量在睡着之前能多听几回,虽然成果甚微,但聊胜于无,那荣登二位数的考试分数便是证明。

早上,他鸡鸣即起,然后洗脸刷牙,在系统的督劝下学着认真对待早饭。牛奶是必须的,如果又让牛奶过期,就要面临系统的惩罚——三代火影在生活费方面没有亏待过鸣人,以至于鸣人经常牛奶买多了,顾不上的就任其过期——拉面可以吃,但是饭后要有一杯养胃的大苦艾花茶。饭后,他几乎和李洛克同时到达修炼场,两人或切磋体术,或比赛跑步的圈数,偶尔会静下来聊一聊各自的生活。结束后,宇智波家的大门也差不多打开,负责清扫街道的阿姨们拿着扫帚四处走动。运气好的话,能遇到外出的宇智波鼬。

两人第一次在宇智波家门口遇到的时候,宇智波鼬主动打了招呼:“起这么早,上课的时候不会打瞌睡吗?”

“我晚上也睡得早啊,”鸣人笑着回答,“争做早睡早起好学生!”这句话是系统让他对鼬说的。

宇智波鼬果然对他好感上升,微笑道:“和你在一起的话,佐助能学到很多以前不会的东西。”

“鼬大哥,和我在一起的话,你也能学到很多以前不会的东西哦。”

“……”

从那之后,鸣人就很少偶遇宇智波鼬了。他确实比弟弟佐助要敏锐得多,是个难追的对象。不过,鸣人的优点之一就是有毅力,并且性格乐观,有耐心,不在乎这一两个早晨,系统给他的建议也是循序渐进,暂时先别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到佐助后,两人一路小打小闹前往学校。与佐助不同,鸣人经常翘课——即使这样做的后果是系统晚上会给他循环回放,所以两人在上课期间的交流并不频繁,班上那些女生也常常把佐助围堵起来。鸣人一般都和丁次、鹿丸混在一起,慢慢的朋友多起来后,就七八个男孩子在走廊上或者草地上追逐打闹。佐助无法融入这个小圈子。佐助的圈子只有家族和鸣人。等鸣人和朋友们玩够了,玩累了,他就会和鸣人一起放学回家。

鸣人常问:“要不要我多用些时间陪你?”

其实他已经意识到了,真正孤单的人不是他,而是佐助。他有严父兼损友一样的二十四小时随时陪伴的系统,还有好几个谈得来的同学,包括三代火影和班主任伊鲁卡也经常单独关照他,虽然这些人和他都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对亲情和友情的渴望已得到满足。而看似非常受欢迎的佐助却形单影只,那些围着他的女孩子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人。佐助在班上没有朋友,除了鸣人。鸣人不在的时候,他就板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要么听课,要么看窗外。

刚开始,佐助会一口回绝:“为什么要一直守着我?我又不是没有家人。”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就改口说:“我才不稀罕。”近几天来,他似乎格外孤单脆弱,面对鸣人的询问,他回答:“嗯,最近就一直陪我吧。”

鸣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走到他经常练习豪火球的那条河边时,鸣人问他:“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鸣人知道,佐助在各方面都是被动主义,如果自己不主动问,不主动贴近,佐助就永远不会开口。

“说给我听一听嘛。”

“如果你发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哥哥闹矛盾,你会怎么做?”

“啊?”这个问题可难倒鸣人了,但他不想让佐助难过,所以代入了一下,想象伊鲁卡和小李闹矛盾的场景——先假设他们很熟悉。

“首先得知道矛盾的原因吧?佐助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只是觉得哥哥和父亲最近关系很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知道原因的话,一直担心也就没有作用了,无法掺和进去。”

“他们什么都不对我说……”

鸣人看着佐助的侧脸,再一次感觉到了佐助居然如此孤单。看似最受欢迎的佐助,其实只有一个朋友,看似因出生在宇智波而令人嫉妒的佐助,其实在家里有着无数的委屈,这些委屈和苦衷只有同为宇智波家的人才会懂。这个时候起,鸣人就已经产生了找宇智波鼬好好谈一次的想法了。

“要是他们的关系能重归于好就好了,毕竟……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几个都是血亲,不是吗?”佐助看着鸣人的脸,皱着眉头问。他希望鸣人能点头,能认同,能回答说:我觉得佐助你说得很对。

但是鸣人没有如他的愿:“那万一就是发生了即使是血亲也无法让步的事呢?”

“你说什么?你在诅咒我们吗?”

“对不起……”

“才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事情,”佐助喃喃自语,“一点小问题罢了,很快又会和好的,我也要想办法……”

“佐助,你太善良了。”听到了佐助的话后,鸣人惊讶叹道。

佐助有些脸红,佯装不满地问:“你在讽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我是真心的。你太善良了,善良到我有些没办法理解,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父母和兄弟吧。”

“你……”

“之前你对我说过你的父母,我也听到过其他宇智波的人提到,你的父亲几乎没有关注你,不停给你施加压力,而你却愿意为他担忧,想帮他和其他儿子处理好关系。你真的太善良了,没有父亲的我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不,父亲还是关心我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妈妈上次告诉了我,父亲其实私底下在夸我……”

“那为什么不能表现出来呢?怕鼬大哥吃醋吗?还是觉得摆在明面上的父爱很丢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亲父子之间为什么要摆出这种距离感?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可以维持父权的威严?”

“你快别说了!”佐助抓住了他的衣领,“你是想批评我的父亲?”

“我不配批评,我是外人嘛。”

“那你就不要那么说,说得好像父亲对我的教育方式有错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关心你而已,佐助,我的眼里只有你,我是觉得你受了委屈,所以才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

“那……”他的手渐渐放松,“你要向我道歉……”

“在道歉之前,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不准讲废话喔。”

“嗯!是这样的,从前有个单纯可爱的男孩,他身边的人全都非常别扭,先把他暴打一顿,狠狠伤害他,还一直说他不如别人,说他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不关心他的内心世界,还毁掉了他的生活。突然有一天,有第三个人对他说,其实那些人都是爱你的,只是不表现出来,于是他恍然大悟:哦,原来他们是这么好的人,这么爱我!他们不过就是不关心我,打我,骂我,伤害我,毁掉我而已,只要心里有爱,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只不过是太爱我了而已,有心意就够了,那些过去的欺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个故事怎么样?你觉得这样的爱感动吗,佐助?我反正是宁愿当一辈子的孤儿,也不想摊上这样的家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想问:完全不表现出来的关心,嘴上说一说、心里想一想的关心,甚至是让人觉得痛苦的关心,真的有意义么?”

佐助别过脸,背对着他,用了长达半分钟的时间来沉默,似乎是在思考。鸣人从不喜欢打断佐助,一直在耐心等着。

“你根本不了解我们。我不允许你这么评价宇智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你不是说家里的人什么都不告诉你吗?你自己也不了解宇智波,我们半斤八两嘛。”

“我当然了解!就算现在不了解,以后我也……以后……我……反正……反正你不要再指指点点了,你什么都不了解!”

“这我做不到,佐助。刚才我就说了,我的眼里只有你,只要你心情不好,你有困难,你有包袱,我就不可能袖手旁观,我肯定会说,肯定会做。只要关系到你。”

“为什么你要这么在乎我?你一直在想方设法进入我的生活。你自己也说了,你是外人。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没关系,等我入赘后有时间慢慢了解。”

佐助那原先苦恼、犹豫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严肃话题,鸣人能一下子扯到这种事情上来。他的脸蛋飞上了一片潮红,声音有点颤抖。

“你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超级大白痴!而且为什么是入赘啊!”

“因为我没有家人,你嫁过来太孤单了,所以干脆就入赘,人多才热闹嘛!”

“不准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班主任伊鲁卡时刻不忘注意鸣人的状态。他为鸣人取得了相对于之前的垃圾成绩来说已算神奇的进步而骄傲,同时又担心鸣人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想要认真学习,三分钟后又懒惰起来。伊鲁卡关心的目光并没有带给鸣人快乐,反而让此时的他十分不如意。

他盯着黑板,其实在想别的事情,不停拿余光去瞅坐在旁边的鹿丸。今天丁次迟到了,早上的两节课他都没有赶上,鸣人就拉着鹿丸过来,让他必须靠着自己坐。既然都形成了近水楼台的架势,怎么可能老实地放过鹿丸呢?

鹿丸也是个不喜欢听课的——因为老师没有他聪明——正在那里发着呆,大腿就被捏了一把。

“啊!疼!你干什么——”

鹿丸正处于半睡不醒的时候,忽然被捏,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全班都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他。鹿丸尴尬地低下了头:“我……做梦了……”

“你又睡觉?去外面罚站!”

“老师,”鸣人踊跃地举手,“其实我也有点困了,可以让我也出去站着醒神吗?这样才能保证之后好好听课!”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同学们已经不知道是鸣人主动罚站好笑,还是鸣人想认真学习好笑,还是单纯觉得鸣人犯傻的样子很好笑了,只是习惯性地遇上关于他的话题就捧腹处之。伊鲁卡却没有笑,欣慰地看着鸣人。果然,鸣人的态度已经变了,正是这点小转变,才换来了那珍贵的两位数分啊!他快感动哭了。“好!要好好学习啊,鸣人!”“好嘞!”

路过佐助的位置时,他摸了一把佐助的脸。佐助也是始料未及,差点就像鹿丸一样站起来问他干什么了,幸好他及时收住,只是红着脸,用那双大眼睛瞪了鸣人一下。

“坐得好好的,干嘛出来一起站?”鹿丸没有再问他捏大腿的事情了,也不打算责备他。

“我来好好学习了啊。”鸣人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偷偷去走廊里面的那间小仓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好麻烦。”

“我会承担一切责任。”

“干嘛突然说出这么男友力的话。耍酷。”

“你默认自己是我女友咯?”

鹿丸沉默了一秒。

“要走就走吧,真麻烦。”

小仓库里摆放着一箱箱各式各样的小杂货,里面装的多是上忍具课会用的道具,或者批发的练习忍术和体术需要的靶子。鹿丸走进去时,第一反应是四处看一看有没有可落脚的地方。鸣人站在他后面,把门锁上,直接将来不及反应的他扑到地上。鹿丸再次被突袭,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鸣人将自己的双臂垫在他的后脑勺,所以他没觉得疼痛。

“你又想干什么?”

鹿丸无法阻止他的一切行为,只能嘴上问一问。鸣人可不喜欢一问一答,先上手再说。

“靠!”脱掉他的外套后,鸣人忍不住爆粗口,“你怎么穿渔网啊?这是这个年纪该穿的吗?”

“要你管……”鹿丸支支吾吾地别过了脸,耳根有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捏住了他的一只耳垂:“还打了耳洞,戴耳环?”

“反正老师和家长都同意。”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把这些都脱下吗?”鸣人又用那种人畜无害的泪光闪闪的眼神盯他。

“啧,既然你不喜欢的话,大不了见你的时候脱就行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他真的还挺满意这身渔网的。

“开玩笑而已啦,”鸣人泪光一收,兴奋地啵了他一口,“就喜欢穿戴这么骚的,给我看硬了!”

“混蛋,说话收敛点啊!”

鸣人连连咋舌,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渔网衣下的他的身体。还只能用男孩来形容的年龄让他的身体如此纤小,腰和背之间也没有发育成明显为男性特征的倒三角形状,一切都还十分稚嫩,十分脆弱。鹿丸看上去就真像是来自鹿族的,这不仅是因为他的姓氏和他的家庭相关背景,而是因为他的几乎所有:肌肤充满了胶原蛋白,触感舒软如小鹿的绒毛,两只眼角微翘的长细凤眼,眨动之间总让人觉得他在思考着什么——并不是会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阴谋,而是一种让人安心的灵动的智慧,并且他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平淡悠长,让人想起小鹿的身子擦过林间树叶时的莎莎的轻音,这样的声音和语气很适合他那机智的头脑和温柔的谈吐。

鸣人笑了一声,找到了他那两颗乳头的位置,轻轻拧了一把。

“奶头硬起来的话,完全看得见渔网上凸起的形状。你下面什么都没穿?”不等鹿丸回答,他把手探进衣服一摸,“果然,除了这件渔网衣,下面啥都没有。昨天还穿衬衫,今天就穿成这样?是不是故意的,方便让我来温暖你?”

鹿丸本来是挺满意这样穿着的,又方便又合身,并没有太多别的想法,结果被鸣人这番调戏,现在自己也觉得这么穿蛮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的沉默是对鸣人的放纵。

鸣人笑得很贼,抱着他到处乱摸,尤其喜欢捏玩他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手……”

鹿丸有气无力地抗议着,双腿试着蹬了几下,想从鸣人的怀里挣扎出来。

鸣人一边玩他的两颗小奶头,一边问:“你这身虽然很骚很可爱,但是谁都能看到啊,万一也有人发现你的奶子怎么办?他们也会来掀你的衣服。”

“不会——”

“不行,”鸣人打断了他,“啧,我得想个办法。”

他灵机一动,很快就在这间各种杂货齐全的小仓库里看到了五颜六色的油漆。他从中选了黄色。在木叶村,看到黄色,就很容易想起喜欢用黄色系颜料到处捣乱的金发的漩涡鸣人。他用手指蘸上这代表了自己的颜色,掀开鹿丸的衣服,在鹿丸的小腹上写下了一行字:这是我的。

之后,还在这行字的上面和下面各画了一个箭头,上面的指向胸部,下面的指向两腿间。

鹿丸脸红得不像话,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让他的额头烫得厉害。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干什么啊?这种……洗个澡就没了!”

“这么说,你还想要永久的咯?”

“我不是……你、你……我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是机智如他,也不能如此快地应付一种完全陌生的话题,不能解决这般别扭的事。他第一次尝到什么叫做在思考上被完全压制的滋味,而且还是被吊车尾兼超级笨蛋压制了——虽然是在这种并不值得称赞的事情上。

他长叹一口气,已经完全放弃了。

鸣人一只手掀开他的渔网衣,让他保持着上半身暴露的状态,然后一只手去拉自己的裤链,想把屌掏出来。忽然,他的手停住了。

已经做好心里准备的鹿丸也定神愣住,不知道他为什么掏到一半就没反应了。

鸣人那表情非常难看,嘴里咕哝着不停重复说:“完了,完了。”

“到底怎么了呀?”

“本来想用把鸡巴放到你的渔网衣里磨几下的,但是我忘了刚刚在你身上涂了油漆,还没有干……”

“……”这是在讲冷笑话吗?鹿丸翻了个白眼:“笨死了。”

“Sorry。”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佐助来找你了。

鸣人不慌不忙地给鹿丸盖上衣服,拉好自己的裤链,把拿出来的油漆桶摆放回去,就准备离开这儿了。鹿丸并不知道佐助马上会来,他只当鸣人被自己的一时犯傻给搅没了兴致,因此忽然态度颓丧了起来,这是可以理解的。为了不被伊鲁卡发现自己没有乖乖罚站,他先走一步,而鸣人还在收拾仓库里被自己弄乱的地方。

不一会儿,敲门声传来。佐助试探性地往里面瞅了一眼,见鸣人果然在这儿,又敲了两下门,确认自己没有被拒绝后,才慢慢地迈出步子走过去。

“怎么在这里?”

“想在这里玩一下,打发时间,结果把屋内弄乱了,正在收拾呢。”

佐助下意识地就想说他笨,叫他一句白痴,但是鸣人盘坐在地上,回头对他笑,那样的表情让佐助把呼之欲出的责备给咽回去了。

“说到玩……”佐助有些紧张,眼神飘向一边,“那个,就是……最近……天气好像暖和了不少。”

“废话,已经夏季了,当然暖了。”鸣人斩钉截铁地回道。

这不解风情的答复让佐助的紧张感又加深一层,他只能抿起嘴唇,一边脸颊像馒头一样圆嘟嘟地鼓起,这种小动作会让他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一些。

“所以……夏天不是都会有活动吗?”

“活动?拉面店夏季大折扣?啊,佐助,你想请我吃拉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修学旅行?”

“不是。”

“入赘仪式?”

“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啊,不好意思嘛,你别生气,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说什么。”鸣人使劲挠头发以示苦恼。

“前段时间,我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就让你一直陪着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你却……谢谢你,愿意在我失落的时候陪我说话。”

“不用谢啦。你的烦恼解决了吗?”

“嗯!哥哥和父亲好像消除芥蒂了。”佐助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把眼神挪开了,“所以……夏天不是会有烟火祭吗?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一问你……不来的话也就算了。”

“好啊,”鸣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有你在,我当然要来啦!呃,等等,你不会把你的爸爸和妈妈和哥哥全都叫上了吧?”

“笨蛋!当然没有了,而且哥哥他们也没有那个空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耶!”

“那就一言为定,下个礼拜的日曜日。”佐助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别忘了是穿浴衣,忘性大的白痴。”

放学回到家后,鸣人第一时间就是拿出自己的蛤蟆小钱袋,清点自己的存款,以估算可以买何种价位和质量的浴衣。他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以往他都不会关心这些,顶多只会在试胆大会的时候扮鬼玩一玩,但是每一次都留下了并不美好的回忆,所以他对这些聚众活动也渐渐没了憧憬心了。

“还要买个面具。”他自言自语道。这是为了不让这张总会引来村民非议的脸露出来,以免搅了他和佐助的兴致。

就在这时,他茅塞顿开,啪地一下关上了钱袋。

“喂,变态。”

“现在都不叫变态系统了,直接叫变态了?吾儿叛逆,甚伤我心……”

“别哭了别哭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鸣人故作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我记得你以前偷拍过佐助,但是那些照片好多是我当时够不到的视角,而且以前你还直接提供过佐助的资料。今天也是,明明我在仓库里,你在我的体内,却知道佐助的方向。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感应能力吧?”

“对啊,我可以直接出窍去搜集信息。”

房间内一阵沉默。半晌后,鸣人仰天大吼:“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

“我在等你自己思考总结呗,总不能什么饭都让我递到你的嘴边吧?该学会自己找饭做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那你可以去看一看宇智波鼬吗?”

“哦?你想看什么?”

“我还是很担心佐助。你也听到了吧,佐助今天说的是‘好像’,用的是不太确定的语气,这让我觉得佐助还是个局外人,他的家人肯定还是什么都没对他说。一天不清楚矛盾的根源,我就一天不踏实,因为佐助肯定还会再次浮现出那种孤独难过的眼神……”

“一遇到佐助的事,你就分外聪敏啊。看在你表现这么积极的份上,我就帮这个忙好了。虽然我和你们这个世界之间有割裂关系,严格来说除了宿主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感应到我,但是宇智波鼬深不可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许会死哦!”

鸣人没有说话。

“逗你玩的,我现在就出发咯?记得看书复习,下次检测考不到20分,你就走着瞧吧。”

“有没有搞错,我上次连蒙带猜才考了10分!”

“本来想让你考100分的,但是考虑到这还不如直接改变你的大脑容量,所以我打了两折。”

“?”

“我走了。”

没有实体的系统就如同一阵微风般,鸣人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得到一种恍如风吹干汗水带走热量般的奇妙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一会儿,空中又回荡起了系统那只能被鸣人接收的声音:“记得复习!”

“……”

在烟火祭到来的那一天之前,鸣人一直没有和佐助单独相处。随着约定之日的到来,人们怀着喜悦与期待的心情走出家门,穿上漂亮的衣裳,用烟花点亮了黑夜。在充斥天际的烟花和鼓乐声中,在遍地溢流的地灯花纹内,在不绝于耳的信男信女路过时的交谈声里,漩涡鸣人从来没有哪个时候觉得自己与宇智波佐助是如此贴近。隔着人群,他确信自己可以一眼认出宇智波佐助的脸。那是美神小时候的脸。

宇智波佐助不喜欢四处走动,决定好了在哪里等,就会一直守在那儿不离开。当他走近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佐助那仰向天空的清丽至绝的侧脸。鸣人惊奇地凝视着它。烟花只照亮了佐助的一部分脸蛋,却让其显得愈发动人。他的胸口处喷发出一股又一股的雀跃且悲愤的搏动。

佐助似乎没发现他的到来,瞧也不瞧他一眼,接着,好像是脖颈一直抬着有些累了,又好像是眼睛被烟花晃得累了,佐助慢慢闭上了眼睛,将头轻轻靠在了墙边,仿佛酣睡般开始了短暂的休憩。他不忍心打搅。

佐助的面部因烟花的光芒而蒙上一层无暇的淡红色,当这样的颜色落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时,衬得那两颊莹莹生辉。他上身微微左倾,稍微侧转了一下脖颈,手掌拖着脸蛋,以防被墙磕到脸。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倚在墙边,那因此而展露出的颈线柔软无比,锁骨处跃动着一片极富生命力的暗金色的阴影。这也是烟花的原因。就连他的后颈,也因花火的映射与飞腾而盖上一层可爱活泼的嫩红色,仿佛是一朵玫瑰在他的脖颈上跳舞。漩涡鸣人不得不动心,因为宇智波佐助迷人的眼睫毛甚至能让石头都肝肠寸断。

就在这时,佐助慢慢睁开了眼睛。和鸣人一样,他也能一眼认出对方,即使是在戴着狐狸面具的情况下。意识到鸣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他有些神志恍惚,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来了。”他说,“我都快睡着了。”

“我们也到中心地带去吧,小孩子们都在那里玩,也能醒醒精神。这里太偏僻了。”

佐助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想离开的步伐。

“你是和我,还是和那些‘小孩子们’?只能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和你。”

“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最好只有我们两个人。”

“好。”

为了宇智波佐助,他离开了灯光璀璨的街道,离开了鲜花簇拥的欢呼的人群,离开了花火纷呈恍如攒珠的天空,转而选择了月光微照的幽闭树林,满地铺展的土花与堆积稠叠的落叶,以及一声声在夜晚特有的杳然鸟啁与飘渺回音之中升华了的浪漫的呜咽。越往前走的道路就越偏僻,野花与杂草任意地生长,没有人来整理,它们只能等待着生物链的缓慢安排。在月色之下,小径上的鹅卵石们备显水润,恍如泪光。

佐助见前方愈加无法看清,便从袋子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两只镂空花样的灯笼。鸣人摘下面具,接过后,仔细一瞅,原来灯笼上的花样其实是剪的两人各自的名字,底盘上还有宇智波的家徽。

“我拜托人做的。用这个照明吧。”佐助说。

“你从一开始就想到这种地方来,所以准备好了?”

“嗯。我不喜欢和那么多的陌生人挤在一起。要么你就一直陪我,要么就让我一直一个人。”

“唔……可我还想开后宫呢。”

“谁管你!又在说这种奇怪的话。”佐助一边准备烟花,一边喃喃地说。

“外面有那么多用不完的大烟花,我们却跑到这种地方放线香花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听了他的抱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和鸣人喜好不同,鸣人喜热,他喜冷,鸣人喜聚,他喜散,即使让鸣人迁就他,结果也肯定有一方不如意。他就喜欢这样两人单独相处,在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哪怕只是简单聊一聊,也非常安心。可鸣人似乎不吃这套,还想着外面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铺天盖地的灯火。

一瞬间,他的心窝就被各种情绪占满了。有要求鸣人迁就自己的愧意,有思考自己是否自私的反省,还有对接下来两人可能不欢而散的担忧,以及一些无可避免的敏感的孤独。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抿着嘴唇,保持沉默。

他的思绪飘动得十分自然,纵使这么多的想法,也丝毫不耽搁他那燃放烟花的双手,可就在最后一句心声从这些结语中显形时,他忽然惊讶地意识到:为什么鸣人的感受会如此影响我?我的情绪就这么容易被他带动吗?

佐助仿佛自己跟自己较上劲了,一时失神了起来,心头泛起了好一种青涩的、复杂的、折磨人的苦恼与恍惚:为什么我无论想什么问题,无论有什么心思,都会不知不觉中把这个白痴想进来?我大可以不去想他,不去拿他当例子,不去考虑他的立场,不是吗?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把他和自己绑在一起联想,为什么偏偏要想他……

“佐助。”

鸣人惊讶地喊他的名字。

他抬起眼睛,接着小烟花和镂空灯笼的光去看鸣人的表情。鸣人捂住了差点大叫的嘴唇,不可思议地看着佐助的左胸口位置。佐助低下头看自己的胸部,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一瞬间,他的脖子根都红了。

由于鸣人举着灯靠近,以便佐助能看清楚些,所以灯笼的光也打在了佐助的衣服上面。于是,灯笼上剪成“鸣人”字样的镂空花纹,自然就反应在了佐助身上。鸣人的名字就这样在佐助的心口处轻轻摇曳。佐助因为要点烟花,所以没有把灯笼拿在手中,而是将其自然地垂挂在臂弯上。因此,鸣人的腰部位置也能看见“佐助”这几个字,正泛着浅蓝色的光晕。随着佐助点烟花的动作,手臂难免微挪轻移,他的名字便这样在鸣人的身上晃动,调皮地打转儿。

佐助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生怕一抬起来就得迎接鸣人的那双蓝眼睛。他只能一直盯着胸口处的名字。趁着佐助没有看自己的这会儿,鸣人也有点庆幸,便大胆地望着佐助的脸。他不想离开自己固定在佐助身上的目光,一刻也不想。哪怕只是视线别开的顷刻也不允许,因为只用顷刻间,这种绵长的凝望就会被切断。一切幸福的遐想在此刻被激起,面对这种幸福感,他着实感到无力。

佐助尴尬地舌头舔了一下抿住的双唇。他害怕迎上鸣人的目光,可又有点希望鸣人更主动一点。他想逃避,却又等待着下一个标志着两人情感升华的事件快点到来。他的耳垂和脖颈全部翻出了玫瑰的红色,就好像是鸣人的目光逐渐把他的身体染红了。

“佐助,我可以亲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父母都没有亲过我……”

“抱婴儿的时候肯定亲了呀。”

“那时候我还没有记事,怎么会清楚。”

“现在记事了,亲了后就会清楚吧?”

“废话,当然了……”

“真的可以吗?”

“灯笼都要灭了,白痴。你看,”佐助晃了晃手臂,“没有刚才那么亮了,你再慢点儿,等下我们摸黑回去?”

说完,他顺势将脸蛋稍微往右边偏了些,紧张地绷紧了脖颈,哆哆嗦嗦地迎上了鸣人那双正往下凑来的嘴唇。

这时候,有风也有光,树林与风在摇曳,月亮幽静如常。长夜是属于杉木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太可怜了。”系统总结道。

鸣人盘坐在一堆或多或少有些容貌相似的宇智波族人的照片之中,茫然地望向窗外的月亮。

“他是捡来的宇智波吗?”系统又一次感慨。

毋庸置疑,鸣人的想法和系统是一样的。他捡起了宇智波鼬的照片,仔细端详着这张恍如成长后的佐助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七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十岁成为中忍,十一岁加入暗部,还有一个叫宇智波止水的好朋友。把宇智波鼬的照片放下后,他又拾起系统拍到的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相处的照片,看上去两人似乎在一同修行,有说有笑。根据系统在宇智波附近和内部徘徊了三天三夜搜集到的情报看来,宇智波止水的名号甚至比宇智波鼬还要吓人。

而他漩涡鸣人呢?在系统回来并告诉他这些事情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中忍考试是什么。他真的很想问:原来忍者学校还可以跳级吗?我都没有听说过。怎样成为中忍?直接按照实力晋级还是要考试?考什么?

不过,在为自己的渺小和无知而感到难过之前,他还是最先考虑到佐助。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理解到了佐助对宇智波鼬的崇拜从何而来,也更加清楚佐助和其他宇智波的差距。在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患难与共的时期,佐助还在拼命模仿宇智波鼬的手里剑,找不到方向;在宇智波富岳对宇智波鼬一对一耐心指导的时期,佐助还在捧着学校的成绩单,希望得到父亲的夸奖。连豪火球之术也是佐助全程自学的,他几乎天天都会看到佐助在河边辛苦结印。

“佐助也应该得到那样贴切的训练和关心才对……”鸣人终于开口了。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佐助很有天赋,但是家里人不重视这点,”系统说,“哥哥经常说下次一定,不教他忍术,父亲只注重栽培长子,让他自学,母亲是个跟着老公的方案走的家庭主妇。宇智波鼬和他的小伙伴都超神了,佐助还只会一个豪火球。好歹也是亲生的,再多教他一些不行吗?”

“我也……”鸣人转而想到了自己。

“难得看你这么颓废。”

“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不想再说,而其实,植种在他体内的系统知道他的所有想法,无需多言。他沉默地上了床,把自己裹在被窝里,似乎被窝外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迫害他,而他必须牢牢地将自己锁在里面以求自保一样。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宇智波。

第二天上学时,他头一次没有跑到郊外去接佐助上学,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来到了校内。他早就养成了健康和自律的作息,只不过平时是因为要晨练,还要跑很长一段路去接佐助,所以到学校的时候差不多正好上课,而今天他没有按照以往的习惯来,以至于到达学校的时候空无一人。他来得太早了。为了消遣,他坐在秋千上,懒散地晃着腿。

“鸣人君。”

鸣人抬头望去,仰视着小李。

“我在森林里等了你好久。只要是关于修行的事,你从来不会不打招呼地迟到。我很担心你,所以……”

“李,我现在真的好烦躁。”

“愿意让我听一听吗?”小李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觉得……”他的手紧紧攥住秋千的吊绳,“渺小。滑稽。无知。平庸。迷茫。无力。”

“鸣人君,你一直是我的偶像,连你都觉得渺小无力,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世界就是这么大吧,我们都是力量有限的个体,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范围内把能做的做好,相信自己,不停努力,不是吗?”

“人是群居动物,不能总是只想着个体的……想不被外人影响心绪,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跳蚤,如果只在自己的地盘蹦跶,或许还能跳一辈子,可我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了一头路过的大象,和一只飞过头顶的雄鹰。”

“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粉身碎骨也摸不到大象,只能祈祷大象在玩乐心没有消下去之前愿意载着我走一程,同时我也永远无法触摸头上的鹰,只能感激它飞过的时候愿意让投下的阴影掠过我一次。你明白我是什么感觉吗?小李。如果我和大象它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话就好了,可就偏偏让我们生在同一个世界,让我不得不面临要拿来对比的现实。如果我从来都不曾见过庞然大物,一辈子都在自己的跳蚤窝里自得其乐,结局也算是欢喜,却又偏偏让我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偏偏要告诉我跳蚤的生活是多么没出息,是多么庸俗下贱,偏偏要告诉我大象走过的路那么宽那么长,偏偏要告诉我雄鹰飞翔过的天空是那么美丽。于是我知道了自己过的都是些什么自欺欺人、自以为是的生活。总觉得自己是块藏在沙子中的金子,因此对谁都敢大放厥词,可同时又因为自己始终没有发光,内心深处在害怕会不会只是自我臆想,所以自负又自卑。时时刻刻都害怕自己沦为平庸,故而没有自知之明,肆意妄为,但又害怕自我评估过剩,故而每一步行动都提心吊胆。我已经不想再玩过家家游戏了,李。”

鸣人猛地从秋千上坐起,站在了小李前方。小李仰视着他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了一些预感,却又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李,说出来果然好多了。现在让我自己静一静吧。”

“嗯……”

佐助来到忍者学院后,看到鸣人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觉得稀罕。他本来想问为什么今早上没来接我,但观察到鸣人的脸色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把呼之欲出问题咽了回去。第一节课下课后,鸣人主动来找他,拉着他走出了教室。

“怎么了?”

“对不起,佐助,今早上没来接你,今天我觉得好累,宇智波又实在离村子中心太远,所以……”

“就为了这种事?”佐助没有点明他的谎言,“我自己有腿,会走路啊,你不要为这种事情道歉。而且我们家确实住得很远,每天来回很累的。”

“为什么要住那么远?”

这个问题让佐助愣在原地:“我哪里知道,反正都习惯了……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想来了的话就明说,以后我自己上学。”

“怎么会呢?”鸣人露出了最拿手的露齿笑,尽管一眼就知道他笑得很勉强,“最喜欢去宇智波门口等你了。”

“你有什么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我的事情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就今天这一次怠慢了,早上没去找你,以后我一定坚持到底!”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佐助看着鸣人的侧脸,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鸣人的太阳穴的搏动,这意味着鸣人现在心烦意乱,并且昨晚没有睡好。他不知道应不应该主动询问。鸣人也丝毫没有表态,只是一动不动地抬头望着天空。一只鸟儿飞了过去。云朵很滑。

他不想再看到鸣人这种苦大仇深一样的表情,也很惊讶鸣人居然会有这种表情。在佐助的印象里,鸣人从来都是最聒噪最乐观的,有着说不完的话,整天就喜欢从村头跑到村尾,即使孤儿的身份和疑似妖狐化身的传言让他备受排挤,他也一直笑得那么没心没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鸣人了。或者说,鸣人需要安慰吗?想不出答案的他,决定换个话题来让鸣人开心起来。

“下次就别站在门口了,”他说,“直接进来吧。”

“什么?”

“你……你不是说想入赘吗?”鬼知道他是如何龇牙咧嘴才把“入赘”这个词说出来的,对于他来说这个词真的太羞耻了,“就……总得先从认识我的家人开始吧?”

“真的吗?”

“真的,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不能摆出那种表情进宇智波的门。”

“嗯!”鸣人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点头如捣蒜,哪里还有刚才那忧郁的模样。

“你给我一段时间做心理准备……哪天我准备好了,就一起回我的家,我会让妈妈多准备一份饭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课的时候,鹿丸难得没有嫌弃麻烦,主动给鸣人丢了小纸条过来。鸣人单手接下了纸条,趁伊鲁卡还没有回头赶紧打开来看。旁边的佐助见他那副弯腰瞪目来瞅纸条的样子,不禁无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辛苦钻研学习呢。

纸条上写着:“你昨天和今天心情都不好。怎么了?”

鸣人刚准备拿出笔回复,却又想到鹿丸聪明伶俐,和自己关系特殊,还是不要满嘴谎话比较好。编不出谎言就无法敷衍过去,只能实话实说,但真要说的话,鸣人又不会组织语言,不知道如何才能在这张手心大小的纸条上言简意赅地叙说完,所以他犹豫了,一直不知道该写什么。

放学时,伊鲁卡叫他单独留下。学生们纷纷牵着家长的手离开,只留下了教室内的伊鲁卡和鸣人,以及在门外等待着鸣人的佐助。

“鸣人,今天课上你和鹿丸一直在传纸条,我都看见了。”

“嗯。”他面露愧意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伊鲁卡的眼睛。

“你……”伊鲁卡话到嘴边就止住了。以往的鸣人,面对这种不痛不痒的指责才不会是这么冷淡颓废的表现,他应该会扶着自己的护目镜,笑得露出两排白亮的牙齿,朝老师嘻嘻嘻地问那又如何——这才像鸣人。

“鸣人,你的成绩进步真的很大,我一直在认真观察你,之前你的表现也非常好,今天突然又松懈了,这是为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伊鲁卡老师,我有一个问题。你是大人,而且还是教师,应该可以回答我。”

“说吧。”

“一直待在忍者学院,我的出路到底在哪里?”

“什么?”伊鲁卡震惊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呢?每个想当忍者的人都必须先上学,其他的事情都得等毕业后再说,村子里的孩子无一例外。你这是怎么了,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现在就是对自己的出路感到很迷茫啊!”鸣人突然提高了音量,同时双手也一刻不停地比划着,“因为,因为,因为……仔细想一想的话,我要在这里学整整六年——六,年!花了六大六年,成为一个会抛忍具、会变杂七杂八小玩意的下忍——学校居然连如何用查克拉攀附都不教——然后又参加考试,最后多半就在学校里当个小老师,或者去村门口巡逻,或者做完任务回来领钱,领了后吃饭,洗澡,睡觉,第二天继续在村里找事情做——我看不到出路啊!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再这样下去,我的上限肯定低得可怜。我……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到底需要干什么……我到底把时间都花在什么上了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现在好空虚,好迷茫,每天都在浑浑噩噩。浑浑噩噩!我的人生难道要一直平庸下去了吗?我不知道……我看不到我的出路!”

“鸣人,你先冷静下来。”伊鲁卡上前抚摸他的背,帮他揩眼泪,“你怎么突然想这些?你还这么小,时间还长着呢,不要着急地去想这些,越想就越走不出来的……”

“时间还长!时间还长!每天都重复说时间还长,但时间是过一点就少一点的!伊鲁卡老师,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我形容不出来,我只是觉得,眼看着光阴虚度,自己碌碌无为,而外面的世界却天外有天,我无能为力,真的太难过了,太难过了……”

“不哭了,不哭了,”伊鲁卡一边抽着随身带的卫生纸,一边也暗自着急,想要寻找比较可靠的回复来安慰他,“嗯,我大致能明白,不过鸣人你不用哭,这不是丢脸的事情。我觉得你能有这样的思考,真的很难得,值得骄傲。”

鸣人停止了哭喊,凝视着伊鲁卡的双眼,鼻子一抽一抽的。

“鸣人,听到你说这些,我感到很惊讶,你的思维已经比同龄人成熟太多了,别的同学顶多只能想到下次考试的内容,你却已经在思考人生的出路和未来的去向。同时,你为自己目前的无力而哭泣,这证明了你的自尊心非常之强,有常人不能比的好胜心和尊严。这是好事呀,鸣人。”

“好事吗?不见得……”

“只有那些自尊心极高的人,才会为这些问题恼怒。真正平庸或者淡泊的人是不会在意的。这就说明了你的性格:不甘人后。”伊鲁卡抚摸着他的头发,“我觉得这样性格的人也不错!”

“是吗?”鸣人若有所思。

“只不过,任何性格都要适度才行,虽然你有不甘人后的好强心,但也切忌好高骛远,我们先把忍者学校必学的基础内容学好,再想要不要跳级毕业,走出学校,好不好?”

“嗯,这个道理我知道,所以我比以前认真了,就连幻术理论都能听进去。但是,”他握紧了拳头,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变成喃喃自语,“我想要走出去的不止是学校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沉默后,他猛地抬头说:“我要主动寻找自己的出路。”

伊鲁卡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鸣人那已然坚定起来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出错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或许他该在刚才的对话中狠狠地训斥鸣人,而不是鼓励他。然而,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谢谢你,伊鲁卡老师。”鸣人轻轻地拍开了他的手,转身离开,“你就像我的亲人一样。再见。”

夕阳时分,被丛山绿林围起的木叶村里净是还没有蒸光的露水与若隐若现的霞霭,就连针叶的向阳面都没有沾上尘埃。走到那架简陋的秋千边的时候,鸣人看到荏弱的月亮正依偎在棕榈树的梢头。佐助站在月光下面,修长的影子孤独且无伴。

“你答应过我一起练手里剑的。”他说,“我一直在教室门外等你。”

“那你……”

“嗯,我全都听见了,”他眉头轻皱,眼神不安地四处飘动,“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你们讨论的声音真的很大,我还听到你哭了,所以……”

“走啦,”鸣人笑嘻嘻地牵起他的手,“不说这些了,我们快点回家,把你送到家门口,月亮都出来了。”

“你在强颜欢笑,对不对?”佐助一边被他牵着走,一边在后方质问,“你想离开木叶,对不对?为了寻找你说的出路。你觉得一直在这里的话,最多只能以中规中矩的成绩毕业,然后像那些很大众的忍者一样做简单的工作糊口。你觉得如果局限于目前的情况,就只会沦为平庸,随波逐流,摸不到真正的上限,所以想要离开,对不对?”

就像他能一眼认出戴了面具遮住脸庞的鸣人一样,他同样也能一语道出被重重遮蔽了的鸣人的真心。伊鲁卡都没有看出来,佐助却只是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看了鸣人的脸色,就知道鸣人在想什么了。鸣人也自知无法撒谎糊弄,只能沉默,以示承认。

“但是宇智波就在村子里,别的地方没有我们宇智波……你平时一口一个要入赘宇智波,真的只是开玩笑?还是说,只要姓宇智波就好,不必是我吗?你要是走了……你……你是被谁刺激了吗?以前没见你在乎这些事情的。你说句话呀,就像平时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看着佐助,佐助也不甘示弱地瞪着那双黑眼睛,两人长时间地四目相对。

在佐助那柔顺的下颏线缘与脖梗阴影层之间晃动着的月光,竟然好似白胡枝子那样浪漫、那样充满芳香。月色照着的地方,遍地盛开着白胡枝子。在月光之中与佐助对视,让他的心中多出了许多思绪。这些思绪都饱含着极端的夸张。佐助的脖颈线条是充满了青春的味道的,充满了生命力与美感,非同一般的浪漫。他永远记得,第一次看到佐助的后颈时,他就勃起了,并且还在梦里射了精。看着佐助,鸣人忽然觉得内心涌上了一种热情。这份热情可以驱散一切消极的情绪。脖颈的线条纤细美妙如新月,温柔地落入了他的心坎中。

“不……”他回答说,“确实,这两天我一直在迷茫,在烦躁,一直在想,干脆离开木叶村好了。但现在看着你,我反悔了。”

“你不走了?”

“嗯,只要你还在木叶村,只要你的宇智波家族还在,我就会留在这里。毕竟我要入赘嘛!”

唯独这一次佐助没有叫他闭嘴,因为这意味着平时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白痴鸣人又回来了,他为此高兴还来不及,就不打算计较这一两回了。

“那我们走快点吧。”佐助反握住了他的手,“到时候我们吃我妈妈做的夜宵。看到我带同学回家,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也对,现在好晚了,晚饭还没吃,肚子好饿……”

“你喜欢吃什么?不准回答拉面。我妈妈可厉害了,没有她不会做的!”

“你。”

“我?你不是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现在是我在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鸣人为他的单纯程度感到震惊,“不是问你。我是说,除了拉面,我就喜欢吃你。当然,如果你再热情点,我就肯定会把拉面排在你的后面。”

“你!”佐助目瞪口呆,“你……你……”

“对,我……”

“你、你……我……”

“没错,我对你……”

“呵呵,”佐助得意地笑道,“别逗了,我知道你不吃人,不会被这种话吓到的。”

“……”

鸣人第一次踏入宇智波大门内,以往他都是站在大门外面等着佐助出来。步入这黑灯瞎火的家族驻地后,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住在这里的人,连卖饭团的叔叔阿姨也全都是宇智波吗?”

“嗯,这里是唯一的宇智波聚集地。”

“有点……和我想象中的落差挺大啊。”尤其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街道,鸣人想。

“唔,今晚确实奇怪了点,平常这个点应该还是很热闹的。”作为请客入屋的一方,佐助自然也是想让鸣人看到宇智波美好的一面,希望鸣人夸一夸宇智波,结果走进门后每家每户都死了一般寂静,难免让他这个东家有些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还有面店,”鸣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那超大号字体写着的店牌,“该不会也只做面给宇智波的人吃吧?”

“当然了,外族人很少进来的。”

“呃,卖的人是宇智波,买的人也是宇智波,赚的人还是宇智波,最后还要花也花在宇智波上,我怎么觉得循环下去其实没有赚头呢?就比如说这家面店吧,谁会专门跑这么远来吃面?”

“自从我记事开始,宇智波就一直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或许大人们有自己的考虑吧。”

“我去店里看看,顺便问一问。”鸣人没能忍住这双好动的腿,当即掉头。

佐助自知拦不住他,也只能妥协,提醒道:“别点太多吃的,否则到我家之后你还吃得下么?”

鸣人比划了一个收到的手势,退回了刚才走过的面店。他掀开门帘,叫唤一声:“打扰了,有人吗?卖拉面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宇智波街道上回荡,甚至还产生了回音。就在这时,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系统没有给他继续思考下去的机会,迅速敲醒了警钟,说道:有人死了。

鸣人视线下挪,果然见那挂有“非工作人员禁入”的牌子且涂上了宇智波家徽图案的木门下,正有一股深色的液体自那条狭窄的缝隙里流出,那流动的速度就和系统说出有人死了这句话的语气一样悠闲。鸣人大吃一惊,急忙推门冲进去,就看到一群身着围裙戴着手套的店员的尸体横在地上。灶上的饭菜犹自烹煮着,火还没有关。

他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了这一路走来都未见一家灯火的现象意味着什么。他有些气紧,心跳急促,忍住恐惧走上前去查看。所有人都断气了,没有挽救的可能,而且全都没有挣扎的痕迹,伤口皆是一击毙命,尸体的状态也不像是生前进行过运动,多半是被偷袭暗杀了。

鸣人放心不下,唤系统出窍去看看佐助,他马上就赶过去,毕竟用飘的总比用腿跑的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乌鸦从他身边飞过,留下了一阵殡葬花圈似的香味。血在道路上流淌。越深入宇智波的居住区,血和尸体就越多。

鸣人一边奔跑,一边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做。作为忍者村出生的人,生来就处于尚武环境,自然不会像非忍者村的孩子们那样对死亡抱有纯真的疏离感。鸣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求助——宇智波族里有好多人被杀了,快点把这件事说出去,请求救援——但是宇智波的位置实在离村中心太远了,已经是住在地图上的角落,跑过去要花太长时间,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管佐助?大声呼救吧——周围有人吗?躲起来吧——那也必须得是和佐助一起,佐助在哪儿?安全到家了吗?还是干脆掉头离开吧,再跑一小段距离,退回去,就能离开宇智波了——佐助看到族人的尸体会怎么想?佐助,佐助,善良的、纯洁的、宁静的佐助……

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前方,挡住了他的去路。

鸣人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呼唤自己的变态朋友,让他为自己说明一下这个人是谁,可当他心里想出这个问题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让系统去找佐助了。他现在孤身一人。

他妈的,嘤嘤嘤,泪目!明明老子也怕怕啊!他一边手抖如羊癫疯般握住随身携带的苦无,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还有一个小孩没解决。”那人看见了他,似乎要动手,却又在看清他的脸后停了下来,“九尾?为什么会出现在宇智波族里?”

“因为我是未来的宇智波赘婿啊,来媳妇娘家看看不行吗?”握着苦无的手,有亿点颤抖。

那人又看了鸣人两秒,确认了他的查克拉以及脸上那生来就有的妖狐胡须标志,便放下了举在空中的手。鸣人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却感觉那张隐藏在漩涡状面具下的脸一定露出了一个窃喜的笑容。

“好情报。”那人留下一句令人云里雾里的话,渐渐消失。

如果可以,鸣人真的好想在这个神秘人消失的那一刻就扑通跪下,大口喘气,直到彻底缓过神来。此外,他还想就在这里待着,休息到两腿不抖,手心不出汗为止。但是他不能。神秘的面具男人在看到他后说‘还有一个小孩没解决’,那肯定是指他了,也就是说其他小孩都已被杀。对佐助现状的担忧和可能失去佐助的恐惧战胜了求生的本能,面具男一离开,他立马往佐助家的方向飞奔跑去。

血在地面上流淌。他的鞋底都沾满了血泥子。随着双腿不停歇的抬起与落下,充满了腥味儿的红黑色瘢痕也在他的脚底如篝火般翻腾。忽然,他没踩稳,险些摔倒在地。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对至死也牵着的男女,他们的手把鸣人绊了一下。地面横陈着尸体,其中还有不及大人膝盖高的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走进一间民居,只见一位母亲早已面无血色,怀中还抱着一名婴儿。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这个小婴儿带大,鸣人想。他轻轻抱走了母亲怀里的婴儿,却在低头之时见到婴儿的胸口处有一道贯穿整个身体的刀痕。怪不得至始至终都没听到婴儿的哭声。他把婴儿放回了母亲的身边。

正在此时,系统回到了他的体内,为他在脑内回播刚才佐助那边的情况。等他赶到时,佐助已经神志不清地伏在地上,屋内还站着的人只剩下了他和宇智波鼬。在脑内的画面中,他看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又是你,”宇智波鼬用余光看他,“看来你和我的弟弟是真的喜欢粘在一起。”

鸣人看都不看他,也没有打算搭理他的自言自语,只是把失去意识的佐助慢慢扶起来。佐助面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瘫在鸣人的怀里,眼神涣散。

“真的那么喜欢佐助吗?过去我们也常常遇见,鸣人,你三番两次对我说些越界的话,起初我只当作小孩的无聊过家家游戏,但从现状看来,你确实会对同性有感觉。包括对我。”他眼神一沉,“谁都能被你喜欢,如此看来,你的感情非常廉价。你对佐助的喜欢,也只不过是追求禁忌的刺激,证据就是你对佐助说过的话,也说给我听过。廉价又幼稚的感情经不起考验,最终不过是虚度青春而已。你们的青春就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了,所以才这么弱。”

他没有再说下去了。不仅是因为鸣人根本不理他,不听他说话,显得他像在自导自演一般,还因为他听到了哭泣的声音。鸣人哭了。他抱着佐助,埋头不语,肩膀不断地因抽泣而耸动。佐助已经昏迷,但嘴里还喃喃地念着:哥哥,不要让我看到这样的画面。

随着佐助的眼泪落下,鸣人的眼睛猛然变成猩红的竖瞳眼,指甲也在一瞬之间变长变尖,犬齿飞速生长,红色的查克拉以肉眼可见的形式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鼬见多识广,也对鸣人是九尾人柱力之事知晓一二,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依然冷静自若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鸣人的表现。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波澜:第一次九尾化,是因为看到了佐助流泪……

“先不要刺激九尾,”与鸣人对话过的面具男忽然又出现在了鼬的身边,“时间不早了,该离开了。”

鼬轻轻点头,视暴走的鸣人如空气般,转身便要走。

“鸣人,”他回头看了鸣人一眼——尽管不确定现在鸣人是否有意识,“幼稚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如果你愿意反驳给我看,我随时恭候大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小身体健康且好动的鸣人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偶尔有过感冒也让其自然过去,不知不觉就好了起来。毫无疑问,医院的味道对于他来说是陌生且刺激的。他在这股令人不安的气味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边的佐助。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双手都缠有绷带,绷带下的皮肤隐隐地灼疼,未被包裹的肌肤上也呈现出经历过火灾般的烧伤。佐助坐在床边,弯腰伏在他的腿上,静静地沉睡着。一睡醒就能看到这样的脸,自然是令人心情大好,什么皮肤的疼痛感,什么住院的原因,鸣人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鸣人见他细眉长睫,肤色雪白,睡相朦胧静美,整颗心都颤动了起来。在这张白皙的睡脸上,一对天然如扇的睫毛正在轻轻抖动,像是活的一般,乌黑的头发像画出来似的,随着他睡下的动作微微倾斜,悄悄地垂到脸蛋前面来,露出了整只耳朵。那只又白又美的耳朵看得真让人心里发痒,恨不得狠狠咬住,含在嘴里。他的鼻梁线条玲珑单薄,鼻影色泽无比的洁净,紧闭的嘴唇宛如柔美的水蛭环节。节骨如冈峦般的手正轻轻地搁在鸣人的腹部,随着鸣人的呼吸而微不可见地起伏。

宇智波佐助整个人都是浑然天成的。在佐助面前,所有女性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鸣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感谢变态系统的鼓励了。虽然他对佐助的喜爱根本不需要别人去教导——他好像是命中注定要喜欢上佐助的——但如果没有一个旁观者清的人来鼓励他挑明这一切,可能现在他还在河堤边偷看佐助不敢搭话。

“我的佐助……”他抚摸着佐助的脸,之前的记忆慢慢浮现,心中暗自焦急,不知道等佐助醒来后该说些什么。

对一位刚刚经历过全家惨死的悲剧的少年,应该说些什么才不伤人心?不过,他可是后宫王兼搞黄王,不能用思考解决的问题,就一律用搞黄行为来解决,别说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俯下身,捏住佐助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上次他也亲过,不过那天晚上他在认真谈恋爱,所以纯情了些,没有放开手脚。事实证明,还是粗糙点的方式适合他。

鸣人趁机将舌头探入佐助的口中。佐助是如此宁静,如此沉默,不会给予他熟睡以外的回答。他模仿着鸡巴操穴的抽插动作,在佐助的舌苔上不断地摩擦舔舐。佐助的舌苔干净滑嫩,完全可以从舌尖上传来的触感推断出把鸡巴插进嘴里会有多爽。他在佐助的口内左拨右挑,含住佐助的唇瓣用力地吮吸。佐助紧闭着眼睛,乖巧地接受着一切。两人的嘴唇贴得紧密无缝,鸣人肆无忌惮地进行着漫长的吸吻,直到佐助开始发出一声声的轻喘。

“唔……”佐助眉头轻皱,渐渐清醒。

鸣人没有注意,或者注意到了也不打算停下来,还在吻着他激烈地吮吸。

佐助一拳打在他的头顶,他这才痛得松开。嘴唇分开时都拉丝了,发出了“啵”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佐助用手背揩着湿润的嘴唇,红着脸瞪他,“大清早的就不安分吗?”

鸣人鞠躬道:“对不起,下次还敢。”

“够了,不想和你扯这些……你现在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你自己皮肤不舒服都没有感觉吗?”佐助用眼神示意他看一看自己的手臂,“那样的烫伤,不会疼?”

“啊?我之前被开水烫过?”

见他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确实不像说谎,是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佐助便也不好再指责什么。

“当时我隐约听到了一种野兽嚎叫的声音,感觉像是地震了,醒来后就看到你在破坏四周的房屋。你变得像一只狐狸,不过还是能勉强看出人形,我想确认你的身份,就喊了一声你的名字……你恢复后,皮肤就变成那样了,像是被烧过一般。”

“狐狸?”听佐助如此说,鸣人也不禁联想到一系列事情。

村里人总是当着他的面叫他妖狐,生怕他本人听不见似的,他也不是聋子,自然知道自己和那些人口中的妖狐有个一二的联系。他的体内有妖狐吗?还是说他自己就是妖狐?或者说,他以前和妖狐有过什么接触?

这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底细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嗯,我大概知道自己和妖狐有关,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鸣人不想再思考,打算直接跳过这个话题,“算了,我又不在乎。我不关心自己。比起来,我还是想关心你。你还好吗?”

佐助听了这番话,反而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了。鸣人的话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虽然之前就已经屡次超出,但他不曾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晰地感到这一点——并且他非常清楚,鸣人是为了他才变成妖狐样子。他又不是情感认知障碍,更不是天生少根筋,该懂的还是懂。事到如今,他怎么能用“只是好朋友”这样的话来自欺欺人?不过,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被灭族的事情,根本没心情谈恋爱。

当时清醒过后,他回想起双亲死亡的场面,痛不欲生,第一个念头就是自杀,想与家人们共赴黄泉。那时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忽然,他抬头一看,见到面目狰狞、浑身呈火红色的鸣人在前方,身后摇摆着几条狐狸尾巴,似乎在追逐着什么人,口中嚎叫着“我绝对不会原谅让佐助流泪的人”“我要杀了你”——好一个有心机的漩涡鸣人,这让他如何能放心撒手,如何能看到这一幕后保持平静?鸣人为了他暴走,一直保护着他,还想帮他手刃仇人,然后他就丢下鸣人不管去自杀?他做不到。

鸣人恢复后,他还必须得把昏迷的鸣人送去医院,必须守着鸣人醒来,醒来后还要为鸣人解释事情的经过……看,不能自杀的理由不就顺理成章地出现了?结果他就一直守夜守到现在。鸣人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你死了,你的那些责任谁来承担?谁来为死去的宇智波讨公道?所以,他活了下来。鸣人睡了三天,现在他也多少冷静了,心里有个明确的复仇目标,不会再想着直接自杀了事。

鸣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各种意义上来说。

“没什么,管好你自己就行。”佐助回答,“直接出院吧。医生说他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拒绝给你提供病房,我用光了积蓄让你住了个边角的房间,打扫了好久,搬了张床进来。这里没有邻床,环境太封闭了,不适合病人调养。我以为至少会有护士才让你住医院,结果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回家。”

“嗯!我现在也蛮精神的,走回去没问题。”

“那就好。”佐助站起来,开始收拾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水杯和盒饭,“我先回宾馆,晚点给你送饭过来。”

“你不回家?”

“宇智波的宅子充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住我家里。”

“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宾馆是按天数收费,你起码得住上几个月才有解决办法吧?住得起?”

佐助心虚地挪开眼神,不去看鸣人的那双蓝眼睛:“我自己有办法。”

“那我就不让你想办法。到我家去,立刻,马上!”

鸣人果然精神得很,活蹦乱跳,直接掀开被子就扑过来,大有把他绑起来拖走的架势。

他赶紧伸手抵抗:“别强词夺理!”

“哦,是吗?小佐助,这么说,你很勇哦?”

“你干什么?”

“强奸你。”

“变态!从我身上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你住我家,否则我马上就脱你裤子。”

“你——”

宇智波从来以忍幻为长,不擅体术,何况佐助之前在家里不是重点培育对象,他独自练习肯定会本能地选择扬长避短,此刻自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经过几下挣扎,佐助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完全拗不过鸣人,扭打下去也肯定会被制服。他又羞又气,耳根子都红了,咬牙切齿地想:这变态是来真的吗?还以为是开玩笑打闹,结果力气这么大……

“我知道了,知道了,”佐助选择了退步,以保护自己的菊花,“我去你家,行了吧?”

“嗯……”鸣人佯装考虑,刻意拖长尾音,俯视着他,“行,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你还要这么逞强的话,我就不留情了。”

佐助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他超级大白痴,一边帮他把病床收拾整齐,准备离开这里。鸣人左右环视,找不着自己的衣服,一问才知道已经在暴走的那个时候变得破破烂烂了,现在还在佐助的宾馆房间里,补好了再带过来。鸣人只能穿着病号服,和佐助一起去街上买牙膏、牙刷、洗脸巾这些必用的日常用品。

宇智波佐助在一夜之间便赢得了全村人的忌惮与冷暴力,从人见人爱的活泼美少年变成了只要看见就令人想起杀戮与死亡的不吉祥的孤儿。对于已经习惯的鸣人来说,这种待遇不足为奇,从来便神经大条的他因此没有发现村民们的变化,只当那些眼神是投向自己的,没想到是投向佐助的,还在那里对着佐助嘻嘻哈哈。佐助见他如此乐观,谈吐十分幽默自然,也不好意思摆出臭脸,便努力无视那些恶意的目光,陪鸣人打闹,这就使得粗心的鸣人更加发现不了这些人性与人情的细节。

回到家里后,佐助从自己的小行李袋里拿出了一只肥嘟嘟的绿色毛绒恐龙布偶,放在了床头边,又把衣服的最后几针补完,还给了鸣人,然后才在鸣人的指引下找到了浴室的位置去洗澡。鸣人的居住条件比他想象的舒服许多,也不知道买下这套房的钱是哪里来的。

他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问道:“你是租的房子吗?”

“买的。”鸣人的声音在水流声与浴室门的阻挡下显得瓮声瓮气。

“不便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代爷爷给我全包了。我还存了一大笔钱,都够买第二套房了。”

“啊?”这可真是出人意料,谁都觉得鸣人肯定生活贫苦,没想到还是个隐藏的有钱人。不过鸣人也没动过炫富的念头,没有故意把钱挂在嘴边,生活低调,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嘿嘿,我养你啊。”

“无聊。”佐助面无波澜地回绝了,“只有那些爱玩恋爱游戏的不思进取的废物,才希望被别人养。想养恋人的男人也是个废物,把有手有脚的人当成不能独立的狗,才说得出这种话。”

“……”这可彻底给鸣人整不会了。佐助跟爱情故事里的角色们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

“鸣人,”佐助忽然笑了,“你是恋爱脑的废物吗?”

“不是。”

“那就别在我面前说这种恶心的话。没有第二次。”

“对不起啦,我会改正的。”

“那就好……你怎么还站在浴室门口?”

“咦,被看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影都映在门上好吗!你那动作是想打开门进来吧?”

“嘻……”

“离门远一点!”

“好。”

鸣人完全不介意。不管佐助是无视他的告白也好,还是拒绝亲热的动作也好,鸣人都觉得无所谓。就像这时候佐助直接拉开了距离,他也尊重佐助的选择。搞黄是他的人生一大目标,能忍到这种地步,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先前说要强奸也是开玩笑,他知道那时候佐助是不愿意的,所以不会真的动手,否则他就成为继宇智波鼬之后伤害佐助最深的人了。佐助不会爱上强奸犯,何况还是在刚经历了灭族之夜后的脆弱时期,如果他真要强上,让佐助进一步崩溃,那佐助就真的是只能自杀了。

他要扶持佐助好好生活。他愿意等到佐助主动脱下衣服请求怜爱的那一天。他想要的是佐助真正爱上他,真正的非他不可,然后才是愿意为了他掰开屁股,献穴上门。佐助永远都是他的。

他远远地望着那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浴室门,想象着佐助洗澡时候的情态,没能忍住,又有了反应。他自慰过很多次,却从没像这次一样享受,因为佐助就近在咫尺。佐助洗澡的声音充斥耳边,清晰可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比狮子的血还要热,精神恍惚得好似发高烧后不断谵语的病人,仿佛佐助那月亮般的手指握住的不是香皂,而是他的大黑屌,仿佛在佐助的黑发间静静流淌着的不是洗发液,而是他的阳精,仿佛仔细爱抚着佐助手背上那些静美的浅蓝色青筋的不是舒适的洗澡水,而是他的嘴唇。

他忍得浑身难受,连太阳穴都在急促地跳动。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天生性欲旺盛的体质,强行按捺为人的本能无疑是对身心的摧残。可是为了佐助,他只有选择忍耐与抑制。就这样,当佐助从浴室里走出,坐在床沿,嗅到一股陌生的腥咸味,一脸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味道的时候,鸣人毫不犹豫地撒谎道:

“栗子花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忍者学院的下课时间总是吵闹的,除了偶尔会有的课堂展示以外,下课时无疑是最好的忍术实际操作时间,同学们可以聚在一起互相表演在孩子之间最热门的变身术。鸣人坐在窗边,正在脑内空间里痛苦地刷着系统给他留的政治题和历史题,忽然听到楼下有人叫他,打开窗户一看,是犬冢牙在叫他下来玩。鸣人求之不得,一把丢开纸笔就往楼下冲。

“佐助,一起来玩吧,和大家混在一起,不知不觉就心胸开朗起来啦。”

“不。”佐助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要去就赶紧去。”

“那你怎么办?”

“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你的话,我还不如不去。”

“唉。”佐助满脸无奈,只能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我在旁边看着你,开心了吧?”

“只看着怎么行?”

“我和他们又不熟,他们不会同意我加入的。”

“谁说的?我去理论!”

“超级大白痴,尽干些无意义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看见鸣人走下楼梯后,满脸堆着笑容,兴奋地招手。下一秒,紧跟在鸣人后面的佐助也映入眼帘,他的表情瞬间就尴尬了。男孩子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笑容,面面相觑,气氛顿时由暖转冷,仿佛一个眼神的移动都是吵闹的,会破坏这份沉默。

鸣人一路跑过来,没有察言观色,开口便道:“佐助也一起来,好吗?”

牙不知所措,既觉得不给鸣人面子心里就难受,又觉得不给其他人面子就难以维持人际关系,只能嘴里胡乱咕哝几句,教鸣人听不懂他在回答什么,以此敷衍过去。

鸣人回过头去:“佐助,快过来,就差你了!”

佐助站得远远的,看着鸣人,一言不发。鸣人一下子就知道佐助的心情了,这才去观察周围人的脸色,果然个个欲言又止,摆明了不欢迎宇智波佐助。

鸣人心中怒火骤起,问道:“为什么要摆出这种表情?佐助虽然平时不太热情,但也没有得罪过你们,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种脸色也太伤人心了吧?”

“他全家就剩他这一个人了,和他相处当然会觉得恐怖。”

“我听我的爸妈说,杀人的就是宇智波内部的人,也就是佐助的亲戚。杀人的基因是会遗传的,搞不好他还是杀人犯的血亲。谁会想和屠杀犯的亲人在一起……”

“对,我也在书上看到过,那些什么反社会人格呀、同性恋呀、杀人魔之类的,大多数都是遗传的,特别是杀人和反社会……”

“那个杀人魔就是他的亲哥哥,现在已经是被通缉的木叶叛忍了。”

“他的哥哥是杀人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杀人狂的亲弟弟,同父同母。”

“杀人基因是会遗传的!”

“鸣人,我也很想帮你,”牙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我不能只考虑你一个人,所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况且佐助和我们的关系就从来没有好过,不是我不把你当兄弟……”

“其实父母本来都不允许我们和鸣人你在一起的,我们已经很破例了。和屠杀全族的叛忍的亲弟弟……真的做不到了。”

“好吧,”鸣人把牙的手放下来,“我明白了。凡事不能强求,我也不会怪你们啦。失陪了。”

“喂!”牙在后面伸手呼唤,却留不住鸣人。

“久等了,佐助,我们回教室吧,你看,”鸣人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从兜里掏出了一系列卡片,“我自己做的牌,不仅可以玩斗地主,还能练习哦。”

“用这玩意练习?”

“输的人要按照自己抽到过的牌来练习忍术,比如说我输了,我手上有个牌上写着豪火球之术,那我就必须练这个术练到过关才行,这是考验。”

“那你输定了,你根本就不会火遁。”

“我打个比方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平时就这样玩,锻炼自己吗?好,陪你玩一把,我想看你输得抓狂的样子。”

“你输了的话就要把身体献给我哦。”

“不是说忍术吗?白痴!变态!”

放学后,天色微暗,空气闷热。佐助说要练习手里剑,鸣人别又打算,两人便暂时分道扬镳,约定在晚饭时间之前回家。

“谁先到家谁准备饭……啊,等等,”佐助及时收回了刚才的话,“你肯定只会买拉面,还是我来好点。”

“嗯,那我走了。”

“动作快点,早点回来。”

鸣人和三代一向走得近,只要在火影办公楼周围常走动的人都知道。鸣人来找三代无非就是闹小孩子脾气,对着三代撒娇,提一些夸张的要求,门卫也都司空见惯,因此看到鸣人的身影后便如往常一般放行了。

此时正值放学高峰期,一些在办公楼常出入的特别上忍和中忍去村里巡逻了,三代的办公室也显得安静了许多。

“爷爷,你和宇智波鼬熟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代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斗,吞云吐雾着说道:“怎么一来就问这种问题,这些事情和你没关系。”

“关系可大着了好吧?”

“哦?”

“就算抛去宇智波鼬的弟弟是我老婆的事实不谈,宇智波鼬本人也是我未来的情人之一啊!”

“?”猿飞日斩小小的眼睛里写着大大的疑惑。

“咳,我想知道为什么他要做出杀光族人这种事,就因为他是个如假包换的衣冠禽兽?平时那样温柔有礼都是装的?”

“啊,对,我都忘了,你和鼬也是认识的。”

“我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特别是他那漂亮的脸和纤细的身材,所以对他一夜之间形象大变的事情真的很疑惑。爷爷你已经是全村位置最高的人了,不可能连你都一无所知吧?”

“……”总觉得鸣人说的某些话特别诡异,是错觉吗?

“拜托拜托,知道真相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的蓝眼睛瞬间变得水汪汪的,眨也不眨地盯着猿飞日斩转,令人根本无法说出狠话来。

“哎,我说了,这些事情和你无关。事实就是鼬犯下了重罪,已经被列为叛忍,以后你最好不要常去想他,若是将来有一天遇见了,能躲远就躲远点。”

“怎么都不能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很简单。”

“行。那至少告诉我妖狐的事情。对于宇智波,我是外族人,问得太深可能逾越了,但我想了解自己总没有错吧?”

“妖狐?你……”

“实话不瞒,爷爷,就在前几天,我暴走过一次,佐助说那时候的我就像狐狸一样,查克拉也不是蓝色的,样子很诡异,但是醒来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作为火影,他再关心鸣人,都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用水晶球盯着,万万没想到,只是稍微转移了一次注意力,鸣人的身上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村里其他人知道吗?”三代问。

“那天我在宇智波家里,宇智波离村里的居住区太远了,灭族之夜的所有动静都没传出来,没有人发现我和佐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

“别光叹气啊,老头子!还有你的说话速度可不可以快一点,急死人了!要像我这样干脆磊落地说话,不要总是‘唉——唉——嘛——这件事情呀……’,听得人火大。”

“哈哈,对老年人就稍微宽容点嘛。关于妖狐的问题,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村里人有点议论也是正常现象,毕竟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世,无知者无罪,鸣人,你要理解大家。”

“为什么?”

“木叶村里的人都是一家人。”

“那我应该就是家里充话费送的了。”

“鸣人,”猿飞日斩的口气已有些恼怒,“伊鲁卡在学校里都不教你什么是火之意志吗?”

“教啊,以前我也觉得火之意志很伟大,但现在觉得逼着我接受这种思想的灌溉也挺烦的。我对这些笼统的概念没兴趣,我只爱具体的人。国家和村子的所有政策都应该以国民和村民的幸福为出发点,国家和村子应该排在在国民和村民的后面,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木叶对不起我,我就有资格不喜欢木叶。再说木叶本来就不完美啊。”

“你不应该说这些,火之意志是每个村民必须刻入骨子里的……你身为木叶村的一员,不可以不爱村子。”

“全村人都议论我,议论就算了,起码别让我本人听见啊,每次看到我都故意说‘快看,就是他’,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长耳朵?好,这我可以忍,毕竟我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没义务心疼我,但他们还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说这些,让那些本来天真单纯的小孩也学会孤立人。大人不应该在孩子面前做好道德的榜样吗?居然带头教孩子们去欺凌同胞,作为火影你都不觉得这样的风气应该改正吗?如果全村都是这种人品的人,能教出什么有良知的后代?这样的木叶让我失望透顶。还有我不明白的就是,宇智波明明那么有名,走出去也算是木叶的名片了,却让他们住在最角落的地方,结果可好,发生了灭族这样大的事情,一点声音都传不过来,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安排不合理吧?凭什么呀?看到佐助那么难过的样子,我觉得我的心也好痛……我为什么要理解大家?我又不是狗,只有狗才会被主人踢了还摇着尾巴过去接纳主人。我只是希望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为什么村里人那么对我——话说我好像从记事起就在过这种生活了——如果真相真的是令人无奈,村民们那样的态度确实有道理,那我也懂得就事论事。理解,还是他妈的理解!我就想知道真相,难道还犯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人啊……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呢,这一切……”

“说话太拖拉了,我不想听。干脆又不难。”

“不行。这是为了保护你,是为了你好,以后你就知道了。”

“哈,我是个傻逼。”鸣人的表情逐渐冷静下来,转身就打开门离开。

“鸣人,你去哪儿?”三代放下烟斗,眼神中露出几分惊慌,“别做傻事。”

“谁要做傻事了?我回去和佐助看电视,不行?帅哥美女演的电视剧不好看吗?”

“……”

回家的时间比预算中的晚了许多,鸣人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家里没有亮灯,推测佐助已经睡了,便放轻了手脚。打开门后,果见佐助侧躺在床上。天还很热,睡觉不必盖被子,所以鸣人能借助月光看得很清晰。

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他走到床边,轻轻吻了问佐助的额头,才背好行李袋,小心翼翼地开门离去。

木叶村全村被结界覆盖,治安相对安全,故门口守卫稀少。白天还人潮涌动的繁荣村庄,一到了夜晚就静得只能听见树叶飘拂的声音,到处显露出不详气象。他走到长椅附近,忍不住回头望向家的方向。那里已被朦胧的夜色所覆盖,而浅色的月光也恰如其分地映入了他那双为了看清前方而眯起的眼睛中。等到无论怎么眯缝也看不到更多事物之后,他挪开了已蒙上一层月色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怎么,都走到这里了,还恋家?”

鸣人不禁感到紧张:“原来你没睡。”

“自从宇智波鼬杀了我的族人后,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着的。你就这么走了?”

“我说过的,只要你还在木叶村,只要你的宇智波家族还在,我就会留在这里。现在我没有理由待在木叶了。木叶的人不善待你,你在这里过得一点也不幸福,那我也没必要留恋。”

“然后你就一声不吭吗?我问你一个现实的问题,假如这个月你家的电费和水费都见底了,我这个借住人该怎么办?”

“呃,”这真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鸣人只有尴尬,“对哦……那我留点钱在家里吧……”

“傻瓜,你觉得我悄悄地跟上你,还特意走在前面拦你,就为了让你留下点钱才走?”

“佐助……”

“你打算当叛忍?”

“我连忍者学院都没有毕业,护额都没有拿到,严格来说连忍者都不算,怎么会是叛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个笨蛋,”这番言论把佐助都听笑了,“听你的口气,还挺骄傲?”

“是的。”

“那么,你不能留在木叶的理由我知道了。接下来对我说一说你的目标如何?你的具体路线呢?该不会打算离开后就流浪吧?”

“我想走遍世界,同时查清楚宇智波的真相。我还是觉得一夜之间形象大变太可疑了,灭族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故事吧?你不这么觉得吗?况且……”

“况且?”

“况且我还想再收几个美男子当小老婆,如果能集齐世界地图上各种国家各种风情的美男就更好啦,哈哈哈哈哈!”

“……”

“到时候我就自己建一个忍村,在村里搭建一座后宫,还要开一个酒池肉林,里面全是每个国家最漂亮最有个性的美男,让他们叫我老公,我可以用分身术同时战十个!”

“……”

“怎么样,很伟大的梦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挺伟大的……”佐助认命地叹气,“虽然我觉得你想自己建村子的梦想还挺有意思,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建后宫和酒池肉林这种东西吧?”

“啊……我就是想开后宫啊……”

“我是说,不要建那种华而不实的建筑。建设的钱最后还不是从村里的人手中集来的,建那种东西不得把大家的家底都给刮走?小心被愤怒的村民们讨伐推翻哦。”佐助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嗯,有道理,还是一切从简好了,只要美男们的心属于我就行。”

“你啊……”

“佐助你果然有影后之资。”

“影后又是什么东西?”

“国王的老婆是王后,天皇的老婆是皇后,忍村最高位置就是影,所以我当上影后你就是影后咯。虽然和演员的称号撞名了,但我们忍者不需要考虑这些细节。”

“白痴,越说越离谱了,你还是先想办法从地图上找到一块可以建立村子的地盘吧!”

“好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啊,只要和佐助在一起,什么事都能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邀请我?”

“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你在这里拦我,其实也是为了和我一起走吧?你想为宇智波复仇,仇人却在村外,你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跟我走。”

“谁想和你走了,大白痴。”佐助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回头说道,“出发吧,一直站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嗯嗯!佐助,我们第一个就去砂之国吧?砂之国和火之国常年邦交,火之国的人去那里会得到政策上的支持和欢迎,我们在那里订做一套情侣披风怎么样?”

“为什么要专门去买披风?”

“你不觉得穿披风走在路上真的帅呆了,很拉风吗?”

“无聊……随便你好了。”

“嘻,那就这么定了,我爱死佐助了!”

“白痴,不准把嘴靠过来,你今天还没洗澡刷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鸣佐二人沿着雨之国的国境边界前行,径直到了风之国,停步于砂忍村。这一路上多为野外环境,两人饿了时就捕猎一些鲜鱼和野兔,摘些野菜来拌肉,其他时间基本都用来赶路了,现在终于在砂忍村停脚,可算能好好休息,再加他们的忍具在捕猎时都多少浸了水或有磨损,正好在砂忍村找师傅保养。

鸣人随便找了一家饭馆。

“听说这一带基本都是沙漠,等晚点我们去看看沙漠的景色。”

“沙漠有什么好看的,都是沙子。”佐助看鸣人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的脸。

“火之国根本没有沙漠,我觉得很稀罕,即使知道都是沙子,亲眼看看也不会有损失。小佐助,好不好嘛?”

“吃饭,别撒娇。”

店员将饭菜呈上,佐助见肉类点得太多,又对鸣人感到头疼,要是顿顿都这么过,多少钱也不够挥霍的。他正想指责一番,却看到鸣人吃饭时幸福满足的表情,不免心软了。毕竟是第一次出国,这一路又风餐露宿,这次就让鸣人好好放松一回吧。

砂隐村少田,农作物稀少,传统美食多为肉类。两人的桌上是一盘烧鹅肉,一盘黑胡椒柠檬汁烤鸡,一盘肥鹅烧鸭,两个焦脆橄榄油酱汁饼子,一碟松穰鹅油卷,配两碗甜玉米粥,两盏睡莲花式雕纹白玉小茶杯,里面盛着当地特产的薄荷浓茶。

“你吃这个。”佐助把肥鹅烧鸭移到他面前,“对我来说太荤了。”

鸣人也丝毫不客气:“还是佐助对我好。佐助要好好保持身材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们吃饭聊天时,早有两个忍者打扮的人在打量他们。观察了一会儿后,他们站起身来,主动走过来搭话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鸣人一看,来者一男一女,年纪看上去不会比他们大太多,女方身材在同龄人中尤显高挑。

“火之国的人,到这儿来旅游的。”鸣人一边嚼着肉,一边掏出了火之国居民的证件展示给他们看。

“木叶村的?”

“嗯。”

“坐在你旁边的这位也是?”

一直埋头吃饭不理周围动静的佐助这才放下筷子,在衣兜中搜寻着。高挑的黄发女子往佐助这边瞥了一眼,见佐助乌发雪肤,一对线条优美纤长的双眼皮如半月般挂在两只黑眼睛的上方,她登时红了脸。在这常年被粗砺的风沙吹打皮肤的沙漠村,哪怕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这样的美人。

她的语气瞬间就变温柔了,对鸣人的提问态度也没有方才那么强势:“砂隐村和木叶村是盟友关系,风火两国又是邻居,自然是欢迎你们来。不过外村人来要登记,特别是忍者村来的人,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为了我们村子的治安,请你们配合。”

“可以啊,等我们把饭吃了再说。”鸣人回答。

佐助把自己的证件递上,女子笑脸盈盈地推开了:“不用,你这么帅,怎么会被怀疑呢!”

“手鞠……”旁边的男子无语地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后,鸣人与佐助去接待所登记了,又在手鞠的热情接待下被分配了专门面向火之国的友好大使,以便在熏了香的接待室里为他们解答关于风之国的问题。

“你们这里有好看的男孩子么?”鸣人问。

“啊?”正在喝水的勘九郎被呛到,咳了好一阵。

“简单来说,你们这儿有美男么?”

“你旁边不就坐着一个吗?”手鞠看了看鸣人身边的佐助,“我们整个村子没有比他好看的。”

“废话,世界上会有比佐助美的人吗?”

“超级大白痴。”佐助喃喃自语。

“说到这个问题,我就觉得无法理解,砂隐村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却一路赶来这里旅游,”手鞠皱眉说,“这里被沙漠包围,没有四季的变化,常年吹风沙,经常会有沙尘暴这样的自然灾害。绝大多数人都比你们木叶人穷很多。在我们这里,想找一个涂得起口红的女孩都难得很,你还想找漂亮的男孩?只能做梦了。”

“嘁。”鸣人满脸写着失望,连好奇的沙漠景色也瞬间没了兴趣,顺势倒在了佐助的膝上,“没干劲了……明天就离开这儿吧。”

“笨蛋,就算真的不需要待在这儿了,也要讲究行程规律。心血来潮就跑到另一个国家去,马上又要离开,又跑几天几夜去另一个国家,然后又走……这样有什么意思?”

“佐助——”鸣人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在他的膝上翻来滚去,“不要批评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批评你,你会长教训?”

“知道错啦。”

手鞠和勘九郎在旁边都看傻了,浑身都不自在,尴尬二字就差写在他们脸上。两人抹了一把冷汗,默契地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一位红发少年从这儿经过,似乎在寻找手鞠和勘九郎。他往房里一看,正好撞见鸣人折腾累了在佐助的膝枕上熟睡的一幕。佐助嘴上说着鸣人的坏话,却把声音放轻,以免吵到他,鸣人的状态非常放松,丝毫没有一个忍者应该随时保持警惕和准备战斗的样子,可见对佐助有多信任。在这样自然的微微蜷缩的姿态下,配上那一头美观的金发,鸣人简直就像一只温暖可爱的金毛狗,想象力丰富的人甚至能看到他那条不停摇摆的大尾巴。佐助自然也这么联想了,他和鸣人的关系亲密至此,况且他本来就是个会一边抚摸可爱的小猫小狗一边和它们说话的单纯孩子,看着这样的鸣人,心中便不由地生出温情,忍不住轻轻地抚摸那头金发。

红发少年看到这样的场景,莫名烦躁,十分厌恶,怒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佐助抬头看去,被少年狠狠一瞪。那充满了杀气和怒意的眼神让佐助瞬间警惕,他马上把鸣人拍醒了。

“我从没有在村里见过你们,你们是谁?在别人的地盘干这种恶心的事情……谁允许的!”

“和你没关系吧?”佐助回敬过去,“连门都不敲的没礼貌的家伙,多管闲事。”

“那种互相深爱着的画面……虚伪。”

鸣人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他:“你缺爱吧?”

“你别插嘴,本来你动手动脚的就有点过分了。”佐助白了鸣人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那刚才一直摸我头发的是谁?”

“谁摸你头发了,谁?我才没……大白痴,闭嘴!”

少年本就心情不好,现在又被佐助挑衅,而且这两个人根本不听他的警告,不仅不滚,还变本加厉,一直无视他,更令他怒心涌起。他的瞳孔都在因剧烈的情绪浮动而颤抖,身边逐渐聚起沉沙。这些沙子聚成好似一只畸形的怪兽之手的形状,张牙舞爪向鸣佐二人扑去。

不料鸣人反应速度惊人,加上红发少年就站在门口,两人之间距离本就极短,所以他几乎是瞬间就移动到少年面前,结实的拳头毫不犹豫地朝他的面门打去。

看着这张突然在面前放大的脸,少年脚步一乱。那些本来扑向前方的沙子快速回来,把鸣人的拳头挡住了。如果不是沙子在千钧一发之际保护了他,鸣人的拳头肯定会把他的脸骨都打歪。

他喘着气,下巴都在发抖。

“你想对我的佐助做什么?!”

鸣人此话一出,他惊得僵在了原地,连沙墙都一同软了下来,散在地上。

佐助看他那反应,十分纳闷:这人刚才的眼神杀气凛凛,不像是双手干净的人会有的眼神,结果就因为鸣人的拳头差点砸在他的脸上就吓傻了?不至于吧?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红发少年还想说些什么,手鞠和勘九郎赶来,慌张地喊了一句“我爱罗”,然后又急忙确认鸣人和佐助是否受伤,看到他们两个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手鞠咽了口唾沫,紧张地劝道:“我爱罗,他们……他们是盟国来的旅客,不是敌人,你不要为难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勘九郎点头:“是啊,破坏友好条约的后果不是我和手鞠能承担的,你也为我们两个想一下吧。”

我爱罗低着头,缓慢地收回沙子,不理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挪动脚步,像幽灵般失魂落魄地走了。

“吓死我了,你们怎么惹上那个祖宗了?”勘九郎松了一口气,“以后看到他的话一定要躲远点!”

“为什么?刚才这个家伙被我的拳头吓得动都不敢动了。”

“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认真!而且他完全不认识你,一时轻敌松懈,所以你突然露了一手的时候才让他愣住了……哎,详细的事情也不方便对外村人说,总之你们记住离他远点就好了。”

鸣佐二人也没有去了解我爱罗的兴趣,又坐在接待室里同手鞠和勘九郎聊了一会儿,就去街上找旅馆了。

我爱罗心事重重,回到家后就一直蜷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月亮,满脑子都在想白天那个对自己挥拳的金发男人。

身为现任风影的儿子,他见过的世面一直比同龄人多,不至于被鸣人的这点爆发力吓到,他坚信,若是再来一次,他一定能胜利。

“你想对我的佐助做什么”——这句话又在他的耳边回荡。他下意识地蜷得更紧了。

可是——只是单纯的打赢鸣人又有什么意义?鸣人还不是会再次为了保护佐助而站起来?他们还不是会像那样去爱?在砂隐村里,那样的爱只存在于不会接纳他的人们的生活中,而一旦他出现,那些人便开始逃窜,所以自从夜叉丸死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爱和被爱是什么景象了。与其说他对鸣人感到厌恶,不如说是感到稀罕吧。为什么鸣人会是那样的性格?外村人都是这样的吗?和砂隐村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

鸣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空阔的街道上回荡着鸣人的声音,那大嗓门引来了不止我爱罗一个人的注意,好多人都打开窗子笑着看他和佐助在街上互相追逐,感叹他们有着本地人没有的活力。

我爱罗目不转睛地盯着鸣人。鸣人和佐助正以神似那本畅销各国的《亲热天堂》的封面的样子在街上一追一跑。

“食药啦,小佐助!”

“我都说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不行!哪怕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的受伤可能,都要避免!”

“你太极端了!你不要过来啊——”

“嘿嘿嘿……”

我爱罗抱紧了怀里的小熊布偶。奇怪的人,他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晨,鸣人熟练地从旅馆自备的橱柜里拿出一盒泡面,抽出椅子坐下,正准备掀开纸盖,一只白皙的手却阻挡了他。佐助把泡面拿走了。鸣人愣在原地,眨了几下眼睛,又拿出倒计时的沙漏,又被佐助拿走了。鸣人呆了几秒,又折身去打开柜子,佐助一脚把柜子门踢了回去。

“佐助——”

“是你自己之前拜托我监督你的。”

“我只是随口说一说,心血来潮,你不用这么认真。”说着,又想伸手去开柜子。

“这点小事都坚持不下去,还想创业当村长?”佐助脚上使力,把门堵得死死的。

“不要啊……那种事情,不要啊……”

“罚你去买菜。别一天到晚除了快餐就是下馆子,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进账,再多的积蓄也只有慢慢流光的份。对入不敷出的情况有点警觉性,超级大白痴。”

“我们没厨房呀。”

“我去接待所那里借了锅碗瓢盆,用我的火遁做饭,顺便还能练习我对查克拉的控制。没意见吧?”

“哦……”都说得这么满了,实在找不到理由反驳,“那我现在就去洗漱。”

“要买的菜在桌上的便利贴上写着,别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快去快回。”

砂隐村的房屋多为平顶的石质房屋,一眼望去都是各种深浅程度的沙土颜色,让人怀疑常年盯着这样的环境会不会对眼睛造成一定的影响。建筑物的设计都富于立体感,棱角分明,风格硬朗,仿佛一群姿态标准的手指紧贴着军裤中线的士兵在那儿并排站着,一双双锐利如鹰的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沙漠的地平线。安静的石沙在街道上吹拂,整个村子的氛围就如同这石沙般沉静稳重,充满了秩序感。见多了依山傍水的木叶村,这样的景色也别有一番风情,自成特色,别处无二。

鸣人一边买菜一边熟悉村子的环境,忽然听得一阵骚动,人人回屋闭门。买菜的大妈甚至都丢下摊子不管了,留下鸣人手拿一只番茄在空中凌乱。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白嫖了?鸣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他见到我爱罗正往这边走来,挥手招呼道:“嘿,佐助正准备做饭,你要赏脸来吗?请你的。”

“我……”我爱罗看了他一眼,又飞速把眼神别开了。

“如果你能叫上手鞠大姐和勘九郎就更好了,人越多越热闹。”

我爱罗把脸埋得低低的,一字不拔地站在那儿。

“去不去,一句话,不去的话我就走了。”

“不会欢迎我的。”我爱罗回答。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

“噢——”鸣人笑了,“佐助才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呢,你别看他平时爱冷着脸,真要论大方,我看这世上没几个比得上他。”

“但是我会伤害别人。”

“那就打你一顿,打老实为止。”

“你又打不过我。”

“超越你后就打得过了呗。”

“那……”

“别站在这儿闲扯了,”鸣人抓住他的手臂,拉着他走,“回去晚了,我又要被佐助批评,又要被变态惩罚做背书任务……”

“变态?”

“一个老朋友。啊!”鸣人惊觉,停了下来,“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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