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琦太好这口了,用手扒拉着这七八只个顶个儿大的螃蟹。
“嚯!感情儿你转行了啊!什么时候成卖海鲜的了?你这搁三差五的就弄来这么些玩意儿。”刘之野那能诚地实话实说,只是简单地敷衍道:“我有一个在交通局工作的战友,他们单位天天有车跑津港。我是托他的关系才得以搭了几趟顺风车。”
李景琦闻言也不说什么,他只是随口一说。他并非真的想知道这些海鲜是如何得来的,让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如何享用它。
说着话儿,刘之野帮着李叔儿,把海鲜拿到了厨房。
这李叔儿一边细心地收拾着螃蟹,一边不无惋惜地低语道:“真是可惜啊!这么大个儿的螃蟹,在这个时候品尝还真不是最佳时机。”他轻轻地摇摇头,似乎对这稍纵即逝的美味感到遗憾。
“不过,有螃蟹可吃就已经很好了,我们不能要求事事都尽善尽美。”他接着自我感慨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满足和感恩的表情。虽然时节不对,但能有这样的美味体验,也是一种难得的口福。
刘之野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故意说道:“李叔,这吃螃蟹还嘚分时候啊,什么时候吃不是吃呢?”
李景琦闻言,嘴角微扬,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开始了他的卖弄。
“那可不,不但分什么时候吃,怎么吃,这里讲究多了去了。”
“咱们老京城有句俗话“九月团脐十月尖,持蟹饮酒菊天“。”
“意思就是说,九月吃螃蟹得吃圆脐儿的母蟹,这时的蟹黄最肥美;十月则要吃尖脐儿的公蟹,吃的是蟹膏。”
“嘿!这个时候吃螃蟹是最合适的时候。吃螃蟹要喝酒,最好喝黄酒。”
“吃螃蟹配黄酒,一是为了去腥,二是为了散寒。是不是挺有讲究的?”
响午时分,经过他们几个人齐心合力,终于摆好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最后,李叔儿端上来几只刚蒸熟的大螃蟹,那红红的蟹壳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来吃啊!都动筷子吃。”李叔儿热情招呼着他们。
“李叔儿!解放怎么不在家?咱们再等等他吧,不急不急。”刘之野现在有些纳闷,怎么没见到李解放的身影。
王姨轻轻地斥责了李解放一句,不瞒地说道:“那皮猴子,自从放假后就见天儿的不着家。今儿个,一大早便与几个发小逛庙会去了。”
“咱们不用管他,天不擦黑他是不会回来的。”
李景琦拿来你一壶烫好的黄酒,给刘之野斟了杯。
“来之野,尝尝这个即墨老黄酒。咱们喝酒吃蟹,人生乐事啊。”
“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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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刘之野独自一人去了一趟后勤采购科的老鲁家。
鲁大川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相比起同行们,他因得到了刘之野的关照和支持,日子要好过多了。
“刘副处长,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鲁大川一见刘之野,便夸张地说道。他热情地伸出手,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敬意,仿佛见到了一位贵宾。
“老鲁!伱再这样说话,我可就扭头就走了啊!”刘之野作势就要走。
鲁大川赶紧嬉皮笑脸地把他拉回来,拦着刘之野的肩膀进了自家屋。
接着他高喊了一声儿:“媳妇!来贵客了,把我的好茶拿出来。”
二人落坐后,鲁大川的媳妇立刻出来招待他们,热情地为他们倒茶、切水果、摆放点心,忙得不亦乐乎。
“兄弟!这个月的海产品,你朋友那边有消息了吗?”鲁大川急切地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