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了。眼前的女人简直就像匹饥不择食的野狼,战力绝佳,刚才差没玩儿死她。 傅玉笙横了她一眼,立马远离她,滚到一边,拉上被子盖住自己,侧身而躺,面部发热地倔强道:“我警告你,虽然我身体有反应,但,生理不代表心理,反正就是不代表我就对你这个人有意思!” “我是认真的!”傅玉笙被子捂着口鼻,瓮声瓮气。 不过,不得不说,顾林珂确实拥有着让人十分舒服的本事。刚刚,真的好舒服。原本傅玉笙一直以为自己对于这种情爱之事是毫不在乎的,当初因着好奇,她按照教程玩了自己好一会儿也是毫无感觉,所以,她还一度以为自己性冷淡来着。 思及此处,傅玉笙将眼睛闭得越发紧了,努力将顾林珂赶出自己大脑。先前就在陆瑶那儿栽过,绝对不可以再栽一次。 傅玉笙忍无可忍,又转过身去望着她,想说什么,却愣是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把人给瞪着。 “你在乱说什么!”傅玉笙快被她羞死,从头下抽出枕头,作势要打她。 顾林珂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一个恼羞成怒的傅玉笙给丢了个枕头。 顾林珂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脑部构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种私密话题的? 不过,说真的,这两次深入交流,就像打开了顾林珂体内那关押着原始欲望的开关。不开则已,一开便难以克制。以往的她,无论是对异性还是同性,均无感。可傅玉笙,却偏偏颠覆了她的世界。 顾林珂感觉自己变得有点贪心了,想要索取更多的东西。尽管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画里是一片杂草疯长的田野,错落的叶片间,掩着只小鹿。整幅画色调通透不厚重,饱含盛夏气息,格外漂亮。原本就对画画有些兴趣的傅玉笙一眼便为之吸引了,禁不住轻叹道:“这画真好看。” “挺美的。就是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傅玉笙真的爱极了那配色。 ”什么?”傅玉笙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你还会画画?” 傅玉笙听罢,打趣道:“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文艺。” 傅玉笙摇头:“确实不怎么像。” “因为画画是个一坐就要坐好久的活儿,但你看起来,真的不像个会独自安静待着的人。”傅玉笙嘀咕道。 “像那种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成天泡吧喝酒到凌晨一两点然后带不同女人回家的渣。”傅玉笙眼珠滴溜溜转动着。对,就是那种妖艳贱货。看她脸就是。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你看着,就像个恨不得把花心爱玩四个字贴脑门儿上的人。”傅玉笙继续吐露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