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一个原本围绕顾廷转悠的酒圈子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宾朋之间的目光多了几分轻蔑和敌意。
顾廷的名字，成了笑料。
“看来得考虑跟老顾家分个手了。”
“他这种局势，还想在哈市翻盘？简直痴人说梦，真是丢人现眼。”
更有甚者，一拍桌子大笑：“人脉断裂，资金枯竭，这场好戏，真是开局漂亮，但却要以笑话收场了！”
连哈市最大的律所宋氏法律事务部都放出风声，“将暂停代理天启财团部分合作事宜”。
……
顾廷这边的公司高层会议室里，气氛却一反外界谣传的风平浪静。
“少爷，消息已经传出。”
凌如霜坐在顾廷的对面，双腿交叠，表情淡定得像外界的风风雨雨从未进入她心中，“金彪听说后，立马派人彻夜加班连发几封信函与老巢联动，现在已经有进展。他的境外势力联系，全套网系统都已经拦截到。”
顾廷靠着宽大的座椅，目光微微抬起。
“刘经理那边给的内部回声也有变化，”凌如霜意味深长，“这些资本老狐狸闻到血腥味的速度真是让人感慨。”
“让他们再多嗅一嗅，”顾廷嘴角描上一抹笑意，“不把所有家底摆出来做铺垫，岂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
声音一顿，他的目光扫过场中几位重臣：“核心技术确实质押，但抵押换来的资金没有外流，‘实为技术入局京城国贸第三实验区合作。”
……
秦震山坐在京都商会的会长办公室里，脸上的表情少见地带着几分松动。
“顾廷……你这次，可把自己玩得够险。”
他声音低沉，语气里掺杂着隐隐的喜悦。
他抬手按下内线电话，“赵秘书，明日例会，将顾廷的风波拿出来讨论。还有，把我上次让你搜集的天启财团当前周转情况资料，重新整理一份。”
电话那端的赵秘书迟疑了一下：“会长，我们这样明摆着针对天启财团，恐会引来反噬……”
秦震山眉头一皱，不耐烦道：“别多嘴，照做就是了！”
挂断电话后，他手心已经攥上了一支钢笔。片刻后，只听“啪”一声，钢笔突然断裂开来。
“顾廷啊，这次我不只要看你在这一场风波中怎么喘气，最好是直接给我跪下求饶。”他低声冷笑。
另一方面，凌如霜站在天启财团的情报室里，神色平静，却已将最新一份密报递到顾廷手中。
“金彪的资金流向，全部查到了。”她轻声说道，将系统监控下的截屏展示在顾廷面前。
顾廷低头扫了几眼，嘴角微扬：“果然如我预料。”
凌如霜抬头看他，不动声色问：“少爷，这般操控资金杠杆，不担心翻车吗？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来翻我这艘船。”顾廷语气轻松，手指在桌面划动，随意点开另一张文件。
她没再说话，重新掏出手机，开始联络内部团队。
“那边几个点位正在准备转手交接，目前市场消息传得越凶，我们越有主动权。”凌如霜汇报的同时，顾廷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你等消息。”他看也没看凌如霜，扔下一句话，随手披上外套，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私人会所的包厢里，金彪正对着左侧一个穿风衣的男子大声训斥：“不是说这些钱已经稳妥打到瑞士账户上了吗？怎么风儿走漏这么快？！”
风衣男低下头，嗓音低哑地解释：“金老大，是有人提前摸出了点眉目，看样子可能是顾廷的团队在捣鬼。”
“顾廷？！”金彪一拍桌子，酒杯险些被震翻。他暴躁地站起身，狠狠踢了一脚桌角。喜欢婚礼当天，妻子和白月光官宣！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