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轻笑,“那我先告诉你,今晚我奇奇怪怪的表现,在话本里,叫吃醋。”
“是因为喜欢你,只想你心里眼里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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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沈阁乔胸口处的伤口是由徐雍启上的。不管是用什么方式,药总归是上完。
沈阁乔要给徐雍启看的医书,也拿来给徐雍启看了。
她枕在徐雍启怀里,将那卷医书翻到某一页,葱白指尖指着上面的文字。
“血雨花,其茎叶和花均具毒,误食者遇湿冷气候全身上下剧痛,如受剔骨之刑。此毒可用玄炎虫蛇当年新蜕皮暂缓毒性,毒性暂缓然疼痛不消……”沈阁乔仰头看徐雍启,“听起来是不是很像你被下的毒?”
徐雍启眸色略深,视线扫过书卷上的文字,点头,“是。”
“但你身上的毒我估计没那么简单,到时我再研究研究。”沈阁乔想起徐雍启被下毒之事还是愤懑不平的,嘟嘟囔囔,“徐乾之那个狗东西,自己儿子也下得去手,我呸!”
嘟囔完又左右探探脑袋,娇唇凑近徐雍启耳侧,“卧房里不至于隔墙有耳吧……”
“不至于。”徐雍启轻笑,声线略压低,“毕竟方才夫人的响声,我可舍不得让旁人听见。”
沈阁乔脸颊一下又蹿红,手跟狐狸爪子似的要去挠徐雍启,“我在跟你说正事!”
徐雍启一把攥住沈阁乔的手,掌心包住她的手,他眼里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是是是,在说正事,夫人你这卷书可否由我带去给卞扶瞧瞧?”
“卞扶?”上回徐雍启和徐雍明的交谈里,沈阁乔也也听见了这个名字。
徐雍启:“我的一位好友,也是一位神医。”
更算是他和沈阁乔的“媒人”——那日在醉香楼,若不是卞扶拉上帷幕听墙角,他还不知道沈阁乔是这样可爱的人。
他又说,“过两日我带你去见他,他好奇你很久了。”
“好啊,他是神医啊,怎样的神医!”沈阁乔高高兴兴地点头,抬眼却瞧见徐雍启因她过分高兴的表现,眉峰微蹙了起来。她一把捏上徐雍启的脸颊,笑道,“不是吧徐雍启,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你好友的醋也吃。”
沙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此刻脸颊肉被沈阁乔拿捏,显得有几分诡异的、可爱?
徐雍启由沈阁乔捏着他的脸,也笑,“嗯,那你说怎么办?”
就这样嬉闹笑着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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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雍启带着沈阁乔和那卷医书去绿绮坊找卞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