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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湛秋有点生气了,安抚性笑了一下,又说:“凌霄没毒,味道也不算坏。”“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喜欢。”湛秋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清慈吃花这样的事,对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冲击。“那也不可以放嘴里,多脏,你还嫌身体不够难受是不是。”她觉得沈清慈多半是烧糊涂了,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于是站在她面前,又用手背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心跳骤快后,难以平复,她的呼吸声在沈清慈耳边带着点后怕,沈清慈不明白她在怕什么。花朵而已,不是毒药。“我还在发烧吗?”她问湛秋。“摸着还好,你难受吗?”起伏后,湛秋不再执着于要一个答案,坐了回去,准备收拾桌子,但被沈清慈按住了手。“我的追求是希望你做我女朋友的意思,是字面意思,在H市的每一天,我都喜欢你喜欢得很认真。从我又见到你开始,你看都没看我,我就对我自己说,我不骗自己了,我还在喜欢你,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怎么做都行,只要结果是得到你。”“我这么说,你还不相信吗,还需要别的证明方式我喜欢你吗?”这是沈清慈的心意表达得最明确的一次。像积攒了三十多年的勇气,只为了在一个晚上消耗掉。“不用了。”湛秋第一次从她那得到专业术语一样的定论,不是骗来的,没有带着玩笑或情。欲。她的心房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塞满了,抬起下巴,满意地说:“你有这样的意思才正确,清慈,你现在变聪明了。”她表情骄傲,眉宇间挂着难得矜持的喜色,好像怕高兴过头容易破坏气氛一样。又好像沈清慈说迷恋她,以后要缠着她才是明智,而从前的推拒都是混账行为。“我笨太久了。”沈清慈从善如流地跟她检讨自己。“没关系,我的家风就是要包容笨蛋。对了,很晚了,你要不要先去洗漱,该休息了。”家风包容的湛秋虽然想跟她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但是表上的指针,沈清慈的病容和声音,以及手背上的针孔,无不在提醒她,这不是好时机。“你今天太累,不应该这个时候多说。”湛秋也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她站起来,要收东西。沈清慈一慌:“你要走吗?”湛秋心里犯疑惑,自己人上都上来了,难道还要走吗,这是在假装客气什么。但既然沈清慈这么问她了,她也只好勉强地矜持一句:“你想我留下啊?”听上去犯难一样。沈清慈点头,不回避地承认:“如果方便,我当然想你留下陪我。”她解释说:“这样你明天去医院也方便,是不是?”“稍等,我姐的电话。”湛秋接起来电,“嗯,今晚不回去了,不担心,我又没事。别人生病了,我陪一下。”“你问谁?沈清慈啊。”她的语气理所当然,沈清慈却本能地紧张起来。然后就见湛秋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递给她说:“我姐要跟你说话。”沈清慈的心一瞬间提起来,却只能按照指令接过手机:“张总。”“没事,只是伤风感冒,挂两天水好得更快而已,不用担心。”“好,等我好了,一定跟您说。”“没有没有,她来陪我输液,有照顾到我,没有吵。”湛秋趁她接电话的空档,快速地将桌上餐盒都整理好,还细心地擦了一遍桌子。接回手机:“好了,张总,我们一切都好,您别操心了,咱们晚安好不好?”她把来电挂断,抬头问沈清慈:“我姐跟你说什么了?”沈清慈面色担忧:“她让我好了到你家去吃饭。”“那就去吃,我来安排。”湛秋积极地说。沈清慈没立即接话,湛秋又不满了:“喂,你才说完你认真呢,怎么,要见我的家人就反悔了?”“不反悔,我只是紧张,担心她……不满意我。”她跟湛秋弄成这样,张成帆应该都清楚了,她有多护妹妹人尽皆知,很难保证她心里没有不悦。沈清慈也没办法跟湛秋解释,认真跟不反悔,与第一次以特定的身份见家长会紧张不矛盾。“别担心那么多,我姐很好说话。”湛秋安慰她。沈清慈没有被安慰到,很难苟同。湛秋不是不谙世事的性格,想了一下,虽然自己*见沈清慈妈妈不担心,但沈清慈会紧张也没问题。“你放心,反正有我陪你,只是吃饭,不会有事。”“你之前见家长有被刁难过吗?”“我没有见过别人家长。”沈清慈闷声解释。湛秋趁机问:“你这两年全是空窗?”“嗯。”湛秋一颗心定下,又问:“那以前呢,谈恋爱都避开家长吗?”沈清慈点头:“那时候还在读书,网络没现在发达,大家也不能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早早地了解取向问题,坚定地做出选择。所以大学期间,繁重的学习任务告一段落,我们才开始探索。双方都不是很娴熟,交往方式也是半恋爱半挚友式,还没到见家长的程度。”她本来还想说连亲密举动都很少,但这虽然是事实,自尊心却在作祟,表忠心可以,没必要在这种事上,索性不提。湛秋也当然不介意她过往是浓是淡。这是沈清慈第一次正式谈起过往情感,湛秋忍不住多问:“之后都没有谈过感情了?为什么啊,你上大学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有时说话太直白也是一种伤害。沈清慈纳闷,幽幽地看她一眼,湛秋意识到,缓缓捂住了嘴。湛秋双手捂着嘴,含糊说:“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走不出来?”沈清慈取出自己的换洗衣服,还帮湛秋准备了一套。“我本身就不是一个依赖亲密关系的人,当时恰逢探索期,有个合适的人出现,理所当然地被吸引了。后面看破了,就不感兴趣了,不存在走不出来。”湛秋蹲在她行李箱边:“那你们为什么分?”沈清慈手上动作一停,安静了片刻,蹲着跟湛秋说:“她知道我爸的事情了。”“啊,也是你告诉她的?”湛秋想到她跟自己介绍家人时的态度,恨不得把家丑全外扬,以便吓退对她感兴趣的人。她该不是一直有毛病。沈清慈摇头,又点头了,“她先问我,为什么很少提到家里人,尤其是爸爸。我那时候虽然很不情愿,也知道不能骗她,就硬着头皮说了家里的情况。”“然后她就受不了,要跟你分手?奇怪,跟她有什么关系?”湛秋跟着她站起来。沈清慈早就看淡了,“太复杂的家庭环境会劝退别人,她那时候也才二十出头,家庭又十分和睦,不能理解。之后,我所有做得不如她意的地方,都被她归咎于家庭有问题所导致,她说她受不了我这样的人。我们自然就分道扬镳了。”沈清慈今晚说了太多话,除了工作,她也只有跟湛秋在一起时才会有这么多话可说。但是也许是挂水吃药起了效果,也许是心情舒朗起来,也许是说多了话反而促使喉咙快速修复,她的咽喉已经不像傍晚时一样肿痛。身体也轻快不少,只有插过针头的手背,随着她翻找衣服,还有一丝疼痛。湛秋听得太生气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想。“那她也太讨厌了,如果是我,我会恨死她。你还一直留着她那把伞干什么?”还以为是白月光般遗憾错过的存在,湛秋想着睹物思人就算了,没想到是这样的过往。沈清慈笑了一下:“留着提醒自己啊,不要重蹈覆辙,以及记住探索时期新鲜的自我。不过,伞已经处理掉了。”“什么时候?”“去年,年初,管家安排工作人员到家里安装餐桌,结束时我看外面下雨了,就把伞送给他了。”送出去时,心里一片轻快。湛秋的注意力顺利被吸引走,“你居然买餐桌了。”“是,你想去看看吗?”一张桌子,还有什么看不看的。湛秋哼了一声,又高高兴兴地答应:“好,我去检查一下你的品味,不好看我就重新买。”“好,你说不好看我就换,由你来挑。”沈清慈说完亲了她一口,进去洗澡了。湛秋乍然静下来,在屋子里徒步了几圈,有种一口喝完美式后的劲头,总之停不下来,一定要动一动才舒适。她认为今晚的谈话很普通,沟通就是这样啊,心平气和地说清楚就能解决很多问题。沈清慈早就应该坐下来跟她聊这些了,世界上聊情啊爱的也不止她们两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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