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也收缩成了兽瞳,里面翻滚着肖子晔熟悉的欲望。
她垂眸,手指暧昧地抚摸过他突起的喉结,再顺着锁骨向下,路经苍白的皮肤,掐着两粒红珠狠狠一拧。
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几乎快把她撑裂。
像是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得到更多的快感,身体自动兴奋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甜香的汁液。甬道又湿又滑,害怕自己含不住,贪吃的小嘴紧紧地咬住肉棒,媚肉颤抖着低泣。
肖子晔红了眼,努力克制住冲刺的欲望。
他没想到,第一次主动,韩素澜就能做得这么好。他爱上的女人骨子里果然是个放浪的淫娃,和他一样,对性爱有着天生的渴望。
他要好好满足她才行。
养大她的胃口,让她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
源源不断的空虚感输送向上,沉睡的子宫终于睁开了眼。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让韩素澜倍感意外。但她来不及多想,身体里的空虚感多到快要逼疯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点,快点让我得到满足。
她两腿大开地跪在肖子晔腰间,将他整个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
错愕只持续了半秒,她分开自己湿润的肉唇,对准那水涔涔的肉红色凶兽,狠狠坐了下去。
情景再现,却不似第一次痛苦。粗长的肉棒一路通行无阻,顺畅地长驱直入,每一块嫩肉都欢呼着蜂拥上来,朝圣般亲吻着它,神圣的子宫扭动着身体,像一个丰腴的熟妇,将圆硕的龟头拥抱进自己怀里。
所谓无知者无畏,韩素澜做梦也想不到,子宫里竟然布满了敏感的神经。
它远比甬道要敏感许多倍,被填满的瞬间,就让她到了高潮。
水液从她身体里漫出,在一片甜香里,肖子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再多的语言都不足以描绘这天的快乐,两个人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韩素澜哭得稀里哗啦,身体里每个洞都在往外冒水。两条肉龙把她的身体搅得翻天覆地,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晃动着拍红了她的屁股,她缠在肖子晔身上,绷紧了足尖,扭着腰,哭泣着迎合。
蛇有两根性器。
这两根性器,每根都在她身体里射了五六次。
她越来越敏感,他却越来越持久,到后来她大腿肉都被磨到红肿,快感里糅合了痛苦,含满精液的小穴摇晃着推拒,还是被他拖回来按在桌边猛干。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没有间歇的无休止的性爱,他们从地毯到床上再到窗边,正面、侧面、背面、上位、下位,用最原始的律动,一遍遍地做爱。
屋子里满溢着混杂的甜香与麝香,桌面、床单、地毯,到处都是晶亮的水渍和乳白的精斑。
韩素澜彻底吃撑了。
当她终于得到恩典,含着眼泪疲惫地睡去,穴口已经肿到看不见,阴唇紧闭,即使没东西堵着,也死死地含住了里面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肖子晔把她抱进浴室,不舍地洗去她身上淫靡的气味。他挖出自己的精液,细心地为她上好药,才为她穿上睡袍,抱着她沉沉睡去。
两人跌落黑沉的梦境,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而杜嘉麟,在听见汇报说那薄薄的门板里,粗喘和低泣交缠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平息后,青着脸踢翻了桌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