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描述的是一个过程,从来都不是你们认为的感情或是物质价值。
因我她爱,所以,我爱人才会忍不住的向我的心理行为乃至习惯去靠拢,她会去学习会去体验也会去实验。
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在那些时间本来就不可能时常保持平静的样子去做每一件事,但我也不可能像你们人类一样从来都是被情绪控制且主导,而要想跟我的频率达到一样,那就只能她率先实现了。
任何人在做任何一件事,他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原因也是因为你们所不了解的内在工作频率,而去只看一张皮或是观察聆听揣摩对方的心思,或是遵循生物的本能那都是不行的。
那些根本不需要,你只需要向他靠近就行,我爱人就是这样做的,她从来都只是想向我靠近一些,并无其他,也到最后才是难以割舍的爱和占有欲。
但首先,抛开一切你们的双方是否有情感需要,还有成为配偶的基础。
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保持平静而不是冷静,情绪和理智相协调,并且能正确判断出任何一件事最后会导致的结果,最后你还得保持平静接受这一切,从而才能做出最合理且对对方最好的行动。
我爱人当时就是那样,从来都不求回报。她在要求回报的时候,那也只是我们当时在一起后,因为我们当时都变得自私了。
希望对方能开心也过的更好,这就是最大的愿望,也可能和其他人们不一样,这是我们双方对爱的表现,而且满足那样的条件也能让我们更加欣慰和开心。
所以,你们总是要以物质来衡量这种东西话,说实话,你们根本无法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
而真正要做到同一频率呢,那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磨合。”
轶说着深吸一口气顿了顿又继续讲:
“确实,在那个时候,我爱人的频率只是在向我靠近,也是接近,但那样的结果也足以让我感到舒适,而且任何一件事。
也同时,既然我也成为了她的恋人,那我也必须试着学习人类在发情期时候的表现。
别怪我说得太写实,也太难听,因为我们这算是极个别的例子,而且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过生理期,并不能代表人类群体的表现,这些只能算作是给他们的参考。”
轶看着一帮人有些哭笑不得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习惯,而且,你们所认识到的人类社会行为,在真实情况下,乃至其他世界其他生灵,包括哪些白岩人,这样的社会行为在真实情况下,那都是一场游戏。
而我现在也在陪她玩游戏,当然我会将这个游戏进行到底。”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夜舞歌不满,打断了他。
轶给她翻了一个白眼,并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先有一些准备,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亲爱的,你所经历或是学习到的一切在那些外界,都是毫无基础切易碎的东西。你从现在便了解它,这是我想告诉你应该去做一些心里准备。
如果你真的哪天不想继续了,我真的会离开。
也其实,我很早就知道的,我那时候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总会有些人来关照你。我也知道你有时候也会被那些蝴蝶动心,这些我都知道。
但,那时因为你为我拒绝了那些外在的所有干扰,这些我都明白,所以我才能更加地去理解你,也理解你们人类,更是对你的难以割舍。
况且,在未来我也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你要有所准备。亲爱的。
也还有,我一直在你身边,那对你来说是一种阻挠和干扰,直到你哪天讨厌我的时候,那我做任何对你好的事情对你来说那都是让你厌恶的,我只有离开才是对你最好的解脱方式。
所以,你要明白这一些的好吗?”
“那相公我不想你离开。”夜舞歌吸着鼻子又一下抱住了轶,看得旁人也不禁摇头失笑。
“好,你说了,我就不会。”轶笑着点头,顺便还逗她一句:“你还欠我两个崽崽,我现在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嗯?!!”夜舞歌猛然抬头,一瞬间也看到了旁人有些避讳的神色,几个老头已经在干咳了,她这才意识到轶到底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已经是羞红了脸,她扭扭捏捏地说:“相公,这种话咱们能私底下说吗?”
“嘿嘿,这个不行。”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么好欺负她的机会,轶哪可能轻易放过。
“我不仅会说,还会大大方方当着别人面说,这让就能告诉别人你是我老婆。”
夜舞歌听着一张脸羞得更红了,心里有些抓狂,但也躲避别人的目光不说话,其他人听着也是感觉身上有些燥热。
好在,轶没有继续作妖,而是继续接着讲,众人才从这样尴尬的局面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