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起来是独立的人格,但实则始终是一个隐患。
所以,重新建立初始,去除信息规格化到零是融合双方灵魂的最关键问题,而且还要建立在双方都不会消散意志的前提下进行。
知道的多了就会在意非常多的问题,这就是轶现在最为头疼的事情。
而且融合的方式轶也依旧没有搞定。
对于这个问题,轶对自身有很清晰的自知之明。
他知道他的确不太能理解这些东西,只能依葫芦画瓢然后话大把时间去试错和理解。
他很聪明?
对他而言,他其实不是那种学术问题的前沿者,只是他愿意花时间去理解创造。
毕竟,轶可从未想过他还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愿意多学一点罢了。
对了,你可别忘了,轶其实是很讨厌打架的。
说白了,没有目标的话,他就是懒,什么都不想干。
这点得归功于那个世界。
这边轶正仔细思考着这些问题。
随即,楼道口便远远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轶才懒得转头看一看,更多还是思考得太认真没注意。
等到一张笑嘻嘻春光满面的稍微变年轻了些的中年女人脸凑到自己眼睛前时,轶才皱着眉眨了眨眼眼。
仔细一看,不是闽柳雪又是谁。
轶有些不爽的坐直身,看向来人。
今天的闽柳雪确实和昨天看起来不一样了,容光焕发春风满面人看起来也年轻了不少,头发都黑了些。
身边站着草之,轶只是看了一眼,当时眼皮子就狠狠跳了跳。
不爽的心情瞬间消散,打趣道:“老头你虚了。”
草之被轶呛得用力咳嗽,就算涨红了脸,也隐瞒不了他眼底乌青,脸颊消瘦的事实。
充血是不可能把皮肤涨起来的,他是真的虚了。
轶都不敢想,面前这位老家伙前两天是受到了何种摧残,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自己惨。
闽柳雪倒是不以为意,大大方方的挽着草之,笑呵呵的问:“徒弟女婿,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轶就知道这俩老家伙准没好事,不过今天闽柳雪说话也客气了非常多,声音都柔和了不少。
看来前两天没少折腾老头子。
想着也有趣,轶轻轻拍着桌面,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架势。
“怎么说?”
闽柳雪这时又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见此,轶便一副饶有兴致的架势看向草之冲他挑挑眉。
草之又是被呛得一阵咳嗽。
闽柳雪当即狠狠掐了他一把,草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徒弟女婿啊,我前些天不是跟她说了你的事情吗。
然后,那个什么,那什么...”
“什么?”轶挑眉。
草之不好意思说,指了指闽柳雪小腹。
轶一下就明白了,转头扫了眼闽柳雪,随即说道:“放心吧,没怀上,放心造。”
“噗!!!咳咳咳。”
草之听着差点没呛出口老血。
闽柳雪脸变得更加红了,还害羞的低下头去。
轶的眼皮又跳了跳,轶当时便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随即又问:“你们问什么?倒是说啊?”
草之也知道轶不会随便偷窥别的内心想法,想了又想还是说:“我不好意思,你直接看。”
轶还想逗逗他,其实已经猜了个大概。
“内人不让看,我不敢。”
草之瞪眼,他有些生气:“你在跟我开玩笑?”
“嗯,对啊。”轶不要脸的承认了,还似笑非笑的冲他挑挑眉示意他看向闽柳雪。
男人的动作不需要解释,几乎是通用的。
草之当即就明白了轶的意思。
要不是轶前天帮他,他才不会有今天。
现在才想通闽柳雪前天为什么死追着不放。
随即,也客气了些,卖笑道:“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说着,他语气一顿,变得认真起来:“就问你,我们俩这个岁数还有没有那个可能?”喜欢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