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倒是挺想看看,那些白岩人占领这方宇宙后,你们脸上表情。
而我就做一个旁观者看着你们玩,你们闹,然后在看你们在权利、实力、利益下灭亡。
我觉得这样到挺不错的。
你说。
用一个女人去换一个承诺?你们觉得那位苍北帝国国君会为一个女人实现承诺?
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蠢到了没脑子,这些家伙我猜的话一定就和我遇到的那些小崽子一样不是设法欺负你就是想弄死你。
你看,你心里也是不是这样觉得的?”
“啊,这。”伏昊天满是惊恐的望着坐在高位上的轶。
伏景恒也是一脸骇然的盯着他这个父亲。
轶的前半段话就像是在讲故事,但后半段的重点透露了太多信息,多到让他们没时间去深究思索。
正当天机阁一众人还在怀疑轶所言的真实性时。
他们清醒的听到一声唾沫吞咽声,随即便听到伏昊天颤抖的挤出几个字。
“您,您,您怎么知道。”
但天机阁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昨夜他们在草之那里便得到了轶一家,连同夜舞歌原本的归宿都属域外。
与其这些东西,他们更关注轶到底是何方神圣。
现如今,从轶的话里就能听出轶跟白岩人没有丁点关系。
可又插不上口,只能静待事情变化。
“哼。”轶哼笑着摆手:“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说着玩,这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想知道你那所谓的同父异母兄弟跟我妻子有没有一点半点的关系。
所以,你该准备好了吧。”
听着轶说出这样一句话,再注意到轶那掩藏在微笑背后的深意,伏昊天顿感心如死灰。
天机阁一众人都察觉大厅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轶的说话水平,他都替伏昊天默哀。
从一开始轶就只是在单方面警告,奈何伏昊天想不到那些地方去,根本没有引起重视。
现在这句话就在告诉他,如果没有半点关系,那就足以宣告死刑。
轶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帮小崽子。
脑子该好用的时候不好用,只有绝望的时候才算聪明。
你们这小屁孩不是喜欢说套话么,我今天就陪你们玩个够。
想着想着又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到时候定义规则的时候,多警告下这些愚民土着也挺不错。
嗯,就这样办。
“你。你,你。”伏昊天此时一副绝望的表情,原本还算乌黑长发眨眼变得雪白,瞬间苍老数十岁。
乍一看就是一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样,满脸褶子,双眼空洞无神。
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他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拿出证据,看死不死的掉。
另一个就是直接选择死,屁话都带一个那种。
毕竟,他们面对轶这样一个存在根本没有说话权利。
轶面无表情地看他颤颤巍巍伸手按上伏景恒肩膀,无需多言。
脑海里始终回想着一些过往的事情。
这种事他也经历过。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用上这种手段。
说实话,非常不爽。
明明挥手动动念头就能解决的事情,但在教育孩子的事情上,自己不得不走上这么一个流程。
就是怕果果看不懂,多半是自己这个流程走得太快太直接。
更主要,这本就是提前计划好的,演不像,装也得装完。
终于,伏昊天有气无力说着:“儿啊,把东西拿出来吧,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次了。”
见亲爹变成这副模样,伏景恒暗暗抹了把泪,他也知道,要是当初他们没有那么多小心思也走不到这一步,轶还特意提醒过。
连忙点头:“是,父亲。”
随即从纳戒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双手捧着向轶奉上。
恭敬道:“前辈,这就是叔父一滴精血,还请前辈查验。”
“嗨呀。真是的。”凌虚子身旁的一个老头瞎嘀咕:“皇族之人干事真麻烦,算计来算计去的,早拿出来不就好了吗?”
凌虚子扭头白了那老头一眼,脸上写满了就你知道这个意思。
老头干笑着不说话了。
草之沉吟许久,最后也摇摇头。
事到如今他也发现了,从这件事一开始,所有的细节都没有逃出轶的掌控,轶始终知道事件真相。
他是真的认为轶这个人不简单。
突兀的想起轶的那句话:“想一下不就好了。”
随即,便自嘲地笑了笑,静静看着那盒子飞向轶。喜欢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