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青顿时眼神变得危险了,板着脸道:“老实点。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
轶凑到她耳旁轻轻吹了口气。
“嘤~~!!”
顿时,萧晓青身子又软了,没好气地瞪了轶一眼,愠怒道:“你是不是感觉你又行了。”
俨然一副要咬死轶的架势。
见此,轶觉得也差不多了。
“想什么呐。”轶柔声说着。
一边摸着她的秀发,一手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紧的让萧晓青也察觉到一丝异常。
轶的手在抖。
猜也猜到轶还是在强撑。
于是,萧晓青也软了下来,语气变得柔和:“老公,我只是在担心你,你别多想好吗?”
闻言。
轶深吸一口气,不料喉咙又是一痒,没忍住咳了两声。
但好在这一次没咳出血来。
终于稳住心神,轶缓缓道:“不知道果果怎么样了,今天她哭成那样应该是知道错了,不然我真不知道以那丫头脾气会不会跟你闹脾气。”
“果果。”萧晓青轻声呢喃着,眼神不觉间也黯淡了几分。
原来轶是在担心这个。
一想到今天她下手时的狠劲儿,手掌就是火辣辣的疼,现在都还有些后悔。
缓缓将脸颊贴在轶额头边,口鼻间传来一阵阵淡淡甜香。
那是轶血液的味道,每次闻到都非常吸引她。
可眼中还是闪过一丝落寞,缓缓吐出几个字:“明天再说吧。”
“嗯。”
轶轻轻点头,侧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
“嗯。晚安。”
母女房内的情形亦是如此。
果果侧躺着抱着夜舞歌的手,眼角现在还有余泪挂着。
夜舞歌神色复杂地看着果果,复杂中又有浓浓的心疼。
孩子该不该调教,该调教。但谁更重要,很明显是另一半而不是孩子,能陪她走到最后也只有丈夫而不是孩子,夜舞歌这些还是拎得清的。
可面对孩子,夜舞歌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孩子并没有错,只是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量。
她暗想:神力真的是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啊。
“有一天我也会变得跟他一样,对吧。”夜舞歌轻声呢喃着。
手指轻轻擦掉孩子眼角的余泪,俯身在孩子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一刻,身为一个母亲,夜舞歌的目光越发温柔。
她柔声道:“乖宝宝,你要快快长大。要在未来等妈妈。”
说话间,夜舞歌将孩子抱得更紧了。
已是夜深人静时。
有人在睡觉休息,有人在打坐调息,有人在私下议论,还有人。
不对,是他们家那只可可爱爱的兔崽子正蹑手蹑脚的准备跳进夫妻俩的客房。
甚是嫌弃的白了眼裹在身上的红粉护士装。
甩了甩头上不存在的刘海大波浪,将空气鬓角捋到耳后,小爪子正了正套过两只耳朵上的护士帽。提着一个医疗箱便跳进了窗户。
刚一落地,好巧不巧撞上了萧晓青的视线。
兔崽子:“...”
萧晓青疑惑道:“怎么?有事儿?”
趁着月光,兔崽子提着药箱示意了一下,尴尬的挠头笑了笑,冲着萧晓青挑了挑眉,做着噤声的手势,道:“波波。(我替小主人来擦屁股,不然会影响未来轨迹线。)”
“哦~~”萧晓青微眯着眼轻声应道。
这眼神,盯得兔崽子立马炸了毛。
赶紧解释:“波波。(不是女主人你让我穿...)”
话说到一半,兔崽子立马捂住嘴,小爪子背过身去,嘿嘿傻笑∩ω∩"
萧晓青突然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下兔崽子,不由得嘴角微掀。
我去,未来的我还有这种癖好。
很好,可以定上日程了。
不过嘛,有兔崽子在她也不用担心轶了,明天一切都会恢复原貌。
窗下的兔崽子注意到萧晓青这种眼神,瞬间感觉不好了。
忍不住暗骂一声:我*****,原来导致我服装癖的原因竟然是我自己。
兔崽子顿时欲哭无泪的提着药箱走过去,一边抹着心酸的眼泪。
兔生好累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