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可能是自己真的希望荷就在眼前,萧晓青就是荷。如果有一天萧晓青真的证明她就是荷,自己也会毫不犹豫接受这个事实。
大概,或许,是因为不舍得。自己就是这么想的,或许他该去考虑那个几乎为不可能的可能了,轶在暗示自己。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得到轶这样的答案,萧晓青不禁有些有些喜出望外,下意识的伸出手,摆出拉钩的姿势,“你说的哦,我证明给你看。到时候你就别想摆脱我。”
轶也是无奈,只是看着这个让自己熟悉的一幕,还是下意识伸出手和萧晓青拉钩。
萧晓青摇摇晃两人双手,嘴里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随即很是俏皮地瞪了轶一眼。
熟悉的情形再现,‘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这是荷曾经对着自己两人共同承诺时许下的话语,荷也是俏皮地瞪了自己一眼。
一时间,轶再次愣住,不知所措。
转身便听到萧晓青振振有词念着:“我弹钢琴去了,你别来烦我。”
轶点点头,没有反对,也没说什么,一个人楞在沙发上。
徐徐,叮叮叮~
书房中传来熟悉的琴声,是荷最喜欢弹奏的一首曲子,但是坐在钢琴面前的人是萧晓青。
而轶也是静静听着,熟悉的旋律一首接着一首。
自己不想打扰,也不愿打扰,起身来到书房外,静静看着微闭双眼弹琴的萧晓青,嘴角那一抹熟悉的微笑,再次与荷重合,萧晓青睁开眼笑着看向轶:“好听吗?”
肩靠在房门外的轶也笑着点头,“好听。”
下意识又接了一句:“比上个月有长进。”
“哦~?真的吗?”萧晓青俏皮道。
“嗯,真的。”
“那好,我一定要努力学好钢琴,等你下次回来的时候多给弹一首曲子给你听,好吗?”
“好,我等你。”
“说好了等我哦~”
“嗯,说话算话。”
一幅幅画面再次重合,轶一直肩靠在门外听着萧晓青弹琴,仿佛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自己,萧晓青就是那个她,泪水划过脸颊,不愿去擦拭。
见轶又哭了,萧晓青现在只感觉心口像是被刀子捅了好几下一般,生疼的厉害。
触在钢琴上的手也按错了音。
她还是低估了轶对荷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可又见轶泪容上又挂着笑,萧晓青决定还是继续演下去。
用着那人的平常语气笑问::“傻子,你哭什么?”
轶笑着摇头:“不知道。就是想哭。”
萧晓青依旧保持着微笑:“那你真的变成傻子了。”
轶:“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傻子么?”
“那你还不是一直说我是笨蛋。”
“也对。”
“哼!不理你了。”
“好,你就不理我就行了。”
言尽,两人的举止似乎是定格在轶脑海中的记忆中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又有些陌生,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自己,她也不是她。
可是轶就只是想看看萧晓青在自己面前做着过去荷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事情,嘴角微笑不变,眼角泪水不断,眼神中是期待,也是欣喜,萧晓青不是别人,就是荷而已。
而萧晓青也是渐渐地真的感觉自己变成了荷,不单单只是记忆中的荷,而是自己就是荷,时不时看向轶,轶也一直是那种笑起来痴痴傻傻一般。
两人一人一句傻子笨蛋地斗嘴。喜欢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