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不知道自己不记得东西,她从秦屹淮身前爬起来,跪坐在他身前,说道:“那我们来试试。” 男人的眼睛深邃而专注,只凝望着她:“忘记了吗?” 女生脸颊上伴有红粉,直白而心悸地说:“秦屹淮,你长得,真的是很好看。” 男人顺手抱住她,将她放在腰间,扯开她腰间裙摆。 接下来发生的事合理又正当,主卧内一室旖旎。 她到点只将早餐热好,然后收拾家里,本本分分干自己的事。 她双足一直踩着他脚,脚尖有规律地翘动。 甘棠“噢”了一声,好像是那么回事。 甘棠理所当然道:“谁敢欺负我?” 这算是意料之中。 秦屹淮扯了扯唇,将碗碟收过去,往客厅里走去时,说道:“等找个时间去榆林看看你。” 她起身拿好手机,跟在他后面,看着男人的高大身影说道:“你应该还没看过我在台上弹琴。” 但出乎她的预料,男人不假思索,漫不经心道:“看过。” 秦屹淮略微思索,回忆道:“梁泽西说他有个钢琴家妹妹,你那时候应该十几岁,他叫朋友捧场,我全程在场,不过没认真听。” 秦屹淮年轻时并不算是个太稳重的性子,能坐在那里听几个小时钢琴才真算是奇怪。 秦屹淮扯唇,揉揉她头。 甘棠要温度的同时也要风度,里面穿件高领毛衣,未免得老寒腿,往外面裹了件长款毛绒大衣,浑身上下的布料哪哪儿都有毛,确定暖和才出发。 她半点不奇怪,只专心准备好自己的事。 琴房内很安静,除了她们三个人再无其他人,许凤萍估计是年纪大了,脾气收了不少。 他敲了门,许凤萍朝他点头。甘棠背对着他,全身心投入,对此一无所知。 甘棠愣了一下,随即听见他问:“手怎么样?” 甘棠礼貌笑道:“还行,不算很痛。” 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就好,过了这阵子,甘棠也并不觉得自己还会跟他有再多牵扯。 胡教授是他找来的,他这些年也一直跟胡教授有联系。 她有些厌倦这样的掩饰太平,可是又不得不应付:“会,都有在吃,我先出去排练了。” 许凤萍坐在一旁瞧了眼陆一舟,她是个直肠子,有些不喜道:“我真搞不懂你,早不来晚不来,你现在又回来干什么?” “要是她不振作起来,重新回到舞台上,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回来?”许凤萍直击他的内心,“你心里的结什么时候能解开?她手受伤又不是你的问题,你一个人乱逞英雄担什么罪啊?我看,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演出会场里,正在排练的人是方艾婷,她一月份有场跨年表演,正忙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