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睁开眼，手放枕头上，半侧身子，呼吸正步入平缓清浅，顷刻间，她被人捏着下巴亲吻，身体在朦胧中升温。 甘棠被迫张唇，发出零碎声音。 甘棠眼角含着泪，小口呼吸，她身躯太娇小，整个被人钳制住，动都不能动。 “嗯。”甘棠回答时尾音缱绻，女生半侧身子，眼角带泪，小声抽噎：“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倒也不是。 她没想到他这个爱好到现在都没变。 她话语颤抖，声如蚊蝇：“你以后别这样了。” 甘棠咬唇不说话，秦屹淮吻了吻她侧脸。 不知何时，他修长的手指摸过她小腹，宽大手掌紧贴着她薄薄的皮肤。甘棠似有预感一般，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抬手奋力抵抗他手臂，哭腔抑制不住：“你别……” 不到两分钟。 秦屹淮呼吸喷洒女生在肩侧，他低笑一声，等她缓过去，意味深长道，“肚皮跟脸皮一样薄。” 这一次当然没尽兴。 “我后天回趟北城，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秦屹淮将她放在身下。 “那年底的时候跟我回去？”秦屹淮在她唇瓣摩擦，呼吸热烈交缠。 甘棠挤出声音回应他：“好。” 秦屹淮今天没叫醒她，给她留了张便条，大抵是早餐一类。 至少蛮合甘棠的心意。 秦屹淮没在她脖子上索吻，嘴唇轻贴就移开，但她皮肤太嫩，难免会有一点点细微红印，并不明显，也不用遮。 女生黑发红唇，明媚动人，整个人的精气神出奇得好。 林瑜在刘京老师那里练琴，甘棠轻车熟路上楼梯，穿过长廊，在一扇门面前轻敲。 一曲完毕，刘京问她的意见：“你也听了这么久，觉得怎么样？” 甘棠手搭在她肩膀上，小梨涡抿起来：“我水平还没你好，我怎么点评？” 刘京哼笑一声：“别磨唧，有话就说。” 刘京继续问道：“还有呢，你应该能听出来。” 刘京低头瞧着林瑜，朗声道：“对，棠棠她耳朵从小到大都蛮灵，你右手5指弹的音大部分都挺好，但小部分出的毛病全在这儿。甘棠她这人唱红脸，那我只能唱白脸，别听她说什么一丢丢一点点，差距可能就出现在一丢丢一点点上，你就是练习不够，懒，或者说知道自己的毛病，但没花太大力气改。” 但说她练习不够，其实也没太大毛病。 在练习室练完琴后，两个姑娘照例会去演出会场排练。 乐器排布如同彩虹一般，由外圈往内圈层层缩小，外圈放置乐器的台阶最高，内圈中心位则最低，算阶梯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