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两口商量了半天,决定将这些钱存银行一半,挑出苏印的大黑十、苏三元,剩下的留作家庭机动。
挑出来的大黑十、苏三元不足二百,品相也算不上好。
唐植桐拒绝了小王同学存钱时与银行换新币的建议,而是打算在以后领工资的时候,找机会换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主打一个低调、安全。
星期一的时候,唐植桐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兔子皮,全部绑在自行车上,准备带到押运科。
这一收拾,出门就晚了,不过唐植桐也没着急,打虎余威还在,这点小事上不会有人不开眼。
上班路上,唐植桐找了个公话,给张若箭挂了个电话。
“张哥吗?是我,桉子!”通话质量不大行,唐植桐只能扯着嗓子喊。
“哦,哦,是你啊!酒喝完了?”张若箭在那边哈哈大笑,打趣道。
“存着呢,一直没用上。我这次想问点事,就上次咱去看的那个,缸里的那玩意,你们单位收不收?”由于身边有其他人,加上声音大,唐植桐有很多话不方便明说,只能用两人都懂的暗语。
“收啊,怎么不收,你那有?!”张若箭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声调又高了三度。
“有,那我下午去找你!”唐植桐得到明确回复后,约好时间,挂断电话。
把电话费结清后,唐植桐骑上自行车,带着兔皮直奔押运科。
有空间也没法用,要的就是带兔皮的效果,方便跟方圆请假……
“嚯!你这是杀了多少兔子?”方圆看着厚厚一摞兔子皮,吃惊的问道。
“不少,这回都给宰了,不养了,太能吃了。”唐植桐擦了一把汗,根本从没自行车上卸下兔皮,就这么把车立起来。
“你这是打算卖给皮毛厂去?”方圆点点头,猜测道。
“嘿嘿,原来还真有这打算,钱不趁手的时候换钱用。结果前阵子去皮毛厂加工虎皮的挥手,顺便打听了一下,这兔皮根本卖不上价!这不正好虎皮换了点钱嘛,我就琢磨着,让皮毛厂给加工成褥子得了,正愁着冬天怎么熬呢。”唐植桐说着,掏出烟来给方圆敬烟。
“嗯,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说一大堆,是找我请假来了。去吧,去吧。”方圆抽上烟,哈哈一笑,一点都没跟唐植桐见外。
“嘿嘿,我把手头的事先处理处理,歇歇,一会再去。下午就不过来了,院子里的地得捯饬一下,准备过阵子再种一茬白菜。”唐植桐也没见外,把母亲在家叨叨的盘算放在了自己身上,作为了请假的理由之一。
“行!忙你的。咱这南瓜,眼见着也能摘了,再过几天吧,等再结实结实就摘了分!伱不在话,我就给你留在办公室里,有空了来取。”方圆看着地里和路边的南瓜,满心欢喜,这种时候,大饼画的再好,也不如填到肚子里的三两老南瓜来的好使。
“行,听圆哥安排。”唐植桐咧着嘴应下,没有推辞。开南瓜地是自己提的,大石块也是自己搬的,平时也没少浇水、授粉,虽说这一些不少都是利用空间完成的,但分一些种出的南瓜,也是自己该得的。
歇了一会,唐植桐喝口水,把工作处理利索,锁上门,又载着兔皮去了皮毛厂。
说了需求,算好账,交了钱,约定二十天后再来取货。
唐植桐没有逗留,出来又直奔制药厂找张若箭,半路上还找了個荫凉地,蹲地上吃了个午饭。
这也就是在四九城,没有人上来吐口水抢饭,否则唐植桐都不敢这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