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十道轨四周贼安静,小赖正闷头干活。抽冷子听见熬咾一声惨叫,紧接着是笑声,是女的开怀浪笑,放肆,没遮拦。小赖停下手里活,擦擦汗,判断声源。笑声又起,还夹杂说话声,听不清,方向是北墙外头。 她身子贼软乎,蛇一样弯曲缠绕,做出的动作格外淫贱。身子骨能这么软的,小赖只知道一个人。他不敢想下去,偏偏离不开、继续趴那儿瞅,腮帮子发麻、头皮发涩。那女的又换了个姿势。肏她的老头更兴奋了,小赖想:“身体能这么软的女的,呼布拉库尔克准不止她一个。唔,一定是旁的女的。再说,那笑声也不像。没听见姬婶儿那么放浪的笑啊。” 自由欢快的肉欲摩擦给她的神经末梢带来强烈快感。她像酒腻子见了酒、走不动道了,耍的主,有的有怪癖好。比如现在走过来跟姬丛椋搭话的这位,张嘴问道:“五块钱舔眼珠,干不?” 这么早就来?出来一瞅,是老葛,手里捧一把花。一见她,咧嘴笑了,笑容灿烂。香瓜问:“整啥呀你这是?”老葛说:“你哪天动身?俺陪你一起。”“你不套牢了么?” 香瓜撒娇说:“你能让我děr一辈子?”“能,俺发誓。”“呵呵,拉倒吧你。真娶回家,成老夫老妻了。 “后来他真娶了那女的。那女的比他小好多。俩人过得有滋有味,买了房、买了车。”姬说。 “不。”“那咱打电话举报吧?不费事儿。”小赖忽然翻身窜起来,一把给姬按倒在床上,野蛮扒开她的衣裳、恶狠狠瞪着她,呼吸急促。小情人终于调教成野兽了,姬心里暗喜,嘴上故意问:“你咋的了?”“烂骚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没说完,小赖已经噼下仨耳贴子。 她叹息着闭上眼睛,仰起脸,静等下一轮攻击。小赖忽然觉得她这柔顺样子格外耐看。柔顺、好看都是诱惑。快乐、肏眼儿都是罪恶。为这老屄忍受的所有的委屈所有压抑、所受的累一齐顶上来。 小赖高高抡起胳膊啪啪开始打屁股。“啪!啪!啪!啪!”姬的大屁股蛋表面都淤血了,红得发紫。 挨打的时候她会使劲夹紧大腿,还故意扭屁股、为的是用大腿根儿那地方顶家长膝盖、榨取更多快乐。小赖终于打累了,停下手才觉得手掌剧痛。 推开婶子、起身要走,手指滑进屁股沟,居然摸到一手黏液。姬动了情。小赖说:“你啥情况?挨抽都流呀?你这骚货!” 这不是真的认错。她在引导局面走向她更喜欢的游戏。这话正中小赖下怀。小赖以为这是认错,哪知这是祈使句。他觉得身体里啥玩意儿在燃烧。他是得惩罚这骚东西。 手指深陷进去,不想出来,姬下头的黏汤儿流得更凶了,弄得屄口浮熘浮熘的。小赖ji巴直了,不管不顾就杵进去。 其实那女人得到的快乐比他多十倍。脑袋跟ji巴一起迷失在潮热的瘴气深处。他一边肏一边打一边骂:“烂屄、贱货。”小赖成了施暴人。 不过她眼下真的舒坦。白天在坡上,手了几个、口了几个,还被摸被抠,都不杀痒。她屄腔里一直充血滚烫,黏水儿没断。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弄死胯下这妩媚老婶子。姬快活透了,方才偷偷高潮了两回,可她嘴上没说出来,第一,她希望小赖一直以为这场恶斗是小赖在惩罚她、增加暴虐力度。 小赖一边发疯肏她一边瞅她发疯,觉得这老美人真会玩儿。他把粗硬手指杵进老婶儿嘴里,搅动里头那软乎口条。老婶子卖力啯着,吱咂响。她可真好看。咋瞅也瞅不够,这可咋办?他一边发狠肏,一边俯下身亲老美人好看的脸。 木屋里,卧熊眼前的毯子上,女经理、女老师经过69舔屄、舔屁眼儿、互相手淫,各自都达到了高潮满足。余波渐消、余香缠绕。女经理跟女老师并肩躺毯子上。女经理问:“我说 女老师回答说:“唔,那是我的事儿,你忘啦?”“我的都告诉你了,你也得跟我说。快点儿,我又不抢你的。”“嗯,我觉得我们班大白杏不错,白白的,好看、顺熘,挺有味儿的。” 女老师舒舒服服躺在女经理怀里:“咋说呢?她给你一种飘淼的感觉,好像她是一植物,半透明。好像她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世界太脏,配不上她。她音色干净、纯美,听她说话就是一种享受。她脸蛋像煮好的鸡蛋那鸡蛋白,软软的、干净极了。” 还有她那嘴唇,那个软啊,粉红粉红、潮乎乎、水嘟嘟的,哎呀简直就是草莓、是樱桃。”女经理闭上眼睛。 真的,肉肉的花瓣正在缓慢开口、逐渐盛开。那连衣裙缓缓变成半透明,里面的身子若隐若现。女老师接着说:“在她面前,你自动就把所有坏想法都收敛起来,你不舍得弄脏她。可也怪了,有时候越是这样的,你越馋。 想起刚才这老骚屄的丑行,心里也不哪儿有点儿硌硬。奇怪,交换口液交换体液摸呀舔呀各种分泌物、热的时候不觉恶心,刚一凉就想吐。 小赖决心分手,想好了,心里默默叨咕:“我想分手。今儿是我最后一回来你这儿。我不再来了。”他深吸一大口气、嘴唇张开了,说出来的却是:“我不想走。今儿我还想住这儿。”被前夫通知分手的感觉太屈辱。 这人舍不得放手啊,拼出命去拽,结果被扥进河底,成了水鬼,然后每年都得薅下去两个三个陪他。”小赖顺口搭音儿点评说:“这死心眼子。松开手就完了呗。” 呼,终于说出来了,心跳很快。撂下这一串话,她像卸了斗的矿山车,浑身轻快不适应。小赖抱着那匣子,低下头,不言语。没人喜欢被拒绝。关于他俩的关系,他也想了好久。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