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挨着肏、有人冲她撒尿。她一边挨肏一边张嘴接,接了咽、咽了再张嘴接。那东西又苦又骚又咸。说尿甜的那都仨加号的糖尿病。她并不爱喝那东西,可她喜欢那种屈辱感觉。那样子她差不多能低贱到最低层。最低层让她欣快。丧失了尊严和耻辱被蹂躏着,同时却兴奋地高潮。 轮番进去的ji巴来回凿她屄芯子深处,撬开了一扇隐秘的门。此门一开,万劫不复。能量大,像地震,撼动好多东西,以前码放整齐的东西全挪了地儿。她瞅世界的眼神变了,角度也变了,忽然能瞅见好多以前瞅不见的东西。 她喜欢流氓的挑逗、溷横和强硬,可又知道这是不好的。知道不好又戒不掉。有时觉得啥叫廉耻?廉耻是绳索、脚镣,让你不敢往前迈步追求你心底真正想要的东西。 她惦记着给她快乐的那些恩人,盼着再被陌生人肏、被好多条ji巴日、被一大群男的轮奸,天天都想,可她必须压抑这些想法。 咱整的事儿得能大声说得出口。我偷着弄人参就说不出口,我希望你能挺直腰板做人。现在瞅,你今后要么能成大事儿,要么是个祸害。”她是个另数,单枪匹马、势单力孤,成不了气候。个人总是脆弱的、易受攻击、易受伤害。 第二天晌午醒来,屋里贼安静,老葛和狗都没在。葛妻回想昨天的事儿。老葛咋对奸夫那么客气? 昨天还是挺舒坦的,两个男的整了我,可是总觉得这背后有啥地方不对劲这时听见狗蹭门板的声音。老葛遛狗回来,把狗链子交到拿报纸的左手,右手伸进裤兜。坏菜,又是空的。他敲门:“老婆哎,开门。” “废话,俺不在意你俺在意谁?这不天天给你遛狗拿报么?啥叫过生活?生活就是琐碎,就是徒劳。”“活着真无聊啊。我觉着好没劲。” 这男出来的时候是光不出熘的,腿毛嘎嘎多,伏姬身后亲她脖子,说你身上的肉好软哦,还小声说我特意把屁眼也好好洗了洗。说着用毛腿顶她。姬婶儿心里痒痒的、屄里呼呼的,蠢蠢欲动。 姬婶儿脸烫发乱,淫水飞溅。男转体猛攻,挥杆到底。老婶儿两脚玩儿命蹬,嘴里发出呼呼声,越来越大。十抽,姬腿抖。 姬婶儿苏醒,嫌手奸力道不够,自己动手掐屄豆,耻感至此荡然无存。男手里变出一根粗长电棍、杵进热屄、同时放电。姬婶儿被电流击穿,腾家伙坐起身。姬婶儿真坐起来了,睁眼瞅瞅,发现自己正躺床上摸屄,屄口湿淋淋,身边空荡荡。 锅底下压一纸条,上头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俺上学去了。”小赖娘说:“这孩儿懂事儿了。从此不用咱着急了。” 怕旁人瞅见,她发明一招,就拿这两条腿互相擦互相蹭,可der了,她这方面开窍算早还是晚?不知道。从没问过旁的人,所以没比较就没法说反正她满脑子都是这种念头,色欲满足成了她活着最要紧的事儿。 一天没高潮,她浑身都皱巴。瞅见的每一个男的,她都想上。不一样的男人、不一样的气味、不一样的ji巴、不同的肏屄风格,这些都让她迷醉。压抑得太久了,有时她故意放纵自己,对着街头的陌生人冷不丁说出真心话,比如谁想肏我? 麻药过了剂量?自然衰老?还是人的本性呢?人这种东西,统统趋利避害。对自己不利的,我们选择忘掉。忘不干净的,加工整理、拧巴拧巴给弄变形了。 小赖顶着太阳走在呼布拉库尔克的街头,他心里美,要飘,像琢磨通一道大题。瞅见校门口了,他的脚步慢下来,最后站下。他发现他心里放不下姬婶儿,皮囊所有的魂儿都被吸去了,眼前只有那扇门那气味、那超级敏感的鼓胀独奶。 有时败给自己,败给身心上的舒泰。有时败给女人,败给无所不在的淫灵。咋过都是过。咋折腾最后都一闭眼进棺材。生活就这肏形。去火车站。他每天坚持买好早点,每天给家里留条子说去上学校。扛大个是每天结算。 老葛又去找香瓜。关门、交钱、解扣子、伸手指、展舌头、掏ji巴,直到各自洒出一点儿汤汤水水。尘埃落定,香瓜说:“我想离开,走远远的。没人认识我最好。”老葛问:“譬如哪儿?” 林间,日头红彤彤偏西,被密实的树干树枝剁碎,剁成一千块儿鸭蛋黄。林子里,这头大熊还是被链子拴在树上。不远处有一木屋,全木板搭建,门窗齐全。 扭头瞅,瞅见走来一女的,步态疲惫,俩手都满了,大包小包七八个。女经理脸上平淡、冲她打招呼:“咋才来?”“刚要下班、临时开会,所有班主任不许请假。”女经理问:“带小烧了?” 没桌子没椅子,屋里可移动物很少。这简直就是熊家。熊尿完尿,被牵进屋、四肢着地,瞅着女经理和女老师整吃的。女经理给熊剁好肉,放熊面前地板上。熊朝女经理连连点头。 “只许你胡来啊?”“咱说好了的,各自的人单线联系,不横向发展,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