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迷龙被扒光了衣服绑在行刑架上,黑色软鞭抽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体上,片刻后上半身已经是鲜血淋漓。
“哗啦……”
“呃啊!”
鞭刑才刚抽完,马上又是一桶盐水泼在迷龙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
本以为被他们抓走之后会进行一番审讯,却不料这伙人直接给他蒙上黑布带到了禅达镇外的一个小木屋,紧接着就是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和酷刑。
“小子,你不是能耐吗?啊?不是还朝老子凶吗?哼,看你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宪兵队副官说完便拿起桌上的指虎戴在手上,照着迷龙的脑袋就是一顿暴揍。
“怎么样?老子的拳头舒坦吧?”副官抓起迷龙的头发,硬把他那下垂的脑袋仰面提起。
“呵呵……呸!”
鼻青脸肿的迷龙非但没怕,反而咧嘴笑了起来,趁副官不注意一口血水吐到了他的脸上。
“哎呀!你他妈的找死!”
副官气得面红耳赤,抹掉脸上的口水,抡起拳头又狠狠地来了几下,直到打得他的手都发酸了这才停了下来。
“……瘪犊子…有本事整死我啊…整不死我,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把头给你拧下来!”
迷龙一只眼睛肿得像个沙袋,虽然满头是血,但还是鼓着一口气对其挑衅道。
“嘿你他妈的!你觉得老子不敢弄死你是吧?行,老子让你死个明白。”
副官放下指虎,从架子上取下一把大砍刀横在了迷龙的胳膊上,阴险地笑道:
“小子,实话告诉你吧,有人出了大价钱要你的小命,这一条胳膊可是整整50块大洋,嘿嘿…算算你身上其他物件倒也值几百个大洋呢,就先从这条胳膊开始吧!”
说完,副官高高举起了大刀,打量着从那下手比较好。
“铃铃铃铃铃……”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副官无奈之下只好放下刀,拿起话筒接不耐烦的吼道:“谁啊?”
“是我!人还没弄死吧?”电话那边传来了李洪的声音。
“唉是队长啊,还没呢,怎么了吗?”副官赶紧变了个语气回答道。
“情况有变,先留他一命。”李洪说道。
“队长,这又出来啥事啊?那什么…您放心好了,我就要条胳膊,剩下的不都是您的么?”
副官在电话那头谄媚讲道,他还以为是李洪怕他贪了多的部分所以才这么说的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听好了,陈主任说是要过来一趟亲手要这家伙的命,到时人要是死了你自己去跟陈主任交代吧!”
“哦好好好,我明白了,不过队长…咱那些赏钱……”副官有些欲言又止道。
“我他妈怎么知道?别废话了听命行事吧!”
李洪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这个混蛋简直是钻钱眼子里去了,满脑子不是钱就是女人。
“嘭!嘭!嘭!”
“嘚嘚嘚嘚嘚……!”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枪响,李洪被吓了一跳立马抓起手枪朝外走去。
门外的士兵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哪里在开枪……”
还没等李洪说完,院外的大门被重重踹开,一伙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枪口对准了他们。
“放下手里的武器,原地蹲下!”
“都他妈别动!谁敢乱动老子要了他的狗命!”
这伙士兵一拥而入,动作快得吓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将在场所有人都缴了械。
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士兵,宪兵们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老老实实地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李洪也不敢大意,踮着脚尖向院外一看,好家伙!外面那些站岗的宪兵无一幸免,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这些杀神是什么人啊?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啊!”
李洪还在望着外面的景象出神,却不料一个士兵举着枪托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叫你蹲下,你他妈在干嘛呢?”
士兵恶狠狠地咆哮道,一边还不解气的上前补了几脚,把李洪打得是嗷嗷直叫。
“啊……饶命!饶命啊!”
瘦弱的李洪哪经得起这般摧残,没一会就开始蜷缩在地上拼命求饶。
就在这时,面如寒冰的廖铭禹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
“谁是这里的指挥官?”
除了还在惨叫连连的李洪,一大批原地抱头的宪兵无一人敢出声。
“嘭!嘭!”
廖铭禹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两枪,子弹打在瓦房上噼啪作响:“老子再问一遍,谁是这里的指挥官!?再不说,都得死!”
哗啦!
警卫营的战士们立马拉开了枪栓,凌厉的眼神死死盯着这些人,只要廖铭禹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报…报告长官,是他……”
一个机灵的小兵赶紧站起来指着瘫在地上的李洪说道,去他妈的忠诚吧,都这个时候了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廖铭禹握着手枪大步朝李洪走了过去,地上还蹲着的士兵很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来。
“人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犹如九天惊雷,李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碜,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廖铭禹却面无表情地举起来手枪。
“嘭!”
“啊啊啊!!”
子弹击碎了李洪的小腿骨,钻心的疼痛瞬间淹没了他的脑海。
“人呢?”廖铭禹再次问道,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在…在禅达北面3公里的翠石坡,长官…长官饶命啊!”
李洪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讲规矩的人,说慢点就开枪好要不要人活了?
……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