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沈梦月手中的浓硫酸已经狠狠的朝着沈梨身上泼去了,那刺鼻的浓硫酸出于惯性还是狠狠的朝着两人身上泼去——
陆景川宽阔的脊背牢牢的护住沈梨,就要带着沈梨往旁边退去——
以陆景川的速度倒是能躲开大部分浓硫酸,可这浓硫酸强度很大,稍微沾上那么几滴也会让皮肤留下一个被腐蚀的疤痕,这疤痕很难去除,会腐蚀掉人的血肉。
张承平见到这一幕,瞳眸骤然缩紧,快步冲过来,用自己的脊背挡在了沈梨夫妻俩的面前。
虽然小梨被陆景川保护着不会受伤,但陆景川要是受伤了,小梨也会很难过的!
而且小梨现在还怀着孩子,这孕妇心情要是难过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陆景川受伤,等于自己的乖女儿跟乖外孙都不好受。
也因此,张承平爱屋及乌,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舍得让沈梨难过一点!
张海波担心张承平一个人护不住他们俩,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踉踉跄跄的纵身一跃,也挡了过去——
就这样,飞溅着的浓硫酸有几滴溅落在了张海波的胸口处!
瞬间,刺鼻的腐蚀的味道传来,张海波原本就染血的衣服已经被浓硫酸给腐蚀的烫掉了几个大洞,胸口处开始冒着点白色的烟,皮肉被灼伤的“滋滋滋”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张海波痛苦的哀嚎声。
张海波疼的一张脸皱成一团,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海波!”
“大哥!”
张承平跟沈梨同时朝着张海波那边冲去。
此时沈梦月已经被保镖们控制住了,双手被反剪着剪到了身后去。
看着张海波晕倒,沈梨心疼不已,心里复杂极了。
就算自己对张海波心中有再多不满再多怨恨,看到张海波奋不顾身的冲向自己用血肉之躯保护她后,她的不满怨恨也都烟消云散了。
“大哥,你怎么这么傻啊……”沈梨心疼又愧疚的望着张海波。
“该死的!沈梨,你真该死啊!”沈梦月的双手都被人反剪着拧到了身后去,她剧烈的挣扎着,怒视着沈梨,不甘心极了,“怎么每次你都那么好命啊?!”
沈梦月知道,失去了这最后的机会,她就没办法再对沈梨下手了。
沈梨抬眸,一双乌黑清冷的眼眸怒视着沈梦月,她一步步朝着沈梦月那边走去,一旁的陆景川担心沈梦月对自己媳妇下手,连忙跟了过去,扶着沈梨的腰肢。
沈梨走到沈梦月面前,她扬手,当众狠狠的给了沈梦月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四周回荡着。
“这一巴掌,是打你屡次三番的害我。”
“沈梨,你这个贱……”
“啪——”
沈梨狠狠一巴掌又甩了过去,“这一巴掌是打你伤害我的家人,害的我的家人因此受伤!”
沈梦月好端端的在监狱里待着就好了,为什么偏偏非要出来搞事情?
她一次次的对着自己下手,而自己,实在是对沈梦月太仁慈了些。
沈梦月这样的祸害弄死她实在是太可惜了,就该让她这辈子在痛苦悔恨,以及赎罪中度过!
让沈梦月生不如死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沈梨……你……”沈梦月被打的一张脸高高的肿胀着,肿的挤压的眼镜都变得小了一些。
沈梨从包里取出一张纸巾来,用纸巾捡起沈梦月丢在地上的浓硫酸瓶子,此时瓶子外没有沾染上浓硫酸,也因此,她自己这样拿着不会对健康有什么损害。
瓶子底部还残留着一些药。
“沈梨,你要干什么?”沈梦月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危险,警惕的盯着沈梨,大声喊着。
沈梨捏住瓶子,冷笑一声,“干什么?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说完,沈梨握紧了这浓硫酸的瓶子,朝着她的脸上狠狠的泼了过去!
瞬间浓硫酸就狠狠的泼在了沈梦月的脸上。
“啊!!!!!”沈梦月痛苦的尖叫,叫得凄厉,极为刺耳,惊走了路边处停息在树梢上的几只麻雀。
此时的几个保镖死死的按住了沈梦月的肩膀,导致她动弹不得。
此时沈梦月那张脸上瞬间被浓硫酸腐蚀的血肉模糊成一片,脸上冒着白烟皮肉烧焦烫烂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着,让周围的人恶心的只想吐。
“我的脸,我的脸……”其中飞溅出的浓硫酸有几滴溅落到了她的双眼之中,导致沈梦月的眼球被腐烂了,完全睁不开眼,只能伸出手胡乱的去抓着脸上的伤口,可是越抓脸上的肉就越烂,全脸上已经没有一个好地方了,甚至就连鼻头都被腐蚀掉了。
“这种被硫酸腐蚀的滋味好受吗?”沈梨居高临下,冷眼盯着狼狈不堪的沈梦月。
“沈梨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沈梦月一边挣扎着,一边不甘心的嘶吼着。
陆景川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眸冷厉的盯着沈梦月,随后迅速抬起长腿朝着沈梦月的腹部狠狠的踹了一脚。
瞬间沈梦月整个人被踹的踉跄了一下,而按住沈梦月在忙的那几个保镖及时的松开了手
,就这样沈梦月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踹出去了两米之外。
沈梦月咳出一口脓血来,瘫软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着疼着她倒吸一口亮起,腹部也是钻心的疼,五脏六腑都皱成了一团,极致的痛苦,疼得她几乎要濒死过去。
“陆景川,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沈梦月痛苦的哀嚎着,她声音很虚弱,断断续续的嗓音发颤的开口说,“你不是军人吗?你是军人,你竟然欺负弱小欺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