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似乎知道她在说真话,果然放开了她。
沉墨走到他面前,半蹲下,她伸出一根手指,抬起新君的下巴。
“什么感觉,果然很痛苦么?”沉墨歪了下头。
指尖触碰到沉砚的一瞬,男人山岳般的身躯剧烈的颤了一下,刚毅的下颌突然紧绷。
沉砚闷哼了一声,汗珠在他额角蜿蜒。痛苦难捱的神情,闪过一瞬的舒爽,似乎沉墨只是轻轻一碰,而他却已攀上顶峰。
沉砚冷白的身躯都染上潮红,环绕在他眉宇的阴戾散开,情欲摇曳在他的眼角眉梢。
沉砚和她,容貌上八九分的相似,性子也有几分相同。
只是沉墨锋芒外露,一点就炸,旁人避她却不怕她。而沉砚凌厉却内秀,旁人敬他也怕他,后来,随着他长大,就连父君也心生忌惮。
如今沉砚更是凛若秋霜,他武德充沛,杀伐果断,就像一座不可攀登的山岳。
而现在,山岳却跪在她面前,任她手指挑起自己的下巴,眉眼紧闭,露出几分可怜。
沉砚痛苦的喘息着。
沉墨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似乎承受着那难捱的情欲的,也有她。
鬼使神差的,沉墨将手指下滑。
“是这里么?”她手掌贴在他的胸膛。
“还是说,是这里……”
“唔…”
情欲似浪潮般翻涌,男人又是一声闷哼,雄伟的身躯颤抖不止。
沉墨的手慢慢向下,她冰凉的指尖,勾过男人紧实的腹肌,燎原之火,以情欲为饵,将一切可燃之物焚烧殆尽,顷刻间烧上顶峰。
她听见沉砚逐渐发重的喘息,她指尖游走过得地方,他都在轻微战栗。
沉墨知道他情动不堪,她眯了眯眼。
似乎……
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兄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过只是个男子。
沉墨犹豫了片刻,勾手将沉砚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握住,握住的一瞬,沉砚全身都战栗,那东西在她手心猛的一跳,烫的吓人。
粗长的肉棒疯狂吐露,猛的一缩,喷出一大股汁液,烫了沉墨一手。
沉砚的那处异于常人的粗长,她要双手才能握尽。
狰狞的肉筋在她掌心突突的跳着,就和沉砚的人一样,压倒性的力量,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近乎野蛮的侵略性。
灼热粗壮的手感让沉墨无法忽视,那股灼热就像是顺着手心,流到了自己身上。
真热,真是奇怪,她竟也开始觉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