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睁开眼,小腹酸胀得厉害,才发现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走得很慢,腿仿佛千斤重,红肿的乳尖剐蹭在毛衣里,浑身泛着麻痒。她一步步走到厨房外,看着方舟熟练地替她盛饭,头顶的发凌乱地翘起,眉目渐渐舒展起来。 “啧。” “……” “我们下午打游戏,好不好?” 瞿清抿唇笑了笑,想起上次和他一起玩时,自己因为总是手忙脚乱地出错,把他气得不轻。偏偏他不舍得对自己说重话,只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不许说。” “好,不说,清清最有游戏天赋了。” “好好好,我说错了,清清有的是画画天赋。” 瞿清猛地放下碗,起身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耳朵就往上提,“再给我多嘴,我就给你下哑药,这辈子都别说话了。” “清清,你好暴力。” 瞿清莫名觉得好笑,“耙耳朵很听话的,可你什么时候听我的话了?” 瞿清顿了顿,原本上扬的眼角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方舟浓密粗硬的发,别开眼,佯装无事地答:“那我每周只会给你两百块钱零花,多的没有。” 以后,真的会有以后吗? “你敢。” 方舟看她眼底鲜活的情绪,抬头吮吻她红肿的下唇,握着她小小的腰,指节用力刮蹭那个凸起,大手在她软成水的身上暧昧地揉搓。 方舟摸着她微肿的阴唇,盯着她把勺子里的饭吞下肚,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清清,上面的嘴吃两口就吃不下了,怎么下面的嘴也吃不下?” 瞿清还没开口辩解,就被方舟含出了唇,龟头抵着她湿润的腿心,猛地向前顶。 女人在他身下挣扎起来,可小腹被男人摁着,微张的宫口熟练地吞下再次造访的阴茎顶端,四肢里流淌的快感仿佛刻进骨髓一般,让她根本直不起腰。 方舟看着她凸起的小腹,轻抚她红润的脸庞,“下面的嘴比上面的更能吃,是不是?” 他压着瞿清,每一次都迸射在她小小的子宫里,然后在她浑身抽搐的时候,给她一个温和绵长的深吻。 他抱起虚脱的瞿清,坐在那片落地窗前,带着她看晴朗的午后,然后太阳渐渐西下,没有人再说话。 方舟再次熟练地给她做饭,替她洗澡,陪她搭起乐高的城堡,教她画画和构图,和她聊这个世界上发生的故事,给她讲自己以前旅行的趣事。 “清清,给你看个东西。” 瞿清手指瑟缩了下,才定下心神,去直面过去自卑矮小的自己。她看着那张营养不良的脸,抬手摸起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疤痕,再次被男人拥进火热的怀抱里。 “你想看,随时来找我,不想看,我替你保管,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里面的男孩很瘦,倔强地面对着镜头,穿着不太合身的衣服,眼睛里都是不肯服输的孤傲。 两张陈旧到发黄的照片迭在一起,就像两个带着疮口的灵魂贴紧在一起。穿过错位的时空,他们之间产生了交点。 “我想要陪你一起面对。” 瞿清擦了擦泪痕,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用力摇了摇头。 “方舟,你说你以后会听我的话。” “我不。” “你要去花园酒店?” “我们一起。” 瞿清没有说话,执拗地牵着他下楼,坐上了周钰开来的车。 “这不是去康和的路,也不是去花园酒店的路,”方舟看着周钰掉头开上机场高速,“你告诉我,我们去哪?” “叁个月而已,之后你再回来。” 叁个月足够她被判罪,正式服刑。 瞿清看着窗外倒退的影子,“是军校项目,有现役军人守卫,你逃不掉。” “阿钰,我们走。” 方舟看她头也不回地走开, 他想追上去,却被守卫拦了下来。 “小姐,去哪?” “……去酒店吧。” “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