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家姐妹沉默,母亲的意思她们了解,双方的家庭长辈彼此认识,只是小辈的问题让她们自己解决。 邬谣绝望地看向她找来的搭子,好恐怖的体力啊,这跟她在校园里看见到的扶她不一样啊。 “没事,我们慢慢来。”邬齐低垂着眸子,叹了口气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 邬齐背对着席穆云分开双腿,扶着妹妹的肩一手扶着她的性器对准微湿的穴口慢慢下沉吞入。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席穆云不怀好意地凑近贴在女人身后,用自己的胸蹭她。 “我没打算碰她啊。”席穆云笑着说,身体离女人雪白的肌肤贴的却更近了,扶她的恶劣性在此刻格外的明显。 席穆云侧着脸看着女人克制的神情,她喜欢这种,很有意思。 事实证明,邬齐的敏感点确实是耳朵,邬齐抑制不住几丝呻吟,好听的声音近距离的传到席穆云耳朵里,有些痒痒的,更喜欢了。 席穆云看到搭子眼睛发亮的模样,她心里又有玩乐的心思。 “说不定可以帮她引导前面性器的感知呢。”席穆云使着坏,用舌头轻舔着女人的颈后,轻扫着用舌头无规律的打着圈乱窜。 在她故意地靠近妹妹,在她耳边轻喘,她能感受到下体的发胀,性器牵扯着肉壁。 她被晾了这么久,当然要重新回来讨点好处。 席穆云轻微地抽动着腰臀,观察着两人的神色。 邬齐蹙眉,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偏头看向使坏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邬齐很少参与性爱,也只有朋友建议的时候会参与,多数也只是双方,没有多人的经验。 “有尝试过……但她怕疼。”邬齐想起刚才,软下眸子,意识到了谣谣并没有抗拒的情绪。 “想清楚了而已。”邬齐回过头,懒得理看起来花样很多的人,专心地贴在妹妹耳边轻喘,腰肢轻摆着吞吐性器。 席穆云用脑袋抵着女人的背,双手托着邬谣屁股,低头看着她们下面的场面,女人那处倒是贪吃个不停流着水都滴到她性器上了。 湿湿嗒嗒的水声充斥在叁人的耳里,邬齐克制着咬唇,埋首在邬谣耳边轻喘,试图掩盖她听到的水声和喘息声。 席穆云咬着牙低喘,双手托着两人的重量都有些发酸,眼睛几乎红了。 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在昏暗的房间,席穆云在手臂脱力前换了个方向把邬谣换个方向倒下,而后向前贴在女人身上喘着气使劲操弄邬谣不停收缩的穴肉。 席穆云咬着牙在对方又一次的甬道紧缩后紧紧地贴着她身体下身不停抖动。 “挺有意思…”席穆云趴在女人背上,小声地笑着说。 “嘁。”席穆云不屑地抽身闪开,躺在一旁看着昏暗的房间顶部,想大姐跟小妹了,还有小寒呜呜,她也想要温情后的抱抱。 邬齐看向罪魁祸首,对方的性器疲软但还有精力样子,她也不愿多言惹麻烦上身。 “喂…”席穆云叫了叫对方,又闭上了嘴。 “咳…”席穆云吞吞吐吐的说着话。 席穆云从床上坐起,看着对方雪白的肌肤,浑圆有劲的臀腿,真不敢想摸上去的触感会是怎样的。 “不了,我不想和生活混乱的人做爱。”邬齐哑着声音拒绝,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邬谣,她们都不应该接触对她们有危险的人。 好可惜,不能成为长久的搭子。 “给你。” “哦?谢谢,姐姐真是人美心善呐。”席穆云美滋滋的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吞咽润嗓子。 邬谣恢复点体力,喝着水解救干渴的嗓子,舒服地叹口气,靠在姐姐柔软的怀里。 “今天辛苦你了……”邬谣说出这话都不敢承认最辛苦的是她自己,既当攻又当受的被当做夹心饼似的,虽然最像夹心的是姐姐。 “有需求的话……可以找我噢。”席穆云看着她试图发出邀约,姐姐失败了,妹妹总不会吧。 “谣谣做决定就好。”邬齐叹口气,她确实缺少调教人的手段。 “好的,乐意之至。”席穆云满意的笑出声。 “你们洗澡间在哪?”席穆云抱着人问邬齐,“你要不要也一起洗?” 行吧,不上钩。席穆云看着邬齐谨慎的样子,耸耸肩表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