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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的第三颗纽扣被解开,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在敞开的领口处晃出白浪。她故意冰块搁在锁骨处,凉气激得乳尖在棉布下凸出两粒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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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拈着冰块在乳晕上画圈,织物被洇湿得几乎透明,乳尖很快被刺激得挺立,在薄纱上顶出两粒清晰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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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蹭过乳头的瞬间,两点嫣红彻底突破了布料的遮掩,冻得发红发硬如初绽的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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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冰块从乳尖滑落。正巧卡在湿淋淋的穴口,睡袍下摆早已门户大开,被体温烘化的冰水瞬间浸透了腿根,半融的冰珠正顺着大腿纹路往下蜿蜒,像打翻的清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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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让膝盖往两侧又沉了沉。双腿张开的弧度正好能让人看清她腿间黏腻的水光,粉褐色的唇瓣沾着冰水微微翕张。她用两根手指夹着化剩的冰渣,慢悠悠地抹过饱胀的红豆,唔...故意让呻吟漏出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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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在脸上,肖慈在酒精与沉檀混杂的梦境中慢慢找回意识。喉咙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却意外没有宿醉后脑浆翻涌的撕裂感。
吊灯下的薄纱睡衣裙摆、清脆的骰子碰撞声、唇印未干的闻香杯,以及女子刻意压低的呢喃耳语——零散的回忆片段逐渐拼凑。
他骤然惊坐而起,后脊出了一层细碎的冷汗。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的衣服,身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环顾四周,房间空荡荡的,伊人已不见踪影。
吧台边的威士忌空瓶滚落桌脚,琥珀色的液体在波斯地毯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散发着淡淡的泥煤与花香。
他机械地清点随身物品:“现金、手表、证件……”视线扫过钱包时,瞳孔骤然收缩——唯独与她在赌场一起赢来的那枚筹码不翼而飞。
他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堆满了疑惑,自己也算小心谨慎,没想到在这里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
“我认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暂时还没想到。先欠着吧,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多收一点利息。”
这是肖慈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漫不经心的语气,像一根细针,刺进心底。
他素来豁达,既然认栽,就不打算再去追根究底,收拾一番后准备离去。
在披上外衣时却发现到内袋多了一个硬硬的事物,掏出来一看,是一枚编号000005的金色大额特码——她不仅没拿走他的筹码,连自己分得的那份也悉数奉还。
之后的许多个夜晚,他在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却始终没能找到任何与那枚金色筹码有关的线索。
反倒是内心的某个角落怅惘若失,悄然冒出了一株名为想念的情花嫩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