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说好的一样,晚上季延过来给她装书架。 专业课的书很多,一本本地码在上面,还有一些是她之前画的手稿,阮姝喜欢铅笔在纸页上摩擦出的响声,觉得很解压。 双手不太老实地在他腰上摸,季延感觉腹下一股燥热,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就这么爱玩?” 阮姝就在解他的裤带,他今天来穿得休闲,运动裤的带子要比之前的皮带好解,阮姝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他腹下的活物,硬邦邦的立起来,还不是特别硬,但圆头圆脑的很可爱。 “你弄的。”她低声说,“你要负责。” 想对方的身体想得不得了,季延又会弄,时常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她总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可没想到下一次还是高潮。 从青涩不及到掌握主动权,季延看她低眼扶着肉棒坐进去,又猛地掐住她下巴抬高,接吻。 季延喘得厉害,问她:“怎么了?” 他裤子被她脱到脚跟,衣摆下的性器全被她坐进去,阮姝穿着半身裙,衣服脱到一半,后又等不及,隻把内衣推上去,此时外露的两个奶子都在磨他的胸。 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他说:“当然。” 阮姝心满意足。 令人挠心挠肺的呻吟声又在耳边响起。 阮姝羞得捂住他的嘴,自己却被他抱着肏得越叫越大声。 季延将她的衣服脱掉,在飘窗上又做了一次。他顶得深,又重,阮姝的膝盖都被磨红,哆嗦着高潮时季延环抱着摸她身体,乳头涨涨的,刮一下就发麻。 她说:“可以出去了。” 肉棒缓慢地顶进去,又抽出来。 阮姝说:“真的可以了……” 却又还在摸她,脸埋在她颈间,她看不清他表情,但知道他在吮吻,两隻手都在她身上游走。 他又硬了,而她湿得厉害。 这几天上课阮姝总打不起精神。 偶尔阮姝也想早点,但她经常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回去,加上线上接单画稿,繁忙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他知道阮姝不喜欢被人干扰,所以找她时,时间总是算得刚刚好。 在上学的时候会陪她吃饭、看书,偶尔发疯,心血来潮,一起去看live,爬山和骑行。 会在日落时分的厨房做爱做得天昏地暗。 做爱的频率高到阮姝有时不小心擦碰到乳头都要湿的程度。 所以独自在家时,衣服有时都懒得穿,只有要去给季延开门时才套一件短袖。 “自己在家就这样?”他一进来就吻住她,把人抱到玄关的鞋柜上。 她没穿内裤,里面是真空的。季延本来没打算要操她,但此时都有些忍不住,鸡巴掏出来套弄,抵在她手心又硬又烫,湿滑的黏液涂满柱身,“可以了吗?” 阮姝一点头他就肏进来。 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但也许是有人看不惯她过得这么滋润,总有人乱嚼舌根。 入秋了,室内空调的冷气开得还是很足,阮姝怕冷,衣服的领子拉高,挡住脖颈和下巴。 不知道他这次又要说什么屁话。 阮姝轻叹了口气,表情有点无奈。 对方突然冒火,“你天天夜不归宿!还有理了!” 因为阚大不设门禁,也没有人查寝,有些学生忙实验做课题,待在工作室熬夜写论文的也大有人在。 实际上只要没人说,没出什么大事,学校都不会管,但现在有人告密、有人举报,辅导员盯上你,你就逃不掉。 辅导员问她现在住在哪,阮姝如实说:“学校旁边的那个小区。” 可这样的学区房,阮姝一个学生根本租不起,他又刨根问底,说:“谁给你的钱?” 父亲那一栏里写的是东泰集团的总经理。 辅导员也是见多了这种恃宠而骄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