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阳的盛夏漫长,七八月是属于高中生的记忆。 下午那会儿一帮刚毕业的高中生还来打卡拍照。 百褶裙的裙摆太短,隻到膝盖往上一点,她平时很少穿裙子,所以每次穿都给人感觉很惊艳。 她一直捧在手里。 阮姝坐在副驾驶,要是不捧着那杯那杯杨枝甘露,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季延的笑声很轻。但没说什么,刚在奶茶店的时候就一直有人在看他,凑过来这一刻,阮姝才知道他今天有多迷人。 ……但那只不过是阮姝自己的想法。 阮姝看着他递过来的奶茶,“你不喝吗?” 现在不过晚上十一点。 只有香樟树的落叶很轻。 糖隻加了七分,连西柚都没有放,到嘴里只有椰奶混杂着芒果的香甜。 阮姝嗯了声,“你要尝一口吗?” 看得出来,她今天擦了口红,盈亮饱满的光泽比平时诱人许多,指腹带出来一点,她没意识到,只是头皮有些酥酥麻麻的。 脸颊有点红。季延碾了下指腹,想把那股痒意按下去,“之前总叫我延哥,今天怎么不叫了?” 阮姝不太记得,“我今天没有叫你吗?” 呼出的气息匀长,烫红了她的脸颊。阮姝内心翻腾,想说我叫了的,叫了很多遍,可被他这样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出门不见她,下楼也不见她。远远地看到过一眼,但她又很快地低着头走了。 那天她在床上叫得太大声,怕别人听见,因此上下楼都躲着覃覆和岑白霜,就连路过何云飞的理发店,脚步都是匆匆的。 他的眸光扫下来,很轻地笑:“怕什么?” 何况他们在楼上做的时候,何云飞在下面k歌,声音大得不行,能不能听见还是另一回事。 过了好几天,他的心窝子里还是像揣了一隻猫。 “嗯?” 手里的奶茶被人拿走,季延捧着她的脸,用唇把她的口红都抹乱,舌头太软,又烫,灵活得让人呼吸不畅。 他太会亲,吻技有些好。 季延握住她乱动的手,放到自己耳后。 指尖撩拨着。 阮姝听话地摸着他泛红的耳廓,喉咙溢出更多色气的声音,“延哥……” 胸前的束缚感消失,她一下子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压迫感很强。 胸前的乳肉香软白皙,舌头舔过她的耳垂,阮姝最怕这个,向来敏感得轻颤,这会儿软在他怀里,内裤早就湿了。 “怎么?不喜欢?” 这么晚了。车窗外漆黑一片,就连路灯都是幽暗的,季延轻咬她脖子,说:“没人。” 但阮姝的味道太甜,他有点上瘾。 指头插到她口中,“给我肏一下奶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