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低着头,从季延的视角,可以看到她的睫毛在轻颤。 “但我现在可以陪陪你。你需要吗?” 阮姝说完这句话,其实有一点后悔,可内心就是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 脱下衣服的那一刻,浑身又冷又热的。 他平时忙的话会直接睡在这。 他喜欢她这样白的肌肤和软的身体。 阮姝说有的,很湿。 “嗯……” 他问得露骨,阮姝却不好意思答,总不能说,她很想他抚摸自己的身体,就像现在这样。可事实证明,他摸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湿了。 又或许是她太敏感。 阮姝把他的衬衣都抓皱,毫无章法地亲他脖子,渴求他好一点,疼她一点,“延哥……别这样摸……我痒……” 她此时浑身赤裸,是最漂亮的肉粉色,淡淡的潮红在脸上晕开,又变成深色,在耳垂处滴出血。 “亲我一下。”季延哑声说,“亲我一下,延哥让你舒服。” 攀附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如同献祭似地把自己给他,眼神湿漉漉的,柔软的唇亲上去,“延哥,你摸摸我……” 季延将她的大奶掌在手中,拉开裤链,弹出的是粗烫的肉棒,他含着阮姝的唇,一边揉鸡巴,一边摸着她的奶子问:“嗯?想我怎么摸?” 她爱死了他这样深情地看着自己,即便怎么样都义无反顾。 骚死了。 “想不想舔逼?”季延火热的唇舌落下来,手扶着脖颈,埋头吮她脖子上的肉。 季延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按住她的手腕,说:“我给你舔好不好?” 光是这一点她就受不了,阮姝激动得挺起腰身,说不要,可一不小心却蹭到他的鸡巴上。 腰被人按回去。 “延哥……”她喘得厉害,眼神迷离。 听话。 龟头都大概有鸡蛋那么粗,甚至要更粗一些,又硬,马眼处不住地淌出清液,拉着丝,滴到她的腿心。 小穴长得嫩,又小,没什么毛,和主人一样软乎乎的。他一戳上来,阴唇就会张开,然后包住他,轻轻吮吸,季延看得一阵眼热,嗓音沙哑地喘道∶“真想操死你。” 季延垂眸,俯身亲她,“舔一下好不好?” 小穴太紧,得做一些扩张。 可当他真到身下时,她又忍不住想叫了,“延哥……啊……” 只能挺着腰,季延的大手在那死死按住,略微有些硬扎的碎发剐蹭着皮肤,大腿根的皮肤嫩,又敏感,只是蹭几下就红了,小穴源源不断地出水,他的舌头勾住,划开张合收缩的软肉,探进去舔弄。 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人探索。 她快受不了了。 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季延越舔越硬,跪在她身下,往她腰后垫了个枕头,抬高,嘴巴含吮那一直出水的小骚逼,而后飞快地打飞机。 “嗯…”男人一阵闷哼,挺腰,又把余下的白灼抹在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