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梓有些无奈的笑出了声,轻拍了一下曲嫣的屁股。ldquo你这妮子。等我。rdquo苏玉梓穿戴好出去的时候,人基本上都已经齐了,就连禁足的姜才人都来了。静妃告了假,熙修容水土不服,其余人都来了。众人行礼后,柔美人又单独行了三叩九拜大礼,得到允许后才落座。众人之间的磁场有些奇怪。谨充媛又心虚又紧张的坐着,时不时瞥一眼秦函茗。秦函茗也心虚的冒冷汗,时不时瞥一眼容玥瑶。容玥瑶吃着糕点,傻乎乎的,好像压根不记得昨夜的事了。见秦函茗一直看自己,还疑惑的望过去。秦函茗被抓包了,咳咳两声。ldquo纯婕妤昨夜宿醉,今早有没有头疼?rdquo容玥瑶摇了摇头:ldquo昨夜喝了解酒汤,今日起来没觉得头疼。rdquo秦函茗见她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猜测她可能已经忘了昨夜的事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一股子说不上的失落感。婉妃看到脸上还有巴掌印的庄宝林和一脸承宠后的柔媚的柔美人,冷哼一声。ldquo庄宝林,你如今只是个宝林了,带着这样多的首饰,恐怕不合规矩吧?rdquo众人看了看庄宝林的头饰,其实并不多,相比宝林来说还有点少。但是皇后都没开口,高位嫔妃又都是皇后那边的人,低位嫔妃哪里敢惹婉妃,全都闭着嘴不说话。庄祺也不狡辩,知道自己如今失势,伸手将头上的钗子摘下两个。剩下几个簪子都是固定发髻的,若是摘下来,头发就散了。婉妃看庄祺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怎么会委屈了自己呢?如今自己有了皇后撑腰,往日嚣张,现在更是尾巴翘上天了。只见她直接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将庄祺头上一只素银簪子拔了下来,丢到了地上。庄祺的发丝随之散落,面上闪过一抹屈辱。她好歹是庄家唯一的女儿,一直是位高权重的贤妃,一朝跌入泥潭,竟被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扯散头发。姜才人看着熟悉的场面,心头一阵酸楚。她也是被这样拔了簪子,散了头发,甚至还被安上了失仪的名号。秦函茗嘲讽:ldquo婉妃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净做些扯头花的事情。rdquo婉妃回头瞪了一眼秦函茗:ldquo要你管!rdquo秦函茗立马扭头看向苏玉梓:ldquo皇后娘娘您瞧。臣妾好歹也是淑妃了,她竟这样对臣妾说话。rdquo婉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回事,秦函茗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告状啊!柔美人听闻婉妃素来跟后宫众人不和,见状也掺和进去一嘴:ldquo婉妃娘娘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侮辱庄宝林,又冒犯淑妃娘娘呢?rdquo秦函茗和婉妃虽然内斗,但是一致对外,二人同时面向柔美人,神一般同步的喝了一声闭嘴。柔美人:helliphellip第99章 皇上才不是这种人婉妃刚处理完庄宝林,正愁没机会针对柔美人呢,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吗。ldquo柔美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在皇上面前抹黑本宫也就罢了,如今又在皇后娘娘面前公然顶撞本宫。rdquo秦函茗也附和:ldquo同为庶女,规矩方面半点比不上庄宝林。rdquo庄祺一时间不知道秦函茗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嘲讽自己了。苏玉梓急着回去给曲嫣喂早膳涂药呢,也不想断这乱糟糟的官司了,直接拍板定案。ldquo柔美人以下犯上,罚三月月例。意菊,给你家庄宝林束好头发,日后少戴着不合规矩的首饰。rdquo庄祺看着地上被婉妃踩了一脚的素银簪子,根本就没有不合规矩,皇后护起人来真是半点眼睛都不长。意菊连忙拿了一个方才摘下来的钗子,别好了庄祺的那缕发丝。婉妃哼了一声,对苏玉梓的维护非常得意,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庄祺和柔美人,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姜才人看着同样在坤宁宫乱了仪态的庄宝林,居然没有被禁足,一时间感觉到了被差别对待的落差感,心头郁结。孕妇最是多思,一胡思乱想,就颇有些反胃恶心,她深知现在不是暴露有孕的时候,连忙喝了口茶压一压。奈何茶的味道反倒是激起了她的恶心感,就这样对着茶杯干呕一声,引得众人侧目。苏玉梓对着翠春招了招手:ldquo翠春,去请太医。rdquo姜才人此时也不敢多嘴,深知自己是暴露了,如今这胎才两月左右,正是脆弱的时候。宫里一下子多了个疑似有孕的嫔妃,众人心思各异。婉妃攥紧了拳头,喝了口茶,掩去眼底的伤怀。她突然想起,昨日皇后给自己说,自己怀不上孩子,跟太医有关。那hellip那岂不是换个太医,自己也能怀了?也不知道是谁这样恶毒,居然收买了自己的太医。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具体怎么样了。李充仪虽然身子好多了。但依旧对自己曾经那个孩子念念不忘,如今看到有孕的妃嫔,眸子里难掩落寞。柔美人则开口:ldquo姜才人这模样,倒像是孕吐呢?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这样多久了,为何没有请太医呀?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