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讲究?”霍桐儿将酥糖盒子打开,香酥的甜味便扑鼻而来。 霍桐儿笑道:“那这事与酥糖有何关系?” 这酥糖是龙井味的,虽然甜,却并不腻味。 “不成,天色快暗了,我还得赶车找客栈呢。”花九拍了拍手,重新牵起缰绳,“妙娘,坐好了,我继续赶车。” “我只怕好一点的客栈,没有房了。”花九担心的是这个,这一路行来,这种事已经遇上好几回。虽说出外不比在家,可总归两人都是姑娘家,能住好一点总是好的。 “妙娘有相熟的客栈老板?”花九好奇反问。 花九的笑意微僵。 花九被她说中心事,抿抿唇:“哦。” 花九才吃过甜甜的酥糖,吃到这糖果里的橘子酸味,岂会不觉得酸?当下皱了眉,急道:“酸!酸死了!” 花九不好意思地挣开了她的手,压低声音羞道:“妙娘,这可是在街上!” 花九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剖白撞中心房,又喜又羞,焦急道:“先吃酥糖!”说着,便又拿了一块酥糖,甜滋滋地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两盒酥糖后,再次上了路,拐入城南后,依着霍桐儿的指示,马车停在了一处雅致的小院外。 房门开启,两名婆子瞧见是东家来了,热情地招呼了起来。 “东家,饿不饿,我先给东家弄些吃的?” “好!”两名婆子点点头,便走了出来,帮着花九解开辔头。一边解,一边悄悄打量眼前的这位俊俏少年。都说堂小姐在舞阳城成了婚,眼前这位少年九成就是堂姑爷,也得伺候好了。 “我们两个都走了,东家你们的衣物可就没人洗了。” 霍桐儿也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走南闯北多年,虽有贴身丫鬟,却也不是样样衣物都是丫鬟洗的。这一程跟花九行来,除了被单一类劳烦客栈的婶子浆洗外,衣物都是两人一同搓洗晾干。 霍桐儿笑道:“你们别误会她,她待我很好,这些事本也不必劳烦旁人。” 可是,花九也是个小姑娘呀。 瘦婆子轻轻地拐了一下胖婆子,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她们两个外人就少唠叨几句吧,免得招惹东家不快。 胖婆子接过后,匆匆扫了一眼:“明日一定办好。” 瘦婆子眼睛大亮,半推半就:“这怎的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