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股刻意忽略的,小腹深处凝着的,温热黏腻的胀,此刻无比清晰的侵袭上来。涟颖脸臊得通红,咬牙切齿的,抡起胳膊又给他一拳。葛悬轻嘴里说浪荡话,自然早已防备,他全凭有备无患接下师姐一拳。挑起好看的长眉,挑逗看她。 哼,还治不了你这小小练气期了? 涟颖观测着两条虬蛇,悄然靠近。即便灵力不足,拼着剑修优越的身法控制能力,涟颖残影一闪,如鬼魅般越过两条交缠的虬蛇。来到石堆处。 她扒拉着,翻出了葛悬轻的乾坤袋。 她的乾坤袋不在! “东西都在这了。” 她惊讶转过头,看他,又去看两条交缠的巨蛇,毫无动静。 “找着东西了师姐?” 葛悬轻就笑,他的骨头好似长在涟颖身上似的,一会儿不见就站不住,直往她身上凑,贴着她黏着她。特别是两人有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更是肆无忌惮了。贴上来,靠着她之后,呼吸都沉了。目光灼灼焦灼似火的盯着她,盯她的唇,盯她的脸。丝毫不掩他对她的贪恋,对她的欲念。 若是按世间女子所期望的纯粹的爱,葛悬轻一定不符合。 玄剑宗一向鼓励弟子们做自己内心真实想做的事,也就是“真我”。大师姐副业暴露那天,她坦然承认,她就是爱看那些不堪入目的!就是想那些分享给天下所有同道中人!这个世界没有瑟瑟是不行的!话音刚落,大师姐进阶元婴,电闪雷鸣,灵雨倾盆而下,无数弟子接着那场灵雨纷纷进阶。 进阶元婴这样大的事,其他宗门自然都听说了,纷纷惊奇无语至极。有的直接骂出口,妈的!这样搞也行?! 涟颖将头一转,从葛悬轻似要烧死人的眼里挣出。心中暗叹,不是她有病就是自家宗门带出的病。她竟对现在这样不遮不掩的四师弟略感亲切?! 人人都厌恶假,只要是真,即便丑恶、偏执、固执、疯魔。可只要他是真的,就是让人放心与安心不少。 涟颖忧心忡忡,乾坤袋丢了也就丢了,除了可惜那笔刚从刘林那里得到的巨额灵石与丹药,最要紧的是宗门令牌。魂灯与修者命脉的检测,那宗门令牌便是修者与宗门的相连。无论游子身处何地,何处,宗门令牌闪便是归家的号角。 葛悬轻看向两条虬蛇。 就在此时,交缠的两条巨大蛇尾忽然翻滚扭动起来,白虬蛇从昏睡中醒来,长尾扭动,挣扎着从青虬蛇的桎梏中挣脱。两蛇再次缠斗起来,白虬蛇厌烦得呲牙,一口就咬在了青虬蛇的咽喉上,如翡翠般的鳞片登时散落一地,白色长尾扫动,巨尾一甩,山洞的岩壁碎石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