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被灌入体内,涟颖沉重的眼皮微颤着,却怎么都睁不开。她现在好似满满的,满得她受不住,恐惧再有东西灌进来,涨得她难受,“不要了……”她气若游丝的哀求道,“不要了……满了……” 灵力进入经脉运行一周,即便再疲累,涟颖意识也清醒了。她睁开了眸,滞纳的望着葛悬轻笑意盈盈凑了过来,而后缓缓坐起身。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鼻尖蹭在她的脸颊上,冰凉凉的尖锐,“师姐,灵力和那个是不一样的,好,依着师姐,不灌师姐了。” 淫靡的记忆回笼,刺激而失控的快感好似还弥留在身体,随着记忆的烙印阵阵酥软麻痹,涟颖尚挂着红晕的脸顿时煞白,莫说意识连杀心也清醒了。 葛悬轻握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拽,涟颖顿时如轻飘的落叶,扑入他的怀中,清雅带涩的药香即刻包裹住了她。 葛悬轻仅着一件外衬,没有腰带衣襟敞着,自己尚衣衫不整,却掏出一块整洁干净的帕子。视涟颖杀心恍若无物,自然而熟稔的帮她拭去腿间的泥泞。轻柔的绢布在娇嫩的花心划过,惊起一路惊颤,“呜…!”涟颖宛若被惊动的含羞草,恨不得全身都蹙缩起来,合拢得紧紧的。她确是缩了起来,浑身倏地蜷起,恨不得将耳朵都缩起来。 “师姐,别乱动,深处的挤得又出来了。现在条件简陋,洗不了。”葛悬轻迭过另一面帕子,又拭了上去,“师姐还是夹紧的好,不然连帕子都没了,师姐只能淌着精浆走动了。” 涟颖终于回过神,推他,一脸愤然的瞪他,嘴巴开合,没有声音。她惊恐的捂住喉咙,她喉咙在发紧,紧得干涩,一丝声响都说不出!她又看向自己的手,就葛悬轻那样单薄的身板,竟推不动他?!她浑身更是无力,她并非不能运灵,她一醒便在空荡的灵府吸纳运行灵力了,可刚凝聚起一丝灵力,转瞬便湮灭!还是被什么吸走了似的! 葛悬轻稳然不动随她推,拿过一旁的茶碗,吹了吹,喂到她嘴边,“师姐喊叫久了,伤了嗓子,暂时说不出话,喝点花茶润润嗓子。很快就能说了。” 涟颖一手将他茶碗给掀开,滚烫的花茶已经晾得温热,即便这样的温度,洒在葛悬轻苍白的手上,他也泛起了红。“师姐是在耍性子?”葛悬轻略略惊讶,又带着难以言说的喜悦。他甩掉手上茶水,又给她倒了一碗,扬唇轻笑:“我倒很是喜欢师姐现在这副对我任性的模样,这才亲近。” 涟颖咬着唇,扼制得脊背僵硬得微微颤动。她知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她必须得说话。她不愿接葛悬轻手里的,挪着远离他,自己去提起茶壶,灌入茶水。 唇边入口不及的水沿着红润的唇往外溢,葛悬轻喉结滚动着,他也渴,难以磨灭的欲渴;他想用唇用嘴去接,去索取过了师姐的嘴溢出的甘甜,来稍稍缓解自己的渴。只是,师姐该会气哭,便压抑着冲动,抬袖给她擦了,衣袖留恋那片唇,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她,“师姐慢些喝。” 涟颖压着干痒的嗓,“我身上为何感应不出灵力?”这句话是盯着葛悬轻的脖子问的。 如果是他搞鬼,即便不死也得半残!他已经掀开了面目,那样的偏执与癫狂令涟颖生寒,自己心软便会为他鱼肉!涟颖戒备地葛悬轻的所有,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