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入梦顶弄小美人1 梦境大抵不外乎这般境况,简桢倒也不觉稀奇。身前石阶蜿蜒不知来处,他下意识撑腰揉腹拾级而上,不料指尖落空。 夜潮吹暗波,菽葎曼婆娑。这等颤栗生捱的日夜,竟也值几分刻骨么?何以隐约渴慕孽迹欲痕镌烙更深呢? 急景凋年,斯人溘逝。 十三四年前究竟做过什么,简桢分明记不清楚。翻拣刻意封缄的记忆,他那最初滑落产穴的孩儿通身青紫、胎脂血痕犹自粘腻。便是这样,不出二刻已气息绝断。 想那萧绎彼时耽于年祭那繁缛仪典,礼部上下已然磨得他全无脾气。纵帝王回銮也不过倒头就睡,却如何同宠儿行那梨棠颉颃风月事? 萧绎,萧绎。 可笑你那坟头柳梢今春复生七寸的泉下鬼、可恨我这螟蛉螽斯畸珠惯妊的地上尸! 枯骨形骸而已。 二十八岁的简桢打量十五岁的简桢同彼时二十八岁的帝王那场凌迟情事。可这仅远观便已拧搅淋漓的花唇,却教我如何作壁上观? 简桢恨你如初。昨日复来,简桢将提鱼肠之剑刎君如故。简桢爱你逾昨,你却死生不知。 说来也奇,念头方起他的身体便落入榻上瑟缩的小探花体内、五感六识一应复原如初。 “既非野种,那桢儿腹底这鼓鼓囊囊的又是什么?嗯?” “嗯……孩子……陛下的孩子又在桢儿肚子里动了。他在踢陛下……哈啊……小皇子喜欢陛下得紧呢!” 无怪长安频传《桢郎谣》。 花喻简桢,一任萧绎催熟折落。 “是什么?” 锁匙通体浸泡于烈性催情药已然七日七夜。 萧绎一瞧便知自个儿指头推着锁匙齐根埋入花道,定已触及美人敏感点。别看小妖精如今吵闹着怀不住了想生孩子云云,可孕晚期的身子、孩儿又养得白胖,纵说破天去也全无经不得这般轻巧逗弄就要破水的道理。是以萧绎挑眉,非但不将锁匙拽出,反倒撤手。正待退出时,不忘屈指在那肉壁最敏感处狠力一磨。 “陛下……进来!进来!桢儿想您那龙根巨物了……哈啊……肏烂花穴吧……肏进子宫!把野种肏出来呜呜呜……灌满那里!要用一颗,不两颗南珠堵宫口!嗯……桢儿要给陛下怀小皇子,很多很多小皇子!” “小浪蹄子。” 因着食指蜜液蝉联欲滴,他着意避开而用其余四指揪挼肥润花蒂数下。说时迟那时快,伺美人靡艳花艳耽溺情动、周身泛粉、一颗耸动胎腹尤甚,以至檀口无意识轻启之机,将蜜液浸渍的食指顶入美人编贝皓齿朱砂小舌,敲开齿关辗转研磨。 涎丝晃、腻线荡。 至于那顶入宫口附近的锁匙,二人更无其一忆起。 “桢儿的味道,倒越发鲜嫩了。” 年届而立的帝王眸色深深,早让大肚子小美人儿那副娇憨痴态熏蒸得渴红了眼眶! 帝王嘶吼一声,浑不吝色是刮骨刀之流腐儒迂见。竟至运起内力,三两下将那针脚细密的真丝外衫扯得迸裂! 美人儿正待坐起扑进帝王火热硬挺的怀间,浑似全然忘却腰间尚还挺着圆隆胎腹。壮硕胎儿也在此刻添乱,搅扰得美人儿不得不软倒于塌,蜷起玉腿抵在下腹。大肚作动不已,前次帝王封于他宫腔内的雨露膏沐摩擦着拳打脚踢的孩儿,让那足月胎腹事儿上凸下凹,事儿上凹下凸。 冷汗没入腻白脖颈,胎动以至情潮愈烈的小美人儿却忍痛嘟起润泽唇瓣。 “要咬龙根!呃嗯……哪张嘴儿都想……” 倒地还惦记着小美人儿重孕之体,胎腹甚沉。萧绎索性弃了惯常花样,将简桢置于御案各色奏本间。 帝王抬起简桢左腿,充分暴露那重门花巷。灼烫巨物挺刺,只道还俗老僧流连禅房花木,拂柳穿花、寻径问舍,栉风沐雨、玉汝于成。 萧绎亦只知操纵那老僧起七进七出,好在意识尚存一线清明。此刻竟也能分心一壁包裹揉 “桢儿殿试的案卷朕翻看过数遍,业已熟读成诵。朕最爱其中一句,桢儿只道’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以这句阐释忠贞于朕。” “从前桢儿视朕作太阳,今夜朕儿便做了朕的太阳。” “朕便挽弓搭箭也做回后羿,将桢儿这轮太阳……射下来罢!” “唔!” 旋即,缓过劲来的帝王抬手抹净唇角浓醇乳渍,没入花穴那物刹那更甚铁铸钢浇! “朕现下未能彻底浇灌桢儿孕宫。盖因那处尚抵着南珠一颗、锁匙一只。不妨朕先灌溉桢儿底下 “哈啊……子宫!子宫好低……撞到了!又撞到了呜呜呜……” 简桢花唇溢渗的雨露蜜液洇透御案一角摊开的奏本。素宣打着蔫褶皱,数行簪花小楷晕湿一团。连同帝王朱笔御批那“可”字,尽数斑驳莫辨。 “你这不知羞的小喷泉!” 因着可人儿叠声呼痛甚是古怪,加之茎口频仍刺戳承载足月孩儿的胞宫,电光火石间,萧绎灵光一现。 腹侧、腹顶、腹底,指腹抵着胎动最烈处一路逡巡,萧绎总算确认隆腹已然坠作水滴的小人儿,阴埠之上约莫四指处正竭力卡着枚圆胖胎头。诸般迹象,无不以为着简桢胎满将产。 帝王爱怜般拍拍年少重孕且行将出产的小探花那张尖俏小脸儿,“皇儿已然入盆数息,朕的傻桢儿就要生产了!” 情潮涟漪未得尽散之故,通身缭乱的小美人只随口附和。嗔娇酥语颤出弯儿,语尾迭起媚浪。分明已随那几无间断的宫缩向下挺肚使力,偏生无暇觉知。 此刻萧绎掌下鼓胀胎腹紧缩已全无间隙,炽热而坚似磐石,迥异往日绵软温润。简桢不自觉挺身,产力推得胎头劈开狭塞肉壁愈加下滑。 帝王将美人儿打横抱起,右手捂住简桢蜜液交覆粘连、充血唇肉外翻而濡湿的润泽肥软产门。 “呃啊啊啊——” “桢儿,呼……桢儿在为陛下生孩子!唔嗯……桢儿好憋好胀!下面……下面要憋破了呜呜呜……生不出来!呃啊——” 身量未成却让帝王早早催熟、肚挺乳涨的小美人无措而卑微地地安抚怀了十月也折磨了自己十月的龙胎,哭红了眼尾鼻头。 “乖,小桢儿莫怕。” 萧绎着意分开那莹白绵软臀瓣,又将大着肚子的美人儿转向自己。 “南珠、锁匙尚且顶在宫口。倘不将此二物产娩而出,皇儿也只得窒息于胞宫。” 日居月诸,月落日升。 此刻同阵痛夤夜鏖战的简桢早已耗竭全数心力,指尖血肉模糊的纤手仅虚虚搭于下坠甚多的腹顶,仰靠于帝王怀中细碎喘息。 小产夫腿心胎水初还汩汩涌溅,至今已形若干涸。美人只是用向下用力,胎水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小美人桃腮附着凉透泪痕,甫一开口却着了冷气呛出血来。简桢甚至来不及抬起右手完全接住呛溅血花,便让接踵而至的下一波产痛激得颤栗间蜷作虾米,只推合不拢。 简桢脱力般将染血的右手食指扣紧腹侧,甚至消弭了甫揉的力气。只那般生捱着似砭骨又似将人劈作两半的产痛,复又呛出更多心头血。 桢儿……何时竟生了心疾? 咳嗽频频打断简桢之所欲言,终了竟只余气音断续。他摸索着抓萧绎手腕,奈何力有不逮,指尖颤巍巍伸出便无力滑落,坠于尖圆腹顶。 说话间,鲜血淋漓的指尖竟已原地用力紧扣腹顶,将怀着孩子的透亮雪肤抠出道道血痕。 而每一次挣扎胎动,消耗的都是简桢本就不多的生命力 愀怆骨中起,郁郁摧肝肠! 萧绎当机立断,草草裹上衣袍用足十成内力横抱简桢入温泉阁。想着温水滋润,或可缓释胎水耗竭宫缩砭骨之苦。 萧绎搂抱神智昏沉大半的简桢,贴近可人儿耳畔絮语,掌下揉腰推腹,动作倒是不停。“照旧去翰林院历练可好?桢儿素喜点校书稿,编些类书之流,便先封你做翰林……桢儿若,若今后还愿意见朕,待过上一二年擢你入六部,此后安排你封侯拜相。若不愿,待你出了月子,朕任你为封疆大吏,就去……就去桢儿故乡明州,可好?” 简桢配合萧绎用力,乍闻此语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呛出今夜的那侃侃笑语风生、娓娓侃侃一颀长身形撞入眼帘。 你固知我志向、明我才干。 只腹中亟待出产的胎儿容不得他这般矫情思量。眼见萧绎满面呆楞,简桢只得扣紧帝王那颤栗不已的掌心。 简桢声色俱厉。 “萧绎!” ————————— 闻得丞相昏迷彻夜,萧恤推拒一应朝务巴巴赶赴相府。岂料夤夜守在这人病榻前,竟是听了一宿他人名姓。 不止一个,添上昨夜将将诊出的、剔除一个最初怀上、年前便足月那死鬼父皇的种,拢共三个呢! 榻上人兀自沉眠酣梦,自然对萧恤渐次积郁的怨气无知无觉。只红着眼角、淌着泪花儿,声声如泣,唤着先帝名讳。 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 “桢儿哥哥这肚子,已然这般大了啊。” 他喟叹一句,指尖挑起美人新换的雪色中衣。原先那件奶渍溅湿的倒也新裁不久,奈何四个孩子里三个进了孕晚期,那肚子一天一个样。上身没两日便紧俏起来,将胎腹箍出分外浑圆沉隆的孕态。固然可爱,却也拘束着几个胖崽儿。大肆踢踹闹将起来,那等动静心肺打娘胎里暗弱的丞相是万万经不得的。 指尖渐次贴于腹顶,少年帝王素常鹰视狼顾的眼瞳竟有些发痴。“恤儿幼时没少窥视你同父皇床底间诸般花样,你二人忘情之际常闹出孕中再孕的荒唐事。想父皇那物什算不得什么,你腹中至多不过怀着两个。两个小玩意儿能撑起多大的肚子?” 俯身吻上那俨然三胎足月的浑圆耸动胎腹,萧恤顺势将右手掌根顶于高隆腹底。寸寸施压,复转指腹触揉。 “这话,谁教的你?” “: 分层卷梳起水滑鸦发,结束于顶似泼墨云堆。峨髻之侧,左右皆挽松石缠丝莲。髻前,两方分缀点翠垂珠蝶儿钗,寸许撒金流苏耀熠翩跹,衔于须尖。髻顶,簪叠瓣昆山夜光。 “常羡琢玉小檀郎,曲顾频误点酥娘。安向清骨试粉妆?谑笑:魏紫姚黄。” 屏息描毕一弯远山黛,点揉棠花口指时,少年帝王方才放松调笑道,“五岁初见时朕便隐隐觉着,唯有那昆山夜光衔华佩实、清姿国色,可比桢儿哥哥万一。只道魏紫失之浮靡、姚黄伤其轻艳,到底气格俗弱,形而无骨。” “已然这般漂亮了,怎么不笑呀,桢儿哥哥。” “原是恤儿忘了!桢儿哥哥现下穴道未开,想是轻易动弹不得呢。”萧恤自问自答,抬手,拇指落于简桢左颊,食指扣于右颊,二指并推倒也拟出个像模像样的笑。 萧恤好以整遐般打量着自家无力倚靠车壁强捱产痛的丞相当下这番孕态。 “嗯……出来了!又要生了……哈啊……胎头磨到阴蒂了……唔……好舒服!” 简桢将自己调整作头颈仰靠车壁而吞吐胎头的花穴、腰臀稍悬空的姿势,咬牙狠捋那高挺耸动、揣着一肚子孩子的大腹,掐算着宫缩频率,长腿胡乱踢蹬。 “哈啊……孩子顶到那里了……” 简桢虽咬唇低吟,那娇媚吟哦竟遽尔高亢。美人儿凌乱喘息,唇齿流泄细碎浪语。肩颈辗转间,髻顶昆山夜光牵勾着几缕长发砸落颈窝、就势滑止于幽深乳缝。峨髻侧后数枚绿松石缠丝莲亦仅得松松勾挽墨发一二,半数随那产痛间隙的辗转跌坠溅落,碎作美人裙角碧纹。点翠垂珠蝶舞钗倒好端端赞着,唯那洒金珠玉流苏随美人重孕娇躯上下挺动而于坠于其前额翩飞,熠耀振羽、溢彩流光。 “哈啊……奶子胀啊……花穴好憋!都要喷了、都要喷了呜呜呜……”是奶水,唔嗯……肚子好凉,流奶了哈啊……花穴都是,都是精水……都在流!嗯啊……上下所有、所有小嘴儿都在流水……好舒服、好舒服……” “揉揉、揉揉……胀坏了!唔……” 少年帝王不过胯下支顶帐篷的功夫,自家胎腹高挺硕大的重孕相辅已然一手摸向迤逦裙摆下让那白胖胎头顶出圆隆弧度的腿心,一手探向胸前那胀满已极、已然濡透柔蓝绫缎致其上两小片色深而浮醇香的坚挺鼓胀酥乳。 “往昔父皇也这般肏得你哼啊乱叫,却不想这老狗打在你肚子里的野种也能肏得你欲仙欲死。” “小骚货要生孩子!小骚货在生孩子!” “说,说’偷人揣了一肚子崽的小母狗要生孩子‘!说了,朕便许你生那野种!” “偷人、偷人揣了一肚子、一肚子野种的小母狗……母狗要生孩子!唔嗯……” 倒是无师自通。 想是小胳膊?萧恤猜度。 简桢孕体挣动,弹起复落下。“主人让母狗生了吧!母狗肚子、肚子要撑破了!母狗怀不住了呜呜呜……” 萧恤并不放手,只任由被束缚手脚的胖大胎儿挣扎辗转,将简桢那怀着四胎的高隆硕大胎腹踢踹得左右上下剧烈形变。某次格外剧烈的踢打,竟好似要将那胎腹自内扯平! 简桢已然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泪珠儿滑了满脸。 “再说‘母狗大着肚子伺候主人,只怕主人难尽兴。愿用上头的小嘴儿侍弄爷的巨物!’说!” “快说!” “说啊,小母狗。” “张开上头的小嘴儿伺候朕,嗯?” “唔……小母狗,小母狗愿……” 勉力拖着副已然临产重孕身子的美人,正挺着这般大的肚子,花穴吞吐胎头、乳尖奶白滴答,濡得胸前衣料透湿。醇浓水渍渐次洇透箍紧圆隆高耸胎腹的绣襦,呼吸间胸廓起伏、衬垫出益发高挺饱满的四胎大腹。侧腹并着腹底耸动不息,一为先帝之子,一为今上血脉。 萧恤凤眸深深,桀骜微挑的眉眼冲淡一二阴鸷。拇指擦掠过唇畔,竟逡巡流连于自来上挑的唇角。少年帝王裹携情欲,指腹揉开点染得宜的嫣粉。 钗斜鬓松、嗔痴满面的尤物未必领会君王心迹,然下意识启唇,炽热暖湿的朱砂小舌便灵巧探出樱唇、瑟缩娇怯着追逐、缠缚萧恤微生寒凉而骨节分明的指节。餍足般将那常年养尊处优养出的细腻拇指裹含入湿热口腔。挣扎间淡然嫣色口脂的齿尖抵弄指尖皮肤,却是半遮半掩挑逗。 萧恤面上虽不满,却是期待更多。只一根手指,便值得一国相辅挺着那样大的肚子也要跪在这等狭小境地、淌着奶珠儿、含着好容易再度生出的胎头满面痴态么? 简桢却充耳不闻,只一意嘬吮吸弄少年帝王的拇指。微糙舌尖轻重适意却极富法度,编贝皓齿邀请般轻磕、细搔细腻肌理,甲面、指腹、指节竟是一一眷顾,不时啧啧有声。唇指交合处,水浆浆、寒浸浸、湿淋淋。 他总有些顾忌。视线上下徘徊逡巡,终究落于一刻不停蓄积乳汁、此刻保障坚挺已极的两颗玉雪酥乳。因着溢乳湿衣,绫缎绣襦无奈紧贴胸廓。许是放量未足,木瓜似的乳球坚挺而垂坠,顶得衣边翻翘至极处、半褪不掩,俨然爆衣而出! “哈啊……” 经产的美人儿全然忘记,此物原是益疏不益堵。怀上最初那胎儿不过三四月,自个儿一对雪乳便已然蓄乳。如今更多蓄四月有余,便纵日日勉强挤弄,又哪里耐得住盛蓄更多? 萧恤顺势抽出齿印微微的拇指,将简桢让奶渍泡得些微褶皱的指尖攥于手心。 将那指尖裹挟的醇乳细致舐净,眸色深沉、语调喑哑的少年帝王生出新鲜主意。只见他按紧临产孕夫后心,微使力向前一送,便将美人儿一对 “呃啊……先让小母狗生了孩子好不好?” “孩子,孩子们都……都在踢母狗的、的肚子……唔啊……疼死小母狗了……嗬啊……” 重孕美人儿不自觉挺动腰身,竟将硕大的圆隆胎腹送入萧恤的修韧有力的长腿间。 许是疼得迷糊,一意产下穴口胎头的美人全然忘却己身名姓身价。 “小母狗的大奶子和大肚子都要坠破了,要主人揉揉……要主人揉揉……” 幸得桢儿哥哥此刻尚未醒神,否则只怕当场便要挺剑自刺罢。哥哥的剑法确为上品,倒也无愧那老狗手把手教习一场。 他为你连年大着肚子又何妨? 桢儿哥哥怀不住了,也怀不下了。可朕还会让他继续怀,让他的肚子再不得平坦些微!朕会将他关起来,关进除朕之外无人知晓的宫苑,余生都大着肚子为朕怀子生子! 父皇啊,在天有灵的话……便好生看着您的宠儿在朕身下高挺着肚子婉转承欢罢。 萧恤扯去已成阻的亵裤,将那尺幅骇人的巨物捣向简桢胸前两团暖软饱胀的血腻酥香。 萧恤指尖轻拈迸溅于乳肉的醇浓奶渍,拇指并着尾指成圈,不轻不重弹弄一记紫胀葡萄。 只一记便激起美人细碎呻吟。简桢眼底噙泪,可怜兮兮。胀痛和着刺痛,奈何终究快慰更多。简桢稍加权衡,便抬起双手各掬一峰垂坠酥乳,合力将之聚拢一处。 “主人疼疼小母狗的大奶子……主人,小母狗想要主人!” “也罢。主人这便好好疼疼小母狗这对奶子!把小母狗肏得喷更多奶,好不好?” “小母狗要为主人喷奶!小母狗要喷奶给主人看!” 萧恤终将茎口抵向左侧那粒因着断续喷乳略生疲态的挺立葡萄。 他挥使着胯间巨硕,三两下便将那俶无凭依的菩提子捣弄研磨得左支右绌,怯生生、羞答答呛出乳白数线。却因茎口抵堵乳孔,乳尖片刻紫胀更甚。少年帝王将自家丞相那坚挺乳尖顶没入绛朱而颗粒浮动的乳晕,数番辗转研磨不提。 美人咬牙止息甜软嘤咛,一瞬不瞬打量着粗喘挞伐的少年帝王,宛然袖手于眼前这场淫靡性事。 萧恤不由抱怨起愈加不中用的太医院院判。只道何等半吊子媚药,竟这般扫人雅兴。 简桢甚至懒得诘问缘由,只是摸索着抵死缠绵间迤逦委地的裙衫。经一番荒唐情事,真真儿教这通身狼狈倒尽了胃口。 一时倒不知为着教训那延产躁动的胎儿,抑或眼前这不知轻重擅加索取的少年帝王。 萧恤兴致不减,然眸底蓦然飞掠毫厘血色。指尖隔一层绫缎挑逗简桢情动涟漪间尚且挺立的含露葡萄,少时,空青绣襦复湿水色一痕。 “五岁那会儿还吃哥哥奶的小孩儿,转眼便一次次撬入宫腔肏大了哥哥的肚子。”萧恤揽简桢入怀,凑近美人玲珑耳垂微微吹气,“那阵子,哥哥白日里让太子殿下按在身下狠肏、入夜挺着小太子雨露灌大的肚子扭腰摇屁股婉转伺候盛年帝王。才生了孩子的身子,来不及出月子便又挺了个肚子。那肚子较寻常格外大些,原是里头怀着两个孩子。一个嘛,爹自然是陛下。另一个,却是当朝太子的种。两个孩子月份不一,为掩人耳目只得延产。” 简桢面色煞白,仓惶间竟挣不脱萧恤虚拢肩头的臂膀。“求你,求求你,别说了!” 萧恤轻嗤,“可笑你任父皇在你身上辗转顶弄,撞得你汁水肆淌,一副勾栏头牌难望项背的骚浪模样,却不敢抬起手臂护一护我们的孩子。你也忘了罢?你也忘了自己正怀着朕的孩子罢?你巴不得肚子里这个野种早早落掉,好再怀萧绎的种,对吗?!” “我让你……不要说了!” “我是贱人,你是什么?纠缠我这区区贱人,你倒比我这贱人贱出数倍,贱得师出有名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呐。” “简桢身子如何,终非简桢自愿。简桢自问,一生从未因这双儿畸身妄自菲薄。简家落败,乃我一身支撑而起。时乖命蹇,亦未起那以色侍人、帷榻邀宠的心思。” “人道简 月酌星斟,蜩鸣嘒嘒。沉露琅玕,葳蕤向壁。 “身子这般重了还敢到处跑?” “前朝……前朝典籍多有封缄,孤本一时难寻。欲加校雠之事,唯、唯求诸文渊阁……” “唔嗯……要化掉……刮到那里了,花穴会化掉……” 孕体本就敏感,又因着体弱素日娇养。简桢哪里耐得这等挑逗,循着酥麻来处早将腰臀腿心连片挺送至萧绎掌心。 “哈啊……完全、完全化掉了!那里,那里……花豆,花豆碾进陛下手心了……湿了呜呜呜……” “如今,这胎也稳了罢?” “能……” “肏进、肏进子宫也可以……唔,想要!想要……呃啊……” 萧绎摇摇头,食指照旧没进花穴,儿其余四指圈拢成掌,结结实实接连攥紧数次屡屡迎送的两篇滑腻肥软。他便维持着此等姿势,抬起空闲的另一手掌,掌根自会阴推挤,终已碾至美人儿因着身孕高挺蠕动的腹底。 “唔……进去,进去啊!那里、那里要坏了……” 孩子便在他指腹下游弋震颤,然,他此刻已浑然忘却腹中之子,一意咬唇挺肚岔腿求欢。 “可桢儿不乖,朕还没罚桢儿呢。” 似是逡巡难舍,萧绎复又五指圈拢简桢腿心那团鼓胀肥软嫩肉搓揉研磨,淙淙蜜液溢落指缝自是不提。 简桢唇瓣嗫嚅,声线颤巍巍,打着哆嗦。“今日,今日勘理了那夔一足、轩辕四面、并着穿井得人的谬误……语、哈啊,别揉……语出察传……嗯……我、我这就写……” “等闲笔墨如何衬得桢儿这笔字?” “桢儿。” “先以这酥酪遍刷你这花穴,再和以蜜液为墨,将连日点校所得写出。如何?” 那轻软羊毫已裹挟浓醇欲滴的酥酪,霎眼旋入翕合暗甬。 肉嘟嘟水浆浆两片肥唇瑟缩着缠搅,吐纳间竟也将湖笔推邀入幽深。 萧绎挑眉打趣,于那伶仃圆挺的花蒂惩戒般一记掐拧。 简桢惶惶然摇头,好似全然忘却身在何处、姓甚名谁。“把笔尖、笔尖生出来就好了,再也不吸了……不要掐,不要……” “快出来……呃啊,要生……” “乖。” 话音未落,忽来了兴致。指尖轻推,便将那长短合宜的湖笔其根顶入。 “太深,太深了!” “不可!不可,陛下!” “朕问过太医,这胎早已稳了。” 深长凤眸因着微敛而阴鸷,“桢儿,是你自个儿不在乎肚子里这孩子。” “会顶开宫口……” “听话。” “若怕一时不慎顶开宫口,那便将这笔生出来!”余韵莫名牵带出攻城掠地般气势。 简桢闪避不及,晕红一张靡艳小脸儿咯咯直笑。“吹……吹得好痒!受不住,受不住……” 萧绎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打趣简桢的明知故问。“如今你底下这小嘴儿虽紧,花道却欠些柔软。不若……朕替你开拓开拓?” “桢儿既不回答,朕便当你允诺。” 13 江慎随手挑落戚明瑟髻间紫金簪,倏尔截断连缀乳首的缠枝银链那刹,隔岸观火如太师亦险将眼珠瞪出眶外三尺。而凛冽寒光并着幽凉锋锐抵于颈项之时,通身倜傥的上位者更无意识举起双手。 你分明能用匕首的,如今无端挑开我头发算怎么回事? 戚明瑟长发打散披落,不可谓不狼狈。“从来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发的什么疯?不要命了是不是!?”三两步上前欲扯开江慎持匕的右手,不料竟让这重孕之人踹出三步开外。 他当真郁闷。 “先前侯爷踹我数记,我不过奉还一二。”江慎强抑产痛,语尾颓势已显。“终究是人不是母狗,临了总该以直报怨罢?”他挑眉轻笑,“我不知侯爷还要拿我等微末之人取什么乐子,一味挺个肚子挂着这劳什子链子枯等,简直太过被动。” “闻太师。”将那锋刃逼入太师颈侧皮肉少许,江慎推着人登上高台,附耳道,“用您条金贵命换阿桐和他孩子的命,如何?” “为阿桐延医,让他平安生下孩子。”江慎冷厉道,“此后送他们父子周全离京,此生不得相扰!” “江慎,江慎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让你劫持你还真劫持?” “……” “你……江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曾怂恿你送死!我只是盼着你冷笑着点出我这疏漏百出的圈套,就……就如同从前那样。” 我竟从未尝试相信你。 江慎也是莫名其妙,开口欲止息戚明瑟无休止的自省自罪,不料胎腹猛一紧缩拧绞,当即疼得他捧腹闷哼。 戚明瑟悚然一惊,掌心搭于倚靠怀中之人按于尖圆腹顶的冰凉手背。“肚子又疼了是吗?孩子们踢闹得厉害对不对?你别用力按,我们找大夫,找太医……你不能有事,你还不曾亲口告诉我当年背约出兵的真相……我该早些找到你的……” “戚侯爷,幸不辱命。” “简大人……” “温水化开,喂他服下此药。” “下官此行领了太医十数,想来这阖馆孕倌皆有望得生。” 戚明瑟仓皇点头。因着灯烛摇曳晦暗,一时竟瞧不出简桢勉力忍痛、亦不过强虏之末。 小太子萧恤登时生出主心骨般扑向简桢,却于瞧见心心念念之人额角细汗那刹步履骤停。 嘱咐完一应事宜安抚停当戚明瑟、得来侯府府兵节制权后,简桢好似这才发觉台下战战兢兢的小太子。可他拖着副产后大出血苏醒不过两三天、如今摇摇欲坠的身子,已然是无力走向他的小肉包了。可小肉包瞧着那般凄惶,显是让这馆内淫靡吓得不轻。圆滚滚一枚肉包此刻好似让箸尖挑破选软面皮顷刻泄气、瘪成了露馅儿汤包,又让他怎生舍得? 小太子迈着小短腿登登登卷上台来,拱于简桢腰腹只是哭。泪珠儿剔透而灼热,透衣濡湿肌肤那刹,竟好似烫得简桢浑然忘 “唔……不过,桢儿哥哥,你的肚子怎么小了这么多?” 14 “不要怕,都过去了。”纤指顺着小太子哽咽间起伏战栗的脊背,扶病而来的美人不时以掌心拍抚。“脏的不是殿下,更不是无奈延产、听凭消遣的孕倌。臣会处理馆内这干心肝肺肠无不污秽之辈,殿下先同宫侍们回去,可好?” 轻嗅萦散鼻端那熟稔药香的萧恤心虚渐平。他抬起手背拭泪之余,不乏果决般摇头。“想是法度律例生了疏漏……世风浇离若此、黎庶惨凄至斯,恤儿也是加害者。” 这话不算妥帖,硬挑毛病更可扣顶大逆不道、枉议君上的帽子下去。可简桢只是微抿霜白唇瓣,拇指指腹轻缓抹去萧恤眼角尚且暖炽的泪渍。 说来可笑。简桢未尝不少年轻狂、恃才桀骜,可竟当真折堕于这对天家父子之手。萧绎钻营权术诡变,为政怠惰望之不似人君。偏生他这独子却生得大智若愚、赤子之心。他年践祚若得贤士匡弼,兼之体察民瘼、悉心纳谏,未尝做不得中兴之主。 虽则幽暗侘寂,那光线却总是有的。 “可叹简编修……啊不,简少尹素来才冠京华,竟不知太白‘咳唾落九天’之句、不通宠极爱歇,妒深情疏之言。” 简桢不以为忤,反倒噗嗤笑开,照旧拢袖长揖成礼。“谢文靖狎妓东山、泛舟广陵,时人或谓江左风流。”礼毕他佯作蹙眉,微嘟了唇瓣抵食指指节于下唇。“可叹座师这‘色隐’之好,不知堪归《晏书·权佞传》法,只将本已濡湿紫胀的圆翘嫩乳搔得刺疼、痒麻、坠胀迭起。指腹落于酥乳峰顶肆绽的烂熟肉花那刹,蔓延自乳尖那酥痒战栗鹊起。湿烂葡萄就着失却轻重的沁凉指腹顶没入绛朱乳晕那刻,原还绷紧的约素纤腰再缀不住滚圆孕腹,骤然塌陷。高耸腹顶失却倚仗,遽尔砸落硬挺冰寒的椅面。身子重心陡变,沉坠大肚牵坠得小美人身子不住滑脱。顶至微突的脐心偏巧磕于椅面边沿棱角聚合处,生生止住孕躯滑移之势。开发泰半的圆硕酥乳乍然脱得樊笼,湿软暖香一团,就此直挺挺挤榨、摊平于凉滑椅面。美人喉间冲决一阵婉媚呜咽,黏糊糊,甜软得紧。挺着圆滚大肚的小美人只揉着胸,便轻易将自个儿送上了翻波情潮对岸那彼岸乐土。孕中固然重欲,可也没他这一碰就汁浆洒溅的浮靡样儿。 小美人孕体蜷作暖软一团,眼睫翩跹扑扇。无意识媚喘娇吟,软腻甜糯得萧绎心口发紧。“揉一揉就不疼了,桢儿会乖……桢儿很乖的……桢儿会乖乖怀孩子,会乖乖给孩子喂奶……陛下再给桢儿几个孩子好不好?” “这就馋了?” “桢儿底下这法。 “夫君最厉害……夫君……”小美人痴痴呢喃,自不知明透涎液已然牵缀出檀唇、颤巍巍晶亮亮,凭空直晃荡。“最爱夫君的那里……好大好长好硬好粗好烫,每一下都能顶进宫口……唔……又顶到了呜呜呜……孩子、顶到孩子了……”一叠声儿媚词软语,骚浪淫靡自不必说。 “喜欢就要怎么做?”萧绎抿笑,循循善诱。 小美人难耐情潮,竟咬牙勉强挪动笨重而孱弱的孕躯,生生将那虬结巨硕坐至深埋入紧窄肠壁。“哈啊……顶到子宫了!孩子、孩子在和夫君打招呼……肚子、肚子顶破了……陛下……夫君,桢儿疼……”真真儿自作孽找罪受。 “宝宝,宝宝……” “乖,宝宝好端端揣在桢儿肚子里呢。” 萧绎顺道并指成掌,捞起湿答答、沉甸甸、白绵绵、圆胀胀一只雪兔。肥软嫩兔此刻雪消酥融般软趴趴委顿于膨隆胎腹上缘,蔫头耷脑的,乖顺得可爱可怜。指节卡紧肥乳那胀满下沿左兜右晃荡、玩得不亦乐乎的帝王勾唇。“总这么淅沥沥渗奶汁子,只怕桢儿肚里这孩子没生下来,就得流得精光。”他微一停顿,凝神佯作苦恼。“饿着宝宝们可怎生是好?”腻的圆鼓酥乳吮出了初乳。自此莹白孕肚再没空过,软嫩白兔不得婴孩小嘴吮舐,更终日潮润润没个消停。如今这对雪兔肥软嫩弹尤甚当日,让那无时无刻不积蓄的甜乳坠得自然八字撇开。紫胀乳尖肿得充腴膏臃,衔了未及干透的明灭醇白,胀满难支间大剌剌卡进亵衣襟边。阳根尚且旋入美人臀瓣那方紧窄肉甬顶挑突刺的萧绎自瞧不清此番冶艳光景,只循美人孕躯三球的起伏承转上下其手。指腹挪移间不免牵带着雪缎襟边呈薄刃状斫入逸散醇浓、明润不乏暖软褶皱的乳尖。醇白甜乳未可填平绛紫肉壑,只亮晶晶、宕开油膜般裹覆、匀施雪酥肌理尖端乳丘处朱樱一点。 简桢孕躯战栗瑟缩,小兽般蜷紧身子咬唇呜咽出声。“蹭到了……嗯,衣裳在蹭乳孔……陛下的食指也是……哈啊,又蹭到了……好酥好麻、湿奶头要化掉……”小美人雪腮染绯,粉面漾春。眼尾晕红飞挑,泪渍潋滟,透湿两颊凝脂。“饶了大奶子……唔,湿奶头捏在陛下手心里……不要掐……”孕躯随律动无意识挺送间,他断断续续哆嗦着檀唇哽咽。“是给宝宝、宝宝吃的……陛下不想要桢儿肚里的孩子吗?” “都灌进子宫了呜呜呜……会、会烫到孩子……嗯,子宫好沉……里头满满都是精水……装不下、哈啊……怀不下了啊陛下……怀不住呃……” “叫夫君。” “腰疼得紧……” “先让夫君试试。”萧绎欲盖弥彰般轻咳一声,食指指节微屈,不轻不重刮蹭过小美人那圆耸腹顶、凸出脐心,惹得重孕之人嘤咛连连。“试试桢儿这大奶子多沉,兜满精水的子宫……又有多沉。” “夫君……嗯……” 萧绎竟不为所动,只揪紧指尖那方寸湿腻暖滑,硬生生将美人揪至身前更近处。恰于此时,萧绎深吸口气埋头,于雪兔弹跳迸溅向面颊那瞬,深深埋脸入翻滚奔涌、径直袭来这对酥香嫩乳。指尖亦于此刻戳刺旋入紧窄花甬。 “是子宫……” 指尖于那暖滑软弹处戳刺捣弄两下,萧绎沉吟少许撤出指节。掌心和暖而纹理深刻,顺势便紧贴简桢那莹润腹底。肚子已然挺得这般高还要缠着萧绎榨挤精水,这不,灌了满肚子的灼烫白稠并着怀了一肚子的卵壳死胎,缀于约素纤腰间这颗浑圆胎腹分明坠得酥腻欲流。只些微碰碰,那暖软一团便要簌簌融散化尽似的。萧绎只瞧一眼便起了玩心,当即并拢五指合作箕斗状,抵于分外胀满圆耸的腹底狠力上下搡动两下。隔一层菲薄紧绷、不失明润的肚皮,胞宫胀满至旁溢斜洒。此刻兜于掌心、拢于指腹的那团软弹圆硕正连汤带水儿震荡战栗、颤晃不休。 “子宫倒是掂量过了,这对酥嫩肥乳却是没有。” 掌心肌理分明、凉滑微糙,正面便将鼓胀坠满、醇浓淋漓的软烂肥乳迎了满掌。乳肉白生生,天然一段雪腻酥香。嫩豆腐般细碎震荡,哆哆嗦嗦打着颤儿便争相恐后撑破开指缝夺路流溢。滑不留手的,肥嫩至此、胀满若斯。萧绎捏挼掌心这捧温濡暄软,刹那好似撷云握雪。他见过这对酥乳青涩稚嫩时那可爱光景,也亲手将之雕琢得绮靡冶艳、腴而不腻。为腹中之子蓄积的醇浓奶水坠得秾艳少年一双浑圆雪乳不复挺翘,可如今自然垂挂、八字稍撇的模样照旧动人。眼前这可人儿大着肚子为他萧绎连番孕子,昔年鸽乳一朝揉翘挼圆便奶水淋漓不得稍缓。身下嫩鲍湿软圆鼓,修白长腿未曾随情热绞紧时软趴趴蛰伏腿心,唇片肥厚明润,或湿漉漉掩着、或晶亮亮半开,牵扯得蚌肉翕张难闭,时泄春光晴袅。间或一窥,屈曲肉甬明灭可见。只生过头胎的人,幽狭窄缝尚且暖窒,却让他辗转 “朕不信桢儿说的喜欢,便是今日这番情动,也不信分毫。” 简桢呼吸一滞,片刻轻悠悠笑开。 “桢儿定追随夫君……”简桢咬牙勉强挺动上身,抬臂圈拢萧绎脖颈。娓娓脉脉,散尽矫揉痴态媚意,自有番别样幽姿。柔情绰态不自知,至清至艳当如是。秋瞳翦水,窗棂暖光斜斜筛落,映得清湛而璀璨。“演到天荒地老。” “臣无意专擅弄权,税赋削减征敛事毕自当请辞调离京兆府。”许是身子委实不宜承欢,仅这区区两三句光景,简桢便蹙眉掩唇,咳喘不定。唇角只些微浸濡星点血渍,掌心却接得殷色一团。不着痕迹敛去血痕,简桢弯眉挽唇,好一派月白风清。“只愿臣退居翰林院之日,陛下赏臣个少傅虚衔。” 简桢也摇头,“谢太傅进来疲于治学,心力所不及,课业难免较从前严厉刻板了些。旁人也罢,殿下心性跳脱,于他却不适宜。臣孕中闲散度日,替太傅分忧倒也不错。臣释卷日久,学问粗疏,这教……却是万万当不得的。” “臣当真……爱极了陛下啊。”兴是所愿已了,简桢竟圈紧萧绎脖颈于他夹侧贴落一吻。“夫君啊,替咱们的宝宝先尝尝奶水,可好?” “桢儿爱夫君,肚子里的宝宝也是。” 蓬勃茎身顶着魁岸冠头辟入柔稚花心旋搅挞伐之余,本已因着情动暖融浮靡的湿腻乳晕随律动愈加恣肆舒张。娉婷久绽而黯昧沉降,娇怯颗粒匀洒,此刻亦撒豆成兵、雨后春笋般一水儿争相探头。这弹跳迸溅、肉浪翻波间劈头盖脸裹覆帝王浸寒面颊的嫩兔一对,尚未哺乳什么实在婴孩,便让孩子生父里外上下吮舐咂摸了个够。经萧绎唇舌好一番搓挼衔扫的乳尖绯艳挺翘,乳孔更于翕张间瑟缩渐至门户大开。粗糙舌尖稍加碰触便哆嗦着打颤儿渗淌奶水数行,片刻已凉浸浸覆了满肚皮。兴起时甲面抠弄一二,更潺潺湲湲淌个没完。不过合掌堪握的两团酥嫩绵肉,也不知哪里就能兜下这甜醇许多。 启醇待语的简桢骤然让人啮紧乳尖,登时耐不住酥痒刺麻间攀缘脑际、电掣驰骋遍四肢百骸的情潮媚喘顿起。“夫君在吃小妻子的奶……哈啊,骚得喷奶的奶头在被夫君舔……呃啊,咬到了咬到了,都在夫君嘴里……”可人儿面绯唇鲜,抵死缠绵间挺送腰臀、搡挤沉坠圆兔。所过处清流激湍并作,少时已洇至雾凇沆荡,婉媚语调亦陡转曲折。“就像这样吸……哈,牙齿又在磨乳孔……妾,妾是夫君的小奶牛……嗯……小奶牛肚子里有孩子,夫君又在肏怀孕的大肚子小奶牛……小奶牛肚子又要大了,啊……每一下都顶进子宫……顶得小奶牛一直在喷奶呜呜呜……” “陛下喜欢臣挺着肚子这般浪叫吗?” 难免染着浓醇奶渍的纤白指尖就势抚上萧绎埋没于酥腻嫩乳那细滑面颊,似爱抚、似缠绵、似逗弄、似寻衅,似……怜悯。“臣肚里装满您的孩子、穴里塞满您的阳物,大奶子更挤满您的唇舌……臣里里外外,无一处没烙印您的痕迹呢。”简桢笑靥柔润,温软可欺。着意压低的语调缱绻为底,无辜得暧昧。“喜欢这样的臣吗?敞开腿任您肏、肚子总也平不下去、奶子越来越大奶水一日多过一日,一胎胎为您生孩子的……桢儿啊。” 简桢只是笑,笑的双颊阵阵木僵。“既爱着彼此,您怎能这般高高在上主宰臣何时高潮、何时淫叫呢?分明同样的爹生娘养,怎能……”唇角好端端翘着,剔透泪痕倒簌簌滚落。“怎能因臣确乎因您一次次高潮,便要当您的强暴不存在呢?” 好久不见啦,也不知道经过这件事我还会剩有多少读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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