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泽正打算回单位,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小胖。 霍世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喂,小胖,有事吗。” ——— 霍世泽到了他公司楼下,这种楼里一般一层一个公司,算综合办公楼了,上了电梯,就看小胖守在门口等他。 小胖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旁边女人开始倒起苦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 霍世泽连忙打断他们的争吵,问道:“到底什么事。”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小胖老婆,肚子都快生了,不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视频开始播放,那律师靠在沙发上说道:“妈的,那种屌丝能有个这种老婆,呵。” 律师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笑,眉毛很淡,五官稀疏,这个描述不太准确,总之是那种阴险的长相,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律师说道:“我就是要搞他,就是看不惯这种傻逼,对了,你去法院上诉没有。” 霍世泽抿了一口茶,淡定的说道:“我给司法局打个电话。” 霍世泽处理完他的事就开车回了单位,一路上他在想,那律师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小胖,哪怕真看上他老婆,一定有小胖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起了利益冲突或者是别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一个小忙而已能帮则帮吧。 苏烊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他翻了翻口袋的饭卡走向食堂,刚开学,大多数学生都去外面吃了,毕竟食堂的饭狗都不吃。 苏烊想起早上他被一个奇怪的男生拉出宿舍,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果然有两道青紫的淤痕,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 ——— 周翎看着满地食物一片狼藉,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只觉得喉咙间肿胀,充斥着腥甜,睫毛轻颤着,过了会,他淡淡的说道:“我再去给你打。”说完便转身走向打餐处。 周翎重新打了一份没有冬瓜的餐,回到餐桌上,发现已不见周子晟人影。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 周翎赶紧过去帮忙,他本来就瘦,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不一会,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响声,厕所里还有人,猛的往后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周子晟,那个瘟神怎么会在这里。 周翎慌乱的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对方却一步步逼近他,他往后退,腰猛的磕到洗手台上,之前被他在楼道里一踹,后背只是轻轻碰到就隐隐发痛。 他又想干嘛? 周子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抬到头顶,头缓缓垂下来,埋在周翎颈窝嗅了嗅,半响才蹦出几个字:“你还喷香水?” 周翎整个人都僵住,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感觉要吐了,被周子晟恶心的。 留下周子晟一个人呆滞的站在厕所里,他看了看胯下肿起的大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周翎几乎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的,他一回想起周子晟那慎人的眼神就后背发凉,他冲进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在他身上。 门外突然响起平缓节奏的敲门声,周翎才从惊恐中缓过来,听这有礼貌的敲门声,应该是 周子晟,是那个瘟神! 周子晟抬起那只刚刚摸过他身子的手往鼻前闻了闻,果然是香的,过了会,他恶劣的勾了勾唇,转过身将门反锁,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放到书桌上。 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想扒开周子晟的手,他鼻腔里发出几声音调:“你又要打我是吗。” 周翎不可置信的看他解开皮带,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这个畜生的下限比他想象的还低,他惊惧的开始大力挣扎,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周翎抖了一下,他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你……”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来了才死,还把家产分你一半,你说法律它公平吗?”讲到这,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 “呵,你的意思我很乐意捡你不要的东西?”周子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刚刚用龟头抵着软嫩的菊穴摩擦的时候,周子晟就快忍不住想疯狂挺腰,鸡吧硬的发痛,嗓音都暗哑几分:“行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等我操进你的烂屁眼里,再留着力气叫吧。” 周翎脸色惨白如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根丑陋的劣根磨擦他的菊穴时,滚烫的温度从屁眼一直蔓延到腹部深处。 “我不许你说我妈!”周翎霎那间红了眼眶,狠狠的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啊—!好痛,碎……碎掉了。” “碎了正好,反正你也只有挨操的命。”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耳窝,恶劣的开口:“杂种,哥哥要操你的屁眼了哦。” 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菊穴粗暴的顶开屁眼口,菊穴带着两侧的臀肉一同凹陷进去,周翎感觉后面整个被撕开了。 周子晟长舒一口气,这杂种的屁眼太紧了,层层软肉紧箍着他的龟头进退两难,这种时候身前的人还在刚烈的辱骂他,他回想起每次他拳头落在周翎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恶毒的眼神,被打到嘴角冒血也不肯求饶的模样,呵,婊子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立起牌坊。 “啊—”周翎痛苦的扬起脖子,紧致的肠道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 触目惊心的鲜血并没有得到周子晟的垂怜,反而勾起一股变态的凌虐欲,周子晟戏谑的舔了舔周翎的耳垂,恶魔低语般呢喃着:“杂种,你的屁眼被我操烂了。” 这副死鱼一样的表情让周子晟很不爽,他一只手抬起周翎两条腿,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恶劣的抓住他胯间脆弱的卵蛋,一颗卵蛋被他重重顶过可怜的萎缩起来,一大一小的被周子晟一掌握在手心。 身后的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动作快速又凶猛。 周子晟感觉交合处黏黏的,低头一看,原先触目惊心的红竟被周翎穴内分泌出来的液体稀释成淡粉色,还泛起清亮,他快速挺着腰,小麦色的腹肌是渗出细细的汗珠。 那胀麻随着周子晟快速的抽插越来越明显,周翎咬紧嘴唇作死的反抗这种感觉,头皮突然猛的发痛,周子晟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在他耳边嘶吼:“叫啊!杂种!刚刚不是叫的挺欢!” 周翎的倔强只能换来身后人更猛烈的摧残。 “啊啊啊啊啊—”周翎尖叫着,一股强力的精液从鸡吧喷射出来,溅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腹部快速痉挛,菊穴 身后人被他的射精搞得怔了怔,很快就缓过神,双眸在一瞬间赤红,病态的舔去周翎后背沁出的薄汗,“小杂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苏烊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图书馆,这种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简直久违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门口突然传来苏烊敲门的声音,“周翎……你在吗?” “嗯……”周翎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细小克制,周子晟的心像被鹅毛拂过,男人两个深顶,射进了他的穴内。 发泄完欲望的周子晟抽出他身体,眸光暗了暗,冷眼看着吊在空中虚弱的周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杂种,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周子晟一脸桀骜的站在高处,冰冷的望了一眼脚下的人。 他赶紧扯下自己的床单铺在地上,将他的手上的皮带解开,缓缓将他抬到床单上。 擦干净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指尖,苏烊顿了顿,吸了口气说道:“我们报警吧……” 苏烊仔细的替他抹完药,将他扶起来,看着周翎想爬上床,但每走一步后面就传来撕裂的痛,苏烊连忙扶住他的手,“要不,把你的床单都拿下来,打个地铺,你这个样子……” 周翎看着他的动作,心底有了一丝波澜,他好羡慕这样的人,好善良,像天使,他扯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是嘶哑的,“谢谢你。” 惨淡的月光洒在海棠湾的海面上,港丝莱国际酒店大楼的灯光星星点点照射下来。 拿出手机给李富明打了个电话,“人来了吗?” 霍世泽挂断电话,将烟吸了最后一口,手一扬将烟蒂扔进海里,然后转身进了酒店。 霍世泽走进电梯,出来后进了套房内的茶室,室内众人看见他进来,起哄到,“霍局,就你没押了,快来。” 孟强,海外华人,资本雄厚,最近想在国内投资,是霍世泽通过严华的线认识,要是能拉他来本市投资,明年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霍世泽给他添了一杯茶,微笑回应着,“孟老板你这话说的,估计是回到故乡,老天爷知道你回来,不得让你运气爆棚一把。”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门铃响,立马有人过去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齐逼裙的女人,脸上的妆精致艳丽,烫了一头性感大波浪,女人妖娆的鞠了个躬,低头瞬间乳沟都露了出来,“老板们好,叫我丽丽就行。” 旁边的人立马把话接上,“孟老板是不是想说,就是看着不太干净。” 靠在茶桌旁一个男人说道,“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干净这种话勒, 众人纷纷笑着感叹,“可以可以,大俗大雅是吧,哈哈哈哈。” 茶室里的男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听到霍世泽的话,便很快拥着女人去了套房里面,孟强回过头,手却摸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霍局不一起?” 这话的意思,就是喝了酒硬不起来,孟强眉毛微微挑起,没想到霍世泽看着年轻体壮的,而自己四十多还能大战几个来回,心底那股虚荣心飞快升起。 套房里很快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五六个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插着她的逼,阴唇都被干翻卷起了边。 此刻,他突然有点想苏烊,脑子里全是他的一眸一笑,指尖的烟灰燃烬缓缓的落下来,想着想着嘴角翘起,轻轻的笑出了声,他楞了楞神,勾着唇自嘲起来,定是太久没见他了。 霍世泽给每人恭敬的递上一根烟,孟强接过烟,浑身都写着爽,“别说,这个深海炸弹我是真玩不腻。” 霍世泽僵硬的笑了笑,嘴上却说着,“应该不会。” 霍世泽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们市下来一个指标,东边要修一个高铁站,你看,孟老板有没有兴趣。” 霍世泽突然岔开话题,很是生硬,说道:“孟老板,我有个兄弟存了几批好酒,就是价格有点不便宜。” 新鲜的药材通常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泡酒,不洗又会有较多的杂质,但泡成的药酒反正是浑浊的,一点泥沙也掩盖不住惊人的药效。 两人继续一人一句演起双簧,事情顺利谈成了,旁边的人也精的跟鬼一样,纷纷给他俩递烟倒茶,“到时候还得麻烦孟老板霍局分点油渣啊。”“是啊是啊……” 苏烊把自己的被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光似乎太过惨白,下午发生的事让人后怕,现在那团阴影还笼罩在他心里。 被褥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你的被子洗了,你和我挤一下吧。” 苏烊翻过身,顿了顿,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报警吗……就算他是你哥,也不能……” 苏烊不解,他不是你哥吗,同一个爸就算偏袒某一方,出了这种事也不应该这样坐视不管。 苏烊安抚的手怔住,没想到周翎会揭开伤疤对他倾诉,他该说些什么,说没事的你没有错这种虚伪的话吗?他无法换位思考去感受周翎的痛苦,也无法帮他缓解他的现状。 周翎听着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有一股暖流涌便全身,鼻子一酸,眼里渐渐湿润,他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半响才说出那句,“谢谢。” ——— 苏烊看了眼懵逼的周翎,尴尬的把闹铃关掉,突然想到什么,赶紧爬出被窝从桌上拿起昨天那管药膏,“该上药了。” ……苏烊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才反应过来,嗷,其实他没想那么多,看到他的状态比昨天好很多了,便把药膏递给他,“那我先去刷牙,我等你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两人一同来到食堂,周翎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苏烊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看到周翎疑惑的转头过,他瞬间收起面上的笑容,真该死啊,功德减1,可是,真的太滑稽了,像只一摇一摆的企鹅,可爱死了。 周翎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搞笑,“嗯……随便,都可以的。” ——— “哟,晟哥,这不你弟吗,真巧啊,大清早就碰到了。”徐成吊儿郎当的给周子晟使了个眼色。 周子晟一手揪住周翎领口的衬衫,将他带到身前,嘴唇覆在他耳边,恶劣低语:“小杂种,昨天爽不爽。” 周翎惊慌失措的往后退步,慌乱中差点跌在地上,周子晟一把拉住他的手,收紧掌心揉了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抬眸看着他,“下次,洗干净点,不然玩的不尽性” “周翎。” 但这种眼神在周子晟眼里却没半点威慑力。 ——— 他跟周翎道完别,还不忘嘱咐他别忘记把宿舍门打倒锁。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他”,苏烊快速接听。 那头的声音懒洋洋的,又带着勾人的性感,苏烊的心一下缩在一起,砰砰跳着。 霍世泽听到他的回应,呼吸都甜到窒住,嗓子哑了哑,“见面吗,宝贝。” 刚好,苏烊正愁没车打,便很快答应了。 苏烊上车后,霍世泽便迫不及待牵住他的手,苏烊不自在的抽了抽手,小声说道:“还有人在。” 男人将苏烊搂进怀中,下颌蹭着他的颈窝,沉重带着酒气的呼吸撩的苏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霍世泽抬起头,低低呢喃着,“喝了点。”说完便想去亲吻眼前人微张的小嘴。 男人吻了吻他的指尖,笑了笑说道,“自己人。” 苏烊的手就放在那团鼓起的地方,他都怀疑酒意是不是会传染,不然他怎么感觉全身发软,脑袋晕晕的,他垂下绯红的脸蛋,避开男人晦暗的眼神,“我待会要去看我妈妈,太晚医院就不准探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