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烊的肚子撑的满满,望了下桌上还剩下的食物不由得叹口气,实在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食物。 霍世泽将衣服穿好后,将苏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都穿戴好,苏烊抬眸看了他一眼,霍世泽又恢复了之前清冷漠然的姿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我先下去吗……” 苏烊点点头。等他出了门,苏烊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最后还是简单整理了一下。 霍世泽踩下油门,车缓慢的驶出小巷行到大马路上,苏烊侧头看着他,路边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脸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侧看的角度,他下颚线连接着喉结很是锋利,五官立体,显得很刚毅。 苏烊连忙收回视线,心里不禁笑道,还挺自恋。 霍世泽腾出一只手牵起苏烊的手,十指紧扣,另只手握在方向盘上,苏烊怔了一秒,瞬间心跳加速,男人的手掌很宽厚,两人指腹间的温度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淌进心间。 苏烊将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他不解的回过头,对上镜片下霍世泽深邃的眼神。 “嗯……好。” 清晨,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暖色,空气清冷又甜蜜。 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宁桂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喂,妈。” 苏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要跟妈妈说能去上学了,会不会太突然,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妈,我有一个朋友……” “就是,他有一点关系,我能去南阳理工读书了。” 对面陷入沉默,苏烊拿手机的手都紧张的沁出汗来,“妈,你别担心,他是个好人。” “必须的妈,只是以后我只能下午来看你了。”苏烊抿着唇。 苏烊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和宁桂打了快20多分钟,还剩不到几分钟就八点了。 “啊,那你快去。”宁桂率先挂断电话。 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一辆车停在门口,霍世泽靠在车门上,手里提着豆浆包子。 突然瞥见苏烊嘴角还有没洗干净的牙膏沫,下意识就抬起手用指尖抹去。 拇指擦过男孩红润的嘴唇,暖阳照射在他脸上,白皙细腻,他的眼睛圆润又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五官清秀,带着少年的稚气。 “老板……”苏烊以为他又想要他了,不然怎么大清早就对他做这种色情的动作。 两人上了车,霍世泽踩下油门,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正在喝豆浆的苏烊说:“以后不要叫我老板了,你可以叫我哥。” 霍世泽突然笑道:“不对,我比你大了十岁,叫哥是有点不对劲。” 好奇怪的昵称……他们是上过床的关系,无论叫哥哥还是叔叔,都有种强烈的背德感。 听到男孩的话,仿佛有根羽毛挠了一下他的心脏,痒痒的,霍世泽不禁将手心里的小手握的更紧。 苏烊看着这一幕有点恍惚,心情是激动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这一刻梦幻到不像真实的。 “这是……”苏烊看了一眼银行卡。 霍世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记得我读大学那会生活费是五千,以后我每个月会往这张卡打一万元,给你翻个倍。” …… 霍世泽吻了吻他的鼻尖,再滑落到男孩的嘴唇,下巴,脖颈,贪恋了一会才放开他,低沉嘶哑着说:“去报道吧,宝贝,不然我真怕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下操你。” ——— 苏烊跟学姐道别后,提着箱子上了楼,这栋宿舍楼人好像特别少,不知 找到自己的宿舍后,苏烊用钥匙打开门,房间很大,只摆了两张独立带书桌的上下铺,一个上下铺已经铺好了,书桌上也零散摆了些书和生活用品,往前望去,还有个小阳台,晒衣杆上挂了几件t恤裤子,这应该是他室友的。 苏烊爬上床,将四件套打开铺在床上,卫生间传来一声门打开的声音,苏烊扭头去看,看见一个男生走出来,个子一米七出头,很白很瘦,大热天的还套了件宽松的长袖,额前的刘海长到遮住眼睛。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苏烊才看清他长什么样,五官很清秀,睫毛下的眼眸是浅褐色,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室友没有苏烊想象的随和,好像还有点……不好相处,不过也没事,也许人家只是慢热了一点。 周翎去打开门,一个男生冲进来,个子很高,怎么说也有个185,五官凌厉,头发染成张扬的红色,眉毛粗黑又锋利,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那个男生抬起头看向苏烊,眼底燃烧了两团烈焰,眼神阴狠幽深,一丝寒意从苏烊尾椎蔓延。 苏烊被吓懵住,什么情况? “周子晟你放开我。”周翎扭动着手腕,想挣脱他的束缚。 周翎被他一踹,捂着腹部吃痛的靠坐在铁门上,后背传来的痛感像被无数只虫子啃噬,他的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来。 周翎瞪着眼直视着他,听到他的话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 周翎偏过头绝望的闭上眼,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打骂凌辱,过了几秒,巴掌却迟迟未落下来,让人意外。 他抬起手缓慢拍打着周翎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刽子手凌迟前递上最后的送行酒,周子晟挑起一边眉毛,冷冷的说着:“杂种,你给我等着。” 霍世泽正打算回单位,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小胖。 霍世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喂,小胖,有事吗。” ——— 霍世泽到了他公司楼下,这种楼里一般一层一个公司,算综合办公楼了,上了电梯,就看小胖守在门口等他。 小胖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旁边女人开始倒起苦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 霍世泽连忙打断他们的争吵,问道:“到底什么事。”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小胖老婆,肚子都快生了,不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视频开始播放,那律师靠在沙发上说道:“妈的,那种屌丝能有个这种老婆,呵。” 律师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笑,眉毛很淡,五官稀疏,这个描述不太准确,总之是那种阴险的长相,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律师说道:“我就是要搞他,就是看不惯这种傻逼,对了,你去法院上诉没有。” 霍世泽抿了一口茶,淡定的说道:“我给司法局打个电话。” 霍世泽处理完他的事就开车回了单位,一路上他在想,那律师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小胖,哪怕真看上他老婆,一定有小胖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起了利益冲突或者是别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一个小忙而已能帮则帮吧。 苏烊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他翻了翻口袋的饭卡走向食堂,刚开学,大多数学生都去外面吃了,毕竟食堂的饭狗都不吃。 苏烊想起早上他被一个奇怪的男生拉出宿舍,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果然有两道青紫的淤痕,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看着他打完菜便径直走向食堂餐桌,早上拉他那个男生果然坐在那,姿态跟个大爷一样。 周翎将餐盘推到周子晟面前,周子晟看了一眼,一手就把餐盘扫到地上,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道:“我不吃冬瓜。” 周子晟看着他单薄的背影,鼻间发出一声嗤声。 周翎报了一个社团,没有办法,学校强硬规定的,修不满学分毕不了业,他选来选去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摄影社。 一个拿相机的同学看见周翎,喊了声“周翎,你过来搬一下桌子。” 好不容易熬到拍摄的尾声,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周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小跑到楼层的厕所里,将被汗浸湿的衬衣脱下来,打开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浸湿往身上擦拭。 那人正冷漠的看着他,染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一脸阴沉,或许是被他打怕了,只要看见他,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恐惧。 黑压压的影子投射到周翎身上,周翎就控制不住的发抖,这个瘟神的性子阴晴不定,平时对他殴打辱骂,还想些坏点子来折磨他。 他的身子越压越近,直到能闻见他身上的汗味,令人作呕,周翎伸出手抵在他胸前,眉眼里皆是藏不住的嫌弃:“滚开。” 周翎满脸黑线,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周子晟一只手遏制住晃动的腰,视线落在他一丝不挂的上身,直勾勾的盯着两个突出来的奶头,眼底晦暗不明。 周子晟仿佛看失了神,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让周翎抓住机会,一个大力挣脱,抓起洗手台上的衣服就慌乱的跑了出去。 ——— 周翎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被他看过的地方,好恶心,好恶心,他脑子是昏沉的,胸口被搓出红痧都察觉不到。 周子晟,是那个瘟神! 周子晟抬起那只刚刚摸过他身子的手往鼻前闻了闻,果然是香的,过了会,他恶劣的勾了勾唇,转过身将门反锁,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放到书桌上。 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想扒开周子晟的手,他鼻腔里发出几声音调:“你又要打我是吗。” 周翎不可置信的看他解开皮带,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这个畜生的下限比他想象的还低,他惊惧的开始大力挣扎,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周翎抖了一下,他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你……”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来了才死,还把家产分你一半,你说法律它公平吗?”讲到这,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 “呵,你的意思我很乐意捡你不要的东西?”周子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刚刚用龟头抵着软嫩的菊穴摩擦的时候,周子晟就快忍不住想疯狂挺腰,鸡吧硬的发痛,嗓音都暗哑几分:“行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等我操进你的烂屁眼里,再留着力气叫吧。” 周翎脸色惨白如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根丑陋的劣根磨擦他的菊穴时,滚烫的温度从屁眼一直蔓延到腹部深处。 “我不许你说我妈!”周翎霎那间红了眼眶,狠狠的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啊—!好痛,碎……碎掉了。” “碎了正好,反正你也只有挨操的命。”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周翎绝望的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暴虐,变形的肠道蠕动起来,想排出这根恐怖的怪物,可现实是残酷的,鸡吧将嫩红的肠肉抽带出来,又被重重顶进去,菊穴深处只能分泌肠液来减轻身体受到的伤害。 周翎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隆起,更可恨的是,菊穴内那块软肉被粗暴的辗压,腹部竟蔓延出一股胀麻,被他抓着的鸡吧也硬了起来,顶端马眼里渗出了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周子晟的手背上。 “畜生。” 周子晟冲刺的越来越快,像装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菊穴内的骚汁被插到乱溅,周翎死死抵抗腹部的胀麻,可那快感不仅不消退,还越来越聚集,终于,他忍不住。 身后人被他的射精搞得怔了怔,很快就缓过神,双眸在一瞬间赤红,病态的舔去周翎后背沁出的薄汗,“小杂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苏烊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图书馆,这种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简直久违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门口突然传来苏烊敲门的声音,“周翎……你在吗?” “嗯……”周翎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细小克制,周子晟的心像被鹅毛拂过,男人两个深顶,射进了他的穴内。 发泄完欲望的周子晟抽出他身体,眸光暗了暗,冷眼看着吊在空中虚弱的周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杂种,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 周翎依旧沉默,苏烊等于他默认了,于是将他的被褥都拿下来,铺在地上。 ——— 霍世泽从里面出来,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海面,他猛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眉眼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 “来了来了,路上了,马上到酒店。”对面还是熟悉的谄媚逢迎。 ———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扫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那我押孟老板。”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茶桌上,“20万,没有密码。” 看霍世泽这么捧他场,孟强笑的眼角纹都皱在一起,差点被茶呛到,“哎呀,霍局,我之前玩这个从来没赢过,你太看得起我了。” 这个马屁拍的,周围人都笑着恭维起来。 茶室里五六个男人,眼神都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孟强咽了把口水,强装镇定的抿了口茶,说道:“还是国内女人看着顺眼,这黑发,这娇小,就是……” 此话一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那女人听到这种羞辱的话,脸上竟是笑意盈盈。 众人纷纷笑着感叹,“可以可以,大俗大雅是吧,哈哈哈哈。” 茶室里的男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听到霍世泽的话,便很快拥着女人去了套房里面,孟强回过头,手却摸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霍局不一起?” 这话的意思,就是喝了酒硬不起来,孟强眉毛微微挑起,没想到霍世泽看着年轻体壮的,而自己四十多还能大战几个来回,心底那股虚荣心飞快升起。 套房里很快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五六个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插着她的逼,阴唇都被干翻卷起了边。 此刻,他突然有点想苏烊,脑子里全是他的一眸一笑,指尖的烟灰燃烬缓缓的落下来,想着想着嘴角翘起,轻轻的笑出了声,他楞了楞神,勾着唇自嘲起来,定是太久没见他了。 霍世泽给每人恭敬的递上一根烟,孟强接过烟,浑身都写着爽,“别说,这个深海炸弹我是真玩不腻。” 霍世泽僵硬的笑了笑,嘴上却说着,“应该不会。” 霍世泽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们市下来一个指标,东边要修一个高铁站,你看,孟老板有没有兴趣。” 霍世泽突然岔开话题,很是生硬,说道:“孟老板,我有个兄弟存了几批好酒,就是价格有点不便宜。” 新鲜的药材通常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泡酒,不洗又会有较多的杂质,但泡成的药酒反正是浑浊的,一点泥沙也掩盖不住惊人的药效。 两人继续一人一句演起双簧,事情顺利谈成了,旁边的人也精的跟鬼一样,纷纷给他俩递烟倒茶,“到时候还得麻烦孟老板霍局分点油渣啊。”“是啊是啊……” 苏烊把自己的被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光似乎太过惨白,下午发生的事让人后怕,现在那团阴影还笼罩在他心里。 被褥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你的被子洗了,你和我挤一下吧。” 苏烊翻过身,顿了顿 身旁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他爸是公安局局长,报警没用的。” 周围又陷入沉寂,苏烊自知不该再问,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又缓缓开口,“我妈是小三……她杀了周子晟妈妈,他恨不得我去死,他爸也是一样……”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上课,在学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周子晟看到有别人在,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是苏烊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夜越来越沉,外头宿舍楼的灯渐渐熄灭,无边的黑笼罩下来,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还不起床!太阳晒屁股啦!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勒!”一阵鬼畜的闹铃声把两人吓得同时睁开眼睛。 说完,苏烊掀开被子,想去扯他的裤子,周翎连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我,我自己来。” ——— 苏烊拉住他,说道:“你想吃啥,我帮你买。” “那你找个位置等我。”说完苏烊便小跑到卖早餐的食堂窗口。 周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准备坐下,后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周翎回过头,三个少年正站在他背后,是周子晟和他几个狐朋狗友。 周子晟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哧,挑了挑眉,逐渐逼近周翎。 周翎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就往苏烊的方向看过去,苏烊正趴在出餐口兴致勃勃的买早餐,没有发觉他的处境。 周翎瑟缩了下身子,连忙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苏烊买完早餐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拉到身边,他瞪着周子晟,用自己认为最凶狠的眼神警告他。 苏烊将早餐递给周翎,拉着他出了食堂,周子晟看着他俩的背影,看着苏烊的手牵着周翎,嘴角勾着一丝冷笑,目光漠然,呵,杂种,这么快就勾搭上男人了。 奇迹般,今天一整天周子晟都没再来找周翎的麻烦,苏烊提心吊胆的心才放下来,他请了假,他已经太久没去看妈妈了,他和周翎互加了微信,只要他需要自己会第一时间赶来。 天黑的很快,苏烊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有没有出租车,这高校占地面积大,只能修在市边缘,一条大道人都没几个,别说车了,他不死心的又打开打车软件,一无所获。 “宝贝,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苏烊是真的有点想他了。 “我来接你。” 霍世泽没让他久等,半小时不到就疾驰过来了,车停到苏烊面前,他下意识就要去开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却是陌生人,苏烊脸上尴尬住,刚想开口说不好意思,后车门就打开了,透过车缝,霍世泽探出半个身子,“过来,坐后面。” 霍世泽勾唇笑了笑,按下座椅中间一个按钮,就见前后椅之间的玻璃挡板自动往上升起,很快,后座就被隔离成一个私密空间。 “你喝酒了?”苏烊明知故问。 苏烊连忙将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薄唇,慌乱小声道:“会被听到的……” 还没等苏烊反应过来,带着酒气的吻就落在他唇上,缠绵又深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月光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镜片下的双眼微闭着,男人念念不舍的舔了舔苏烊红润的嘴唇,抓过他的右手放在炙热的裤裆,语气带着委屈,“硬了。” 霍世泽将他的小手握入掌心,吻了吻他的额头,说道:“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