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出租屋内,苏烊起身煮了碗面垫垫肚子,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陪床的,每天只能探视一个小时。 苏烊心里嘀咕着他的名字—霍世泽,思绪逆着时间往后退,心里乱成一团,过去这么多天了自己也没主动联系过他,他会不会怪自己没有职业道德啊。 “你好,我,我是小羊。”不知为何,苏烊心里莫名紧张。 听到他的回答苏烊不禁无语,他咋能脸红心不跳问他怎么了,他们是皮肉关系,打电话过去不就是…… 对面还是沉默,良久才回应:“你在哪,我来接你。” 好像上次霍世泽也没用过他后面,嗯……不过洗干净点也没事。 苏烊清洗完从衣柜挑了身干净的衬衣裤子,望了眼桌上那些廉价的化妆品,“去把脸洗了。”苏烊想起那晚男人的话和表情里的嫌弃。想了想还是算了。 苏烊推开门,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标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坐在驾驶位上。 霍世泽看着他的样子,轻扯了下嘴角问道:“吃东西了吗?” 两人一来一回聊着这些有的没的,霍世泽踩下油门,车子发动。 车转入一条昏暗的小道,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霍世泽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声音淡淡的:“你先上去。” 宾馆的环境很老旧,摆的装饰品也像是80年代留下来的老洋货,苏烊进电梯的时候前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总觉得前台的目光看的人心里不舒服,也许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怪,也许是害怕被人看出是来性交易的。 苏烊连忙将门打开,霍世泽垂眸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门关上,走到一把木椅上坐下,低沉的开口:“过来。” 霍世泽将他搂入怀中,看到男孩的耳尖一下就红了,就连脖颈都泛起了淡粉,男人不自觉的将搭在他腰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大掌摩挲着衬衣下的腰肉。 霍世泽将他拉的更近,偏头在男孩的唇上浅亲一口,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宝贝,帮我摘一下眼镜。” 男人带着笑意看了他两秒,蓦得,一只手扣住他的脸颊含住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的舌直接钻进他口腔,在里面翻搅吮吸,太重的侵略性让苏烊想起那晚自己受不住求饶的模样,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勾着他腻滑生涩的小舌,贪婪的卷走属于男孩的津液将其吞入腹中—好甜,是会让人上瘾的味道,大掌探进男孩的衬衫,贴上他的细腰,腰间的肉又软又滑,用点力还能摸到突起的肋骨,霍世泽皱了皱眉心脏一阵瑟缩,怀中的人瘦的让人心疼。 霍世泽将他抱起来,男孩的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头害羞的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温柔绅士,这是苏烊对他的印象。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粘液糊在小唇上,仿佛是裹了层糖膜的草莓。 苏烊先是一懵,反应过来他话语间调戏,脸蹭的一下红了,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光是靠近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哆嗦。 眼看那根粗硕就要闯进苏烊眼里,他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脸上的羞色都快滴出血来。 龟头撑开缝隙缓慢的插进小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汁水四溅的声音,在清晰的光线下,苏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小逼吞下那根充血呈紫黑色的怪物,狭窄的甬道被撑开,随后像是有生命力般缠夹着柱身。 男人弯下腰低头含住一颗送上来的朱果,一阵麻意从胸前蔓延至男孩的头顶,“嗯啊……”苏烊的身体敏感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光是被含住乳头,深处的嫩肉就迅速将体内的鸡吧裹紧。 男人抽插的动作缓慢轻柔,粗壮的柱身不经意的擦过男孩穴内突起的敏感点,插入带起一阵麻意,撤出来快感又嘎然而止,苏烊简直要被逼疯,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 苏烊想说不喜欢,他想要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的干他,将他操晕,操到他求饶。可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的皱成一团,苏烊紧紧抿着唇,小穴却诚实的用力缩绞着男人的阴茎替主人做出回应。 说话的同时,挺着胯用力一顶插进小穴深处,仿佛真如他口中所说般是个独立的个体,苏烊被顶的闷声一哼,他实在遭不住这样的调戏,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似的。 之所以男性不管年龄多大,永远最喜欢18岁的伴侣,新鲜的肉体只是次要,主要的,是养成系的魅力。 精壮有力的腰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快速,雄壮的鸡吧疯狂的肏弄着小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娇嫩的花心,床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在墙壁发出响声,苏烊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颤抖,小腹更是被顶的高高鼓起。 肉粉色的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不一会又被男人的快速抽插捣成白色的泡沫,穴内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暴虐,灾难般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嗯啊啊啊啊—”苏烊尖叫着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抽搐着,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往上翻。 苏烊不出意外的又被他折磨晕了,男人胯下的速度都快出残影,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苏烊在摇晃间捕捉到挂在墙上的钟,九点二十,他们将近做了快一个小时。 “宝贝,你夹的好紧。” 无休止的肏弄让苏烊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口中的呻吟变调成呜咽,他感觉小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陷在高潮里,只能不断分泌淫液。 霍世泽紧紧抱着苏烊,肉体得到了满足,心底悄无声息的生出一丝不应该有的情愫,两具肉体紧紧交织在一起,霍世泽感觉灵魂都陷在他的体温里。 霍世泽走进浴室清洗,洗完后下意识的浸湿一条毛巾,回到房内,走到床边掰开苏烊的腿就想替他擦拭。 苏烊打开花洒,用手指掰开阴唇,腥膻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手指刚插进逼里,苏烊止不住腿一软,嘴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小穴被操的太久,现在敏感的不行,苏烊将花洒开到最大,妄图用水声来掩盖抠挖的声音。 “嗯,知道啊,刘立阳被纪检查了。” 苏烊挤下一团沐浴露涂在身上,一边清洗着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 “刘立阳帽子戴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司机的鼻子又一顿羞辱,结果那司机辞了职就要搞他,直接实名举报他贪污。” “刘立阳被他这样蹲着酒都不敢喝,那时候他还是没把这司机放眼里,还打着笑说,你看这傻逼又来了。” “结果还真被这司机抓到把柄,刘立阳那天去加油,自己私家车的油钱挂到了政府头上,就几百块钱,这司机举报他的时候拿出一沓照片,上面刘立阳拿着个油枪,下面是一张政府报销的字据。” “是啊,兄弟,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人骂不得的,你骂他干嘛。” “好,兄弟,你先去忙。” 霍世泽靠在床头,拉过苏烊的手,扯下他的浴巾,眸子里带着笑:“裹这么严实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苏烊本来想客气一下拒绝,肚子却诚实的响起咕噜咕噜声,脸上的红晕迅速蹿到耳尖,不是害羞,是尴尬的。 “太多了,吃不完的。”苏烊看他点这么多,不由得担心吃不完。 …… 霍世泽想起下午他看见苏烊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穿病服的中年妇女,不禁开口问道:“你不读书了?”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狗,他继续问道:“参加高考了吗?” “想去读大学吗?” 霍世泽看着男孩眼里闪动的光芒,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唇,随后宠溺的说着:“南阳理工,怎么样。” “我……我的分数好像读不了那个大学,而且……我没有钱去读书。” 霍世泽拿起手机,打下一串字,不知道给谁发短信,不一会,短信就有了回复。霍世泽看了一眼,按下熄屏键,温柔的揽过苏烊的肩,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明早八点,我接你去报道。”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点的外卖到 苏烊先闻到食物的香气,再一看霍世泽手中提着的外卖,有皮蛋粥,小龙虾,水果…… 苏烊的肚子撑的满满,望了下桌上还剩下的食物不由得叹口气,实在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食物。 霍世泽将衣服穿好后,将苏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都穿戴好,苏烊抬眸看了他一眼,霍世泽又恢复了之前清冷漠然的姿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我先下去吗……” 苏烊点点头。等他出了门,苏烊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最后还是简单整理了一下。 霍世泽踩下油门,车缓慢的驶出小巷行到大马路上,苏烊侧头看着他,路边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脸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侧看的角度,他下颚线连接着喉结很是锋利,五官立体,显得很刚毅。 苏烊连忙收回视线,心里不禁笑道,还挺自恋。 霍世泽腾出一只手牵起苏烊的手,十指紧扣,另只手握在方向盘上,苏烊怔了一秒,瞬间心跳加速,男人的手掌很宽厚,两人指腹间的温度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淌进心间。 苏烊将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他不解的回过头,对上镜片下霍世泽深邃的眼神。 “嗯……好。” 清晨,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暖色,空气清冷又甜蜜。 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宁桂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喂,妈。” 苏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要跟妈妈说能去上学了,会不会太突然,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妈,我有一个朋友……” “就是,他有一点关系,我能去南阳理工读书了。” 对面陷入沉默,苏烊拿手机的手都紧张的沁出汗来,“妈,你别担心,他是个好人。” “必须的妈,只是以后我只能下午来看你了。”苏烊抿着唇。 苏烊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和宁桂打了快20多分钟,还剩不到几分钟就八点了。 “啊,那你快去。”宁桂率先挂断电话。 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一辆车停在门口,霍世泽靠在车门上,手里提着豆浆包子。 突然瞥见苏烊嘴角还有没洗干净的牙膏沫,下意识就抬起手用指尖抹去。 拇指擦过男孩红润的嘴唇,暖阳照射在他脸上,白皙细腻,他的眼睛圆润又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五官清秀,带着少年的稚气。 “老板……”苏烊以为他又想要他了,不然怎么大清早就对他做这种色情的动作。 两人上了车,霍世泽踩下油门,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正在喝豆浆的苏烊说:“以后不要叫我老板了,你可以叫我哥。” 霍世泽突然笑道:“不对,我比你大了十岁,叫哥是有点不对劲。” 好奇怪的昵称……他们是上过床的关系,无论叫哥哥还是叔叔,都有种强烈的背德感。 听到男孩的话,仿佛有根羽毛挠了一下他的心脏,痒痒的,霍世泽不禁将手心里的小手握的更紧。 苏烊看着这一幕有点恍惚,心情是激动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这一刻梦幻到不像真实的。 “这是……”苏烊看了一眼银行卡。 霍世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记得我读大学那会生活费是五千,以后我每个月会往这张卡打一万元,给你翻个倍。” …… 霍世泽吻了吻他的鼻尖,再滑落到男孩的嘴唇,下巴,脖颈,贪恋了一会才放开他,低沉嘶哑着说:“去报道吧,宝贝,不然我真怕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下操你。” ——— 苏烊跟学姐道别后,提着箱子上了楼,这栋宿舍楼人好像特别少,不知道为什么比其他宿舍楼修的都要大,苏烊想,这应该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苏烊往另一只空着的上铺望去,发现上面摆了一套未拆封的四件套,这不会也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你好,我叫苏烊,是信息技术专业的。”苏烊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人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收拾东西,过了几秒才开口,声音低低的:“周翎。” 砰砰砰,一阵急促声音又大的敲门声响起,吓的苏烊一个激灵,怎么敲个门跟索命一样。 那个人一把冲上前抓住周翎的手腕,将他拉出宿舍,苏烊感觉来者不善,看着周翎浑身僵硬不自在的肢体动作,苏烊下意识就喊道:“同学,你干嘛呢。” 男生面色铁青,额头暴起几条隐忍的青筋,声音沉闷恐怖,然后从齿间蹦出几个字:“少管闲事。”说完,连拖带拽的把周翎拉出宿舍。 ——— 周子晟将他拉到没几个人来的楼道里,松开他,眸底闪过一丝狠毒,突然,他一脚猛的踢在周翎的腹部,力气很大,周翎的背撞到楼道的铁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周子晟蹲下来,眸底幽深可怖,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带到身前,语气平淡,却又像恶魔的低语:“你应该很得意吧,那老不死的把钱分了你一半。” 周子晟最烦看见他这副嘴脸,那副倔强空洞的表情让他感觉恶心至极,他抬起一只手就要扇过去。 周子晟垂眸看着身下人恐惧又强撑着的神情,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说完,便站起身狠狠踢了一下铁门,留下周翎一个人瘫坐在楼道里,耳旁还回荡着铁门撞击在墙上的刺耳回声。 小胖是他之前开公司时认的小弟,如今他进了体制内就跟这些人都断了联系,他看小胖这个人还算老实,就留了联系方式。 “泽哥……霍局,我有个事想跟你报告一下,你方不方便来一下我公司。”电话那边语气低沉,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的抽泣声。 霍世泽开车前往他的公司,小胖今年开了个公司,他偶尔给他几个工程做,也算混的风生水起,还开上了宝马。 小胖一看霍世泽来了,将他带到公司里面,霍世泽看了一圈,发现他公司里一个员工都没有,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哭泣。 小胖连忙反驳:“这能怪我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小胖这才说道:“我不是开了这个公司吗,然后请了个律师,那律师是个神经病,他看上我老婆了,说什么我配不上她,然后把我公司搞垮了,他教这些员工怎么告我,现在我身上背了十几个官司,泽哥……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小胖拿出一个视频,视频里是偷拍角度,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包厢里,应该是小胖所说的律师。 偷拍那人问道:“那你也不至于搞这么狠吧。”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霍世泽听着那律师的话,他依稀了解一点小胖和他老婆的事,他老婆是中医院的医生,一年工资十几万,全被小胖霍霍了,这女人也是个恋爱脑,打胎都打了四五个还要跟着小胖,去年又怀上了,怕打了就失去生育能力了,没办法才结了婚,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小胖是她初恋。 “谢谢泽哥……”小胖激动的都快给霍世泽跪下了。 ——— 苏烊拿起一个空盘子去前面打菜,看到旁边有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他的室友周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周翎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打着菜,苏烊看他手上拿了两个盘子,疑问道:“你这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 ——— 周翎看着满地食物一片狼藉,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只觉得喉咙间肿胀,充斥着腥甜,睫毛轻颤着,过了会,他淡淡的说道:“我再去给你打。”说完便转身走向打餐处。 周翎重新打了一份没有冬瓜的餐,回到餐桌上,发现已不见周子晟人影。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 周翎赶紧过去帮忙,他本来就瘦,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不一会,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响声,厕所里还有人,猛的往后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周子晟,那个瘟神怎么会在这里。 周翎慌乱的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对方却一步步逼近他,他往后退,腰猛的磕到洗手台上,之前被他在楼道里一踹,后背只是轻轻碰到就隐隐发痛。 他又想干嘛? 周子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抬到头顶,头缓缓垂下来,埋在周翎颈窝嗅了嗅,半响才蹦出几个字:“你还喷香水?” 周翎整个人都僵住,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感觉要吐了,被周子晟恶心的。 留下周子晟一个人呆滞的站在厕所里,他看了看胯下肿起的大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周翎几乎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的,他一回想起周子晟那慎人的眼神就后背发凉,他冲进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在他身上。 门外突然响起平缓节奏的敲门声,周翎才从惊恐中缓过来,听这有礼貌的敲门声,应该是他那话多的室友,他擦开身上的水随手套了件长t恤,没有防备的打开门,突然身子被一只大手揽过。 周翎脸色骤然大变,挣扎着从他手里逃脱,离了他几步远。 周翎瞪大眼珠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背抵住一面白墙,退无可退了,看到周子晟腋下还有一道空隙,他想都没想就往那钻,结果一把被他掐住脖子。 周子晟将视线落到他扑腾的细腿上,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牙,“我突然发现一个比打你还有意思的事。” 周子晟抽出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住,绕了几圈,系在上下床的铁架上牢牢固定住。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周翎的臀缝上下摩擦,听见他的话周子晟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犯罪?哦,是吗?法律里哪条写了操男人是违法的?” “唉,也是,你说法律连强奸男人都允许,怎么能允许私生子有继承权呢?”周子晟一边说一边掰开周翎的臀瓣,挺着粗黑可怖的鸡吧抵着粉嫩的菊穴开始戳刺。 “我可以不要!”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翎挣扎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抵抗。 说完,周子晟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摸过去扩张:“啧啧,你这烂屁眼里流的什么东西,蹭两下就流骚水。” 周子晟鼻腔内发出一声鄙夷的吭哧声,恶劣的抹了一把屁眼上流出来的骚液塞进周翎嘴里,冷笑着说:“你就跟你那做鸡的妈一样,又骚又贱。” “嘶!”周子晟的手指上留了两道沁着血珠的齿印,“贱人”说完便屈膝狠狠往上一顶,顶在周翎的蛋上。 周翎痛苦的尖叫出声,紧紧夹住腿希望能减轻疼痛,他整个人悬空挂在床边铁架上,失去支点,像只提线木偶一样绝望旋转着。 “本来我还大发善心,想给你扩张一下,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周子晟从桌上拿起那瓶他带进来的润滑剂拧开,倒在上翘的阴茎上,用手撸了撸,他掰开周翎的臀瓣,看了看因恐惧而一缩一缩的屁眼,粉的,骚货生的果然一样骚,哪有男的屁眼粉的跟朵花一样。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周翎绝望的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暴虐,变形的肠道蠕动起来,想排出这根恐怖的怪物,可现实是残酷的,鸡吧将嫩红的肠肉抽带出来,又被重重顶进去,菊穴深处只能分泌肠液来减轻身体受到的伤害。 周翎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隆起,更可恨的是,菊穴内那块软肉被粗暴的辗压,腹部竟蔓延出一股胀麻,被他抓着的鸡吧也硬了起来,顶端马眼里渗出了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周子晟的手背上。 “畜生。” 周子晟冲刺的越来越快,像装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菊穴内的骚汁被插到乱溅,周翎死死抵抗腹部的胀麻,可那快感不仅不消退,还越来越聚集,终于,他忍不住。 身后人被他的射精搞得怔了怔,很快就缓过神,双眸在一瞬间赤红,病态的舔去周翎后背沁出的薄汗,“小杂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苏烊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图书馆,这种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简直久违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门口突然传来苏烊敲门的声音,“周翎……你在吗?” “嗯……”周翎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细小克制,周子晟的心像被鹅毛拂过,男人两个深顶,射进了他的穴内。进周翎的穴,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周翎的五官拧在一起,终于结束了,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 说完便提起裤子,摔门离开,一转身便看见蹲在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 周翎依旧沉默,苏烊等于他默认了,于是将他的被褥都拿下来,铺在地上。 ——— 霍世泽从里面出来,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海面,他猛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眉眼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 “来了来了,路上了,马上到酒店。”对面还是熟悉的谄媚逢迎。 ———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扫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那我押孟老板。”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茶桌上,“20万,没有密码。” 看霍世泽这么捧他场,孟强笑的眼角纹都皱在一起,差点被茶呛到,“哎呀,霍局,我之前玩这个从来没赢过,你太看得起我了。” 这个马屁拍的,周围人都笑着恭维起来。 茶室里五六个男人,眼神都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孟强咽了把口水,强装镇定的抿了口茶,说道:“还是国内女人看着顺眼,这黑发,这娇小,就是……” 此话一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那女人听到这种羞辱的话,脸上竟是笑意盈盈。 众人纷纷笑着感叹,“可以可以,大俗大雅是吧,哈哈哈哈。” 茶室里的男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听到霍世泽的话,便很快拥着女人去了套房里面,孟强回过头,手却摸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霍局不一起?” 这话的意思,就是喝了酒硬不起来,孟强眉毛微微挑起,没想到霍世泽看着年轻体壮的,而自己四十多还能大战几个来回,心底那股虚荣心飞快升起。 套房里很快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五六个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插着她的逼,阴唇都被干翻卷起了边。 此刻,他突然有点想苏烊,脑子里全是他的一眸一笑,指尖的烟灰燃烬缓缓的落下来,想着想着嘴角翘起,轻轻的笑出了声,他楞了楞神,勾着唇自嘲起来,定是太久没见他了。 霍世泽给每人恭敬的递上一根烟,孟强接过烟,浑身都写着爽,“别说,这个深海炸弹我是真玩不腻。” 霍世泽僵硬的笑了笑,嘴上却说着,“应该不会。” 霍世泽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们市下来一个指标,东边要修一个高铁站,你看,孟老板有没有兴趣。” 霍世泽突然岔开话题,很是生硬,说道:“孟老板,我有个兄弟存了几批好酒,就是价格有点不便宜。” 新鲜的药材通常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泡酒,不洗又会有较多的杂质,但泡成的药酒反正是浑浊的,一点泥沙也掩盖不住惊人的药效。 两人继续一人一句演起双簧,事情顺利谈成了,旁边的人也精的跟鬼一样,纷纷给他俩递烟倒茶,“到时候还得麻烦孟老板霍局分点油渣啊。”“是啊是啊……” 苏烊把自己的被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光似乎太过惨白,下午发生的事让人后怕,现在那团阴影还笼罩在他心里。一眼。 苏烊的看他不介意,便轻手轻脚缩进被窝,他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应是暖和的,可苏烊一进去,便感觉温度还没外面热乎,身旁的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还能听到隐忍的抽泣声。 身旁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他爸是公安局局长,报警没用的。” 周围又陷入沉寂,苏烊自知不该再问,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又缓缓开口,“我妈是小三……她杀了周子晟妈妈,他恨不得我去死,他爸也是一样……”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上课,在学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周子晟看到有别人在,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是苏烊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夜越来越沉,外头宿舍楼的灯渐渐熄灭,无边的黑笼罩下来,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还不起床!太阳晒屁股啦!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勒!”一阵鬼畜的闹铃声把两人吓得同时睁开眼睛。 说完,苏烊掀开被子,想去扯他的裤子,周翎连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我,我自己来。” ——— 苏烊拉住他,说道:“你想吃啥,我帮你买。” “那你找个位置等我。”说完苏烊便小跑到卖早餐的食堂窗口。 周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准备坐下,后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周翎回过头,三个少年正站在他背后,是周子晟和他几个狐朋狗友。 周子晟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哧,挑了挑眉,逐渐逼近周翎。 周翎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就往苏烊的方向看过去,苏烊正趴在出餐口兴致勃勃的买早餐,没有发觉他的处境。 周翎瑟缩了下身子,连忙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苏烊买完早餐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拉到身边,他瞪着周子晟,用自己认为最凶狠的眼神警告他。 苏烊将早餐递给周翎,拉着他出了食堂,周子晟看着他俩的背影,看着苏烊的手牵着周翎,嘴角勾着一丝冷笑,目光漠然,呵,杂种,这么快就勾搭上男人了。 奇迹般,今天一整天周子晟都没再来找周翎的麻烦,苏烊提心吊胆的心才放下来,他请了假,他已经太久没去看妈妈了,他和周翎互加了微信,只要他需要自己会第一时间赶来。 天黑的很快,苏烊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有没有出租车,这高校占地面积大,只能修在市边缘,一条大道人都没几个,别说车了,他不死心的又打开打车软件,一无所获。 “宝贝,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苏烊是真的有点想他了。 “我来接你。” 霍世泽没让他久等,半小时不到就疾驰过来了,车停到苏烊面前,他下意识就要去开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却是陌生人,苏烊脸上尴尬住,刚想开口说不好意思,后车门就打开了,透过车缝,霍世泽探出半个身子,“过来,坐后面。” 霍世泽勾唇笑了笑,按下座椅中间一个按钮,就见前后椅之间的玻璃挡板自动往上升起,很快,后座就被隔离成一个私密空间。 “你喝酒了?”苏烊明知故问。 苏烊连忙将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薄唇,慌乱小声道:“会被听到的……” 还没等苏烊反应过来,带着酒气的吻就落在他唇上,缠绵又深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月光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镜片下的双眼微闭着,男人念念不舍的舔了舔苏烊红润的嘴唇,抓过他的右手放在炙热的裤裆,语气带着委屈,“硬了。” 霍世泽将他的小手握入掌心,吻了吻他的额头,说道:“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