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烊躺在他身下,霍世泽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穴,之前被撸性器的时候他的小穴就不断往外冒水,即便有了润滑,三指进去也带着阻力。 房里很安静,只开了盏壁灯,霍世泽眯着眼看着身下的人,昏黄的灯光照在男孩红润的脸上,眉头扭在一起,紧紧咬着唇瓣,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密汗,香艳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身上,可心底却叫嚣着,好想舔他的脸,脖子,还有那纤细的腰。 被指奸的逼口已经足够松软,他忍的够久了,于是,用沾满淫水的大手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两下,抽出一个枕头垫在男孩腰下,挺着那根跟苏烊手臂粗的阴茎对准逼口就开始戳刺。 霍世泽的龟头被他的两片阴唇吸附着,单是上下摩擦就让人头皮发麻。 霍世泽一听就是被查岗,那人口中拙劣的谎言惹的他想笑,苏烊也听到了,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逼口因紧张而紧缩起来,突然的紧致裹的霍世泽太阳穴突突跳着。 “唔!”苏烊的尖叫被死死捂在掌心下,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灵魂都被顶出窍了一般。被性器挤开的粉嫩穴口撑到发白,几缕血丝顺着股沟从洞口流出,看的霍世泽血脉贲张。 霍世泽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给了男孩喘息的机会,房间里充斥着低低的呜咽,男人无奈,他都还没开始动呢,就哭成这样。插在穴里的性器也不好受,还留了一大截在外面,初经人事的逼紧的要命,还不停的收缩着。 苏烊抹了抹泪水木讷的点点头,朦胧中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似乎忍耐的很辛苦,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在他的胸口,男人长得很英气,嘴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都清冷漠然,他有点侥幸今晚是给了他,而不是包厢里那群有着老人味的老男人。 “嗯……”放松下来的苏烊感觉下面没有那么痛了,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又麻又胀,还流出了很多淫水。 他看的心痒痒,忍不住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 霍世泽虽不是身经百战,但也知道男孩的状态是什么意思,他将夹住自己腰腹的细腿掰开,压到男孩的胸前,然后快速猛烈的撞击着深处。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每一下撞击似要穿破他的小腹,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股魔力,将他的反抗死死压制,快感聚集到顶点,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他痉挛着,逼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龟头。 “啊啊啊啊—”刚高潮完的苏烊敏感的不行,鸡吧仅仅是被抽打一下,之前没射出来的精液就被这样喷射出来,溅了霍世泽一身。 霍世泽看着身下失控的男孩,屏住呼吸,强忍住椎尾的酥麻。苏烊缓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开口:“老板,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可不可以,包了我……”男孩直接的坦露心里的想法。 霍世泽挑了挑眉,有点觉得好笑,同时又带着股探索的欲望,习惯了体制内的弯弯绕绕,突然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倒也很是新鲜。 不要了这三个字堵在男孩的喉中,他知道,不能扰了身上人的兴致,于是口里的话变成:“嗯……啊,老板,好厉害,肏的我好舒服。” 游轮已经停靠在码头,旭日从海面升起穿过窗户打在苏烊的脸庞,他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枕边看,空荡荡的。 一想到这,苏烊心里莫名有一股暖意,突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了一沓厚厚的现金,旁边还放了一套留有熨烫余温的崭新衣裤。 …… 八点的海边,潮汐很凶,苏烊在岸边呆呆的看着,海浪一层接着一层拍打在礁石上,海风吹过来,将男孩的衣角拂起,阳光透过他单薄的身子,扬起的白衬衣就像海上的泡沫,眼前的风景好美,苏烊看失了神,他想,他的人生就像海一样,一眼看不到尽头,只能随着浪潮摇摇晃晃。 “霍局,楼下那群农民工又来拉横幅了,你看要不要处理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报告着。 不一会,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老气沧桑的男人进了门,那人脸上的皮肤黝黑粗糙,半白的胡渣下布满了沟壑般深深的皱纹,身上套的灰色工装外套又旧又破。 旁边的中年女人马上回话:“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们只有 霍世泽看见两人的对峙选择性沉默,这几年很多老板都跑路了,有远见的跑去越南发展,没远见的大不了一个负债累累。 男人下了逐客令,农民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鼻腔发出一声呲响,咬了咬牙,说道:“呵,等通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伙的!行,等着。” 中年女人走前还不忘吐槽几句:“什么人啊真的是。” ——— 护士推门出去,看见呆站在门口的苏烊,他收了收面上的悲伤将刚买的瘦肉粥打开,边走边说:“妈,起来吃点东西。” 看着男孩的动作,女人渐渐湿润了眼眶,她心里就像刀绞了一般难受,都怪自己,没有给苏烊一个正常的人生,还连累了他,她恨不得早早解脱。 女人一听到这话,脸上渐渐有了喜色,乖乖的咽下那口清淡的粥,她想,上辈子她是积了多大的福,才能有这么个儿子。 日子一晃就过了三天,医院里有一片小花园,今天天气很好,吹过来的风暖暖的却不燥热,苏烊轻轻推着坐在秋千上的宁桂,笑着说:“妈,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火锅怎么样。”宁桂笑了笑,应了句:“好。”她是很爱吃辣的,但自从得了这病,饭菜里都是寡淡无味,听苏烊这样说,喉间还滚了滚馋人的口水。 医院旁是栋修到一半的烂尾楼,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下面,苏烊顺着众人的目光往上看去,一个穿着脏破工装的半百老人站在楼顶,脚下踩了一条红幅从楼上吊下来,上面触目惊心写着:“还我血汗钱!” 不一会,警车,消防车就到了现场,消防人员迅速的在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气垫,警察队伍也派出了一位调节人员,拿着个喇叭在喊:“老人家,我们理解你的苦衷,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他们怎么办。” 一辆黑色老款奥迪破开人群,停在人群中央,车上下来一个挺拔的男人,一个肩头三条杠的警察连忙走过去开门,低声道:“霍局,你来了。” 霍世泽接过喇叭就对着楼顶喊:“李军,你先下来!”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唏嘘,纷纷看向霍世泽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起来,警察连忙维护秩序,“都散开,看什么看。” 楼顶上的男人一听到钱已经下来了,心里那块巨石放下来,低头一看,下面的人头黑压压一片,二十多层楼高,随即恐惧涌上心头,他不想死,他没有办法了,只能用这种办法逼宫。 霍世泽看了眼楼顶上的人已经没有之前那副极端了,便转身要走,剩下的烂摊子交给警察就行。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一瞬间屏蔽了所有嘈杂,只一眼,霍世泽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艘游轮上的理由,他没过多停留,转身就上了车。 一路上,苏烊像丢了魂一般,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场景,他不是傻子,很明显,那晚的男人是政府工作的,官职还不低,可是……他们是在那种地方相遇的……而那农民工口中的“狗玩意。” 苏烊心不在焉的扒着面,最后还是从口袋摸出手机,联系人里仅存了三个号码,妈妈—医院—他。 ……苏烊拨通了那个号码,对面滴了几声接通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哪位?” 对面短暂沉默了一会,“嗯……怎么了。” “我……” 苏烊给了他地址,挂断电话后碗都没洗直接奔向浴室,突然想到什么,他从床底翻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灌肠用品。 ———化妆品,“去把脸洗了。”苏烊想起那晚男人的话和表情里的嫌弃。想了想还是算了。 苏烊推开门,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标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坐在驾驶位上。 霍世泽看着他的样子,轻扯了下嘴角问道:“吃东西了吗?” 两人一来一回聊着这些有的没的,霍世泽踩下油门,车子发动。 车转入一条昏暗的小道,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霍世泽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声音淡淡的:“你先上去。” 宾馆的环境很老旧,摆的装饰品也像是80年代留下来的老洋货,苏烊进电梯的时候前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总觉得前台的目光看的人心里不舒服,也许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怪,也许是害怕被人看出是来性交易的。 苏烊连忙将门打开,霍世泽垂眸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门关上,走到一把木椅上坐下,低沉的开口:“过来。” 霍世泽将他搂入怀中,看到男孩的耳尖一下就红了,就连脖颈都泛起了淡粉,男人不自觉的将搭在他腰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大掌摩挲着衬衣下的腰肉。 霍世泽将他拉的更近,偏头在男孩的唇上浅亲一口,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宝贝,帮我摘一下眼镜。” 男人带着笑意看了他两秒,蓦得,一只手扣住他的脸颊含住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的舌直接钻进他口腔,在里面翻搅吮吸,太重的侵略性让苏烊想起那晚自己受不住求饶的模样,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勾着他腻滑生涩的小舌,贪婪的卷走属于男孩的津液将其吞入腹中—好甜,是会让人上瘾的味道,大掌探进男孩的衬衫,贴上他的细腰,腰间的肉又软又滑,用点力还能摸到突起的肋骨,霍世泽皱了皱眉心脏一阵瑟缩,怀中的人瘦的让人心疼。 霍世泽将他抱起来,男孩的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头害羞的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温柔绅士,这是苏烊对他的印象。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粘液糊在小唇上,仿佛是裹了层糖膜的草莓。 苏烊先是一懵,反应过来他话语间调戏,脸蹭的一下红了,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光是靠近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哆嗦。 眼看那根粗硕就要闯进苏烊眼里,他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脸上的羞色都快滴出血来。 龟头撑开缝隙缓慢的插进小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汁水四溅的声音,在清晰的光线下,苏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小逼吞下那根充血呈紫黑色的怪物,狭窄的甬道被撑开,随后像是有生命力般缠夹着柱身。 男人弯下腰低头含住一颗送上来的朱果,一阵麻意从胸前蔓延至男孩的头顶,“嗯啊……”苏烊的身体敏感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光是被含住乳头,深处的嫩肉就迅速将体内的鸡吧裹紧。 男人抽插的动作缓慢轻柔,粗壮的柱身不经意的擦过男孩穴内突起的敏感点,插入带起一阵麻意,撤出来快感又嘎然而止,苏烊简直要被逼疯,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 苏烊想说不喜欢,他想要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的干他,将他操晕,操到他求饶。可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的皱成一团,苏烊紧紧抿着唇,小穴却诚实的用力缩绞着男人的阴茎替主人做出回应。 说话的同时,挺着胯用力一顶插进小穴深处,仿佛真如他口中所说般是个独立的个体,苏烊被顶的闷声一哼,他实在遭不住这样的调戏,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似的。 之所以男性不管年龄多大,永远最喜欢18岁的伴侣,新鲜的肉体只是次要,主要的,是养成系的魅力。 精壮有力的腰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快速,雄壮的鸡吧疯狂的肏弄着小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娇嫩的花心,床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在墙壁发出响声,苏烊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颤抖,小腹更是被顶的高高鼓起。 肉粉色的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不一会又被男人的快速抽插捣成白色的泡沫,穴 他似乎在恍惚间看到男人笑了,那笑晦暗不明,迷糊间感受到男人将他翻了个身,俯在他耳边,声音嘶哑好听:“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有时被肏晕了,又被尖锐的快感逼醒,霍世泽还不停的俯在他耳边说着骚话。 “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让我操的更深。” 无数次的高潮让男孩的花穴更加紧致,突然一道强力的夹吸,吸的霍世泽尾椎一颤,口中溢出一声低吼,挺着胯快速的撞击着,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忍耐到达极限,龟头一阵猛颤,像开闸泄洪般,精液喷射出来,尽数灌进男孩穴内深处。 半响,男人才支起身子。 苏烊有点不好意思,拦住他的手,垂着眼眸轻声说着:“我自己来。”说完便支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苏烊听着门外的声音,霍世泽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听口吻,像是他的朋友,苏烊将水声开小,不想让电话那头听到,毕竟,这么晚还有其他人洗澡的声音,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因为刘立阳那天发神经骂了手底下一个司机,害那司机被开除了,那司机本来是个老实人,想去求他放他一码。” “张老去说好话都没用,给司机老婆施压,他老婆说你再告就离婚。这司机铁了心就要搞他,老婆都不要了,天天就跟着刘立阳,刘立阳去吃夜宵,他就在旁边守着。” 听到这,苏烊不禁笑出声,没想到霍世泽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 “刘立阳下个月就调去做区长了,结果碰到这种人。” “……” 苏烊听着门外的电话声停止了,刚好自己洗的差不多了,拿起浴巾围在身上,走出浴室。 苏烊不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霍世泽被他可爱到,将他揽入怀中,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点了一大堆东西。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脸,温柔的说道:“慢慢吃,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两人等待外卖的过程中,苏烊感觉气氛没有刚开始那么尴尬了,果然,性真的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苏烊垂下头,低声说着:“我妈妈生病了,我……” 苏烊点点头,语气中还带着些许骄傲:“嗯嗯,我还考了五百多分。” 听到他的话,苏烊转头对上霍世泽的眼神,他当然想啊,他觉得世界上第二件快乐的事就是学习了,第一件事当然是和他的妈妈生活在一起。 苏烊放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南阳理工的分数线很高,他一个五百多分是绝对进不去的。 “这你不用管。” 苏烊震惊了,感觉三观被震碎,不禁心底疑问道,这是可以的吗?!不过他很快就缓过神,难怪这么多人追求权力,有时候钱办不到的事,权利却能摆平一切。 苏烊先闻到食物的香气,再一看霍世泽手中提着的外卖,有皮蛋粥,小龙虾,水果…… 苏烊的肚子撑的满满,望了下桌上还剩下的食物不由得叹口气,实在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食物。 霍世泽将衣服穿好后,将苏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都穿戴好,苏烊抬眸看了他一眼,霍世泽又恢复了之前清冷漠然的姿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我先下去吗……” 苏烊点点头。等他出了门,苏烊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最后还是简单整理了一下。 霍世泽踩下油门,车缓慢的驶出小巷行到大马路上,苏烊侧头看着他,路边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脸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侧看的角度 “我是不是很帅。”霍世泽忽然说。 霍世泽瞟了他一眼,见他脸颊又呈淡粉色,他的宝贝脸真容易红,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车转出一个路口,在他家门口停下,苏烊感觉时间过的好快,车停下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 他一直看着他,眼底含了一抹温柔,半响,才将苏烊放开,说道:“……记得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苏烊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他的嘴轻轻弯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一觉他睡的很安稳。 苏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半个小时的时间够他收拾住校的东西了。 “怎么了,烊烊。” “嗯?什么朋友?怎么了烊烊。”对面不解。 宁桂听到他的话很意外,苏烊突然缴了医院的费用,又突然能去那种高校学习,而他口中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对烊烊这么好,会不会有所图谋。 听到苏烊的话,宁桂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点,也是,自己已经拖累他太多了,不能再给他的人生添绊脚石,宁桂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说道:“那你在学校里要听话,不要让妈妈担心,知不知道。” “傻孩子,医院有护工,你来不来都一样。” 苏烊连忙匆匆说道:“妈,我不跟你说了,我快来不及去报道了。” 苏烊连忙从衣柜里随手拿了几套衣服塞进行李箱,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漱,做完一切刚好八点,提着箱子打开门。 霍世泽接过苏烊手中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将早餐递给他,说着:“垫垫肚子。” 苏烊愣住。 很漂亮。霍世泽忍不住看失了神。 霍世泽回过神,笑了笑,说道:“上车吧。” “哥?” 他抓过苏烊的手,将其握入手心,用磁性低哑的嗓音说道:“所以,以后你就叫叔叔吧。” 苏烊脸蹭一下就红了,硬着头皮低低的叫了一句:“霍叔叔……” 到了大学校门口,苏烊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南阳理工校门口挤满了来报道的学生,两道旁摆满了很多社团招社员的桌子,学长学姐们都热心的替新入学的学弟们提箱子,告诉他们校园的教学楼宿舍食堂都在哪。 霍世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苏烊的手心。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带着波澜,说道:“这卡里有十万,另外……” 苏烊鼻尖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涩,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除了他妈妈,霍世泽看着男孩的眸里蓄满了清亮的泪水,心脏瑟缩了一下,心疼的将他搂进怀里,说道:“这可不是天下掉馅饼,以后在床上你要扭的更骚,知道吗,宝贝。” 听到他的打趣,苏烊的耳尖都红的快要滴血,头埋在他的肩头,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气混着檀香的气味,他又哆嗦了,小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苏烊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荷尔蒙失调了…… 苏烊颤抖着推开车门,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箱,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正看着他,眉目间温润柔和,苏烊跟他挥了挥手,男人点点头,苏烊目送着他的车开走,直到车尾消失在大道上。 一个热心学姐领着苏烊去缴完学费,还不嫌麻烦的帮他提箱子带他找到宿舍,苏烊路过学校商店时去买了瓶水,递给学姐,学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哈哈,今年的学弟真有礼貌,可以,你去宿舍吧,我还得去帮其他学弟。” 找到自己的宿舍后,苏烊用钥匙打开门,房间很大,只摆了两张独立带书桌的上下铺,一个上下铺已经铺好了,书桌上也零散摆了些书和生活用品,往前望去,还有个小阳台,晒衣杆上挂了几件t恤裤子,这应该是他室友的。 苏烊爬上床,将四件套打开铺在床上,卫生间传来一声门打开的声音,苏烊扭头去看,看见一个男生走出来,个子一米七出头,很白很瘦,大热天的还套了件宽松的长袖,额前的刘海长到遮住眼睛。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苏烊才看清他长什么样,五官很清秀,睫毛下的眼眸是浅褐色,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室友没有苏烊想象的随和,好像还有点……不好相处,不过也没事,也许人家只是慢热了一点。 周翎去打开门,一个男生冲进来,个子很高,怎么说也有个185,五官凌厉,头发染成张扬的红色,眉毛粗黑又锋利,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那个男生抬起头看向苏烊,眼底燃烧了两团烈焰,眼神阴狠幽深,一丝寒意从苏烊尾椎蔓延。 苏烊被吓懵住,什么情况? “周子晟你放开我。”周翎扭动着手腕,想挣脱他的束缚。 周翎被他一踹,捂着腹部吃痛的靠坐在铁门上,后背传来的痛感像被无数只虫子啃噬,他的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来。 周翎瞪着眼直视着他,听到他的话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 周翎偏过头绝望的闭上眼,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打骂凌辱,过了几秒,巴掌却迟迟未落下来,让人意外。 他抬起手缓慢拍打着周翎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刽子手凌迟前递上最后的送行酒,周子晟挑起一边眉毛,冷冷的说着:“杂种,你给我等着。” 霍世泽正打算回单位,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小胖。 霍世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喂,小胖,有事吗。” ——— 霍世泽到了他公司楼下,这种楼里一般一层一个公司,算综合办公楼了,上了电梯,就看小胖守在门口等他。 小胖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旁边女人开始倒起苦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 霍世泽连忙打断他们的争吵,问道:“到底什么事。”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小胖老婆,肚子都快生了,不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视频开始播放,那律师靠在沙发上说道:“妈的,那种屌丝能有个这种老婆,呵。” 律师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笑,眉毛很淡,五官稀疏,这个描述不太准确,总之是那种阴险的长相,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律师说道:“我就是要搞他,就是看不惯这种傻逼,对了,你去法院上诉没有。” 霍世泽抿了一口茶,淡定的说道:“我给司法局打个电话。” 霍世泽处理完他的事就开车回了单位,一路上他在想,那律师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小胖,哪怕真看上他老婆,一定有小胖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起了利益冲突或者是别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一个小忙而已能帮则帮吧。 苏烊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他翻了翻口袋的饭卡走向食堂,刚开学,大多数学生都去外面吃了,毕竟食堂的饭狗都不吃。 苏烊想起早上他被一个奇怪的男生拉出宿舍,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果然有两道青紫的淤痕,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 ——— 周翎看着满地食物一片狼藉,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只觉得喉咙间肿胀,充斥着腥甜,睫毛轻颤着,过了会,他淡淡的说道:“我再去给你打。”说完便转身走向打餐处。 周翎重新打了一份没有冬瓜的餐,回到餐桌上,发现已不见周子晟人影。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 一个拿相机的同学看见周翎,喊了声“周翎,你过来搬一下桌子。” 好不容易熬到拍摄的尾声,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周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小跑到楼层的厕所里,将被汗浸湿的衬衣脱下来,打开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浸湿往身上擦拭。 那人正冷漠的看着他,染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一脸阴沉,或许是被他打怕了,只要看见他,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恐惧。 黑压压的影子投射到周翎身上,周翎就控制不住的发抖,这个瘟神的性子阴晴不定,平时对他殴打辱骂,还想些坏点子来折磨他。 他的身子越压越近,直到能闻见他身上的汗味,令人作呕,周翎伸出手抵在他胸前,眉眼里皆是藏不住的嫌弃:“滚开。” 周翎满脸黑线,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周子晟一只手遏制住晃动的腰,视线落在他一丝不挂的上身,直勾勾的盯着两个突出来的奶头,眼底晦暗不明。 周子晟仿佛看失了神,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让周翎抓住机会,一个大力挣脱,抓起洗手台上的衣服就慌乱的跑了出去。 ——— 周翎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被他看过的地方,好恶心,好恶心,他脑子是昏沉的,胸口被搓出红痧都察觉不到。 周子晟,是那个瘟神! 周子晟抬起那只刚刚摸过他身子的手往鼻前闻了闻,果然是香的,过了会,他恶劣的勾了勾唇,转过身将门反锁,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放到书桌上。 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想扒开周子晟的手,他鼻腔里发出几声音调:“你又要打我是吗。” 周翎不可置信的看他解开皮带,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这个畜生的下限比他想象的还低,他惊惧的开始大力挣扎,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周翎抖了一下,他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你……”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来了才死,还把家产分你一半,你说法律它公平吗?”讲到这,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 “呵,你的意思我很乐意捡你不要的东西?”周子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刚刚用龟头抵着软嫩的菊穴摩擦的时候,周子晟就快忍不住想疯狂挺腰,鸡吧硬的发痛,嗓音都暗哑几分:“行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等我操进你的烂屁眼里,再留着力气叫吧。” 周翎脸色惨白如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根丑陋的劣根磨擦他的菊穴时,滚烫的温度从屁眼一直蔓延到腹部深处。 “我不许你说我妈!”周翎霎那间红了眼眶,狠狠的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啊—!好痛,碎……碎掉了。” “碎了正好,反正你也只有挨操的命。”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耳窝,恶劣的开口:“杂种,哥哥要操你的屁眼了哦。” 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菊穴粗暴的顶开屁眼口,菊穴带着两侧的臀肉一同凹陷进去,周翎感觉后面整个被撕开了。 周子晟长舒一口气,这杂种的屁眼太紧了,层层软肉紧箍着他的龟头进退两难,这种时候身前的人还在刚烈的辱骂他,他回想起每次他拳头落在周翎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恶毒的眼神,被打到嘴角冒血也不肯求饶的模样,呵,婊子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立起牌坊。 “啊—”周翎痛苦的扬起脖子,紧致的肠道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 触目惊心的鲜血并没有得到周子晟的垂怜,反而勾起一股变态的凌虐欲,周子晟戏谑的舔了舔周翎的耳垂,恶魔低语般呢喃着:“杂种,你的屁眼被我操烂了。” 这副死鱼一样的表情让周子晟很不爽,他一只手抬起周翎两条腿,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恶劣的抓住他胯间脆弱的卵蛋,一颗卵蛋被他重重顶过可怜的萎缩起来,一大一小的被周子晟一掌握在手心。 身后的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动作快速又凶猛。 周子晟感觉交合处黏黏的,低头一看,原先触目惊心的红竟被周翎穴内分泌出来的液体稀释成淡粉色,还泛起清亮,他快速挺着腰,小麦色的腹肌是渗出细细的汗珠。 那胀麻随着周子晟快速的抽插越来越明显,周翎咬紧嘴唇作死的反抗这种感觉,头皮突然猛的发痛,周子晟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在他耳边嘶吼:“叫啊!杂种!刚刚不是叫的挺欢!” 周翎的倔强只能换来身后人更猛烈的摧残。 “啊啊啊啊啊—”周翎尖叫着,一股强力的精液从鸡吧喷射出来,溅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腹部快速痉挛,菊穴一阵一阵缩绞着周子晟的鸡吧。 ——— 他回到宿舍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门,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撞击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脸色瞬间大变。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叫杂种,声音像那天拉周翎出去的男生,可周翎说,那是他哥……怎么会在宿舍对周翎做这样的事…… “滚!”房内很快爆发出一声回应,吓得苏烊抖了抖,是那个人! 苏烊想了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然后从宿舍跑了出去。 每次周子晟骂他杂种,他真想笑着应一句,对啊,他就是杂种,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如何歇斯底里的逼周子晟妈妈离婚,他夹在中间看着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冷雨打在身上,你看着她的背影,肖美姗,妈妈的名字跟她人一样美丽,在那样的大风中,她一头长发被吹的四散,凌乱飞扬。 那天过后,周子晟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妈妈杀了她,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恨他…… 周翎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软了下去,这场残暴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恨与欲望夹杂在一起,相互抗衡,将他撕裂。 “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我要一次一次扒你的皮,折磨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对上他暴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口,嘴形勉强能看出,“你开心就好。” “滚!”周子晟爆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口咬出周翎的唇,笨拙的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入腹中,周翎被他掐的本就喘不过气,只能伸出小舌,男人怔了怔,随后吮吸住他的舌头往嘴里拽,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子晟胯下同步抽插着。 滚烫强力的精液灌进周翎的穴,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周翎的五官拧在一起,终于结束了,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 说完便提起裤子,摔门离开,一转身便看见蹲在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他的手,“要不,把你的床单都拿下来,打个地铺,你这个样子……” 周翎看着他的动作,心底有了一丝波澜,他好羡慕这样的人,好善良,像天使,他扯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是嘶哑的,“谢谢你。” 惨淡的月光洒在海棠湾的海面上,港丝莱国际酒店大楼的灯光星星点点照射下来。 拿出手机给李富明打了个电话,“人来了吗?” 霍世泽挂断电话,将烟吸了最后一口,手一扬将烟蒂扔进海里,然后转身进了酒店。 霍世泽走进电梯,出来后进了套房内的茶室,室内众人看见他进来,起哄到,“霍局,就你没押了,快来。” 孟强,海外华人,资本雄厚,最近想在国内投资,是霍世泽通过严华的线认识,要是能拉他来本市投资,明年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霍世泽给他添了一杯茶,微笑回应着,“孟老板你这话说的,估计是回到故乡,老天爷知道你回来,不得让你运气爆棚一把。”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门铃响,立马有人过去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齐逼裙的女人,脸上的妆精致艳丽,烫了一头性感大波浪,女人妖娆的鞠了个躬,低头瞬间乳沟都露了出来,“老板们好,叫我丽丽就行。” 旁边的人立马把话接上,“孟老板是不是想说,就是看着不太干净。” 靠在茶桌旁一个男人说道,“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干净这种话勒,应该说,感觉有点脏,却又有些馋,这或许就是街边小吃的魅力吧。” 霍世泽脸上的笑都僵硬了几分,连忙打断众人停不下来的调侃,“要不……开始?” 霍世泽笑着摇摇头,捂着腹部说道,“来之前喝了酒。” ——— 霍世泽坐在檀木椅上,点燃一根烟,淡定的倒了杯茶,头微微向后靠着,整个身子陷在烟雾里,思绪飘零。 套房内陆续传来几声男人的低吼,女人逼口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众人都舒畅的支了支身子,接连回到茶室。 旁边的人接着说,“七天后就知道谁赢谁输了,哎,你们说,这么多男人射进去,会不会怀个杂的出来。” 玩也玩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孟强用余光瞥了眼霍世泽,端起手中的茶杯装模作样,“哎呀,我最近头疼的很,不知道哪里能找点事来做。” 孟强故作惊讶说了句,“高铁站啊,那可是大工程勒,我恐怕没有这个实力啊……” 孟强抿了口茶,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吗,我这边刚好有些菟丝子,就差好酒泡了。” 孟强眯起眼看着霍世泽,茶室瞬间寂静无声,他本来是有点不开心的,自己好歹也有个几十亿身家,霍世泽一个小小的局长也配和他谈合作,但刚刚立马对他改观了,能洗这么多钱的没几个,看来确实有点实力。 夜幕低垂,游戏到了尾声,众人接连道别,霍世泽走前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大腿大压压张开,脸上的神态迷离,似乎还没从情欲中缓过神,霍世泽冷冷扫了一眼,便拉开门离开。 他扭头看了眼宿舍里的周翎,他蜷缩在被褥里,小小的一团,头埋进被子遮的严严实实,苏烊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自己桌前,脚步停住,他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苏烊的看他不介意,便轻手轻脚缩进被窝,他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应是暖和的,可苏烊一进去,便感觉温度还没外面热乎,身旁的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还能听到隐忍的抽泣声。 身旁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他爸是公安局局长,报警没用的。” 周围又陷入沉寂,苏烊自知不该再问,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又缓缓开口,“我妈是小三……她杀了周子晟妈妈,他恨不得我去死,他爸也是一样……”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上课,在学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周子晟看到有别人在,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是苏烊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每一句,仿佛有一股暖流涌便全身,鼻子一酸,眼里渐渐湿润,他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半响才说出那句,“谢谢。” ——— 苏烊看了眼懵逼的周翎,尴尬的把闹铃关掉,突然想到什么,赶紧爬出被窝从桌上拿起昨天那管药膏,“该上药了。” ……苏烊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才反应过来,嗷,其实他没想那么多,看到他的状态比昨天好很多了,便把药膏递给他,“那我先去刷牙,我等你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两人一同来到食堂,周翎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苏烊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看到周翎疑惑的转头过,他瞬间收起面上的笑容,真该死啊,功德减1,可是,真的太滑稽了,像只一摇一摆的企鹅,可爱死了。 周翎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搞笑,“嗯……随便,都可以的。” ——— “哟,晟哥,这不你弟吗,真巧啊,大清早就碰到了。”徐成吊儿郎当的给周子晟使了个眼色。 周子晟一手揪住周翎领口的衬衫,将他带到身前,嘴唇覆在他耳边,恶劣低语:“小杂种,昨天爽不爽。” 周翎惊慌失措的往后退步,慌乱中差点跌在地上,周子晟一把拉住他的手,收紧掌心揉了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抬眸看着他,“下次,洗干净点,不然玩的不尽性” “周翎。” 但这种眼神在周子晟眼里却没半点威慑力。 ——— 他跟周翎道完别,还不忘嘱咐他别忘记把宿舍门打倒锁。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他”,苏烊快速接听。 那头的声音懒洋洋的,又带着勾人的性感,苏烊的心一下缩在一起,砰砰跳着。 霍世泽听到他的回应,呼吸都甜到窒住,嗓子哑了哑,“见面吗,宝贝。” 刚好,苏烊正愁没车打,便很快答应了。 苏烊上车后,霍世泽便迫不及待牵住他的手,苏烊不自在的抽了抽手,小声说道:“还有人在。” 男人将苏烊搂进怀中,下颌蹭着他的颈窝,沉重带着酒气的呼吸撩的苏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霍世泽抬起头,低低呢喃着,“喝了点。”说完便想去亲吻眼前人微张的小嘴。 男人吻了吻他的指尖,笑了笑说道,“自己人。” 苏烊的手就放在那团鼓起的地方,他都怀疑酒意是不是会传染,不然他怎么感觉全身发软,脑袋晕晕的,他垂下绯红的脸蛋,避开男人晦暗的眼神,“我待会要去看我妈妈,太晚医院就不准探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