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1 / 1)

太阳西沉,暮色染上海岸,一艘游轮缓缓从三亚的海边驶出,渐渐隐没在海岸线上。 西装男敲了几声有节奏的门,应该是暗号,随后门被打开,西装男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霍世泽点头道谢,随后进了包厢。 “唷,霍局来了,快坐,坐。”守在门边的男人连忙弯着腰将他迎进来,霍世泽跟他寒暄几句:“李老板,今天又下血本了?” 两人聊了一会表面客套。霍世泽的眼神对上坐在c位旁的中年男人,相顾无言,但也无需多言。 唤为张老的垂暮男人也很默契的将他拉至身边坐下,旁边的人被这样一挤,面上都是笑着谦让,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娘,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麻雀,都是平级,还能压人一等不成。 c位的男人头发往后倒着梳得一丝不苟锃光油亮,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拿着酒杯,正盯着包厢屏幕里播放的歌曲v,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品牌,普通的黑色夹克,年纪看着也就四十出头,眉又黑又锋利,整个人森冷威严,霍世泽是知道他的,严华—是他大哥的大哥。 张老也在旁附和:“是啊,小霍三十不到就干到正厅了,还是很有能力的。” 半响,严华才开口,声音缓慢低沉:“出来放松,就不要打这些官腔,很扫兴的,知道不咯。”严华后几句话带了点口音,然后拿起酒杯轻轻跟他的一碰,发出清脆响声,然后一饮而尽。 气氛破了冰,三人聊的很愉快,霍世泽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嘴上自然会来事,试探问了一嘴他儿子是不是喜欢唱歌,严华面上很惊讶,随后又是惊喜,话里几乎全带上口音:“是喔,我崽天天就搞这些名堂,我真是理解不了,书也不好好读,看他我脑壳就痛。” 寒暄半天,局也到了尾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接下来该干什么。 “老板好。”一群不像“男人”的男人排成一排齐声鞠躬喊着,重点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出头。 心里的想法自是不能表露在脸上,霍世泽微笑着淡定抿了一口白酒,扫视了一下那群等着被挑选的人,有穿丁字裤的,穿白纱的,穿jk短裙的,单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私密的部位,上面下面都若隐若现的,他扫了一眼就别开眼神,倒不是觉得恶心,只觉得大佬的品味过于猎奇。 站在李富明身边穿着白纱的“货品”开始介绍起来自己:“老板们好,我叫俊俊,今年20。” 十几人依次介绍完,轮到最后一位男孩,那男孩的妆化的格外浓,唇艳的似要滴血,穿了一身齐膝水手服,相比其他人,身上的布料还遮的算严实,浓妆掩盖下的五官不难看出很清秀。 严华抬起手指了指,那个穿丁字裤的男孩立马跑到他身边,侧坐在他怀里,其他人也上前挑完然后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包厢,霍世泽用余光瞥见严华的头忘情的埋进他怀中人的脖颈,猥琐的嗅吸起来,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着张老挑了个眉。 他明白拉近关系最快的方法就是同流合污。 严华看到此景,喉中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很满意,既然选择上船,生死的麻绳就得系在每个人腰上,这片浮沉的沼泽里,大家都是镀上金的烂人。 白酒的后劲让人很难受,头晕的厉害,霍世泽脱下外套,揉了揉眉心,此刻他脑子里乱的很,想到全是攀上严华这条线后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年他就要调换了,平调还是上调,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 男孩抬头望向他,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叫小羊……我……” 男孩眼神里那种清澈是藏不住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卖,肯定有苦衷,但他并不好奇,普通人的苦难他见得多,他还是基层干部那会,天天去偏远的乡镇扶贫,家徒四壁,留守儿童,病痛缠身的,说是不好奇还不如说已经麻木了。 苏烊深吸一口气,直接蹲下身子用牙齿缓慢的咬下男人的裤链,霍世泽一怔,长腿往后退,想避开男孩的动作。醒状态下鼓起一个大包,苏烊在来之前恶补了很多同性黄片,他学着里面受的动作,他用牙齿扯下男人的内裤,发现原先软趴趴的性器竟有些苏醒的状态。 苏烊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抗议他的分神,头顶传来一声忍耐的闷哼,男人的反应让男孩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马眼,硬起来的柱身越发粗壮,将苏烊的口撑的都有些发酸。他退出来,想缓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看起来分外狰狞,颜色却很干净,跟他下腹三角丛那里的黝黑茂密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一直硬着的确难受,像置身沙漠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霍世泽不打算操他,不是嫌弃,是为了坚守内心里最后一处净土,色,会让人打破底线,他见过太多被情人拉下马的大官。 迷你可爱的鸡吧下面还长着一张粉嫩的小逼,男孩用手指扳开阴唇,指尖轻轻在缝里滑动,又水又润,小的可怜的逼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 “……” 男人滚了滚干涩的喉咙,眼底的戾气浓烈的灼烧着男孩,苏烊看着那根狰狞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心惊胆颤的。 长腿迈动到苏烊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颈,往身前一带,清秀的五官放大在他眼前,闻到了男孩脸上刺鼻廉价的化妆品气味,霍世泽皱了皱眉头,松开手,低沉沙哑的开口:“去把脸洗了。” 卫生间传来水声,持续了几分钟,苏烊再出来时,男人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白被单,精壮的肩头露在外面。他小心翼翼的缩进他身旁的被窝,突然身体被一股大力扯过,他被牢牢压在身下。 理智如崩到极致的弦,啪的一下断掉,霍世泽猛的低头,重重的含住男孩的唇,软腻的触感,想要狠狠嚼碎。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苏烊的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笨拙的纠缠着他的舌。 苏烊身体依旧紧绷,但感官却变得敏锐起来,他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手包裹住他的私处,热源不断往上攀升,他的阴茎也挺了起来。 “嗯……慢……慢点。”男孩发出难耐的细细呻吟。 霍世泽停下撸动的手,男孩的射意嘎然而止,苏烊心里居然闪过一丝失落,身体却变得异样空虚。霍世泽看着身下的男孩,眼底更加晦暗不明,于是将手并成三指,探向男孩多出来的性器官。 穴很软,很热,将霍世泽的手指包裹的很紧,男人手上的动作很粗暴,肆意的在他穴里抽插,时不时张开手指抠挖着肉璧为鸡吧插入小穴做着扩张。 霍世泽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对男不男女不女的生物硬起来就算了,心底竟还升出了一股凌虐欲。 苏烊百度过第一次会很痛,但穴口传来的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更像带着电流一般细微的刺痛感。 门外突然传来小声的打电话声,游轮上的房间墙壁都是几片防水塑料板黏贴在一起,隔音效果很差,迷迷糊糊能听清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在开会,你能不能消停点。” 霍世泽低头吻了吻男孩微张的唇,温柔舔弄了一会便离开,随后捂住他的嘴,抵住男孩逼口的鸡吧跃跃欲试,一个挺胯,粗长的阴茎捅进了男孩的小逼。 门外传来渐渐淡去的脚步声,人应该是走了。 男人俯下身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乖,放 苏烊抹了抹泪水木讷的点点头,朦胧中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似乎忍耐的很辛苦,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在他的胸口,男人长得很英气,嘴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都清冷漠然,他有点侥幸今晚是给了他,而不是包厢里那群有着老人味的老男人。 “嗯……”放松下来的苏烊感觉下面没有那么痛了,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又麻又胀,还流出了很多淫水。 他看的心痒痒,忍不住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 霍世泽虽不是身经百战,但也知道男孩的状态是什么意思,他将夹住自己腰腹的细腿掰开,压到男孩的胸前,然后快速猛烈的撞击着深处。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每一下撞击似要穿破他的小腹,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股魔力,将他的反抗死死压制,快感聚集到顶点,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他痉挛着,逼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龟头。 “啊啊啊啊—”刚高潮完的苏烊敏感的不行,鸡吧仅仅是被抽打一下,之前没射出来的精液就被这样喷射出来,溅了霍世泽一身。 霍世泽看着身下失控的男孩,屏住呼吸,强忍住椎尾的酥麻。苏烊缓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开口:“老板,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可不可以,包了我……”男孩直接的坦露心里的想法。 霍世泽挑了挑眉,有点觉得好笑,同时又带着股探索的欲望,习惯了体制内的弯弯绕绕,突然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倒也很是新鲜。 不要了这三个字堵在男孩的喉中,他知道,不能扰了身上人的兴致,于是口里的话变成:“嗯……啊,老板,好厉害,肏的我好舒服。” 游轮已经停靠在码头,旭日从海面升起穿过窗户打在苏烊的脸庞,他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枕边看,空荡荡的。 一想到这,苏烊心里莫名有一股暖意,突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了一沓厚厚的现金,旁边还放了一套留有熨烫余温的崭新衣裤。 …… 八点的海边,潮汐很凶,苏烊在岸边呆呆的看着,海浪一层接着一层拍打在礁石上,海风吹过来,将男孩的衣角拂起,阳光透过他单薄的身子,扬起的白衬衣就像海上的泡沫,眼前的风景好美,苏烊看失了神,他想,他的人生就像海一样,一眼看不到尽头,只能随着浪潮摇摇晃晃。 “霍局,楼下那群农民工又来拉横幅了,你看要不要处理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报告着。 不一会,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老气沧桑的男人进了门,那人脸上的皮肤黝黑粗糙,半白的胡渣下布满了沟壑般深深的皱纹,身上套的灰色工装外套又旧又破。 旁边的中年女人马上回话:“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们只有走正常程序才能要到钱,你们天天在政府楼下吵也没用啊。” 两人一人一句吵的不可开交,霍世泽只觉得眉心阵阵发痛,抬了抬手,开口道:“你再等等劳动局那边,钱下来了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我们这还有事,你先带着你那些工友回去等通知行不行。” 说完他便走出办公室,霍世泽看着那崎岖沉重的背影,转身间还看见那个近半百的男人沧桑的眼里蓄满了浑浊的泪,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楼下聚集的人见蛮横无果,便像一群厕所里的苍蝇分完食就各自散开。 苏烊缴完欠的住院费,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透过窄小的探视窗看见护士正在拿药剂给母亲注射,,例行公事般说着:“089床,宁桂,今天打阿法替尼。”随着冰冷的液体顺着静脉流进身体,妈妈的脸色又苍白了许多。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苏烊将床头摇到舒适的位置,拿起勺子吹了口气,唇瓣试了下温度,不烫了才喂到女人嘴边。 宁桂缓缓开口:“烊烊,妈这病……”停在空中的瓷勺怔了怔,女人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苏烊打断,故作轻松道:“宁桂女士,收起你那丧气的话,再不吃粥都冷了。”他的妈妈只要一做起这副样子,苏烊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治了,死了算了,他都还没倒下,怎么能让黑发人送白发人,只要有一丝痊愈的机会,他都会死死抓住。 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久久不愿放开。今天天气很好,吹过来的风暖暖的却不燥热,苏烊轻轻推着坐在秋千上的宁桂,笑着说:“妈,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火锅怎么样。”宁桂笑了笑,应了句:“好。”她是很爱吃辣的,但自从得了这病,饭菜里都是寡淡无味,听苏烊这样说,喉间还滚了滚馋人的口水。 医院旁是栋修到一半的烂尾楼,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下面,苏烊顺着众人的目光往上看去,一个穿着脏破工装的半百老人站在楼顶,脚下踩了一条红幅从楼上吊下来,上面触目惊心写着:“还我血汗钱!” 不一会,警车,消防车就到了现场,消防人员迅速的在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气垫,警察队伍也派出了一位调节人员,拿着个喇叭在喊:“老人家,我们理解你的苦衷,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他们怎么办。” 一辆黑色老款奥迪破开人群,停在人群中央,车上下来一个挺拔的男人,一个肩头三条杠的警察连忙走过去开门,低声道:“霍局,你来了。” 霍世泽接过喇叭就对着楼顶喊:“李军,你先下来!”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唏嘘,纷纷看向霍世泽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起来,警察连忙维护秩序,“都散开,看什么看。” 楼顶上的男人一听到钱已经下来了,心里那块巨石放下来,低头一看,下面的人头黑压压一片,二十多层楼高,随即恐惧涌上心头,他不想死,他没有办法了,只能用这种办法逼宫。 霍世泽看了眼楼顶上的人已经没有之前那副极端了,便转身要走,剩下的烂摊子交给警察就行。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一瞬间屏蔽了所有嘈杂,只一眼,霍世泽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艘游轮上的理由,他没过多停留,转身就上了车。 一路上,苏烊像丢了魂一般,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场景,他不是傻子,很明显,那晚的男人是政府工作的,官职还不低,可是……他们是在那种地方相遇的……而那农民工口中的“狗玩意。” 苏烊心不在焉的扒着面,最后还是从口袋摸出手机,联系人里仅存了三个号码,妈妈—医院—他。 ……苏烊拨通了那个号码,对面滴了几声接通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哪位?” 对面短暂沉默了一会,“嗯……怎么了。” “我……” 苏烊给了他地址,挂断电话后碗都没洗直接奔向浴室,突然想到什么,他从床底翻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灌肠用品。 ——— 滴,手机震动了一声,苏烊点开短信,“到了。” 苏烊动作麻利的上了车,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跟下午见他时候一样,戴了副眼镜,穿着黑色夹克,两人无言,显得气氛很尴尬。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吃过了……”苏烊抿了抿唇,手不自觉的攥紧。 黑色的轿车内,苏烊双手紧紧攥着系在胸前的安全带,他时不时侧眸一眼霍世泽,想继续搭讪几句,却又不知用什么话题开口。 苏烊接过房卡,脑子里有点空,霍世泽看着男孩下车机械般的动作,挺在鼻梁上的镜片下闪过一丝沉寂的目光。 刷卡进了房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里面收拾的倒挺干净,苏烊刚坐在床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透过猫眼看见霍世泽站在门外。 苏烊低下头,有些不安分的拽着衬衫的衣角,扭扭捏捏的走到他面前。 “哈,好痒。”苏烊扭了扭腰,脸更红了。 苏烊乖乖的将他的眼镜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桌上,垂着头很是拘束,不敢直视男人炙热的目光。蓦得,一只手扣住他的脸颊含住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的舌直接钻进他口腔,在里面翻搅吮吸,太重的侵略性让苏烊想起那晚自己受不住求饶的模样,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勾着他腻滑生涩的小舌,贪婪的卷走属于男孩的津液将其吞入腹中—好甜,是会让人上瘾的味道,大掌探进男孩的衬衫,贴上他的细腰,腰间的肉又软又滑,用点力还能摸到突起的肋骨,霍世泽皱了皱眉心脏一阵瑟缩,怀中的人瘦的让人心疼。 霍世泽将他抱起来,男孩的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头害羞的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温柔绅士,这是苏烊对他的印象。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粘液糊在小唇上,仿佛是裹了层糖膜的草莓。 苏烊先是一懵,反应过来他话语间调戏,脸蹭的一下红了,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光是靠近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哆嗦。 眼看那根粗硕就要闯进苏烊眼里,他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脸上的羞色都快滴出血来。 龟头撑开缝隙缓慢的插进小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汁水四溅的声音,在清晰的光线下,苏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小逼吞下那根充血呈紫黑色的怪物,狭窄的甬道被撑开,随后像是有生命力般缠夹着柱身。 男人弯下腰低头含住一颗送上来的朱果,一阵麻意从胸前蔓延至男孩的头顶,“嗯啊……”苏烊的身体敏感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光是被含住乳头,深处的嫩肉就迅速将体内的鸡吧裹紧。 男人抽插的动作缓慢轻柔,粗壮的柱身不经意的擦过男孩穴内突起的敏感点,插入带起一阵麻意,撤出来快感又嘎然而止,苏烊简直要被逼疯,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 苏烊想说不喜欢,他想要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的干他,将他操晕,操到他求饶。可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的皱成一团,苏烊紧紧抿着唇,小穴却诚实的用力缩绞着男人的阴茎替主人做出回应。 说话的同时,挺着胯用力一顶插进小穴深处,仿佛真如他口中所说般是个独立的个体,苏烊被顶的闷声一哼,他实在遭不住这样的调戏,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似的。 之所以男性不管年龄多大,永远最喜欢18岁的伴侣,新鲜的肉体只是次要,主要的,是养成系的魅力。 精壮有力的腰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快速,雄壮的鸡吧疯狂的肏弄着小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娇嫩的花心,床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在墙壁发出响声,苏烊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颤抖,小腹更是被顶的高高鼓起。 肉粉色的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不一会又被男人的快速抽插捣成白色的泡沫,穴内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暴虐,灾难般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嗯啊啊啊啊—”苏烊尖叫着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抽搐着,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往上翻。 苏烊不出意外的又被他折磨晕了,男人胯下的速度都快出残影,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苏烊在摇晃间捕捉到挂在墙上的钟,九点二十,他们将近做了快一个小时。 “宝贝,你夹的好紧。” 无休止的肏弄让苏烊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口中的呻吟变调成呜咽,他感觉小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陷在高潮里,只能不断分泌淫液。 霍世泽紧紧抱着苏烊,肉体得到了满足,心底悄无声息的生出一丝不应该有的情愫,两具肉体紧紧交织在一起,霍世泽感觉灵魂都陷在他的体温里。 霍世泽走进浴室清洗,洗完后下意识的浸湿一条毛巾,回到房内,走到床边掰开苏烊的腿就想替他擦拭。 苏烊打开花洒,用手指掰开阴唇,腥膻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手指刚插进逼里,苏烊止不住腿一软,嘴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小穴被操的太久,现在敏感的不行,苏烊将花洒开到最大,妄图用水声来掩盖抠挖的声音。 “嗯,知道啊,刘立阳被纪检查了。” 苏烊挤下一团沐浴露涂在身上,一边清洗着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 “刘立阳帽子戴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司机的鼻子又一顿羞辱,结果那司机辞了职就要搞他,直接实名举报他贪污。” “刘立阳被他这样蹲着酒都不敢喝,那时候他还是没把这司机放眼里,还打着笑说,你看这傻逼又来了。” “结果还真被这司机抓到把柄,刘立阳那天去加油,自己私家车的油钱挂到了政府头上,就几百块钱,这司机举报他的时候拿出一沓照片,上面刘立阳拿着个油枪,下面是一张政府报销的字据。” “是啊,兄弟,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人骂不得的,你骂他干嘛。” “好,兄弟,你先去忙。” 霍世泽靠在床头,拉过苏烊的手,扯下他的浴巾,眸子里带着笑:“裹这么严实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苏烊本来想客气一下拒绝,肚子却诚实的响起咕噜咕噜声,脸上的红晕迅速蹿到耳尖,不是害羞,是尴尬的。 “太多了,吃不完的。”苏烊看他点这么多,不由得担心吃不完。 …… 霍世泽想起下午他看见苏烊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穿病服的中年妇女,不禁开口问道:“你不读书了?”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狗,他继续问道:“参加高考了吗?” “想去读大学吗?” 霍世泽看着男孩眼里闪动的光芒,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唇,随后宠溺的说着:“南阳理工,怎么样。” “我……我的分数好像读不了那个大学,而且……我没有钱去读书。” 霍世泽拿起手机,打下一串字,不知道给谁发短信,不一会,短信就有了回复。霍世泽看了一眼,按下熄屏键,温柔的揽过苏烊的肩,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明早八点,我接你去报道。”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点的外卖到了,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起身开门去拿外卖,他好像很喜欢摸他的头,指尖陷入头顶柔顺的发丝,再配上苏烊清澈的眼睛,如同抚摸一只娇憨的布偶猫。 这也……太多了,吃三天都吃不完。 霍世泽笑道:“吃不下就不吃了,没事的。”说完便将桌子清理了一下。 霍世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淡说道:“我先下去,在车里等你。” 苏烊出了宾馆门,看到霍世泽已经将车开出来等他,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我是不是很帅。”霍世泽忽然说。 霍世泽瞟了他一眼,见他脸颊又呈淡粉色,他的宝贝脸真容易红,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车转出一个路口,在他家门口停下,苏烊感觉时间过的好快,车停下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 他一直看着他,眼底含了一抹温柔,半响,才将苏烊放开,说道:“……记得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苏烊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他的嘴轻轻弯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一觉他睡的很安稳。 苏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半个小时的时间够他收拾住校的东西了。 “怎么了,烊烊。” “嗯?什么朋友?怎么了烊烊。”对面不解。 宁桂听到他的话很意外,苏烊突然缴了医院的费用,又突然能去那种高校学习,而他口中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对烊烊这么好,会不会有所图谋。 听到苏烊的话,宁桂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点,也是,自己已经拖累他太多了,不能再给他的人生添绊脚石,宁桂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说道:“那你在学校里要听话,不要让妈妈担心,知不知道。” “ 苏烊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和宁桂打了快20多分钟,还剩不到几分钟就八点了。 “啊,那你快去。”宁桂率先挂断电话。 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一辆车停在门口,霍世泽靠在车门上,手里提着豆浆包子。 突然瞥见苏烊嘴角还有没洗干净的牙膏沫,下意识就抬起手用指尖抹去。 拇指擦过男孩红润的嘴唇,暖阳照射在他脸上,白皙细腻,他的眼睛圆润又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五官清秀,带着少年的稚气。 “老板……”苏烊以为他又想要他了,不然怎么大清早就对他做这种色情的动作。 两人上了车,霍世泽踩下油门,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正在喝豆浆的苏烊说:“以后不要叫我老板了,你可以叫我哥。” 霍世泽突然笑道:“不对,我比你大了十岁,叫哥是有点不对劲。” 好奇怪的昵称……他们是上过床的关系,无论叫哥哥还是叔叔,都有种强烈的背德感。 听到男孩的话,仿佛有根羽毛挠了一下他的心脏,痒痒的,霍世泽不禁将手心里的小手握的更紧。 苏烊看着这一幕有点恍惚,心情是激动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这一刻梦幻到不像真实的。 “这是……”苏烊看了一眼银行卡。 霍世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记得我读大学那会生活费是五千,以后我每个月会往这张卡打一万元,给你翻个倍。” …… 霍世泽吻了吻他的鼻尖,再滑落到男孩的嘴唇,下巴,脖颈,贪恋了一会才放开他,低沉嘶哑着说:“去报道吧,宝贝,不然我真怕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下操你。” ——— 苏烊跟学姐道别后,提着箱子上了楼,这栋宿舍楼人好像特别少,不知道为什么比其他宿舍楼修的都要大,苏烊想,这应该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苏烊往另一只空着的上铺望去,发现上面摆了一套未拆封的四件套,这不会也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你好,我叫苏烊,是信息技术专业的。”苏烊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人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收拾东西,过了几秒才开口,声音低低的:“周翎。” 砰砰砰,一阵急促声音又大的敲门声响起,吓的苏烊一个激灵,怎么敲个门跟索命一样。 那个人一把冲上前抓住周翎的手腕,将他拉出宿舍,苏烊感觉来者不善,看着周翎浑身僵硬不自在的肢体动作,苏烊下意识就喊道:“同学,你干嘛呢。” 男生面色铁青,额头暴起几条隐忍的青筋,声音沉闷恐怖,然后从齿间蹦出几个字:“少管闲事。”说完,连拖带拽的把周翎拉出宿舍。 ——— 周子晟将他拉到没几个人来的楼道里,松开他,眸底闪过一丝狠毒,突然,他一脚猛的踢在周翎的腹部,力气很大,周翎的背撞到楼道的铁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周子晟蹲下来,眸底幽深可怖,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带到身前,语气平淡,却又像恶魔的低语:“你应该很得意吧,那老不死的把钱分了你一半。” 周子晟最烦看见他这副嘴脸,那副倔强空洞的表情让他感觉恶心至极,他抬起一只手就要扇过去。 周子晟垂眸看着身下人恐惧又强撑着的神情,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说完,便站起 霍世泽正打算回单位,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小胖。 霍世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喂,小胖,有事吗。” ——— 霍世泽到了他公司楼下,这种楼里一般一层一个公司,算综合办公楼了,上了电梯,就看小胖守在门口等他。 小胖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旁边女人开始倒起苦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 霍世泽连忙打断他们的争吵,问道:“到底什么事。”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小胖老婆,肚子都快生了,不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视频开始播放,那律师靠在沙发上说道:“妈的,那种屌丝能有个这种老婆,呵。” 律师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笑,眉毛很淡,五官稀疏,这个描述不太准确,总之是那种阴险的长相,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律师说道:“我就是要搞他,就是看不惯这种傻逼,对了,你去法院上诉没有。” 霍世泽抿了一口茶,淡定的说道:“我给司法局打个电话。” 霍世泽处理完他的事就开车回了单位,一路上他在想,那律师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小胖,哪怕真看上他老婆,一定有小胖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起了利益冲突或者是别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一个小忙而已能帮则帮吧。 苏烊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他翻了翻口袋的饭卡走向食堂,刚开学,大多数学生都去外面吃了,毕竟食堂的饭狗都不吃。 苏烊想起早上他被一个奇怪的男生拉出宿舍,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果然有两道青紫的淤痕,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 ——— 周翎看着满地食物一片狼藉,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只觉得喉咙间肿胀,充斥着腥甜,睫毛轻颤着,过了会,他淡淡的说道:“我再去给你打。”说完便转身走向打餐处。 周翎重新打了一份没有冬瓜的餐,回到餐桌上,发现已不见周子晟人影。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 周翎赶紧过去帮忙,他本来就瘦,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不一会,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响声,厕所里还有人,猛的往后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周子晟,那个瘟神怎么会在这里。 周翎慌乱的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对方却一步步逼近他,他往后退,腰猛的磕到洗手台上,之前被他在楼道里一踹,后背只是轻轻碰到就隐隐发痛。 他又想干嘛? 周子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抬到头顶,头缓缓垂下来,埋在周翎颈窝嗅了嗅,半响才蹦出几个字:“你还喷香水?” 周翎整个人都僵住,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感觉要吐了,被周子晟恶心的。 留下周子晟一个人呆滞的站在厕所里,他看了看胯下肿起的大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周翎几乎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的,他一回想起周子晟那慎人的眼神就后背发凉,他冲进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在他身上。 门外突然响起平缓节奏的敲门声,周翎才从惊恐中缓过来,听这有礼貌的敲门声,应该是他那话多的室友,他擦开身上的水随手套了件长t恤,没有防备的打开门,突然身子被一只大手揽过。 周翎脸色骤然大变,挣扎着从他手里逃脱,离了他几步远。 周翎瞪大眼珠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背抵住一面白墙,退无可退了,看到周子晟腋下还有一道空隙,他想都没想就往那钻,结果一把被他掐住脖子。 周子晟将视线落到他扑腾的细腿上,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牙,“我突然发现一个比打你还有意思的事。” 周子晟抽出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住,绕了几圈,系在上下床的铁架上牢牢固定住。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周翎的臀缝上下摩擦,听见他的话周子晟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犯罪?哦,是吗?法律里哪条写了操男人是违法的?” “唉,也是,你说法律连强奸男人都允许,怎么能允许私生子有继承权呢?”周子晟一边说一边掰开周翎的臀瓣,挺着粗黑可怖的鸡吧抵着粉嫩的菊穴开始戳刺。 “我可以不要!”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翎挣扎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抵抗。 说完,周子晟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摸过去扩张:“啧啧,你这烂屁眼里流的什么东西,蹭两下就流骚水。” 周子晟鼻腔内发出一声鄙夷的吭哧声,恶劣的抹了一把屁眼上流出来的骚液塞进周翎嘴里,冷笑着说:“你就跟你那做鸡的妈一样,又骚又贱。” “嘶!”周子晟的手指上留了两道沁着血珠的齿印,“贱人”说完便屈膝狠狠往上一顶,顶在周翎的蛋上。 周翎痛苦的尖叫出声,紧紧夹住腿希望能减轻疼痛,他整个人悬空挂在床边铁架上,失去支点,像只提线木偶一样绝望旋转着。 “本来我还大发善心,想给你扩张一下,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周子晟从桌上拿起那瓶他带进来的润滑剂拧开,倒在上翘的阴茎上,用手撸了撸,他掰开周翎的臀瓣,看了看因恐惧而一缩一缩的屁眼,粉的,骚货生的果然一样骚,哪有男的屁眼粉的跟朵花一样。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周翎绝望的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暴虐,变形的肠道蠕动起来,想排出这根恐怖的怪物,可现实是残酷的,鸡吧将嫩红的肠肉抽带出来,又被重重顶进去,菊穴深处只能分泌肠液来减轻身体受到的伤害。 周翎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隆起,更可恨的是,菊穴内那块软肉被粗暴的辗压,腹部竟蔓延出一股胀麻,被他抓着的鸡吧也硬了起来,顶端马眼里渗出了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周子晟的手背上。 “畜生。” 周子晟冲刺的越来越快,像装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菊穴内的骚汁被插到乱溅,周翎死死抵抗腹部的胀麻,可那快感不仅不消退,还越来越聚集,终于,他忍不住。”周翎尖叫着,一股强力的精液从鸡吧喷射出来,溅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腹部快速痉挛,菊穴一阵一阵缩绞着周子晟的鸡吧。 ——— 他回到宿舍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门,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撞击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脸色瞬间大变。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叫杂种,声音像那天拉周翎出去的男生,可周翎说,那是他哥……怎么会在宿舍对周翎做这样的事…… “滚!”房内很快爆发出一声回应,吓得苏烊抖了抖,是那个人! 苏烊想了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然后从宿舍跑了出去。 每次周子晟骂他杂种,他真想笑着应一句,对啊,他就是杂种,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如何歇斯底里的逼周子晟妈妈离婚,他夹在中间看着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冷雨打在身上,你看着她的背影,肖美姗,妈妈的名字跟她人一样美丽,在那样的大风中,她一头长发被吹的四散,凌乱飞扬。 那天过后,周子晟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妈妈杀了她,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恨他…… 周翎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软了下去,这场残暴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恨与欲望夹杂在一起,相互抗衡,将他撕裂。 “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我要一次一次扒你的皮,折磨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对上他暴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口,嘴形勉强能看出,“你开心就好。” “滚!”周子晟爆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口咬出周翎的唇,笨拙的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入腹中,周翎被他掐的本就喘不过气,只能伸出小舌,男人怔了怔,随后吮吸住他的舌头往嘴里拽,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子晟胯下同步抽插着。 滚烫强力的精液灌进周翎的穴,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周翎的五官拧在一起,终于结束了,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 说完便提起裤子,摔门离开,一转身便看见蹲在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 周翎依旧沉默,苏烊等于他默认了,于是将他的被褥都拿下来,铺在地上。 ——— 霍世泽从里面出来,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海面,他猛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眉眼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 “来了来了,路上了,马上到酒店。”对面还是熟悉的谄媚逢迎。 ———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扫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那我押孟老板。”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茶桌上,“20万,没有密码。” 看霍世泽这么捧他场,孟强笑的眼角纹都皱在一起,差点被茶呛到,“哎呀,霍局,我之前玩这个从来没赢过,你太看得起我了。” 这个马屁拍的,周围人都笑着恭维起来。 茶室里五六个男人,眼神都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孟强咽了把口水,强装镇定的抿了口茶,说道:“还是国内女人看着顺眼,这黑发,这娇小,就是……” 此话一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那女人听到这种羞辱的 靠在茶桌旁一个男人说道,“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干净这种话勒,应该说,感觉有点脏,却又有些馋,这或许就是街边小吃的魅力吧。” 霍世泽脸上的笑都僵硬了几分,连忙打断众人停不下来的调侃,“要不……开始?” 霍世泽笑着摇摇头,捂着腹部说道,“来之前喝了酒。” ——— 霍世泽坐在檀木椅上,点燃一根烟,淡定的倒了杯茶,头微微向后靠着,整个身子陷在烟雾里,思绪飘零。 套房内陆续传来几声男人的低吼,女人逼口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众人都舒畅的支了支身子,接连回到茶室。 旁边的人接着说,“七天后就知道谁赢谁输了,哎,你们说,这么多男人射进去,会不会怀个杂的出来。” 玩也玩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孟强用余光瞥了眼霍世泽,端起手中的茶杯装模作样,“哎呀,我最近头疼的很,不知道哪里能找点事来做。” 孟强故作惊讶说了句,“高铁站啊,那可是大工程勒,我恐怕没有这个实力啊……” 孟强抿了口茶,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吗,我这边刚好有些菟丝子,就差好酒泡了。” 孟强眯起眼看着霍世泽,茶室瞬间寂静无声,他本来是有点不开心的,自己好歹也有个几十亿身家,霍世泽一个小小的局长也配和他谈合作,但刚刚立马对他改观了,能洗这么多钱的没几个,看来确实有点实力。 夜幕低垂,游戏到了尾声,众人接连道别,霍世泽走前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大腿大压压张开,脸上的神态迷离,似乎还没从情欲中缓过神,霍世泽冷冷扫了一眼,便拉开门离开。 他扭头看了眼宿舍里的周翎,他蜷缩在被褥里,小小的一团,头埋进被子遮的严严实实,苏烊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自己桌前,脚步停住,他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苏烊的看他不介意,便轻手轻脚缩进被窝,他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应是暖和的,可苏烊一进去,便感觉温度还没外面热乎,身旁的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还能听到隐忍的抽泣声。 身旁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他爸是公安局局长,报警没用的。” 周围又陷入沉寂,苏烊自知不该再问,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又缓缓开口,“我妈是小三……她杀了周子晟妈妈,他恨不得我去死,他爸也是一样……”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上课,在学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周子晟看到有别人在,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是苏烊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夜越来越沉,外头宿舍楼的灯渐渐熄灭,无边的黑笼罩下来,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还不起床!太阳晒屁股啦!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勒!”一阵鬼畜的闹铃声把两人吓得同时睁开眼睛。 说完,苏烊掀开被子,想去扯他的裤子,周翎连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我,我自己来。” ——— 苏烊拉住他,说道:“你想吃啥,我帮你买。” “那你找个位置等我。”说完苏烊便小跑到卖早餐的食堂窗口。 周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准备坐下,后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周翎回过头,三个少年正站在他背后,是周子晟和他几个狐朋狗友。 周子晟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哧,挑了挑眉,逐渐逼近周翎。 周翎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就往苏烊的方向看过去,苏烊正趴在出餐口兴致勃勃的买早餐,没有发觉他的处境。 周翎瑟缩了下身子,连忙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苏烊买完早餐过 但这种眼神在周子晟眼里却没半点威慑力。 ——— 他跟周翎道完别,还不忘嘱咐他别忘记把宿舍门打倒锁。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他”,苏烊快速接听。 那头的声音懒洋洋的,又带着勾人的性感,苏烊的心一下缩在一起,砰砰跳着。 霍世泽听到他的回应,呼吸都甜到窒住,嗓子哑了哑,“见面吗,宝贝。” 刚好,苏烊正愁没车打,便很快答应了。 苏烊上车后,霍世泽便迫不及待牵住他的手,苏烊不自在的抽了抽手,小声说道:“还有人在。” 男人将苏烊搂进怀中,下颌蹭着他的颈窝,沉重带着酒气的呼吸撩的苏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霍世泽抬起头,低低呢喃着,“喝了点。”说完便想去亲吻眼前人微张的小嘴。 男人吻了吻他的指尖,笑了笑说道,“自己人。” 苏烊的手就放在那团鼓起的地方,他都怀疑酒意是不是会传染,不然他怎么感觉全身发软,脑袋晕晕的,他垂下绯红的脸蛋,避开男人晦暗的眼神,“我待会要去看我妈妈,太晚医院就不准探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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