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便跟许纾和一道去郑氏那边小坐。这两天是不打算去店里的。
原就是想着来跟许纾和讨个说法,如今哄的人主动说要同他回去了,自然更是好。
舒舒服服的在岳母家歇两天。
许纾和同郑氏说了后天就回陈家去,郑氏虽舍不得,但也点头。
出嫁的女儿在娘家住久了,就怕外头说些不好听的。
所以赶紧就命人准备起东西来,等许纾和跟陈知离开的那天,又是慢慢一车给带走。
“够了,够了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娘家搬空了,全带去婆家呢。”许纾和拉着母亲的手。
郑氏也是满眼舍不得,“哪儿有东西嫌多的,娘一个人用不了这些,自然都给你们小两口,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快回去吧。”
“岳母放心,过段时间,我再同娘子一道来看您。”陈知在旁柔声道。
郑氏笑着点头,看着他们两人上了马车,才叹了口气,稍显落寞的回去了。
欢聚又别离,少不得有这一遭。
回了陈家,许纾和打起精神,很快就投身到生意里去了。
林谨一许久不见她,担心的厉害,看她重新出来了,也是狠狠松了口气。
偷偷同许纾和说,还以为是陈知丧了良心,把她关在家里不许她出来做生意了呢。
“那自然是不会的。”许纾和笑的无奈,“这段时间店里情况如何?”
这是问云裳阁和织锦坊的情况,目前两人合作的还只在这一家店。
林谨一拍拍胸脯,“放心,有我在,出不了什么岔子,倒是我发现啊,你家那个继母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呢。”
“怎么说?”许纾和眯了眯眸子。
想着这几天她回娘家了,没打听外头的事,难道冯氏又作妖了?
林谨一面露嫌恶,“她来我这儿买东西,明里暗里的打听,还拐弯抹角的同我说你和你夫君的坏话,抹黑你俩手脚不干净,没信誉,说你们不适合做合作伙伴什么的。”
听得这个,许纾和不由嗤笑。
“她自然是想拆散我们的生意,毕竟她是见不得我们好,更希望我们两口子,一辈子绑在陈家,做牛做马,养活她一大家子,老二游手好闲,纸醉金迷,老四读书,哪里不需要银子,瞧着我夫君是原配正室嫡出,被家里着重培养着学做生意,像是要继承家业,不过是老二烂泥扶不上墙,老四有更好的前程,不需要费力在这些上面罢了。”
在京城里见多了大宅里的阴私,林谨一也懂这些个门道。
冷哼道,“可不是么,届时你那公爹过世了,兄弟几个要分家,你和你夫君半点多的好处也捞不着,好些,就是平分家产,不好的,辛苦付出这么多年,分到的估么还不如那两个多。”
“所以啊,银子得往自己口袋里装,不能进了公家账里。”许纾和挑眉,“你说,我若是叫家产变成私产,让我那大伯子和小叔子,将来分家也得不到,我那婆母会如何?”
“那不得火烧屁股,急死她!”林谨一打趣道,又出主意,“这也不难,只要你公爹给那么一点股份给你夫君,那位就得坐不住。”
现在不是分家,如今给陈知的,那就是纯给,将来三兄弟分家,就是分剩下的。
许纾和也是笑,故意道,“多谢林军师赐教啦。”
“客气客气。”林谨一也做男子的拱手礼,笑着回应。
晚上。
同陈知一道用晚膳时,许纾和就将今日的事情与他讲了讲。
听罢,陈知也是觉得这样确实更有利可图,点头道,
“得了股份,便有分红,生意好,我也多得些,不是店里每月像发工钱似的给我支银子,不过要想从我爹手里拿到股份,可也不容易,他瞧着是宽和,其实对这些东西捏的紧的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