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该罚!”男子冷笑,转身。 “意外?”男子描绘着舆图上路线的动作一顿。 “公子慷慨,思云感激不尽!”见李星毅如此大方,洛思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 他只完成了后面的,自然要来认罚。 看到调查的结果时,直到现在,他都想骂一句,“晦气玩意儿!” 面具男震惊的抬头,想求饶,在看到男子冷漠的面容,还是低下头,咬着牙应道,“是!” “谢谢,麻烦了!”道了一声谢,看洛思云的目光都舒缓了下来。 眼看着他退了出去,男子又转身,继续认真的看起墙上的舆图来。 男子看着,突然伸出手掌,按在了一个位置上。 以国公府的财力权力,他有不在意的资格。 又拍了拍,觉得高度差不多,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靠坐上去。 “这人主公也认识,她就是李星毅养在凌安县的外室……洛思云!” 站起来退后一步,又道,“请公子伸出手来!” 伺候着他喝了半杯茶水,见他好点了,舒了一口气,又见他靠着的地方只有硬硬的玉枕和薄薄的被褥,高不成低不就,说话也不方便。 一间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古籍,却装饰得十分低调的书房内。 见她的架势,李星毅了然,听话的从被褥里将手伸出来,平放床上。 主子给他的任务是不可要了李星毅的命,将东西拿回来! 这副巨大的舆图足足占据了书房整整一面的墙壁,高大的男子整个人站在那,也不过挡了不到十分之一的位置。 正好给他们找点事干,别整天盯着她找事! 赵云祁回头,苦笑,“我这不是和你说说吗?” 她可没忘了之前就因为看不得赵云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给他说了几句有关朝廷的话,不知怎地,竟然闹到了前廷去。 现在好不容易安生了几年,她可不想又来一次! 听着她的话,赵云祁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事,自知理亏的摸了摸鼻子,“行,我不说了,不说了!” “还能怎么看,自然是有看上的就下旨!” 反正他们在一旁看着,只要大差不差的就行了呗! “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们不重视,到时候她们所嫁所娶非良人,闹得家宅不宁,到最后……”还不是会怨他们! “你的好大儿说句好听的那就是实诚,性子直!说话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不是下不下旨的问题,不对,这就是下旨的问题。 他可没忘,之前他没应赵珞衍这小子去塞北,就是以他岁数还小没有成家的理由给搪塞过去的。 他实在做不来这种明知强凑会成了怨偶的事啊…… “衍儿的你没办法,那滢儿的呢?” 好儿郎就那么几个,再不下手,可就没了! “还不能过于低嫁,否则容易让别人笑话她,让她没面子……” “毅儿今年二十,比滢儿大了三岁左右,岁数也算是差不多,最重要的是,还未娶妻!”淑妃一一细数着李星毅的优缺点,“……长相能力家境也拿得出手,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子沉闷了些,滢儿性子活泼,可能会不喜!” “又是三弟的嫡长子,打小就聪颖,不过为官两年成就就不少了……皇上您也清楚他的能力,要不然也不会对他委以重任,所以,怎么看,以后的成就绝对差不了!” “所以,皇上您觉得就将毅儿和滢儿配一块,怎么样?” “为什么?”见他迫不及待的摇头拒绝,淑妃拧眉。 “你是不是看不起……”国公府? “我是有理由的!” 赵云祁苦笑,将她搂进怀里,缓缓到,“景归的意见,很久前我就问过他了,他拒绝了!” 赵云祁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你先听我说完!” “可是他给我的理由居然是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养在了外头!”当然,这是他胡说的。 最重要的是,当时瞧李星毅的反应,对那女子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他明白那种爱而不得的感受,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宠臣会落得这下场。 李星毅那是谁? 不过,哪个人那么厉害,竟走进了他心里,还让他无视家规养在了外头。 “毅儿既然有了心上人,甚至还已经……养在了外头,那为什么没听他说过这个事儿的?”想到前不久陪着阿娘进宫,还说过李星毅的婚事,为此愁得不行的弟媳,淑妃忍不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