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梅多克的Barils屋除了陆照,不见一个工人,唐佳音故作矜持,公事公办地问他哪里出了问题。
男人紧绷个脸没理他,掉头就朝楼上走,唐佳音耸耸肩,不和他一般见识,跟在他后面,刚上到四层,就被男人扯进一个房间。
刚刚复活的欲望,一个月没碰她,陆照快要渴死了。
钓鱼也好,各取所需也好,他只知道他迫切地想要她,想和她睡,即使得不到她的心,只是肉体也认。
炙烈的吻铺天盖地,唐佳音被亲到瘫软,双腿自然攀上男人的腰。
对于男人的攻势,唐佳音从来没有抵抗力,火一点就着了。
但是因为有了思照,她按住那只掀向上衣的手。
已经是午后时分,她不能再错过给思照喂奶的时间,也不能再让男人抢了奶水。
陆照看出她的意图,手直接探进去揉捏:“这么鼓,一会儿该涨出来了。”
“唔,你别捏呀……嗯……”唐佳音躲着他的魔爪,被捏得变了调。
“让我吃几口就不捏。”手的力道加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佳音被捏得又疼又痒,小腹电流乱窜,生出被吃的欲望。
她难受得想哭,总是被欲念打败,男人的手朝上一掫,头直接覆上乳头吸吮起来。
她不肯上床,到床上又会没完没了,她今晚必须要赶回去。
陆照只好抱她坐进沙发,把人放在大腿上,唐佳音今天穿着宽松的针织衫和毛呢百褶裙,一身冷白,看着像一株圣洁的百合,却做着最凡俗的事儿。
她也不许他脱她的裙子,陆照无可奈何,更加像偷情。
但他此刻已蓄势待发,顾不上那么多,隔着裙子剥开内裤,触了满手湿,放出欲龙就直奔主题,个把月而已,又是费一番功夫才挤进去。两具身体连在一起,仿佛接通电源,唐佳音触电似地咬紧体内异物,巨龙就着充足的蜜水缓缓顶弄几下,待行动自如,才腰腹发力肆意冲撞起来,在女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中,越战越勇。
唐佳音又被他搞得哭哭啼啼,边哭边提醒他别射进去,男人被这句话刺激到,抽出家伙,将她提起来几下扯掉内裤。
又把人按跪在沙发背上,掀起裙摆兜头盖住,以腿顶开双膝,后背下压,白嫩的小屁股在冷空气中微微战栗。
陆照低头狠狠咬一口,在臀瓣上留下清晰的牙印,唐佳音哆嗦着,又泄出水来,男人撸一把家伙,提跨挺入,不等她缓劲儿,就开始新一轮的攻伐,每一下都更深更狠地抵达尽头,肉体的碰撞声响彻室内,唐佳音边哭边抖,视线被遮盖,敏感度增强,快感似潮水般不断翻涌,一次次将溺水的人打回漩涡,唐佳音被淹没了,发出类似痛苦的悲鸣冲上顶峰。
陆照也在同一时间射进她的身体,停止了也不拔出来,扎根一般植入更深,把精液死死堵在孕育胚胎的温室里。
唐佳音精疲力竭地趴伏在沙发背上,高潮的余韵未散,当她意识到陆照做了什么,屁股朝前拧着,试图脱离他的身体,声音透着慌乱:“你都射进去了,怀孕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紧张,男人更不高兴,身体追上去,双手把住滑溜溜的小屁股:“能生别人的,为什么就不能生我的?”
那个也是你的!
唐佳音几乎脱口而出,考虑到他此刻的状态,生生把话压了下去,他一定又会以为她在碰瓷儿。
她使力挣扎,不想和他继续纠缠:“放开,我得回去。”
“用完就扔,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面对男人的豪横,唐佳音提醒自己,他脑子撞坏了,不能和他理论,理论就是挑衅。
但沉默对于醋性大发的男人来说,等于默认。
陆照俯身前倾,揭开她头上的裙子,扳过濡湿的小脸,呼吸潮热,声音却干冷:“离开那个人,孩子我给你养,有几个养几个!”
唐佳音无奈又心酸,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呢?
“如果孩子……”本来就是你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照觉得他够狼狈了,他承认他贪得无厌,已不满足一朝一夕,想完完全全拥有她,包括她的孩子,只要她离开那个人,他什么都能接受,可这个女人仍无动于衷,他到底要卑微到什么地步。
“你走吧!”
阴茎从女人身体里撤出,堵在里面的精液混着春水丝丝缕缕淌下来,一些沾到裙摆,一些滴在沙发上,依然坚挺的棒身也粘满成分复杂的黏液。
身体空了,唐佳音的心也仿佛被抽空。
算了,他现在情绪不稳,一定会以为她在骗他。
她哆哆嗦嗦地直起身体,裙摆垂落,里面又有大量液体流出来,针织衫松垮地滑至肘窝,内搭的白衬衫也褶褶巴巴,她听见男人在身后系皮带的声音。
唐佳音知道她此刻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再多狼狈也抵不过情绪上的怅然若失,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她今天就不来了。
这也不是陆照想要的结果,话刚说出去他就反悔了。
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手不受控制地伸过去。
唐佳音的腿依旧软着,跪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对自己的信念产生质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像两只受欲望支配的野兽,见面就交配,热火朝天地做完了,非但什么都没解决,反而把事态搞得更复杂。
她,包括他,还能坚持到他恢复正常吗?
严格来说,她也没有多么成熟,情绪再稳定也受不了这么几次叁番的折腾,委屈,无助,心灰意懒。
冷不防被人拽住袖子,引爆负面情绪,她歇斯底里地喊出来:“滚啊,有多远滚多远!孩子是我自己的,与你无关,你永远也别想沾边。”
“你说什么?”
唐佳音情绪失控,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烦死他了,再也想不管他。
沙发背不及腰高,她又哭又闹,身体失衡,整个人朝前面栽去。
陆照及时揪住她的衣服,把人拽回,领口被极速的力量扯开,半个肩膀露出来。
……
一只蜻蜓突然飞入视野,刺伤他的眼睛,头仿佛被钝刀切割,剧痛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说他脑袋里的瘀血已经越来越少,近期也差不多停了止疼药,但此刻他疼得视线模糊,看到血正从蜻蜓的尾巴流下,染红整个视野,在红色的漩涡中轮播着断帧的画面,哭哭啼啼的女人,狂欢的夜场,狰狞的伤疤,耳边响起巨大的爆炸声,人“咚”地倒在地板上。
唐佳音还跪在沙发上哭,身后的禁锢突然消失,一直也没人理她。
慢慢转过头,没人,身体也转过来,终于看到躺在地上的人。
她跳下沙发,陆照双眼紧闭,额头青筋凸起渗出汗珠,她跪在地上拍他脸叫他名字,得不到回应,只见他眉头越拧越紧。
唐佳音止住哭声,眼泪却更加汹涌。
她不敢贸然挪动昏迷中的人,一边拨打急救电话一边跑下楼去叫人。
二十米外的附属建筑里住着剪枝的工人,她找两个人去匝道上迎候救援车,自己又回到楼上守着。
在急救室外面等待的时候,她想起该通知他的家人,没想到,第二次给闵莺打电话竟是以这种理由。
闵莺赶到医院时,陆照已经被送回病房。
看到床边两眼通红的女人,闵莺神色明显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视线转向昏睡中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过来和家属解释,患者大脑皮层受到二次冲击,强烈的刺激加速血液循环,从而疏通了血管中的瘀血,这个属于良性刺激,对记忆的恢复很有帮助。
闵莺暂时松口气,轻轻抚摸儿子的脸,生出对他和谭英姿婚事的担忧。
如果真的恢复记忆,他还会认这个婚约吗?
但没什么能比儿子的健康更重要,等人醒过来再说吧。
陆照的安危无忧,闵莺的注意力又回到唐佳音身上,对她出现在这里倍感疑惑。
明明他们并不熟悉的样子,不多的几次同框,也是不冷不热,今天是Muguet打电话通知的她,也就是说,她是第一个在现场的人,两个人在什么地方?陆照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她都需要弄清楚。
“谢谢你通知我陆照的事儿。”闵莺观察唐佳音的表情,试图找出线索。“我想知道……他是在哪儿晕倒的?”
“在上梅多克的葡萄园。”
“哦,你也在那里?”
“对,我参与了园区主体建筑物的设计工作,今天过去检查施工质量。”唐佳音很难自圆其说,但在陆照没清醒之前,她不想擅自暴露他们之间的纠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闵莺点头,没多想为什么他们之前都没提过,也许人家是近期合作,她知道Muguet在波尔多学习建筑设计。
她最想知道陆照为什么突然犯病,又一想,这话人家没法答。
对话突然冷场,自从见到她和不同的男人一起谈笑风声,闵莺对她的印象急转直下,虽然闵莺性格豪爽,骨子里却是传统的人,最不喜欢放荡轻浮的女子,之前反对林语惠就是这个原因。
唐佳音也感觉到她在刻意保持距离,继续呆下去没意思,就告辞了。
陆照醒来时,看到闵莺靠在床边的椅子上假寐,他转动僵硬的脖颈,头依然昏沉,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他刚动下身,闵莺就睁开眼睛。
“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闵莺赶忙挪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还认得妈吗?”
陆照眨眼,疲惫得像一个跋涉的旅人,张口第一句话却是:“她呢?”
闵莺愣住,很快知道他问的是谁,她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谁:“她是谁?”
陆照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远到夜场的牛奶酒,近到右肩上的那只小蜻蜓,她是他最爱的人,也是他屡次伤害的人,身体上的,精神上的,而她默默接受了他给的所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照第二天下午就出院了,要不是等着做各项检查,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脑部淤血基本化开,假以时日其他功能也会逐渐恢复。
闵莺既庆幸又不安,不知道他恢复到什么程度,脑子里的天平玩起了跷跷板。
陆照暂时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其他,不露声色地要去公司。
“再休息几天吧,这才刚出院。”闵莺劝他,小心翼翼地。
“我没事儿,感觉挺好。”
闵莺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英姿陆照脑子复原的事儿,看到面色如常的儿子,不想打破眼下的宁静。
过一阵子再说吧。
唐佳音在忐忑中熬过一夜,不知道迎接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穿衣下床,亲了亲熟睡中的思照,越发觉得他弥足珍贵。
浑浑噩噩地度过半天,午后喂完思照又哄他睡着,唐佳音强迫自己收心,专心记录那些枯燥的修建条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妮娜过来送下午茶的时候,神神秘秘地告诉她,外面停着一辆黑吉普,已经有一会儿了,不开走也没人下来。
唐佳音的心跳乱了节奏,期待已久却生出怯意,呆怔在那里。
等妮娜出去,她才起身披件衣服,匆匆下楼朝大门口跑去。
远远看见车门开了,一只长腿伸出来,男人下了车,静静立在那里,看着她衣袂飞扬地奔来。
唐佳音跑到跟前,在一米远的距离停住,对他眼下的状态没底。
“你是谁?”
唐佳音傻了。
不是吧,第二段记忆也摔没了?
她该怎么说,muget还是唐佳音。
“你说呢?”
“磨人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红着眼眶张开双臂,她才扑上去,被男人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磨人精!”陆照吻住她的额头,眼里的水顺着额头滑下去,唐佳音尝到咸咸的味道,有他的也有她的。
她踮起脚尖,也想让他尝尝,陆照张嘴含住伸过来的舌头,反客为主地纠缠片刻又攻入对方领地,两个人的口齿胶黏在一起,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
见到进来的两人,妮娜惊呼:“天呐,兰德回来了!兰德先生终于回来了!”
大嗓门把汉斯从一层的卧室里喊出来,冲上去给陆照一个地道的法式拥抱。
在法国生活多年,陆照也不太习惯被一个男人又搂又亲,神色如常地回抱,趁人不注意才悄悄擦了下脸。
虽然只是多出一个人,还是个味觉迟钝的人,妮娜也竭尽所能,准备把她知道的能凑够材料的中国菜都做一遍。
开饭前,妮娜把思照抱过来给陆照看。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疑虑,他已经做好接纳她所有的准备,哪怕是她和别人生的孩子,当他看到妮娜怀中的另一个自己,就什么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强大的基因并不需要靠仪器证明,闵莺常说陆照和他爸共用一张脸,今后,还可以延伸到叁人共用一张脸。
六月龄的小婴儿,一本正经,冷静地注视这个新面孔,陆照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捏他的小脸蛋,思照的眉头居然皱起来,透出明显的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妮娜笑眯眯地看着一家叁口:“思照长得像爸爸,性格却像妈妈。”
思照?陆照歪头看向唐佳音,他觉得该叫思唐。
晚餐后,妮娜贴心地将婴儿床推到她的房间,一年未归,男女主人肯定不希望被打搅,虽然思照很少哭闹。
唐佳音不清楚陆照今晚回去还是留下,用眼神询问他,陆照拉着她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就吻上去,纠缠许久,唐佳音气息不稳地问他:“不回去吗?”
陆照用力嘬她一口:“你在这儿,让我回哪儿?”
唐佳音不想破坏气氛,在她等了一年之久,在他刚刚恢复正常的这个时刻,她不再问了,去衣橱里给他拿换洗的衣服。
陆照跟在她身后,将她手中的衣服丢在一边,抱起她就扔到床上,他慢条斯理地解掉上衣,目光灼灼地盯着床上的女人,前两次一次没开灯,一次男人没脱衣,此刻看到久违的,性感健美的男人体,唐佳音的心又乱了,眼尾见红。
陆照覆上身去,被唐佳音拄住胸膛:“先洗澡。”
“先解渴!”
不由分说,掀起长袍就钻进去。
前几秒,唐佳音还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星月浮雕胡思乱想,后几秒,就不知身在何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经历多少次欢爱,她总能被他轻易点燃,春水如消融的冰雪,源源不断流入男人的喉咙,唐佳音难耐地扭动肢体,亚麻袍子被扯掉,肌肤上布满欢爱的痕迹,陆照沿着这些红痕再次种下颗颗唇印,最后停在最高峰。
两点红梅早已挺翘,即便刚喂饱婴儿,也依旧饱满诱人,无论记忆是否缺失,这里永远是最让他流连往返的乐园,沁着奶香的红梅,又勾起未止的渴意,乳头连着乳肉被灼热的口腔包裹,唐佳音被烧焦了,她挺起腰腹在男人的胸膛上蹭来蹭去,难抑的娇吟脱口而出。
“急了?”
陆照腾出一只手,揉捏敏感的阴蒂,水流更加湍急,把人折磨得饥渴难耐,穴口紧紧吸住手指,哭哭啼啼地黏着他。
乳头已被吮得充血,男人榨干最后一滴乳汁,才放出长枪替换手指,唐佳音舒服得浑身激颤,唔唔嗯嗯地哼个没完。
哪里有什么解渴,肉体的碰撞,只会越解越渴,已近凌晨,夜幕下仅有的灯光依旧在暧昧的闪烁,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刺破星空,惊乱夜游的鸮鸟。
陆照舔舐她满脸的泪汗混合,一只手轻揉臀瓣,声音沙哑:“还是这么娇气。”
连续的高潮让唐佳音喘不过气来,连哽咽声都是断断续续,她躲避他那只手的骚扰,要是再来一次,真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