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妙玉说得严重,甄琴已经是急得不行,以至于直接求助鬼神,说出了“破解”这么个词。
妙玉正愁没机会在王府逗留,听得这话她便说道:“我和为王爷设坛祈福,竭尽全力为王爷求得生机!”
后期朱景洪基本没说话,一直在思索妙玉的目的,眼下他略微有了线索。
“这女人是想留在王府!”
心里做出这般判断,下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妙玉留在王府目的为何?
总不能是真要替我祈福,想来其另有所图……朱景洪暗暗想到。
几息之后,只听朱景洪开口:“琴丫头,你先出去,我要单独和法师谈谈!”
“王爷……”
“先出去!”
眼见朱景洪语气淡漠,甄琴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神通,非常识趣的起身离开了()
大殿。
目光扫过殿内侍奉的宦官,朱景洪沉声道:“你们也都出去!”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淡定的妙玉,一时间竟有些慌了。
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虽然朱景洪的处境危险,但进到燕王府自己也挺危险。
传言这厮英雄盖世,但也确是个色中饿鬼,百无禁忌随心所欲,连他亲妹的侍读都差不多被其yin尽了……
此时没有外人,迎着朱景洪不加掩饰的审视,妙玉有一种没穿衣服感觉。
以至于此时,她回忆起此前跟朱景洪的几次交际,发现这厮每次都极其无礼。
我这是羊入虎口……妙玉心里开始打鼓。
白莲教圣女也好,牟尼院的法师也好,太子妃的闺蜜也好,这些身份之外她终究只是个十七八少女。
此时面对朱景洪这等凶兽,又如何能保持得了淡定和从容。
虽然心里已不平静,但面上妙玉毫无所动,甚至此刻还淡定的喝茶
但下一刻,朱景洪从书案后缓缓起身,朝着妙玉慢慢的走了过来。
这下妙玉真的不淡定了,乃至于端着杯子的手都在抖,最终只能埋头喝水掩饰尴尬。
来到妙玉身后,看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朱景洪终于开口:“法师专程为我推演占卜,实在是令我深为感激!”
“殿下乃是朝廷砥柱,妙玉虽为方外之人,却也是朝廷的子民,安能不为殿下分忧!”
朱景洪顺着往下说道:“你当真愿为我分忧?”
听到这个问题,妙玉就知道前面有坑等着自己,于是她极为谨慎答道:“只要贫尼力所能及,都愿静心为殿下分担!”
说话之间,朱景洪走到了妙玉身旁,顺手还拉了一张椅子,最终在她面前坐下了,二人之间几乎是腿挨着腿。
“此前我在西北作战,手下亦有无尽亡魂,多少次的午夜梦回,我都深受这些恶鬼纠缠,难以入眠精力憔悴……”
说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朱景洪可以说是张口就来。
最终,朱景洪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法师修为高深,若能为我诵经超度亡魂,解我心忧……吾必感激不尽!”
虽不清楚妙玉前来王府的真实意图,但这不妨碍朱景洪和她玩玩儿,反正这种事他不可能吃亏。
见妙玉迟迟不说话,朱景洪不由反问:“法师不愿意?”
“贫尼愿为殿下分忧!”妙玉硬着头皮答道。
朱景洪听之大喜,随即抓起妙玉双手,面带感激道:“多谢法师,今天我将沐浴斋戒,今夜请你到我寝宫诵经超度!”
我特么想把你给超度了,你个色鬼登徒子还抓老娘的手,把本圣女当什么了?还夜里还给你诵经,佛祖我都没这么伺候过!
妙玉心里已爆了粗口,但脸上仍是平和庄严之态。
只见她先是挣脱了朱景洪的魔掌,而后答道:“殿下放心,今晚我便在偏殿设坛,先诵……”
没等妙玉把话说完,朱景洪就打断了她:“冤魂纠缠,我心忧惧,法师非得在寝殿做法,孤才能有片刻心安!”
你特么的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这个时候说自己忧惧,你忧惧个屁……妙玉心中狂怒。
她虽然是白莲教的圣女,但以往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所以并不是真的白莲花。
“法师不愿帮我?”朱景洪反问。
知道自己即便推辞,眼前这厮也会编出新的离谱要求,妙玉便觉得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她说道:“殿下既有难处,贫尼岂敢不从!”
朱景洪再度露出笑容,而后再度伸手握住妙玉,而后说道:“我()
得法师,如鱼得水也!”
实在难以忍受朱景洪的无礼,妙玉最终起身退开两步,用袖子笼住手而后说道:“殿下,且自重!”
从小到大她都没跟男人接触,今日却连番被朱景洪轻慢,妙玉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其实朱景洪为的就是惹她生气,若能逼得此女露出破绽,于他而言便算意外之喜。
“情不自禁,法师莫怪!”朱景洪连忙致歉,心里却想着晚上怎么玩儿。
看了一眼妙玉的装束,确实很难体现出美感来,朱景洪便冲外面喊道:“来人……”
门外便有余海应声道:“奴才在!”
“去给妙玉师傅,找一套好看的僧袍!”
这话让余海听得奇怪,僧袍就是僧袍,什么叫好看的僧袍呢!
余海是个聪明人,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好看的僧袍,但他却知道朱景洪的心意。
眼下这情形,摆明这位爷是想跟妙玉法师深入交流,那么所谓“好看的僧袍”什么样也就有眉目了!
“奴才这就去办!”余海应了一句。
“法师修行高深,本王正有事想跟你请教!”
也不待妙玉多说,朱景洪就主动牵着她往书案去了,同时说道:“尤其是我这字写得一般,还请法师多多指点!”
为了神教大业,我忍我得忍……妙玉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她确实不是普通女子,此时甚至还能扭转心态,选择忽略朱景洪的无礼举动。
然而她退一步,朱景洪就直接进两步,下一刻甚至直接扶着她腰,让她坐到了书案后的椅子上。
顺手扯去自己写的那张纸,朱景洪又拿笔蘸饱了墨,然后亲自递到了妙玉手中。
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并畅想着神教大业成功后,自己磋磨朱景洪的美好场景,妙玉笑着说道:“书法一道,我也造诣不深,殿下高看我了!”
“诶……法师切莫过谦,你的字我见过,绝对比我的要好!”
“王爷既如此说,贫尼就只得献丑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