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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想着我再信你一回,思忖片刻,问:“副本里死亡的人是真死了吗?”秦问川:不知道。淮南月:……于是任凭秦问川怎么说,淮南月都打死不开口了。秦问川撬不开淮某人的嘴,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诶,你来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淮南月闭嘴充聋子。秦问川一咬牙:“再多送你一个道具。”淮南月:“三个。”秦问川“嘿哟”了一声:“您还真不客气。最多两个,多了一个子儿没有。”“行。”淮南月“行”完,却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你呢?”“什么?”“来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这话似乎给秦某人问住了。她昂头想了会儿,才说:“马戏团的。”淮南月:……“没逗你,真是马戏团的。”秦问川侧着脑袋把一侧的头发拢到脖子前,“我就在马戏团里耍杂技,满舞台被老虎豹子追。不然你以为我的身手哪儿来的?”淮南月没吭声。她看着秦问川敛去了笑意的眼瞳与微微收起了一点的唇角,心道,我信你呢。第21章 “你是不是暗恋我?”她于是没有追问,垂着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紧接着,她便听见某人道:“你呢?”声音很轻,尾音很飘,说话的人似乎连声带都懒得震,那声儿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又或许是因着周围太安静了,便用不着将声音放响。淮南月攥着杯壁转了两圈,才掀起眼皮:“嗯?”“我说……”秦问川再次慢悠悠开了口,这回的音量终于大了些,“你呢?你在来这儿之前是干什么的?”干什么呢……淮南月想起了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其实那地儿也称不上是孤儿院,是个好心人圈起来的一个院子,把没人养的小孩放在里头,给口饭吃,给间房子睡。院子里头的小孩都管那好心人喊“妈妈”。淮南月在里边住到了十四岁,有课的日子去学校上课,没课的日子就帮妈妈干手工活。她就这么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然后……咔嚓一刀剪了头发进了军校。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她在军校里摸爬滚打地长大,出来后无缝进了特种部队。她闯过缅北,守过边境,上过天入过海,但当听见秦问川这个问题时,她脑海里最清晰的,竟还是十五年前的新年,一院子女孩儿围着锅炉子氤氲出的白气,一起吃炖菜的画面。秦问川许久没等到回答,催了一声。淮南月这才轻轻晃了一下茶杯,刚准备开口,却发现陶瓷杯里的茶居然没凉,还在往外冒水蒸气。……十多度的天气,半小时了,一杯茶凉不了?她于是没接话,而是另起了个头,问了句很有灵性的问题:“这店是活人开的么?”她心说倘若你再回答不知道,我一准儿就走。秦问川不知是不是听着了她的内心独白,这回倒没“一问摇头三不知”,而是笑起来了:“不是活的还能是死的?那店员长得像死人?”淮南月:……这回答还不如“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淮南月的声线毫无起伏,“店员是人还是NPC。”秦问川很干脆地选了后者。“NPC。”她说,“这个世界里所有的店都是NPC开的。”淮南月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半晌,她终于想起了那个被她抛到一边的问题。思忖一阵,她淡声开口:“我从前是给人打工的。”这个回答比“马戏团”还扯。除了资本家,谁不是打工人呢?但秦问川居然也只是“嗯”着,没继续往下追问。室内重新陷入沉寂。淮南月百无聊赖地重新打开面板刷公屏,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再度传来了某人的声音。“你今晚睡哪儿?”秦问川眯起眼,提着腕,专注地给已然成型的泥人点着睛。这声儿轻得很,像是随口一问。淮南月回答说:“近代区。”“去那儿做什么?”“在那边有房子,有张床。”“系统分配的吧。”秦问川一面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就系统那尿性,能安排啥好房子好床?你晚上睡得肯定不舒坦。”“……”淮南月想起房子里那硬得跟石板似的床,没能反驳。秦问川继续道:“我让兔子给你安排。”……这人怎么这么热情好客?淮南月蹙了一下眉,想说“不麻烦了”。这四个字刚在舌尖转了一圈准备往外吐,秦问川却突然直起身,轻轻攥着泥人晃了两下,笑道:“成了。”成了?什么成了?淮南月没明白,却见那消失已久的店员小姑娘蓦地从里间蹿出来,眨眼就到了捏泥人的工作台前。她用“在非洲草原上发现了南极企鹅”的语气夸张地“哇”道:“还真让你做出来了?!”“二百三十六回终于成功了一回,这难度真够大的。”秦问川把泥人往淮南月手里一塞,“送你了。”淮南月:?接触到泥人的一刹那,智能助手小冰诈尸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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