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香菱的话,张云逸嗤之以鼻,心下暗道,吵着了也是她自找的。
借住也就罢了,有客房不睡,非得缠着香菱,偏偏这小妮子又不懂拒绝,正好叫她知难而退。一面大开大合,一面笑道:“那就看你忍不忍得住了!”
张云逸全力施为,香菱哪里还能忍得住?
加之她对张云逸的话信以为真,渐渐也放开了声量。
这样一来,却苦了隔壁的娇杏。
因怀疑张云逸会夜袭,她又怎么睡得着?
可苦等了半夜,别说夜袭了,张云逸连人都未曾回来。
娇杏只当他在外头被绊住了脚,打算小解后便上床睡觉。
没成想,蹲在马桶上,刚进行到一半,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唬的她连忙憋住,慌忙上床装睡。
家不如野香,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原以为,时辰不早了,张云逸若是有心偷腥,多半等不及,会先来自己屋里,待完事后,再去香菱房里就寝。
岂料,他却过门不入。
就在她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香菱的浅唱低吟,却犹如魔音灌耳一般,直往她的耳朵里钻。
那期期艾艾的喘息声,直叫她心烦意燥,面红耳赤。
原以为忍一忍也就过了,哪成想非但经久不绝,动静也逐渐大了起来。
娇杏那不满潮红的脸上,惊骇之余,也多了一丝艳羡。
贾雨村虽然也气度不凡,可毕竟是读书人,哪里抵得上张云逸这般龙精虎猛?
且娇杏给贾雨村做妾时,虽还是二八年华,可贾雨村却已经三十好几,二人年纪差了十多岁,也是硬伤。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以往,她只当即便有所不同,也不过是毫厘之间。
如今看来,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丢。
被隔壁的动静,煎熬了大半个时辰,待到一阵拉风箱似的喘息声,伴随着粗重的闷哼传来,娇杏只觉得心头一阵恍惚,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情不自禁的放松了紧绷的双腿,不料,她这一放松,双腿却止不住的打起了颤,紧跟着,一阵暖意袭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娇杏躺平的身子,仿佛针扎一般,猛然从床上惊起,慌忙抓向床上的被单。
待将整片床单扯下,连忙低头,就着昏暗的月光,看向下方的垫被。
待看清只侵染了少许,她方松了口气。
她低头看向抓在手里,那湿了一片的床单,脸上满是羞臊。
倘若叫人看见自己失禁在了床上,可就真的没脸活了。
她不敢耽搁,连忙探着颤抖的双腿,下了床。
好一通翻箱倒柜,找到一张床单铺好,又换了一身亵衣、亵裤,将被污染的脏物塞进了柜子,待重新爬上床,方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隔壁的动静虽然平息了下来,她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双眸子,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房门处。
起初,贾雨村的提议,她内心无比抗拒,这会子,却隐隐有些期待。
可隔壁房里早已平静了下来,自己的房门却迟迟没有动静。
直到打鸣声传入房内,她心中不由涌起一股羞臊。
张云逸操劳了那么久,哪里还有精力偷腥?
如是想着,顿觉安心了不少,再也挡不住浓浓的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