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晞源连忙捂住自己要走光的腿根。 像个地痞流氓。但她很漂亮,而且本性正直,所以也不能说冒犯。 “怎么办,好色情……”徐葭腹诽。背抵着门,抬手捂住下半张脸,怕多看一眼,鼻血就要流出来。 他身上穿的斜襟旗袍——叉从中式领口一直斜下开到最底部,仅靠几粒盘扣系住一体式的布片。扣与扣间的空隙很大,肉体的曲线把镂空撑起,一眼就能望到他赤裸的光洁。 凤仙紫的银莲花暗纹,让旗袍在灯光的照射下生出点银色的偏光来,增添了份神秘的性感。 “怎么选了这件?” “你喜欢这种?”徐葭抬脚往前走,慢慢靠近他,用手指勾了下他腹上的扣。 “……不、不是……”他偏过头,徐葭已经站到他身边来,越凑越近,“因为你、你喜欢……” 所以我想你也多看看我,喜欢上我。 她确实喜欢紫色。 她不记得有对他说过自己任何的爱憎好恶。 他好像比她想象的,更在乎自己啊…… “是的,我喜欢,很喜欢。”徐葭直视着他的眼睛,好似要望进他的心坎里,“紫色是,紫色的衣服是,穿着紫色衣服的你也是。” 全世界都要知道他喜欢她了。 情绪的变化肉眼可见,徐葭饶有兴味地等着,看那艳色会不会随着脖子,一直延到脚趾尖。 视线被另一个东西吸引。 情趣内衣式的旗袍,穿个平角内裤像什么话?他是很追求美感的人,不想让徐葭看见他任何的丑陋。 所以,那明显的,完全藏不掉的凸起,也是他自作自受。 徐葭没怎么见过男人的性器,生理课本上也不会给出实例。 “你这是怎么了?”徐葭明知故问,拿手指去戳他胯下支起的帐篷。 “别、别碰!”他声线颤抖,嗓子都变细了,羞耻得要命。 “啊!”宫晞源惊叫一声,想把她的手从物什上拿开,却在碰上细腻的一瞬间,触电般分离。 单薄的布料渐渐洇出深色,他不受控制地泌出一点前精来。 她隔着裙上的布料,握住他灼热的硕大,用平滑光泽的丝织品,摩擦着他的肉棒。 宫晞源被她的主动吓到,却又无法不屈从于她手里。他仰着脖颈,两片樱红的唇瓣像柳叶一样微微颤动,他不得不轻咬住,以防自己控制不住,冒出些浪荡不堪的声音来。 敏感的乳头被光滑的布料摩擦,像哺乳期那般挺立起来,给单薄的布料撑出两个秀气的小点。 衣服的布料是滑的,他的宝贝是粗壮的,手心发麻发热,她要握不住了。 于是她把揽住他腰肢的手松开,捉住他撑在洗手台上的腕,让它贴住自己活动着的右手。 “嗯……啊!舒、舒服……”宫晞源的耳廓被她喷洒出的热气痒到,说出的回答都变了调。 他想吻她,想被她掠夺,想被她索取,想被她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