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脱。”唐岁白皙的脖颈间上下滚了滚, 他说完支撑着起来,拉着衣角就要翻,忽然动作一停,偏头过来恶狠狠地道: 顾宁失笑:“不看, 不看。”说着就真闭上眼不看。 布料轻声落地,说过不看的人倏忽睁开眼,顾宁目光沉沉,视线略过唐岁每一寸肌肤,觉查危险的唐岁想用被子掩盖,却被顾宁先手按下。 唐岁带着哭腔地用力拽:“我要睡觉了,” 唐岁有些害怕,便朝顾宁撒娇道:“不学了,我脑袋好晕,哥哥不学好嘛。” 湿润的触感从颈间到唇上,再往下。 却顾宁一把拽了回来:“想跑?” “待会再去。”顾宁不听任何理由,强硬地把唐岁拽回身下,吃人的目光在白皙的身躯上不停扫过,他对自己的啃出来的杰作很是满意。 唐岁有些崩溃,连忙求饶:“顾宁,哥哥,宁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难受。” 手滚烫的摸了下来。 顾宁附身在唐岁眼皮上吻了吻,温柔地道:“要。” 第二天。 宽大柔软的床上,唐岁眨眨沉重的眼皮,不愿动弹,脑袋有着宿醉后的累感和疼痛,早知道会这么难受,昨晚上就不跟他们喝了。 ! 再往下,上半身不着寸缕,星星点点的红痕告诉唐岁这不是不梦。 啊啊啊啊。 一时间唐岁不知该害羞还是生气,思来想去他绝望地闭上眼,垂头下去在床上练了套军体拳。 不过没肿也不耽误他今天没法做人的事实。 “什么人嘛,衣服都不给穿,色批!”唐岁红着脸把衣服套上。 “旺财和加菲在沈如知那,醒了吃点东西再出门。” 彼时片场内,剧组半数的人正顶着个烈日在广场搭舞台,顾宁也混在其中帮忙搭把手,今天白天就只有他要出工,昨晚虽和唐岁闹到半夜,但早晨依旧精神满满。 就连场务大哥都夸他,是不是中彩票了,顾宁笑笑不说话。 “你今天怎么好像格外高兴?”沈如知挑挑眉,靠过来问道:“该不会?” 沈如知:“呦呦呦,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还不愿意来。” 为了感谢颜星的帮忙,又是这戏拍完后,颜星和沈如知的婚礼将至,沈如知什么也不缺,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顾宁就直接送了他们几辆车。 “顾少出手阔绰。”沈如知抱拳,“等你和唐岁办婚礼那天,我也送份“大礼”给你。” 岁岁:“刀jpg” 看来是记得昨晚上的事。 随后与沈如知说道:“颜星回来没?想起一个事找他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