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给它配同伴?」
鱼缸里只有自己,
好像失去了接吻的权利。
徐柏樟:「我起初没打算买这个品种,路过发现它正被同类欺负,咬得满身伤痕,才把它带回了家,单独养。」
「它的尾巴是被咬的?」
鱼尾残破不全,像是风干后被一脚踩碎的树叶。
徐柏樟:「嗯,但它还是很漂亮。」
「是更特别的漂亮。/爱心」
于清溏又发去一条消息。
「怪不得我丢鱼食的时候,它都不理我,像没看见似的躲在水草里,我一走,就疯一样出来觅食,好傲娇。」
徐柏樟:「它是有点害羞,还很慢热。刚来家时对我也是这样,熟悉了才好一点。」
「鱼的记忆不是只有七秒吗?」
徐柏樟:「它很特别,会记住些东西。」
「好厉害,我要努力让它早点接受我,以后搬进新家,我也少不了喂它。」
另一边,徐柏樟的指尖定在屏幕上。
「它也搬过去吗?」
怕于清溏不喜欢,徐柏樟本打算把鱼养在旧房子里。
清溏:「不仅是鱼,还有花和你,都要跟我回家。」
“网聊”看似没日没夜,实际也只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徐柏樟到达招待所不久就接到通知,马不停蹄赶去了救助中心。
那边是无人区,没有信号,聊天也被迫中断。建在高原区的简易医院,低温寒冷,环境堪忧,设备陈旧。
病床数量有限,轻伤患者挤坐在椅子上,重伤者的哀嚎清晰刺耳,情况棘手。
众人没工夫抱怨,服从安排,迅速投入工作。
徐柏樟正给患者插氧气管,工作人员火急火燎赶来,“各位老师们,上面来电话了。海拔五千米处,发现了一片受灾区。”
“十二名受灾者,均有不同程度的皮外伤。包括两位老人和三名儿童,有个小孩情况危机。救援队已经赶到,但没有专业医生,他们处理不了。急需抽调两到三名医护人员过去支援。”
“没见这儿焦头烂额吗,哪有功夫支援。”钟严没好气,“其他地方的医生呢,找他们去!”
工作人员气喘吁吁,“老师,那边很急,要回复。”
钟严是省院支援队的总负责人,“不是说好只驻扎医院,还没一天就变卦?他们考虑过后果吗?医生护士的命就不是命了?”
工作人员无言以对,只能传达上级的指示,“老师,救援队的车到了,在外面等。”
钟严甩手,“爱等让他们等,我们不干。”
“十二条人命,三个孩子,其中一个病危。”工作人员急红了眼,“钟主任,再犹豫真赶不上了。”
“草!我真他妈服了。”钟严甩下橡胶手套,翻出两块定位手表,扫了圈同行的医生。
他碎了一嘴,把表戴到左手手腕。
梁颂晟夺下表,“你干什么?”